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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苍天有泪 行云流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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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算计顾晚娇一个未婚女孩子,虽然在道义上有些对不住她,可顾晚娇要负的责任也不少,若是她不那么嚣张的得罪周末和沈流年,也不会被周末设计,如果她懂事儿有家教知礼识趣,在碰到孙涛时就不会是这种表现,短时间就晕了头脑,分不清什么是重要,什么是次要。

    要是顾晚娇自己不上钩,周末做再多的算计也没有用不是,周末把一切发生的事情都归结于顾晚娇自己的责任,与她无关。

    顾家人在他们一家三口面前不是一向都表现的理直气壮的嚣张狂妄吗?

    那就让他们再嚣张一些好了,在最高的地方摔下来,才会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苦,那样的打击才会更大,风光惯了的顾家人更无法接受那种从天堂跌落泥坑的现实。

    他们在沈家横行霸道也就算了,周末不想和他们计较,可他们触及了周末的逆鳞,敢骂她和流年是杂种,他们自喻为高贵不平凡的人种,理所应当的要与众不同,以至于连没有流年他们也要欺负,那他们就得为此付出代价,顾晚娇是第一个要讨债的人。

    这个年代,女人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是一件好事儿,可嫁不对男人,那就是一辈子的折磨。

    周末之所以想到把顾晚娇和孙涛牵扯到一起,也是因为听谷玉农偶尔提起过一次,那时候当做八卦随意的听了听,后来顾晚娇的表现让周末很生气,就想到了孙涛这个人,让手下的人调查了一下,发现孙涛居然对顾晚娇有邪思,当即就想到了这个主意。

    顾家大嫂的娘家人就是杭州的生意人,顾家老太爷当年到杭州做生意,认识了顾家大嫂张婉言的爹张老爷,两人谈的颇为投机,在生意上也顺利的有了合作,两家人门当户对,儿女皆有,后来两家人就结成了亲家,张婉言嫁进了顾家成了顾家大儿媳妇。

    顾晚娇前年还曾经到杭州的外公家小住,因为身份和性格的关系,顾晚娇在外公家还是很得宠的,跟表兄弟姐妹们一起出外游玩的时候,恰巧碰到了在外面四处闲溜达的孙涛。

    顾晚娇向来容貌出众,有自信能当得起省城第一美人的人,姿色怎么也不会平庸,在一众水乡里长大的表姐妹们中间亦是最出色的那个,有别于水乡女孩子们的似水温柔,顾晚娇身上还带了一股火辣的气质,精心打扮后的顾晚娇更是出色之极,让人看一眼就不会忘记。

    孙涛寻花问柳惯了,寻找美人的雷达敏感的很,眼睛尖的很,在一群玲珑娇艳各有出色之处的女孩子里,一眼就看到了顾晚娇的存在。

    那娇艳的容貌和高傲自信的气质硬出比水乡的女孩子高出一层,与孙涛以前接触过的那些女孩子截然不同,顾晚娇只是站在那里微笑着,平地生出了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孙涛对他一见钟情,从此之后便一直念念不忘,魂牵梦萦。

    想到就做,周末让埋伏在顾家大嫂身边的人对她不着痕迹的暗示了一些话,顾大嫂就起了心思,顾晚娇确实也已经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了,省城这边也不是没有好的,可和她们张家关系亲近的就没有了,顾大嫂想挑个让女儿喜欢,又能帮得上自己儿子的亲家,两全齐美的亲事多好哇。

    杭州的繁华不比这边差,顾大嫂还是很乐意把女儿嫁到杭州的,一方面有娘家人的照顾,一方面还能借机拉住些娘家人,让她背后的靠山更硬实一些,谁让二媳妇比她还早生下了长孙子,让她失了嫡长孙的优势,想起都觉得晦气死了。

    不过没有关系,她后来也生了儿子顾晚城,只不过比顾晚林迟了两三岁而已,可那也是顾家堂堂正正的嫡孙子,顾老太太平日里疼爱女儿顾晚娇,对儿子也没有差太多,顾家的生意大部分都掌握在她男人的手里,比起顾晚林来,顾晚城还是有一定的地位和实力的。

    为了儿子长大后以后能顺理成章的接手顾家的一切,顾家大嫂从不放弃任何一个为他谋划的机会,女儿毕竟要嫁给别人,再疼再宠也只能在嫁人之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能在嫁人的时候嫁一门好亲事儿顺便帮到娘家,那也算是女儿一辈最大的造化了。

