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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补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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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黄药师心下大骇,不知道这人到底离此还有多远,就计较着说,“道友既然来了,就请现身一见。”

“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千里传音之术用得不好,距离太远,耐你不得?”成云帆继续虚实结合的说,“他们七个好歹我也传授过道术,有传功之礼,算得上半个徒弟,你居然敢暗算偷袭,看来上次对你的惩戒太轻了。”

第204章 宝剑今赐尹志平

说到这里,只见一条火龙从数十丈外喷出,眨眼就到了欧阳锋面前,把他手中的蛇杖烧成灰烬,半边袍子也烧的几无完好之处。

“还不给我滚?”欧阳锋见此,也不敢多停留,就连忙飞跃而走。

这时候全真七子连忙躬身施礼说:“多谢师叔援手,击退强敌!”

“马钰、丘处机!”成云帆冷冰冰的叫住他们说,“跪下!”

两个人见此,都先是一愣,不知道为何,但也不敢违拗,只好跪下说:“不知道弟子有何过错,还请师叔训示!”

“马钰,你师傅故去之日,叫你掌管全真教,你这些年也算尽心尽力,你们全真七子也在江湖上有些名头。”成云帆刚说到这里。

那边躺着的谭处端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吐出一口鲜血,低声**说:“师兄,师兄!”

马钰、丘处机诸人见此,以为谭处端不行了,悲愤难过又无可奈何,要连忙过去。就见成云帆冷呵一声:“都且给我站好了,他且死不了的!”

见成云帆这么说,马钰等人自然心下安慰,既然师叔都说了师弟无恙,那就真是无恙,只好怪怪跪着听训。

成云帆这才继续说:“不要以为你们有点名头了,就飞扬跋扈,你个掌教师兄,居然连自己的师弟都管不住,他说来牛家村你们就来,他说给黄岛主打架,你们就打架,当初你师傅传授你们天罡北斗阵的时候,是怎么说的,马钰,你给我重复一遍!”

马钰听到这里已经是羞愧难当,战战兢兢的说:“当日,当日恩师说,若强敌来犯重阳宫,这阵法自然能保重阳宫无恙!”

说到这里也全然明白,几人脸色都很是惨白。

“亏你还记得你师傅的话,你师傅要知道你们今天的行为,活过来也要再被你们气死了。”成云帆一点也不给他们留情面,继续说,“丘处机,你是七人中悟性最好,资质最不错,武学修为最高的一个,当初让你督促七人修行练剑,你倒好,一心练剑,这阵法倒是不错了,你的修行都到哪里去了,你说你修了几十年的倒,脾性还是如此火爆,你的道都修到哪里去了?你们是全真派的弟子,是王道长的徒弟,是道人,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道家讲求清静无为的,讲求自然和谐,讲求以无胜有,以若制强,你们啊…回去后,都跟着孙不二学两年清静无为的道法去。”

说到这里见几人都是面色木然,心内恐慌,就又缓和了语气说:“本来,你们和我的缘法仅止于我与你们师弟定下的诺言,二十年过了,你们怎么样,我也懒得理睬,也不想说你们。”

“师叔训示的对,弟子等修道无成,辜负了师傅和师叔的期许。”马钰、丘处见此已是羞愧难当,面色如土,连番醒悟地说,其余几人也连忙说。

“对了,今天的事情你们都有些误会,黄岛主和你们周师叔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你们就不要插手了,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此外,那个叫尹志平的过来!”

远处跪着的尹志平见此,愣怔的不敢动,丘处机连忙扭头低声呵斥说:“志平,师叔祖叫你上前听训,还不快来?”

