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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太多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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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谨慧想把脚缩回来,他却固执地用手按住它们,让它们紧紧帖住自己温暖的肌肤,然后抬起头无声地看她。

    如果不是他的小腹那么温暖、皮肤那么光滑,苏谨慧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凝视着他的脸,英俊而又纯净,但却离自己太过遥远,她的眼泪再次一颗一颗不受控制地滚滚而下,好似永无停止之日。



………【52。治疗】………

    微光中,林一峰只见一滴又一滴的泪珠从苏谨慧美丽的大眼睛中不断涌出,象一颗一颗的珍珠从她白晰而晶莹的脸上滚落,然后掉入衣物消失不见。

    他不由自主地心疼,这么美,却这么伤心。

    他经常在泳池遇见她,只是她肯定从来不曾注意他。他一直在想,这么出色的女孩子,美丽的脸,窈窕的身段,应该是有很多男人争着要宠的吧?他不是不想上去打个招呼,但是他又不愿去凑那样的热闹。

    今天,今天她就象从天上掉入凡间,她的伤心终于让他有了靠近的机会,他知道她今天一定有特别不开心的事,但是他什么都没问,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慢慢停下来。

    他这才转身到衣柜里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给她:“只有我的睡衣了,你要是不嫌弃就换上吧。这么冷,你先换好上床躺着,我去拿条毛巾来,你等会儿。”

    苏谨慧点了点头,等他走出房间后,她脱下衣服,换上他的睡衣,裤子实在太大,她干脆光着两条腿上了床,用被子盖住。

    不一会儿,男孩子拿来一条热毛巾给她擦脸,等她擦完脸,又递给她一瓶润肤霜:“我没有女生用的,你将就着用一点吧,要不一会儿脸上不舒服。”

    苏谨慧点点头,呵,这是一个细心的男孩子,做他女朋友应该会很幸福的吧?

    男孩拿毛巾出去时,苏谨慧半躺在床上,脑中是一片空白。

    男孩子进来时,已经穿上一套黑色的家居服,他指了指床:“我,我可以上来吧?”

    苏谨慧忍不住想笑,她拍了拍另一边的空位示意他上来。他上了床,伸出手搂过她,两人躺了下来,男孩子碰到她光溜溜的腿道:“你很冷吗?腿好冰。”

    他把她的双腿拉过来轻轻夹在他双腿间,他的大腿温暖而结实,苏谨慧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涌起一种安心的感觉:是的,无论多少安慰的话语其实到头来都不如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苏青会说:女朋友至多只能够懂得,而男朋友才能够抚慰。

    这种伤心的时刻,一个陌生男孩肉体上的安慰确实要比女朋友无数言语的安慰来得彻底。

    两人就这样无语地脸对脸躺着。

    男孩子说:“我叫林一峰,山峰的峰。”

    苏谨慧点点头。

    男孩子说:“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你基本上会在下午下班后去游泳,我也故意挑那个时间去,一直想和你打招呼,却一直不敢。”

    苏谨慧眨眨眼,微笑,这样的男孩子,难道是上帝派来救赎我的?在我最伤心的时候来逗我开心……

    “我知道你今天一定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才能有这个机会亲近你,”男生微笑,“我真是应该感谢上帝,他实在太眷顾我了,噢,对不起,这么说好象是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上,你会不会怪我?”

    苏谨慧笑着摇了摇头。

    他认真地说:“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交往,认真交往的那种,如果你现在后悔,我可以不碰你的。”

    苏谨慧只是看住他笑。

    男孩子不好意思了:“我是说真的,就算只能这样抱着你睡一个晚上,什么都不做,我也已经很快乐。”

    苏谨慧最后又想了一遍,到底这一步要不要跨出去?

    林语堂在《红牡丹》里曾经说:头脑不能决定的事情,身体凭着本能很容易就可以做出决定。

    真是一点错都没有,眼前的男孩这么年轻英俊的脸,修长结实的身体,时不我待,我还在等什么?