    省城里也有一些商人世家,但要说和女儿适龄的还真没有,不是已经娶了亲的,就是连孩子都生了,要不然就是还没有长大,顾大嫂没有办法,只好把目光投向了杭州,要是能在杭州嫁一户人家,娘家也在那边,女儿嫁过去就可以和娘家人的关系亲近一些,儿子就多了一层保障。

    于是,顾晚娇收拾了一些东西,到杭州的外公家里住段日子,在这期间,谷玉农要做的就是挑起孙涛的兴趣,让孙涛再度的看到他惦记了这么久的顾晚娇,通过孙涛哄女孩子的手段,把顾晚娇拉进他编制的爱情陷阱里,等以后两个人定了情结了婚,顾晚娇即使发现了孙涛的真面目,也没有用了,到时候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孙老爷子手段也厉害,知道自己的孙子向来性子顽劣,也没对他抱多大期望,可也不能让他太丢脸,对于孙子在女色方面的偏重,孙老爷子在没有娶到孙媳妇之前,下了死命令,必须得把事情真相压住,不能让外人知道。

    要不是谷玉农和孙涛交情还不错,还真不会知道孙涛的个性。周末也不会通过和他不经意的谈话,给顾晚娇找到这么好的婆家。

    似乎刚刚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咽下嘴里的菜,周末扫了吃的正开心的顾玉茹一眼,顺口提了一句,“今天沈管家来了。”

    顾玉茹夹菜的手顿了顿,看着周末看不出情绪的脸,表情不定的问,“他来干什么?”

    要不是周末今天提起来了,顾玉茹早就忘了沈家那一堆恶心的人,她现在贵人事忙,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给自己添堵,沈家那个让人恶心的地方,还是少想为妙。

    一提起沈管家,就点中了沈流年的爆点,小胖子不高兴的嘟着嘴巴告状,“沈管家那个人真讨厌,以前就老是故意的轻忽咱们,怎么咱们都搬到省城了,他还能找过来。”

    周末捏着筷子戳了戳面前的那一盘鱼肉,虽然鱼的味道不错,可吃起来最麻烦了,肉里面一大堆的刺,一不小心就扎进嗓子里出不来,周末没有耐心一一的挑刺,干脆从来都不动筷子,夹了一大筷子给沈流年,笑眯眯的吩咐,“多吃点儿鱼肉,这个是最有营养的肉类,长大以后有本事儿了,自己找他报仇雪恨,姐姐把这个人给你留下来练手。”

    “我不想吃鱼,太麻烦了。”沈流年嫌弃的皱着眉头,看着碗里的一大块鱼肉,恨不得它立刻从眼前消失。

    顾玉茹夹了一个大鸡腿给他,顺便安抚夸奖激励了几句,把沈流年顺毛捋得乖乖的,“流年,听姐姐的话,你不是要保护娘和姐姐,做咱们家里的支柱吗?那你就得多吃这些营养高的食物,以后才会高高壮壮身体健康,才能保护得了我们。”

    两人齐心协力忽悠掉胡乱/插/入的小胖子,继续方才刚开始的话题。

    咬了咬筷子,周末轻轻的笑了,“沈渊让你回青城一趟,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当面问一问你,顺便,还要和你商量一些关于两个孩子的事情。”

    顾玉茹顾玉茹拿帕子擦了擦嘴角,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不屑的冷笑,“我跟他早就一刀两断,各不相干,没什么可说的,孩子是我的,和他无关,爱找谁商量就找谁商量去。”

    周末当然清楚的知道顾玉茹现在到底有多么的讨厌沈渊那个渣男,别说是见他一面了,就是听到他的名字都反感的很,沈渊想让顾玉茹回青城,那简直比登天摘星星还要困难,勾着嘴角浅笑,“真的有事情问你。”

    顾玉茹想了想,能让沈渊派沈管家来省城里找她,肯定是因为铺子的事情,只是现在才知道,未免有些太不中用了,顾玉茹对沈渊的能力狠狠地鄙视了一把,“应该是铺子的事情,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了,他终于发现不对劲啦?”

