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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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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死了,不要命啊,跑到这边看日出。
两个人的身上被一个很大的披风给裹着。已经入秋,山顶上的气温很低,如果不是在他的怀中,有披风罩着,我想我可能要冻死了。
但见此种暧昧情形,即便是冻死,我也不愿被他给抱着,我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乱动,倘若你还想我像上次那样对你,你就尽管动动试试看,若是不想那样,就乖乖地躺着,陪我看完日出。”他出言威胁,披风下的手也覆上了我的胸部。
“我可以不动,但是请你把你的脏手拿开。”我厉声开口,但是说出来的声音却象蚊子哼。
“习惯之始,如蛛丝;习惯之后,如蝇索。”他这种卑劣的行为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如果你试图和一个疯子去较真,那么很快地,你就会成为一名疯子。再也没见过比他还要不要脸的人了,难怪要整天靠带个面具过活。
该死的,要不是浑身没劲,我死都要和他拼了。不要脸的东西,就会欺负妇老弱病残。
披风下,我用我的双手从他手下硬插进去,护住我的双胸,这样他的手也只能盖在我的手上,耳边还能听到他那种恐怖的淫笑之声。
“不要脸的老淫魔。”
“嘘,不要讲话,看那边。”
他的手终于离开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东方已经放白了,四周的云朵仿佛就象是镶了一条条红边的衣裙。
我的心跟着沸腾了起来,忘了现在正被一淫魔给禁箍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东方。
这时天际变化得非常快,渐渐白得刺眼,那种高亮的橙红也越来越浓,一点一点,太阳穿破了那云层,先探出羞答答的小半个红脸,很快地,就像不知道被谁给使劲地向上推了一把,整张脸蹦了出来。起初,不是很耀眼,渐渐地慢慢升高,四射出的光芒越来越闪耀,立刻穿透了层层薄雾,撩开了这山间笼罩着的薄纱,在它的光辉照耀下,万物皆变得生机勃勃。
放眼望去,四周皆是七彩耀眼的光芒,眼前的美景太震撼人心了,我有多久没有看到日出了。
“是不是很美?以前我总是一个人经常在这看阴山的日出。每当看到那轮红日冲破黑暗的束缚,放出第一抹阳光的时候,它意寓着又是新的一日开始,我都在庆幸,我还活着。久而久之,我养成了在黑暗中等待清晨第一缕阳光的习惯,生命竟是如此可贵。”
这番貌似不应该从他嘴里蹦出来的感人肺腑的话语,加上眼前的景象,让我在这一刻傻了。
“记住了,阴山日出阳山日落。看日出就一定要到阴山来,而看日落就一定要到对面的阳山去。这是日出阴山,等到傍晚,我再带你去看日落阳山。眼下,你好好地再睡一觉吧,傍晚的时候我再叫醒你。”
他说完这最后一句,我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眼皮很沉重地又磕上了。
待到再醒来的时候,果然已是傍晚。
依旧还是被他给圈在怀里,依旧还是软弱无力地无法挣扎,依旧还是两人共罩一个披风,依旧还是坐在悬崖边上的一块石头上,只不过换了一个山头……
曾听说过,日出是气势磅礴的,日落则是恬静而凄美的。
本来天空中还带着点很清透的蓝,所有的光亮都集中在那看似正要燃烧怠尽的太阳上,不知道何时,它偷偷地走进了云层里,西边的天空被一片似锦的红霞而取代,太阳的余光仍在云层间激荡,渐渐地,一切又融入了一片苍茫的暮色中。
“无论是阴山日出还是阳山日落,曾经都是我一个人在这享受着这份孤独,但是今日却不同了,有一个人一直在陪着我……”
说就说是了,你那双淫爪没必要勒地这么紧吧。
唉,真是受不了,我真的要崩溃了。
感谢上苍,短短一个月之间,你让我见识到了这个时空下男人无敌的魅力,体内所爆发出来罗曼蒂克的基因能量,感谢你让我深刻地了解到谈恋爱的几个绝招,也感谢了让我听到了无比动人的情话。
但是,你知不知道这是种折磨,这绝对是精神上的一种折磨。
我承认此情此景真的是无与伦比的浪漫,一天之内,感受了两场不同的氛围,时间、地点都是一顶一的好,唯独就是那人,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换成是寻?
