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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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ァ
我――靠――
真是够禽兽,都不留些给我。要不是看在他喷那么多血的份上,真是想用装龙虾的桶盖死他。
对于他这次为什么受伤,我真的很好奇,无论怎么追问,他总是回以自己去想的眼神给我。所以造就我对他越来越好奇,这个男人整天到底在些干什么,行事总是神神秘秘,而且每干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不象我,貌似从来到这里以后,成天就是吃喝玩乐,然后就是惹事生非,一件正经事都没有干过。
不过,对于我现在这样的一个身份,除了吃喝玩乐,我还能干些什么?难不成学习女强人进入朝纲,帮上官寻夺天下,当皇后?除非我有病。还是能扛着刀子上前线帮他们打仗,拿下周边四国?呵呵,自认为不是穆桂英那块料。再或是像文人骚客一样卖弄那些我抄袭前人的所谓文采,整天的忧国忧民?自认为也不是什么有情操之人。唯一擅长的就是到工地上和甲方乙方谈判卖马桶,卖地板等等……问题是这年头,它要是有抽水马桶可以卖呢?
在这里的日子变的越来越无聊了。从前两日他吐血事件后,我便不敢再到处乱奔了。只有安安静静地躺在这樟木树叉上,贴着黄瓜睡美容觉。
迷迷糊糊中,树下有动静。我坐起,看到几个冥士正推着两车人经过。
不,正确的说,是两车女人,两车都被蒙着眼睛的女人。
除了那车轮与地面磨擦的轰轰声音之外,而且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到那些女人抽泣的声音。
这是什么个情况?我怎么感觉她们倒象那些不是等着被卖进窑子,就是要么被洗干净扒了皮煮了吃的待宰羔羊一样?
头皮一阵阵地开始发麻,在金碧皇朝贩卖人口不是重罪么?这里怎么倒成了堂而皇之了。
我预感将会有什么事要发生。难道上官寻多次对我奸笑下,暗寓的就是这事情么?
待他们走远,我跳下樟木树,立刻奔着想去找上官寻问个明白。
但找了多处都没有找到,却刚好碰到一位冥士端着一盘茶水路过。跑了半天,正好口渴的要死,快手地从中捞了两杯,“咕嘟咕嘟”两三口就给灌下去了。
“哗啦啦――”几声响,那冥士手中的拖盘连同所有茶杯全都莫明其妙地掉在地上了。他的手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脸部表情超扭曲,活象见了鬼似的,然后莫明其妙地拔腿跑了。
我靠!什么人哦?真是的,白白浪费了这么多茶水,太没有责任心了。难道老师没有教过浪费水的行为是可耻的么?
蓦地,一种异样的感觉由小腹下方升起。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茶?
该不会是有毒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当中,算不算虐男猪了?
031番外 寻之声(一)
“陈……陈大哥,王……王爷……和将……将军……在不在……里面?呼……呼……”
“小卓,什么事你这么急?跑得气喘吁吁的,连个话都讲不周全。将军正在里面为王爷疗伤。”
“大……大事不好了,和王……王爷……一起来的……那……那个小胡子公子……出事了。”
屋外,陈勇和小卓的对话,已让我无法再定下心来继续接受萧叔的疗伤。
后面小卓的声音低了下去,倒是听到陈勇大叫了一声:“你说什么?”
该死的!这个女人,这次又不知道干了什么蠢事来?自从对她开始注意以来,怎么都没有一天安宁过,老是捅篓子。
“寻儿,莫要着急。王妃她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你这时候停下来,功力将无法恢复到从前。”感应到我的内息阻力,但萧叔仍在帮我继续运功,不愿停止。
“萧叔,今日到此为止。稍后我会自行打坐调息,今晚的事就全交给你了。”如今满脑子都被那个女人给充斥着,唉,萧叔自是不会明白那个女人闯祸的功力。
我强行收了气,正在急速运转的内息阻在丹田,一时间回不上来,无耐强反真气,急急地将丹田之气逼出体外,吐纳了三次。
唉,这三成的功力几年之内怕是回不来了。
咳咳咳――
“寻儿――”
我抬手止住了萧叔的话语,起身走到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便朗声对屋外宣道:“陈勇,究竟出了什么事?领小卓进屋说话。”
语毕,便见陈勇脸色很难看的领着一脸惊恐的小卓进了屋。小卓一见了我,便直直地跪在了面前,声音颤抖道:“回禀……王爷,和您一起来的……小胡子公子,他……”
“她倒底怎么了?说吧。”
“都怪属下不好,端了准备好的极乐茶,准备给那些个送来的姑娘们服用的,结果被小胡子公子给撞上了……”
“她喝了?”小卓的话没有说完,我就已经猜到了。
该死的!这个笨的像一头猪一样的女人,什么不能喝,偏偏喝那种东西。
我狠狠地拍了下扶手,便一头冲了出去。
“王爷――”
“王爷——”
“王爷――”
刚跨出屋门,听到三声喊叫,顿时才想起来,就知道冲动,忘了问小卓在哪撞上她的。回转身问他,得知在青木筑。
她居然还喝了两杯?
