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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魅惑蓝颜 美人丞相:皇上,请淡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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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可是风凌扬的心却很热,
“记得当时在这清幽的潭水之中,月光之下,你是那么的美。”
风凌扬望着怀中的人无比的深情,
“这几年来,几乎每一天我都会去那里等待你,可是有一日你却不见了。”
云尘心发寒了,几年?感情她被人当作观赏物好久了,这风凌扬感觉原先就是恋童癖?
“不过,我没有放弃,让人去找你,可是那些该死的手下却不知道你在哪里!”
那当然,云尘心中默默的回答,她可是一直都女扮男装,名声很大的,可是这风凌扬都不知道,这不能够怪她的!
“当然我还是没有放弃!”
风凌扬眼底坚决,不禁抱紧了依涟。
云尘真的想跳起来,如果风凌扬没有封住她的穴道的话,她又没有叫这人不要放弃的!
“知道吗?有一个人长得和你很像很像,他的文采很好,一举中的。
明明知道他不是你,可是不由得还是会多看他几眼,只因为他长得和你很像很像。
于是我封了他做侍郎,做了左相,让他去找你,可是他自己却先发生了事情。”
风凌扬心底闪过一丝疼痛,不知道为何对于那一个和依儿长得很像的男子,他心里会有一丝隐隐的浅伤,
“不过还好,最终上天还是让我遇见了你!
依儿,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了。”
风凌扬依旧没有解开依涟的穴道,而是依旧在那里自言自语,不时深情的望向依涟的眼睛,含情脉脉,
“遇见你,我的生命才有意义,才是生的!”
夸张,夸张,云尘忽视心底的感动,心中默念:这人太夸张了。
【一朝为左相:有衣服穿就行】
云尘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盯着睡觉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了,还好这风凌扬要去上朝,否则她真的会变成一只猫的。
为何是猫呢?
云尘想猫可是白天多睡觉的,而她现在在别人的地盘,她才不要如此呢。
清晨醒来,先是有人拿大红凤袍嫁衣,后是一个个的宫婢站在她的面前。
看着十来个宫女,云尘的头皮都发毛了,这是派来监视她的,还是来照顾她的。
“今天……”
云尘顿了顿,发现她现在坐在房间之中,怎么又想说‘今天天气不错了’。
“请娘娘试衣!”
一个清秀的宫女站在了云尘的面前,这个宫女是这几个宫女的女官,见云尘没有动作,她颇有认真的站到云尘面前。
云尘见这宫女伸手拿过凤袍要加在她身上,云尘赶忙挥手,把凤袍放在一边,
“不用试了,既然都做好了,好试什么!”
云尘很佩服风凌扬的动作,这么的快,而眉头却微皱,她真的就只能够就这么的嫁人了?
有些不甘,可心中又有丝隐隐的兴奋与激动,云尘只当自己是被吓到了。
“娘娘,这凤袍……”
宫女还没有说完,一声洪亮而磁性的男声传来,
“依儿,怎么了?不喜欢这衣服?”
风凌扬一下朝完就直接往这洛雪宫敢来,却不巧听到了依涟刚刚的话,
进门之后,风凌扬径直坐到了依涟的身边,搂过依涟,
“那依儿喜欢什么样的?
让人准备准备,而这大婚之时就委屈委屈依儿,穿着这一件衣服。”
风凌扬拿过凤袍,但见凤袍之上还串着大小不一的珍珠,可叹华丽啊。
“有衣服穿就行!”
她哪里敢有什么要求啊,云尘心中委屈着呢。
如今她什么都没有探到,先把自己给赔了,她云依依哪时候会做这样的赔本生意了?!
可是丫的,她今天就做了,被人给逼的,云依依委屈啊,十分的委屈。
风凌扬轻轻一笑,
“这无妨,大婚之时,依儿一定会更加的艳丽动人。”
云尘艰难的扯出了一丝笑容。
风凌扬不语,挥手让一旁的宫女退下,就那么的静静的抱着依涟。
【一朝为左相:大婚】
话说风凌扬要立一个闻所未闻的女子为后,不少大臣有异议,但是风凌扬是何等的人。
随意几句话,罢黜一两个官员,冷血一笑,还有谁敢对他风凌扬说什么!