我瓣着手指头,数着日子,七天了,我跟这个男人待在这木屋内,不知道是在阴山上还是在阳山上的鬼地方,整整过了七天了。
这七天里,他都会用他那恶里叭叽的嘴给我喂药,而且喂药的时候我总是在晕迷中;每一天,都是上演着阴山日出阳山日落,而这个时候我都不能反抗,因为他说如果我挣扎,他就会象那次一样对待我,所以我只能忍辱偷生;每一天晚上,他都是要抱着我睡觉,如果我挣扎,仍旧还是那句威胁,所以我在战战兢兢,委曲求全,备受精神折磨中慢慢煎熬着……
该死的,上官寻,你到底死到哪里快活去了?为什么你一走,他就像个不死的幽灵一样来缠着我?
老天爷,你是不是看我日子过的太好了,太逍遥了,没事非要找点事情来蹂躏我几下,折磨我折磨的死去活来,你才高兴么?在现代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多抛几个帅哥型男的在我面前,让他们带我去看萤火虫看日出看日落?还是你现在内分泌失调,需要靠折磨人来平衡调理一下?总是喜欢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说,该死的这天下间就最变态的就是你……
044似梦非梦
第七日,身体稍稍好了一些,无聊之下,扶门而依。
话说这天风和日丽,秋高气爽,配合着这木屋前的一片枫树林,可以说是半个人间仙境,但是唯一不搭调,破坏此景和协美感的就是有一个淫魔在此仙境中作祟。
也不知这个淫魔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提着手中那把淫剑,疯狂地挥舞着。那些美丽的枫叶,我替你们哀号,还尚在发育中,就这么被他给辣手摧残落下了。
我不懂武功,自然看不出他练的是哪一路哪一式,但不知道怎么搞的,竟被他舞出的剑给吸引了。因为我在他挥出剑式中,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四个动物――一条龙,一只老虎,一只孔雀,还有一只乌龟。
呃?难道我也有学武的天份?这么深奥的内容居然也能被我给看出来?
蓦地,某淫魔不知怎么搞的练功练成单腿下跪了,不至于吧,又受什么刺激了。只见他以淫剑撑着身子,口中还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好,吐死你,赶紧死了算了,像你这种淫魔就应该早死早超生。
“门主。”
呃?隔壁居然还有个绿衣美女守着,我怎么都没发现,早知道我就两眼研究她了,省得看那个淫魔看得长针眼。
只见此绿衣美女紧张地高声叫着,立即向前奔了过去,想去扶淫魔,右手刚踫着他,淫魔就十分愤怒地骂了她一句:“滚开!”
而且还很无情地一挥,可怜兮兮的绿衣美女应声跌倒在地。
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
“门主,请恕张宿无礼。”绿衣美女连忙爬起身,在他面前跪下。这女人?扶人也能扶出无礼出来。
要死了,淫魔怎么搞站起来,提着那把淫剑往我这里走过来,下意识地往门里缩了缩,抵住了门边。
他的贱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并用他那苍老的怪声怨道:“为什么?为什么过来扶我的人不是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紧张的过来扶我?为什么?”
他在说什么,他又不是我老公,他吐血关我屁事。
“要是今日换作是他那样,你是不是会毫不犹豫地就奔过去?是不是?”他的声音莫明地抬高了几个音阶,手劲也越来越大。
痛!他是我老公,我不扶他,难道扶你个淫魔。
“为什么?你病了,他在哪?他人在哪?不负责任地把你交给花清晨那个家伙,他以为单凭花清晨和童武就能拦得了我?这七天来,是我不分昼夜,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你,一口一口地喂你吃药,怕你嫌苦,还费心地想到再喂你蜂蜜水。你以为他会象我这样待你吗?他除了他的那身傲气之外还有什么。我把你当宝贝一样的捧在手心里,带你去看日出,带你去赏日落,分享我不曾和别人分享过的一切。为的是什么?可是你呢?你给我的回报又是什么?冷漠!无情!”
看他发狂一般地怒吼着,我的心跟着一紧。天啦,大哥,拜托你消消火,受伤了还这样大叫,伤身的。
为了防止他淫性大发,我嗞着牙安慰他:“星宿大侠,你受伤了,最好别发这么大的火,容易伤身。”
“伤身?你这算是在关心我吗?我会受伤完全拜他所赐。哼,不过我想他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怜悯我的人太多了,那样的眼神我也看够了。你信不信,我可以一直把你困在这里?”