    苏谨慧主动地亲上他的唇,他的唇温暖而柔软,唇线分明,呵,这确实是适合接吻的嘴……

    她轻轻地描摹他唇线的轮廓,然后,轻轻的碰触转为一小口一小口的噬咬,她把舌头一点点地探入的唇齿之间,试探地碰碰他的舌尖。

    他没有放过她,他的舌头紧紧地缠绕住她的,与她的欢腾嬉戏,而后又转为含住她的舌尖吸吮。

    这个吻绵绵密密,他的唇从两人的唇齿间一步步延伸到耳垂、耳后、颈项,直到耳朵下的动脉处,他轻轻咬住那一处吮吸舐舔。

    这一刻,她多希望他是吸血鬼,咬断她的动脉,吸干她的血,带她去到那个黑暗秘密的世界,忘却所有烦恼……

    不久,这个吻蜿蜒而下,来到她的蝴蝶骨,他的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她颈项与锁骨围成的小小凹陷处,双手一边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她在睡衣下不着寸缕,他稍稍离开她一点看向她裸露的上身,低叹道:“你真美。”

    他的呼吸一阵一阵地粗重起来,低下头以舌尖轻点其中一边小小的樱桃,又以手抚上另一边的柔软,他的一手尚无法完全掌握,他轻轻地揉搓中间的小小的突起,一声微微的呻吟从她的唇角轻轻地逸出。

    他在她的胸前留连了一会儿,嘴唇又缓缓而下,直到她的腰窝处,以舌舐舔,以牙啃咬,在她的腰窝处徘徊不去。

    苏谨慧感觉象被蚂蚁爬过,密密麻麻的痒从腰窝处随着血液流向全身各处。

    她挣扎着想躲开这一阵一阵的酥痒,他却用双手紧紧固定住她纤细的腰,把头埋在她紧致的小腹间,拉下她的小裤子,以舌尖探进她的脐眼处轻舔,好似一股热流突然冲上她的大脑,她忍不住把腿蜷曲起来。

    他的吻慢慢往下,直到她的秘境,她轻轻挣扎着:“别……”

    他喘着粗气:“别动,别动。”

    他退开一点距离看向她的腰腹,她的腰部纤细柔软,小腹紧致,小腹再往下,两条修长的大腿间,是微卷的绒毛,细细短短地微微盖住那块秘境……

    不顾她的反对,他温柔而又热烈地吻入她最隐秘的地方。

    她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感受?一半是喜悦,一半是哀伤,一半是痛苦,一半是甜蜜,一半是火热,一半是冰冷,一半是折磨,一半是快慰。

    她浑身颤抖着,任由他的舌头在那里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麻痒,直到她快受不了了,他才引导自己挺身进入她。

    他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如释重负般地喘出了一口气,她还没从他的舌带给她的高潮中退却,他又律动着把她往上推,她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坚硬填满了她的甬道,一下一下地冲击她深处的某一点,把她送上最极致的顶峰。

    在极致的顶峰处,她轻叫出声,所有的悲伤和痛苦似乎随着这一声轻叫和体内的汁液一同排出了体外。

    苏谨慧的灵魂似乎一直清醒地游离于身体之外,看着这个女人在享受鱼水之欢,享受着这个年轻男孩的赞美,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欢愉。

    在高氵朝来临的那一刻,她想:感情很虚幻,gnetbsp;他喘息着在她耳边问:“你……好了么?”

