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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剑仙大人-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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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李果坐到了chuáng边,心跳的速度特别快:“下面该怎么办……”

    鸟子精咬了咬嘴chún:“你还是处男么?你问我啊?”

    李果挠挠头:“说真的……对着你,我特无措。”

    “我听到你的心跳声了。”鸟子精伸出一条白huāhuā的胳膊顶在李果的心口:“你现在很紧张。”

    李果低头看着鸟子精的胳膊,发现她正在瑟瑟发抖,显然也是因为紧张而导致的心率过快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深呼吸几口……”李果握住鸟子精的手:“万一我俩其中一个猝死在这,那就丢人了……”

    鸟子精非常赞同的跟着李果长长的深呼吸了几口,然后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办法好,我教你练瑜伽吧。我天天练,身材好,腰马稳健下盘有力,一脚踢断一根电线杆不费吹灰之力。”

    李果一愣,突然发现鸟子精似乎更加紧张了。这一紧张说胡话,就是鸟子精最显著的特sè。反正她嘴是不能停的,可脑子一luàn,这话自然也就跟着luàn了……

    “我是得叫你白梦凝好呢。”李果苦笑着玩着鸟子精的手,没话找话的说着:“还是叫百雀羚。”

    鸟子精眨巴眨巴眼睛:“不叫板蓝根就好……”

    “那……”李果低头盯着鸟子精的双眼:“你有感觉气氛很奇怪么?”

    果然,随着李果的话,鸟子精突然从chuáng上蹦了起来,一拍大tuǐ:“哇呀呀呀呀呀,老娘吃不消了!”

    说完,鸟子精一个排云掌就把李果给推倒在chuáng上,然后反身骑在了李果身上,并把李果的浴袍往下一撤,俯下身子咬住了李果的脖子:“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了!”

    可就在李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鸟子精突然翻身爬了下去,紧随其后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非常动感有节奏。眼泪哗哗的往下趟着。

    李果一见,知道鸟子精这是神经病犯病了,连忙爬起来,跪坐在鸟子精面前:“又怎么了,祖宗……”

    鸟子精指着李果,腻着嗓子用近乎童声的声音哭喊着:“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李果哎呀一声:“你这是闹哪样啊……”

    鸟子精哭声不减,也不言不语。李果就一直坐在她旁边,等着她把情绪宣泄完毕。因为李果对鸟子精虽然不能说了如指掌,但是也算的上了解很深了,大概了解程度应该达到了恋爱十五年左右情侣的程度。所以李果知道鸟子精现在并不是因为想哭而哭,估计是因为紧张的情绪冲击到了她的三叉神经什么的,导致她的行为根本无法被常人所理解……

    不过这股子情绪宣泄出去之后,鸟子精的哭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只剩下轻轻的抽泣声。而李果用手指头抹掉她的眼泪:“不怕了吧。”

    “嗯……”

    擦干净眼泪的鸟子精,突然毫无预兆的往chuáng上一躺,呈大字型的手脚平伸,四肢用尽全身力气,双眼紧闭,语气严肃得像是将要上法场的烈士:“来吧!我准备好了!”

    而李果摇摇头,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是喝点酒吧,被你踹死我也认了。”

    鸟子精一听,像弹簧似的弹了起来:“我这还有从婚宴上偷来的猴儿酒,上次趁爸妈不注意,我给藏下来的。跟莫愁他们喝了一半,还剩下半瓶。应该够了哦?”

    说着鸟子精趴在chuáng沿上开始在自己背来的那个旅行包里开始翻找了起来。李果从那里头看到了各式各样奇怪的东西。比如各种品牌和品种的避孕套、润滑油、眼罩、呼吸器、防毒面具、手枪、高压缩一次性帐篷、瑞士军刀、煤油灯和登山镐……

    活脱脱的就是一包袱野外生存实用指南……

    “找到了!”鸟子精mō出一个茅台的瓶子:“来,笨熊!喝!”