那尹志平听此,连忙过来,心内忐忑,茫然不知所措的跪下磕头说:“徒孙尹志平叩见师叔祖。”

成云帆早已测出他是单属性金灵根,资质不错,心下大喜,本想收为徒弟,但转念觉得他以后还要勘破一情关,就说:“日前你和黄岛主的徒孙争端,他教训了你,是黄岛主的不对,但你再去启禀师傅,还火上添油,自然是你的不对了。不过看在你年纪尚小,修道日浅,心性不够的份上,就饶了你的过错,但过错可饶恕,惩罚不能少。”

说着从怀中抛出那本坐忘经以及自己修炼的紫阳一气经,还有那把腾空剑。

淡然说:“这本经书是教你修身养性的,里面有段功法你可日日修行,不可迟误,待你能拔出这把宝剑,运用自若的时候,我自会传你相应剑诀。”

尹志平虽然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但马钰等人自然明白,这是尹志平的大机缘,也是重阳宫的大机缘。

丘处机已经连忙大声呵斥尹志平:“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拜谢师叔祖?”

尹志平见此,虽是懵懵懂懂,但还是照旧叩头拜谢。

成云帆见此,又看向丘处机道:“你回去后,就让他到我当日修行的院内,静思三年,那里有我的一些修行心得,或许能治你这年少气盛的毛病,就此略施惩戒。”

众人听此都知道这尹志平也许是资质好,得了云帆师叔的法眼,这哪里是惩戒,这明明是栽培,但也没说什么,只有丘处机觉得自己收了一个好弟子。又暗中嘱咐尹志平再次拜谢恩赐。

尹志平觉着刚才已经再拜谢有些不对劲,但也只好按照各位长辈们的话做:“多谢师叔祖训示,徒孙谨记。”

“好了,你们,抬着谭处端,回去吧,以后切莫再轻易就下山了,再遇见你等这般胡作非为,我翻脸就当不认。”成云帆说到这里,几人连忙起身,抬起谭处端,竟飞奔而去。

见几人走远,成云帆才笑着从远处几十丈外古树上,纵地金光术展开,瞬移到黄药师面前,两人见礼。此刻,这里已安静许多。

而那密室中正在疗伤的郭靖,思索半天也想不明白,就纳闷地问黄蓉:“蓉儿啊,刚才那人是谁啊,口齿好生厉害,把大名鼎鼎的全真七子,训斥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而且说的话也颇有道理,连你爹的不是,也敢说出来啊。”

“靖哥哥,我哪里知道啊,蓉儿又不是神仙,也有不知道的事。”黄蓉也不明白,无奈地说,“不过听那人口气,他肯定和王重阳很熟悉,自然与我爹爹是平辈,说我爹不是,也不是什么开天辟地的大事,还好有他在,解决了一场矛盾,那些重阳宫的道士也还好他明事理,有他在,那帮道士可不敢出去,乱欺负人。”

“蓉儿,其实马道长他们心肠不坏,只是被假的裘千仞骗了。”郭靖解释说。

“活该,谁让他们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你没听那位高人说他们修了几十年的道,道都修到哪里去了?”黄蓉笑着说,“想到这里,我都觉得很解气。”

郭靖见此也颇有同感的点点头,又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这外边,成云帆笑着对黄药师说:“黄岛主,一别二十多年,真是风采不减当年啊!”

黄药师徒弟死了,心下也有些笑不出来,只是客气地说:“不过是懒散度日罢了,只是二十多年过去了,道兄你的样貌未曾有一点变化,真是修道有成啊,估计王重阳都比你不及,刚才你训斥那些后辈,也果真很有道理。你如此教徒有方,黄某佩服啊。”

说到徒弟,成云帆这才打个手势,几十丈外的张雷霄随即展开云龙步,瞬间也出现在师傅身边。

成云帆笑眯眯地说:“徒儿,前来见过黄岛主。”

见张雷霄恭敬的弯腰行礼,成云帆才说:“黄岛主,这是我二十年,哦,不,是哪一年来着…”说着竟然猛然拍拍头,记不起来。

那张雷霄见此,也有些愕然地说:“弟子是靖康二年真正随师父入九阳谷学道的,距今亦有九十又七个春秋了。”

“对对对,师傅这不记年的性子真糟,黄岛主,这是我百多年前收下的弟子,算是开山大弟子吧。”

早在那年青道人拜上的时候,黄药师就感觉这人骨骼清奇,修道有成,浑身隐隐有五雷正气,似百邪不侵。

又听成云帆这样说,碍于脸面,遂说:“道友,令徒学道有成,长生可期,可惜,我那徒儿……”

脸上露出无奈来,话锋一转,又道:“道兄带着令徒,此番出谷下山,不知所为何事?莫非专为了重阳宫的那群道士?”

