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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欲香,夜缠双(耽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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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纪凌烟本来也不想管这等闲事,但他对眼前消瘦的男子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在那双真诚的眼神中纪凌烟看不到一丝的虚假,澄澈的眼神让纪凌烟产生了好奇。
“我们出去说罢。”夜涵不失时机地说。三人默契地点点头,向外走去。来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三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
男子显然没有来过这种高档的咖啡馆,进门之后一直低着头。坐在纪夜二人对面,男子亦没有抬过头。
“名字?”夜涵言简意赅地问。
男子这才反应过来,耳根微微有些泛红,说:“那个,刚才谢谢二位提我解围。我叫迟云,是一名烧制瓷器的工匠。”
“迟云?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制瓷,跑到那种地方闹些什么?”夜涵冷傲的神情让对方有些局促。
“我,我没有闹,我只是想拿回祖传下来的圣物——黛蓝嵌玉瓶。”迟云辩解道。
“黛蓝嵌玉瓶?!可是六百元年前波磐陀朝的那个?”纪凌烟有些激动地问道。
迟云微微一惊,点点头。
夜涵本来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但此事关系到黛蓝嵌玉瓶,这就不得不让他萌生了兴趣,嘴角微微上扬,夜涵说道:“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吧,迟云。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你。”
六十二、黛蓝圣物,命运坎坷
迟云微微一怔,沉默了片刻,才娓娓道来:“黛蓝嵌玉瓶是丹瑜国最著名的古代瓷器,它是波磐陀朝第三世国主为他的爱后特地命人制造的,可最后第三世国主因听信谗言,将爱后赐死。王后临终前对着国主唯一送她的黛蓝嵌玉瓶说:‘如果你能替国主分辨忠奸,我愿献上我的一切!’后来,黛蓝嵌玉瓶随王后下葬。可没想到不过十五年就有人来倒墓,将王后的墓穴洗劫一空,当守墓人发现时墓穴里的一切瓷器都被打碎了,这其中也包括黛蓝嵌玉瓶。那人虔诚地将所有瓷器碎片收藏起来,准备让自己的孙子学习制瓷,目的就是为了修复这些瓷器。不知是守墓人的诚心感动了上苍还是王后显灵,那些瓷器在被收回的第二天早上黛蓝嵌玉瓶奇迹般地恢复了原样。当守墓人看到在阳光照射下光彩夺目的黛蓝嵌玉瓶时,虔诚地跪拜在地,从此供奉起来。我的祖辈就是当时的守墓人,黛蓝嵌玉瓶也就代代地传了下来。黛蓝嵌玉瓶高48cm,直径25cm,瓶体上是精细的釉蓝花纹,上面有嵌有九颗异常珍贵的紫水晶。当黛蓝嵌玉瓶盛满水之后,紫水晶的颜色会随之变淡,不仅如此,这九颗似乎融入了三世王后的灵魂,当奸邪之人碰触时紫水晶的颜色就会变黑,而友善之人碰触时就会呈正常之色,所以黛蓝嵌玉瓶一直被我天黛伊教奉为圣物。”
天黛伊教是丹瑜国的第二大宗教,教徒漫布全国。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圣物为何不发动教众讨还?那黛蓝嵌玉瓶在你手中,说明你在教中应该很有地位才是。”夜涵插话问道。
迟云露出一丝愧疚,“我的确有些地位,但我如果发动教众会造成不必要的动乱,这是我不想看到的。况且这都是我的错,我的妻子得了肺痨,需要医药费,那文曼的馆长说让黛蓝嵌玉瓶在文曼王宫展出三日就会付给我二十万的展出费,所以……”
“所以你便答应了他,可他在展出后并没有将黛蓝嵌玉瓶还给你对吗?”夜涵端起咖啡杯一派悠闲地饮了一口。
迟云点点头,“不仅如此,展出费他也只给了我五万。”
“问一个很私人的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也可以。你现在的月收入是多少?”纪凌烟忽然开口问道。
“三千。”迟云声音很小,很轻。
“如果我给你五万,你可愿来我的公司?”纪凌烟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希望的眼神让迟云有一刹那的失神。
“啊,对不起,这么唐突地说这种问题。我的意思说,你自己开一家小作坊不如来我的古董店当个创意制瓷家。每个月只要制出一套精品瓷器就可以了,难度不是很大的。”纪凌烟急急地解释道。
从迟云报出名字的时候纪凌烟就觉得有些耳熟,在听完迟云的话后,他才想起来,迟云是世界顶级的制瓷工匠,但因为他妻子有病,所以他的作品不多并且不为多数人所知,但仅有的几个精品都被纪家高价收购了,现在纪家祖宅里还有三件呢,难怪纪凌烟觉得迟云耳熟。
纪家在古董行是最大的商家,旗下的古董店涉及领域甚广,而且在其领域一直是翘楚,唯独瓷器市场纪家一直够不上翘楚,原因是没有好的创意作品,虽然瓷器品质上等,但缺乏新意,故市场占有率也就差强人意了。现在眼前有这么一个大好人才,纪凌烟岂能不挖?