我吩咐萧叔发动所有女眷去找她,临走之前,萧叔扔了一个药瓶给我,我收下解药,然后提气便往青木筑飞去。
不在。其实来之前,我就已经料到她肯定不会待在这了。
极乐散,想到这种东西就让人咬牙切齿,名字都是那么龌龊。
哼,整个金碧皇朝,最下流最龌龊最肮脏最见不得人的事,全隐藏在这座凤凰山之中了。
自古以来,他们都不会愿意去强暴那些女人,但是为了生存,多少无辜的女人毁在了这里。多少朝,多少代了,那无止无尽痛苦的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折磨。
那些堂而皇之说是为了金碧皇朝永不衰落的千秋万代,为了护住金国皇朝尊贵的龙脉根基,那群站着不喊腰疼,死了后尸骸都不知道葬在哪的那些禽兽们,竟想出这种下三烂的方法。
疯了!疯了!我真的快要被这个女人给逼疯了。
倘若一个时辰之内,不服下解药的话,她就会血管爆裂而亡。不知道是哪个下三烂的人炼制了这种药。该死的!忘了花鬼以前到底有没有说过一杯和两杯的效果有什么不同?两杯的话,会不会加速药性的发作?
“夏之洛,你给我出来。”“夏之洛,你这头猪,你在哪里?给我出来!”“死猪夏之洛,快点给我出来。”“夏之洛,我数三声,你最好马上给我出来。假若我数到三你还不出来,有你好受的。”“一――二――三――”
我这到底在干些什么?怎么跟她一样开始尽干些蠢事?
我找遍了她几处经常疯的地方,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抓了几位女眷都说没找到她。
狠狠地捶了一拳面前的这棵樟木,我已经疯狂地连每棵树上都找过了。
我已经耗了太多的真气了,倘若再找不到这个女人,先虚脱而死的会是我。
这个女人!这个疯子!这个妖精!这个猪一样的女人到底死到哪去了?
该死的,要是给我逮住了,非狠狠地修理她一顿不可。今晚非把她一个人关在石屋里闭门思过不可。
冷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还有哪边她会去,但我没有找到的地方?那里,一定是那里。纵身并以最快的速度飞到那边。
衣服拉下半边,趴在水边上,不停地用冰冷的潭水浇着头,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头蠢的要死的猪。
猪,真是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字眼来形容这个女人了。
“呃?呵呵呵――上官寻?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会兴奋?呵呵呵——”
看着她趴在那边,两边的脸颊因药性的发作变得异常红润,还傻兮兮地笑着对我说出这种话,我真是又好气又笑,道:“你这个比猪还蠢的女人,兴奋是正常的,你要是不兴奋那就不正常了。”
走近,双手刚碰到她,意图扶起她,却被她一把挥开了。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之前的笑脸已拉了下来。
“过来,马上服了解药你就会没事了。”我不想浪费时间跟她讨论一些不相干的话题。
再次伸手拉起她的时候,她的双手却死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衣衫也滑落了大半,头发上的水滴也沾上了我的衣衫。她的脸突然贴了过来,双眸迷茫地凝视着我,轻皱了一下眉头,软软地吐了几个字:“解药?我真的中毒了?”
面对她这让人难以抑制的诱人模样,我深呼吸一口气。还好,她的神志还比较清醒,便对她说实话:“你不是中毒,是中了一种叫极乐散的媚药。”
话音刚落,她的脸颊在我胸前又磨又蹭,在我低头的那一瞬间,我的嘴被她给堵住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动作,却始料未及。
猛然间,觉得身体有点不适受。
痛!这个女人难道是属狗的?竟狠狠地咬了我的嘴唇一口。
她又一把推开我,凶巴巴地指着我的鼻子问道:“说!有没有上过妓院?和几个女人上过床?”
