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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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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
  “啊――怎么会呢?”
  “从若兰姐到瑞王府,才一年多的时间,我待的时间都比她长。可是,我并没有看见她和哪个男的接触甚密些啊?”
  “那一年多前年呢?你了解么?笨。”我顺手又用毛笔两顺她两颊画了一下。
  “可是,小姐,你怎么又了解呢?”
  “嗯,因为我聪明绝顶,观察细致入微啊。”再在她脸上画两下。
  “是哦,听小姐这么一说,到是想起若兰姐会经常一个人对着一块玉佩发呆,然后看到有人来后,又匆匆收起。”
  呃?玉佩?改明儿找个机会看看是什么玉佩,还有到底什么样的男人让她这么念念不忘,连童武那种灼热的目光都可以当做看不见。
  “小姐?”
  “呃?”
  “你帮若兰姐姐画的好美好美哦,能不能也帮我画一张?”青青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用蚊子哼出来的。
  “好啊。你也想在花神祭的时候,把自己的画像送给心上人啊?”
  “才不是呢。”青青脸已经红了起来。
  “小丫头春心荡漾啦!是不是想送给花清晨那个满脑都是精虫的家伙?”我又忍不住捉弄起这小丫头来。
  “花大人?不是啦,不是啦。人家才没有。”声音越说越低,还说没有。
  “真的?”
  青青没有说话,但脸更红了。
  “不过,你先照照镜子,确定一下,要不要马上就帮你把这副尊容画下来?”我“好心”地随手将镜子往青青面前一摆,镜中立刻显出青青那张被我恶画的花猫脸。
  “啊――小姐,你真讨厌。”青青看了后立刻尖叫地冲出屋外,估计是去洗脸了。 
  “哈哈哈――”
  我也追出屋外,趴在门边大笑个不停。
  正笑地前仰后翻的时候,发现一个白色人影从旁边闪过。
  “是谁?”我一惊,什么人这么晚了,还会公然跑到我莲轩来。
  不加思索地我便向那抹白影追去。
  可还没追两三步,却发现那抹白影“嗖”地一下就消失在眼前,真的是太快了。看来是个轻功相当不错的高手,就凭我这个跑步跟鸭子走路一样的速度,还想追踪,简直是天方夜谭。
  到底是谁呢?
  难道是昨天官府下令通缉的玄武国要犯?
  不会吧,如果真是那两个人,这瑞王府的治安也太差了吧。还有他们没事不逃远一些,跑瑞王府做什么?
  正当我思索着到底什么人时,青青已经回来了,还问我怎么跑到屋外发呆。
  嗯,不管了,还是早些去休息,明天还要早点起床去“惜墨”买金色水粉呢。
  
  
 
012再遇白面男
  虽然一直惦记着要去“惜墨”买金色的水粉,不断地提醒自己要早点起床,结果还是一觉给睡到午时。
  也顾不上是否吃早饭,告知青青我会早去早回,换了上次那套男装便独自出了王府。 
  很快地买好了金色水粉,便打算回府,却发生了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
  当我走出“惜墨”,一个小乞丐一不小心撞到我身上,我顺手扶了他一把,还关心地问他有没有撞着,小乞丐连称对不起就跑走了。
  我突然想到电视连续剧中经常有播放这种类似情形,然后被撞之人身上的银两总会不易而飞。下意识摸了一下腰间,果不其然,我的银两被偷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不好好学,学做小偷,真是气死我了。
  我很生气地一边喊:“你个死小孩给我站住!”一边放开腿死命地追。
  当快要抓到他时,他却一闪眼进了一条巷子。
  我追进了巷子里,没见着那个小乞丐,却见到了三个很面熟、獐目鼠眼的家伙。
  “瑞王妃啊,咱们哥几个想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
  听了为首那个家伙的话,我很吃惊,他居然能一眼认出我的身份,看来这三个家伙是有备而来。
  “我想你们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们要找的什么瑞王妃!”我当然不会因为他们认出了我,就这么轻意地应了他们的话。
  “哟,我说我是该叫你声瑞王妃呢,还是该叫你一声夏大小姐呢?我王正冲眼神再不好,也不至于连你夏大小姐都不认识?”