黄药师的感慨是有原因的,他自己教徒无妨,让自己的桃花岛几乎是后继无人。

“黄岛主说笑了,他们不过是我尽了王道长的诺,指点一二,不想让他们沽名钓誉,误入歧途罢了,他们是后辈,见识浅薄,对你多有得罪,看在我的薄面上,就不要与他们计较,我也看出黄岛主没想和他们计较,只是欧阳锋,真是死心不改啊!”

“这个!”黄药师想到这里也说,“你是修行之人,这事不好多插手,我自然会为徒儿报仇。”

“既如此,我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成云帆说着,拉着徒儿施展纵地金光术,一道金芒闪现,整个人就此消失。

黄药师感慨此人道术神通良久,才接着处理后事,谁知道还是遇到了江南七怪,生出了更大波折。

出了牛家村那档子乱事,耽误了赶往桃源县,成云帆遂又想到丘处机那个嘉兴醉仙楼比武的事,遂头疼起来,就交代张雷霄,让他独自前往醉仙楼守着,若真是出了什么意外,要及时提醒、阻止那帮子重阳宫的道士。

张雷霄领命而去,成云帆这才继续上路。

第205章 智空山中遇郭靖

路上还被吕正一打趣他“护徒心切”,成云帆只能无奈的说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对王重阳的为人还是很敬佩的,只是对门下弟子颇感无奈,希望这次过后,他们能明悟大道,修为有所进展。

两个人此后的日子都没多话,吕正一正在加紧修行,他在聚魂珠内也一样修可以行,按照当日金焰的说法,修行速度必须要到了神魂齐备才能真正达到和外面一样速度,到时候肉身既成,修为自然也一日当一年的升上去了,他自然不敢放下修行一途。

既然桃源县那里已经安排了木婉清,他也并不着急,算是游山玩水,成云帆走得并不快,这南宋河山还是一副歌舞升平之像。

晃悠到桃园县智孔山的时候,已经是一两个月后。

这日刚在一颇有灵气的山顶打坐,前面是七个断崖,眼见对面山上是一大片平地,忽听书声朗朗,石梁已到尽头,可是尽头处却有一个极长缺口,看来总在一丈开外,缺口彼端盘膝坐着一个书生,手中拿了一卷书,正自朗诵。那书生身后又有一个短短的缺口。

有一男一女在和书生对话,成云帆刚听片刻,就知道是郭靖黄蓉要求医来了,也不打扰,就自顾自的修行,心想这里有木婉清暗中保护,那一灯大师定然无事。

心下入定,再醒来不知是何日子,只好施展遁术来到不远处的精舍内。

只见有一女子正在给一须发皆白的老和尚运功疗伤,女子用的是灵气,而且还自耗真元。本来乌黑的头发、娇俏的面容也慢慢走了形,等运功结束,那老和尚已经安然无事,女子已经是头发花白,面如鸡皮,如六七十岁的老妪一样。

旁边一胡僧见此也大吃一惊,女子只是摆摆手,想要轻轻出去时。

忽地又听屋内一个声音,在半空中响起:“你自己寿元都不多,还耗费真元为其疗伤,值得么?”

“前辈!”木婉清听出是成云帆的声音,连忙跪下说,“婉清已经是垂暮之年,修为难再精进,能救治自己后人,也心下甚慰。”

这时候,那老僧已经醒来,见到一陌生老妪在一旁地下跪着,心下不解,还以为是刘贵妃,但看相貌也不相符,又看自己师弟,师弟眨眼耸肩也表示不知情,但还是传音,刚才是这女子救了她。

老僧赶忙过来,要跪拜感谢,却被木婉清挡住。

“你就让他拜吧,你,是他的长辈,受得此礼!”成云帆淡淡地说。

身子也从不远处的空中现身,依旧一副年轻道人打扮。

老僧与师弟见此人,先是一愣,良久老僧才有些迟疑的问:“小兄弟可是当日华山论剑上,跟着重阳真人而去的云帆道友?”