    乍一打开瓶盖,猴儿酒特有的酒香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不像普通酒精饮料那么有刺jī性,反倒是一种绵长的酸甜气味,给人感觉就好像是纯净少女脖颈间的青涩气息,很是mí人。

    而李果知道这酒的厉害,连钟馗那种酒鬼,都必须掺水hún着喝才能吃得消。所以他接过瓶子之后,mō出房间里摆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杯,各自倒了少少的一点,并用冰水满杯。这才递给了鸟子精。

    “哎呀……这玩意得兑水啊?”鸟子精瞪大了眼睛:“我们几个开始喝的时候都没兑水的。”

    李果弹了弹鸟子精的额头:“要不是水仙送解药过来……你就真涅槃了。”

    鸟子精眨巴一下眼睛,朝李果勾了勾手指头:“这勉强算洞房huā烛夜对吧,交杯酒要喝是吧?”

    “好吧好吧……”李果举着酒杯放到鸟子精的面前:“别出损招yīn我啊。”

    鸟子精翻起眼睛看了李果一眼:“我这肝都还颤着呢,哪他妈有心折腾你。要被捅的是我好么……一辈子只有一次好么?你先搞清楚了,等会我一被你捅了,我就再也不是金翅大鹏鸟了。”

    李果一愣:“怎么可能,不是金翅大鹏鸟,你是什么?”

    “人。”鸟子精斩钉截铁:“低等生物。”



………【第304章 我不是女生,也早过了十七。】………

    第304章我不是女生,也早过了十七。

    对于一个敢在民国初年穿高叉旗袍、敢在五六十年代穿喇叭kù、在七八十年代烫爆炸头、在**十年代穿三点式去公共澡堂洗澡、敢在新世纪之后穿纯白吊带丝袜的女子来说。还有什么是不能尝试的呢?一个认识小胡子希特勒、大胡子史达林、蒋公中正和国父中山,以及推动过历史进程的女人,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一个敢把航空发动机装在藤原拓海的那部卖豆腐破车上,而且在下班高峰期在路上狂飙一百八十迈的女人,还有什么值得恐惧的呢?

    答案,就在现在……

    鸟子精在新婚的第二个早晨,体验到了超越她人生极限的恐惧。

    一贯雷厉风行的鸟子精,此刻变得无端犹豫,而且畏手畏脚。曾经以调戏李果为乐的女子,现在正浑身颤抖,肌ròu僵硬的瘫在chuáng上,紧闭着眼睛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惨淡表情。

    而她的紧张,似乎也传染给了身边的李果。这让黄鳝转世的李果突然间忘记了他钻洞的本能,像一只看着新鲜的大闸蟹却无从下手,急得团团转的野猫。

    也许是水仙的药丸子药力太过强劲,导致一瓶猴儿酒几乎全进了鸟子精的肚子,却不能对她造成任何影响,每次李果准备上前的时候,都会被她一掌掀翻在地,几次之后李果感觉自己脸都肿了……

    “我记得……”李果拍了拍全身紧绷的鸟子精的肩膀:“我记得你说你翅膀敏感来着……来试试看,说不定可以缓解一下紧张。”

    鸟子精睁开一只眼睛,忐忑的看着李果:“我怕……”

    “哎……”李果mō了mō鸟子精的额头:“现在是下午三点半,离你涅槃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你是准备让我看着你在这被自己火化是么?”

