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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匠奇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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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是,可是,人家沈柱,阿毛都在家拿工分了,我年纪也不小了,我也想拿工分,让弟弟继续读书的。”陈国富细声回答道。听到陈国富这么说,陈汉生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又问:“阿富,你真的决定不去了?你要想清楚了。”“爸,我想好了,我就想着在家干活了。可是姆妈那。。。。。。”陈国富边走,头越向下低。“唉,都怪爸没本事,你要是实在想呆家里,你姆妈那我来说吧。”边说边带儿子朝着离家很远的田里走去。
“什么?阿富不要念书了?”“你小声点,孩子们都睡了。”陈汉生对着黄茹说道。“这孩子也怪懂事的,也怪咱家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本来想让阿富这孩子明年去念初中,让阿顺回家帮忙的。”“那你这是也默认他呆家里了?”黄茹瞪着眼看着陈汉生。“这也是没办法啊,阿富这孩子犟的跟石牛一样。他决定的事,就随他吧。明天让阿顺去跟才佣说下这事。好了,困吧。”陈汉生无奈地对黄茹说。
第二天一早,陈汉生一大家子正喝着粥,陈汉生发话了,“阿顺啊,你今天上学去跟陈老师说,就说你阿哥他不去读书了。你把他的书也去还给陈老师。”“哦,啊?阿哥不念书了?”正喝着稀粥的陈国顺猛吞一口粥,吃惊道。“阿哥你不去了?为什么?那我也不去了。”看到陈国富朝着他点头笑笑。陈国顺放下碗筷抬头嚷道。“小孩子懂什么,叫你去就去,喝了粥快点去上学。”黄茹凶巴巴的朝着国顺吼道。陈国顺听见母亲发怒了,再看到哥哥朝他点了点头,只好不情不愿地喝完粥上学去了。
当天晚上,陈才佣就亲自到陈汉生家做家访了。“汉生哥,你家阿富成绩不是一直很好的嘛,很有希望上乡里的初中的,怎么想着呆在家里干活了呢。”“哎呀,才佣啊,我也不知道这小子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一向念书很认真,从来不三心二意的,可这最近不知道是犯傻糊涂了,硬是不肯来念书了。”陈汉生满怀歉意的跟陈才佣说道。而陈国富此时正坐在一边低着头,拨弄着还带着泥的手指。“国富,其实你爸也支持你继续念书的,要不你明天还是继续来学堂里念书吧,好嘛?”陈才佣扭过头问陈国富。“是呀,阿富,陈老师说的挺对的,爸也希望你能再读书的。”陈汉生帮腔道。“陈老师,爸。我,我,想,想呆在家里帮,帮忙干活了。”陈国富低着头唯唯诺诺道,继续拨弄着他的手指。“唉,真是可惜了。汉生哥,我也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可是这孩子的事是大事。要是将来有出息了说不定我们祝城村也跟着出名呢。”陈才佣叹息道。“读书有什么出息,也没见你家怎么好啊!”一个略带怒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约莫五六十岁的老汉推门而进。“爸,你怎么来了。”陈汉生起身把自己的条凳挪开,让老汉坐下。“哦,陈叔,你这话说的,你们家阿富念书确实聪明呀。”陈才佣尴尬道。“好了,别说了,我早就说过了,这送孩子去念书就是浪费钞票。既然阿富不想去了,那就不要去了。还有阿顺,要是读的不怎么样也叫他早点别读了。”老汉说的很是干脆,不给陈才佣一点反驳的机会。而陈汉生也很是尴尬的看了看陈才佣,不敢说话。见此情景,陈才佣只能告了个罪,灰溜溜的离开了。