成云帆见他认出,略微点点头。

老僧先是一喜,接着面色诧异万分的说:“想不到二十年一别,还能见到小兄弟,样貌竟然一丝没有变化,真是得道之士啊。”

说着又和师弟连忙拱手施礼。

“好了,木姑娘,你也起来吧,在他们这些后辈面前,你还跪着成何体统!”

说着袖子一挥,劲风而来,犹如有一打手把木婉清虚浮起来。

这一幕,看得一灯大师和师弟都连连惊奇不已。

成云帆自顾自的在一个蒲团上坐下,反客为主地说:“你们也坐吧!”

又指着一灯大师道:“木姑娘,我叫你来暗中保护他,不是让你损耗真元和寿命,来给他疗伤的。”

一灯大师听此,连忙看向木婉清说:“前辈如此大恩大德,老僧实在有愧。”

木婉清刚想说话,就被成云帆打断说:“段智兴,你在自己祖辈面前,还敢自称老僧,你们段家的家法,难道出家了,也都一并不要了么?”

一灯大师听此,心下大骇,这人是谁,居然说面前老妪是自己祖辈,别说自己的祖辈,就是自己的父辈都没有人再存活,这姑娘到底是谁,这云帆道友又到底是谁。

成云帆见此,也知道木婉清没有暴露身份,也想着木婉清寿元不多,想为其了解这桩心事,于是开口说:“段智兴,你避位为僧前可是大理国皇帝,你父亲段成兴,你祖父段誉,可对?”

一灯大师见成云帆对自己的父亲祖父都叫出名讳,而且一字不差,心下虽然惊讶万分,却还是如实说:“前辈所言,字字不差!”

“既如此,木姑娘,就是你祖辈无疑,她是你祖父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姑奶奶了。”成云帆淡然的说。

见一灯大师已经目瞪口呆,成云帆继续把自己与段誉当年的关系,及这百年来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一灯大师已然是心下明了,先是对着成云帆、木婉清恭敬的跪拜行礼后,才起身说:“这也对了,记得小时候,常听祖父念叨过九阳谷,道友,二哥什么的。

但长大后祖父出家,把所有相关东西都一并销毁,而且把知道内情的人也都封了口,这段往事渐渐被人遗忘了。”

但转念又一想,成云帆百多年前已与祖父结拜,当时岁数应该差不多,但如今还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当真是道法有成,心内惊骇无比。

成云帆见此,也知道其心下所想,便淡淡的说:“我们修行之人,没有外面这些红尘俗世的时间观念,你们觉得过了几十年几百年,在我们眼里不过几月几年而已。”

“这真是山中方一日,世间已百年。”一灯大师感慨。

正在这时候,见到一名僧人领着一对男女进来,那男女对着一灯大师,磕头就拜谢救命之恩,成云帆心下知道这是郭靖黄蓉,便也没说什么。

一灯大师连忙说:“这里有两位得道前辈,你们能见到自然是有缘分,也一并跪下拜见吧。”

郭靖和黄蓉看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妪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道人,心想拜见老妪倒是可以,只是拜见这道人就有些难堪了。

心下有些迟疑,一灯大师见此,刚要说话就被成云帆打住了,淡然的说:“老和尚,我们都是修行之人,不在乎这些俗礼的。”

“是啊,你是道人,自然不在乎这些俗礼,但是对着一灯大师,居然叫老和尚,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他年岁为长…”黄蓉还未说完,就见一灯大师有些惊恐的说:“蓉儿,不得无礼,这是前辈。”

“哼,我看他,没准又一个假裘千仞,在招摇撞骗。”黄蓉一点都不相信,还径自继续开口,“大师啊,你不知道我就是被那个假裘千仞害的中了铁砂掌,最痛恨这些招摇撞骗的道人。”

这时候郭靖已经看出,一灯大师及其师弟,脸色都十分不好,连那位刚才淡然的老妪也面色露出不快,就连忙喊“蓉儿”,示意他住口。

这时候成云帆见气氛尴尬,也就有些要出面圆场的说:“老和尚,她是晚辈,行走江湖时日不多,见识浅薄,不知道的事情多去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反而让黄蓉更为得意的说:“这话啊,那假裘千仞也说过!”