不过也有不少大臣为之庆幸,那就是皇上终于开窍了,娶亲了!
高兴的大臣不管风凌扬是娶谁,反正皇帝娶了亲肯开枝散叶,他们只能够偷笑,他们还怕皇上一直都孤身寡人、清心寡欲呢。
这不,今日是皇帝大婚之人,举国同乐,张灯结彩。
云尘头戴沉重凤冠,眼前垂下的红色珠帘,让她走路都有点颠倒了。
从凌晨两点左右,在睡梦之中,她就被人给拉了起来,又是衣着又是胭脂水粉的。
总之一句话,云尘总结的:活受罪!
短短的三个字自成一句话,云尘感叹,在这大殿前的台阶之上,一步一步的,幸好旁边有人扶着,不然她要死了。
风凌扬站在大殿之前,看着依涟一身大红凤袍从台阶走来,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要死了要死了,好不容易走到风凌扬的身边,又听到太监锐声道跪下什么接什么凤印的,又是其他的什么。
云尘感觉脖子要断了,腿要麻了,跪下的身子要起身,一不小心就要倒下。
风凌扬手一拉,便把依涟给拉到了怀中,高兴的大声对着两旁的大臣道,
“今日朕大婚,与心爱的女子成婚,此后后宫便只为皇后依涟一人!”
大臣不禁唏嘘,感叹皇帝真是让他们吃惊,可是他们却又无可奈何。
云尘被风凌紧紧的搂着,听见风凌扬的话,微微一愣,不禁抬头看向风凌扬,却得到风凌扬坚定的眼神。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风凌扬凝视着依涟,声音强劲有力,让在场的大臣都听得一清二楚。
云尘默然,任由着风凌扬搂着,不语。
一阵风儿吹来,吹着那红色珠帘,惊鸿一瞥那绝色容颜,见者不由得惊艳与痴迷。
【一朝为左相:珍重】
夜晚,坐在新房之中,云尘一把扯下了头上的饰物。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内力没有恢复,那么她只能够如此了。
从袖中拿出一根翠绿色的小玉笛,轻轻的打开窗户,轻轻的吹着玉笛。
清脆的声音悄然的蔓延开来,巡逻的队伍的人听见了玉笛之声,不禁抬头四处看,却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
云尘收起了玉笛,拿起笔墨,想了想,用左手写了一封信,说是信也只有短短的两个字:珍重。
一张犹如A4纸那么大张的白纸,却只写了两个字。
云尘转身向窗户走去,不禁回头,有些歉意的看着桌上的那一张信,又不禁上前。
再一次认真的看了看‘珍重’两个字,轻轻的叹了口气,再一次左手拿起了毛笔。
云尘在‘珍重’二字旁边画了两棵清竹,画好之后,云尘拿起信吹了吹,用一本书把信的一角压好。
听到外面的热闹声,云尘知道风凌扬要来了。
她只能够告诉自己,这本身就是一个意外,她本就没有预料到今天的事情会发生。
这里虽是洛雪宫,可这里却有一座二楼高的小筑,而风凌扬就把他们的新房设置在了这里。
云尘轻轻的推开窗户,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了下去,这离地面却有五米左右高度。
眼见云尘就要落地了,一只大白鸟从空中俯地而下,恰巧接住了云尘,往天空飞去。
这白鸟正是云尘刚刚用玉笛唤来的,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云尘没有想到她养的大白雕会在这个时候帮助了她。
当风凌扬有些酒醉的走到新房,却发现人不见了,不禁大发雷霆,
“皇后呢?”
几个宫女战战兢兢的跪在风凌扬面前,却不敢言语,她们根本就没有见到皇后娘娘出去过。
颖容,也就是先前的女官,见此,心里闪过一丝疑惑道,
“回陛下,刚刚奴婢们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悠然的笛声,后来又不见了!”
风凌扬眼底寒光一闪,全身上下散发着邪气,
“皇后只是偶尔风寒而已,休息一段时间就无碍了!”
瞥到桌上的信件,风凌扬看到‘珍重’二字,狠狠的一拳打到桌上,
“滚!”
