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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补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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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就连陈掌门也没料到他们的目的竟在这里,一时间也拿不定注意,直说要和派内诸位长老商议,三日后给他们一个交代。
陈掌门匆匆安抚了这些人后,又再三嘱托在座诸人谨守口风,莫要肆意传讯,以免被魔头知道这一后手,届时全军覆没,恐怕一个也走不得了。
这番话倒是在理,在座诸人都默认点头。
“如今,远有魔头肆虐,威胁将至,近有这起子惹是生非的下三流之人,青峰和诸位长老商议后,一时无有决断,故来打扰叔祖清修,求个示下。”
成云帆本想开口,但忽的又似想到什么,又一如既往的懒洋洋说了句:“其他事情,进展如何?你且说说。”
那陈掌门就把时下情况及此前各种安排的进展一一回禀。借这机会,成云帆也算把目前外面的情况掌握各七七八八。
如今的南越武林可以说已失半壁江山,“三山二水”除了一个身在南边的锦江剑派免遭祸乱外,其余四派都可以说是几遭灭门,特别是南明山,因留守之人众多,更是损失惨重。
此前有鬼影门出手,辅助一些武林高手保护,空明山的八把宝剑已顺利取回,而用普通宝剑校验阵法效果也有结果,虽不尽人意,但勉强可用。现在的罗浮山,周围已摆下了不少于五重大阵,布阵所需,既有各门各派贡献,也有离火岛雷家没明没夜赶制的一些宝剑。
在陈掌门看来,罗浮派的这几重阵法至少能抵挡魔头“十天半月”。而罗浮派暗中安排的退路也已妥当,精选的出海之人都已到位,各种货物均已装船。
“如果不是通海派他们这番捣乱,所有布置可谓妥妥当当。”陈掌门最后说,“叔祖,你看,是否由你暗中出手,警告一番这些宵小之辈?”
成云帆露出哂笑之声,早在陈掌门说事的时候,也在盘算自己计划。如今心里有了主意,故而装作很是不觉有难第说:“事已败露,再无遮掩道理,警告已是无用,图惹事端罢了,你且下去答应他们的要求,名额可以给,我们不是准备了两条船吗,不能让他们上我们的主船就行,还有,虽答应他们要求,却也不能白白便宜他们,就来场比试,说出海一路凶险无比,需武功高强之人护卫,让能在大长老手下走上十个回合的跟着,走不上的就免谈。”
“叔祖此法甚好,这一来给了这些宵小之辈一个教训,另外也挣足了我罗浮派的面子。”陈掌门很是恭敬、欣慰道。
“嗯!”成云帆哼了一声,又道,“如此你就退下布置,届时我会在暗中镇场,你们放手去做就是。”
陈掌门告退后,成云帆才露出了然之色。
“该是给通海派他们报个信了。”成云帆喃喃自语后即可动身,绕道往罗浮派东边而去,那里有一片院子,是通海派、铁沙帮等临时所在。
眼见离院子还有几十丈远,成云帆往身上拍了一张隐身符,继续施展御风术,放出神识,朝着院子而去。
看到一间屋子里,有三五个人正在密谋商议什么,定睛去看,不正是通海派、铁沙帮、五仙教这些挑事之人。
遂也不打招呼,径直用神识传音,向屋内几人做了一番交代。
随之掉头回洞府,继续自己的法术修炼大业。
第29章 比武当场 魔修来袭
【第三更送到,虽然有点晚,但并未食言!】
“嘭嘭嘭!”接连几声巨响之后,罗浮派大殿前广场上,在座诸多武林高手都感觉气浪翻滚,身子一阵,忙运转内功,稳住身躯。
只见刚才发出声响之地,一个年近古稀,须发斑白的老头和一个高大红脸汉子,都忍不住倒退十几步。
红脸汉子在稳住脚步后,目露惊色的看着面色如常的老头,忍下就要吐出的一口鲜血,拱手道:“陈大长老的裂山掌果然名不虚传,我海蛟王输得心服口服。”
随后就有两个通海派弟子扶着他,回到一旁位子上。
在他的身边同样有几个面色惨白,明显受了不小内伤的武林人士。
“现在,还有哪位武林同道下场?”陈掌门见此,面露欣慰之色,朗声道。
此话一出,在场诸多知情或不知情的武林人士都面面相觑,有交头接耳的,也有不动声色的。
陈掌门见此,扫视一眼通海派这边几个已经一一比试受伤之人,方要张口。就见五仙教的篮紫衣,盈盈起身,施了一礼道:“陈掌门且慢,我们还希望相请一人代我等出手,若此人还不能胜过陈大长老,我等即刻下山,不再提出海之事,如何?”
