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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成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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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苏兰婉转过身形,回到房间里面。

    程乾很听话,他没有发动锐风剑,这是他最后一次听母亲的话。

    没过多久,苏兰婉双手捧着一叠衣物,走了出来,缓缓的向程乾走去。

    他感觉的到,母亲正在走来,但他没有回头,一旦回头就会更加不舍。

    “乾儿,虽然十年未见了,为娘每年都会为你做一件衣裳,娘知道你会长大,所以每一年都会按照你的岁数来做衣服,这十件衣服虽然不如你身上的道袍,但却是为娘一针一线缝补出来的,乾儿在外面,没有人给你做衣服,娘给你做,不管你以后会不会回来,娘还是会每年做一件衣服,放在你的房间里面!”

    “乾儿,每天娘都会亲自下厨做一顿饭,送往你房间,在外面饿了,家里有饭,可以吃。”

    苏兰婉缓缓说着,程乾已经是泣不成声,他的神识早就笼罩了整个程府,早就看到自己房间的书桌上,放在还有余温的三菜一汤。

    他早就知道娘为他做的一切,他虽然十年未归,但娘每天一日一顿饭,乐此不疲的送入那无人居住的空房间里,一旦他在外面饿了,纵然不用和娘亲见面,也可以吃到娘做的饭菜。

    泣不成声的程乾,全身颤抖,猛地抬头深吸了一口气,背身伸过一只手来,但并没有说话。

    苏兰婉知道那一只手,她脸上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捧着十件衣服,走到程乾身后,闻着儿子的气息,下意识的伸出的有些褶皱的手指,摸了摸儿子手。

    “儿子长大了,当年的小手,现在已经变成大手了!”苏兰婉一笑,将衣物放在了程乾手上,含笑流泪,望着儿子的背影默然不语起来。

    程乾收回背到身后的右手,低头看着手中厚厚的衣物,一滴滴泪水落在衣衫上面,画出一片湿点。

    他双手将衣物环抱,捧在怀里,这衣服是母亲一针一线缝的,有娘的味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娘!孩儿不孝,不能为你们养老送终了!”

    程乾终于是忍不住了,还是出声叫了一声娘亲,大袖一挥,原先自己的房间,大门轰然自开,摆放在自己书桌上的三菜一汤,平稳的飞掠而出,围绕着程乾的身体盘旋不已。

    纵然有万般不舍,在这一刻,他大吼一声:“爹,娘!孩儿走了!”

    脚下锐风剑爆发出一阵耀目的金光,整个人一下冲天而起,瞬息之间消失在了天空的尽头。

    程玄也在这时缓缓走出,满眼泪水,将苏兰婉搂在怀里,双双抬头看着儿子消失的方向……

    程乾不惜法力,疯狂遁飞,祭出灵力护罩,给围绕周身旋转的饭菜挡风,不让冷风将热菜给吹凉了,这不是饭菜的余温,这时娘亲的余温。

    几个闪动之下,程乾落在距离安阳城五百里开外的一座山头,祭出一口仙剑,法力一催雨落纷飞的开凿出了一个洞府。

    人就一闪而入,将饭菜放在石桌之上,望着桌上的饭菜,却不能和父母同食,修仙路,注定是一条孤独的道路。

    他拿起筷子,一口口的叫饭菜给吃掉,满口的亲情味道。

    程乾总算是狠下心来,没有回头看娘亲一眼,但他不后悔,这是自己选择的道路,为何后悔?

    “好吃!”

    “真好吃,娘这是我最喜欢吃的菜!”

    “有娘真好!”

    大快朵颐,狼吞虎咽,不一会程乾便将桌上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嘴角余香,满唇油腻,吃完一抹嘴,不想家!

    “对,不想家!”

    程乾哈哈一笑,取出了一件娘亲手做的衣裳,脸上满是幸福,换上娘给他做的衣服,他笑的真幸福。

    “你有娘!哈哈!”

    一声狂妄的笑声从洞府外面传入,此刻一个个身形突然跳出,将程乾坐立的洞府团团围住。

    “御剑宗的一帮王八蛋,老子有娘怎么滴!”程乾吃饱喝足,身形一动出了洞府,看到一群修为不一的修仙者,脸上满是古怪。

    “对!你有娘,我们没有娘,那怎么办?”御剑宗多一名筑基后期的老者,脸上带着一丝讥笑的问道。

    “自然是让他没娘咯,还用多问!”

