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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凤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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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中被她折磨的一天吧!不管他以后会用何方法对付她,至少今晚我为自己出了一口气,也藉此你他明白,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还有所谓身下的女人,同样能翻上你的身,看着你纵惑欲泄。」韩谨直起了身,盯着他生不如此的模样,又勾引的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泄奋一次?」此刻赵蜀风已有些幻觉,连她挑衅的话语,他听来都是一种勾引,都是一种诱惑。
赵蜀风睁开眼眸,他眸中除了欲望,便是乞求,他微微张着嘴彷佛可望她给予甘露。见他如此,韩谨也不让他失望,她喃喃的道:「若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便马上给你吃解药,你也就不用再受这样的苦。」
「说!」这一字,他是用吼的,但是声音却是微乎极微而她很干脆的说:「很简单,只要‘可以’二字。」她知道他已穷途末路,因为不管再怎么要强的男人都不可能抵得住纵欲露的药力,他亦是如此。
屋外雨已停下,换来大雪纷飞,狂风卷起雪片,呼啸着四处飞扬。屋内灯光惨淡,倩影摇曳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儿,夹着丝丝痛苦的男人呻吟声,隔着门窗隐约传出,夹杂在风雪飘舞声中。
达成了目的后,韩谨给赵蜀风吃了纵欲露的解药,至于软骨散的解药,她定是不会给他吃的。
翌日清早………
汴京内外林木萧疏,溪涧浅落,积雪亦是处处可见。
天未亮,雪已停下,晋王府上的下人便已开始清理积雪,等天亮,赵蜀风的所着的院子内,已是风雪无痕,彷佛那场纷飞的大雪是一场梦般。
一早赵蜀风仍未能起的了身,他身体瘫软无力,可四肢已能动弹,却仍行动不便……
「韩谨!」尖锐的声音从赵蜀风口中挤出,他被折磨了一整夜,此刻他的心中积恨已成爆,若韩谨在他手边,若他身体有力,他一定毫不留情的一刀断送的小命。
他狼狈的靠在床檐上,想起那张娇艳诱人、且带着讽刺的脸,与那娇柔勾引的嗓音,他再次怒目切齿,骤然紧握双拳,无力的垂打在床沿。
此时李信匆匆进屋,赵蜀风见他满脸愁意,便向他低吼了声:「解药弄来了没有?」
「属下无能,锦成药王避而不见,似乎并不愿意给软骨散的解药。」李信上前回了话,却不敢抬头看赵蜀风怒不成形的脸,又战战兢兢道:「锦成药王的怪脾气而名扬天下,他所制的毒药,举凡天下都知千金而不可得。而软骨散与纵欲露这两种药,也从没见有人使用过,也不知一个弱女子是从哪里得来的,此事真叫匪夷所思。」
听闻李信这番话,赵蜀风眸中的怒火渐渐消退,他撑起声,端正脸面,漠然说道:「此刻她在何处?」李信忙回道:「天未亮,她便已在黎园苦练舞技。」
赵蜀风的双眸愈渐深沈,似乎对她有了一丝的佩服,但是他到如今仍不承认他输给了她,然而对于她,他的确不得小看她,也许智慧与心机恐怕已不是一般人能相抵,他一开始就该明白这一点,在军营里,她伤人,不就是想让人望而却步?她受罚不从,不就是想让人拿她没辄?然而屡次受罚却不杀她,她亦是明白,他并不想杀她,难道她之所以一直跟他作对,也是因为让他注意她,激起他对她的兴趣?
忽而赵蜀风脑中闪过已沈入海底往事,他想难道她曾自称是公主,这也是她的计量之一?