没有想到大婚的第一日却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不应该小瞧他的依儿的!
风凌扬封锁了依涟不见的消息,只是对外宣称皇后需要休养,一边暗中四下打探。
【一朝为左相:地在暗我在明】
汗哒哒汗哒哒,云尘连夜到了莲汐阁,安排好一切,让莲汐阁的人一夜都全撤了。
云尘郁闷着,现在没有找到线索,她还是乖乖的回去吧。
都是她一时太冲动,太过一时义气了,说行动就行动。
云尘把事情办好之后,立马通过针灸把自己的内力给解开,连夜出城到了到了离京城外二十公里远的小镇。
然后拟造了她在那里住了好多天的证据,前后花了一天多的时间。
之后云尘又换上一身红衣男装,连夜骑马而回,到了清晨才赶到京城。
云尘一来到京城就立马进宫求见,而云尘一到京城的消息也立马传开了,跟皇帝大婚的消息的热闹程度有的一拼。
风凌扬这两天正在气头上,又听说云尘回来了,进宫求见,立马宣召。
来到御花园,云尘有点气喘吁吁,她容易嘛?
一个人扮演两个人的身份,还来来回回的折腾了这么的几天,她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微臣叩见皇上!”
云尘来到凉亭跪在了风凌扬的面前,
“微臣这段时间,思前想后,却对郑国公府血案毫无头绪,没有一点线索。”
风凌扬见云尘如此认真的跪在自己的面前,迟迟不语。
“微臣恳请皇上恕罪!
微臣本是想地在暗我在明,于是……”
云尘急切继续解释,却被风凌扬给打断了。
“于是就写了简简单单的一封信,然后直接走人!”
风凌扬的语气不好,甩袖而起,怒气扬扬。
该死都是一封信,云尘的信长是长了点,可是是气死人,
而依儿的信,没有什么言语就两个字,却让他的眉毛都要烧起来了。
风凌扬对于依儿的怒气,不由得迁怒到了云尘的身上,
“爱卿当朕是什么了?”
云尘身体微微一颤,这皇帝怎么了?
她记得云尘可没有得罪他啊,得罪他的是依涟好不好?!
云尘心中也气愤啊,这皇帝干嘛对她发火啊,可是她只能够淡定,
“皇上乃天子,九五之尊!”
【一朝为左相:不要当炮灰】
“尊?”
风凌扬怒视着云尘,冰冷的眼神,
“在你们这些人眼中还有朕这个尊吗?”
好怕怕哦,云尘低头,眼珠子溜溜的转了好几圈,她跪下地上本就不好受了,为毛这皇帝一直针对她啊?!
“没有查出来?!”
风凌扬冷哼了一声,来回了走了几步,
“这天下还有你这个大才子不懂的?!”
云尘越发的低头,忍不住嘀咕了,
“皇上不是大婚了吗?
身为左相当然要回来了,再大的事情能够大过皇上吗?!”
云尘心中委屈着呢,她着谁惹谁了?
义父的血案她都没有能够调查出来,可是又得回来,她心中也是不好受的。
云尘低头,再低头。
“大?这地才大吧,堂堂的左相盯着地面看了多久了?!”
风凌扬怒视着云尘,好像要把云尘的身上烧一个洞一样,
“还是这地上有什么宝贝?”
风凌扬忍不住拎起了云尘,怒意更甚,
“说说看!”
“没,哪里会有呢?”
云尘声音有些小,心中哭泣啊,不要这么揪着她的衣服,衣服会坏的啦,这衣服可是花了她的银子买的啊。
“没有,怎么会没有!”
风凌扬有火没处发,逮着这一章相似的脸,他就是要发火,
“难不成我们的左相是爱上了这冷冰冰的地板了吗?!”
风凌扬的高度比云尘都高了半个头,又把云尘给拎起,云尘只能够垫着脚了。
云尘被抓着,感觉自己都没有办法呼吸了,脸不禁都涨红了道,
“皇……皇上,可不可以……先把微臣放下!”
她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不需要被人这么拎着的,更何况那些阿猫阿狗的也不喜欢这么被人拎着的。
云尘心中痛苦着呢,见风凌扬放下手,马上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风凌扬的脸色更暗了,
“滚!”
