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丫鬟+苍天有泪 行云流水-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人说话,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
周末对他的咆哮置若罔闻,径直对方父说道:“方伯父也想少陵长大之后能娶到一个合心合意的贤良淑德的妻子,就像方伯母一样秀外惠中,想让方家能家和万事兴,百事美满吧?”
方父看了方母一眼,他确实很喜欢方母的性情,对周末的话满意的点头,“小流云这话不假。”
周末微微一笑,“可是方伯父,我和少陵如今已经结下了梁子,即便日后和好了,心里面也有一道抹不去的疤痕,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两小无猜,亲密无间,现在我们尚且都年幼就已经开始闹争端了,至于十几年之后,我们的性格也会发生变化,到那个时候,我们每个人变成什么样子,谁也没办法提前预料到,但是,我想,这一段往事会牢牢的印在我们的心上,这样,我和少陵对彼此都有了意见……”
说到此处,周末没有再说下去,大家都是有脑子的人,特别是算计最多的人,还有天生脑残的人,他们自己会充分的脑补到各自想要的答案,无须周末多言。
停顿了一会儿,周末估计他们已经有了另外的盘算才说道:“想必,方伯父应该不想看到我和方少陵成为冤家对头一样的夫妻吧?”
3争吵
告辞了沈家,回家的路上,方夫人不解的问方父,他明明看到了少陵被流年那丫头打得狼狈不堪的样子,还想着要跟沈家订亲的原因,“老爷,你为什么还想要和沈府结亲呀?”
方父怅然的叹了一口气,靠在马车车壁上,“我今日是想借机跟沈渊商定少陵和沈流云的儿女亲事儿,成了儿女亲爱,我就能从沈家借些财势以助我青云直上,真是没有料到啊,好好的计划,居然让沈流云这个小丫头给破坏了。”
“老爷这话我就不赞同了,你若是真心想和沈家结成儿女亲家,不必在意沈流云那小丫头的话,直接和沈老爷说了不就行了,干嘛听那个不懂事儿的小丫头才说了几句话,你就放弃了?”沈夫人闻言,更为方父的放弃感到不舒服,但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儿子被打伤了。
提到沈流云刚才的那一番话,方父无奈的摇头,“唉,你是没有看明白啊。”
方夫人微微皱起眉头,追问原因为何,“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方才在大厅里,还发生了什么我没有看明白的事情?”
方父手指在大腿上轻轻的敲着,“那个小丫头显然不是一个善茬,我今日只不过提了一个大概的意思,就让她给顶回来个软钉子,看样子,她分明是不想嫁给咱们少陵。这种情况下,即便我再多说一些也没有用了,那个小丫头满怀信心,自然会有应对之策,我又何必浪费那个口水,省得日后让沈府的人觉得是咱们方家巴巴的求娶他家的闺女似的。”
方夫人一听沈流云居然不肯嫁给自己的宝贝好儿子,顿时就觉得十分的不满意,要不是老爷跟沈渊交情还不错,她还看不起沈家的人,不屑与之来往呢,都是一群没眼皮子的重利商者。
沈家一门子世代都是经商的商户,商人的地位何其低贱,她不论是出嫁前还是嫁人之后,婆家、娘家里出的可都是读书人,更不要论及百十年之前,她娘家魏家更是名满一方的书香门第的大家氏族,这两三代的后人里虽然没有人中举人老爷,但她家的地位还是存在的。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娘家和婆家再怎么样也都是清贵的读书人,沈家不过一商户而已,沈流云更是商户的女儿,居然敢这么直接的拒绝他们的好意,着实是个不识好歹的人。
方夫人脸色难看的嫌弃居然看不上她儿子的沈流云,“哼,她还拿上乔啦?她不过就是一界商人之女,还有什么架子可拿的?我们方家肯娶她过户都是给她脸了,那是看得起他们家,她一个小丫头倒是会装腔装势,我看她以后能有什么出息,又能嫁得什么人。”
方父也没有阻止方夫人对沈流云的埋怨,他大男子主义惯了,在家里在外面都说一不二,是以,他特别不喜欢沈流云这种不顺着他的性子来的女子,娶妻当娶贤,身为一名合格的女子,贤良淑德一样不可缺少,沈流云那个样子都可以去做刁妇了,他才不允许这种女人进他方家的门。
“这种女子娶不得,现在年纪尚小都能这样伶牙俐齿的跟我对上,若是以后长大了,岂不是更了不得,为了方家,为了咱们家少陵,我也不可能让她做了方家的儿媳妇,咱们这一代可就只有少陵一个男孩,哪能让她来欺负刁难。”
方夫人心里对沈流云的不满的愈加深厚了,“看她以前老实不吭声一身乖顺的模样,我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对少陵也言听计从,从不反驳,还想着对她好一些,没有料到她居然也有这一番狠毒的心思,小小年纪就这么会算计,也不怕折了她的阳寿。”
方父摆了摆手,阻止了方夫人的抱怨,“算啦,夫人,别生气了,跟这种人牵扯不清,以后少和他们家来往就是了,毕竟是商人之家,孩子都缺少教养也实属正常。”
方夫人心疼的轻轻抚摸着睡熟的方少陵青紫交错的脸颊,“我只是为少陵抱不平,虽然当初少陵推了她,可少陵是无意的,她怎么能这么报复咱们儿子呀?”