「哼!好个韩谨!」赵蜀风不自觉得哼笑出声,目光不知何时已变得清澈如水。
第十七章
风雪过后,轻风抚过整片梅林,淡淡香气酝酿在黎园的每一处。雅阁楼亭外,一条溪流贯穿庭院,缓缓延伸至梅林深处。阳光透出云层露出淡淡笑脸,融化冰雪,穿过横卧的小挢之下,溪流淙淙,混着碎冰川流不息,梦境一般的景色,尽显黎园的独特……
山 播起风暴
雪 融银墙咆
海 风在祈祷
声音却那么飘渺
无处可逃 无处可逃
世界变得越来越糟
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
封雪春来哭泣和哀号
风 微在偷笑
人 累受煎熬
变 逝的歌谣
你们是否听得到
无处可逃 无处可逃
和平的天堂那里去找
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
为了活着有人还在乞讨
难道不能停止争吵
就让彼此相互依靠
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
为了活着有人还在乞讨……
梅林尽头遥遥传来阵阵美妙的歌声,嗓音婉转动听,却又带着凄凉落寞,为深冬增添了丝丝寒意,也更显冬日万物的脆弱。
一个未来世界的灵魂错身在未知世界,一路走来,路途的崎岖而坎坷,却未曾能阻挡的了她前进,邪恶与灾难也未曾能让她后退。为了生存而乞讨,她无处可逃,只能选择勇敢面对。在无依无靠的环境中,只有自己臂膀给她依靠,只有双手与心灵能够创造奇迹,坚强已在她心中稳稳生根,美好未来正在她眼前滋生……这些都是她坚定能蠃的信念。
歌声虽凄凉动魄,可梅林尽头那个翩翩起舞的人儿,却依然梨花带雨、笑容犹存,那双湖水般清透的眼睛,也在不时的闪烁出璨璨光芒,似乎她已有把握征服这邪恶的世界,给自己创出一条光辉四射的道路般,让她充满了自信。
此时在梅林深处,小桥溪畔边,赵蜀风身穿貂毛长袍的身影正扶着李信的手,站在小挢的另一端,远远眺望着那个飘逸而又舞动着的身影。他听闻那凄惨惨的歌声,神情随之黯然,微微皱起的眉心事越揪越紧,彷佛歌声与歌的词意像把利刃般划着他的心房,呼吸似乎也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无措,白色貂毛袖口下紧握的双手,略显苍白,不住的颤抖……
「晋王!」李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闭了闭无力的双眸,仓促的收起情绪,惘然若失的回眸一探,却见袁总管站在他身旁,似有要事禀报的模样,他便淡淡无心的问了句:「什么事?」问完他又转过头来,遥望曼妙身姿、舞动的倩影。
「大王与诸国太子一起进王府。」袁总管恭敬的回着,赵蜀风却浑然一怔,他忙问道:「他们怎会来此?」
「小得不知,大王说叫我过来跟你说一声,说是想要欣赏王府内的风景。」
「嗯!知道了。」赵蜀风轻声一应,便垂眸静思了一番,忽地他双眸一烁,脸上瞬间染上一抹邪肆的笑容,他扯了扯嘴角扭转头对袁总管说道:「你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就说我在此欣赏歌舞。」想必他们此次前来并非只为了赏王府的景色,赵义云的心思他还是清楚的,莫不是想要看看他是否颓废,恐怕他也懒得来他的府上。至于诸楚安,赵蜀风不由的抬眸睇望向远处的身影,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
「晋王,这样恐怕有些不妥吧!黎园中,韩谨。。。。。。」远总管想要劝说,却见赵蜀风冷眼瞟他,他忙收了话,匆匆转身离去。
待袁总管走远,赵蜀风这才让李信扶着他走过小挢,缓缓踏出梅林,可那双深黑瞳子从头到尾却一直凝望着韩谨的身影,此刻他注意了一番她的舞姿,却见她舞步熟练,轻巧的步伐别有一番味道,还有美妙的舞姿似乎已学舞多,赵蜀风不仅疑问,她不是才第一天学舞技么?为何能如此轻巧而熟练舞动身躯?