“可,可是,我并不什么有名的大师啊?”迟云的声音有些抖。
“不是大师,可你的作品都是难得的精品。巫钛白皿可是你的作品?”纪凌烟继续“引诱”着迟云,夜涵宠溺地一笑,并没有插嘴。
“你,不,小姐怎么知道的?”迟云显然没想到自己的作品有人知道,而且能叫出名字。
“我家里的精品瓷之一。”纪凌烟笑着说道,“大师不过是个名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你到我的公司,我担保不出一年你会成为世界最出名的瓷器创意大师,而且你妻子的病也会得到最好的保证。”纪凌烟放出了饵。
“烟儿,此事不宜操之过急,给迟云些时间吧。”夜涵安抚着有些兴奋过头的纪凌烟,将目光转向迟云,冷冷地开口,“迟云,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见迟云感兴趣地看着自己,夜涵说道:“我们如果帮你在拿回黛蓝嵌玉瓶,你便来烟儿的公司如何?唯一的条件是你和你的家人要移居粼伊诺斯的泊乾市。稳赚不赔的买卖,你做不做?”
“好!”迟云坚定地点点头,“只要能拿回黛蓝嵌玉瓶,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做出最好的作品,不辜负小姐的知遇之恩。”
纪凌烟知道作为天黛伊教的一员,要离开丹瑜国无疑是叛教,迟云这样做完全是豁出了自己的全部,想到此处,对迟云的好感就更深了一步,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我叫纪凌烟。”
“纪凌烟!”迟云一惊,“昨天的那场婚礼是您的婚礼吗?”
纪凌烟自豪地点点头,“对,那是我们的婚礼,他就是夜涵。”
纪凌烟的话无异于一颗巨雷,炸的迟云脑中一片空白。天啊,那样惊天动地的人物现在就坐在他的对面,而且还答应要帮他这个无名小子。上苍垂青,让这样的福泽降临在他迟云的身上,就算是纪小姐让他当牛做马他都心甘情愿。
粼伊诺斯国 泊乾市 纪氏祖宅
“夫人,您说孙少爷不哭不闹的是好事还是坏事啊?”楚茈双手撑在柔软的大床上,双眸看着床上的夜子殇。
“省心还不好,夜涵那臭小子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不怎么哭闹的。不过烟儿就不一样了,总是哭得厉害,让人头疼的很,你说是不是?”夜夫人拉着纪夫人问道。
“嗯,只有涵儿哄他,他才不哭。”纪夫人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露出一丝笑容。
“你说子殇长的像谁?”夜夫人坐在床上抱起了呆坐在床上看窗外的夜子殇。
“眼睛像小烟,嘴像小涵。整体更像涵儿一些吧。”纪夫人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孩子嘴唇比臭小子还薄,将来一定是个薄情的人啊!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子殇浑身散发着冷傲的气息,他才多大啊?就和那臭小子一个德行了,怎么不像小烟一些呢?”夜夫人拉拉夜子殇的小胳膊,希望引起他的注意,可似乎窗外有更吸引他的东西,黑如墨的眼眸似乎包含了意味不明的东西,可在大人们看来那不过是小孩子在发呆。