  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为首的家伙是叫王正冲没错,另外两个家伙一个叫李兵,一个叫陈昭群。这三个家伙是京城最有名的“聚银坊”赌场里的打手,除了在赌场里混之外,还外带收京城几条街上的保护费。
  这会找上我定不是什么好事,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既然都认出我了,我也不必跟他们打哈哈。
  “我倒是谁呢?说吧,王正冲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哟,瑞王妃,你这话说的有些见外了。好歹,咱哥几个等了你可是有将近一个月了。”
  “等我一个月?什么事等我一个月?”这几个家伙看来是跟夏之洛之间有什么扯不清楚的账。
  “我说瑞王妃,您是当真贵人多忘事,还是寻咱哥几个开心啊?二十天前你说好了,将剩下的银两付给咱哥几个,这会怎就忘了呢?”听王正冲的口气,似乎有些不快。
  “银两?”我脑中突然浮现出夏之洛跟这三个人在交易什么事情的片段,夏之洛先付了他们一千两白银,答应事成之后再付给他们一千两。但是到底是什么事,却发现在夏之洛的记忆里怎么也找不到。
  “冲哥,你看她到底是真忘了,还是装的?”一旁的陈照群对着王正冲说道。
  “她怎么可能忘了,八成是耍咱们的?”李兵这时也加入了对话。
  王正冲朝他们两人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两人不要说话,便对我再次开口道:
  “瑞王妃,咱哥几个不管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假的不记得了。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咱们现在手头有点紧,就等着你付剩下的一千两去撷香楼喝花酒呢,你看怎么着吧?”
  这个该死的夏之洛,又不知道搞的什么飞机,让我来给她擦屁股。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这几个家伙看来要不到银子,不会善罢甘休,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事情搞大了,他们最多被抓去做牢。那我呢?我还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何况自己又不是大罗神仙,能预测这后面要发生的事。
  难道真的给他们几个银子?而且这事看来也不是这么简单,假若给了,难保后面他们不会再勒索。
  唉,这该如何是好?
  “瑞王妃,你可想起来了吗?咱哥几个,虽然这辈子在赌场里看看场子,吆喝吆喝几声,可也没干过象你让我们干的那么缺德的事?你怎么会这么健忘呢?”王正冲又开了口。
  缺德的事?果然不是什么好事!该死的,我就是想不起来。
  “等等,你们说的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更何况我手上现在没这么多银子。”
  “你?!”李兵摆明了不信我的话,冲上来恨不得揍我一顿,却被王正冲一把拉住。
  “哈哈,瑞王妃,你不愧是个歹毒之人。”王正摸了摸下巴,又冲看了我几眼,脸色突然一正,接着又道:“夏之洛,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后天就是花神祭了。咱大家都不想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搞出个什么事情来。三天,除了这两天,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花神祭后的第三天,就这个地方见。如果到时候一千两你不带来的话,那就不要怪咱哥三人做出什么事情来了。哼哼!!!兄弟们,走!”
  王正冲说完这段话,嘻嘻哈哈地拉着李兵和陈昭群出了巷子,嘴上还嚷着去撷香楼喝花酒。
  留我一人在原地傻愣愣地站着。我这算被勒索么?
  丫丫呸的,难怪今天早上一起床,右眼皮总跳个不停,就知道出门没好事。
  气死我了,还倒霉的被扒了钱袋。
  对哦,那个小乞丐呢?这个死小孩,要是被我看到,非揍烂你的屁股不可。
  想着,我便气冲冲的冲出了这条鬼巷子。
  刚转了个弯,便一头撞上了个人,撞的我脑门痛死了,就差没满眼冒金星了。
  “哎哟,痛死了。”是哪头猪,哪不好站,非要站着离巷口这么近的地方,不是明摆着让人撞么?
