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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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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得意,现在只能丧气了。”青青说:“迷香都用完了,不然也许用得着。”南宫宝说:“这个东西只有在别人没防着的时候才有用,我上回在船上也用过一颗,别人防着了,用水一浇就没用了。”
三人正自淡着,有人敲门,说:“我们宫主请南宫帮主到大厅中去。”南宫宝应道:“知道了。”他起身去开门,青青赶上来抓住他的手,胡蝶便也站在另一边,但没有抓他,三人进入大厅,厅中只有野山郎。野山郎说:“有些事我想与南宫帮主单独谈谈。”南宫宝听了松开青青的手说:“你们到前面花园去玩一玩,别走得太远了。”胡蝶点点头,拉着青青出去了。南宫宝坐在一旁问:“什么事?”野山郎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找你来聊聊天,你左拥右抱的日子感觉怎么样?”南宫宝说:“想来人生在世,也不过如此,能否再加一张床?”野山郎说:“可以。你对是谁在衣服上下毒有什么看法?”南宫宝说:“对这些我没有什么看法,不过要是我找出这个人,一定会对他不客气。”野山郎说:“你说会不会是他?”南宫宝问:“谁?他?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他,你怎么反过来问我呢?”野山郎说:“肯定是他,也吸人他有这个机会,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办?”南宫宝说:“问题应该是你能怎么办?你想怎么办?应该只是理论上的事。”野山郎又问:“你对合作之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南宫宝说:“合作什么?”野山郎问:“你以为我没有精力去考虑合作的事?你认为我会与他斗得两败具伤?”南宫宝:“没有那么天真,只不过他既然敢做,便敢当,假如他与赛公明勾结起来,你能如何?何况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外面打点,也许等你明白过来,已经是四面楚歌。”野山郎说:“你太低估我了。”南宫宝摇摇头说:“我也许以前会低估了你,但现在没有。你想,也许你手中力量很大,但他只要将你这些势力暴露结丐帮或者天河帮,恐怕不出三天工夫便灰飞烟灭了。当然,他不会这样做,这样做到头来他什么也得不到。他也许会将此处吐露给别人,让人把你给干掉,什么都是他的,你对你手下也许很信任,但他们知道你们在争斗吗?那些人以为他下的令就是你下的令。”野山郎说:“说得很好,再说下去。”南宫宝说:“看看梁庆的事,以他的本事,怎么可能被青青给放倒呢?人家也知道,无论是谁,要对青青心怀不轨,我都会对他不客气,到时我与梁庆大打出手,他肯定会发挥不出一半的本事,死在我手上,而许终胜便可以干掉我,将我干掉,天河帮再找上门来,什么都结束了。”野山郎说:“你以为我会将我的一切权力都交给他?你以为他干什么事可以瞒得住我?”南宫宝说:“你当然不会将一切都交给他,他也不可能在每一件事上都瞒住你,但有些事可以瞒住你,你不可能知道每一件事。你认定这山庄里的每一个人都对你忠心耿耿吗?你身边有没有被他收买的人?你以为他混了这么多年白混了的?你以为他对我说的天下二字是开玩笑?当然,要说他不怕你是开玩笑,否则早就动手了,而你,也许早就猜到他心怀不轨,只不过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而且觉得他还太嫩了点,不够你出手。”野山郎说:“再说下去。”