陈掌门听此先是一愣,又看了一眼在场众多武林人士,想不到还有谁会替通海派这群人出头,来驳罗浮派的面子。
又朝半空某处随意扫了一眼,这才开口:“既如此,就让你等输得心服口服,不知诸位要请哪位武林同道出手呢?”
见陈掌门应下,篮紫衣等人心下一喜,互相对视几眼,纷纷起身,朝着大殿半空,恭敬施礼,齐声道:“恳请成少侠现身一见,施以援手,我等此后愿追随少侠,肝脑涂地,再所不惜。”
此番话出,在场众人都露出诧异之色。
顷刻间,妙一、钟长山,甚至南明山掌教梁发都面露异色,但也都是一闪而过。正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只见半空中一阵气流闪动,
一个身影,踩着空步,径直落在广场中央。
众人定睛去看,居然是一个十四五岁的束发少年。他一身蓝色道袍,腰跨一剑,神色淡然,并没看在坐之人,此时的他气息浑身一体,就在昨日,他已经突破练气三层瓶颈,进入练气四层。成为一名练气中期修士,只见他自顾开口道:“承蒙海掌门诸位相邀,敢不露面?”
他如此突兀出现,不但在坐群雄吃惊,就连陈掌门这个武林先天高手都吃惊不小,再去观察,竟然看不出这少年内功深浅,要不是装神弄鬼,那就是比他武功还要高的天才少年。
想到这里,陈掌门不由得目露骇色,下意识的看了看半空,又看了看身边的安觉大师,只见安觉大师只是露出无奈、懵然的表情。
如今形势,可谓骑虎难下。
成云帆没让陈掌门多等,朝着面前陈大长老开口道:“一剑,你若接得而不动,我输,否则,你输!”
一句话说的在场众多武林人士心头大惊。
一剑,只要一剑,这是什么怪物?
莫非这是一位不世出的武林前辈,易容乔装而来?
下面又是议论纷纷。
“好,好,好!”成云帆面前的陈大长老虽心头吃惊,但更多是不信,一连说了三个好,面露自嘲之色,“人都说江山代有才人出,我陈青发习武一甲子,第一次见到如此狂妄自大后辈,说不得今天要领教领教这绝世一剑,话不多说,出剑吧。”
成云帆见此,微微摇头,运转长春功,赫然抽出腰间长剑。
一个起手式,使出一招观日剑法,只见一道剑影闪现,一分二,二化四,四变八,顷刻间密密麻麻的剑影将陈大长老笼罩。
紧接着,这些剑影瞬间合做一剑,直冲陈大长老面门而去。
“观日十三剑?”一旁的安觉大师,目露异色,暗自吃惊道。
此话一出,就连陈掌门也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这剑似乎带着巨大的风暴之力,硬生生推着陈大长老后退几十步,直到退无可退,在一根大柱面前,才得停下。
此时,成云帆的剑已经在陈大长老喉咙三寸之外,只要他稍一动弹,顷刻命丧。
陈大长老目露恐惧,脸色一片死灰。
场上更是鸦雀无声,地地道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
过了两息,主持场面的陈掌门捱不住,清清嗓子,准备开口认输。
却见得半空中一道光芒闪现,携裹着一股犹如龙卷风气浪跌落在广场上,这气浪更是冲的在场之人东倒西歪,功夫差一点的当场口吐鲜血。一个浑身血色,须发皆白的老头,半跪在地。
成云帆虽未被这气浪袭击,但也后退两步,早已认出此人就是罗浮派三大太上长老中的老大。
“老祖——”陈掌门有些不敢相信的喊出口。
那老头颤巍巍站起身,扫过在场众人,面色很是难堪,当把目光放到成云帆身上时,露出惊喜之色。
而后又把目光放在陈掌门身上道:“魔头,即将赶来,你快带人开启阵法,一切照着此前安排行事,快!”