一个礼拜后,陈国顺带了位身高一米七左右,带着一副眼镜的老师回家。半路上还一直问着陈国顺他爷爷是否真的那么难说话之类的,陈国顺只回了句爸妈家都怕爷爷的,要是阿哥能继续念书就好了。就自顾自向家里走去了。到家后,陈国顺就放下放书的布袋,抄起个扁担,就带着这老师向离家有点距离的河道边走去。“爸,这是强老师,来家访的。”说完,就放下家伙开始往簸箕里装泥。“哦,这是阿顺他爸爸,你好,我是强忠达,叫我小强好了。”“哦,强老师啊。有啥事吗?”陈汉生拉起一锄头泥,抹了抹头上的抬头微笑道。“我今天来是为了你们家阿富辍学的事情。你看,能不能让他继续来上学啊。”强老师搓了搓手道。“是啊,阿富这孩子懂事,成绩又好,将来肯定能有出息,怎么不去念书来挑河泥呢。”此时边上听到强老师说起阿富这事,也都搭起话来。“这。。。”不怎会说话的陈汉生也没办法了“要不我晚上回去再劝劝吧。这小子,就是犟,唉。。。。。。”听到陈汉生肯松口,强忠达也感觉有了点希望,打了个招呼就回家去了。
过了几天,陈才佣带着多余的学费来到了陈汉生家。“汉生哥,阿富的事情,阿顺跟我说过了,怎么劝他就是不回头呢。唉,这是多余的学费。”陈才佣把钱递给陈汉生。“这,我们也拿他没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我爸还为这事跟我老婆吵过架。就让他去吧,他喜欢吃苦就吃苦吧。”陈汉生无奈道。“只是上次的事,真的难为情。我爸这人的脾气你也知道。”“不搭嘎,不搭嘎,陈叔叔这人我知道的,他是有口无心的。”陈才佣回到。在一番寒暄后,陈才佣也回了家。
就这样,陈国富正式地辍学,开始了他的挑河泥,赚工分的生涯。
第六章 噩梦
漆黑的夜空下,陈国富正在自己家边上挖好的河道中拿着一把锄头一下一下地翻着泥,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两声呜呜的风声。就这样,陈国富翻了不知多久,突然间传来了一个阴测测的老妇的声音,“秃驴~~~”“嗯?”陈国富立马停止了翻动,单手拿出锄头,转身看了下四周,发现四周仍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以为是风声,又继续挥动锄头翻起泥来。
“秃驴~~”过了良久,那阴测测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又传来了。而陈国富这次继续挥动着锄头,装作没听见,想听听这声音是怎么回事。“秃驴~~秃驴~~”那阴测测的声音伴随着呜呜的风声越来越大。这下,陈国富终于怕了,可是他发现手还能动,脚却动不了了。怎么也抬不起自己那双腿,此时就好像他的双腿被定住了一样。而他额头上的冷汗却直冒,想喊叫也喊不出口。“孽畜!~~~”忽然间另一个威严的声音出现,同时他感觉后脑勺一阵发烫,双脚又能动了,赶紧扔下锄头掉头就想往家跑。
“哎呦!”可是才刚迈出一步,陈国顺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阿哥,你没事踢我干嘛!”听到这个声音,陈国富才发现刚才原来只是做了个梦。“我做了个噩梦,弟弟,好可怕啊,吓死我了。”醒来后,脑子一片清醒,而此时,天空也微微泛白。摸了摸他枕头下平时藏着玩物的铁罐子,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自从辍学后,陈国富跟着父母,天天在帮忙挖着河道,挑着泥。这天傍晚,跟往常一样,陈国富挑着担,拖着疲惫的身躯跟在陈汉生夫妇沿着河道往家走。快到家的时候,只听哎呦一声,陈国富就被块石头绊倒在地,来了个狗啃泥。“你小心点啊,身体弱不要干这么拼命,走路都摔跤了。”黄茹转过身刚想扶起摔倒在地的陈国富。却看到已经在爬起来的陈国富右手抓着根露出泥土十公分长呈灰白色的骨头,露出陈国富手的部分还尖尖的带有些许血渍,“你手上抓的什么东西!你的手弄破了。”“啊,骨头!~~”陈国仙在一旁大叫。当陈国富听到骨头反应过来后立马松开了手,跳了起来。听到女儿的尖叫声,陈汉生转过身,放下担子,拿起锄头一下就把骨头挖出来,扔到了对岸。“大惊小怪什么,不就一根腿骨么。走,回家。”说完就又回家了。黄茹走了过来,拉过陈国富的手,用衣服掸了掸干净,就招呼女儿向家里走去。“回家给你洗一下,再包好。唉,真是的,怎么会在家门口碰到这么不吉利的事儿。”陈国富看了看你手上的伤口,突然间又回过头看了看河道,飞也似的跑向陈汉生,跟着他回家了。