南宫宝说:“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与他斗的话,必定是两败具伤,地灵宫以后的目标恐怕难于实现,所以你还得忍着。不过暗中的争斗不会结束。”说完站起来要走。刚走到门口,野山郎叫道:“慢着。”南宫宝问:“还有什么事?”野山郎说:“我大弟子要找你比武,我也没法阻止,这事我不管了。”南宫宝问:“他可以解开我脚下的穴道吗?”野山郎说:“可以。”南宫宝说:“我可以接受他的挑战,但你不阻止,很有可能我把他也杀了。你应该做好心理准备。”野山郎问:“你有信心吗?”南宫宝摇摇头说:“没有,不过有这种可能性。他说我败了他会杀我,那我动手自然不会留情的,也许他的剑法在我之上,但我拼起命来,让他少一条胳膊什么的还是可以做到的。”说完抬步出去。
来到院中,青青问:“他跟你谈什么?”南宫宝说:“也没谈什么,也就是瞎扯呗,又谈什么合作的事。”青青问:“什么合作?他让你帮他干坏事?”胡蝶说:“也许你可以先答应他,让你回去。”南宫宝摇头说:“他现在要对付内杠,上回我跟你说的,无力去打黄河帮,而且他放我走,必定会将你们两个留在这儿,你叫我怎么办?我如果再来救你们,可能连人都找不到。所以还是待在这儿好些。就算我帮他把黄河帮消灭了,你想他会放过我吗?”胡蝶说:“你可以日夜加紧练功,也许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打败他。”南宫宝说:“我也想过了,用途不大,除非出现奇迹,我以前也苦苦的练过剑,但几个月来进步有限,而在功力方面,那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赶上去的,毕竟他练了那么多年,我觉得我并非悲观之人,但现在我真的不想努力了。只想等,等着奇迹的出现,比如有人来救我们,或者他们自己斗起来。”说完摘下一朵小花,插在青青头上,转过头问胡蝶:“好看吗?”胡蝶强笑道:“好看。”南宫宝又摘了一朵戴到她头上。青青问:“你说蝶儿的义父会找到这儿来吗?”南宫宝摇头说:“我想希望不大。不过赛公明倒是可能会找来。”青青问:“他会救你吗?”南宫宝摇摇头说:“都是想利用我。”正说着,忽然听到背后有一阵风声传来,他手向后一接,发现是一柄剑,转头看时,不远处站着许终胜。
南宫宝说:“好久没摸过剑了,这招式上必定生疏了,今天下午我们决斗吧,你先将我腿上的穴道解开。”说完跃起来,双腿向许终胜踢去。许终胜伸出双指在他双腿跟上各点了一下,困扰他半个月之久的穴道便开了。南宫宝一落地,只觉得身轻气爽,也骂自己笨。那穴道只须从外面注入真气便可以解开,而他运气时从里面向外,如何也打不开,这点穴手法与别人的相反,注入真气再猛的收回,将穴道反扣住。那日在船上,他及为丧气,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然也许当时便逃走了。
许终胜不看南宫宝,转身便走。南宫宝说:“你可要明白,你既然能杀我,我也能杀你。”许终胜不答,径直走了。青青上前说:“他这么凶,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也好。”南宫宝说:“可你要明白,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这一仗我死了没事,要是他死了,那老头同意吗?我已经干掉了他一个弟子。而且我们都是囚犯。”胡蝶说:“现在你的穴道已经解开了,不如你先逃吧。我想你要是逃走的话,没有多少人能拦得住你。”南宫宝摇摇头说:“别想那么多,我想下午打败他而不杀他,不过这样很难。他的剑法很强。”说完抽出剑来看了看,点地跃起,到场中一片空地上练起了剑法,依旧是他家传的那套彩云剑法。青青说:“这些招式他都教过我,可我又没有认真练过,所以很差劲。”胡蝶问:“这叫什么剑法?”青青说:“这叫彩云剑法,是他家传的,很厉害的。”胡蝶嗯了一声,不再言语,心中有些为南宫宝担心,上回南宫宝已经败在许终胜手上一回。虽说当时他脚上不太灵活,但手上的招式并不阻碍,没十几招便败落,这一回又能如何?再加上处景不利,只许别人杀他,而他不能杀别人,这武功如何比下去?