风凌扬甩袖,站到一边,看着平静的湖水,一掌风下去,溅起无数白花。
云尘见如此,赶紧退后几步,跑了,她不要当炮灰。
【一朝为左相:您生病了】
云尘纳闷,十分的纳闷与郁闷,被人凶了半天,她其实很无辜的。
云尘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错,只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就是那个依涟。
走在御花园中,云尘气愤归气愤,郁闷归郁闷,路还是要走的,只是她没有想到前面有一个人早等着她了。
“云大人,”
声音轻柔,站在园中的一棵柳树之下的石桌边,一身盛装,这人便是风子馨了。
“云……云尘,近来可好?”
风子馨见云尘没有回答,她便娇滴滴的再说了一句,
“云尘。”
云尘本是一直往前走了,一开始听到人叫自己,只当是幻听,不想去理会。
可是这人叫了一声一声又一声,云尘很不耐烦的转头,却看见风子馨笑着在向她招手。
云尘无奈,刚刚被这人的哥哥给凶惨了,现在这妹妹又在这里,
“参见公主!”
云尘还是很客气的给风子馨行了一个礼,乖乖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也要凶自己。
风子馨绞着手中的秀帕,脸上露出红晕,看了云尘,又低下头,又抬头看,又低头。
云尘根本就不知道这风子馨是在做什么,她只是站一边,等待,等待着风子馨的话语。
“云……云尘,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
风子馨害羞,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好扯出这么的一句话。
云尘转头看向风子馨,见风子馨的脸很红,不禁道,
“公主,您生病了吗?”
风子馨听了云尘的话,心中有丝懊恼与可气,这云尘难道就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吗?
“没有!”
风子馨果断的道。
“哦!那您有没有着凉了?”
其实着凉也就很快要生病的了,云尘如是想,
“现在秋天了,要注意增添衣服,千万可别生病了。”
云尘直把风子馨的脸红,当是快要生病了的样子。
“没!”
风子馨不禁跺脚道,她真的没有生病的!
“那好,微臣就先告退了!”
云尘纳闷,没有事情找她做什么,不知道这很浪费她的时间的,时间就是金钱的。
可怜的风子馨只能够看着云尘就这么走了,云尘有些窝火,可是又拿云尘没有办法,只能够默默的看着云尘离去的背影了。
【一朝为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云尘出了皇宫,就径直往左相府走,只是偏偏在云尘不想遇到任何人的时候,还是会遇到熟人。
“哟,左相大人回来了啊!”
在繁闹的大街之上,云凌见迎面走来的云尘,不禁如此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左相大人死在外头了呢!
不过,也有人会误以为左相大人在外面风花雪月吧!”
云尘心情本就是不好,这云凌真是可怜,好几次都是撞到枪口上的,
“那是,人生何处不逍遥呢?
多多享受生活,才是正道!”
云尘嘴角轻勾,不屑的瞥了云凌一眼,
“本人可不是云凌云大人呢,有着一个丞相父亲,而自己又深受皇帝倚重。
而云尘只不过天地之间一粒小小的小小的、随处可见的尘埃,哪里敢跟大人相比呢?!”
这人就是变态,就是神经有问题,就是……,
说来云尘突然感觉自己词语很贫瘠,咋骂人的话她就不知道几句呢?
云凌眼中寒光直直迸出,这个云尘胆子又大了?
“左相何必如此客气呢?”
云凌轻轻一笑,挥着扇子,
“左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云尘冷哼了一声,眼睛撇过云凌手上的扇子,
“这都秋天了,北方的秋天可不热呢!
大人手中竟然还要执着纸扇,大人是高雅呢?还当真是热了!”
云凌扇子一收,狠着目光看着云尘,要把云尘的肉一片一片的刮下来一样。
“哟,大人可千万别这么看着小人,小人会受宠若惊的!”
云尘退后两步,做出害怕的样子,眼睛的目光却是那么的清纯与坚定,
“这个殊荣,大人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云尘一甩自己的头发,挺直腰,越过云凌要走。
云凌手一落,拦住云尘前进的道路,
“可别高兴的太早了!”