“这么长一条口子,下次走路看着点。”黄茹边帮着自己的儿子包扎,边埋怨道。“这个明天晚上还要换,要是肿了就麻烦了。这夏天一过,你这伤口要过一段时间不能好了。”陈国富伸着手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就好像有心事似得。而黄茹也没注意,包扎完,就走到一边去了。
睡前,陈国富打开自己的铁盒,拿出里面的铜钱数数,数着数着,发现铜钱堆下面有颗表面光滑的黑色圆珠,于是,他拿起这颗圆珠在蜡烛边照了照。“阿哥,你怎么还不睡?咦?这颗珠子黑色的怎么还能发光啊,这宝贝哪来的,让我瞧瞧。”陈国顺从床上翻起身靠到他哥边上,伸手就要去拿。“这是上次那个香炉中的珠子啊,今天不给你看,乌漆吗黑的,我怕给你弄丢了。明天再看!”说完,左手拿盒,右手把珠子捏在手心,硬是不让陈国顺看。发现大哥不给看,陈国顺只能悻悻的说了句明天一定要给他看,就躺下睡觉了。
看到弟弟躺下,陈国富小心翼翼地把石珠放回铁盒,却不知此时石柱上沾上了他手上的血渍。当夜,陈国富睡得甚是安稳,一个梦都没做,一觉睡到了公鸡啼鸣。吃完早点后就像往日一般挑着担出发去挖河工地挑泥去了。
陈国富手上的口子尽管很长,但是才过了五六天,他的伤口就结痂好了大半,可以继续干那种比较粗重的活了。那天,像往常一样,他干完活后,跟着父母回家。在经过上次摔跤的地方,感觉后背一阵凉风吹过,打了个哆嗦;说了句好冷,就当没事似得回了家。
“阿富,阿顺!起来了喝粥了,要迟到了。”黄茹看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没起床,开始催起来。催了一会儿,却听到陈国顺的回应声,“来了,阿哥?阿哥?姆妈,快来看看阿哥!他怎么了!”一听陈国顺这么说,黄茹立刻放下手中盛粥的碗,往陈国富的房间跑。到床边,只看到陈国富两只手都在被子外面,紧紧地抓着不知道哪来的铁盒子,头上冒着汗,嘴巴抿得紧紧的,略微有些颤抖。于是上前一搭他的额头,“汉生,快来看看,这孩子得送卫生院!”
“盒子,盒子。。。。。。”陈国富躺在乡卫生院的竹塌上,左手打着点滴。边上黄茹拉着陈国仙坐着,眼神中尽是关切之色。“俞医师,我儿子他这是发烧了嘛?怎么会这么严重的。”陈汉生焦急的问着正在开药的医师。“你儿子体温40°,不烧晕才是怪事,什么时候他开始感冒的?”。。。。。。
在一番医师的询问中,最终确诊陈国富是细菌感染加上伤风感冒的并发症。开了写药后,陈汉生被着儿子回家了。当陈国富睁开朦胧的眼时,发现他的床边点着蜡烛,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和阿爸阿妈都来了。而且好像是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看这架势,好像是奶奶在那骂父母和阿爸三个人。直到听到他爷爷说了句阿富醒了,这两家子人才都聚拢床边,关切的望着陈国富。
“怎么样了,阿富?”阿爸陈汉成是第一个发话的。“我做了个梦,好可怕。而且我好像是知道在做梦,但是想醒却醒不来。”陈国富虚弱地说。“我的铁盒子呢?”“哦,在台子上,诺。”陈汉生指指那简陋的木桌上放着的铁盒回道。“阿富啊,等你能下床走动了奶奶带你去问问瞎子阿方看,不要怕,啊?”陈国富的奶奶安慰道。看到陈国富醒转,大家也安心地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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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述梦