信,我绝对相信你有这个本事。这家伙疯了,老天爷,请让他留点理智,求求你了。
沉住气,沉住气。
他在说什么?寻伤了他?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启禀门主,你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一个穿着黄色衣裙的美女清脆声音在此适时解救了我,打断了他的魔性大发。
这家伙终于松了手,转身和她去说话。
“那就让她该干什么就该什么去,一切依计划行使。”
“是,门主。”
“参宿,你似乎要走室宿的路了。”那男人的声音变地冷冰冰的,他说出这话时我都不免有点心禁肉跳。
“回禀门主,参宿绝对没有背叛星宿门之意,也绝对没有背叛门主之心,请门主明察。”那名叫参宿的女人头都快点到地上了。
“那白虎石呢?上一次角宿把青龙石给弄丢了,若不是念在她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份上,没杀了她,就算是对她已经很客气了。如今你们一个个都给我玩这一套,都嫌活地太久了,活腻了,是不是?”星宿老怪似乎把对我的怒气转嫁到她身上,一巴掌挥了过去,她的脸立即显出五条手指印,嘴角也流出了血,但仍是吭也不吭一声,还是那么恭恭敬敬地跪在面前。
这个男人实在是让人觉得太可怕了,一会之间,已经动手伤了两个女人了。真是很难相信他怎么能对我说出之前那些话的。
如果依照以往的个性,我肯定会不怕死地冲出去,多管闲事打抱不平,但是现在请允许我的自私,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更加顾不了你们的死活了。
“回门主,并非参宿办事不利,而是……”
“而是什么?说!”他的剑尖又指向了她,貌似她再废话一句,就立刻劈了她一样。
“而是属下此次打探发现,西陵川他对女人并不感兴趣。”
呀?白虎王西陵川对女人不感兴趣,怎么会呢?那花清琳还嫁给他做什么?
气氛变地很怪异,星宿老怪半天也不说句屁话,看着他的背影我整个人都是毛毛的。
“带张宿下去,方才她哪只手碰我的,就依门规处置。”
“不,门主,请您饶了张宿这一次,下一次我再也不敢了。”之前的绿衣女子已哭成泪人,但是却不敢再往前伸手求饶。
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恐怖感越来越强。
“带下去。”
“是,遵命。”
“门主,对不起,请您饶了我吧。门主……”
张宿的哭声越渐越远,而愤怒中的星宿老怪却是近在眼前。此刻,我就怕他象上次一样对我,真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也不敢开口多说一句话,生怕触动了他那根不对路的神筋。
“这些天,我对你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期望,我一直都在等,一直都在犹豫我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因为我不想通过伤害你的方式来达到我的目的。但是,你今日太让我失望了。”
这家伙一步步向我逼来,他该不是要像上次那样对我吧,不要,不要。
我迅速旋转身子往后面奔去,但是再怎么快都不可能有他快,就这么被他一巴掌给拍昏了……
“啊――”
当我惊叫着从床上惊醒时,第一件事就是去审查自己身上的衣服,以及有没有什么异样,发现衣服都还完好的穿在身上,舒了一口气,赫然发现一个人坐在床边,不是那个可怕的男人,而是寻。
我不敢相信地看看周围布景,是离轩的小二楼。
我回来了?我什么时候回来的?难道那七天是我病糊涂了,发烧把脑袋烧坏,全是做的梦?真的只是我做的一场恶梦?