  “是你?”被撞之人开了口。
  我揉了揉脑门,抬眼一看,靠!是那个长舌的白面男。
  我立即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就开骂:
  “哼,真是冤家路窄,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呢?原来是你这个长舌的家伙。”
  “大胆!哪有人象你这样一开口就骂人的?!”喝,古铜男居然跳我面前怪叫。
  “上次如果不是你多嘴,我就不会被官府抓。哼,每次一见着你们就准没好事。”我又指着白面男的鼻子说道。
  “这位小兄弟,我想我们之间是有点误会,上次的确是在下的不对,在此给你赔不是了。”呃?白面男还满思文有礼的。
  “公子?!”古铜男似乎对他主人给我赔不是颇有意见?
  白面男抬手示意古铜男闭嘴,然后又接着问我:“不知道这次,在下又如何惹到小兄弟你了?”
  他不提这个,我还不气。
  “你不提我差倒点给忘了,我正在找一个偷我钱袋的小乞丐,正好被你给挡路了!让开!让开!我要去追我的钱袋,没功夫跟你在这鬼扯。”我抻手就去推那白面男。
  “你?!”古铜男正要挥手打我,被白面男一手给挡下了。
  “小兄弟,敢问是这个钱袋么?”
  望着白面男手中那个紫色的钱袋,我立刻接过来叫道:“对,这是这个。咦,里面的银两呢?”
  我望了眼白面男,只见他笑了起来。
  “呵呵,你该不是以为我拿了你的银两吧?!方才和我的随从路过,看到一个小乞丐从这条巷子走出来,将这个钱袋随手丢在前面那家店门口,想到应该是有人遭窃,于是上前捡了起来。没想到竟会是你?”
  “哼,既然看到是那小乞丐,你不会帮我把银子也顺便给‘捡’回来?”我特意加重了那个捡字。
  白面男笑了笑,打开他手中的纸扇,摇了两下道:“在下不是官府的捕快,不负责捉贼。”靠!这家伙。
  “咕噜”一声,我的肚子叫了起来。我发现整个早上到现在,我还没吃过一丁点东西。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白面男似乎看出我的窘态,立刻提议请我吃饭,当做赔罪。
  切,这个时候是不吃白不吃。
  于是便跟他进了京城最闻名的酒楼<太白楼>。
  依旧象上次一样,他挑了二楼邻窗的座位。这家伙似乎对邻街的座位特别偏爱。
  嘻嘻!我倒要好好地敲他一顿,看他的样子就非富则贵,有呆子给我宰,不宰白不宰。
  于是我对小二说道:“小二,将你们店里所有最拿手的最有特色的菜,统统全给我上来。”
  “你能吃的下那么多菜么?”古铜男又没事找茬。
  “你管我!吃不完,我打包带走,难道不可以啊?!”我白了一眼古铜男。
  “无妨。”还是白面男有礼。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今天戴的两个很小的圈圈耳环,随即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好看的文弱男人。
  懦雅。有教养。谦逊。加上好看的外表,好处都给他占尽了。
  啧!啧!啧!还真是个极品,和上官寻、花清晨韵味大不相同,真是秀色可餐。上天真是垂帘,让重生后的我在此,一下子就遇到这么多养眼的帅哥。
  “小兄弟,你今天换了一付耳环了?”白面男低沉地笑了几声,在我面前招了招手。
  “呃?”我回了回神,立刻白了他一眼:“你少指桑骂槐的说我娘娘腔。你自己还不长了一副林妹妹病歪歪的样子。”
  古铜男气地刚要跳起来和我吵,又被白面男硬生生地给按下去了。
  白面男不怒反到笑道:“在下齐谦,这位是我的随从,齐威。还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捋了捋我可爱的两撇小胡子,挑了挑眉答道:“在下人称四条眉毛,陆小凤是也。”
  “呃?四条眉毛?哈哈,原来是陆兄。”
  听到齐谦那声陆兄,我心里早已笑翻了。古龙啊古龙,你那四条眉毛取的真是太绝了。
  他低头啜了口茶,忽然问我:“陆兄,你怎么会有那把琴的?”