方父眼中流露出疼惜,自己的孩子当然心疼,“唉,孔圣人不是说过了嘛,唯小人与女子难养,这样就算了吧,再追究就没有意思了,凡事也要留一条后路,咱们过些日子就会家迁往省地,我那几个同乡都在那里发展的还不错,我和他们的关系还都不错,去了正好可以走走他的路子,而且,你娘家那边应该可以帮一把。”
“那也行,等回去了,我就着手做准备。”方夫人听着丈夫的话,一一应下。
方家人告辞走了之后,沈渊见自己想要和一向交情都不错的方兄亲上加亲的想法没有达成,怒火上涨直冲胸口,冲击着他的理智,张口就开始责骂无所事事坐在椅子里悠闲的喝着茶的周末,“孽女,你给我跪下。”
“啊……”
流年小胖包子没有防备的还在笑嘻嘻的跟周末玩,冷不丁的被沈渊突如其来的咆哮声吓得从椅子里跌了下来,眼看着就要脸朝下以狗吃/屎的姿势落地,屋子里的人不由得都担心的惊叫起来。
周末眨眼之间完成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把把沈小萌包子捞了起来,再重新种在地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同样被惊到的沈渊问,“依你之言,我何错之有啊?”
沈渊见到自己的小儿子没有事,就放下了提起来的心,却转耳又听到周末近似于问话的态度对待他,立刻红血暴涨恢复到暴怒的攻击状态,“顶撞父母,不敬来客,言语无状,欺辱孩童,一桩桩,一件件,你又哪里没有错儿了?”
周末捏着双脚落地后第一时间扑到她怀里的惊魂未定的小萌包子的肉嘟嘟的脸颊,漫不经心的应对着沈渊,“哦,照你的话来说,岂不是我处处都是错,没有一处是对的?”
“哼,你气走了方老爷和方夫人,打了方家少爷,搅黄了两家的亲事儿,这些事情就足已经让你受到家法处置了,狡辩也没有用,周管家,来呀,取家法,今日我就要好好的教育她一顿,让她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沈渊激情四溢口沫横溅的数落着周末的错误之处,越说越觉得周末到处都是错,甚至决定要教训她一顿,才能让她意识到尊重父亲很重要。
要是沈管家还在,沈渊说出的任何一句话,只要不损害到他个人的利益,沈管家肯定会在第一时间里立刻执行,恐怕心里还盼望着老爷狠狠地打大小姐一顿,可惜现在在场的是周管家,不可能把沈渊的话奉若圣旨,谨令而行。
周管家悄悄的窥了大小姐一眼,见她坐在那里跟小少爷玩耍的开心,对老爷的话当作耳旁风,他现在是沈家的管家,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听从大小姐的话,亦不能拒绝沈渊的命令,只能先想办法敷衍着老爷,走一步说一步,上前劝慰沈渊别跟大小姐计较,“老爷,大小姐身子骨才刚刚好,现在用家法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呀?万一大小姐再承受不住家法,病倒了,可就不好看了。”
顾玉茹也想起自己的大女儿身体也刚好不久,确实挨不得打,看丈夫现在正怒在气头上,下起手来也肯定会没轻没重的,流云可就危险了,赶紧上前帮着周管家一起劝沈渊消消气,“老爷,流云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好彻底呢,大夫也叮嘱过了,她还得再仔细养上很长一段时间,你在这个时候动用家法,那不是要流云的命吗?咱们可就这一个闺女,她要是有个万一,那……那我可怎么办呀……呜呜呜……”
沈渊坚决贯彻一言堂,对两人的劝阻根本不当一回事儿,反而不耐烦的甩手打断了两人的求情的话,一定要给周末些颜色瞧瞧,“行了,你们两个人就不要再劝了,我已经决定了,谁再求情都不管用,她今日都做错了事情,错了就得受到处罚。”
“罚我,也不是不可以。”周末轻飘飘的插话,不怀好意的看着沈渊,“不过,还有一句话流传广泛,所谓,子不教,父之过,父亲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受罚?”