    听到她嗯了一声,他加快度冲击着她,到最后一刻他才拔出来自己用手握住它射出去。

    结束后,林一峰抱歉地:“我家里没有套套,这样你应该不用吃药的。”

    苏谨慧轻轻“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想洗个澡。”

    他坐起身抱起她去浴室,调好水温后慢慢帮她冲洗,苏谨慧没有拒绝,乖乖地站着任由他修长的手指细心地帮她清洗。

    当那只手来到她两腿之间时,她红了脸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他却恶作剧般不肯退却,拉扯之间,他修长的中指已经就着刚才的滑腻顺势而入,刹那间异物的进入使她下意识地夹紧收缩,他的呼吸加重,附在她耳边道:“里面很柔软,很暖和,这样夹住,连手指都很舒服……”

    然后,她现他的小弟再次昂起立,忍不住轻笑出声,年轻的男孩真是热情……他不甘心地把她按到墙上,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在水汽迷朦的淋浴室内又被他再次就地正法。

    等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时,他抱住她:“还记得我叫什么?”

    “林一峰”

    “我今年二十七岁,未婚,没有女朋友,在建业集团……”苏谨慧捂住了他的嘴,“抱紧我,我们睡一会儿。”

    林一峰嗯了一声,他想: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不知道,这只是短暂的一夜,然后,她就陌名其妙地消失了。

    苏谨慧其实没有睡着,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林一峰均匀的呼吸声,她转过身朝他看去,他肯定是累了,刚才……想起刚才的漏*点,她不禁脸红。

    这张英俊干净的脸,她仔细地端详他,似乎想牢牢记住他的脸,然后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她永远不会忘记,在一个春天的夜晚,他的温柔救赎了她的悲哀……

    王尔德说:除了感官,什么也不能治疗灵魂的创痛。

    苏谨慧从来没觉得这句话有如此正确过,至少,在开着车往家走的时候,她觉得比昨晚不知要轻松多少倍。

    有些人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有些人不。

    苏谨慧一直是个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在外婆身边长大的她从小就懂得应该控制自己的情绪,只需做好份内事,有高兴事时不必太得意,有失意事时亦不必挂在脸上,因为前者有些小人得志之态,后者,只会让亲者为你难受,让仇者心中暗喜。

    外婆出生于本市早期的世家,算得上是本地的望族,自小受英式教育长大,读英国人办的女子教会学校,她经常感叹,到了苏谨慧妈妈这一代,家族没落,死的死,散的散,贵族气早已式微,更不用说苏谨慧她们了,但是外婆一直坚持保留着许多旧时的习惯,也要求苏谨慧做到。

    真正的淑女,应该随时随地都彬彬有礼,喜怒不形于色。苏谨慧从小被教育要求如此,等到长大出来社会工作,更觉得外婆说的完全对,她在贸易展局工作,领导对她的评价一向是:办事周到、沉稳,不象别的年青人那么浮躁。

    她也一直是同一批人中提拔得最快的,二十九岁时已经是系统内最年轻的副处长,固然有人说她凭美色,有人说她凭背景,她一笑置之,谁让她是最年轻的副处呢?没人说才奇怪了。

    反正成王败寇,你管我凭什么得来的,总之我是得到了。你最多也不过口头泄泄愤而已,还只敢背后讲,不敢当面讲呢,我干嘛和你急?表面上她也一直不露声色,不急也不怒,即使知道此话出自何人之口,她亦是对那人和和气气,慢慢的也就没人讲了。

    因为她确实是有能力的,你做的每件事大家都看着呢,有没有本事大家自然清楚。

    至于说她凭美色,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谁说这个世界不看重美色的?

    至少除了办事能力以外,她去做协调工作时,效果确实会比别人好,处里有什么问题要往上汇报时,处长一定带着她同去,由她微笑着一二三四汇报出来,领导听起来也似乎比较容易入耳。

    虽然不是出卖肉体,但是苏谨慧也绝不会象有些占了便宜又卖乖的女人那样义正辞严地说:我是有能力的,谁说我是凭漂亮的脸?漂亮的脸又不能当饭吃!