「喂……!」赵蜀风静静的欣赏了许久舞姿,亦是不忍心的赫止住她的舞步,而他语气却是不咸不淡,如同微风拂过般轻柔,毫无经历昨晚般痛苦折磨后,对她产生出来那股咬牙切齿的恨。
闻声,韩谨停了舞姿,气喘吁吁的回眸睇望,却见赵蜀风没有丝毫怒意的站在梅花树底下,她意外的一阵皱眉,随即带着满脸汗水的湿濡,淡淡的朝他抿嘴一笑,接着她神情自若的撩起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便神情自若向他走了过去,可是她却十分疑惑。
虽然她猜到了他定会来找她,可她却没料到他会是如此平静的态度,如此看来他确实让她无法猜透,想起昨晚他还是火爆如牛模样,过了一夜他竟成了没长牙的老虎。难不成,她的迷魂计对他也起了作用?若真如此,那她真的要好好『伺候』他。
「你来啦!」她口气亦是如水般清新自然,与之前那个曾刚强以死相抵的她,完全无法融合。她的脚步停在了他的面前,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向他,此刻在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感,彷佛昨晚的一切都未发生般悠然闲舒,她与他稍稍一阵对望之后,便又轻柔的说道:「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
「你知道我会来。」他狐疑的问着,更不敢相信她已猜透他。
「嗯!因为只有我能给你软骨散的解药。」韩谨淡淡回应,赵蜀风却一阵茫然,他紧盯着韩谨欣然的笑颜,已皱起的眉头越皱越紧,无意中,他黑眸内蒙上了曾淡淡的失落感。他扪心自问,难道他真要向她妥协?不,他不能,假使他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那他怎去得江山、统天下,他可是要做帝王的人,怎能被她比下去。
赵蜀风脸上的变化,韩谨已仔细看了个透彻,忽地她似有挑逗的微微笑着依近他,脑袋缓缓凑近他耳边轻吹了口气,随之纤细的手指轻轻抬起划过他的抿紧的博唇,接着她又故意舔了舔自己嫩红的唇瓣,脑袋放在他的肩头,那一幕旁人看来甚是暧昧,此时站在赵蜀风身旁的李信不尴尬的转过头去。
然而赵蜀风也面色铁青,脸部剎那绷紧,身子也随之一阵僵硬。他微微眯起了双眼警惕的盯着肩头的脸,便要伸手推开她,可她却快速自己抬起了身,见状,赵蜀风低声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最好别再惹我,否则……」
「唉!我刚还在想,要是你的态度好一点,我就不给你解药,可你刚表现好了些,却又如此火爆,其实我真的没恶意,只是想与你亲近亲近,往后我们彼此也好融洽的相处。」韩谨似有哀伤的说着,往他脸上甩了甩云带,顿时一阵淡淡的香气飘进他鼻中,触动着他的心弦。
韩谨注视着他的脸,见他没有爆发的迹象,她便伸手从腰带处摸了摸,拿出一颗药物来,她放在赵蜀风眼前晃了晃,便拉过他的手,把药丸放进了他的手中,说道:「不过,念你还有些同情心,所以我也就不在苛刻了。」赵蜀风的手骤然一阵颤抖,随之放开扶着李信的手,抬起冷眸瞟了韩谨一眼,认真的问道:「这些药你从哪里弄来的?」此时韩谨的手又搭在了他的肩头,见状赵蜀风猛地拉开她的手,便打药丸吞下,不多时,一抹阴冷遮盖了他原本复杂的情绪。