通常当一个男人被问及这种问题的时候,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我也相信自己的脸色已经给出很好的答案。通常这也都是一个女人抓奸自己不轨的丈夫常干的事,眉头深皱几下。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竟然会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两个问题。勾栏院?这种事情还是敬谢不敏,那倒是花鬼常常流连忘返的地方。和几个女人上过床?她脑子里的想法总是和常人不一样,这种问题,一个女人家居然能问的出口?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我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斥道:“瞎说些什么呢?快点把解药给吃了。”
“上官寻,你这头猪!”她骂道。
正准备要拿萧叔给的药,太阳穴却被她的大嗓门给震地嗡嗡在跳,这女人的嗓门真是大。
“事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要想这么久?你个贱男人!”她接着又吼道。
听到她的这声贱男人,是男人的都会怒火腹中烧,这女人说话真是出奇的难听,非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刚想发作,没料到她就这么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
……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躺在这樟木树上欣赏风景,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樟木的香气的确宜人。
某妖精曾经有说过赛过杀虫剂,杀虫剂?是用来治蝗虫的农药吗?
望了一眼怀中的妖精,再看一眼这一片还挺高的樟木,真不知平时她是怎么上来的?
轻掬一束妖精的发丝,缠绕在两指之间把玩,柔软而又光亮。递至唇边,淡淡的清香,有别于浓重的脂粉味和不舒服的精油味。
妖精蠕动一下,衣衫落了。轻轻地帮她拉了拉衣衫,她倒是很自觉地又往上蹿了蹿紧紧地扒住我,睡得跟头猪一样。
笑!
萧叔给的解药居然没有用上。唉,眼下不知被丢在哪了。单手摸了一下身旁,却抓到两件奇怪的布,再度轻笑出声。初解妖精上衣的时候,瞧见这样东西,让自己惊诧不小,难道真的是多年没有碰过女人,就连女人的肚兜都变了样式。还有这一件,说它是亵裤,似乎不但短了许多,连布料都这么少的可怜,还呈现奇怪的形状。啧,啧,啧,这个到底怎么穿?
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疼痛还是真令人记忆犹新。低头再眈了一眼胸前,齿痕清晰。
唉,这个半猪半犬的妖精杰作。
笑!
轻拥的力道稍稍加深了一些。
我终究还是被她给得逞了……
自从那日在梅树下伤了她之后,不经意间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产生的好奇也越来越多。经历了离轩内那一场,我真的不愿相信,她真的就是夏之洛,但是那句“好自为之”又不得不让人去承认那铮铮的现实。
此次将她带来皇陵有多方面的原因,或许是私心想让她认知一下我的一切,或许是该是像正常的夫妻一样过生活的时候了。
今夜,又逢月圆之夜,不知道萧叔他们能不能顶的住?
妖精翻了个身,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眨了两下,我知道她醒了,便将她抱坐在身上,拥着她,开始向她述说了这传说中可怕的皇陵之秘:
二十年前萧叔为了娘进了皇陵。
三年前,娘在临死之前嘱咐,无论如何都要我找到萧叔唯一的女儿萧离,否则她将死不瞑目。
因此从三年前我开始着手调查,才发现了我金碧皇朝的皇陵之秘。否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里有多么的肮脏,权当是先祖们的长眠之地,或是只有我们这些皇室子孙犯了错才会被关进此思过的地方。
不知道从哪一朝开始,朝中的奸臣及其党羽以保护金碧皇朝千秋万代的根基为由,提出了让大批的士兵去守护尊贵的龙脉一说,而所谓的龙脉就是这皇陵。
为了防止这些士兵有异心,逃跑或是抗拒,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刺青和喂毒。经花鬼疹治了的几位冥士,确定那毒就是已经失传了很久,但却是用以控制人,最厉害的毒药――血影。
血影。血引。
自然是用人血做药引所喂的剧毒。一年一期,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发作一次,每次将持续三日。中毒的冥士全身奇痒,第一日从脸上开始长出红色的疮痘,第二日延治上半身,第三日至全身,假若这三天内不服下解药,到了第四日毒浓破疮而出,也就乏天无术。
而控制延续至下一年的解药,却是要用一个新的生命去换取,一个新的生命换十年,两个新的生命换二十年,三个新的生命换三十年,这就是他们的第二招。抓太多的壮丁做冥士终究会造众人非议,扰乱朝纲,这金碧皇朝的江山也将终有一天不保,因而就让这些冥士的下一代继续留守皇陵。
最主要的,血影的毒是会因血缘的关系而遗传给下一代。因而一日找不到用来做血影药引的血,冥士们的世世代代只能留守在凤凰山中。
今日她看到的那两车女人,就是用来生下一代冥士的工具。
假如生男,则做冥士;假如生女,要么成为生下一代冥士的工具,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不论是冥士还是这些女人,一旦他们进了这皇陵,就不要再想出去。
能出去的,就只有他们的尸体。
32番外 寻之声(二)
“干什么呢?”看见她忽然从身边离开,趴着把头伸向外面,手捧心口,不停地干呕。
不可能吧,哪有人才做完,就有了的道理?