    不得不说,漂亮的脸虽然不能当饭吃,但确实比较容易混饭吃。

    这个世界,美丽也是一种生产力,谁敢再说漂亮的皮囊没有用?如今出来行走江湖,不但灵魂要充实,皮囊也要赞,不是色艺双全、唱作俱佳简直都不配出来混,所以她亦很感谢父母给了她一副好皮相。

    说她有背景,是,程少南父亲是以前市里老领导,虽然已经退了,但是多少还有一点余威。不过她可从来没去向老人家开过口,一向严肃的老人家也决不可能向谁开这个口。

    她真是百口莫辩,后来想一想也就笑纳了。

    别人这么说一说也许会开心点吧?有些人天生看不得别人好,别人好要嘛是有背景,要嘛是牺牲色相,要嘛是用了不正当手段,总之很少想到也许人家真的有本事呢?反正喜欢找一个让自己舒服一些的理由。

    既然如此她还能怎样,象明星一样动则写个公开信声情并茂、惺惺作态一番?

    就象外婆说的:最好的辩护就是沉默。所以无论别人说什么苏谨慧都是沉默、微笑、继续埋干活。

    可是人前的隐忍与控制,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没有难处与委屈,可是她从小被外婆教育,向人家倾诉心事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所以她既没有向父母倾诉的习惯,也没养成向老公撒娇的习惯,久而久之,运动就成了她唯一的泄途径,或者慢跑,或者游泳,依靠低强度、长时间的运动,排泄不良情绪。

    今天这样的泄方式于她来说,是平生第一遭。就象对已经有了耐药性的人使用一款新药一样,这种新鲜的泄方式对她的效果真是相当的无敌。

    但是越管用,她就越害怕,她知道这叫饮鸠止渴,象抽邪片一样,是会上瘾的,善于控制自己的苏谨慧不可能让自己沉溺于此。

    而且独立的她更不允许自己从一个男人的身边直接跳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上,她希望自己永远属于自己,未来的路怎么走,她还必须好好好考虑。

    所以她准备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永恒美好的回忆,放在心底最深处。

    当然,后事的展永远出人意料。



………【53。情动】………

    程苏那天从Body被楚少远拎回家后,江毅飞一直没再和她联系。

    每次想起那个晚上江毅飞松开她的手时眼中流露出的悲哀,程苏总是会难过不已,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主动联系他。

    程苏觉得她喜欢他,是不对的,从感情上对不起楚哥哥,从现实上似乎又对不起她名义上“老公”的楚大叔。

    就算她不顾一切去喜欢江毅飞,可他爱的是陈念慈,程苏知道自己的喜欢对江毅飞来说根本于事无补,她相信他身边并不缺少其他女孩子的爱,他最缺的是陈念慈的爱。如果她不告诉江毅飞真相,那么他将永远处于爱而得不到的痛苦中,如果她告诉江毅飞真相,那么他将处于永远失去陈念慈的痛苦中,反正怎么做都是不对的。

    此刻的程苏多么希望陈念慈能重新回到这个身体,然后选择江毅飞,这样一来,就可以皆大欢喜。

    如果真的是那样,多余的我又会变成什么呢?程苏也不知道了:我会不会就象小美人鱼一样变成一朵美丽的蔷薇泡沫永远消失?

    程苏绝对想不到,此刻的江毅飞在做什么,否则她一定会急得哭出来。

    程苏叹了口气,当然,她也不是没有人爱,比如说,楚少远,她知道他是爱她的,至少现在是爱她的。

    峥峥快一周岁生日了,楚少远和程苏商量:“苏苏,峥峥生日那天正好是周六,我想请亲戚和朋友去我们家海边的别墅玩一天,午餐就在花园里烧烤自助,晚餐去别墅附近的月亮湾酒店中餐厅定个大包间,你看怎么样?”

    什么意思?貌似楚大叔的意思是要向亲戚朋友隆重推出我和峥峥?