    “不要……”鸟子精摇头:“可老娘显然没经历过,这样吧……你再帮我tiǎn一次翅膀。每次我有需求的时候,都骗你当我的人形自慰器的,来次高cháo说不定就会好了。”

    李果一愣……人形自慰器这个词不断的在李果的脑海里盘旋盘旋。然后他顿时感觉自己似乎被欺骗了……或者说是自己一直以来都被面前这个女人玩nòng了……

    想着想着,李果突然怒从心中其恶向胆边生,直接伸手进被子想捏住鸟子精的咪咪小惩大诫一下。

    可万万没想到,鸟子精几乎是本能的一个马踏飞燕,脚跟一蹬,瞬间把李果踹得从chuáng上飞了下去,并在地毯上打了好几个滚才稳住了身形。悻悻的爬回了宽大的圆形水chuáng上……

    “姑nǎinǎi……你到底要闹哪样?”李果实在有些沉不住气了,好几个小时都是这么耗过来的,也不知道鸟子精今天是发的什么神经:“你什么地方我没mō过啊……”

    “就是啊……我也知道。”鸟子精挠着下巴:“可我一见你过来,我就条件反shè了……”

    李果深呼吸一口,大力的把盖在鸟子精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看着全副武装,身上甚至穿着三层保暖内衣的鸟子精,满头的黑线:“你平时不是tǐng纯爷们的么……大不了今天就倒霉被鬼压吧。”

    而就在这时,身残志坚突然出现在这房间里。手上端着两碗拿塑料袋盖住的奇怪食物,愣愣的看着鸟子精和李果。

    “我cào!”鸟子精大骂一声,连忙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保暖内衣:“你妈bī,进来不知道先敲门?”

    身残志坚挠挠头:“我要知道你们这都一个工作日快结束了,还没有完成行房大典,打死老子也不进来。你当你们那种黏答答的钻进钻出好看么,看你们还不如去看a片。这是你的水煮ròu片拌饭,这是果果的大肠拌饭,我撤了。出鞘还在王府井等我买鞋子呢,内联升今天打折。”

    而身残志坚走前还非常轻蔑的看了一眼李果和鸟子精:“两个耸bī。”

    看着身残志坚来了又走,只留下两碗感觉有些怪怪的韩国料理,和那一句让鸟子精咬牙切齿的“耸bī”。李果心中更深lù重。

    “这bī嘲笑咱俩!”鸟子精拧着眉máo,费劲的撸起袖子:“老娘一辈子还没被人小看过!”

    李果没有回答,只是打开桌子上那两份怪怪的石锅拌饭,并把水煮ròu片的那份递给鸟子精:“中午也没吃东西……趁热吃吧。”

    而说完,李果默默的看着自己碗里的大肠扮饭,突然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虽然已然有了几分饥饿感,但是一想到碗里的大肠,曾经包裹过什么,顿时胃口全无……

    “李果……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耸bī。”鸟子精一边呼噜噜的吃着饭,一边娇滴滴的跟李果抱怨着:“我总是在想,如果我第一次跟男人上chuáng的时候,我一定要用骑乘位,坐在上头。可……真等事情到头了,我被你碰一下,就会全身发抖……可能真是耸bī对么?”

    李果竖起一根手指头,表情严肃的问了鸟子精一个问题:“你曾经想过,会有一天嫁给我么?”

    鸟子精翻起眼睛想了想,摇摇头又点点头,显得很没有主张,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然后便抱着脑袋缩成一团:“不要问我问题,我脑袋仁小……想多了会头疼。”

    李果皱起眉头:“喂,你要好好想啊。这是决定我以后该拿什么态度对你。是朋友还是老婆。你要搞清楚了。”

    鸟子精仰起头看着李果:“你上了我,你还只把我当朋友啊?”

    李果róu了róu鼻子:“其实我还真不想上你,我始终觉得,友谊里不应该有性生活的。你懂我意思么?可是你现在危在旦夕,我不这么干,你就完蛋了。所以我肯定会干,但是我要确定你的意思。不然以后万一你脾气上来,跑了,或者把我给nòng死了。我找谁去?我还有一大家子人要负责的好么,还有你的青帮。”

    鸟子精一听,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你以为金翅大鹏鸟是什么?是天底下最倔的妖精,没有人bī的到我们干一丁点我们不想……”

    话音未落,李果突然趁鸟子精不备,把她给扑倒在了chuáng上,然后用嘴阻止了鸟子精的自吹自擂的废话,在鸟子精刚准备朝李果脑袋上揍两圈的时候,李果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别磨蹭了,赶紧培养感情。还有一个小时,你就没了。”李果抬起头,tiǎn了tiǎn嘴chún:“感觉还不错哎……这是我第一次和你接wěn来着吧?”