南宫宝将剑法练了一遍后便收剑回来,青青用衣袖去擦拭他脸上的汗水,说:“怎么才练了一会儿便流这么多汗?”南宫宝说:“久不活动,这身体也就变差了。”胡蝶问:“你对下午的比试有把握吗?”南宫宝笑道:“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向,你宝大哥大大小小也不知道与别人打过多少次,到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青青说:“不错,我相信宝大哥。”南宫宝说:“好了,该回去了,也许吃饭了。”
吃过早饭,南宫宝便在床上打座,青青也学他的坐在一边,而胡蝶坐在一边看着,不久,院中也传来了练剑的声音,胡蝶走到窗前一看,正是许终胜。胡蝶看他那些剑法,比南宫宝的凶狠得多,而且他有杀南宫宝之心,看这个样子,南宫宝更危险了,忍不住回头去看南宫宝。南宫宝闭上眼睛,青青也装模作样的打坐。胡蝶不想再看,便转身回来,愣愣的会一床边,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宝下了床,青青也跟着下床,说:“他正在练剑,你正好可以看一看。”南宫宝说:“不用了,听到那剑声,我就知道他的招式,蝶儿在为我担心吗?”胡蝶说:“我确实有点担心。”南宫宝捏了一下她的脸,笑道:“人总会死的,在树林里杀梁庆时我就没想着活。而我要是不接受他的挑战,他肯定不会放手。”胡蝶说:“我明白。”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南宫宝说:“现在青青都没有哭,你掉什么眼泪?”胡蝶一抹眼泪,没有回答。青青说:“以前我也很担心,但我现在想,你死了,我也陪你死。”南宫宝说:“何必呢,我死了,他们要是不为难你们,你们就离开。蝶儿好好的照顾青青。她要是出事了,我可找你算帐。”青青说:“我要死她还管得着吗?”胡蝶说:“你放心吧,你要是死了,他们不会放我们走的,也许还会受到他们的欺负。所以不如跟你去了,假如有鬼魂,我们还可以见面。”南宫宝说:“别干傻事了,我在决斗之前先与他商量一下,让他们把你们送回天河帮。好好的活着,要是你们死了,我肯定不会陪同的,我会时时挂念你们,等有一天遇到另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子,我又——”青青听了,狠狠的锤了他一下,说:“我不要你说。”南宫宝忙说:“好了,不说了,现在还有好一会儿,让我们静静的待一会儿。”说完一手抱一个,回到床边,让两个靠在自己身上。胡蝶说:“无论如何,我们都希望你能胜。”南宫宝说:“当然,我相信我能赢,但总会出现意外。如果可以,我宁愿做一个缩头乌龟,与你们多待几天。”胡蝶说:“你到时安心的与他们比武吧,不要顾及我们。”南宫宝点点头。
一时院中练剑的声音消失了,再过一会儿,便有人送来午餐,午餐很丰盛,比他们平时吃的好。青肝问:“他们会不会在菜中下毒啊?”南宫宝说:“不会的,放心吃吧,那小子找我比武,只想证明自己很了不起,否则,想杀我不是太容易了吗?更不用解开我脚上的穴道。”胡蝶说:“吃吧,也许这是我们最后的午餐。”南宫宝听了用筷子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说:“你说这么丧气的话,该打。”青青说:“宝大哥一定会赢的。”南宫宝说:“当然了。”说着为她们每人夹了一块不知是什么肉。