沈渊被她刺激的倒退几步,坐进了椅子里,“孽女,你居然敢威胁我!”
周末有把握沈渊不敢动她,示威的朝他微笑,“父亲这话说得可不对,所谓,子不教,父之过,父亲大人在罚我之前,也要把事情说一个清楚,若是说不清楚就对我动手,哪怕你今日动了我一根汗毛,我就告到老族长那里去,就说你要卖女求荣,看老族长会不会收拾你。”
“你个混帐,居然敢侮辱父亲,真是白养你了。”沈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可惜古代劳动人民老实又实在,桌子的质量实在过关过硬,没有拥有深厚内力的沈渊在惊怒一拍之后,很荣幸的得到了桌子十成十的回馈给他的疼痛。
“父亲是在羞恼成怒吗?还是说,我刚才说的不是真的?”周末似若纯真的询问。
“不管真不真,假不假,你都犯了顶撞长辈的错,身为你的父亲,就要对你负责任,不能让你这样下去,我不可以对你放任自流,今天我可以不对你用家法,但是,你现在就去给我跪佛堂,什么时候跪得让我满意了,再允许你起身。”惧怕于族长的威严,沈渊不敢用家法责打周末,只能另僻途径处置周末,誓不让周末得到好处去。
周末冷冷的笑了两声,“父亲可真威风,现在知道自己是当爹的人了?当初我被方少陵推进池塘里躺在床上快要死了的时候,你在哪里呢?怎么不来看看我,问问我?”
沈渊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我为了这个家奔波操劳,你居然还敢问我这话。”
周末直点主题,“可是,你这么操劳一生,究其最后,还不是为了儿女吗?”
这句话说得甚合沈渊的心思,矜持的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我南来北往的跑来跑去的做生意,就是为了你们姐弟二人,为了让你们有出版,我才要更加辛苦的四处跑着做生意。”
周末轻描淡写的说道,“如果我都病死了,你生意做得再大,又有什么意思。”
沈渊恼羞成怒,又拿周末没有办法,怕自己动手了,她真的告到族长那里去,转身朝顾玉茹大吼,“你看看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她就是这样对待我这个当爹的吗?”
4生气
无辜受到沈渊怒火波及的顾玉茹感觉到很委屈,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惹他生气的人是流云呐,逼得他无话可说,又不敢动用家法体罚的人,也是流云,他不敢对付流云,为什么要转过脸来骂她?欺负人也不能这样做吧?
顾玉茹睁大含泪的双眼,娇小的身体摇摇欲坠,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沈渊反问道,“老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让你这么骂我?”