    想起那几个人凑到一起的画面,还有沈家的眼线传来的消息,周末很不厚道的嘲讽道,“你得体谅人家现在婚姻美满幸福,老婆温柔体贴,女儿乖巧懂事,他女人的肚子里还有一个未出世的聪明伶俐的儿子,管家善解人意,至于生意什么的东西,不值得人家花费大把的精力,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在家里陪陪美妻娇女,宠爱未出世的儿子呢。”

    吃完了鱼肉的沈流年再一次插/入,很犀利的吐槽到了最关键的一点,“肚子里的孩子都还没有生出来,他们怎么就知道是男还是女?”

    “流年,这道菜还不错,多吃点儿,对身体有好处啊。”顾玉茹把左手边的一盘炒青菜连盘子一起端起来,放到沈流年的面前。

    顾玉茹也没感觉到多吃惊,沈渊的能耐她清楚,当了他十来年的妻子,做为这世上算是最了解他的人,对他的底细性格之类的摸的很清楚,说的不好听一点儿,沈渊就是个没有大能耐的男人,偏又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的大男子主义,想让所有的人都崇拜他,把他当做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人物对待,这一点儿,顾玉茹自问自己做不到。

    不过有人能做到,比如,秦月香那个有心机的女人,所以沈渊他才会那么喜欢秦月香,只能在更没有能耐的女人面前,才会显出自己是有本事的,沈渊那种贱男人也就在秦香的面前显得有本事,“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才看清楚,他真是有够笨的。”

    放下碗筷从餐桌旁起身,坐到餐厅另一边靠窗户的椅子里,一只胳膊架在窗上,斜着身子靠在窗户边,在顾玉茹不赞同的目光中,周末翘着二郎腿抖啊抖的好不舒服,挑着眉头嬉笑着问,“那你回不回去?”

    顾玉茹很贵人事忙的表示自己没兴趣,“没空,我又不是每天干等着吃饭的闲人。”

    “不如,我替你走这一趟。”周末停顿了一会儿,看着顾玉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才提议道。

    “你又想去干什么?”经过这些日子的事情,顾玉茹对周末很是放心,只对她要主动前往青城的目的感兴趣,不晓得青城有什么地方值得她要浪费时间过去一趟。

    周末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顾玉茹,摊开双手做单纯状,“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是在家里太无聊了,过去那边看看而已嘛,怎么说我都是沈氏一族的人啊,即使沈渊那个男人不是我父亲了,我想老族长应该还是会很喜欢看到我。”

    顾玉茹相当的不以为然,青城只要有沈渊在,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足,“就你理由多,要我说,那种人有什么可搭理的,随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招惹了只会沾得一身的腥。”

    周末推开紧闭的窗户,一股寒冷的空气冲了进来,夜晚的天气阴冷,已经入冬了,时间过的真快,探头看了看外面全黑了的天空,一个星星都没有,颇有意味的拉长了声音,“跟他没有关系,我这次过去是和族长商量一些事情。”

    顾玉茹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自如,就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也不拦她,只叮嘱几句,“既然如此,我就不拦你了,路上小心一些。”

    周末装出一副我很乖巧的好孩子的模样,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办的,你不用担心,我再办些事情,安排好过两天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了昨天的图片,有什么感想呀?难道没有人和老秋一样激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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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安骑着马从队伍的最前面跑过来;快到周末面前的时候拨转马头停了一下;等周末走过来了,和周末保持齐头并进;“主子;前面就到青城了。”

    “嗯;让大家都注意一点儿,别撞到人;现在要是在青城里出了什么事情;会有很大的负面影响。”周末淡淡的应了一声;看着沈安抿嘴露出一抹怀念的笑意。

    沈安被主子用那种堪称回忆往昔时光的目光看着;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反正他也猜不透主子的心思,干脆利落的忽略不计;“主子放心吧,您调/教出来的人手,哪有那么蠢笨不懂事的,要真是撞到路人,不用等主子您出手,我就先饶不了他们。”

    看着威风凛凛的骑着大马跑到前面告诉一众侍卫周末的吩咐的沈安,周末吃吃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开心,笑到在马背上前仰后俯,合不拢嘴也停不下来。

    这一回跟着她一起出来的侍蕂侍竹,看自己家主子笑成这样,也觉得很莫名其妙,他们刚才并没有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发生,主子突然就这样了。

    沈安训完人后一返回来就看到笑得正开心的周末,左右想想发生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呀,扭头看了看侍蕂侍竹两人,以目光询问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侍蕂侍竹两人各自对他做了一个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无辜表情,主子的心思谁猜的中,他们对此也很摸不着头脑的,好吧?