瞧见她真的很痛苦的样子,我以为她真有所不适,立即伸手将她捞进怀中,却又听到她说了一大通似懂非懂的话:“我想吐,真的想吐。太恶心了,吼,你们上官家的人真的是变态到家了。连这种绝子绝孙的事都能干的出来?恶,再让我吐一把先。要是能找到那群奸人的坟墓,我一定非找人挖了它们不可。把它们拖出来,再找一群更变态的人去奸他们的尸。不对,应该是奸骷髅。”
变态?不懂。
绝子绝孙?好像允、谦和我均尚无后代。
奸尸?奸骷髅?这个我懂。
这个女人满脑子的在想些什么呢? 奸尸奸骷髅这种事她也能想的出来,真是太不象话了。
这次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脸颊,即刻看到她张牙舞爪的表情出现,只听她吼着:“你再弹我脑门或脸,或是我颈部以上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呵呵,小狗一只。
“奸笑个什么劲?”唔,我又被她给狠狠地咬了一口。
花鬼说她是个母夜叉一点都没说错,还是个满嘴粗口的母夜叉,真是被她给气死了。关于她这个动不动就粗口,满脑子一些歪念的思想,后面要找个时间好好修理修理她。
猛地,又见她双手一拍,大叫了一声,真是能一惊一乍的。
“对了,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什么追逃犯,什么私自放人,什么来这里思过,都是你故意设的局。因为你本就是要上这皇陵,这一切刚好不过是顺水推舟。”
我赞许地投给她一个笑。聪明!
意料之外,没见着她的得意之容,倒看见她的脸乌云密布,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怒瞪着我,然后小手又恶狠狠地捶了我一下。
唉,这女人怎么喜欢用暴力解决事情?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你为什么骗我?骗我去找花清晨要牵魂归?”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女人决不能小窥。因为她们的心眼总是很小,一件芝麻大的小事都会记的清清楚楚,总有一天会回过头来找你算账。
其实那次是我纯粹只是想逗逗他们俩而已,毕竟这段时间皇陵冥士的事、若兰的事、玄武国的事,的确让我烦心不少。
牵魂归我倒是大可不必让小妖精去找花鬼要,自己直接找花鬼拿就可以了,或许我就是这么恶劣的想看看她和花鬼互斗一把,看看谁更魔高一丈。
正巧那日,碰上自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花鬼来找我解决赐婚一事。这个家伙,不是我说他,早晚一天会栽在女人手上。既然不怕死的找上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好推辞?反正是有求于我,谁帮他解决还不都一样?正巧这段时间又很烦燥,那么有好戏可看,岂有不看之理?
不过,那场戏的确挺好看的。或许以后在特别烦心的时候,这种戏幕应常常上演才对。
我不由地大笑起来,关于那头猪过桥的问题还真的是绝了。
“很快的,你就会知道了。谜题太快解开,就没什么意思了。”嘴上虽然这样讲,事实上是不想让她知道我是在耍他们。需用脑子想,当她知道我是故意耍他们,她肯定会再次动手。
这女人,下手真的很重,而且还狠。可以考虑让她以后练一些基本的武功,万一后面有些什么棘手的事,还能应付一两下。
“切,不讲拉倒。”听似不屑的口气,以为她真的不好奇,谁知又问了一大堆问题。
“对了,前两天,你到底怎么搞的?那场水爆是不是你搞出来的?怎么会从水底冒出来?还光着个上身?还喷了那么多血?”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又不得不再次暗自神伤一下。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有本事!