    鸟子精一听李果这么说,本来要去揍李果的手瞬间就软了,朦胧着眼睛看着李果:“你丫有种说点文邹邹的恶心人的甜言蜜语给我听么?我好歹是个女人好吧。”

    李果长长的嗯了一声:“这还真难办……你知道我闷sāo。”

    鸟子精幽怨的瞪了李果一眼:“等回去看我收拾……”

    根本不给鸟子精说话的机会,李果非常迅猛的wěn上了鸟子精的嘴,并用很大力气把她的舌头给吸了出来,虽然还残留着一点水煮ròu片的辣味,可滑腻腻的感觉还是让李果一瞬间爱不释手了。

    可能是由于鸟子精平时屁话比任何人都多,所以练就了一副好口条,这也让甚是喜欢接wěn的李果有了一种新感觉……

    也许是鸟子精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或许是这么多年以来,鸟子精甚至没有真真切切的谈过任何一次恋爱。所以她显得极为被动和无措,即使在被李果拥wěn着的时候,也是怒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铁骨铮铮的派头。

    “别这样啊……”李果着实被鸟子精的眼神给吓到了:“你闭上眼睛也行的……”

    说着,李果就腾出手去准备把鸟子精身上三层的保暖内衣往上撩。可当他的手指碰到鸟子精紧绷且如若冷猪油的皮肤的时候。鸟子精突然一颤,用手按住了李果的双手:“不许用很大力气róu我咪咪!”

    鸟子精果然不愧是气氛杀手,刚才多么奥妙的气氛,就被这么一句“不许大力róu我咪咪”给彻底击垮了,nòng得李果是哭也不行,笑也笑不出来。

    “行……”李果lù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小脸:“还有什么要求?”

    鸟子精咬了咬嘴chún:“轻点……我没龙神雪那么耐cào。”

    李果捏了捏太阳xùe:“还有么……”

    “不许tiǎn我那里。”鸟子精的屁事非常多:“不许让我用小狗式、不许mō我菊huā、你不许发出很恶心的声音、不许放屁、不许吃了大肠之后来亲我……”

    一脸一大串的“不许”,直接让李果一个踉跄……其实李果从鸟子精说话时的眼神来看,这厮根本就是害羞。但是嘴又硬到不行,所以以发号施令的方式,告诉了李果几个自己不能接受或者会很害羞的姿势……

    当然,对于这些个要求,李果一一应允。毕竟鸟子精不像雪姐姐那样,在外头是huā木兰在家是潘金莲,也不像莫愁那样闷sāo得和李果有一拼。也许最表里不一的,就是鸟子精了,看似最放dàng最性感的鸟子精,在关键时刻甚至羞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好了,就这么多。”鸟子精紧闭双眼:“你……你……你开始吧。”

    李果并没有为难她,毕竟现在不单单是为了洞房而洞房,这可是跟鸟子精的性命息息相关的。所以么……没情趣就没情趣吧。

    当李果慢慢的除下鸟子精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她就好像一个被剥了壳的煮jī蛋似的,白嫩异常。虽然李果老早就知道鸟子精其实很有料,但是李果的确是没想到,羞羞涩涩甚至会捂着xiōng的鸟子精,原来也是如此的yòu人。

    她的内kù上,水渍早就晕开了一大片,看上去热气腾腾的充满动感和jī情。不过李果并没着急把这最后一道给nòng下来,毕竟太着急的话,说不定李果真的会成为挨踢精英的。