    沈安揣了一肚子的好奇,在周末的面前,他一向都憋不住话,勉不了亲自问一问原因,“主子,您这是怎么了?笑得这么高兴,难道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周末又笑了一会儿,才堪堪的停了一来,看着还一脸不明所以的沈安,时不时的笑一两声,“看到你刚才的威武风采,我不过想起了当初刚遇到你的情况了。”

    话一出口,立刻见效,了解事实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噗……”侍藤是跟在周末身边最早的一位贴身侍人,因为他处事周详谨慎小心,比较懂得周末的心思,所以周末经常会带着他在身边,想起初次遇到沈安的情形,最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安一听周末提到这个话茬,立刻尴尬的羞红了一张俊朗的脸庞,羞恼的叫了一声,“主子,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您现在还提它干嘛。”

    两人的相遇相当的搞笑,搞笑到听闻过此事的人都忍不住想笑,周末每一次想起来,都要忍不住的笑上半天才能停下来。

    沈安就恰恰的和别人相反了,谁让他是当事人之一,还是最搞笑的那一个,在别人的笑声中,次次都是以恼羞成怒为结局。

    那一次是周末从青城去省城的时候,摆脱了沈渊这个渣男,周末的心情真是h极了,骑着万里挑一选出来的宝马,在山路上肆意的纵马前行,把一干侍卫们都远远的甩在了后面,看不见踪迹。

    独自一人纵马狂奔了很久,快到省城的时候,遇到了那时候还是一个不起眼没前途行为搞笑作风逗人的沈安,那家伙扛着一把大刀拦路抢劫,在道路上刨了好几道大坑,用树枝在坑道上撑着,上面盖着浮土,人要是一个不注意走过去了,就会掉进去。

    要不是周末警醒,远远的就看出那一片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心中暗自起了警惕,提早勒住了马,铁定是要掉进他挖出来的坑里了。后来,两人之间又经过一番让人哭笑不得的折腾,特别是沈安的表现,让周末当场就爆笑出声,止也止不住,直把沈安笑得面戏耳赤,抬不起头。

    周末了解了沈安的情况后,看向一路随行的她收获的能力不凡的第一大属下严叔,示意他上前处理一下这个让人很无话可说的现场。

    严叔摸了摸骨,觉得沈安还算得上是个可造之材,就答应收下沈安,带到身边调教好了,再给周末送回来做个侍卫。

    周末也没有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沈安在第一次见面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保准她转眼就能把这事给忘光光了。直到杨周末跟前最贴心的杨宁一把手离开,为了煤矿的事情被周末留在桐城,成为了那边的主事儿的老大,被严叔操练的死去活来好几回的沈安出师了,严叔送来给她做侍卫。

    周末留他在身边还提了贴身侍卫,这也是沈安自己的本事,一则是因为他是严叔的徒弟了,多少得给严叔一个面子;二则沈安的功夫确实很厉害,对付十来个人不在话下轻而易举的拿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碰到周末那天他突然失手了,才落了个天大的把柄,让周末足足笑了他一辈子。

    一行人说说笑笑赶路的时候,前方左边的山坡上哗哗啦啦响起了树叶摩擦还有重物碰撞的声音,所有人都警剔的提起了注意力,四处巡视着可能会出现不好情况的地方。

    周末的视线落在山坡上,看着已经没有了树叶的干枯树枝中,一团天空蓝色的东西快速的从山顶上往下滚,飞快的滚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趴在了了周末的队伍前面,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人,从那么高的地方连撞带摔的滚了半天,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吁——”

    侍卫们很是及时的拉住了马缰绳,止住马儿往前踏出的马中蹄,避免那个跌落山崖的人没有摔死,反而是悲催的葬身马蹄之下。

    “保护主子。”沈安大喝一声,率先护在周末的身旁。

    远远的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挣扎的人,从那么陡峭的山坡上滚下来,沿路撞到了那么多的东西,摔到地上都半天了,爬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有爬起身来,看身量又是个不大的孩子,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失,能有什么威胁,沈安别的都好,唯独心性急燥,喜欢大惊小怪。

