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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欲香,夜缠双(耽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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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你这么说,冷金灵想插手中瀛的生意?”见楚茈点点头,郭苍譞继续说,“甚至志不在此,还想干涉粼伊诺斯的经济和政治!?”
  “嗯,从种种迹象表明,是这样的。我们查到他早在二十年前便伙同金焕秘密地在中瀛安插暗钉,触角已经很广泛了,你们的企业中说不定也有。”
  郭苍譞冷笑,“恐怕是一定会有!他的脚未免伸的太长了!”
  “冷金灵这个人我们查不到他太过详细的背景,也不是太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这次去西轩就是要把这些疑问搞清楚!”楚茈把夜涵交给她的资料递给郭苍譞。
  在看过资料后,郭苍譞没有像楚茈预想中的问其相关的问题,反倒是说了一句:“没想到夜家竟能做到如此,难怪能跃居世界经济排行第二的位置。”
  “你想说什么?”楚茈忽然觉得有种危机感。
  “虽然此事也关系到我郭家,但我郭家也不是任人利用的无名之辈,夜涵未免算计的太好了。”郭苍譞悠闲地说。
  楚茈轻叹一声,说:“郭大少有何要求?”
  郭苍譞凝视着楚茈一把将其拉人怀中,吻住了楚茈,霸道却又充满柔情。
  “我的要求不难达到……我要你……”放开怀里难得一见乖顺的楚茈,郭苍譞坚定地说道。
  “我?”
  “对!是你,楚茈。”郭苍譞重复道。
  “……”楚茈难得一见地红了脸,推开了郭苍譞,转移了话题,“说实话,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少爷为何要我约你一起去西轩州。”
  郭苍譞随即站起身来,脸上挂上了一丝神秘的笑容:“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不说算了。”楚茈哼了一声,“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五日后。我要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走,我这家大业大的。”郭苍譞明显调笑的话,又招致了楚茈的一记白眼。
  “我们为什么不坐飞机?”看着郭苍譞拉着她往火车站奔,楚茈大为不解。
  “难得享受一回平民生活不好吗?而其我们是秘密入西轩,哪能大张旗鼓的坐飞机啊?!什么签证的手续,无疑直接告诉冷金灵我们去西轩了。”郭苍譞难得耐心地解释。
  楚茈点点头,不过对于这种老古董,楚茈还真是第一次坐。
  坐在高级包间里,看看飞速向后移动的景物,楚茈问道:“喂,我们要坐多久?”
  “四十个小时!?”郭苍譞蹭地站了起来,“这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感觉到来自郭苍譞的压迫感,楚茈竟有些怯怯,慢慢坐了下来。一时间,二人竟是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譞……”楚茈实在受不了这种低气压,可郭苍譞却只看了她一眼,便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譞……”楚茈蹭了过去,抢走了郭苍譞手中的书,见对方一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双眼直视着她,楚茈心里竟有些不寒而栗。
  “我,我知道是我说错话了。”楚茈的一双大眼睛里泛着晶莹。
  郭苍譞轻声一叹,搂过楚茈,望着窗外的景色,久久之后才低语:“我知你没做过火车……”
  惊讶于郭苍譞的近似解释的话,楚茈只觉得心中一暖。
  “谢谢!”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楚茈忽然有种归属感。
  “没想到火车上的食物竟比飞机的还要好?!”看着满桌丰盛的菜,楚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郭苍譞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楚茈吃得开心,郭苍譞却没有要吃的意思。
  “你怎么不吃?”虽然楚茈吃的很快,但动作依旧优雅而不失礼。
  放下手中的高脚杯,郭苍譞淡淡地说着不找边际的话:“夜家的家教很严吧?”
  “你怎么知道?”
  郭苍譞只是一笑,依旧什么都没说。
  楚茈有些不满地撇撇嘴,说:“你们兄弟啊,一个是冰山不语,一个是书呆子。无趣无趣。”
  “无趣?”郭苍譞注视着楚茈,“当真?”