“印堂发青,脸无血色。肯定是阿富这孩子最近招惹什么了,而且是邪风入体。幸亏阿富他先天命格硬,这灾祸才去的快。”阿方看着陈国富的脸,手上拿着支笔朱砂,在一张黄纸上画着什么笔。画完后,他点燃半枝残香,嘴里念着什么咒语。一盏茶后,阿方咒语念完,将那半只残香弄灭,当宝贝似得收藏起来。
“阿富,我且问你,在你生病前后,可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或者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阿方一脸严肃地问阿富。而陈国富见阿方如此脸色,张了张口,却又低下了头。看到陈国富不敢说,陈国富的奶奶摸了摸陈国富的头,“阿富,别怕,将你梦里梦到的说给阿方爷爷听听,阿方爷爷肯定能帮你的。”见此,陈国富提了提勇气,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低声说道,“生病前后,我做了两个梦,记得第一个梦是发生在前几天,我手上摔破的那前一天的晚上,我做了个噩梦,好像是听见有个很怪异的声音在喊秃驴,秃驴,然后我后脑勺一热就醒了,这第二个梦,阿方爷爷,我只能告诉您一个人,行吗?”说罢又扭头看了看他奶奶。“阿富,跟奶奶也不能说吗?”看到陈国富的神色,阿方在一边开口道:“阿富他奶奶,阿富这孩子从小稳重,他说不想让你知道可能真的另有隐情吧。你就先避一避吧。”“好,那我先去外屋坐会儿,好了就喊我啊。”陈国富奶奶转身走了出去。
见自己奶奶走后,陈国富转身道,“阿方爷爷,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梦里最后有个陌生人的声音若隐若现地跟暗示我,让我不要将这个梦说出去。”“好孩子,你说吧,我不告诉另外任何人。”阿方保证道。“要说这个梦啊。。。。。。”陈国富终于开始了他昏迷一天所在梦境的描述。
这天是河道开挖完工的那天,祝城村的几个生产队完成河道开挖任务后把拦水的堤坝掘开,把北面塘河里的水引入了这条新开河中。然后开始了祭河仪式,在祭河仪式上,几个生产队拉来了一猪、一羊、一鸡、一鸭四种牲口,慰劳河神,命名这条河为良竹河,为祝城村的来年丰收祈福。村长和几个生产队长纷纷上来演讲致辞,而民众们在良竹河两岸欢庆后纷纷回家。为了这良竹河河道开挖成功,陈国富高兴的一夜没睡,到了深夜,陈国富还睡不着,就点着蜡烛,一个人跑到了河边,去看看这第一次引流而来的河水。站在河岸边,陈国富就这昏暗的烛光向河道中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陈国富就立刻下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此时的河道竟然干涸了,就像是没引进水来的样子。就在陈国富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眼花,想再次看看的时候,忽然从背后吹来一阵阴冷的风,将蜡烛吹灭了。伴随着呜呜的风声,陈国富依稀辨别出上次那个老妇的声音又出现了;“哈,哈哈。。。。”“秃驴。。。。。。”“吾归来,归来~~”“哈,哈,呜~~”而此时,陈国富发现自己的双腿甚至全身又动不了了,而蜡烛又灭了。陈国富在昏暗的月色下渐渐适应的视觉,此时,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看向河道中的眼神也变得不安,他发现河道中间泥土裂开,有一块漆黑的石板,在慢慢地往上升。可是他想跑而腿却动不了,想喊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已经沙哑了,只能在万般的惊恐中看这石板上升,从石板变成石棺的摸样。约莫一个小时后,石棺停止了上升,陈国富也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也许是求生意识的强大,陈国富下意识的用力挥动自己的右手,摸到了自己的后脑勺,感觉自己右手一阵发热,渐渐的,在右手手心中出发出阵阵红光,一个威严而又熟悉的声音出现了,“孽畜,敢尔!呔~~~~~”