    这家伙一问之下,其余的年轻修士,均都捧腹大笑,一名年轻人更是言语惊人。

    “对,让他没娘,这丫的太狂了,竟敢有娘!”

    “找死!”

    程乾一声怒吼,全身妖气冲天,身形猛地化为一阵青烟消散,整个人化为一道无形的匹练,冲着那名一语惊人的年轻人杀去。

    “你敢!”

    筑基后期的老者见此一声大喝,身形一让,后面的景物映入眼帘,一对中年夫妇被缚仙索捆绑。

    这一声大喝,果然了得,程乾身形突然浮现,一声悲泣的大吼:“爹!娘!”

    “乾儿,不要管我们,快走!此生有一名修仙的儿子,纵是死也无憾了!”程玄被缚仙索绑着不能动弹,但他的嘴巴没堵住,一声大喝!

    夫妇两人为了不拖累程乾,眼中纵然不舍,但双双咬牙自尽,虽然是死,但两人眼中似乎有一种解脱。

    “爹,娘!”

    程乾怒火冲天,惊天地泣鬼神,整个天地在这一刻,轰的一声,如同镜子一般破碎,所有的御剑宗修士还有爹娘的尸首,在这一刻全部化为的碎片……(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卷 纵剑幽冥 第一千六十七章 梦还未醒
    悔恨!不甘!愤怒!

    各种层出不穷的负面情感,此刻如同一股狼烟,从程乾的天灵盖喷涌而出。

    去时,粗布凡衣,缘定今生!

    归时,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可是这一切的美好,在这一刻化为了泡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她那双明媚的大眼里,流露出的不舍,那是多么想再看自己一眼。

    哪怕是多看一眼,一种奢求!

    恨呐!

    “自古多情空余恨呐!”程乾仰天大啸,令人觉得悲凉。

    眼前的所有景色,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一片混沌,唯有两人相距百丈,江玉玲眼中不舍不甘,倒地不起,体内气如游丝,用尽全力想要抬头,可是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百丈之远,耳里传来清澈的悲啸。

    “虽然看不清,但我知道是你,你回来了!我很满足……”

    白衣素人最后的一丝力气在这一刻抽空,用尽全力想要过去,却只能遥遥相望,这百丈距离仿似无法跨越的鸿沟,咫尺天涯。

    悲泣中的程乾,感觉到了,百丈那里,自己心爱的人,气绝,身亡!

    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激增数倍!

    “轰隆!”

    虚幻之中仿佛炸响一声惊雷,眼前的所有,宛如镜子破碎,血泊之中的佳人,猛地支离破碎。

    “别碎!我的梦!不要碎!”

    眼前镜碎的一幕,程乾泣不成声,却是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那一抹惊容,一点点的化为虚无。

    霎时间,天崩地裂,整个虚空翻滚流转,五颜六色的光晕交替闪烁。身穿状元服的程乾,他的身体如同他的梦一般,在最后的一刹那,轰然崩溃碎裂!

    …………

    一声惊雷响彻天地间,阴暗的天空,忽然的倾盆大雨。

    灵气淡薄的一座山脉之中,一名轻易男子全身衣衫透湿,昏迷在湿润的大地上。

    这一声惊雷仿佛来自虚幻,一声炸响后,青衣男子猛地睁开双目。一脸茫然的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落在脸上的雨水,让他有了一丝清明。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好痛!我的心好痛!她真的死了!”

    “说好的,我要娶你!”

    “说好的,等我金榜题名归来!”

    “为什么没有等我!”

    “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无能,未能保护你!”

    “我不甘呐!”

    青衣男子脸上的茫然消失了,渐渐的露出了一丝心痛。不甘,悔恨,泪水如涌泉和落在脸上的雨水融为一体。

    良久,悔恨不甘在心头久久不散。但青衣男子脸上也恢复了清明,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喃喃道:“原来,那只是一场梦!”

    “哈哈哈,原来是一场梦!这个梦如此的逼真!这个梦我差点就万劫不复!但我喜欢这个梦。让我在梦一次吧!”

    青衣男子突然仰天大笑,冷笑自己竟然会如此多情,嘲笑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要是那个不是梦多好。我一定能救她,一定能娶她!”程乾嘲笑过后,大袖一挥,无数紫焰突然浮现,冲着四面八方狂轰而去。

    诡异的是这紫色的火焰,在雨水之中飞舞,竟然没有熄灭,反而发出阵阵热浪,让落下的雨水化为雾气的蒸发。

    “轰轰轰!”