  其实我正想问他怎么知道上弦月的呢?
  “那你又怎么知道它叫上弦月的呢?”我反问。
  “家父有一把这样的琴。不知道陆兄的那把琴从何而来?现在想要得到那种琴似乎不是那么容易,但看的出陆兄不曾去过玄武国。”
  “哦?”我目光又仔细朝他定了定,也轻啜一口茶。因为现在的情势较为特殊,我也曾用夏家祖宗十八代做过宣誓,要保那曲艺的老板,自是不会告知他如何得的这柄琴,所以仍反问他:“那你父亲的那把琴又是哪来的呢?”
  “嗯,多年前别人相赠的。”
  “我的也是。”
  齐谦听了后愣了一下,之后又笑了起来,只是看着茶盅。
  这家伙似乎特别喜欢笑。
  过了会他又抬眼,笑盈盈地问我:“陆兄,当真是二十多了,还尚未有姑娘家喜欢?”
  嗯?他这叫什么问题?
  “你还真的很好奇。好吧,看在你请我大吃大喝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是啊,我今年二十七啦,再过三年就奔三十了。所谓三十而立,但是到目前为止,的确还没有遇着真心喜欢我的人。”说到最后发现自己的口气很酸,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啊。是啊,活了二十七年,居然还是个老姑婆。不过现在呢,年芳十九,而且年轻又貌美如花,但还是没有人喜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似乎这句话与我是沾不上边了。
  唉――
  “二十七?咳、咳,看不出来陆兄,如此年轻,惭愧,惭愧。”
  齐谦嘴中的茶似乎呛到了他。
  “呃?听你这么说,你似乎还比我小咯?那你应该叫我一声陆大哥,齐小弟?”厚颜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一旁许久不作声的齐威在听到我这声齐小弟后,“噗”地的一声,一下子将口中地茶喷了出来。
  齐谦的嘴角稍稍向上动了一下,还是淡淡的挂着那副春天般的微笑。
  我才反应过来,我一下子占了两个男的便宜。
  “哈哈哈――”我忍不住地爆笑出声,还故意的问了一下齐谦今年贵庚?
  他用手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三个字――二十五。
  二十五,对男人来说刚好是如花般的年龄啊。
  在店小二上菜之后,我们边吃边聊,时间随着谈话点点滴滴在流逝。
  我了解到齐谦兄弟有三人,在家排行老二。他平时只爱读书写字,游山玩水,对家中的大大小小事情从不过问,都由他的大哥和三弟担当。按他自己的说法,他是属于纨绔子弟,也是家中最没出息的。
  在交谈的过程中,无论从他的气质到谈吐,绝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
  虽然他这么说,我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官场中为官姓齐的为数不多,不过没有哪个是儿子有三人,而且还是象他这样年龄的。而京城中的经商大户更是没有姓齐的这号人物。
  何况他又这么面熟,到底是谁呢?