“我也觉得了夫人,我都逗他好久了,他都不鸟我~呜,我好伤心啊!”楚茈假意摸了摸眼泪,可怜兮兮地说。
“子殇可能想出去吧?”纪夫人忽然开口说道。
夜夫人这才注意到夜子殇的眼神一直在窗外,难得柔声地说:“小子殇想出去玩吗?”没等夜子殇反应,夜夫人就抱起了他向外走,“总闷在房间里也不好,还是出去走走的好,现在都四月了,正是赏花的好时候呢。”
“孙少爷,这是丁香花,这是樱花,这是梨花,这是桃花……咦?孙少爷你喜欢这个吗?”楚茈不知疲倦地对夜子殇说着,见夜子殇怔怔地看着还未绽放的蔷薇,楚茈继续说道,“这是蔷薇花,还没有开呢。少夫人很喜欢蔷薇呢,真是母子连心呢!”
“呵呵……”夜子殇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嫩嫩的笑声让楚茈很开心。
“夫人夫人,孙少爷笑了,好可爱哦~像少夫人耶!”楚茈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地跳了起来。
“嗯,看看,这是今天的报纸。”纪夫人从管家手中拿过报纸,随便拿出了一张,“都是小涵和小烟的。……这张还不错。”说着指了指上面的照片给夜夫人看。大大的版面里有一张夜涵搂着纪凌烟的相片,相片里的纪凌烟笑得很甜蜜。
“嗯,的确不错。”夜夫人抱着夜子殇凑过去看,可还没看到下面的评论,夜子殇的小手就伸了过去,一把扯着大大的报纸,嘴里咿咿呀呀地嚷着,很不高兴的样子。这让众人都感到异常的奇怪,却都不知原因,只当是小孩子闹变扭,谁也没有注意到夜子殇眼中的怒火。
六十三、凌烟“钓鱼”,愿者上钩
丹瑜共和国,首都鹿兰芝
“涵,这里是?”纪凌烟看着眼前精致典雅的别墅问。
“这个别墅是黄轩的私人别墅。”夜涵搂着纪凌烟纤细的腰大步向别墅里走去,手中还拿着一串钥匙。
“黄轩的?”
“对,黄轩让给我们临时落脚的地方。”夜涵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
“让?”纪凌烟不知怎么回事成了复读机。
夜涵宠溺地一笑,“对,是让。好了,烟儿,玩了一天了,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了呢?”说到后来,夜涵的表情十足像个欲求不满的色狼。
纪凌烟微微一赧,却轻轻地点了点头。夜涵不再多言,将大门锁好就匆匆地向浴室走。
“嗯……啊……慢……慢,一点儿涵……啊啊………………求你了……”纪凌烟求饶道,今天的夜涵不太一样,力度真的很大,几乎让他无法承受。
夜涵并没有因为纪凌烟的求饶而减轻力度,反而更加用力地顶在纪凌烟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上。这就美丽的身体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怎么都要不够,不够!不够!内心深处不断娇小着,从没停止过。烟儿是他夜涵的,别人都不可以!不可以!
“你是我的!我决不会放手!”夜涵似誓言般的说出了这句话,最终达到了高潮。
云雨后,夜涵搂着纪凌烟,轻轻地为他按摩着,“烟儿,迟云这件事你不要管了,让我来做吧。”
本来安于享受的纪凌烟在听到夜涵这句话后蓦地睁开了眼睛,仍带有水气的双眸楚楚动人,“为什么?”