云凌眼中寒光一闪,他不会让云尘好过的,
“郑国公府一夜血淹,而左相大人却无事!”
云凌嘴角勾起嗜血一笑,收起手,一摇纸扇走了。
背对着云凌,云尘无奈的白眼一笑,这世上的麻烦就是多。
【一朝为左相:让尘儿请你】
云尘仰天长叹啊,她造了什么孽啊?!
摇摇头,说继续走吧,这街上的人好多盯着自己的脸看,这不走行吗?
说不走呢,她是不甘心啊,这一天,她就被两个,是啊,两个人给凶了啊!
当她云依依是摆设啊,干嘛不高兴的就来找她麻烦啊。
“尘儿,”
压抑着激动,云箫步履蹒跚走到了云尘的面前,眼里闪动着泪光,紧紧的抱住了云尘,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实在的云箫还真的担心云尘会被人暗杀在外面,现在看着云尘平安无事,他心里就轻松多了。
“哥!”
云尘心里有些感动,这云箫还是真的关心自己的,不过这世上还剩多少个如此关心自己的呢?
“尘儿,好想你呢!”
刚刚看到了,云尘才想的,前面几天,除了以依涟的身份见了云箫,实际上她就没有想起云箫过。
云箫不知道云尘究竟有没有想到过他没有,但是云尘这样的话,足够让他高兴很久了,
“来,尘儿,饿了吗?”
“嗯,”
云尘点点头,说来还真的饿了,
“哥,让尘儿请你!”
云箫笑着摸了摸云尘的头,这尘儿总是喜欢这样,说请他们,结果最后那还是免费的,不过他还是很喜欢这样的尘儿。
“一笑楼!”
云尘耸耸肩,她就知道这一个了,没有办法,自己的地盘嘛!
“这几天尘儿在外面,可是吃不好睡不着呢!
现在好了,我们走吧!”
云尘拉扯着云箫的手,笑着往前走。
云箫就任由云尘拉着,心里很是甜蜜。
不知道为何,看着云尘的背影,云箫有一刻闪过依涟的身影,不过他马上就忽视了。
“哥,我娘她还好吗?”
边走着,云尘不禁问,这几天她想了好多,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她又感觉不出哪里。
“好,很好!”
云箫当然知道云尘会关心四夫人了,但是有没有云尘在,那四夫人都活的很逍遥的,根本就不当云尘是她孩子的,可是云箫却不敢这样对云尘说。
“那就好!”
云尘点点头,笑了,往前走。
【一朝为左相:沉思,血案】
吃完饭,云尘便回了左相府,云箫没有什么挽留,只是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云尘的背影直至消失。
云尘回到左相府,看着府上依旧是像她刚来的那一天一样,几个仆人正在打扫。
“相爷,您回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约摸四十几岁的人走到云尘的面前道。
云尘知道,这个人就是这府的管家,想来她没有在这里真正的呆过几天的,云尘点点头,
“管家,先去忙吧!”
云尘不习惯被人伺候着,她更喜欢的自己独立,毕竟在来这个世界,她一开始就是被人冷落的。
坐在院中的一处石桌边,看着眼前的假山,云尘沉思。
她突然感觉好累好累,真的好累,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
在她调查了这么一段时间却没有结果,必定是会被有心人士利用的,可是她要去辩解吗?
云尘感觉自己真的好累,其实她只是想要一个轻松平静的生活而已。
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云尘猛的站起,干爹他们不会是知道什么秘密了吧,才被人杀人灭口的?
可是,云尘一想有点不对劲,又坐了下来。
按理说就算知道了什么秘密,也不应该就这样被杀了啊,义父是一个国公,被杀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云尘想不通,若是为了保住秘密,那么杀人反而会让事情闹大,会让人去追查。
所以云尘又觉得不是这一个,仇杀呢?
可是云尘又想不到郑国公究竟得罪了谁,说得罪,平时朝堂吗?