    “不用了吧”,程苏反对,“和满月时一样,和爸爸妈妈在家吃一顿饭就行了。”

    程苏在没有决定自己的心意之前,当然不愿意见楚少远的亲戚和朋友。有几个亲戚她倒是见过的,因为他们曾来过家里。

    和楚大叔的亲戚们相见过后亲友们无一例外的表情是惊讶:楚少远什么时候悄悄地就有了老婆孩子?然后,又无一例外地闭嘴:都没过喜帖没请过客,看来关系有可能随时灭亡。所以大家又无一例外地用同一种态度:既不过分热络,也不过分冷淡。

    程苏也一直都是客客气气,打完招呼就回自己房间,心道:确实不用太熟,反正很快也就不是亲戚了。

    楚少远想起以前他们结婚时、峥峥满月时都不曾用过心,心下十分抱歉。

    他知道对于还在感情的犹豫与摇摆中的程苏,最好的办法只能是拖着她往前走:“你看,峥峥都一岁了,大家都很想见我儿子的,况且我也得把我漂亮的老婆带出来亮亮相啊。我那天都和朋友们说过了,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我不去,你自己带着峥峥去亮相好了。”程苏摇头。

    楚少远道:“这个做妈妈的怎么这么自私啊?那大家要是问起峥峥的妈妈我怎么回答,我就说――可怜的峥峥,他妈妈不要他了。”

    “我哪有不要他?”程苏心想:我只是不知道要不要你……“嗯,没有不要他,那就是答应带着他一起亮相,”楚少远知道自己是在偷换概念,他也明白程苏在害怕什么,干脆拿出了致命一击:“反正那一天我朋友们也都认识你了,还有一些亲戚也认识你,你以为不去人家就不知道你是我老婆啦?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的照片放大一张挂在大厅中央。”

    楚少远心想:我看你还能躲得掉?!“是不是照片上还要写一幅对联:左边――生是你的人,右边――死是你的鬼?”程苏揶揄地。

    楚少远嘴角抽搐,“你要是愿意,我一点也不反对。”

    “好了好了,你不用给我设灵堂了,我这个遗体亲自去,行了吧?”程苏除了答应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但是她也不想让他太舒服,“那我如果以后想换老公怎么办啊?要不要再把他们请出来吃个散伙饭?”

    楚少远果然瞪眼了:“你在说什么?!老公能随便说换就换么?”

    程苏想起妈妈日记中曾说过的话,忍不住应道:“为什么不可以?美国舞蹈家邓肯不是说过吗:终身只体验过一个男人的女人就象是只听过一个作曲家的音乐一样单调。我猜男人对女人也是这么想的,我就不信你只听过一个作曲家的音乐。你都听过那么多作曲家的音乐了,凭什么我只能听一个的?”

    楚少远挑高了眉毛似在问真的吗?程苏无视楚大叔已经出危险凶光的眼睛,仍然歪着头嘻皮笑脸,楚少远并不多话,突然捧住她的脸低头往她还在嘻笑的柔嫩双唇吻了下去,呵,这一刻,他可是想得太久了。

    程苏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就被楚少远压了下去,他先是紧紧地吸住她的双唇,让她不出声音,等她的瞳孔慢慢收缩,身体有点软时,他才开始轻轻地吸吮她花瓣一样的唇片。

    他以舌头把她的唇卷入自己嘴里,然后温柔地包围、挑逗地攻击,嗯,她的唇瓣象果冻一样香滑,带着清新的橙味,她刚才吃橙子了?真是美味,下次让她试试苹果、葡萄、草莓……

    程苏怀疑自己的唇片是不是被楚少远吞到肚子里去了,她挣扎着想推开他,楚少远却更紧地抱住她,原本温柔的吮吸转为惩罚似的啃咬,一点一点地噬咬,程苏觉得自己一颗心快蹦出胸口,全身一阵冷又一阵热,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