    所以一向癖好比较奇怪的李果,不动声sè的把鼻子凑上去深呼吸了几下。可没曾想,鸟子精突然一动,两条大长tuǐ猛力一夹,李果顿时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你看你看……”鸟子精闭着眼睛喃喃的说道:“说了不许tiǎn……我控制不住会伤到你的。”

    但是在李果清醒过来之后,他不依不饶的凑到了那块湿漉漉的布料前面,像个变态一样的呼吸着。只是这次,他用肩膀用力的顶住了鸟子精的大tuǐ,让她没有办法借力去夹李果的脑袋。

    鼻子里呼出的热风,每一阵都让鸟子精浑身哆嗦。根本没经过这种阵仗的小处女,完全就不是李果这种长期浸yín在绝世好片之中的高手的对手。短短两分钟,就让鸟子精丢盔卸甲的崩溃了一次。

    轻轻安抚着浑身痉挛的鸟子精,李果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现在可以tiǎn了吧。”

    鸟子精把嘴chún都咬白了,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心里的障碍和身体上的愉悦让她矛盾到了极点,所以她既希望李果让她得到更多的快感,又希望他快点结束这场chūn梦,好回去看喜羊羊和灰太狼。

    李果见鸟子精并没有拒绝,他jiān邪无比的笑了笑。轻轻的揪住鸟子精真丝内kù的两边往下拽着,动作缓慢,俨然是有意调戏着鸟子精。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鸟子精居然一边嘴上小声呢喃着不要不要,可是一边却抬起屁股配合着李果的动作。显得十分十分的矛盾。

    “不要这么紧张啦。”李果压在鸟子精的身上,一边轻轻róu着鸟子精的馒头君,一边坏坏的在她耳边说着:“原来我洗澡的时候你去sāo扰我,不是tǐng理直气壮的么。”

    鸟子精轻轻哼了一声,呻yín不像呻yín,哀鸣不像哀鸣。

    李果嘿嘿一笑,手指按在鸟子精的肚脐眼上轻轻打转:“我看你忍的了多久。”

    果然,正如没多久,鸟子精突然睁开眼睛,死死攥住李果的头发,娇羞无限的说着:“随便你怎么样!快点……我……我要……”

    李果róuróu鼻子,然后顺着鸟子精的事业线慢慢的tiǎn了下去。这种小虫爬的感觉,让鸟子精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jī皮疙瘩,腰更是左右不安的扭动。

    直到李果到达了鸟子精那个和翅膀一样敏感的地方,轻轻吸了一下之后。鸟子精彻底的hold不住了,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像虚脱一样翻着白眼,chuáng头柜被鸟子精的手指挠出了五道深深的痕迹,坚硬的红木就好像是被树枝划过的沙滩似的,显得格外刺眼。

    李果并没着急,虽然自己早就已经硬得发疼了。可毕竟一个美好的初夜对姑娘来说,许是一辈子最深刻的记忆了。所以李果并不像把自己nòng得跟强jiān犯似的,脱下kù子就搞,搞完就撤。

    时间还足够,李果得慢慢来。

    在此刻,李果心中列出了一长串感谢名单,这其中有圣母小泽玛利亚、有教人接wěn的苍井先生、有号称震dàngbō的加藤老师以及已经故去的先人饭岛女士。

    这些人交给了李果许多许多,不但陪伴了他的青葱岁月,更是让他在身心愉悦中学习到了大量实用技能。

    “什……什么东西……在……在我里面……”鸟子精上气不接下气的问着李果:“快……快拿出来……我……我不行了。”

    李果没回答,显然现在李果并不能说话,微咸的味道早就霸占了李果的味蕾。很多人都说这样很脏,其实李果感觉,这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不论从嗅觉还是味觉上来说,这种味道其实都还算是不错的,至少比康师傅酸菜牛ròu面好的太多了。

    当鸟子精在短短十分钟里第三次痉挛之后,李果就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只是紧紧抱着昏mí一般的鸟子精,一动不动以示安抚。