夜涵没有说话,只是搂着纪凌烟的手臂略微地收紧。聪明如纪凌烟,怎么会不了解夜涵的想法,甜甜一笑,“涵,你在吃醋吗?”知道夜涵不会承认,但看到他变扭的表情还是让纪凌烟心中一暖,“我怎么会喜欢上别人?这世上哪有人会比你更爱我呢?迟云这件事你就放心交给我吧,毕竟我对古董一类的东西比较在行,这方面的生意做起来也比较顺手。人家迟云是有妻子的人,你还担心什么啊~”
夜涵其实也在奇怪今天自己过于明显的反应,可能是关心则乱,在心中一叹。见纪凌媚态横生,逗弄之心大起,故意装作还在介怀的样子说:“噢~原来烟儿嫌弃我不懂行,怕砸了生意?”
“不,不是的!涵。你别误会!我,我只是……只是……”纪凌烟撑起身体急切地想解释,可又不知该怎么说。
急迫的样子让夜涵又有些不忍了,将纪凌烟压入怀中,夜涵抚着纪凌烟柔顺的长发温柔地说:“我知道的,放手去做吧。”纪凌烟安然地贴在夜涵,闭上了眼睛,明天可有事情要做了哦,要养好精神才行,纪凌烟如是想着进入了梦乡。
文曼王宫馆长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很久,可却没有人接听,马馆长打着哈欠晃晃悠悠地从里面的卧室出来,微微敞开的卧室房门可以窥视到卧室内的情况,一个裸露的美女躺在床上,微微起伏的胸,说明刚刚结束了一场欢愉。
“喂,谁?”马馆长的声音带着火气,想来被人打扰了好事没有人会高兴的,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了肥胖的赘肉。可在听到对方自报家门时,烦躁之气立刻消散开来,恭维之色异常明显,“没想到贵总裁还知道我这个小小的馆长,实在是荣幸之至。”
电话的另一头是纪氏集团的五大经理之一的虞经理,主要负责文化产业方面的生意,古董方面自然也在其管辖的范围内。早上手机打来了一个隐蔽号码,不想是纪凌烟。一想到纪凌烟交待的话,虞经理就很期待。
收起回忆,虞经理装作很客气地说:“哪里哪里,听手下人说马馆长最近开了一家古董行,有不少珍品,我们公司有意进购一批,当然前提是这些货都要好,如果不合我们东家眼的我们可不要哦~”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贵公司乃是商业巨头,能开上鄙人的东西,是鄙人的荣幸。不知虞经理想要些什么古玩呢?”马馆长一听到有生意,而且还是个阔主,自然是美滋滋的,就连谦称都用上了。
“也不是什么很难找的,我们总裁不是刚刚结婚嘛,想图个好兆头,他又喜欢瓷器,所以想婚后的第一笔生意是倒一批古瓷器。”虞经理说。
“哦,这个好说。鄙人手里现在就有一批不错的古瓷器,而且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不知虞经理何时何地验货呢?”马馆长已经开始着急交货了。
虞经理暗中一笑,可语气依然如故,听不出感情的波动,“我总裁和夜氏总裁蜜月度假已经到达贵国,我请示一下我们总裁的意思,倒是再和你联系如何?”
“好!好!好!那鄙人就恭等虞经理的好消息了。”马馆长一连三个好,心中的愉悦溢于言表。
挂上了电话,马馆长匆匆地穿好衣服,正兴冲冲地向办公室外走,却被卧室那女人叫住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不知道,我现在可是个名人,就连纪氏最著名的五大经理之一的虞经理都知道我,要找我做生意呢。”马馆长自豪地说,“等这批生意做下来,你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女人依然赤裸着身体,露出一个蛊惑的笑容,“你就不怕对方把你吃的一干二净啊?”
“不怕,他纪氏有头有脸,丢不起那人,更何况这次接洽的人是纪氏的总裁——纪凌烟。”说着,马馆长露出了贪婪的神情,“那小模样长得,真让人心痒痒。”
“哼,你有那贼心有那贼胆吗?她嫁的人可是黑白两道都是顶级的人,小心你那玩意儿被他剁了喂狗。”女人讽刺着。
马馆长倒也不生气,将女人压倒在床,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说:“我要是没了那个怎么还能喂饱你这小小妖精呢?”