  “呃……”楚茈避开了郭苍譞的眼神,低着头,继续和盘中的菜奋斗。
  四十个小时,在郭苍譞的陪伴下,其实也不难熬,二人下了火车到达的是西轩州最东边的国家,之后驱车往冷金灵的所在国——成鲁国去了。
  
  
一二七、追溯求源,万事有因

  “你知道为何夜涵要你找上我,陪你走这一趟吗?”坐在副驾驶上,郭苍譞看着不同于中瀛州的别样风景,突然问道。
  “啊?你说什么?”楚茈打着哈哈,知道是知道,但这种事情决不能承认的,一脚狠踩了一下油门。
  “到了这会儿你也不用跟我打什么哈哈了,对于夜涵,我也算是了解几分。”郭苍譞扯着安全带,带着几分调侃地说,“没想到,你开车这么猛!”
  楚茈嗔怒,“什么叫我开车猛?!这速度哪里快了,为了照顾你,我可是连敞篷都没打开呢?!”
  “已经二百八的车速了,你还嫌慢?”郭苍譞看看表盘上的指针,有些无奈。
  “弱不禁风!”楚茈撇撇嘴。
  “我弱不禁风?”郭苍譞反问道,“那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的照顾喽~”
  听对方的口气不对,楚茈连忙说道:“呵呵,哪有,我就这么一说,您老就这么一听,别往心里去。对了,前面是休息站,要不要休息一下呢?”
  也不拆穿楚茈的把戏,郭苍譞只是点点头,同意了楚茈的提议,“好啊~反正以你的车速,晚上应该就能到了。”
  车子在休息站的广场上以一个漂亮的回旋转弯刹住了车,地上拖了一段不算短的痕迹。
  “楚茈,问你个事情。”关上车门,郭苍譞忽然有些晕眩。
  “什么事?”
  “你自己的车子要多久保养一次?”
  “你问这干吗?”摘下行车镜,楚茈甩了甩长发。
  “只是想知道。”
  “哼,你了解我,难道我就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以为我是纯情少女吗?”楚茈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我最欣赏的,就是你的聪明!”郭苍譞搂过楚茈往休息处里面走。
  楚茈但笑不语,任郭苍譞搂着她进去。两人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外面骄阳似火,实在觉得有些倦。
  “下午我来开车吧。”在满足地喝完一口冰咖啡后,郭苍譞说。
  “随你,心疼车了?”楚茈笑嘻嘻地问。
  郭苍譞不置可否,再次问起了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多久保养一次车?”
  “嗯……不一定。其实在城市里,我并不会像刚才那么开车,就算是我想这么开,也不行啊~”楚茈耸耸肩,“说实话这么开车真的很爽快!”
  “是啊,坐车的人也挺爽快的。”郭苍譞完全没有意识到,最近和楚茈在一起,他的话变得越来越多了。
  楚茈笑得开心,晃了晃手中的酒:“下午换我坐车爽快了。”
  郭苍譞摇摇头,“其实这次夜涵要你找我的原因,我实是再清楚不过。”
  听到郭苍譞又把话转了回来,楚茈差一点呛着。
  见楚茈没有要接话的意识,郭苍譞兀自继续说:“其实细算起来,我和冷金灵算是表亲。他的母亲是我的亲小姑姑。”
  看楚茈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郭苍譞有些哭笑不得,低沉的嗓音娓娓道出鲜为人知的往事:“我的小姑姑和我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尽管如此,可两人的关系极为要好。小姑姑是一个神经很敏感的人,而且心思也挺重,什么事情总是往心里去,时间久了也就有了抑郁症。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在家里,摆弄自己喜欢的。小姑姑是一个玩偶师,她做的玩偶十分逼真,也十分漂亮。我依稀记得当时她的房间了总是有很多玩偶的假肢和很多花花绿绿的布料。当时宥清胆子小,总是不敢进小姑姑的房间。”
  “没想到你小姑姑竟是著名的玩偶师!对了,你郭氏集团每年限量发售的玩偶是不是你小姑姑做的?”楚茈的眼睛似乎冒着小星星,见郭苍譞点点头,楚茈更是激动不已,“我最喜欢的玩偶就是你小姑姑做的,可惜全球不过五十个。记得我五岁的时候,为了能争到那个中瀛古典服饰的男玩偶,我求了夫人一晚上,才让夫人答应下来。”
  “中瀛古典的?”郭苍譞似乎回忆着什么,黑色的瞳孔变得深邃,“那是她最后一个作品了!说是存世五十个,实际不过三十个而已。我家有四个,冷金灵那里恐怕有十个之多。其他的……”
  “其他的都在我家!”楚茈接道。
  郭苍譞睁大眼睛看了一眼笑得格外灿烂的楚茈,如果不是为了要看清前方的路,郭苍譞恐怕还要多看上一会儿。
  “你家?”