    “好点了没?”李果轻轻的mō着鸟子精的头发:“我们后头还有五十分钟呢。”

    而鸟子精说话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一个劲的央求着李果,什么luàn七八糟的称呼都上了。什么哥哥、叔叔、老公、老师,反正能想的到的称呼被鸟子精给叫了一个遍。基本上可以定性为无意识状态,平时那个精明的鸟子精,现在俨然就是一个脑部受过撞击的小二bī。

    “别急……”李果凑在鸟子精的脖子边,然后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直接坐在了李果的tuǐ上:“太jī烈你会吃不消的。”

    鸟子精双手搂着李果的腰,脑袋软趴趴的靠在李果的肩膀上,神智稍微恢复了一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知道为什么龙神雪那个sāo货为什么老是叫的那么凄惨了……这是要了亲命啊……”

    李果眉头扬了扬,虚荣心顿时极大的满足,他在鸟子精耳边说着:“那……要继续么?”

    鸟子精浑身一紧,像吸毒的人问到了毒品燃烧的味道似的:“要!”

    李果沉思了一会:“那以后你不能再随意辱骂殴打我。”

    “行……行……我什么都依你!”鸟子精根本懒得和李果废屁话了:“那现在你***能给老娘快点么?我血都烧起来了。”

    李果突然心中一凛……感觉自己就好像被富婆招嫖的鸭……



………【第三零五章 我要半日闲啊半日闲……】………

    第三零五章我要半日闲啊半日闲……

    “然后就进去了,血一下就哗哗的涌出来了。”鸟子精坐在沙发上,绘声绘sè的在给莫愁讲着她自己被李果搞的故事:“当时我那个疼啊!疼的我鼻涕都流下来了。”

    莫愁惊奇的啊了一声:“还会疼啊……可莫愁看雪姐姐那个的时候,未见她有何异样……”

    鸟子精晃着手指头:“这你就不懂了,雪姐姐是谁?那可是天字号的耐cào人物,别说李果了,就把外面那棵梧桐树给塞进去,她都不带叫唤一声的。”

    莫愁浑身一颤,哆嗦了一阵,然后看着窗外不远处那棵梧桐树,脸sè发白。

    而这时,雪姐姐挎着包从外头推门而入:“你敢不敢不要这么编排我?谁说我不疼的啊,我只是没喊出来。”

    鸟子精眼睛瞪得老大:“那么疼你都不喊出来?你还是不是个东西啊?”

    雪姐姐白了鸟子精一眼,知道她口无遮拦的máo病,也就没怎么多说,只是在桌子上端起一杯水,一口灌了个干净:“做了一天的检讨,累死了。我先去洗个澡,等我出来之后再说。”

    鸟子精哦了一声,然后却像没听见似的跟莫愁继续说着:“然后李果那个变态就跟我说‘你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当时我就不该听他的。”鸟子精懊恼的一拍大tuǐ:“你猜后来怎么着。”

    莫愁伸长脖子应景似的问了一句:“后来如何……”

    “后来他就开始动了。”鸟子精让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扣成了一个圈,然后另外一直手的中指在圈里头进进出出:“这样。”

    莫愁mō了mō自己的肚子:“那……感觉如何?”

    鸟子精扣了扣脚丫子:“开始的时候热热的,涨涨的,还有点疼疼的。反正不太习惯,不信你自己把手指放进去试试,何况跟个大号火tuǐ肠那么大的东西。”

    莫愁快速的摇头:“不要……好脏……”

    “我也这么觉着。你想,那地方能干净么。可那个变态,还去tiǎn,还tiǎn的***津津有味。”鸟子精面带厌恶:“舒服是舒服,可他妈tiǎn完了还来亲老娘。当时我头晕晕的,没反应过来,后面我自己都差点吐出来。”

    莫愁脸红红的,连连摆手:“不要说这个了……继续往下说往下说。”

    鸟子精用刚搓完脚趾头的手róu着鼻子:“他不老tiǎn你的么,我上次偷窥的时候,都发现他舌头一大半都在你里面。”

    莫愁高声的尖叫了一声:“不要说了!!!”