女人魅惑地一笑,却是什么也没说。看着马馆长走出办公室,女人冷哼了一声。
中午1点整,马馆长按照虞经理提供的地址,来到了鹿兰芝最豪华的宾馆,“请问有人在吗?”马馆长叩响了23层某一间房间的房门。
“请进。”房间里传来的声音让马馆长浑身一酥。
推门进去,房间很宽敞,也很明亮,没有想预想的那样房间里有两个人,只有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这倒是让马馆长一怔。
“小姐就是纪总裁吧?”见女子正是前天电视转播的那场婚礼上的人,马馆长问道。
纪凌烟打量着眼前虽然穿着得体却让人无法产生一丝好感的中年男人,心中一阵厌恶。可表面上却极有风度地点点头,请对方坐下,“马馆长可曾带货品来吗?”客气的话语带着疏离感。
“因为瓷器易碎且不好携带,这次我只带了三件小巧一些的瓷器,请纪总裁原谅。”马馆长从手提的提袋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三个不大盒子,一一打开,戴上白色的手套将瓷器拿了出来,“这是丹瑜国波磐陀朝五世的青花瓷笔洗,这是岚朵国罗曼奇朝一世的墨菊瓷砚,这最后一个是……”
“这最后一件是秋卡古国予朝孝王年间孝莲王后所用的彩釉瓷首饰匣,距今已有595年了。”纪凌烟接下了马馆长的话说道。
“不亏是纪总裁,知道这件瓷器的人很少,没想到纪总裁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识,实在是让马某自叹不如啊!”马馆长恭维道。
“马馆长客气,能否让我仔细看看吗?”说着,纪凌烟戴上了做工精细的白色手套,没等马馆长回答就拿起了那件彩釉瓷首饰匣。
瓷器整体效果良好、周正,并无变形,釉面光洁,色度有无异样。纪凌烟拿起瓷器轻轻敲敲,彩釉瓷首饰匣发出的声音清脆、响亮、悦耳。随后,他将彩釉瓷首饰匣放在阳光下,透过阳光纪凌烟清晰地彩釉瓷首饰匣细致均匀。瓷器整体上的是“釉下彩”,所谓“釉下彩”瓷器,就是在瓷坯上先绘好彩色画,然后上釉,再放进窑内高温烧成。这种瓷器是先画后烧,彩色画是在釉的下面。受到了釉层的保护,故即使经常洗擦,其彩画亦不易裉色。嗅了一下瓷器本身并无异味,纹饰图案也是秋卡古国予朝的风格和特点,底部落款字样也合秋卡古国予朝当时的特征。
“一看纪总裁就是懂行的,这鉴于瓷器的四字诀:看、听、比、试,您比我还熟练。”马馆长溜须拍马起来,让纪凌烟险些手不稳。
“马馆长过奖了,这彩釉瓷首饰匣确是真品中的珍品。”纪凌烟游刃有余地应对着,说罢,拿起另外两件检验起来。
“马馆长,这些的确都是难得一见的古瓷器,我很喜欢。我相信马馆长是诚信之人,这三件古瓷器暂且放在您处,明日我们去贵店看看可好?我打算挑一批瓷器。”纪凌烟说道。
“好,纪总裁快人快语。只是这钱……”马馆长一副奸商的模样让纪凌烟更加厌恶他。
“这个不是问题。这三件古瓷器五千万如何?其他的等看到了在定价格吧。”纪凌烟给出的价码让马馆长的双下巴随着点头而颤动着,说不出的难看。
“那好,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马馆长。明天我会再和你联系的。”纪凌烟下了逐客令。
“那好,那马某就先告辞了。”马馆长收好瓷器,一脸喜色地出了房间而没有注意到纪凌烟脸上一闪而逝的狡猾笑容。
等马馆长管好了房门,夜涵从里屋走了出来,一把搂住纪凌烟,调笑道:“烟儿现在笑得怎么像只偷了鸡的狐狸啊?”