    一连串爆裂,无数紫色火焰疯狂的轰击着大地,一阵阵焦糊弥散,大山之中的绿树,在这一刻猛地燃烧起来,起初不过是一点,不过瞬息之间,风助火势,大火无情的向整个山脉蔓延。

    “哈哈哈,烧吧!”

    青衣男子猛地站起身来,似乎一瞬间,将那个心痛的梦忘掉了,单手一拍腰间储物袋,一声剑鸣响起,锐风剑金光一闪的悬浮而出。

    他只不过是轻盈的一跃而上,人就踩在了剑身之上,法力猛催之下,整个人御剑飞走。

    半盏茶之后,程乾已经遁飞了百里距离,前一刻还在乌云盖顶,现在却是阳光明媚,一道金光从乌云里面冲出。

    突然,四面八方,无数惊鸿遁出,一道道森然的寒芒,呆着令人牙酸的破空声,轰轰袭来。

    飞掠而出的程乾,脸色一沉,大袖一挥,一连串的低阶符箓被他取出,法力一催,无数符箓在这一刻无风自燃,化为一道道漫天的冰矢、火球、风刃、电弧不一而足。

    “轰轰轰!”

    一连串密集的炒豆子声音响彻天地,一阵阵烟尘弥散,一抹金光闪过,程乾的猛催足下锐风剑,整个人如猛虎冲出。

    “来得好,师兄们将他生擒!”一名身穿绿色道袍的年轻小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一身修为竟然也筑基中期,想来也是一方势力的天才弟子了。

    他的话音刚落,附近无数波动响起,七八名身穿统一的绿色道袍,似乎和刚刚那小子是一个宗门,这些人竟然全部都有筑基期的实力。

    冲出烟雾的程乾,冷眼看着这一切,一声怒吼,猛催脚下的锐风剑,速度一下猛增,双手猛地一个握拳,一阵妖气如同狼烟般冲天而起,一道道行云流水的虎爪,从虚幻中打出,带着山崩地裂的威势狠狠拍去。

    “不好,又是那妖术!”年轻小子脸色勃然大变,单手一拍腰间储物袋,取出了一张高阶符箓,一捏而碎,无数火花跳跃间,一条浑身赤红的火焰蛟龙,张扬舞爪的喷出。

    “碎月!”

    程乾一声大喝,数只虎爪在这一刻突然包裹出一层青色光晕,一个个诡异的太极图浮现在前方。

    “轰轰轰!”

    一连三声,三只虎爪先后不一的轰在了火龙之上,一声震慑人魂的嘶鸣,火龙带着不甘的崩溃,剩余的数道虎爪,如过无人之境,轰然而至!

    年轻小子脸色大变,一把扯过身旁的一名师兄,大脚一踹,便将那同门师兄挡在了身前,并且解释惯性,整个人暴退数丈。

    “小师弟,你太自私了!”

    被毫无征兆扯到身前的师兄,一脸怨毒,但虎爪的威力不容小视,此刻已经来不及,只有祭出自己的灵力护罩。

    “不!”

    轰隆!

    一声闷响,绿衣师兄的身体被虎爪接触的一瞬间,便化为了一团血雾爆裂开来,漫天的血肉纷飞不已。

    程乾见此冷笑不已:“你们归灵宗果然是一群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力求自保,不顾同门性命,哈哈!”

    一击得手,程乾不再恋战,立刻远扬百丈,取出了一张高阶符箓,往身上一拍,整个人化为一道血光冲天而起,瞬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师弟,你怎么能让师兄替你去死!”余下的七名筑基期修士,竟然也不顾程乾遁逃,直接一脸怒意的转向了那名小师弟。

    “小弟可是本宗天才弟子,如何冷陨落,将来归灵宗的将来还要靠我呢,你们生来就是应该给我挡刀,我是本门天才!”那小师弟竟然丝毫没有因为害死自己的师兄而自责,反而一声冷笑,满脸狰狞说道大义凛然。

    “天才又如何,你这种心性,本门迟早要毁在你手上!”

    剩下的几名师兄似乎一致达成了一个共鸣,纷纷祭出法器,要将这心肠狠毒的小师弟给灭杀于此。

    “大胆,敢对同门出手,无耻之极!”小师弟奋然大怒,浑然不惧,将自己师门给他的好多宝物全部取出,这一刻自相残杀!