“你做错了什么?你还有脸问我啊?”沈渊吹胡子瞪眼睛的咆哮,手指指点着在一旁坐着看热闹的周末,恨恨指责着顾玉茹做事儿不周道。
“你平时都在干什么?看看你生的好女儿,你就不知道教导她怎么为人子女吗?难道你就没有告诉她,要孝顺父母吗?现在尚且年幼就已经胆大包天的敢以言语顶撞我,又拿出族长来威胁我,她以为族长就能让我害怕吗?我沈渊堂堂正正的做人,规规距距的做事,我这一辈子都行得正,走的直,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
周末和沈流年挤在一张太师椅子里亲亲热热的一起玩乐并看好戏,两个人丝毫没有被沈渊身上散发出来的王八之气震撼到,反而很有意思的看着他时而状若癫狂的吼叫,时而咆哮如雷的夸耀,述说着自己一路走来的不凡人生,维持着沈府至今不见败落的能耐,两小的看得是津津有味。
沈渊对两个孩子的表现十分不满意,他生他们养他们,如今他们居然不帮他说一句话,皱着眉头,心里不满却也不敢再轻易的出言责骂周末和沈流年,只能再接着寻顾玉茹的晦气,“哼,要不是看在她是我的孩子的份上,我早就收拾好她了,还有她现在坐在这里的份儿?你身为她的娘亲,沈家的当家主母,连这么一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那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
顾玉茹成了沈渊怒火攻心急需发泄的在场最合适的炮灰,她本人对于被沈渊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这么骂十分的不甘心,但她又不能骂周末和沈流年,毕竟这两个孩子都是她亲生的,虽然她有时候因为沈渊而疏忽了对两个孩子的疼爱,可她也是个母亲,做母亲的,极少会拿孩子出气,她不得不独自忍受沈渊日愈一日的古怪脾气。
沈渊这一支虽然不是沈氏族人中最正宗的沈家嫡系,但因为沈渊的父亲和上一任族长同一个爷爷,再加上沈渊的爹经营得当,沈家的生意兴隆,每年都会往族里上缴很丰厚的银钱,是以,在沈氏家族里也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周末这一辈的同龄人出生的数量比较稀少,喜欢疼爱孩子的沈氏族长更是把这些孩子们疼上了天,对惩罚孩子的族人最为不喜,自己家的孩子受了外人的欺负,他可不会坐视不管,也不允许沈家的孩子受到任何无理由的责难。
在老族长热爱对自己家的孩子们护短的情况下,即便沈渊和顾玉茹他们两个人是周末和沈流年的亲生父母,他们也要碍于族长的性子,不敢随时的对两个孩子为所欲为,这也是周末敢拒绝方家的亲事儿,又抹了沈渊的面子的最大的倚仗。
顾玉茹只能忍着满腔的怒火不能发,差一点儿被憋成内伤,可是,这屋子里一个是她的丈夫,两个是她的孩子,她能怎么办,委屈求全的向沈渊解释辩白,“老爷啊,你不能这么冤枉我,流云以前很乖很听话的,她根本就不会打架,更别提主动动手打人,这些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呀?这一次和方少陵打架,也只是因为她实在太生气了,方少陵当初把她推进水里,害她生了一场大病,流云心里有怨气也是正常的事情,出事儿的人不论换做是谁,都会心里有些不平。”
顾玉茹看着沈渊虽然脸色差了些,但好歹没有反驳她的话,胆气稍微壮了一些,“再说了,流云年纪还小,身体还没有好透,孩子们打架哪有什么力气呀,方少陵的伤看着严重,其实也就是一些的皮外伤,没有伤着身子骨,只要好好的养上几天就恢复了,明天我就带些补品和礼物上方家看一看,但是,老爷你因为这点儿小事情就骂我,所做所为简直太伤我的心了。”
“哼。”沈渊冷冷的扫了顾玉茹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这一声冷哼听在顾玉茹的耳朵里,不吝于被突然而降的炸雷劈中一般。
她为了这个家操心劳肺的忙碌着,把这个家整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她以为自己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以为自己的丈夫是会尊敬自己,虽然没有爱上自己,但两人已经一起过了快要十年了,即便没有爱上她,对他们这对老夫老妻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没有料到啊,她在他的心里,居然只配得到一声冷酷的哼声。
顾玉茹伤心欲绝,脸色苍白的没有一滴血色,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下,用着哀伤、怨恨、伤心的目光看着沈渊。
沈流年的小脑袋在沈渊和顾玉茹之间来回的摆动,看戏看得不亦乐乎。爹和娘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没有什么位置,他也不觉得爹和娘之间吵架,他应该感到难过。
顾玉茹让怒火冲晕了头,不顾颜面的嘶吼,她从刚才就一直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被沈渊连连刺激的再也受不了了,干脆丢掉一切的在乎,要闹就闹一场大的,“沈渊,我顾玉茹自从嫁入你沈家之后,一直都掏心掏肺的对你,对这个家,我把沈家当成了我的一切,我自问,对你也伺候周道,没有亏理的地方。即便流云伤了你至交好友的儿子,你也不能这样偏心,你可别忘记了,是他方少陵先欺负了流云在先,如今流云打了他,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两厢扯平了。你这样一直揪着流云的事情责骂于我不肯放手,你说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到底方少陵是你的孩子,还是流云是你的亲生女儿?”