“蓉儿,不得无礼!”一灯大师再也忍不住,大声呵斥。

郭靖黄蓉这才知道,真的错了,一时间面面相觑。

这时候一灯大师连忙起身,走到成云帆与木婉清面前,面有愧色的跪拜道:“祖姑,前辈,都是晚辈没有及时说明情况,才惹出这许多无名事来。”

“起来吧!”成云帆淡然的说,一道劲风扶起一灯大师。

黄蓉郭靖经过刚才一灯大师的亲自说教,又见识了如此深厚的内功,自然知道眼前之人不是假的,而是真的了。

也连忙跪拜行礼,成云帆淡然受下说:“你们行走江湖,谨慎是自然的,但一定要心存敬畏,要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是虚话。”

两人自然恭谨记下。

成云帆然后转头对木婉清说:“此间事了,你是跟我回谷内呢,还是留在这里?”

木婉清迟疑了一下,而后开口道:“前辈,婉清还想留在这里一些时日,到时候,自然会回谷的。”

成云帆见此,也点点头说:“老和尚,那我就此别过了。”

说着,一个纵地金光术施展,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金光,就此消失。

几人都是骇然不已,良久空中传来声音说:“两个后辈记着,一切祸端都脱不了西毒二字,凡事三思而后行。”

黄蓉心下明白,这是对自己的教诲,也连忙说:“多谢前辈教诲!”

而郭靖一直愣在那里,良久才说:“蓉儿,这就是传说中的神仙法术吧。”

黄蓉也不懂,看向一灯大师,一灯大师也不甚明白,看向木婉清。她见此,也只好略微点头说:“前辈修为极高,这只是一点小小道术而已。”

“前辈见过刚才这位前辈真的修为?”郭靖迟疑的问。

木婉清想了想说:“见过几次,第一次就是百多年前之时,他在雁门关,以一己之身,换来了大宋与大辽几十年的和平,我看到当时天上盘旋着九条火龙,一龙吐出一道火焰就把方圆百里的山头树木化为灰烬。”

“一己之身退了百万大兵,这位前辈可真是个大英雄啊。”郭靖敬佩的说。

几人都点头称赞,随后一灯大师也给二人略微解释了自己和木婉清及云帆的关系。郭靖更是对成云帆神仙的地位深信不疑。

原本郭靖黄蓉是来看望大师,随后两人有问起一灯大师仇敌的事,木婉清不想沾惹太多俗世,就径自告辞,径自疗伤去了,其余几人仍然侃侃而谈。

第206章 烟雨楼正一筑基

且说成云帆离开智孔山,一时也没有了去处,就想到尘世走上一遭,于是就一路走走停停,过了数月,居然就绕到了嘉兴。

想到这里届时会有一场比武,觉得在这里观看一番也不迟。

嘉兴南湖,风景极为不错。

“这里风景真不错啊!”吕正一也很是合宜的醒来了。

“当然,你是不知道,这里过些日子有一场大比武。”成云帆淡淡的说。

“是不是又是上次那一帮子人呢?”吕正一见成云帆的口气,也猜出**分来。

“怎能少了他们!”成云帆说,有似想起什么,把话锋一转说,“师兄,你是不知道,这地方,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会成为一处圣地,而且还有一条破船,被尊奉为圣物。”

成云帆笑道:“圣物,竟有这等怪事,你不是说你们那个时代已经灵气渐无,没有修士了么?”