    早已远遁千里之外的程乾,脸色有些微白,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一帮禽兽不如的家伙,竟敢截杀我!”

    “不过,自从云剑门被灭之后,这个世上就没有我落脚之处了吗?”程乾笑完之后,脸上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叹息了一声之后:“回安阳城吧!”

    想到就做,程乾足下锐风剑一催,猛地化作一道惊鸿飞掠而走。

    ……

    “爹,娘,孩儿回来了!”

    程乾一回到了家里,哪里还有筑基期修士的风范,在大院里飞奔,向爹娘的房间跑去。

    “乾儿,我的好儿子,你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房间中一位头发鬓白中年人出来了,他一脸慈祥的看着那,永驻青春的儿子一脸笑意:“乾儿,你为何不呆在师门,回家做什么,跟着仙人法术修习的如何?”

    “爹,那法术不修也罢,这世上哪有什么仙人,都是一帮禽兽不如的家伙罢了!”一说起修仙程乾脸色就一阵难看,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师门?早被人灭了。

    “噢?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仙人,你要知道我们程家可是倾尽财力,好不容易送你到云剑门修仙,你却好竟然辱骂他们,这般大了,为何还不知图报恩情!”程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儿子辱骂那些仙人极为不爽:“那些仙人收你为徒传授你法术,这可是知遇之恩,爹也只是个糟老头子,你看你已经拜入云剑门十年,竟然这般年轻,让我们情何以堪!”

    “爹,您有所不知,云剑门早就在三年前灭门了,孩儿我这几年都是东躲西藏,整个元国不少修士都在斩草除根,要将我灭杀掉,我实在没地方去了,才回到家里看看你们,放心孩儿不会连累你们,我看一眼就走!”程乾眼里带着一丝仇恨,但当着父亲的面他不能动气,看着那一脸慈祥,一直在血雨之中滚打的他,感到了一丝人间温暖。“还是家里好!”(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卷 纵剑幽冥 第一千六十六章 爱到深处方知痛
    “求你,不要再打他了,只要你不伤害他,我什么都答应!”此女乃是两人相争的江家千金。

    “贱人,你看看他现在配得上你吗?”司空无泪冷眼望去,右掌猛地抬起,似乎想要一巴掌下去,可终究打不下去,道:“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纵然是你们两情相悦,本官也要强娶,如今我乃当朝状元,说不得就要去你家提亲了!”

    “三个月之后便是你我成亲之日,你只要答应我,我就饶他一命!”司空无泪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又道:“到时候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要答应!”

    说完司空无泪拂袖转身,也不看一眼的纵身上马,打道回府!

    “不能……你不能答应他!”程乾双目一瞪,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就此的昏迷了过去。

    江家大小姐抱着浑身重伤的程乾痛哭不已,为了你我只有答应,但我心里永远只会有你,不会有别人。

    江玉玲此刻也不顾异人的目光,娇躯一颤的吃力将程乾背起,缓缓离开了街道。

    司空无泪坐在白马之上只是冷冷看着,并没有阻拦,他给他们时间,让他们做最后的道别。

    “走!”

    县令杨广见此情形,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他早就看出程乾与这江家小姐两情相悦,这新晋武状元却是心胸狭窄,也只有暗叹了一口气,世态炎凉,有权有势无所不能!

    夜幕,河边一座小竹屋内,江玉玲泣不成声,细心的照料着昏迷不醒的程乾,一盆清水一块白布,已经满是污渍带着凝固的血迹。

    程乾脸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清秀而柔弱的脸上满是淤青,如此书生如何能受得了这番殴打。

    “都是我不好,奈何啊!”江玉玲泪眼迷离,望着竹屋外的河水,倒映着微寒的月光,四周的气温一下变得寒冷起来,萧瑟的冷风迎面吹来,江玉玲起身出门。

    月色下,竹屋前!

    貌美佳人,以泪洗面。以手抚琴。

    玉指拨动琴弦,寒意绕指柔,悲凉的声乐响起。

    一曲惹人醉。

    一曲尽悲欢,

    一曲断肠魂。

    琴声渐起,仿似孤鸣回荡河面上空,久久不散,瑟瑟的北风,吹起一片波纹,仿佛在为他们哭泣。

    日复一日。一周过后,程乾悠悠醒来,听着屋外那悲凉的琴音,脸上黯淡无光。喃喃道:“是梦吗?又或者不是梦,如此的真实,用情至深处,方知疼痛来。”

    “那修仙者的梦如此真实。那寒彻骨的琴声如此真实,我已经不知道哪里才是真实了,我倒地是是谁?”