韩谨轻瞄了他一眼,牵了牵嘴角,带着欣然的微笑走到他身侧,轻声说:「我所认识的晋王,可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她才懒得跟他说这些,不过她得灭灭他的威风,让他知道,不是有钱有势有地位就能办天下事,然而此事却恰恰只有她这样的可怜人能够办的到,如今她才明白博取他人的同情,似乎也是一种很好的手段。
韩谨想了片刻,便又道:「其实很简单。」她扭头睇向赵蜀风,续说:「哪有这种药,我就去哪买,像我这种可怜人,自会有人同情,不过这也是你们这种所谓出身高贵的人,所办不到的。」
韩谨向赵蜀风挑了挑双眉,淡淡的笑容丝毫不减。她撇见赵蜀风面色苍白如纸,眼神冷的似乎要把空气冻结,得意笑声已在她心里偷偷笑了开来。
恍然间,她垂下眼,瞅见那双大手在袖口边握的死紧,白白的指节吱吱作响,他似乎身子也在隐隐颤抖,想必他被她的话已气的怒火中烧。对他,她虽心中无怕意,但是,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能好过些,她还是会尝试着相对的退让。再说他此时体力已恢复,若她再招惹他,恐怕……
「啵!」突然韩谨见赵蜀风举起手来,她忙垫起脚尖,快速伸长脖子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下,随即装出一副羞涩的模样,缓缓低了头,盯着地面石板说道:「谢谢你不跟我计较,谢谢你体会我的心情,你放心,往后我会好好配合你的。」
赵蜀风被突如其来的一吻,早已惊的近乎呆滞,不经意间,他心底竟泛起了一阵小小的涟漪,阴冷的表情散去,心头莫名的浮现出一丝欣慰。
这是怎么了,他怎会有这样的心境?……
此时从梅林深处走来的诸楚安与赵义云,正好看到了韩谨亲吻赵蜀风的这一幕,然而诸楚安温文儒雅的笑脸顿时僵硬,彷佛有一把刀划过了他的心悸般,让他心口难受不已,忽地他怒目横眉,全身随之散出冰冷的酷寒,叫人望而生畏。
诸楚安不顾及身旁的赵义云,便压抑着情绪,似有赞扬,却又醋意浓浓的说:「晋王好雅兴,在这梅林中打情骂俏,真是雅情之人。」
听闻带着一股浓浓醋意、却又压抑着情绪的阴声,韩谨一怔,心底莫名一寒。这声音好熟悉,是他?他怎会来这里?韩谨试探的抬起惊眸凝望赵蜀风,却瞬间触碰到一双已融化的黑瞳深而彻底的盯着她,彷佛他根本没有听到来的话声。
见此情景,她恍惚了下,假装无视,目光匆忙的从赵蜀风脸上移开,伸出嫩白的颈勃,往赵蜀风身后眺望,一阵寒意顿时如洪水般奔泻而来,果真是诸楚安,只是除了他以外,从小桥另一头走来的还有其它几人。
其中有一身穿水蓝色衣衫的女子,身姿娉婷,相貌清秀可人而十分显眼。在诸楚安身侧还有一人与他并肩而行,那人一身淡黄色的锦织棉袍,一件金缕披风在阳光下显显闪光,他相貌俊挺,气度非凡,神情淡然如水,眼神却有些异常凝重,倒是跟赵蜀风的气质不分上下。
此刻赵蜀风已恢复了体力,他顺着她的眸光凝望了过去,见诸楚安他们走来,寒意瞬间染上了他的眉目,眼神也刷的锐利无比,忽而却又变得懒散无色,他装出一副闲情雅意的模样,微微翘起嘴角,却并没有上前迎接,只是神情自若目视穿梅林而来的人,见他们走进,他便扭头对韩谨说:「这里没你的事,你继续练舞!」
「是!」韩谨心神不宁的应了声,便漫步走去舞场,此刻虽面带笑容,却已是忧心重重,眉目间染上了几丝不易发觉的忧虑。
对于诸楚安这个人,她实在不敢恭维,别看他外表温柔,可骨子里却都是邪气,也不知今日他来晋王府,这又是打什么主意?