此时,黑色棺在昏暗的月光下,发出阵阵难听的丝丝声,伴随着老妇阴测测的笑声,“哈~~~嘿~~~”陈国富发现右手能动之后马上用右手紧紧地抓住左手,想扯动自己的左臂,让左臂先复原。而当右手一接触左手时,左手却发出了一丝微弱的青光,陈国富心中暗喜,以为自己有救。可是不想红、青光一闪,两手相接触之下却怎么也分不开了,陈国富心中那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喜意瞬间被浇灭。“哈~~~哈哈~~~秃驴~~秃驴~~”阴测测的声音又传来,陈国富心中万年俱灰,暗叹道:“爸,姆妈,阿富我来生再报养育之恩,弟弟,妹妹,你们好好活着。。。。。。”
突然间,天空毫无征兆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虽然这小雨下在河道里并没有积水,可是这石棺却好似陷进了烂泥潭,越陷越深。还伴随着阵阵丝丝的抓石板的声音。而那阴测测的声音却没再出现。
此时,陈国富心中叹道自己命不该绝,想尝试控制回自己的身躯,可是始终无法动弹,直到被这小雨淋了一刻钟左右的时候,抓住左手的右手突然滑下,双手分别在漆黑的雨夜中发出微弱的青光和红光。而双臂也可以活动了,此刻,陈国富也看到河道中的石棺已经完全沉到了泥底下。天空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声音:“佛逝骨留存,心邪躯亦正;土石灾何驱,笋自雨后来。神死道仍在,念自胸中留。棺临世间日,知者无幸免。切记切记。。。。。。”待这声音渐渐离去时,河道中的水位也恢复了,陈国富也发觉自己似乎可以走动了,当下腿下一软,跌倒在地。。。。。
“阿富,你这一天就做了这个奇梦?可有什么地方疏漏。”阿方也从惊讶中醒转,向陈国富问道。“就这些了,阿方爷爷。至于这最后的声音,就是我不让奶奶听的原因了。虽然我也不信邪,但是这梦还是让我心有余悸。”陈国富老实地答道。“对呀,这最后四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佛逝骨留存,心邪躯亦正;土石灾何驱,笋自雨后来。神死道仍在,念自胸中留。棺临世间日,知者无幸免。”阿方开始嘀咕起来。突然间又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阿富,你的铁盒还在么?”
第八章 阿方出山
“在的,在我床上搁着呢,阿方叔你问铁盒干嘛?难道这铁盒跟我这两个梦有什么关联不成?”闻听阿方问及铁盒,陈国富一副不解的眼神。“阿富啊,听你奶奶说,你这做第二个梦时候是不是一直抓着个铁盒子,然后喊铁盒,铁盒的,爷爷问你,你可还记得?”“这,阿方叔你让我想想再回答你,我也一下子记不得那么多。”陈国富为难道。
陈国富坐在那沉思了半晌后像是记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说道:“阿方爷爷,你说起这铁盒啊,我从小就有一个铁盒子,是我放古董玩具的宝贝,我视他如性命,将它放在床头,所以我可能就一直抓着铁盒了。至于我喊没喊铁盒,我实在记不清了。”“哦,不碍事的,那你在铁盒中放了什么古董宝贝啊?”阿方又耐心的问道。“铜钱啊,我把挖河挖到的还有家里传下来的几个铜钱都放在这个铁盒子中。”说道这,陈国富又好似发现了什么道,“阿方爷爷,你说这古时候的铜钱是不是有辟邪的功能啊。”“有是有,但是功效不大啊,看你这梦中这情况和架势,你看到的鬼怪应该没这么好对付。不过我也不是十分确定,要等我看过这个铁盒和这些铜钱后我才能看出些端倪。”阿方不确定的说。