火相九转神功的第九重怕是此生再无法练成了。
火相九转神功的第九重,练功时全身热血奔腾,需上身赤裸,以寒气相覆。如不这么做,热力转而郁积体内,随着修练的过程,很容易暴血而亡。而籍此思过之便,在这凤凰瀑布下修练,籍以寒冷的瀑布之水和冲击力量,是修练的最佳地方。
正在修练当中,因听到她的惨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却没想到睁开双眼后,便瞧见她脱光了衣服趴在石头上。本身就热血沸腾中,哪能再受刺激,你说怎能不吐血?因此而分了心,没走火入魔已经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你脸红什么?”某妖精又在怪叫。
“……”
“你不要告诉我,那天是因为看到我脱光了衣服,开始动了歪念,然后才有后面的那些事?”
“……”
“脸还在红?真的被我说中了?你个色――”
没等她后面的字出口,我便迅速地封住了她的嘴。这个女人真是吵死了,片刻不得安宁,或许以后得多用用这种方法,感觉还不赖。不过就是这胡子碍事,真搞不懂她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搞的跟男人一样。
日落。
冥士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已经开始了。
我并没有带她回地下陵墓,原因是血影之毒发作起来的那种疼痛,并不能因为服了解药就会很快消却,甚至还会折磨他们一整夜。唯一的方法,只有帮他们运功加速体内药效的发挥方可。怕她独自一人待在石室内会害怕,暂时将她留在了紫木筑内。
安顿好她后,我便上赤木筑去找萧叔,担心他独自一人为那么多冥士运功,不知是否能撑的住。
圆月之夜,风在吹,树影在动,月下的人影很短。
空气中的气流与平常有所不一样。
瞬时间,那树影变成两道人影向我射了过来。
“哼,你们星宿门真是令人佩服,接了任务后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去完成。”白天才混进皇陵,晚上这么快就动手了,办事的效率真是令人佩服。我轻嗤:“星宿门就只有女杀手吗?我从来不打女人,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滚。”
“废话少说。看招!”两个人身一转,剑直指我的心门,招招致命。
与她们两人过了几招,无心恋战,便凌空翻转,反掌斜削其中一人的后颈,她的反应也很快,剑尖又划向的我面部。功力尚浅,这么简单,还看不出我这是虚招。一掌已拍向其左肩,此杀手吃痛倒退了几步,迅速隐去。嗯?走了?这么快就不玩了?
另一个的剑招更加凌厉。
武功中某些招式是以诱敌为主,招式中蕴藏着一种无懈可击的守势,是一种可进可退的先机。诱使她出剑,以守为攻,见势反手夺了她的剑鞘,往她身上打去,她躲避不急,一不小心我击中了她的胸部。
我这一不小心打着她胸部,令她羞愤。只见她俯下身,双袖轻抚,几枚星宿门的独门暗器流星锥向我的门面飞过来。避开几枚,将其中一枚用衣袖反甩,将她发出的流星锥给打了回去,刚好又命中了她的胸部,看来我是被妖精给带坏了。
这一个在中了自己的暗器后,也很快地消失了。
看来明早,要搜山了。
圆月之夜的夜幕下,很多东西都很明朗,更何况是对一个习武的人来说。
刚送走了两个,又来了一个,凭这种气息应是一个相当厉害的高手。
经过青木筑的时候,我便停下了,没再向前,也未转身,只是笑了笑,便开口对身后的人道:“出来吧。”
“这么快就解决了我的两个手下?看来她们注定是要接受惩罚了。”他的声音苍老却有力,很高招的变声手法。
我转过身,看向来人,身形修长,带着面具。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现身了。
“真是太对不住了,劳驾你星宿门门主亲自跑这么远的地方来寻我。”我寒暄。
“哈哈哈,客气了。瑞王爷好心收留了我的室宿一年半多的时日,包吃包住,都不跟我计较,我又怎么好意思嫌路程远呢?室宿呢?这么长的时间没见她,怪想她的。”
这个男人让我的警觉性提到了最高。
“门主此次前来不单是要找若兰叙旧的吧?有话直说无妨,大家都是明白人。”这种来来往往的相互“谦虚”能免则免。
“瑞王爷果真是爽快之人,那我也就不必客气了。室宿我可以不讨,她在你这也好,在北堂傲那也好,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玄武石,对它我势在必得。”果真是为了玄武石来的。
“呵呵,星宿门好像最擅使美人计,星宿门主的作风确实与众不同。东西本就不是你的,门主何需这么执着呢?”当年无意之中救下若兰,却没想到她竟是那场分争的祸源。
美人计,兵家对战中最厉害的一招。英雄难过美人关,从玄武国的内乱到两国对峙,女人永远就是这么的不简单。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更不简单,他的身份更是扑朔迷离,会不会是他?