  “嗯,我小时候很喜欢玩偶的,当然现在也很喜欢。这次去找冷金灵,看看能不能再剽他几个玩偶。”楚茈笑得像只狐狸。
  “没想到你家竟比本家还多!”郭苍譞慨叹道。
  “嘿嘿,那然后呢?”楚茈追问道。
  “后来……后来,我父亲见小姑姑如此,心焦不已,于是一场聚会中,硬是把小姑姑带上一起去了。在那次宴会上,小姑姑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
  “冷金灵的父亲?”
  “是,那人对小姑姑虽有几分真心,却也是看上了我郭家的背景。我父亲虽不十分满意这个妹夫,却也不好说什么。小姑姑嫁过去,头三年算得上幸福,还生了一个男孩,冷家因为顾忌郭家的势力背景,对小姑姑极为客气,可是到了第五年,因为两家的关系已经巩固,冷家利用郭家的关系,在中瀛展开了很多生意,当然在西轩也有不少我郭家的生意。生意是越做越大、越做越好,可是那个男人却对小姑姑越来越冷淡,后来竟然开始打骂,甚至将第二个孩子打得流产。……”说到此处,郭苍譞的声音忽然停了很久,才又慢慢地说,“听父亲说,小姑姑是在结婚后的第六年跑回了郭家,当时小姑姑似乎精神状态极不好,身上有明显的打痕,而且还怀着孩子。见小姑姑这样,父亲毅然决然地同冷家决裂,断了生意上的往来。虽然这样损失不小,可是父亲却不后悔。……冷金灵是在我家出生的,因为小姑姑在怀他时,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好,所以导致了他和其他孩子很不一样。”
  “不一样?!”
  “嗯,他是个双性儿。怕小姑姑受刺激,父亲当时并没有告诉她,只是说是个男孩,因为身体弱,要暂时住院。小姑姑当时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孩子,甚至有些厌恶他,听后来陪嫁过去的女仆说这个孩子是那姓冷的男人醉酒后用强……小姑姑才怀上的。”郭苍譞如古井般沉寂的嗓音此时有了波澜,“小姑姑……她待我和宥清是极好的。”
  楚茈轻轻握住郭苍譞放在换档的手。
  “一年后,姓冷的那个男人找上门来,在门外死求活求了三天,说他知道错了,要小姑姑跟他回去。小姑姑心软,没能禁得住男人的甜言蜜语,带着冷金灵回了冷家。之后的事情我们就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回到冷家,小姑姑的生活并没有完全的改变,虽然没有了拳脚和谩骂,可却是冷漠和孤寂,小姑姑一年到头都看不到那个姓冷的,空旷的大屋便只有小姑姑和冷金灵,至于大儿子则被那个男人带走了。小姑姑日日想着儿子,对冷金灵视而不见,直到冷金灵四岁,小姑姑才发现冷金灵身体的异样。……”
  “之后呢?”楚茈听得入神,追问道。
  郭苍譞摇摇头,“剩下的我便也只知道你资料上的那些,冷金灵十七岁时杀了父兄,成了冷家的实际掌权人,直到今日。”
  楚茈知道,事情的后续一定很复杂也很关键,可是偏偏故事到这里就没有了!不,有,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对于这次的西行,楚茈开始认真起来。





一二八、南琼之行,意外多多①