韩谨思索着,走去扬起了舞,顿时白色的丝带在风中围绕着她的旋转,似芭蕾舞般的舞步轻巧伊人,缕缕青丝随波追逐,如黑色丝带般荡漾。确实她所跳得舞是芭蕾舞与各种舞蹈技巧的结合,她从小就学芭各种舞蹈技能,如今来到这时代竟派上了用常,倒是没有枉费她多年的苦辛苦。而前几日,她虽没有练舞,却有认真旁观舞娘的舞步与舞姿,如今舞娘所教的一系列的动作与她之前所学相结合,舞姿已近乎完美,再加上飘逸的白色衣衫搭配,更是天衣无缝。
在阳光照耀下,她的身姿犹如云端上的仙女般美妙动人,淡淡容颜也在此时逐渐展开,她用舞姿忘却所有的忧愁,随着步伐跳出心中的畅快,也许这也是一种发泄情绪的办法,而她也能从中找寻到一丝的块乐。
此时赵蜀风已领着人坐进了溪畔边的雅亭内,几人畅谈言笑,目光却都时而不时的遥望着韩谨的身影。
赵义云微微笑着,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舞姿,眸中不由的显出几分喜色,他收回视线凝向赵蜀风道:「这就是你为孤的大婚所准备的?」
「皇兄,你看如何?」赵蜀风的言语倒也算恭敬,见他没有厉声厉色,赵义云即便也放松了心情,他眉目展开,爽朗的说:「这等舞技看来,怕是这名舞姬已苦练多年,否则整会有舞艺高强。」他说着不经意间眸中显出一抹欣赏之意,还隐藏着几许爱慕之色,他趁着赵蜀风恍神之际,转眸轻瞄了眼他望着倩影的面容,此刻赵义云心想他果真沈得住气。难道他真如传闻所说,整日沈迷美女花海,不问世赎?只是他从晋王府大门一路走来,这府上的美女确实随处可见,特别是经过芳泽园时,满园子四处可闻莺声燕语、追逐嘻笑声,正所谓春色满园,想必眼前这位舞姬也是他千里挑来的吧!
「晋王果真艳福不浅,怕是这王府上下,比眼前这名女子貌美的大有人在吧?」诸楚安的话里仍带有淡淡的酸味,似乎心中仍有一团怒气在燃烧。
「不错,除了女人外,本王也没什么爱好,只是据说诸太子的趣味似乎也与本王相投,不知是真是假?」赵蜀风邪邪笑着,故意说了几句会意的话,却见诸楚安似有尴尬,忙端正脸面,侃侃说道:「诶,晋王过奖了,诸某怎可与晋王攀比,这方面还是晋王略胜一筹啊!」
「诸太子真是谦虚,本王有机会倒是也想见识一下你的花丛艳府。」赵蜀风又说笑了一句,诸楚安翘了翘嘴角,朗声道:「诸某陋室不堪,不敢献丑。」他们各自取笑,却又各自貌态自若。
见他们二人针锋相对,赵义云似有担心之意的岔开话题道:「诸太子不是想一览晋王府的美景么,何不就此住进晋王府,也好细细品味一番。」
「喔~!」赵蜀风似有惊讶的凝向诸楚安。
「是啊!诸某正有此意,只是不知晋王是否介意府上多个生人?」诸楚安冒昧的问着,目光却紧锁着赵蜀风的冷脸,却见他歪嘴一笑,很客气的说:「诸太子不必见外,若有意欣赏本王府的美景,本王自是十分乐意接待。」
「那就多谢晋王!」诸楚安恭敬小行一礼。
「不客气!」赵蜀风淡漠的回礼,目光却不经意的睇向了空地上的倩影,然而一股邪恶之气,此刻却在心底增生。他自是明白诸楚安为何假借赏景,而执意要住进王府,所以他便毫不吝啬的给他一次机会,顺便灭灭那个女人威风,惩罚她的嚣张。赵蜀风思索了片刻,又客气的说道:「这黎园虽大,却也只有眼前这名舞姬一人住此,若诸太子不嫌弃的话,本王便安排你住此黎园。」
「多谢美意!」诸楚安从容的接受,目光再次追随林中倩影而去。他谁不知赵蜀风的用意,但却很乐意接受这样的安排,至少可以让他再与她接近。
雅亭中三人,用各异的目光赏着韩谨的舞姿,此时他们谈笑自如,却只有赵义云的情境最为平和,其它两人则是心思各异,相互猜测。
第十八章