“严重了,美人计对你来说不就毫无用处么?说白了,你对它也是势在必得,那么我们现下算不算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意外的,终会以武相向。
他的剑法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剑花点点,青光如落英缤纷,四下散开,不到几个回合,我手中的萧已招架不住,退后了数步。
“怎么?炽焰掌到现在都舍不得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语音刚落,便使出了他的绝招“司神剑”,连连削了数剑。
炽焰掌虽出,但是由于先前的受伤,这一掌出去的力道,尚不及平时的三成功力。
这个男人的功力竟然这么厉害,被他左手的剑鞘尾击中,整个人又倒退了数步,身体又因内伤支撑不住,单膝着了地,胸口一阵剧热,一口血又从我的口中喷了出来。
他的剑尖瞬间指向了我的下额。
作者有话要说:
TO:XPP
A:有点不明白为何女主要问男主这个'贱男人'有没有上过妓院?和几个女人上过床?是春药的付作用吗?还是夏之洛(洛儿)的好奇心?还有男主本来就准备和女主过正常夫妻的生活;为何还要说〃我终究还是被她给得逞了……〃看来男主还是有些自恋的倾向。其实我一直还有一个疑问;为何文案里的上官允又叫做白映尘;(因为那个刮号的关系);难道这个大王子是白家的私生子吗?那么皇帝不就是戴绿帽子囖!而白家大小姐嫁了给他不就乱倫了吗? 这可是一个天大的阴谋喔! 又或是可能大大打错了吧! 大大可以回应一下吗?谢谢!
A:1、关于女猪的问题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因为古代帝王家小孩早早就会那个那个,所以女猪并没有抱着男猪还是处的思想,觉得自己亏了吧,因为女猪尚是处,怕男猪和花鬼一样瞎搞,万一有病就不好了,哈哈!
2、之前另大家对那〃我终究还是被她给得逞了……〃颇有争议,不过呢,事实呢,男猪的确是被女猪给扑倒的,至于H呢,我是根本压根就没写,所以以“……”代替,并不是因为目前的情势而未写,而是我真的写不出来,怕自己多想了,变成YY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等这阵风过了,我考虑加上去^_^
3、关于上官允的事,我脑中有多个版本,目前尚未选择用哪个版本,乱伦是其中一个,我还是把名字先改了吧,免得造成误解,这个怪我,都是我的错。
TO:花骑神
Q:他们俩跑树上去干吗了??是去H吗???两段写得有点脱节,看不太懂~~不过看出来男主开始喜欢上女主了,洒花洒花~~~~
A:对,是在树上H的。因为男猪受伤了,又费了那么多劲找她,不可能抱着女猪再回到某张床上的,还有前面有提,两人摔下来了,女猪哀号她的细皮嫩肉,自然的地上也是不行了,而且
太明目张胆了,影响市容,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女主都能爬树,自然会有这种提议,在树上安全,呵呵!怪我写的太草了。
另一个就是此章中,我给出了男猪所谓的去帮什么玄武国的逃犯的理由之一,其实他根本不会去救什么替身,本来就知道会惹麻烦的事,明知不可为还为之?他不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女猪自己YY而已,所以看在前面气愤的人,可以稍微缓和一下了。其他理由,后面一一述说,请看下回及下下回及下下下回。。。。。。分解。
还有一个,女猪讲脏话这个问题,我也有点头疼,本来原型就是这个样子的,的确令人讨厌,看来这样的女人很少有人喜欢,更表提男人了,再次为那个朋友默哀。。。。。。我考虑稍稍修一下,但应该不会影响大体这个人形。
上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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