“阿富他奶奶,你进来吧。”听到阿方的声音,正在外屋来回踱步的阿富奶奶赶紧走了进来,甚是急迫地问道“怎么了,阿方师傅,我们家阿富这情况严不严重啊?”“你放心,有我阿方在,肯定帮你们解决这个事情,你们也不要着急。”阿方缓缓说道,说着递过桌上画好的纸符,“今天你们就先回家,这个拿去贴在阿富家大门上,七七四十九天不能撕掉。然后你们回去用糕饼水果各三样,祭祀一下家堂六圣,同时拜祭下你们的祖先。我过几天想清楚些问题我就过来看看你们家边上这河有啥问题。”
“阿方师傅,你不用送了,我们那就先回去了。”“记住把符贴在大门上。”大门口,阿方目送着这对爷孙俩远去。转过身,阿方又念叨道:“佛逝骨留存,心邪躯亦正;土石灾何驱,笋自雨后来。神死道仍在,念自胸中留。棺临世间日,知者无幸免。还有这铁盒,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傍晚,凉风阵阵,十月的祝城正散发着暮秋的气息。陈国富跟着他奶奶正一前一后地走在高低不平的田埂间。在这阵阵秋风下,陈国富不自觉得紧了紧衣服,甩了甩头,从之前回忆的梦境之中回转过来,快步地跟上前面的奶奶。走着走着,突然间又顿时停下了,像似抓到了什么是的,但又非常的模糊。“阿富,怎么了?”陈国富奶奶回过头问道。“哦,没事。”陈国富也是个果断的人,既然想不起,也不再去想,又几部追上前面的奶奶,朝着祝城走去。。。。。。
这爷孙俩回到家已是黄昏,陈汉生家门口,一个老汉正拿着个竹烟管吱巴吱巴抽个不停,不时还用烟管头敲一下地面。而陈汉生一家四口子还有陈汉生的弟弟一家正焦急地在陈汉生家的外屋等着。“我说大哥,怎么咱姆妈和阿富还没回来。”这话刚说完,老远就传来了陈国富的声音:”爸爸~姆妈~我们回来啦!”看到家里还亮着蜡烛,陈国富一路小跑着向着家里跑去。“慢点,慢点阿富,小心摔跤。”陈国富奶奶在后面提醒道。
“姆妈,回来啦。”陈汉生把在门口的父亲和刚到的母亲迎进外屋。“怎么样,阿方师傅怎么说啊,姆妈。”黄茹焦急地问道。于此同时,边上的人也露出了急切的眼神,想从这老婆子的身上得到一个安心、没事的答案。“阿方师傅说了,这个事可能没这么简单,他还要亲自过来看看的。这个是镇宅的符,阿方师傅让你们把这个符贴到大门上,七七四十九天不能撕下来。”陈国富奶奶看到众人急切的眼神,不紧不慢的说道。最后她又交代了写祭神祭祖的事,让陈汉生夫妇务必办了。再三叮嘱之下,带着陈汉生弟弟一家离开了陈汉生的家。临走时,陈汉生父亲还不满地嘀咕着:“当时不听我的话,一定要造房子,还造到了坟堆里。现在尝到苦头了,哼。。。。。。”
不一会儿,这陈家一大家子都去休息了。陈国富跟弟弟躺在床上,边上传来弟弟微弱的鼾声。陈国富摸出枕头下的铁盒,就着昏暗的月光,仔细的端详着,可是愣是没有发现铁盒子的奇异之处。可能是走了许多的路程,陈国富就这样双手抱着铁盒子放在胸口,入睡了。
“砰砰,砰砰。。。。。。”阵阵心跳声,伴随着微弱的鼾声,在这寂静的房间中响起,此时陈国富胸口的铁盒缝隙中传出阵阵微弱的红光,跟随着心跳的频率,一闪一闪地闪动着。而每次随着这红光的闪动,这砰砰声声音也逐渐变大。“嘎~~嘎~~~”当屋外传来乌鸦叫声的时候,铁盒内的红光又立刻的消失了,砰砰的心跳声又逐渐的变小,直至被虚弱的鼾声盖过。。。。。。
几天后,陈汉生选了个黄道吉日,祭祀了下家堂六圣和先祖。把阿方画的符贴到了大门上。这往后几日,一切都平安的过去了,而陈汉生一家投入了挖河挑泥的工作之中。因为再过几天,这河道的开挖工程就要竣工了。所以这几天生产队的每个人都卯足了干劲,加班加点地工作,希望这河道早日开挖成功。唯独陈国富,在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嘴里老嘀咕着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