  “降砚,降砚,快看!”郭宥清拉着纪降砚往人群中挤,完全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还兴致勃勃地给纪降砚介绍着,“这可是南琼州尼泊川国最有名的艺术,我记得叫高索飞人。这个需要很高的技巧,要在这细细的绳子上保持平衡,还有表演精致好看的舞蹈,真的是难上加难。” 
  “是是是~”纪降砚笑着应道,看着绳子上表演的艺人游刃有余地表演着,那宛若蝴蝶般轻盈的舞步确实很吸引人。
  “这个好像是尼泊川国最富盛名的艺团——蝶盛团,听说他们最有名的表演节目就是这个蝶飘零了。”郭宥清按动着手中的相机快门,记录下一个个精彩的瞬间。
  看着那如蝴蝶一样五彩美丽的衣服随着艺者的动作而纷飞,纪降砚不得不感叹名副其实。
  “听说他们在各地巡演,场场都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还经常在国家重要的节日里做表演。”郭宥清越说越高兴,根本就没有注意身后之人已经没了踪影。
  因为人太多的缘故,二人被挤散了。寻不到郭宥清的身影,纪降砚只能退出了人群,坐在路旁的椅子上小憩。
  “美丽的小姐,买一支花吧!很便宜的。”一个稚嫩的嗓音引起了纪降砚的注意。
  一个只有六岁左右的小男孩挎着一个很大的花篮,手里还拿着一支白色的玫瑰,递到一位小姐的面前。
  女子摆摆手,小男孩本来充满希望的小脸一下垮了下来,可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寻找下一个购买者。
  “美丽的先生,买一支花吧!很便宜的。”小男孩拿着一朵白色蔷薇递到了纪降砚面前,一双如蓝宝石般的大眼睛充满了希冀。
  纪降砚笑着看看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拿出了帕子,把小男孩脸颊上的一抹灰擦去。
  “先生是不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的哦~”纪降砚笑着对小男孩说道。
  “可,可是……”小男孩的小脸有些红,微微低着头,“可是先生你就是很美丽,比刚才的那位小姐还要美丽啊!”
  纪降砚莞尔,童言无忌啊~
  “呵呵,这花怎么卖?”纪降砚接过小男孩手中的白色蔷薇问。
  “五顾币。”伸出五个短短的小手指,小男孩此时脸上的笑容让纪降砚心中一暖,很爽快地掏出了钱递到小男孩的手中。
  “谢谢美丽的先生。”小男孩高兴地给纪降砚鞠了一个躬。
  笑着看着小男孩没入人群中,纪降砚将蔷薇别在了衬衫的上衣兜上。
  “咦?好漂亮的蔷薇啊!”郭宥清看得入迷,直到表演结束了才想起来和纪降砚联系,看到别在纪降砚身上的蔷薇,不禁感叹道。
  “呵呵,我也这么认为。如何?表演看完了?我们下面去哪里?”纪降砚笑道。
  “嗯嗯,那艺人表演得真是可圈可点,来这里真是来对了。嗯,反正现在已经中午了,不如去祭五脏庙吧!”郭宥清揉揉扁平的小腹。
  “好啊,去……那里如何?”纪降砚指指街对面一家小馆子问。
  “好啊~难得小馆。名字很别致。走走走。”郭宥清拉着纪降砚就往小馆子的方向去。
  “欢迎光临,请问二位需要些什么?”服务生有礼地询问道。
  “嗯……你们这里的特色饭菜即可。”纪降砚说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生将菜单拿走,为纪郭二人准备膳食。
  “咦?”