沈渊似乎一直就在等顾玉茹爆发,现在仿佛是逮住了顾玉茹的错,像是杀父之仇一样,恨不得趁着这次的机会把顾玉茹弄死,跳着脚蹦了起来,手指指着顾玉茹,表情扭曲五官狰狞,小人得志的猖狂模样,冲着顾玉茹就是一顿如暴风雨一般的狂轰乱炸;“哼,我就知道,你这个恶妇,一直都心存恶念,现在你的女儿不学好,居然伤了我朋友的儿子,还伤得那么重,你这个当娘的,不但不思悔改,也不想着要教育好你的女儿,反而要所有的把错误都推到少陵那孩子的身上,你到底还要做多少恶心事才肯罢手?你还好意思说好,看看你这些年干的坏事儿吧,我都不稀罕一一的跟你说出来了,你还是自己回屋子里反省去吧,我沈家可不缺你这样的女人,想当我沈家就好家主母的女人多得是,比你贤惠,比你高贵,比你美好,比你温柔,比你善解人意的女人也多得是,你要是当不好这个主母,我不介意换个人来当!”
顾玉茹被沈渊的话气得差点儿没有晕倒,她当然知道沈渊话里的那个“贤惠、高贵、美好、温柔、善解人意”的贱人是谁,只是没有想到,那个贱人居然这么有能耐,把沈渊勾引的到现在也忘不了她,处处惦记着她的好,现在更想着要把自己挤走,把那个贱人立为沈家当家主母……
顾玉茹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沈渊这一出出的事儿,简直就是荒唐!
顾玉茹的眼睛定在周末的身上,现在她也顾不得周末还不满十岁,她需要一个同盟,打破沈渊不切实际的念头,沈家的当家主母只有自己能做,“流云,你快点儿来说一句话,你说是我说的话对?还是你爹说的对?”
周末怔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被拉进了战局里,还是这种谁都牵扯不清楚的家务事里,她还真是很无语,“长辈们争吵,我这个当孩子的,说什么都是错。”
周末嘲讽地看着他们,“况且,你们两个都已经是做父母的人了,孩子还都在呢,你们怎么就好意思不管不顾的当着我们的面就开始吵架呢?”
5翻脸
顾玉茹一边抹着汹涌流出的泪水一边声嘶力竭的控诉着沈渊的无情无义,冷酷无情,忘恩负义,她已经被沈渊伤透了心,对他再也没有一丝的爱意,挂念了十多年的人,居然这么对她,还有什么值得她舍不得啊!
悲伤愤慨的顾玉茹已经顾不上许多,一点儿脸面也不给沈渊留了,似乎是在发泄,似乎是在摆理,坐在周末身边的椅子里,用周末塞给她的绣工精美的手帕胡乱的擦拭着脸上的眼泪,絮絮叨叨地说着沈渊做得丧尽天良的肮脏事儿,“流云呐,我真是要让沈渊那个混蛋给气死了,他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的对待我?他也不想一想,一年里有大半年的时间都见不着他的人影,我在这个家里辛苦的照管着整个沈府,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儿女双全呐?呜呜呜……沈渊你个良心让狗吃了的混蛋……”
抹一把泪,接着哭诉沈渊的不仁义不道德,“我有哪一点儿对不起你,我不敢松懈的忙碌了这么些年,对于沈家,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总得有一份苦劳吧?你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我,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被称为沈家的主母,我可是沈老爷子亲自聘回来的媳妇,沈氏族长都夸赞过的沈家主母,我对沈家的功劳谁都不能抹灭!流云,你说我说的话对不对?”
周末在顾玉茹泪光莹莹和声声泣血的控诉的双重攻击下,不得不做出让步,反正她也不喜欢沈渊那个贱得没有下限的简直不是男人的贱人,至于顾玉茹,虽然不太待见,周末也不想反驳,算是给同是身为女人的她一点儿脸面,顺着顾玉茹的期盼点了点头,算是对顾玉茹投射过来的渴望得到赞同的视线的交待。
倚在周末身上把玩着她让人从外面淘回来的有趣的小玩意,沈流年小胖包子瞪着一双黑白分明圆溜溜的大眼睛,不懂装懂的也跟着姐姐点了点小脑袋,附合赞同着姐姐的一举一动,誓要把姐姐当成今生的偶像崇拜,至于爹娘,那是神马玩意儿啊?!