陈掌门先是愣怔了一下,随即恍悟,不再管场上之事,忙招呼众人行动。又密语传音安觉大师:“大师,护送后院诸位弟子,从密道出山,赶赴渡口,拜托了。”
安觉大师听此,并未言语,点点头,应声而去。
一帮掌门及弟子由陈掌门带着往大阵机关所在之地而去。
顿时,广场上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通海派诸位及成云帆,还有那个一身血色的老头。
通海派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势弄蒙了,有些不知所措,所有目光都放到成云帆身上。
成云帆刚想开口安慰,就听那老头用神识传音道:“不知这位道友如何称呼,但情势危急,容不得细说,只能长话短说。后面四个魔修马上赶到,他们都有练气后期修为,甚至还有一人临近筑基,实难抵挡,老夫已身受重伤,在此拜托道友,带着我南越武林的希望种子,就此乘船远去。我在这里主持阵法,拖得他们十日半月,届时你们已出海,后面能怎样,就看天意。”
说着,老头从腰间摸出一储物袋,抛给成云帆,又道:“里面有路线图,及一些修行所需之物,我已是用不着。”刚说到这里,面色大变,忍不住变成开口直呼,“道友快走,魔头已然逼近。”
成云帆也在同时感到天边有威压袭来。
只是深深看了一眼这太上长老,只说了一句:“道友保重,我尽力行事。”
说着就欲拔腿起身,却见通海派几人还傻呆不动,忍不住大呵一声:“愣着作甚,快跟我走?”
“走?往哪里走,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定要把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高手屠杀干净。免得聒噪坏事。”一个声音远远传来。
“道友快走,我来断后。”那太上长老听此,大手一挥,浑身威压散出,形成一个巨大气罩,迎上那袭来的威压。
成云帆趁此带着,通海派诸人往后院逃命而去。临离广场,就见那太上长老,已是口吐鲜血,面若金纸。
他虽见此,知道于事无补,径直而走,穿过一个走廊,听到陈掌门的声音大喊:“密道图,接好”
接着一物飞来,成云帆顺手抓住。扫视一眼后,胡乱揣进怀中,展开轻功,绝尘而去。
广场上,太上长老已退到大殿门口,看了一眼面前四个黑衣人,接连朝着身上拍了几道金刚符,盘腿坐下调息。
几名黑衣人见此,目露鄙夷,其中的黑脸汉子哼了一声。
冷声道:“想不到,你还能从我们手中逃了这么远,今日就在你们罗浮山,给我安心去吧。”
说着就要御使飞剑,突然又面色大变。开口惊呼:“不好,诸位师弟,快些脱身,这群蝼蚁,又摆下了大阵,可恶。”
他说着就要施法脱身,却已经是来不及了,阵法已然开启。
“不好,这阵法不止一重。”那矮胖修士见识不凡,也连忙大呼。
几个人见此,连忙靠在一起,摆阵对阵。