  “怎么了?”见纪降砚往窗外看,郭宥清顺着纪降砚看的方向瞧去,只见一个小男孩被一个壮男推倒在地,花篮中的花散了一地。壮男无情地把花朵踩在脚下。
  见壮男将小男孩拎起,纪降砚冲出了小餐馆。
  “跟一个小孩子,也要计较吗?”纪降砚说着标准的尼泊川话,修长的手指握住壮男拎着小男孩衣领的手腕。
  壮男吃疼地松开手,退了一步,见来人是一个瘦弱的男子,气呼呼地质问:“你是什么东西?要来管本大爷!”
  “只是见不惯而已。一个小孩子怎么惹到你了?”纪降砚用身体挡住小男孩,面对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壮男,纪降砚毫无畏惧地质问道。
  “多管闲事。那臭小子挡了本大爷的路!”壮男往前跨了一大步,口气甚是霸道。
  “你想如何?”纪降砚食指抵住壮男的胸口,轻松地阻止了对方的前进。
  “他脏了本大爷的鞋,弄坏了本大爷的心情。……”壮男理直气壮地说。
  “钱是吧!”纪降砚打断了壮男的话。
  “是个明白人。”壮男的笑容让纪降砚更加厌恶眼前之人。
  “可够?”抽出两张一万顾币的纸币,纪降砚反问道。
  “够够够!”壮男伸手去接钱,却不想被纪降砚一下握住了手,只听“咔”的一声,随之是壮男的一声惨叫。
  “拿着钱快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如果你敢找他的麻烦,就不要怪我手狠!”纪降砚指指身后的小男孩,警告着壮男,眼中透出的寒意让壮男情不自禁地一抖。
  壮男握住钱狼狈地离开,临走之前不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男孩。
  感觉到身后小男孩害怕的一抖,纪降砚搂过对方,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不用怕!”
  “小楠!”
  壮男刚刚走,就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看着迎面跑过来的人,小男孩跑了过去,“哥哥!”
  “小楠怎么回事?没怎么样吧?”来人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一身白色的衬衣,脸上还画着彩妆,从妆容看是刚刚表演蝶飘零的那名艺人。
  叫小楠的小男孩抽泣着将经过对男子说了一遍,当男子起身欲寻找救下小楠之人时,却发现那人早已没了踪影,而地上却有一朵白色的蔷薇,蔷薇下压着一张纸币。
  “这……”男子看着纸币的面值,吃惊不已。
  “哥哥怎么了?”小楠不解地问。
  “我们遇到贵人了!”男子弯腰抱起小楠,伸手点点小楠的鼻尖,“以后出来卖花一定要小心些。”
  “嗯,小楠以后一定会小心的,不让哥哥担心。”小楠懂事地说。
  目送着兄弟俩离开,纪降砚才回到小餐馆。
  “没想到降砚还有这等手段?”郭宥清一脸敬佩地注视着纪降砚,连饭菜都不吃了。
  纪降砚淡然一笑,调侃道:“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是文弱士者?”
  “我一直都认为你我是同道中人啊!”完全没有意识到纪降砚的调侃之意,郭宥清一般正经地回答道。
  听到郭宥清的回答,纪降砚笑得如花枝乱颤,笑得郭宥清都有些发毛。
  “你,你到底怎么了?降砚。”郭宥清问。
  “你,你太……可爱了!”纪降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郭宥清噘了一下嘴,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也这么说?”
  “还有谁说过?”