  最近思绪老是打结哦。
  他对我的来历似乎也是特殊的好奇。我则告诉他我是夏仲堂的远房外甥,此次来京城探亲。实际上是防着他上次跟踪我或青青到了夏府,一不小心露了马脚。万一他真的有跟踪我们,这样说,也合情合理。
  不知道怎么搞的,越是和他谈话,越觉得舒服,让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和他是同一种人,都是属于喜欢游山玩水型的。他和我讲了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国,风光各异,民俗奇特,让我很是动心。
  如果可以,我想过段时间,搞清所有处境后,弄上一大笔钱,再到各国去晃晃。于是和他玩笑的说着,要是下次再出去游历,可不要忘了喊我。
  估计是美色当前,诸事全部抛之脑后,把答应青青早点回去的事给忘了。
  待到想起要回王府时,已是夕阳西下。
  匆匆与齐谦告别,后会有期。
  
 
013入宫

  回到府中,不用想的也知道,青青紧张地大呼小叫,就生怕我忽然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然后告诉我,今天宫里来人传话,说是梅妃要见我,但我却一整天不见人影,传话的公公等不及了,便先行回宫了,说是我一回来,就让我给西承宫回个信。
  是哦,还有两天就花神祭了,我这个未曾谋面,年轻又貌美的小姑姑估计是找我商讨关于花神祭的事。
  嗯,什么事呢?如果要讨论花神祭的事情,早些日子就应该宣昭我进宫了。
  嗯,不管了,明日入宫再说。
  之后便让青青吩咐人去给西承宫回信。
  谁知道还没有转个身,青青就已经将刚准备好的晚膳端在我的面前。
  我的个妈妈呀,从中午一直吃刚才,一回来还要吃,不撑死才怪,立马让青青把饭菜端出去,打发她该干嘛干嘛去。
  自己则继续把若兰的画给完成。
  刚完成画没多久,就看到若兰抱着个盒子来找我。一看是她,我立即献宝一样的让她过来看看。
  其实,我对若兰有私心。她那种淡漠的神情总是让我忍不住想探究一些什么,或许我鸡婆吧。不知道之前她遇过什么事,只初步了解她为情所困。
  或许我这幅画能够让她打开心结,在花神祭时将它送给心上人。
  若兰盯着画失神了好一会,在我招回她游离很远的魂魄时,她才突然将手中的盒子交给我,说是前些日子我让她做的东西做好了。
  什么东西?!我怎么都不记的了。
  我打开一开,哇哈哈,是我的麻将哎。
  不知道是哪个师傅给做的,手艺真是好的没话说。麻將大小適中,手感極好,材质上半截是翠綠翠綠的不知道是玉还是翡翠,下半截有图案的部分则是圆润光华的象牙白色。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于是问若兰,她告诉我是象牙。
  哦嚯嚯,象牙哦,真笑歪掉了。
  但是估计也花了不少银子,心疼哦,于是便问若兰共花了多少?
  却没想到若兰的回答却让我很吃惊。她告诉我用来做麻将的翡翠和象牙都是上官寻吩咐李总管给找来的,至于做麻将的工费也让账房给付的。
  什么?上官寻给的?制作费也给付了?哈,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哼,肯定是上次抓伤我,心里内疚过不去,才这么好心的出钱又出力。
  切,反正不花的我的钱,管他呢。
  真是太好了,以后晚上不会因为没有电视电脑而倍感无聊了。
  么么么么么,我亲了又亲这些可爱的小东西。
  之后也将画交到若兰手中,让她明日一早就送去裱起来,正好能赶上后日的花神祭。
  待到掌灯时,我召了青青,若兰,还有一个年纪稍长一些、做事比较利爽、性格爽朗的丫环锦绣,四个人便开始了麻将之旅。
  说句实在话,我对发明麻将这玩艺的人,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有人说的是郑和,也有人说是唐朝的一个和尚,都没有一个明确的出处。唉,真是可惜了这个奇才,真应该被历史留名,永垂青史,最好能颁个奖给他。
  对于如此新鲜的玩艺,青青和锦绣啧声连连称奇,还一边感叹以前她们聚在一起赌钱的方式只有掷骰子,无非就是板凳,豹子,这以后就有的玩了。
  我立刻叫道:“好,招你们进府来干活,是让你们来赌博的啊?下次让我知道你们再赌,小心我敲断你们的爪子。”
  青青和锦绣掩嘴偷笑,还问我,不赌钱,怎么算输赢。
  是哦,不赌钱,那玩麻将有什么意思?