    周末一把推开扫住她视线的沈安,驱马往前面走,“算了吧,看看他从山坡上滚下来的那样子,也不像是个坏人,过去看看他伤的怎么样了。”

    沈安扯着嗓子吼了一声,“过去看看那个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等沈安的话出来,前面的几个侍卫早就纵身跳下了马去查看情况,靠近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的人面前,把人小心的放平在地上,观察一番后得出了结论。

    “主子,这个人伤的很重,全身都有擦伤,肋骨断了一根,还有左腿好像也骨折了。”

    那个人要是认真的说,其实还是一个半大的男孩子,和周末的年纪差不多大,经过刚才从山上到山下的剧烈运动,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树枝挂的破破烂烂的,脸上几道划伤还在往外渗着血,至于身上的伤,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滚下山坡的时候撞在树上造成的了。

    周末下了马,朝小少年躺着的地方走过去,站在伤情颇重的小少年的面前,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小少年,鼻青脸肿衣着凌乱不堪,满脸的鲜血和泥土混杂在一起,也看不出他的长相如何,颜控的周末对看不清楚脸的小少年不了兴趣,撇撇嘴打算甩手走人。

    还没有等她迈开步子,浑身是伤的小男孩在此时此刻虚弱的睁开了眼睛,肮脏的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脸上到处都是擦伤,身上还有几处渗出了鲜红的血色,小少年粗重的喘息着,颤颤巍巍的伸出沾着鲜血和泥土的手,抓住了周末的裤腿,恳求道:“救我……救我……”

    周末看着小少年清澈的眸子,内心被他干净的眼睛触动了,语气有所缓和,微眯着眼睛盯着,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救救我……救我……救我……”小少年牢牢的拽着周末的裤腿,很是坚持到底的喃喃而语的重复说着求救的话。

    无奈的摆摆手,周末叫懂这一行的人赶紧上来干活,“算啦,先给他简单的处理一下。”

    沈发四处张望着找人,一把抓住了拎着东西刚走到他旁边的侍藤,“侍藤,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学过医术吗?快来给这个小孩子看看伤吧。”

    侍藤白了他一眼,一脚踢在他腿上,“那你可不可以先把地方让开啊,我都等半天了。”

    沈安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赶紧腾空地方,让侍藤上阵。

    周末半蹲下/身,看着眼前这个好像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要嗝屁掉的小少年,丝毫没有同情之心的问道,“你出了什么事情啊?”

    “他们……绑……绑架……我……后面有……人追……我……”小少年喘着粗气,艰难的回答周末的问话,断断续续的话说完,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救我……快走……”

    周末依旧不急不徐,“你叫什么?”

    小少年很有是老实的回答,“萧……萧清羽……”

    萧清羽,要不要这么巧?这货就是萧汝章最疼爱的儿子?

    周末眉头一挑,目光对上了向来沉默寡言的言昔。

    咱们之前想的那些法子,这就全都白啦?

    言昔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惜言少语,对于周末递过来的目光,他平静的回一个波澜不惊的眼神。

    大惊小怪。

    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么好的运气让周末感觉到有气无力使,来之前商量出来的对策一个也用不上了,早知道如此,就不浪费那些时间了。

    看着言昔无情无义的屁都不放一个扭头走人,周末也顿感无趣,人已经在她的手上了,怎么对待都凭心情,反正萧家的人是欠定她这个人情了。

    傲娇的高傲着脑袋,把自己的裤腿硬是从小少年抓得死紧死紧的手里拽出来,淡淡的吩咐侍藤和沈安,“处理好了就放担架上抬到青城的府里,养好了伤再说其他的吧。”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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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床上躺着的已经收拾整理好的萧清羽;周末对侍藤勾着嘴角笑;“给他好好治治那些伤,特别是脸上的擦伤划伤;多上一些效果好的药;年轻人都是爱面子的;特别是还没有成年的少年,要是面子受了伤;将会重重的打击到他的自尊心;说不定还会因此消沉;从而毁了整个人生。”

    “我做人一向都很厚道;当然得为他想的长远一些;不能让自己救的人没有伤重而死,反倒是意志消沉而亡了;那样很伤我的面子。”弹了弹手指甲,周末勾起了嘴角。

    “对了,至于花费在他身上的药品,一定要仔细的写好价钱,记得在他家人来领人走的时候,把单子报给他们知道,就算我不收那些医药费,但也必须要让他们知道情况是应该的,我是不介意为他家的孩子花这些钱,只看以后他们会不会做人了。”说完,周末忍不住为自己的体贴入微和思虑长远叹了一口气,自己真是太善良了,连他长大的事情都考虑到了,这个世界上,去哪儿找向自己这样的人,简直是举世罕见啊。