“这些蝼蚁,实在可恶,已经用此阵害了我们路师弟,又想故伎重演。”矮胖修士接连施法摆阵,嘴上很念念不停,“待我出阵,一定将这些个蝼蚁杀个鸡犬不留。”
而此时那太上长老,已经退到大殿之内。他脸色异常惨白,眼见是油尽灯枯。
看着门外几名黑衣人,放声哈哈大笑,接着开口斥骂:“尔等,一群丧家魔修,被追杀的无处藏身,道我岭南之地,灭杀万千无辜生灵,今日老夫拼了性命,也有重伤你等。”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丹药,不假思索吞入口中。瞬间,他周身威压大胜,面色有异常惨白,变为异常红润。
御使飞剑,冲出大殿,径直朝几名黑衣人所在扑去。
第30章 远离魔爪 领队出海
“不好,他刚才吃的是血神丹,这老家伙要与我等拼命,快躲开。”那黑脸汉子,连忙大喊。
那矮胖修士听此,也是一个哆嗦,甚至顾不及收取刚刚摆下的阵法。
只听得“嘭”的一声震天巨响,那团黑雾遮掩之处,发出几声凄厉惨叫之声,
又有两个身影飞射而出。
这时半空一道光芒闪现,竟是一架云舟悬空,上面迎头站着三个道风仙骨的老者。其中一着红袍者,大袖一挥,就轻松将那冲天巨浪压了下去。
淡然道:“没想到这岭南绝地,竟还有修行之人。”
又看到黑雾不远处,有一道黑色逃遁身影,右手一指点出,一缕劲风激射而去,那黑影惊呼一句“不,玄天指”。紧接着发出一声惨叫,黑影就此消散。
“赤河老怪,你这玄天指法愈发精进了,可貌似跑了一条小鱼。”一个身着绿袍的老者,拄着一副拐杖,淡然道。
“那余孽施展的可是血河遁术,此刻,恐已逃出数百里之外,我等只能慢慢搜寻。”那被称作赤河老怪的老者说着看了一眼手中的罗盘,看一个个红点消散,微微叹气道,“想不到这些余孽,在这里造下如此杀孽,一路过来怨灵冲天,我等也不能只顾杀人,而不善后。”
说着他朝身后一个三十来岁,有三缕长须的中年道人开口:“青宸,你和百草门、纯阳剑派的几位道友,这就去几座凡人城市,驱散怨灵,完事之后,再来和我们汇合。”
身后那长须道人领命,随同几个相仿年纪之人各自凌空虚步,眨眼消失。
此时,云舟上只剩下三个老者。他们刚想催动云舟,就听到刚才爆炸的空中显化出一须发皆白的老者形象,那老者见云舟之人,倒地跪拜,用甚是虚弱的声音开口:“给几位前辈请安。”
赤河老怪见此,颇感兴趣的“咦”一声,而后道:“你既与魔头同归于尽,本该魂飞魄散,何以留下残魂,显化身影?莫非执念太深,难以超脱?”
似是问话,又似是自言自语。
那影子听此,连忙解释说:“并非晚辈不愿超脱离去,实则有一事相求诸位前辈。”
“何事,你且说来。”赤河开口。
“希望诸位前辈一路南下,追寻那魔道余孽时,若遇到一艘出海大船,能将船上我罗浮山的几位弟子送到云横山陈家,如此,晚辈纵使魂飞魄散,也心安了。”
“云横山陈家?”那赤河有些迟疑的发问。
那主拐老者,则似想明白什么:“莫非,你是云横山陈家那个修仙家族,留在岭南的一支后人?”