    “那修仙者也是程乾。我也是程乾,为何我没有通天神力!”

    “那个梦很真实,几乎让人分不清……我加入了云剑门,紫云秘境之中生死一线,又拜入玄清宗,一步步崎岖,一步一生死,我只记得加入了玄清宗,后来没有了,这事就真有修仙者吗?我一介读书人,不信鬼神不信仙。”程乾听着屋外的琴声,脑中一片混乱,却突然一阵心痛:“原来我现在的心痛才是真实,但我为何会心痛,是她么?看来那个梦真的只是个梦。”

    程乾虚弱的起身,感觉到寒风迎面,道不尽的悲凉,听着屋外的琴声,他哭了,哭的无比的悲凉。

    他悄然站在抚琴佳人的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的玉腰,用力,用情的抱住,似乎不想放手,抱着心就不痛了。

    江玉玲感受着背后的拥抱,她手中不停,依旧抚琴,感受着那股温暖,那爱人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背部,心中不免有些幻想。

    幻想着他会娶了自己,幻想着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你为何与我梦中的米弥儿如此相像,莫非真的有前世?”感受着拥抱的那软香,程乾怔怔出神,他觉得此女很熟悉,仿佛千年前就见过。

    “我要走了!”程乾闻着她身体天然的芳香,忍住了一股火热,放开了双手悠悠说道。

    江玉玲娇躯一颤,蓦然回头,程乾已经在灯火阑珊处了,望着他缓缓离去的背影,江玉玲说不尽的委屈,难道他要离我而去,放弃了吗?

    只听一声动情,闯入心扉:“三月春闱,待我金榜题名,我会将你抢回来!”

    程乾的身影,停留在了河边的渡口,回身摇摇一望,看着竹屋前的伊人,俯首相望,泪眼滂沱。他微微一笑,不如小舟乘风破浪而去。

    这一去不知何年!

    春闱将近,与司空无泪的婚期还有三月,算算时间也够了,江玉玲看着河中远去的小舟,脸上带着无尽的希望。

    眼中悲凉的泪花,似乎转化为温馨。

    抚琴一曲,孤灯难眠,琴声游荡彻夜。

    时隔两个月过去,江玉玲仿佛出尘不染,一身素白,日日夜夜在这个渡口等着他归来,她已经二个月没有回到城镇,而是天天起首盼望,河中那一叶孤帆,破浪而归。

    这夜春气的芳香渐渐绽放,纵然是夜色,四周的化为也是含苞绽放。

    江玉玲抱着古琴,端坐在渡口旁一颗梨花树下,夜色中两只彩蝶飞舞盘旋,似乎也在期盼那小舟的归来。

    小桥儿弯弯的流水,白衣如雪,抚琴轻弹!

    离别一曲何时归!

    为了他惹的红尘是非。

    为了他江玉玲不管错和对。

    琴声中充满了希望,充满的决然,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悔。

    红尘若梦,百转千回!

    梨花如雪,胭脂成灰!

    漫天星光,无人入睡!

    你的安慰,随梦飘飞!

    谁在河边等着谁,一片相思刻成碑!江玉玲纵乐莺歌,她的眼里仿佛只有程乾那一滴泪。

    “今宵月色如水,留我独自徘徊!”美妙的琴声,伴随着银铃般的歌声响起:“我在渡口迟迟等你归!”

    这一夜,又是一个催人泪下的夜晚。竹屋百丈处,司空无泪站在树林旁,遥遥望着前方那一身素衣的江玉玲,那凄凉的琴声悠悠,而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大袖一挥,转身离去。

    转眼过去一周,这一夜春雷响彻,瓢泼大雨,倾盆落下。竹屋内一盏烛火,映彻着佳人的背影。

    那背影有些凄凉,有些寒意,竹屋的轩窗之下,烛火一盏,古琴一副,依旧是一个白衣如雪的人影,悠扬的琴声再度响起。

    春天的第一场雨,催泪而下。距离他金榜题名越来越近,江玉玲一颗芳心似火燃烧,望着窗外的落雨,轻声道:“他要回来了吗?”