如果是朝堂的话,那些人根本就不敢直接暗杀郑国公的,否则被发现的话,那些人也会官职不保的。
云尘觉得很头痛,这个案件根本一点线索都没有,案发现场根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就连尸体上的伤口都是乱七八糟的,五花八门的,根本就看不出是出自谁的手的。
云尘眉头深皱,一手撑着额头,这样的话,这根本就不能够调查,也无从而起啊。
【一朝为左相:当然是活在地面上…
云尘左思右想却想不通,只能够干坐着了。
“左相大人终于肯回来了!”
瞧瞧这语气,多么的幽怨,有种寂寞空闺之样,不用说,这个人就是于俊。
“哦?”
云尘被惊起了沉思,转过头,却看见于俊双手紧握的看着她,
“不回来,难道还能够飞上天不成?”
云尘轻轻一挑眉,本来就是,她不过就是出去几天而已,有至于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吗?
“您为什么不说是升天了呢?”
于俊心情特不好,心想这云尘就知道自己跑了逍遥,然后留下一堆烂摊子,
“升天了不是更好?!”
眼中那个火花啊,那个光芒啊,直勾勾的盯着云尘,怒啊。
云尘好像没有看到于俊眼中的怒火一样,站起身,很淡定的拍拍自己的衣服,
“升天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的,那是要讲究时机与运气的。
再说就算本官想升天,也要上天同意啊!”
云尘白了一眼于俊,
“不然你去试试,也许上天看着你长得这么的帅气,指不定就收了!”
于俊咬牙切齿啊,这云尘总是要气他才可以,
“喂,这几天去哪里了?”
于俊有些尴尬的道。
一边的慕容远却只是淡笑,这样的情景,他又不是第一次见到。
“去哪里?当然是活着了!”
问她在哪里?她才不会告诉她去皇宫逛了一趟的了,云尘再一次白了一眼于俊,
“活着在哪里,当然就是在这地上了!”
于俊感觉自己有种快要吐血的冲动了,但也只好深深吸口气,然后手紧握两下。
最后,于俊笑了,很白痴的傻笑,坐到云尘旁边笑着道,
“大人,您的言论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于俊很可怜的发现,云尘说的话还是很会打击他的。
“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的!”
云尘挑眉,给于俊一个轻笑,
“对了,最近有没有什么发现啊?”
“发现?”
于俊疑惑,不知道云尘问的是什么。
【一朝为左相:现在很好】
“笨!”
凑近于俊的脸庞,云尘毫不客气的敲了一下于俊的头,
“难道你没有发现最近皇上火气很大吗?”
云尘本来是想问,郑国公府的案件有什么线索,但是想想,她都调查不到线索,那么于俊……
上下打量了一下于俊,云尘不打算把希望寄托在于俊的身上。
“火气?”
于俊偷笑,
“被皇上给烧到了吧,放心,被皇上怒骂的不只你一个!”
最近这两天天被皇帝迁怒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于俊本身也在其中,昨日上朝的时候,不知道是说错了哪一句话,结果皇上愤怒甩袖。
“那就好,那就好!”
云尘拍拍自己的小心肝,自己不是第一个当炮灰的人,当然也就不是就只有自己是炮灰了。
于俊嘴角抽搐,感情这云尘是要看到别人同样被骂啊。
“左相,”
这个时候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慕容远开口了,
“近来可好?”
慕容远心知云尘发生的一切,可他却没有直说,眼底寒光乍现。
明明他们家族需要保护的是她,可是慕容远却也知道现在根本不能够对云尘说明。
“好,好啊!”
云尘有点尴尬的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问这一句呢?
“大家好,我就好啊!”
云尘看着慕容远神色淡淡的表情,她琢磨不透慕容远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有时候她觉得慕容远就在面前,好像把人看的透彻一样,让她不由得会有一丝害怕,
有时候她又觉得慕容远很远很远,但又站在某一处把她的事情都看的清清楚楚一样。
云尘不喜欢看到慕容远那中神色淡淡的眼神,这会让她感觉好像在人的掌控之下一样,
“好了,现在我很好,你们两个放心了吧!”
云尘叹息,
“还有其他的不?”
“郑……,郑国公府……”
于俊有些犹豫的道,
“根本找不到何人所为!”
根本找不到?!云尘心里一动,有些悲凉,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扯出一丝艰难的笑意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找不到,总有一天会找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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