    侍藤看着自己家主子陷入了不可自拔的遐想,轻笑着应了一声,自信的说道,“大小姐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况且,他这伤并不是太严重,大部分都是皮外伤和骨折,内伤并不严重,小心的调养一些日子就没有问题了,只要他在伤表未好之前不要乱动,保管他以后没有妨碍的继续活蹦乱跳。”

    能因为某个人而从萧家挖下一大块血肉,还带着触手可及的利益,周末的心情很好,对让她得利的人也更加的温和了一些,“既然如此,他就由你照顾了,把他照顾好了,别弄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我还不想和萧家因为微不足道的事情对上。”

    “主子请放心,我一定会把事情做的很圆满,保证在他家人来把他领走之前,不出任何的意外。”侍藤在周末话音落下后说出了自己的保证。

    看自己的手下这么能干,周末满意的笑了笑,“等他醒过来了,问他家里住哪儿,去他家里说一声,让他家里人来把他弄走,这件事情,沈安,你来办,没有问题吧?”

    “没有。”沈安上前一步,沉声应声道。

    周末点点头,转身走到外间的客厅里,把几个椅子里垫着的软垫子都摞到一起,一屁股坐进垫着好几个软垫子的椅子里,翘起了二郎腿,抖抖抖个不停。

    苏沐槿溜溜达达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享受的正爽的周末一眼,又到床边看了看萧清羽的情况,走出来硬是从周末的屁股底下拽出一个垫子摆在椅子里,坐进椅子里,扫了周末一眼,发出长长的一声感叹,“这个人看上去伤的不轻啊。”

    “看上去而已。”周末白了没话找话的苏沐槿一眼,她是一个大夫,医术高超到随便看一眼就能看出来萧清羽的伤严不严重,真是闲得无聊。

    接到一对白眼珠,苏沐槿也不在意,反正认识周末之后,她已经习惯了周末时不时的毒舌,对她本人完全没有任何实质上的伤害,可是忽略不计,“治好了他,大小姐有什么赏赐呀?”

    “在我接受的范围内都可以啊。”周末绽放一个很得体的优雅笑容,很是大方的表态。

    苏沐槿的脸上立刻露出和她的身份极不相符的很无耻的笑容,“嘿嘿嘿,这话说的真好,出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大方啊?”

    “快点儿把你脸上那不堪入目的表情收起来。”周末嫌弃的皱起了眉头,“人又不是你治好的,赏什么东西都一概和你无关,你觉得进了侍藤手里的东西,有白白让给你的道理。”

    “主子刚刚怎么不让苏大夫给他来治伤呢?”沈安对苏沐槿的医术相当的信任和佩服。

    “是啊,这倒是个很好的主意。”说罢,苏沐槿伤势要站起来去给萧清羽看病。

    周末稳坐不动,看着苏沐槿装腔作势的举动淡定自如,漫不经心的说道:“去啊,你看侍藤会不会答应。”

    人都有固执的不可理喻的一面,侍藤也不例外,即使是苏沐槿也拿他没有办法,讪讪的坐回椅子里,苏沐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顺便掩饰过刚才不小心弄出来的尴尬。

    沈安可没有想那么多,他只认为赶紧把那小子弄醒了,让他家人快点儿过一把人接走是最好的,苏沐槿能让他好的速度快些,当然是件好事儿,于是,沈安力挺苏沐槿动手的时候,华丽丽的忽略了周末的意愿,还有侍藤的存在,“可是苏大夫的医术更好啊。”

    这间房子只和里间有一墙之隔,不附带隔音效果,没看苏沐槿这么牛叉的人都只在外面和她斗嘴斗得不亦乐乎,却不敢进去和侍藤抢病人吗?

    沈安的话保证会让侍藤听的一清二楚,据周末的了解,侍藤可不是个大方到以德报怨的人,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侍藤的医术是比不上苏沐槿,可沈安明目张胆的说侍藤的医术不好,侍藤怎么可能会轻易的饶了他,后有他的好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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