这一顿饭吃得特别久,到后来,许终胜冲了进来说:“还没吃完吗?该不是怕死了吧。”南宫宝说:“何必发火呢,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难道我吃完饭这点时间你都等不及吗?”许终胜说:“好,我等。”说完退了出去。南宫宝放下筷子,青青和胡蝶也放下筷子。南宫宝用袖子抹了一下嘴,说:“刚吃了饭,休息一会儿才合养生之道。”青青忙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他笑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青青不答,又去将剑取来放在桌边南宫宝的手旁。南宫宝说:“等会儿你们不要去看,在房里面待着。”青青说:“我要看。”再看胡蝶,虽然没有说出口,但看那个样子也想看。南宫宝说:“你们两个敢不听我的话?”说着一伸手点了两人的穴道,说:“别担心,我不会的事的,一柱香的工夫你们的穴道会自动解开的。”说完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抓起剑,在每个人脸中亲了一口,出门了。出到门口,还将门也关上。
许终胜早已在院中太阳下面站着了。野山郎坐在大厅门口。南宫宝直向许终胜走去。许终胜问:“可以开始了吧。”说完将剑举起来。南宫宝说:“慢着,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死在你的剑下,我希望你能将两个姑娘送回天河帮的总舵去。”许终胜没有看野山郎,点头说:“好,我保证办到。”说完拨剑。南宫宝也跟着长剑出鞘。许终胜前进几步,一剑向南宫宝刺来,南宫宝迎剑一挡,许终胜收剑再从另一个方向刺来,南宫宝再挡。这样一连挡了十几剑,南宫宝便感觉有些吃不消,对方剑不但快,狠,而且有一股蛮力,震得他手心发麻,勉强挡了十几剑,便开始反击,依旧便的彩云剑法,这剑法如云变幻多端,要说威力,确实算不了什么,不过剑法严密,攻中带守,守中有攻,在许终胜的步步进逼之下,南宫宝也步步后退,却也并不显得慌乱。两人一来二往,不知不觉已经斗了七八十招,谁也奈何不了谁。不过许终胜总显得处于上风,在气势上压着南宫宝。南宫宝使来使去,总是那一套剑法,而许终胜差不多是随机应变,随意出招,可以说无招,也可以说有千万招。南宫宝觉得自己的唯一优势是自己的内力强一点,虽是被许终胜的蛮力压着,但一时半刻不败落,胜利便是属于自己的。而许终胜似也明白这个道理,等南宫宝再使一招繁杂的剑法时,他便不问招式,一剑砍下去,砍去了南宫宝的后续变化,接着便是三招猛攻。南宫宝挡他三剑,也退了三步,如果按照一般的退法,南宫宝早就退出院外面去了,但他是成弧形的后退,围着院子转,这样退了一圈多,还是在院子里面。许终胜虽想逼他直退,让他退到墙边,可心有余而力不足。
野山郎见他们打了一百多招,便说:“算了吧,你们两就算平手,不必再打了。”南宫宝听了便虚晃一招,迅速后退几步,脱离许终胜的攻击范围。许终胜说:“不行,我一定要与他决出胜负来,我还有三招剑法没使出来。”说完双手握剑,一步步向南宫宝逼去。一时南宫宝不敢大意,对方一只手的力气便那样,要是两只手不知道会怎么样,自己能否挡得住?许终胜一剑再次扫来,南宫宝已经打定主意不挡,只躲,见如此便急退两步,许终胜似是早料倒此着,也急步进逼,剑又从下往上扫。南宫宝再退便会倒入花丛中,忙将剑一横,向下挡,接着身子点地跃起来,翻过许终胜的头顶时,许终胜已经一剑打在南宫宝的剑上,南宫宝的剑从脚边脱手而出,但他已经翻到许终胜的背后,许终胜刚要转身挥剑刺向下落的南宫宝。南宫宝小腹前弓,脚向后收,踏向许终胜的双肩,再一推,他自己飞出去,而许终胜向前一扑,差点摔倒,但也幸下盘很稳,硬生生的站住了。一时两人就这样站着,许久也没有动。野山郎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正好门一下子开了,青青叫道:“宝大哥。”南宫宝听了,转头去看。许终胜狂叫一声,转身举剑向南宫宝刺去,南宫宝用腿挑起一块砖头向他击去,他一剑将砖削成两半,剑势不弱,还向南宫宝砍来,南宫宝抓住一把树叶向他洒去,他用剑狂舞,逼近南宫宝。南宫宝一翻身跃过花丛,顺手折下一根树枝。许终胜的剑再刺来,他用手中的树枝挡,一挡这下,断成两截,再挡,再断,一连三个,树枝断得只剩下手中握的一点点了,如果再来一剑,他将以何来挡,但他忽然一扬手,将树枝作暗器打出,正打在许终胜的胸口上。是横扫过去的,而不是直插过去,否则必定是让许终胜命丧黄泉。