    楚少远还不肯放过她,他的舌头并不探入她的嘴里,只是这么折磨般在她唇瓣上来回辗转,未经情事的程苏到最后已经双腿软,无力地挂在楚少远身上,任由他时急时缓地吸吮她、啃咬她,一声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逸出,居然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那一声轻轻的呻吟象一种邀请,楚少远忍不住把舌头探进她嘴里汲取更多的甜蜜,程苏感觉到楚少远下半身紧帖她的地方有坚硬的鼓起死死地顶着她,她不禁睁开眼手忙脚乱地用力推开他。楚少远正在忘我的投入中,一时不防被程苏一把推开,只好无奈地看她,只见眼前那张美丽的脸上,一双眼睛似能滴出水来,唇片又红又肿,额头有细细的汗,象一头不知所措的小鹿面对猎人般惊疑不定。

    楚少远只好苦笑,向她伸出手,程苏迟疑着摇了摇头,他上前一步把她搂到怀中,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前,程苏只听得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卟通卟通。

    他亲吻她的头喃喃道:“我爱你,苏苏,我爱你,你放心吧,我不会逼你的,我们慢慢来……”

    程苏在楚少远的怀里迷茫了,因为她现这样的亲吻和这样的怀抱,她不但不讨厌,而且,她竟然是喜欢的……也许这就是情动?

    妈妈曾经写道:即使你心里并不真正爱一个人,也有可能对他产生欲望……这就是情动……而且,请不要怀疑欲望的力量,特别是未经情事的女孩子,往往把这样的情动当成是爱情,面对这样的诱惑,基本上毫无抵抗的能力。

    程苏此刻就深深地体会到这种感觉,即使她明白她未必是真的爱楚少远,即使她明白妈妈所说的一切,可是,她依然无法抵制这样的拥抱和亲吻。

    明白归明白,做归做。

    峥峥生日前一天是周五,楚少远去学校接了程苏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商业区,程苏奇怪道:“楚大叔,来这里干嘛啊?”

    楚少远:“买衣服。”

    程苏问他:“买峥峥的衣服吗?”

    楚少远:“峥峥的衣服妈妈已经准备好了,买你的。”

    “我不要买了,那么多衣服,到时欠你的钱越来越多……”

    楚少远把车停在路边,“是不是想让我在这里亲你?”

    想起上一次的亲吻,程苏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嘴,脸却一点一点地红起来,楚少远看着她一张脸变得绯红,捂住嘴的一只手手指修长柔美纤细,不由拉过她的手轻咬她食指,舌头挑逗地绕着它打圈吸吮,程苏只觉得全身一阵酥痒,忙不迭地把手缩回来,用力甩了甩,好象能把那种感觉甩掉似的,一张脸却更红了,软弱无力地指控他:“你,你,你真色。”

    楚少远坏笑道:“想让我不要起色心,以后尽量不要说让我不高兴的话。”

    楚少远把车开到商业区名牌云集的伟基大厦,程苏看了一眼道:“回家吧,不要在这里买啦,没有什么我能穿的。”

    程苏以往的衣服全是妈妈一手包办,大部分都是妈妈出国或去香港出差时买回来的,并不特别固定什么牌子,偶尔会有程苏认得的名牌,但一定是大方低调,也很少鲜艳的颜色,如今让她自己选,她真是犯难。

    况且,妈妈是这么写的:当一个男人很爱你时,只要他有那个能力,他一定会把你宠到天上去,可是再爱再宠,你都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是谁,也不要忘记这一切的前提是:当他还爱你的时候……

    妈妈告诉过她:“自己赚钱虽然辛苦,但是花自己的钱最痛快,除了爸爸妈妈的钱以外,无论花谁的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宝贝。”

    哎,妈妈,妈妈,程苏真想念妈妈。

    象楚大叔这样,不断哄着你花他的钱,等花习惯了,你是不是就离不开他了?不不不,程苏不愿意。

    她必须先是独立的自由的,才能奢谈爱,不管她今后会爱上谁,她都希望自己和他是平等的,而不是依附。

    她和楚少远商量:“我最不喜欢逛街了,家里好多衣服,不如回家挑一件穿好了。”