“不是狐狸,而是姜太公。”纪凌烟甜甜地一笑,“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条肥鱼上钩了不是吗?”
“让那五千万蒙住了眼睛啊~”夜涵装作可惜状。
纪凌烟呵呵一笑,靠在夜涵怀里,享受着夜涵给予他的无限温馨。
六十四、打一帮子,给一甜枣
“其实他拿的那三件古瓷器都是赝品。”纪凌烟忽然开口说道。
夜涵微微一愣,转眼马上又笑了起来,用充满宠溺的口吻说:“烟儿你真是个坏孩子。”
纪凌烟嘟嘟嘴,“谁说的?我是好宝宝。”
见他可爱的模样,夜涵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一动,调笑道:“都是当母亲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一提到孩子,夜涵心里就不是滋味,马上不再多言。
“对了,今天我们还去哪里玩儿呢?”纪凌烟立刻转移了话题。夜涵温柔地一笑,拉着纪凌烟出了宾馆。
“今天怎么样?”女人见马馆长满脸喜色的回来问道。
“很好!”马馆长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在软沙发上,点上了一支烟,“哼,那个纪凌烟我还以为有多厉害,不过是个假行家。”
“什么意思?”女人为马馆长倒了一杯咖啡。
“猛地一看她那架势像是个懂行的,可她压根就没瞧出我拿的东西是假货。还给了我一个高价。”马馆长十分得意。
“多高的价?”
“五千万!五千万卢丹耶!是这些假货的万倍!”马馆长露出贪婪的表情,“明天她还要去我的店里看看,说是要进购一批。哼,这是肥得流油的羊,不好好宰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次日,纪凌烟依约来到马馆长的店,将他店里所有的成品都包了下来。
“马馆长,这张卡是五千万,你收好,,另外这张卡里有一千万定金,这批货麻烦你亲自运到粼伊诺斯的泊乾市,那里虞经理会接应你,倒是他会把剩余的钱打给你。”纪凌烟拿出两张卡递给马馆长。
“您放心,马某一定担保这批货安全送到。”马馆长接过卡,脸笑的像朵菊花。
“那好,必要的手续还是要有的。这是合同,请仔细看一下后签字。”纪凌烟递上了合同。
“您如此痛快,我再说什么就是不给您面子。想来纪氏集团的信誉这合同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马馆长拿过合同就签上了大名,根本没有注意到纪凌烟那抹诡异的笑容。
“那好,合同一式两份,见证人也都有。合作愉快。”纪凌烟伸出了手。
马馆长握住纪凌烟的手,“啊,合作愉快!”
“合同签完了?”女人问。
“嗯。签晚了。”说着,马馆长往桌子上拍了一摞钞票,“给你的。”
“哪儿来这么多钱?”女人好奇的问。
“还能是哪儿?肥羊呗!这就是那三个假货换回来的钱。”马馆长自豪地翻翻眼。
女人不再说什么,拿起了钱,收好。自己主动地向马馆长的身上贴了上去。
一日后,当马馆长满脸得意地将货送到粼伊诺斯国泊乾市时,虞经理亲自来接他,而同时他也带来了下一家商客。马馆长的这批货当场被验出是赝品,商客不欢而散。
“马馆长,你这该如何解释?”虞经理质问道。
“这明明都是真货怎么会说是假的呢?”马馆长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马馆长,你的这批货我们要退掉。”虞经理正色道。
马馆长这下可急了,“这怎么成?我的货没有问题为什么要退货!”