南宫宝看也不看他的伤势如何,转身回到自己的房中。青青扑到他的怀中,说:“刚才可吓死我了,你终于打赢了。”南宫宝说:“是啊,赢了,可你没有蝶儿乖,你看她还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胡蝶说:“我一直以为你会输。”青青不满的说:“你就希望他输。”南宫宝封住她的嘴说:“怎么如此说她呢?现在我没死,又可以再活几天。”胡蝶问:“你打伤了他?”南宫宝点点头说:“我本是手下留情的,但他不知好孬。”胡蝶说:“他受伤了,也许你现在可以逃走,这是唯一的希望,你不能因为我们而困在这儿。”南宫宝摇摇头说:“我早已经想过了,你没看到周围的人,你以为院子里没有人就行了,你想一想他经营了这么多年,能让我轻易的逃走吗?”胡蝶说:“你只是不忍心抛下我们,要是你一个人逃走,谁能拦你?”南宫宝说:“你可记得黄河帮上三个灰衣人围我一个,只要我一踏出这个院子,这样的灰衣人绝不只十个,以野山郎的性格,他绝不允许别人在他手上翻浪,我一进这个地方就发现布局很严,逃出去的可能性很小,何况我也不会丢下你们而独自离去,那样如何能安心?其实最佳的逃走时机是在船上,只要我跳江,也许有点希望,但我能吗?”说着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胡蝶也抓住他的手。
青青之怨
青青见此,叫道:“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只不过觉得我碍眼,这回老天给你们制造机会,你们就好上了,对不对?”胡蝶听了忙将手缩回去。南宫宝见了抓回来,说:“你没看到我抱着你,而只是拉一下她的手吗?你贪心不足啊。”说着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青青回头看了胡蝶一眼,没说什么。
一会儿,有人搬进来一张大床,以及床上的一些被帐之类的。南宫宝说:“你们两上去铺床吧。”胡蝶说:“我一个人就够了。”青青看了看说:“不如将两张床并在一起吧,这样才宽敞。”南宫宝说:“那就听你的吧。”胡蝶也没的反对,帮着搬床,一会儿就弄好了。青青脱下鞋,跳上床去,却一时不说话。南宫宝问:“怎么了?”青青问:“你晚上陪那个睡?她还是我?”胡蝶说:“就让宝大可陪你吧。我已经陪了他她些时间了。”说完在南宫宝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南宫宝愣了一下,叹道:“男人都想三妻四妾,两个都不好应付。”青青说:“可谁叫你——蝶儿,不如这样吧,从今天起,让他陪我两天,陪你一晚上好吗?”胡蝶说:“谢谢你。”
夜又来了,三人洗过澡,便上床上。青青睡里面,胡蝶睡外面,南宫宝如前面所约,睡在青青旁边。青青说:“有你在,我睡得特别香。”南宫宝说:“我也是。”青青说:“你抱着我。”南宫宝便抱着她。她小声的说:“你要不要坏一下?”南宫宝听了不答,将眼睛闭上,青青见了便不再说什么,一会儿便睡着了。南宫宝轻点她的睡穴,转过头问:“蝶儿?”胡蝶嗯了一声,问:“什么事?”南宫宝滚了几下,来到她的床上,将她抱住,问:“想不想?”胡蝶问:“你点了她的穴道?”南宫宝点点头便去脱她的衣服。也不知是她本就火热还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更刺激,两人都很有激情。过后,胡蝶问:“刚才我听到青青问你要不要,你为什么不和她好?”南宫宝说:“和你更有激情一些。”胡蝶说:“你知道吗,我以为她来了你就不会理我了。”南宫宝说:“我是那种溥情之人吗?可别忘了,我们拜过堂。”胡蝶问:“那算吗?”南宫宝说:“当然算了。”胡蝶说:“要是生一个孩子就好了。”南宫宝说:“这个恐怕有些难,和我欢好的女孩子都没有怀着孩子,七巧儿你应该知道吧,后来她又重新嫁人了,想起来是我对不起她。”胡蝶说:“我想她爱上你不会后悔的,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还不知道我们以后的命运如何呢。”南宫宝说:“我要去陪青青了,你好好的睡吧。”说着又回到青青身边,将她的穴道解开。