寻抓住我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一言不发,坐在那边,象个木头。
看到他这样,我气不打一处,使劲地拍开他的手,抓起来就是狠咬一口。这家伙连哼都不哼一声,真是让人想再继续下去的劲头都没有。
“说,你为什么走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打?”最讨厌看到他这种白痴一样的表情。
“事出突然。”他说地到轻巧。
“突你个死人头。你拍拍屁股闪人了,就把我托付给花清晨那个种马。你知不知道他每天只有半个时晨是在给我爹看病,其余十一个半时晨都是跟女人鬼混在一起。不是我心里承受能力要好,早就吐血身亡了。我莲轩不是撷香阁,我也不是撷香阁的老鸨。你知不知道?你真他大爷的气死我了。”一口气说这么多,对于大病初愈的我还真有些累。
在听到我的最后一句粗口,他又习惯性地弹我一下脑门:“女孩子家不要动不动就粗口。”
“我账还没跟你算完,你到先教训起我来?”怨气是一定找地方发泄的,我恶狼扑羊似的向他扑了过去。
没想到他这次倒是很老实,随便我怎么蹂躏他。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怎么回来的?还好好地躺在离轩内?寻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切就象是寻未走之前的一样。是不是我现在还在梦境中,眼前的一切才是一场梦。
“上官,你捏一下我的脸。”为了确定我是否在做梦,我让寻捏我一下试试看,没想到他以一脸你脑袋烧坏掉了的表情看着我,还用手探探我额头的温度。
“快,捏我。”我主动抓起他手放在我的脸上。
这家伙真得下手了,而且还是狠狠地捏了我一把,把我痛得嗷嗷叫。
“你是猪啊,下手不会轻一些。”
“捏轻了怎么会有感觉。”
无语。看来我没有在做梦。
“上官,你看过阴山的日出和阳山的日落吗?这两座山在什么地方?”不行我还是要确定一下。
寻的脸色变了,他忽然一把抱住我,在我肩胛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痛啊,刚才叫你捏,你捏的那么使劲,现在又没叫你咬我。痛啊,唔唔唔……”
不就是十天二十天没见么,有必要这么饥渴么?比我还急色。
后来经过青青验证,那七天,并非是我在做秋梦,我是真的消失了七天,把府里的人一个个都吓死了。花清晨终于酒醒了,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通知远在荆州的寻。在我消失的第三天清晨,寻就从荆州赶回来了。这家伙不知道搞残了几匹马,要知道从京城到荆州正常地快马加鞭也要三天三夜。
青青说,之后的几天,寻派尽了人手去找我,都是劳而无获,又不能大肆宣扬,可真是累惨了他。直到昨天傍晚,才发现我莫明其妙地又躺在了莲湖边上。寻知道后,抱着我就回到离轩,一直守着直到我醒过来。
嚯嚯,原来玩失踪能让他紧张。
不过,这个星宿老怪真的很奇怪,我没想到他就这么轻易地放了我。但是离昏迷前的那些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的话中明摆着就说明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总而言之,我感觉这里似乎不怎么太平了,改明跟寻沟通一下,他愿不愿意放弃皇位,带着大把的银票跟我私奔了算了。
只要有寻在身边,就让我倍感安心,七日的恶梦也很快的在我脑海中消退了。
又过了些天,真的让我蒙对了,这第一件不太平的事,就是白进河死了,离奇的死在了家中,死在了自己的房里。
据说是死状很惨,被人给点了穴,身上被杀他的人用剑划出一道道的剑痕,伤口上面还撒了了蜂蜜,在万蚁啃噬下,失血过多而死。死时,双眼暴突,面部肌肉扭曲,嘴口张地很大,却叫不出一声,因为被人点了哑穴。
他这种死法,让我想起了天龙八部中的马夫人。意料之外,这个老不死的家伙会在夏仲堂之前先玩完,真是报应。是什么人会对他下这么狠的手,想必要么是血海深仇,要么就是他坏事做尽,老天也看不过眼,找人收拾他了。
天啦,之前我暗自咒他的事,竟然应验了,难不成我会用脑电波干涉,去指使人杀人不成?
白相一死,给朝庭带来的震撼不小。
城门封锁,全城戒严。
这件事仅仅只是这个多事之秋的一个序幕开始而已,下一个迎接的没想到竟会是我。
045撷香阁
经过了这次绑架事件后,寻对我是越来越好,有求必应,还允诺我,待这一阵子忙过之后,带我去雪山看雪景。
太好了,让我兴奋地可是绕着莲湖跑了N圈,见了丫环抱了就猛亲。
兴奋归兴奋,夏仲堂和夏惜梅的事我可是一个都没马虎。
这日,又逢一场雨,似乎每一个令我遭罪的事情都是由一场雨开始。
心中惦记着夏惜梅那个傻女人,听说她也病了。现在想要看她一眼,几乎比登天还难,所以在德喜公公的安排下,我进了宫,幸好平时打点的好。
夏惜梅更瘦了,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找不到一丁点以前雍荣华贵的富态之美。喜儿告诉我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叠纸鹤,就不会再做其他的事。皇上来过一次,但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更加生气,还命人烧掉那一屋子的纸鹤,之后她便一病不起,似乎象是在等死。
夏仲堂是这样,她也是这样,他们两到底想干什么,在拼你死我活吗?