影子见被这么问起,连连点头。
“既如此,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等处理此间事了,自然也是要回去的,就把他们顺路带到南荒城,那里距云横山陈家,不过几百里路。”
“如此,晚辈心愿已了,感谢诸位前辈大恩。”说着那影子就慢慢淡去,半空中竟一无所有。
“青老怪,这里灵气匮乏厉害,不是我等长待之地,还是赶快寻到那持有冥河剑的冥河教余孽,了结大事。”一身背两把长剑的道人一直没开口,这时候才提醒道。
“洞虚道友,还是如此急脾气啊。”赤河和青老怪听此,互相对视一眼,微微笑着,但也点头表示认可,催动云舟,朝着南方天空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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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锦江,长风破浪,两艘巍峨大船,在夜色中借着南下江水之力,顺风顺水,犹如离弦之箭,一路飞驰南下。
“成少侠,那海掌门三人又在外面求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站在大船顶楼房间外,微微弯着腰,开口回禀。
“你让他们先回去,好生在后面船上歇着,有什么话,出了海再说。”一个声音从屋内传来,声音虽说不上沉稳,甚至还带着青涩,但其中威严不容忽视。
“老朽,这就告退。”外面老者说着就此下楼去了。
屋内,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和尚和一个束发少年正在对弈。
老和尚执白子,少年执黑子。
少年棋艺明显生涩,棋盘上白多黑少。
“你这棋艺,比起半山老道,可是差远咯。”老和尚眉目和气,笑吟吟的说。
“掌教师尊不曾教过小子棋艺,一切都是自学而来。”成云帆看了老和尚一眼,慢悠悠地说。
“有二十年没见半山老道了,记得那一年还是在东离道,匆匆一晤,谁承想故人已遭大难,世间无常,令人唏嘘。”老和尚摸索着棋子,微微摇头叹息。
“大师不必感慨,师尊的大仇,来日必得报应。”成云帆听老和尚唏嘘,心里又想起了白云观的灭门之祸,想起了南宫无忌,也不知道他逃出来了没有,现在又在哪里。
想到这里,有下意识的去摸腰间的弓弩,没有摸到才想起这东西被自己放进空间里了。
见少年神情有变,老和尚微微点头,心下对这少年更多了几分好感,劝慰道:“佛说,有因必有果,因因得果,果果又因,世间万事万法,莫不如此,我等此番出海,一路定是凶险异常,但望前世诸般善因,求得今世一个善果。”
老和尚此话刚一出,门外就传来一阵笑声,一个声音大大咧咧:“师弟,师傅又在给成少侠讲佛法了,看来还没有放弃把成少侠度入我佛门的念头。”
“师傅做事,向来是不达目的绝不算完,看来这一路,成少侠有得受了。”又一个声音回应,虽然二人说话刻意压低嗓音,但还是清清楚楚传进这小屋内。
老和尚面色有些尴尬,忍不住喧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善因,善果,你两个又在外面妄听妄言了,是不是受罚不够?”老和尚刚说完这话,那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冲进来两个年轻和尚,一人浓眉大眼,甚是威武,另一人也生的端正有方,两人匆忙跪下,哀呼:“师傅,师傅,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妄听,妄言了。”
“去吧,各自抄写心经三十遍。”老和尚看叶不看两个年轻和尚,继续下棋。
“啊,师傅——”两个年轻和尚听此,都哀呼不已,见老和尚不为所动,又把目光投向成云帆,见他也一向云淡风轻,不为所动,两人对视一眼,露出无奈、失望之色,无奈领命告退而去。
房门再次关上,老和尚长久叹息一口气。
成云帆见此,刚想劝解。