此“圣物”非彼“圣物”,成云帆自然把自己所处时代的一个组织的情况大致介绍了一下,然后还诵其一首诗来:“革命声传画舫中,诞生共党庆工农;重来正值清明节,烟雨迷蒙访旧踪。”

刚读完还被吕正一嘲笑:“此诗语,可真是文墨烂透了”。

“当然,那个时代已经不流行诗语了。”成云帆淡淡的说,“那个时代,人人都被**绑架,精神极度空虚与落寞,想来最终,必定会招致灾难的。”

吕正一也不说话,两个人就淡然的一期看着湖面,清风微扬,莲花朵朵开,朵朵败,鲤鱼游来游去,游人如织过往。

这日,成云帆仍在南湖畔的醉仙楼一雅间坐着,喝茶看湖,和吕正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忽然听得楼下咒骂声,打斗声此起彼伏,很快这醉仙楼都客人下的全跑了。

“这是?”吕正一也愕然。

“打开了!”成云帆先用神识一扫,发现了徒弟张雷霄竟然还在那里淡然喝酒,就知会他过来,而后淡然说,“等下,我们也去湖心岛上看看!”

然后叹了口气,心想着丘处机真是不可救药,屡教不改,那郭靖更是蠢笨之极。等他到得烟雨楼和徒弟汇合,就看见几帮人已经有的已经打开了,有的还在虎视眈眈警戒着对方。

柯镇恶挥动铁杖,与一个青年道士靠背而立,这弟子不是尹志平,看来上次自己的出现改变了一些地方,但无伤大雅,又想到丘处机等人也算是对自己的话听在心里。

心下安慰不少。只见那年轻道人手挺长剑,护定柯镇恶的后心,却不向黄药师进攻。此外尚有全真七子布阵攻击黄药师,那黄药师明显不想要他们性命,所以只是缠斗在一起彼此没有伤对方性命的想法,成云帆见此也对黄药师卖自己面子,感到不错。

而那全真七子这段时间估计在重阳宫确实修道有突破,那剑气施展的也像模像样,而且阵法更为稳固。

但天罡北斗阵时间一长,很容易被人看出阵法关键,黄药师身为一代宗师,自然也很快看出窍门,而全真诸子见他窥破阵法的关键,各自暗暗心惊,马钰等明知缠斗下去必无善果,当年重阳先师当年武功天下第一,他的弟子合六人之力尚且斗不过一个黄药师,全真派号称武学正宗,那实是威名扫地了。

又听黄药师笑道:“不意重阳门下弟子,竟不知好歹至此!”

斗然间欺到孙不二面前,刷刷刷连劈三掌。马钰与郝大通挺剑相救。黄药师身子略侧,避开二人剑锋,刷刷刷,向孙不二又劈三掌。桃花岛主掌法何等精妙,这六掌劈将下来,纵然王重阳复生,洪七公伤愈,也得避其锋锐,孙不二如何抵挡得住?眼见掌来如风,只得连挽剑花,奋力守住门面。黄药师蓦地里双腿连环,又向她连踢六腿。这“落英神剑掌”与“扫叶腿”齐施,正是桃花岛的“狂风绝技”,六招之下敌人若是不退,接着又是六招,招术愈来愈快,六六三十六招,任是英雄好汉,也要教他避过了掌击,躲不开腿踢。

马钰等见他专对孙不二猛攻,团团围上相援,在这紧迫之际,阵法最易错乱。

柯镇恶目不见物,斗魁横过时起步稍迟,黄药师一声长笑,已越过他的身后。忽所得一人在半空中大叫“啊哟”,飞向烟雨楼屋角,原来那年青道人被他捉住背心,掷了上去。

这一来阵法破绽更大,黄药师哪容对方修补,立时低头向马钰疾冲,满以为他必定避让,哪知马钰剑守外势,左手的剑诀却直取敌人眉心,出手沉稳,劲力浑厚。黄药师侧身避过,赞了声:“好,不愧全真首徒。”

挥手一掌把马钰打出数丈之外,马钰挨下一掌自觉必死无疑,却跌落在一枯树上,往下看自己伤痛,居然全然无事,心下知道这是黄岛主顾念师傅昔日之情,没有下重手,不愿意取自己后辈性命,眼见其他六人又要攻击,连忙呵斥说:“都住手!”