    楚少远最后也只好依了她,带着程苏先回锦绣世家挑衣服。



………【54。上套】………

    程苏一打开陈念慈那满满当当、花红柳绿的衣柜就开始头晕,好容易挑出一件黑色的中袖连衣裙,看起来还不错:前面是一字领的,把胸前封得密密实实,裙子的长度在大腿中间,但总算不太短,配上黑色的打底裤袜,还是可以穿得出去的。

    等她穿起来才现,原来此衣后面大有乾坤,颈后是一个银色金属扣住连接着后面的两片布料,两片布料中间是东非大裂谷,隐约露出背脊中线那条浅浅的沟。

    裙子背部这条裂缝直指腰部,行动间骨肉匀停的背部和纤细的腰若隐若现,诱人遐思无数,再配上黑色的高跟过膝麂皮长靴,走起路来当真是摇曳生姿。

    那,内衣怎么办?难道不穿内衣?程苏又找了找,原来,还有这种东东,象罩杯一样的两大片圆弧形罩帖,往咪咪上面一帖,哇塞,可以把咪咪都包住。

    楚少远要求明日着装必须先让他过目,此刻正坐在客厅里边看报纸边等她,程苏换好衣服后只好走出房间展示,为了防止狼吻,她隔着一段距离在楚少远面前晃了晃,楚少远用手比了个手势要求她转个圈,她只好快打了个转。

    楚少远看到她的背后,自然又是热血上涌,待要不同意她这么穿又似乎不对,现在有哪件礼服不多少露一点的?这件已经算得上是保守了。

    对了,那内衣呢,看不见内衣带子,楚少远定睛看向她前面,前面没什么不妥,好象是穿了内衣的,到底是怎样的内衣后面没有带子的?光是想一想都刺激。

    他招了招手要求程苏走近一点,程苏摇头不肯上当,楚少远一本正经地哄她:“我近视,看不清楚,你过来一点。”

    程苏才不相信:“楚大叔,你都该有老花了,怎么还会近视?”

    楚少远真是哭笑不得,有这么个老婆,真是既让人高兴又让人担心,再仔细看看程苏,乱蓬蓬的中短和这一身稍稍成熟的衣着搭配着,有一种性感的俏皮,让人心荡神移。

    末了,他只好讪讪地问她:“后面,咳咳咳,会不会冷?”

    程苏使劲白了他两眼,心道:你不满意姑奶奶我还不侍候了呢!

    楚少远看了看程苏脸色,只好清了清嗓子:“很好,就这么穿吧。”

    他趁机又提出最后的要求:“那个,嗯,明天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楚大叔?”

    程苏想了想,“那叫你什么?”

    “老公?”楚少远建议。

    程苏哆嗦了一下,楚少远只好重新献言献策:“少远?”

    程苏恶寒,摇了摇头,楚大叔这下真的有点黑线了。

    “楚少远。”程苏道。

    “你难道不觉得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你老公有点太严肃了?象老师上课点到似的?”楚少远道。

    “要不还是叫楚大叔好了。”程苏才不让步。

    “算了算了,楚少远就楚少远吧。”楚少远实在怕年到他那帮朋友听到程苏喊他“楚大叔”时的表情。

    要到了第二天,楚少远才知道那帮朋友听到程苏掷地有声地喊他“楚少远”时,表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第二天,客人未到之前楚少远要求过程苏:“苏苏,在亲朋好友面前要给我面子……”

    程苏装样:“怎样才算给你面子?”

    “就是,比如说我拉你的手或亲亲你什么的,你不可以甩开。”楚少远道。

    “嗯,就是说,你如果要吃我豆腐,我还得很欢乐地让你吃,对不对?”程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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