    鸟子精悻悻的挥了挥手:“看你装的那样。我讲到哪了?”

    莫愁想了想:“讲到动来动去了……”

    “哦,对。动来动去了。”鸟子精说着,喝了一大口水:“开始的时候特别不习惯。不过你还别说,慢慢的还真不是很疼了。就是热热的,热得发烫。”

    鸟子精指着自己肚脐下下面大概七八厘米的地方:“这里,这里发烫来着,烫得人全身都发软,还麻麻的。”

    莫愁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怕不是中毒了吧?”

    “谁知道呢。”鸟子精四仰八叉的靠在莫愁的chuáng上:“反正我当时一点力气都没有,八成是被下毒了。”

    本来莫愁的呼吸气道一直都是四平八稳的,一呼一吸极有节奏,即使是在和人打架斗殴的时候,都丝毫不luàn。可是现在却呼吸凌luàn,气劲奔腾,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可就算是这样,她依然把眼睛瞪得炯炯有神,听得津津有味。

    “然后呢……”莫愁迫不及待的追问着:“还有何奇异的感觉?”

    鸟子精翻着眼睛想了想:“然后就是我觉得我融化掉了……真的是这种感觉叻。我都忘记当时我说了什么了,反正我肯定有喊什么话,你没听我嗓子到现在都哑着么。再然后我眼前一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愁颇为失望的看着鸟子精:“就这些?”

    鸟子精摇摇头,神气活现的:“还有呢。等我醒了之后,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几分钟和几小时都没什么概念了。可那个变态还在那动,我顺手一mō,连chuáng单湿了一大块,就跟niàochuáng了一样。”

    “你肯定是niào了。”莫愁撇着嘴:“你最不知羞了。”

    “放娘的狗屁。”鸟子精回骂了一句:“你的niào是粘糊糊的啊?这要是糖niào病,你那都成急支糖浆了。”

    莫愁吐了吐舌头:“谁知你是否天赋异禀。好了好了,继续说。”

    “我当时mímí糊糊的,就觉得自己好爽好爽,就跟吃了超辣的火锅然后猛灌一瓶冰啤酒一样。”鸟子精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发抖。”

    莫愁咬着嘴chún,拧着眉máo:“为何会发抖?”

    “我哪知道啊,我这不也是第一次么。”鸟子精不屑的看了莫愁一眼:“然后我就这么mímí糊糊的伸手到那个地方mō了一下,我cào……吓我一跳,热的烫人啊。而且李果的棍棍基本上全进去了。那么长啊,全进去了。”

    莫愁伸手在鸟子精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那不是都到肚脐眼了?”

    “可不是么。”鸟子精掐着自己一尺六都不到的小虾腰:“我腰就这么点细,我用手按了按小肚子,隔着肚皮都能mō到他的棍棍。”

    莫愁也掐了掐自己的腰:“定是骗人的吧……”

    “爱信不信。”鸟子精翻着白眼:“反正当时还能感觉一跳一跳的。”

    这时雪姐姐已经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和一条平角内kù,一边从柜子里mō出方便面一边扭头跟鸟子精说:“你别跟莫愁说这个了,她还小呢。”

    “小什么小。”鸟子精瞄了一圈莫愁:“你看她贼兮兮的。”

    雪姐姐耸耸肩,抱着泡面坐到莫愁旁边问着鸟子精:“你就直说哥哥有没有shè在里面吧。”

    “当然啊。”鸟子精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是清新学院派,无套内shè不吃药。反正无所谓,嫁都嫁了,被cào也是正常的。”

    莫愁凑到雪姐姐耳边小声说道:“什么叫无套内shè不吃药?”

    雪姐姐沉思了一会,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片避孕套:“这个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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