其他几人被叫停,正莫名诧异,却见马钰径自走道黄药师面前说:“多谢黄岛主顾念恩师之谊,手下留情!”

黄药师冷冷的看了一眼马钰,淡然说:“还算不笨,只不过和你那故去的恩师无关,当日老夫应下你们师叔的情面,不会和你们一般见识的!”

众人这才知道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成云帆师叔,果真有大恩于重阳宫,自然都在心里恭敬无比,当下都在僵持,不曾继续打斗。

只是郭靖又突然发难,和黄药师斗在一起,口口声声声称此人杀了自己五位师傅,丘处机见此连忙说:“师兄,江南七怪和我有生死之交,这忙我不能不帮,即便日后师叔怪罪下来,我也一力承担,你们不要搀和!”

马钰见丘处机已经打斗进去,自然知道不能退却,指挥其余五人进去布阵,一干人等再次打斗的不可开交。

成云帆见此连连摇头,吕正一则笑着说:“你莫要管他们了,一群不知好歹的臭道士,知道什么叫道义?”

就是一边的张雷霄也看的大摇脑袋,低声说:“全真教怎的这般偏重武学修为起来,想那重阳真人,是武道兼修,气质冲合,他们的道,都修歪了。”

“哎,凡夫俗子,没有道行,容易被蒙蔽,果真天道不仁,视万物为刍狗啊。”成云帆见自己能说出这番感慨,也颇为欣慰,随即也如此感慨。

吕正一、张雷霄听此,觉得确实如此,他们当初都是成云帆引入修行之门,自如若没有成云帆引进道门,吕正一估计现在自己早已战死疆场,马革裹尸了,看来在天道之下,芸芸众生不过蝼蚁而,想到这里对大道长生更是有了新的理解与看法,向道之心更为坚定无比,他本就早已是炼气圆满,如此有所感悟,心境开阔,居然开始再聚魂珠内筑基。

成云帆感到聚魂珠有异,心想是何事,就看到吕正一在运功,其情形与自己当初筑基颇为一致,心下也大为安心,他在聚魂珠内筑基,灵气浓郁,又没外物干扰,又是金雷相生的真灵根,自然很是容易,也放下心来。不过也暗自为其护法,又稍稍交代身边的张雷霄注意那下面打斗的情况,自己就不得不稍微忽略了楼中的情况。

待吕正一终于筑基成功,开始稳固境界,他这才放下心来,把神识集中到这周围情况,这时候却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再训话。

正是洪七公,只见他把脸一沉,说道:“你们啊,你们啊,王重阳一归天,你们就把他的全真教弄了个乌七八糟。我跟你们说个好的,你们七个,再凑上个武功低微的小道士,满不是老毒物对手。王重阳没留下甚么好处给我,全真教的人死光了也不放在老叫化心上,可是我倒要问一声:你们订下了比武约会,明儿怎生践约啊?七个死道士跟人家打甚么?”

这番话明里是嘲讽全真诸子,暗中却是好意点醒,与欧阳锋动上了手实是有死无生。他全真派七道斗不过黄药师,自也不是欧阳锋的对手。

七子久历江湖,怎不明他话中含意,只是大仇当前,焉能退缩?洪七公眼角一横,见郭靖向黄药师瞪目怒视,黄蓉泫然欲泪,心知其中纠葛甚多,寻思:“待老顽童到来,凭他这身功夫,当可艺压全场,那时老叫化自有话说。”

于是呵道:“老叫化要睡觉,谁再动手动脚,就是跟我过不去。到明晚任你们闹个天翻地覆,老叫化谁也不帮。马钰,你们都给我坐下来练练功夫,内力强得一分是一分,临时抱佛脚,也胜于不抱。靖儿、蓉儿,来跟我捶腿。”

众人自觉各自散开,都寻了一处坚守,一时间情形到安定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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