黄昏,天边一丝亮光逐渐被黑暗吞食,黎园内多盏灯笼陆续点亮,照亮了梅林中苦练舞技的身影,此时她心中别无杂念,只想尽快练成舞技,因为她不想再像以前那般的卑贱,如今为了往后免受男人污辱之屈,她必须要有一技之长,至少这样她还能混口饭吃。
一阵阵冷风拂来,梅香幽然四处飘散,花瓣如雨般飘落,此时韩谨踏步轻转身体,花瓣顿时跟随着她翩翩起舞,围绕在她身体四周。
韩谨正陶醉在舞步中,突然一个身影从一处闪来,她的馀光撇见来人,舞步骤然停住,她慌张的转头,却见身影已站在了她的身旁,她惊问了声:「是谁!」
借着惨淡的灯光看清是个女子,这时她也镇定了下来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眼前之人,此人正是白天所见的那个跟随诸楚安一同来此的女子。想起诸楚安,此刻韩谨又有些不安了起来,也不知赵蜀风搞什么鬼,他明知黎园就她一人住,又为何也安排诸楚安住进黎园?想必诸楚安对她的心思他早已一清二楚,难到他故意给他制造机会?那赵蜀风又知不知道她长的像诸国二公主呢?
赵蜀风!你这个卑鄙小人。
韩谨暗自心底辱骂了几声,便回过神来,她缓缓抬起幽眼,退后了几步,随即又装出一副惊恐的模样凝望眼前的女子,却见眼前的人一脸的怜惜,忙对她安慰道:「姑娘别怕,薇儿并无恶意,只是想跟姑娘聊几句。」她自称薇儿,想必正是诸楚安口中所说的亦薇儿。
韩谨琢磨了一番,却没有说话,只是睁大双眸紧锁她的脸,对诸楚安,她并无好感,只是眼前的女子竟给她一丝亲切感,对她也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但是她还是对她有所提防。
稍待片刻,亦薇儿走近她,一双灵动的眼睛仔细打量着韩谨,问道:「不知姑娘是何许人士?」她的声音很低,似乎怕被人听到般的谨慎。
半晌韩谨也未开口,仍一味的盯着她。见状,亦薇儿心下思量了一番,心想,也许她的直言吓到了她,其实那些并不重要,还是直接切入正题比较实在。想到此处,亦薇儿又莽撞的问:「姑娘身上是否有块朱……」她刚要问出口,忽闻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赫然停了话,站在原地看似一动不动,却早已警觉,一双锐眼四处扫射查探转眸四处察看,忽地目光停留在一处。
此时韩谨也顺着她的视线凝望了过去,当她的撇见从雅阁走廊缓步而来的白色身影,她猛地一怔,身子也随之一颤。
来人正是诸楚安,他从雅阁内出来,便看到了亦薇儿与韩谨站在一起,即便他也就加快了脚步,而亦薇儿也相对的匆忙后退了几步,似乎想与韩谨保持距离。
「亦薇儿,你在这做什么?」诸楚安人还未走近,冷声便已传来,他冷眼瞪着亦薇儿,语气里似乎还夹着几分怒意。
「太子!」亦薇儿上前行礼,随即又答道:「刚经过这,见韩姑娘舞姿优美,奴婢也就忍不住停下脚步欣赏了片刻。」
「嗯!这里没你的事,下去吧!」诸楚安似有放心的淡淡一语。
见此情景,亦薇儿也不敢太放肆,她转眸与韩谨对视了眼,便行礼告退,可她眸中却显出了几分不甘,而韩谨见亦薇儿要离开,她一怔,也匆匆尾随了去,不料诸楚安却三步两下追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急速的使力一拽,瘦弱的身体猛然随之一阵旋转,白色的丝带彷佛云稠般飘舞,最后她毫无反抗能力的跌进了他的怀中。
「你要去哪?」诸楚安的脸贴近她,温柔的凝望着她,迷茫的眼神道不尽的暧昧。
「太子请自重。」韩谨匆忙低垂下脸,避开他的视线,她的语气平稳而镇定,听不出一丝怯意。