  难道象在上大学的时候,几个疯女人在宿舍里玩八十分,输了的贴纸条或者是脱衣服啊,然后最后打完了,再看看谁输的最多,再让她一边跳一边叫:“谁淫荡啊?我淫荡。你淫荡啊,我淫荡。”?
  打住,万一我输了,贴纸条,这有损我形象,以后在她们这些鬼丫头面前就没有威信了;脱衣服嘛,虽然想看看若兰脱衣服后的冰雪肌肤,但是要是不小心传出去,我们几个都没办法见人了;更不要提让她们一边跳一边叫了。
  “罢了,罢了。来钱就来钱,今天不管输赢,全算我账上,好了,好了,开始吧。”
  青青和锦绣两人欢呼。
  只有若兰嘴上至始至终挂着淡淡地笑,却不插话,手上垒着麻将。
  当中,我自然是不会忘了露几手摸牌的功夫。看都不用看的,就知道摸的是什么牌,而且还可以左右开工的哦。青青和锦绣两个人直呼手皮都给抠破了也没摸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倒是若兰,用不了一圈下来,不仅垒牌的速度奇快,除了条子饼子全都能摸对以外,就连万字也能摸个八九不离十。
  靠,要不是我知道她是第一次打,看她的架式还真以为她是个老麻子。
  经过大半夜奋战,搞了八圈后,各自散场去睡觉。我才发现,我一个晚上败了近一百多两,而且还被锦绣成了个门清自摸清一色对对胡,我靠,真是奇耻大辱。
  这个小丫头片子,真是败给她了。这会不知道是不是躲在被窝里笑着数银子呢。
  
  次日,睡的半梦半醒间,被青青搞了个飞天髻,穿上一套粉色的宫装,送上轿子,抬往宫中。
  初见金碧城,看着红墙青瓦的高高城墙和巍耸于眼前的朝天门,再次感慨这些古代的建筑。
  由小太监领着,经御和殿,华阳宫,下华殿,一路走向西承宫,雕栏玉砌,龙腾凤鸣,这就是皇宫了么?
  一路上,脑子在不停地转着,万般思绪,也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待进了西承宫,梅妃身边的小桂子跟我说她正在上香,让我稍坐片刻。
  不久,就看到仪态万千的夏惜梅,被几个宫女太监,前护后拥着,步入殿中。我立即走向前行了宫礼,并喊道:“之洛见过梅妃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千岁。”
  说句实话,头次给老爸老妈以外的人下跪,心中颇为不爽,但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谁叫身在这个落后没有人权的古代呢。
  夏惜梅见我行如此大礼,立即奔至我面前,将我扶起道:“哎呀,洛儿,见了姑姑,又没有外人在,不必行如此大礼。”
  抬眼望着眼前这位珠圆玉润,貌美如花,声音柔美的梅妃,难怪如此得宠,连我都也不小心闪了神。
  之前曾惊艳过夏之洛的绝色之容,但眼前的夏惜梅,除了五六分象的容貌之外,更多一分女人的成熟韵味。
  “怎么了?洛儿,怎么望着姑姑发起呆来了?”