我坐在她的床沿,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夏仲堂快不行了,可能要熬不到这个冬天的来临。
原本以为她多多少少会有些变化,会有些情绪,但我看到的景象,却是她还象个活死人一样无动于衷,最后也不得不负气走人。
临出门之前,身后一个很微弱的声音传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傍晚时分,雨依然还在下,我心疼青青走在轿旁会淋湿,所以让她和我一起挤在轿中。靠在青青的肩上,想着那两个一心求死的一男一女,我头都变大了。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象我一样,好死不如赖活啊。
唉……
途经太白楼前,轿子突然停下了。
“小姐,有位老妈妈拦轿。”青青掀起轿帘看了一眼后告诉我。
呃?有人拦轿?奇怪了,我又不是顺天府府尹,这么晚了拦我轿子做什么?
刚想下轿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见一个老妇人向我扑了过来,一把把我从轿中给揪了出去,把我推倒在地上,拼命地撕打着我,还在口口声声地撕喊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东西,你这个畜生,还我儿子来,还我儿子来――”
在青青和轿夫的搭救下,我才得以从她那强而有力的双手中得以脱逃。啊!这位老妇人的劲怎么这么大?痛死人了。
幸好天很黑又下着雨,大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以致于我这副狼狈的模样无人见着。我拨开贴在脸上那散落下的头发,对她愠道:“这位大娘,我们素未谋面,我怎么会认识你儿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阵子我不知道是不是犯太岁,出门总是会遇事。
“姓夏的,你这个畜生,你还好意思说不认识我儿子,那被你卖到撷香阁的那个人是谁?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东西,你简直不是人,竟然把我的小宇卖到妓院,这种事你怎么能做的出来的。你还我儿子来,还我儿子来――”
老妇说完这通话,又向我扑了过来,我一时恍惚,被她给狠甩了一耳光,这倒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好痛。
抚摸被打之处,望着她被轿夫给拦着,够不着我,只能在那边一边骂我一边失声痛哭,最后拼到没有力气,哭地瘫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我失了神,她所说的,该不是夏之洛干的吧?为什么在我的记忆里却没有这一项。
唉,这个女人到底还干了些什么下三烂的事,我是不知道的?那个老大娘她口中的小宇到底是谁?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明白,看来要上撷香阁去一趟了。
我吩咐青青先将这位老大娘送进客栈去休息,自己则凭着记忆,冒着雨一路往撷香阁奔去。
到了撷香阁,看到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化的跟人妖似的,在门口站成一排奋力地拉着客。她们看见我一点也不意外,很自然地就将浑身湿淋淋的我给拉了进去。
撷香阁之所以能够这么红,之所以能将其他娼楼给比下去,不仅仅是因为撷香阁的姑娘们脸蛋最漂亮,身材最棒,嘴巴最会哄人开心,伺候人的本事最一流,还因为它是一家男女同娼馆。只要你有大把大把的银子,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可以到撷香阁来寻欢。在这里,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也可以玩女人;女人可以玩男人,男人也可以玩男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挑不到的。
而我就是被当成寻欢的女嫖客了,强忍着心中那股作呕的欲望,跟着一位姑娘进了包厢。
一进包厢,这位身着暴露的姑娘,见着我居然一点也不避闲,很快地整个人就贴了过来。
“这位小姐,你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要不要脱下来换一套?”她贴着我耳朵吐出的声音嗲地我头皮发麻,身上的香粉味冲的我直打喷嚏,那一对D罩的豪乳貌似就要从那诃子内衣里跳出来,不停地在我背后磨蹭着,一双手还不得闲,不停地对我上下其手,试图扒了我的湿衣。
素来只有我非礼人家的份,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非礼,居然还是在古代。真是恶心死我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她。她没想到我会这样对她,一时失了重心跌坐在地上,双腿就这么大叉开的对着我。
我闭上了双眼,手也撑上了额头,感觉到太阳穴的青筋在跳。心中大叫一声:他大爷的,我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她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不,应该是叫亵裤。唉,那下面我什么都看到了。
哦!天啦!连翻两白眼。这是什么世道!