  “楚茈……”郭宥清如实地说。
  可结果却是招致了纪降砚更猖狂的笑声。


一二九、南琼之行,意外多多②

  纪郭二人本来就是游历,所以亦不急着行路,找了一家不错的宾馆住下。晚饭过后,二人听说有夜市,便又结伴同往。
  “绛砚,绛砚,快来看。这的金鱼很不一样。”郭宥清拉着纪绛砚挤进人群,同一帮花季少女蹲在一起,观赏着浴缸中的金鱼。
  纪绛砚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郭宥清,可在兴头上的郭宥清哪里顾得了纪绛砚,完全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兀自欣赏着金鱼。
  “宥清,这是女孩子们看的东西,你一个男人,还看这些?”纪绛砚用粼伊诺斯语对郭宥清说。
  “谁看不一样?这东西摆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吗?好看、喜欢看就看,何必在乎旁人的眼光?” 郭宥清的话让纪绛砚一怔。
  看着郭宥清一脸灿烂的笑容,纪凌烟随即了然地点点头,“宥清说得是。”说罢,也跟着郭宥清蹲下来,观赏起五颜六色的金鱼来。
  买了四五条好看的小金鱼,二人才出了看金鱼的人群,继续往前走。
  整个夜市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有卖面具的、有卖小首饰的、有卖惟妙惟肖小泥人的……看到小河畔有很多人卖竹灯、买竹灯,并将一盏盏竹灯放入河中,郭宥清又有了兴趣。
  “请问这位老伯,这是在做什么?”纪绛砚指着河边放灯的人,问着一位卖竹灯的老者。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老者见对方点点头,笑着介绍道,“这是我们尼泊川国的一项习俗。这每到热月的初六,这大家伙就会聚集到这河边来放竹灯,向河神祈福,保佑平安和团圆。”
  看看河岸边有很多一对对男子,纪绛砚不禁又问,“我看这祈福的多为男子,有何典故吗?”
  “这个啊~”老人望了望河畔,回忆道,“相传,这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妻生活在这河边,靠着河水生存。可是河的对岸有一位英俊的男子看上了这位夫君,便日日坐在这河边望着那位夫君。这对夫妻虽然日子过得还算甜美,但其实二人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感情很淡。男子日日看这位夫君,他自然是知道的。郎有意情,君有意,二人渐渐有了好感,便日日以竹灯为介,互诉衷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一日这位夫君的妻子发现了二人之间的事情,便妒火中烧,于是哭着回了娘家。这妻子的娘家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家,见女儿受了委屈哪敢罢休。于是当夜便派了人,将那男子毒死后推入了这河中。夫君不知男子出了事情,依旧日日在河边等,却不再不见传情的竹灯。这样等了一个月,夫君再也忍不住,到了河对岸,却发现男子住的小屋内空无一人,浮土也落了一层。夫君以为男子骗了他后又跑了,便生气地回了家。妻子见夫君待她又如从前,心里高兴不已。过了两个月,某一日夜里,这位夫君半夜突然被梦惊醒,似乎梦魇了,喃喃地念着‘他找我来了,他找我来了。’就下了床,来到了河边。妻子不明所以,跟着夫君也出了房间,看着红色的河水,妻子被吓住了。……”
  “后来呢?”见老人停了停,郭宥清追问道。
  “后来啊~这位夫君突然抓住妻子的双肩就问她‘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是你把他毒死的!?’妻子从没见过夫君这样,毕竟是妇道人家,当场就吓哭了。抽泣地说是家里人干的。不想这位夫君听了妻子的一席话,没有打她,反而仰天大笑。对着这河一声声念着男子的名字,一步步往河中走。妻子拉着夫君问他要做什么,这位夫君答‘我误解他,害死他,当然是要去赎罪,去陪他!’说罢甩开了妻子,跳入了这河中。后来苍天念这对男子都是痴情人,让他们做了这河中的河神,保佑一方百姓。自此,我尼泊川国便开始流行起男男之恋。”老人说到此处打量起纪郭二人,笑着说,“你二位何不买盏竹灯?”
  郭宥清没有听出老人的弦外之意,很痛快地买了盏竹灯。纪绛砚无奈地笑笑,却问道:“那再多问一句老伯,这夫君的妻子后来如何了?”