等待的日子总是焦急的,哪怕是一天也好比一年,陈国富就在这等待中一天天的失望。就在他家祭神祭祖过去约莫一个月的时候,阿方来访了。此时已是步入了冬季,那天中午,挖河的人干的热火朝天,身上都只穿着单布衫,而阿方穿着身棉袄,拄着拐杖,后面背着个蛇皮袋,来找陈国富来了。
第九章 舍利子
晌午,阿方拄着拐杖,背着蛇皮袋,沿着祝城的河道,找到了正在干的热火朝天的陈汉生一大家子。见是阿方来了,陈国富也从郁郁不欢,带着一丝失落的心情中醒转过来,放下自己手中的扁担和簸箕,撒丫子的就向还在大老远处的阿方跑去。“爸,阿方爷爷来了。”听到儿子的声音,陈汉生停下手中的锄头,抬起头,向着大老远处的阿方看了看。又掉头对着不远处正挑着担的生产组组长告了个假,“组长,我下午有点事,我这向你告个假行不。”“哦,没事,你去好了。”组长憨厚道。得到生产队组长允许后,陈汉生才收起自己的锄头,抗在肩膀上,向着阿方的方向走去。
陈汉生父子把阿方迎到了家中,在外屋坐着。阿方放下蛇皮袋,就跟陈汉生父子了解了一下这几天来陈家的近况。得知他画的符被贴在大门上的近一个月来,陈家平安无事之后,阿方也总算叹了口气。随后,阿方就问起了陈国富铁盒的事,而陈国富也立即把他心爱的铁盒拿出来给阿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一边,陈汉生诧异地问起陈国富来:“阿富,这铁盒不是我结婚那会儿买烟丝的盒子么,怎么跟这铁盒有关么?”陈国富也无奈的摇了下头,看着满是铁锈,一边有孔缝的铁盒子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一边,阿方先把这铁盒子翻来翻去的看了个遍,在发现并没有任何值得观察的时候,把铁盒打开了来。只见铁盒之中约莫有二十来个铜钱,大多数都带着铜锈,只有少数两三个还能完整的辨别字迹。于是,自言自语道:“奇怪,这铜钱都锈了,怎么还有辟邪的功能啊,一般这铜钱辟邪都是靠着面上这皇帝年号来镇邪气的,这才这么几个。。。。。。”说着就把铁盒子里的铜钱一股脑儿的倒在了桌子上,却不想一颗不显眼的珠子滚了开来。一边的陈国富看到石珠滚掉了,马上用手在桌子上一合,抓住了珠子。阿方的目光也被陈国富这一动作吸引了过来,“阿富,那是什么啊?”“哦,一颗石珠,我也是从一个破古董里得到的,我以为这藏在古董里的东西有点意思,就一直把它留着了。”说着把石珠递给了阿方。
“咦,这石珠上边怎么一边红一边黑?”阿方拿起石珠看了看。又从那蛇皮袋里鼓捣出一个放大镜,仔细地端详起来。“哦,阿方爷爷,我上次得到这颗石珠的时候好像它只是黑色的么?”陈国富反应过来,为阿方解释道。于是阿方用放大镜在红的地方看了会儿,突然又放下放大镜,用指甲在红的地方挂了挂,发现那红的刮掉后下面一层又是黑的。“这红的好像是血迹吧?”阿方又疑惑的抬起头,看向陈国富。陈国富此时正纳闷呢,看到阿方看着他,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良久之后,阿方还是拿着珠子在放大镜下仔细地观察着。忽然间,阿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大叫到:“我晓得了,我晓得了!原来是这样子的!”此时陈汉生父子甚是疑惑的看着阿方,看见阿方这么大把年纪还有这种反常举动都十分的不解。“阿方叔,怎么了?你晓得啥了,难道跟这颗珠子有关?”陈汉生事先发话了。“是舍利子,是的,肯定是的!你看这珠子,不是石子晶莹剔透,还会反光;虽会反光,但不是铁的。这珠子外观呈黑色,玉也没有黑色的。这古语云非金非玉非石之物必为旷世之物。结合阿富你前天的梦境,我敢断定这珠子肯定就是舍利子!”阿方挥舞着手中的放大镜,激动地解释道。听到阿方这么说,陈国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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