就听老和尚开口说:“这两个弟子,都是灵性之人,可惜太过顽皮,远不如成少侠少年持重,张弛有度。”
成云帆听此,有些无奈的扯扯嘴角,心想,你哪里知道我两世活了三十多岁了,若我真是十四五岁束发少年,指不定一样顽皮。
再者,你这两个弟子,都是性情单纯之辈,没经历大风大浪,他们若是经历了,也必然会性情蜕变,那时候不沉稳都不可能。
当然这些话,都是成云帆在脑海打个转就过去了,不可能说出来。
面前这老和尚,虽然口中一直声称自己和白云观半山老道是故人。
当初,他刚一上船,老和尚就拉住他激动的问他何处学来观日剑法,又问认不认识半山道长,成云帆起初还遮掩不说。
但经不住老和尚一天三次的缠问,才说了实情,但并没说自己临时被传掌门之位之类的内情,只说是半山道长的一个弟子,因为在外历练,才逃过白云观覆灭危急。
虽然这话说出来,老和尚并不一定完全相信,但好赖有个说辞,免得老和尚念叨,真让人受不了。
果真,老和尚听了他的说辞,只是微微点头,并不再追问。成云帆知道,自己如今的修为对半山道长来说,可谓青出于蓝而远胜于蓝。
老和尚不吃惊奇怪,那才真是怪了。有老和尚的认可、帮衬,成云帆自然成了这队人马暗中的领袖,随之也弄清楚船上情况。
这两艘大船,他如今所在的除了长空寺三人和他之外,全是罗浮派弟子,有两个长老护法,一人姓陈,罗浮派二长老,一人姓高,罗浮派内门执事。
此外还有精英弟子八人,及两个女子,一女子名陈小雨,是陈掌门孙女,一人居然是那斩玲儿,她已经拜在罗浮门下。其余就是行船武夫,也有十几人人。
另一大船上有各色武林人士精英弟子,少说有二十几号人,再加上后来成云帆带来的通海派诸人,合计也近三十人。
成云帆看了那太上长老的储物袋后,凭着里面的路线图和行程计划才明白,后面大船出海后,就一直往南行驶,据说南海深处有一巨大荒岛,是罗浮派的秘密据点,那些各派精英弟子将在那里度过难关。老和尚也暗中嘱咐他不用操心那一队人马安全和出路。
看来那艘船上还有暗中领队之人。
而他所在之船出海后,往西而去,直到大雪山脚下上岸,改换马车,至于余下的路怎么走,陈长老自会知晓。
第31章 海船出海 群雄紧追
【今天依然有三更,小伙伴们仲秋快乐,别忘了吃月饼哦!写首古句,送给小伙们!】
千江有水千家月,
万里无云万里霜;
天涯海角同此日,
逆旅过处尽故乡。
---------------(正文来了)----------
成云帆唯一要做的就是,一路尽力保护这支人马的安全,遇到非武林人士能解决的问题,将其解决。
看完那太上长老的行程说明,成云帆也忍不住心里有些打起突来,以自己只有练气中期的修为,遇到修士真能解决?
老和尚似是感到成云帆心下为难,在一旁劝慰道:“成少侠,你莫要太过压力,据陈掌门透露,这条路他们走了几十年,很是熟稔,路上基本没啥危险,只不过时间拉的有些长罢了。”
见老和尚如此交底,成云帆才略略放心。
船借水势,再辅以风势,原本要半月的航程,竟十日左右就近了锦江出海口。
按照计划,要在这里待上半日,采买日常所需,而后启程。
看那些罗浮派的精英弟子都三三两两下船而去,善因、善果两个小和尚也有些忍不住,一个劲的往老和尚这里瞄。
受不了他们这个样子,成云帆只好挥挥手说:“你们也下船走走,别再船上憋坏了。”
此话一出,两个小和尚大喜,刚要动身,就见老和尚睁开双目,“嗯”了一声。
两人又连忙又停住脚步,面露苦色。
“去吧,按时回来,莫要惹是生非。”老和尚刚交代完,两个小和尚早已不知所踪。
老和尚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成云帆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了句:“大师,管教太过严厉了。”
老和尚听此,又是摇头无语。
这时候,外面又来了掌船的陈长老和高长老,说是要商议余下行程。两人进来,恭敬施礼,对老和尚和成云帆开始介绍余下行程安排。
原本打算明日黎明时分启程,被改为今夜子时。
成云帆有些纳闷,陈长老见此,遂解释道:“此去一路凶险颇多,且路途遥远,人多太过招摇,反而惹是生非,是为不妥,所以我们今夜偷偷启程,待有心窥测之人察觉,为时已晚。”