顾玉茹见两个孩子都点头表示了认同她说的话,像得到了知音一般,开始深入的彻底的培白沈渊所做过的恶心事儿,“你们姐弟两个人肯定不知道沈渊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为什么样对我,一直把我当成出气筒任由他言语责骂,我今天就告诉你们原因,也让你们姐弟认清楚他整日里摆出的正人君子的脸孔是多么的恶心,其实他私底下比谁都要险恶,真可谓是小人中的楚翘,你们以后记得要防备着他,别让他日后算计了你们。”
沈渊一听这话,打从心眼儿里不乐意了,他大男子主义惯了,容不得别人反抗他,可他也不敢往刺头的周末身边凑,只能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跳着脚大吼,“我有什么险恶心思,明明就是你自己做的事情缺德,害人害己,现在你还好意思把污水泼到我身上。”
本来就已经很伤心的顾玉茹彻底的悲愤填膺了,“你就是因为当年我在你不在家的时候处理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那个居然敢趁着我怀孕的时候勾引了你的贱人月香,你就一直记恨我到现在啊!你以为我想那样处理她吗?要不是月香那个贱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整天整夜的缠着你这个色中饿鬼,还跟那个贱女人白日宣淫,你们怎么能这样无耻?!”
“你给我住口,休要在那边胡言乱语!”沈渊最容不得自己心爱的女人月香被人辱骂,那比拿一把刀子剜他的心都要痛,痛得他晋江都直不起来了。
顾玉茹也是有脾气的人,前些年因为爱沈渊,所以愿意低声下气的忍受他的刁难和责骂,如今已经对他失望透顶再也提不起丁点儿的爱意了,沈渊又不知道好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得她无路可退,她骨子里的倔劲也上来了,立刻对他反唇相讥,句句叱责,“沈渊你个贱男/人,你就知道自己舒服,你没有想一想,我当时还怀着你沈家的骨肉呢,你居然十天半个月的不进一回我的屋子,见了面都是爱搭不理的,我是给你们沈家生儿育女,你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敢嫌弃我不同意你和月香那个贱人的事儿,你活该!”
一提往事儿,沈渊亦觉得自己是满腹的怨气,“要不是你当初拦着我不让我纳了月香,又用假话哄骗得我放了心,没有对你提前防备,月香就不会被你买掉,我和月香也早成了好事儿,我也能早早的纳了月香做姨太太,可是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的嫉妒心那么强烈,更没有料到你做人也是两面三刀,趁我不在家出外做生意,就把月香发买掉了,这些丑事儿做都做下了,现在又在我面前充什么好人。”
顾玉茹尖锐的声音刺激着在场诸位的耳朵承受能力,“你以为我愿意答理你们两人的破事儿吗?我那是被你们逼得没有办法了,谁让月香那个贱人不知足,勾引得你日夜不分、地点不分的跟她纠缠还不够,居然胆大妄为的跑到我面前来求我成全你们!什么是求请啊?那个贱人她分明就是在向我示威,她不但心思恶毒更加的居心叵测,明知道我怀流年的时候身子骨就一直不好,还差点儿流产,大夫已经说过了,要让我好好的保胎,不可以再受任何刺激,否则就会流产,她还故意要往我面前凑,你敢说她是善良的,你敢说她没有打着主意,就是要趁机气我,她不就在盼望着能害得我流产,最好一尸两命,她好当占了我的位置,做这个沈家的当家主母。”
“哼,真是可笑至极,那个贱人也惦量惦量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过就是沈家的一个下人,我给她脸面,她还是是一个下人,是一个奴婢,我要是不给她脸面,她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整日里还以为自己有多清高呢,奴才而已。”
“你给你闭嘴,闭嘴闭嘴闭嘴,不许再说了!”沈渊立刻激烈的反应,手舞足蹈的挥舞着四肢,打断顾玉茹说出更加难听的话,扯着嗓子给他心爱的月香辩白,“月香那么美好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你口中说的那样做下勾引我的事情,我们两人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互相喜爱,要不是因为我爹娘当初看上了你,非要逼着我娶你,我早就把月香娶回来当沈家的主母了,要说错,最大的错误就是我不应该娶你,你才是我和月香之间的第三者。”
顾玉茹如今是彻底的看清楚了沈渊这个无耻男人的脸面,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会对着他纠结了数十年,不过,幸好她如今已经看清楚了,日后自然也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的爱意,甚至因为沈渊今天的这些话,对他恨之入骨,对他这种没有担当没有胸襟的贱男人弃若敝履。
“哼,你跟月香那个贱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是那么的恬不知耻,一样的不要脸,无耻,下贱,怪不得当初她还有脸到我面前述说你们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