“还没有问题?要不我们找专家来验一验?你的这批货害得我们纪氏要得罪多少商户?这是信誉问题?你让我们以后还怎么在古玩行里混?合同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如货品有假,甲方可有权全部退回,乙方并偿还一切金额损失。”虞经理的态度十分强硬。
“那我的损失谁赔?”马馆长歇斯底里地嚷道。
“我们没让你赔损失已经是仁慈了。”虞经理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将马馆长仍在了机场。
马馆长没想到虞经理会直接带商户来看货,这批货有七成都是假的,他自己心里十分清楚。暗骂了一句,向售票处走。
“先生您的帐户已被冻结!”售票小姐很客气地将卡还给了马馆长。
“不是吧?这么快就冻结了!”马馆长有些错愕,说着递出了自己的信用卡。
“对不起先生,这个帐户也被冻结了。”售票小姐依然客气地说道。
“不会啊!这是我自己的卡怎么也会被冻结呢?”马馆长嚷道,不知是对售票人员还是对他自己。他身上的现金只够他一人回去的,那些货物不能扔在这里吧?马馆长犯了大难。
不管了,马馆长一咬牙一跺脚,买了一张机票独自一人回到了丹瑜国。他正一肚子火没处撒,想找银行问个究竟,不想下了机却被警察依法逮捕。
“为什么抓我?”马馆长问道。
“因为你涉嫌私运文物。”警察不苟言笑地说。
“胡说!你们没有证据不能乱抓人!”马馆长辩解道。
“证据?证据当然有。不仅有人证,还有物证呢!秋卡古国予朝孝王年间孝莲王后所用的彩釉瓷首饰匣你还记得吧?”警察说道。
马馆长一愣,难道是纪凌烟发现那是假的?那也不对啊?他没有真品。想到这儿,马馆长又问道,“那是什么我不知道!人证什么的,随便找个人就行!”
“马馆长,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马馆长的耳中,
马馆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前几天还自己怀里的女人。那名女人身穿一身警服,没有了那魅人的感觉多了几分强势。
“马馆长,我们可是盯了你很长一段时间了,这次终于让我们抓住把柄了吧。”女人底气十足地说道。
马馆长不再言语,这个女人他根本没有设防,自己的事情有很多她都知道,他这辈子注定了要在监牢中度过了。可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在马馆长蹲监狱的第二天,他就被释放出来了,虽然家产全部被没收,但最起码他不用蹲监狱了。而接他出狱的人竟然是纪凌烟,这让马馆长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马馆长怎么了?”纪凌烟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不真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馆长跟着纪凌烟来到一家咖啡馆。
“马先生不明白吗?你被保释了。”纪凌烟悠闲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保释我?”马馆长问道,对于纪凌烟能保释他出来,他充满了感激。
“很简单,因为你是个人才。”纪凌烟微微一笑,让马馆长一时失神,“能把秋卡古国予朝孝王年间孝莲王后所用的彩釉瓷首饰匣仿得如此惟妙惟肖,不是人才是什么?”
“这么说您知道那是赝品了?您怎么知道它是我仿的?”马馆长有些心虚,“我卖您的是假货,那您为什么还要救我?”
纪凌烟依旧笑着,可给人的感觉很冷:“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纪家查不到的。至于为什么救你,对于我来说,你有用,仅此而已。”说着拿出了原本被警方予以收缴的两张卡放在桌子上,“你拿着这两张卡,账户已经解冻。拿着这笔钱,我要你在一年内将纪氏古董行在丹瑜国遍地开花,当然你那套老的经营方式要改变,我想这些事情马馆长应该很清楚怎么做?”
马馆长点点头,“纪总裁请放心,我马成亮定会完成任务。”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落井下石的太多了,可真正像纪凌烟这般雪中送炭的却是从没见过。对于纪凌烟的感激他无以言表,唯有尽自己的努力为她办好事情。因为是纪凌烟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伸出了手,拉了他一把,纪氏之所以能常年屹立不倒大概就是这些人的大义吧。马成亮心中如是想。
送走了马成亮,纪凌烟对刚刚坐下的夜涵说道:“商道最精髓的奥义就是将对手击败,还要让对手对你感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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