成云帆本想为通海派诸人留下一线希望,但听老和尚传音:“少侠莫要多虑,通海派在这一带甚有名望,我们如何行事,他们自会尽早察觉,此番改动,是为了麻痹一些额外之人。”
成云帆听老和尚这般说,自是放心下来。诸事商议完毕,那两位长老就此下去。
走下楼梯后,那高长老面色不愉道:“安觉大师,一身修为通玄,我们和他商议行程自是可以,但那年轻小子,何德何能,要我们卑躬屈膝,如此尊服。”
他刚说完这些,就见陈长老连忙拉住呵斥,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命了,我们出发时,太上长老传音‘尊他如我’,开始我不明白,但后来听安觉大师说这少年是和太上长老一样的存在,我才明白怎回事,他们可都是这个。”
那陈长老说着,在高长老手心里写下“仙师”二字。
惊骇的高长老面色发白,一脑门的冷汗。成云帆探听到此,就收回神识,微微摇头。
老和尚似有所觉察,劝解道:“少侠一身修为深不可测,不要与这等凡夫俗子计较才是。”
“大师莫非也听到了什么?”成云帆笑问。他可不相信老和尚也是修行之人。
“少侠那等无上妙法,老衲怎会,只是他们见你面少,心中不忿,人之常情罢了。”老和尚话语颇有道理。
成云帆点头,老和尚还想开口说什么,成云帆摆手制止。
“我之所修,和大师所修,是两条路,大师莫要为难我了。”成云帆说完此番话,径自回房间去。
老和尚见此,脸色颇为不好,良久感慨一句:“老衲不是不知,只是空活如今,不曾入道,想见识一番,给后辈们谋个前程也已心安。”
见成云帆房内无有回应,老和尚许久没再言语。
天近黄昏,下船的弟子们陆续回来,各自都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善因善果竟还带着两包火烧给成云帆,说是孝敬。成云帆自没推辞,顺手接下。
想了想,掏出两张金刚符递给两人:“一路危险,这两张符,兴许在危急关头能救你们一命,将内力注入符纸即可。”
两个人见此,大喜。
成云帆已在这两道金刚符中引入了内力,只要内力被激发,符纸自然不用灵力也可引动。
老和尚在自己屋内,虽未出门,但还是沉声说:“你等二人,还不拜谢成少侠?”
两和尚听此,这才收敛喜悦,朝着成云帆合掌拜谢。
成云帆挥挥手,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
子夜时分,这条大船上有行船之人来回走动,用手势不断比划。不多时,大船就离开了码头,趁着浓浓夜色,一路往西而行。
见海船离着码头越来越远,陈长老独自守在海船的后弦处,遥望着影影绰绰的码头,和另一艘安静停泊的大船,脸上露出喜色,挥一挥手,大声喊道:“加速!”
海船底部两边顿时冒出一排船桨,似乎有人在指挥,随着船桨齐动,海船飞速远去。
还没走出半刻功夫,只听得后面有一帆船紧追而来,船上火把长明,人声鼎沸,隐约可听见有杂七杂八的声音。
“我等也要出海!”
“带我等同行!”
“兄弟们加把劲啊,追上那寻仙的海船!”
“这次再不让上船,就杀他娘的!”
这些人明显是通海派那帮人,显然又不仅仅是,里面甚至还有“三山两水”的一些弟子,他们见海船越开越快,都急了,叫骂不止,又有几人甚至施展轻功,一路追来。
见着那帆船越来越靠近海船,陈长老一声唿哨,海船上多出了七八个持剑弟子,都是罗浮派这次出行的护法,他们都是一身紧身黑衣,各个面无表情,立在船尾,严阵以待。一旦发现试图冲上海船者,就格杀勿论。
如此阵仗,甚至连船内两个女子都已惊动,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来到后甲板上。
“两位师妹,快快回到房内,这里不安全。”那七八个黑衣人中有一身量颇高者见此,连忙开口,“这里有两位长老和我们诸位师兄在,你们放心就是。”
“不,我就要看诸位师兄如何痛打这些赖皮狗。”那叫陈小雨的粉衣女子有些执拗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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