她却是不以为然,反过身将其性感而粉白的屁股对着我高高的翘起,尔后慢悠悠地以一个性感撩人的姿势爬起。
天啦!请你赐我一块豆腐吧。
她站立好了,对着我嗤之一笑:“没想到小姐您还是个豪放女,之前还怕您会害羞,先让我来陪陪您开开胃。但依这情况看来,想来小姐对女人是不感兴趣了,那我就直接叫几个少爷过来好好地伺侯您了。”她吃吃的笑着。听见这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说的这些话,我真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她。
豪放女?豪你个死人头。
“你不要叫什么少爷姑娘的,我要见你们老鸨。”懒得跟这种女人废话。
“嗯?”她斜眼轻瞟了我一下,随后又是一阵怪笑一扭一扭地出去了。敢情这女人以为我是一变态,只对老女人感兴趣。
不久,一位自称为李妈妈的老鸨也是左扭右扭的进来了,还很热情地递了一本少爷的花名册到我跟前。
我将花名册一把扔在她面前,待她看清我的脸以后,立即失声叫了出来:“瑞王……王妃娘娘……”
随后她便向我欠了欠身行了个大礼,又满脸堆笑地说道:“小人见过王妃娘娘。恕小的多嘴,王妃娘娘您今儿怎么有空上我们撷香阁里来了?您……您是要点少爷吗?”
很好,认识我的真身。
我正好也没时间跟她打哈哈,开山见山地问她:“李妈妈,我不是来点少爷的,我是来找人。”
“找人?”李妈妈满脸原本堆着笑意,听见我这会说是要找人,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
看来这人是真的在这了。
夏之洛,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没想到你真的干过这逼良为娼的下作之事。现在你到好,死了之后魂不知道飞到哪,拉了一泡屎竟还要我来给你擦干净。
“我要找谁你会不知道吗?他在哪?”
“哟,瞧王妃您说的这话。小的还要谢谢您呢,若不是您给我送来的这棵摇钱树,我的撷香阁还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呢。”这老鸨真的很烦,屁话怎么这么多。
“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要见他,快点带我去。”
“王妃娘娘,你也是知道的,咱们撷香阁开着门就是做生意的,尤其象司风这么个红牌,不可能随时都在这候着的……”
望着这个老女人那张画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还有张涂的血盆大口在一张一合,吐出的魔音不断地在强奸我的耳朵,我真是受够了,掏出怀里几张银票甩在她脸上,大声喝道:“快点带我去。”
“王妃娘娘,你先别动气,犯不着跟我们这种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您这边请。”
有钱真是能使鬼推磨,这个老女人立即热情地带着我往后楼走去。前楼基本是姑娘们待的地方,而后楼则是少爷们待的地方。
途经一间厢房时,里面的一个姑娘嘻笑着尖叫地跳了出来,一下子撞上了我,她看见我愣了有好一会,我看见她则是光着上身,不由地在心中默默叹气,太阳穴隐隐作痛,揉了揉被撞痛的地方继续向走前。
来到后楼最里间的一间厢房,门口还站着两个彪悍的打手守着门。
不知道我将看到的这个叫司风的男子,是不是就是那老妇人口中的小宇?也不知道他在这里是什么样的一种红牌,竟然要动用到打手守门,是被软禁吗?
里头传来一个男人淫笑的声音,尽是一些污辱性的淫言秽语,而另外一种声音则象是一个男人在痛苦地呻吟着。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迫不及待想要冲进去,却被门口那两个打手给拦住了。
老鸨也笑着拦着我说:“司风正在里头接客,王妃娘娘您要是这样直接冲进去,似乎不太好……”
我狠瞪了老鸨一眼:“要是不想你的撷香阁被我拆了的话,就给我识相地闪开。”
老女人无奈地朝那两个打手使了使眼色,两人皆乖乖地闪到一边去了。
我一脚踢开那道门,冲了进去,即看到一个令人作呕的画面:一个身材肥硕,满脸横肉,浑身肥膘的油快要滴下来的老男人,正光溜溜的压在一个看似很瘦弱的年轻男人身上。
他妈的,这些禽兽,如果是自己的儿子被这样压着,还会这样有劲地玩吗?
那老头被我们这群冲进来的人给弄呆了,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傻不拉叽地望着我们。
看到这一幕,我不知道为何会突然那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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