黎园虽只有她一人住,可巡逻的侍卫,却是到处可见,再说此地是赵蜀风的王府,想必在众目睽睽下,量他也不敢做出过于放肆之举。但是她仍有些担心,因为她明白诸楚安对她的感觉是心理的扭曲,不然有谁会对一个长的跟自己妹妹一模一样的人产生欲望,而且如今她已摆平了赵蜀风,也得了一线往后可以平静度日的机会,所以她更怕就此前功尽弃。
她思索着,一阵恍惚后,突然感觉耳畔边一片燥热,这才发现诸楚安的脸与她只有一只手之隔,她浑然一怔,猛然伸手去推开他,不料他竟稳稳的把她搂进了怀中。
「诸楚安,这里是晋王府,请你自重。」韩谨知道用软的对他无用,她只能刚烈的手法摆脱他。
听闻韩谨的吼声,诸楚安扯了扯嘴角,一抹邪意瞬间染上了他的眉目,他忽地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带动着她身体一跃……
「啊!你要带我去哪?」韩谨一阵挣扎却丝毫无用,仍被他搂着用轻功带往一处去。
夜晚皓月迤逦了一地铅华,给黑暗镶上层层银白。皓洁的月光铺洒在丛林处,为阴森黑夜增添了几分猥亵的气氛。
壮硕的身影背靠着枯树坐下,轻轻把扶着的人儿抱坐在他腿上,他那双魔魅的邪眸紧锁昏迷着的娇颜,妖娆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寒冷的夜里,两人体内散发出的温热,在他们彼此间更觉得温暖,他胸口随着那份肌肤相贴的诱惑而起伏不定,彷佛心脏就此奔出体内,可是他却仍相对的抵制着。
此时韩谨从昏迷中醒来,她缓缓睁开眼,见到黑暗中闪着火热眸光的双眼,倏地,她瞠目惊望,接着快速的环顾了眼四周,藉着月光,她看清自己身上一处树林中。
惊恐间,她挣扎怒道:「你要做什么?为何到我来此?」他并没有被她的怒吼赫到,反而把搂着她的手紧了紧,突然他冷声问道:「你为何要从客栈逃跑?」韩谨一怔,却不知如何对答,只是与他那双怒眸相视而望。
「你居然跟赵蜀风勾搭在一起,难怪当日你会躲在赵蜀风所住的客房内,想必这也是赵蜀风一早便安排好的,那你的目的是什么?」诸楚安的声音里夹着怒意,黑暗中,他闪烁的眼眸内似有杀气。见状韩谨一惊,忙道:「不是这样的,我躲在床底下而被你发现,这只是一个巧合,与赵蜀风无关。」
「你在为他辩护,还敢说与他无关,好一个浓情密意,是不是想为他抵挡所有责任?」诸楚安越话语越锋利,抓着她手臂的手也是越搂越紧。见此情景,韩谨又辩解道:「其实我与他之间并不是你所想的这样,恐怕你真的误会了。」她虽不愿意与他多说,可在这样的环境中,逼迫着她不得不解释清楚,因为她不知道他过于气恼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可是诸楚安似乎丝毫都不信任她的话,他的脸猛地凑近她,在她耳边低吼道:「还敢说是误会,那我白天在梅林中看到的是什么?」
唉!韩谨不由的在心里哀叹了声,怪只怪巧合实在多,如今她真是有十张嘴也难辩解,既然如此,她也无话可说。
「怎么,默认了,呵!」诸楚安冷笑了声,突然伸手去韩谨腰间一扯,她上伸的衣衫顿时从两边滑落,随之露出可爱的肚兜,此时她一阵惊慌,猛然抬起双手遮挡在胸前,可诸楚安却忽地擒住她的下巴,邪魅的说道:「听说昨晚你去他房里伺候他了,那么今晚你就伺候我,你记住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
见他如此,韩谨早已惊呆,虽不清楚他是如何得知她昨晚去赵蜀风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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