  老人将两盏竹灯递给郭宥清,说:“这位妻子后来化身为厉鬼,每到新月之时便会在这河边徘徊,所以每到新月之时,男男情侣都不会到这河边来的。”
  纪绛砚点点头,“谢谢了,老伯。”说着便被郭宥清拉着,往河边走。
  郭宥清兴致勃勃地拿着许愿的笺纸,不知写了些什么。
  纪绛砚只写了一个字边将笺纸放入竹灯,投入河中。刚刚起身便见对面岸边一抹熟悉的身影,可纪绛砚他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在看什么?”见纪绛砚往对岸张望,郭宥清也看了看,“我看这对岸更热闹,走,我们过去看看。”说着便拉着纪绛砚穿过小桥,往对岸去了。
  “美丽的先生,要买一枝花吗?”刚刚过了小桥,一个熟悉的童声又响了起来。
  低头看看身边的小楠,纪绛砚笑了起来,“怎么又碰到你了?”
  “我是专门在这里等先生的?”小楠认真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
  “哥哥说先生不是本地人,一定会是游客,我们国家有名的夜市先生一定会来看的!”小楠的大眼睛里透着坚定的目光。
  “那,你等我做什么?”纪绛砚蹲下身问道。
  “送花啊~”小楠将花篮里一株漂亮的蓝色蔷薇递到纪绛砚的手中,“这是哥哥培育出来的品种,只有一朵哦~”
  “很漂亮~”纪绛砚接过来,闻了闻,“也很香~”
  “嗯~那先生,我走了~”小楠朝纪绛砚摆摆手,小小的身体又融入了人群之中。
  “好可爱的孩子。”郭宥清慨叹道。
  “这是……”纪绛砚不解地看了看花梗底部,没想到这花梗是中空的,里面塞了一张顾币,看着手里的纸币,纪绛砚会心一笑。
  “臭艺子,大爷看上你是你荣幸!”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纪绛砚的好心情,纪绛砚本不是好事之人,却又被郭宥清拉着凑了过去。
  人群中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推搡着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男子一身如蝴蝶般的戏服,脸上还没有上彩妆。被人推搡着却始终不语,可一双如夜般的眼睛却隐忍着不易察觉的愤怒。
  “不许你们欺负我哥哥!”一个小小的身体冲进了人群。
  小楠?纪绛砚认出了小身影,再看看一身戏服的男子,他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是白日里表演蝶飘零的那名艺人,小楠的哥哥。
  见小楠被人推倒在地,纪绛砚不得不再次出手。
  
  
一三〇、南琼之行,意外多多③

  “不过一个戏子,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带着几分笑意,纪绛砚看着眼前虽然衣服光鲜却不知何为搭配的男人。
  “你又是什么人?”男人上下打量起纪绛砚来。
  男人露骨的眼神让纪绛砚厌恶,可表情依旧是淡然的笑容,“路人罢了。”说着走近男人,动作敏捷地将一张顾币塞到了男人的口袋里,“有些事情还是你情我愿的好,不是吗?”
  男人显然很知趣,冷哼了一声将小楠的哥哥甩在了地上,转身往灯红的地方去了。
  “这就搞定了?”见众人散了开了,男人也不再纠缠,郭宥清有些不敢置信。
  纪绛砚莞尔,扶起了跌倒在地的男子,对郭宥清捻了捻手指,说:“对付这些地头蛇,还是这个管用些。”
  “你果然是商家出身,可是这样不是做了亏本的买卖?”郭宥清不解。
  纪绛砚但笑不语,可表情却变得有些高深莫测。
  “感谢您,先生,您不仅救了舍弟,这次还救了小生,小生实在是无以为报。……”小楠的哥哥的声音轻而缓,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你们是否还未吃过饭?”纪绛砚打断了对方的话。
  见对方不置可否,而身旁的小楠却乖巧地点点头,纪绛砚笑着带二人来到路旁的小吃摊子,点了几样可口的饭菜。看着小楠吃得开心,可哥哥却一口未动,纪绛砚问道:“为何不吃?可是不合口味?”
  小楠的哥哥轻轻的摇摇头,“不是,只是不允许。”
  “不允许?!”郭宥清重复道,复又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尼泊川国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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