    连绵百里的河面。对应着竹楼的阑珊灯火,这一刻,微风吹拂着残缺的圆月,白衣女子心中的思念醒了一半。伴着大雨的夜空濛濛微亮。

    晨钟催落月,淑气催黄鸟。

    “梨花树还在,千娇百媚的鲜花已经绽放。而你还未回来!”江玉玲望着大雨朦胧的河面,三月份了,春闱已过!女子心中的火热化为一丝悲凉。

    悲凉渐起的时候,她的芳心突然一颤,三月烟花,香气扑鼻,纵然雨水洗刷,可带不走那股芳香,大雨朦胧的河面上,只剩下一叶远影孤帆。

    珠箔飘灯,燕去燕归来,如同此刻江玉玲激动的心绪,春天来了!

    长夜漫漫,细雨漫过长河,佳人的情丝伴随着琴声日夜窥探。

    日日想,夜夜盼!他回来了!

    玉指一拨琴弦,但瞬间十指放平,将颤抖不已的琴弦按下,似乎在测试自己不是在做梦。

    江玉玲不顾清晨的冰凉大雨,一袭白衣飘然奔出竹屋,顶着倾盆大雨,飞奔似的跑向了渡口。

    孤帆越来越近,江玉玲的心中越来越兴奋!

    他回来了!他一定金榜题名了,他回来娶我了!

    大雨中一拂小女儿姿态的江玉玲,一身的憔悴已经化为灰飞,美目眨呀眨的望着远影孤帆。

    孤舟依旧是离开时的孤舟!

    孤舟之上,一人红衣如火,清晨的朦胧也遮不住那头顶的金光闪烁,那人一身赤红的状元袍,千里河面上,虽然那孤舟显得渺小,但那人身穿状元袍,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弥散天地!

    离去时一身青衫,归来时一身九五之尊的状元袍!

    “他终于金榜题名了,他实现了他的承若,依旧是一人,归来!”江玉玲喜极而泣,眼中满是柔情,看着那威风凛凛,耸立在孤帆之上的程乾。

    程乾背靠双手,目光远远就看到了白衣如雪的伊人,在渡口淋着雨等他,程乾眼中也充满了泪花,一声大吼:“我回来娶你了!”

    突然!晨雨朦胧的天空,闪过一阵寒光,司空无泪的身形突然出现,手持宝剑冲着正站在渡口面对河水,痴痴等候的白衣女子,一剑刺去!

    那一剑,如同虚幻中出现,白衣女子依旧不觉,不知道背后凌厉的剑锋直指她的背后心口处。

    司空无泪一脸残忍,一剑刺出不回头,‘噗嗤’一声,雪白的衣衫,骤然泛起一片鲜红,江玉玲面对这河水双目瞪大,眼中归来的孤帆渐渐的朦胧起来,她多想再多看一眼,她不甘!

    “不!”

    孤舟之上的程乾,双目腥红嗜血,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被一剑刺死,愤怒的他天灵盖突然冲出一团黑气,直逼云霄!(未完待续。。)

    ps: ; ;ps:作者不知道怎么写,但是我自己把自己写哭了,真他妈感人啊!有情人真的不能在一起吗?纵然这只是一场梦!连做一场梦的资格都没有吗?
正文 第八卷 纵剑幽冥 第一千六十五章 似梦非梦
    “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波光粼粼的河水折射着阳光,似乎一时间变得金光闪烁。然而在河水边一名枯瘦如柴的老农,正在河边急的直跳脚。

    河面十丈开外涟漪阵阵,落汤鸡般的青年男子,诡异的漂浮在水面,但身体确实缓缓下沉,仿佛用不了多久便会淹没的样子。

    老农着急的一声大吼,眼看着此人要被河水给吞没,他一脸着急,这可是人命关天呐,可惜老农年迈七旬,又不熟悉水性,若是他下去救人,只怕同样也落得一个被河水吞没的下场。

    别看老农枯瘦如柴的样子,那种大吼浑如洪钟,中气十足,声音一下传到不远处正在垂钓的几名中年人。

    几人听着呼救,立刻循声望去,只见老农身前不远的河面上竟真的有人落水。

    这几人一脸大急,纷纷弃掉手中的鱼竿拔腿就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丝毫不犹豫的脚下一瞪,几人纷纷跳河。

    这几人乃是渔民,水性倒是不错,不一会就游到了十丈开外,可这时那落水的小子连头发都没入了河水,那中年人猛地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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