  “小姑姑,你真是越来越美了,连我的忍不住看着你发呆,难怪皇上那么宠你。”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就你这鬼丫头最会贫嘴。来,过来坐着。让姑姑看看最近是不是变瘦了。”
  “有么?我倒觉得最近变胖了,正想着减肥呢。”我比了比原来的小蛮腰,似乎长了不少肉。女人真是恨不得自己的腰细的跟竹杆一样那才叫细。
  “哪有,明明比你大婚的那段时间瘦多了。”夏惜梅心疼地娇嗔。
  之后又拉了些家常。
  最后夏惜梅爆出一个消息,说是皇上准备在今年的花神祭晚宴上,赐婚于康王上官谦和相府的二千金白映彤。
  哈,这姐妹两嫁给了兄弟两还真是搞笑。
  说到这二皇子康王上官谦,貌似夏之洛也没见过几次。据说他自幼身体就不是很好,多半是在皇宫内养病;据说,他曾经深爱的王妃,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年纪轻轻的病死了;又据说,他不但是个体弱多病之人,而且还是命煞孤星,所以他的王妃也被克的病死了;再后来,据说他喜欢到处游历,基本上一年在皇城内待不了几日,为的就是不触景伤情,所以五年了,不曾再纳过妃子。还真是个痴情种。
  敢情是这皇帝老儿是红娘做多了,没事又想着给他再牵一次红线。
  白映彤?白映雪的妹妹。
  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果白家再多生一个女儿,估计想尽一切办法,也会让上官寻纳了做侧妃,然后借机干掉我,登上正妃之位。
  突然间,夏惜梅撤了身边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对我轻声唤道:“洛儿?”
  “嗯,小姑姑,有什么事么?”
  夏惜梅此次召我进宫,应不是找我拉家常这么简单,这会应该是切入正题了。
  “洛儿,这话,小姑姑不知道该怎么说。”夏惜梅的脸微微有点泛红。
  “呃?咱们姑侄俩还什么不好说的。”
  “明天就是花神祭了,你会送什么东西给上官寻?”
  ~!@#%^&*~!@#%^&*
  我微微蹙起眉头,貌似这个问题想都没想过。
  虽然喜欢看他,是因为他长的帅嘛,再则是因为脑中夏之洛余存的记忆,总是在干扰着我,有时候都搞不清,到底是夏之洛想看他,还是我想看他?我想我应该还没有喜欢他吧。既然都称不上喜欢他,我又为什么要花心思去想着花神祭要送他什么东西呢?
  “怎么?你都没有想好。”
  脑中嗡嗡作响,不知该如何回答。
  “姑姑,何出此言?”
  “姑姑只是问问罢了。想问问你们这些年轻的晚辈们,会送些什么新鲜奇特的玩艺送给心上人而已。”
  “哦,原来小姑姑是想送皇上定情之物。”
  看着夏惜梅略带红颜的面孔我不禁莞尔,原来此次召我进宫就为了这事。
  “嗯,洛儿。你就当小姑姑随便说说而已。”
  我偏了偏头,想了一下:“嗯,小姑姑,其实送不送什么贵重的东西,我觉得到不是很重要。不过我倒是有个很好的想法,不过很可惜已经晚了一年。如果是去年的今天,我建议姑姑可以每天折一只纸鹤,上面写上自己的要说的话,待到明天花神祭时,然后将三百六十只纸鹤送给皇上,这样皇上就可以很清楚的了解你对他的情有多深了。”
  “纸鹤寄情?”夏惜梅听后,轻轻地步到窗前,若有所思,好一会不语。
  看见她凝望窗外的表情,我在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
  纸鹤寄情?呵呵,我能寄给谁呢?
  鸳鸯独宿何曾惯,化作西楼一缕云。
  
  未久,我在西承宫用了午膳后。因夏惜梅想要休息,不便多作打扰,便跟着小桂子出了梅西承宫。
  一路上,望着眼前飘过的景,想着刚才的对话,不知不觉脚放慢了些许,再回神时,发现已不见了小桂子。
  我在宫中迷路了。
  我没有一丝慌乱,反正过会若见着了宫女或太监,依旧是可以出的了这金碧城。
  任由脚下步子乱迈,走到哪算哪。
  可是确不曾想过,居然能在映月湖边碰到白映雪。
  望着眼前的她,身着一袭白纱宫装,出色的面容,沉静而又典雅,细长的弯眉,晶莹如水的双眸,还有那带着淡淡哀愁的薄唇。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上官寻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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