到第二天,南宫宝便去见野山郎,问:“右护法之伤如何了?”野山郎说:“恐怕永远也好不了。”南宫宝的些吃惊的说:“对不起,我下手重了点。”野山郎摇头说:“我是说他心中的伤痕,他败了。”南宫宝说:“胜败乃平常之事,他怎么如此看不开呢?”野山郎说:“你当然不明白,他花了太多的心血在他的剑上,可败了,你想想他的心情该有多痛?”南宫宝说:“是你教的方法不对吧。”野山郎摇头说:“是他自己的资质不好,你也见识过陈英的剑法,那也是我教的。他性格固执,只能学这种剑法,一个方一个圆,一个又方又圆。这就是我的三个弟子,现在全没有了。”野山郎问:“这右护法真的不能再恢复过来吗?”野山郎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加入我地灵宫入下,等有一天我死了,这一切便都是你的。”南宫宝问:“我加入你地灵宫要干些什么?”野山郎说:“平内乱,灭公明,这都是你想做的。”南宫宝说:“这些都对我很有吸引力,地灵宫我不想要,就象天河帮我也不在乎一样。可平内乱,灭公明之后呢?是不是一统江湖?到时我该何去何从?”野山郎问:“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你为什么不走一步看一步呢?”南宫宝说:“我还得考虑几天,不知江湖上有什么消息没有?”野山郎说:“没有什么值得入耳的消息,很平静,你天河帮也没出什么内乱,一切正常。”南宫宝问:“你还没有开始与陈英斗?”野山郎说:“一切还只是推测,如何能当真?我要看他的进一步行动。”南宫宝点点头说:“我看你年纪大了,他是你的杰作,你不忍心毁去。”野山郎说:“是啊,我是有些老了,竟下不了手。”南宫宝站起来说:“我看你该去鼓励他振作起来,他对你很有用处的。”说着便回房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有些平静。南宫宝与胡蝶欢爱,却抱着青青入睡。本该是第三天陪胡蝶的,但胡蝶不提,而南宫宝也不说,当然又是陪着青青了,而青青自然是暗自高兴。也幸青青象一个小孩子一样,不再提那方面的要求。每天早上,南宫宝还打上半个小时的坐,虽说不见有什么进步,但也希望不要有退步。不多日,院中又传来了练剑的声音。胡蝶说:“是许终胜在练剑,也许有一天他又会打你比武。”南宫宝说:“不用了,以他那个练法,想赶上我很难。他现在该练的是他的心。那时我们吃饭时他等不及,我就知道他不是我的对手。”青青问:“心也可以练吗?”南宫宝说:“当然,他心浮气燥,使剑也是那样,三五招没打败别人,到以后也很难取胜。不象我,心平气和,虽然处于不利的地位,也不能急不燥。”青青笑道:“你尽吹牛。”南宫宝笑道:“你这家伙。”胡蝶问:“为何野山前辈不来找你,这么多天了,不闻不问。好象我们不存在一样。”南宫宝说:“这样不是更好吗?”胡蝶说:“我又没说不好,只是有些奇怪。”青青说:“问那些干什么,我们去要一副棋来下怎么样?”南宫宝说:“可以。不过要是输了可要刮鼻子怎么样。每输一回刮三下。”青青说:“让蝶儿也算在内。”胡蝶忙说:“不行不行,我这么差怎么行呢?”青青说:“不就刮三下鼻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南宫宝说:“不错,就算老输,也不过才三十几下吧。青青先输一局。”说完轻快的在她鼻子上刮了三下。青青叫道:“才不干呢,还没开始你就刮我的。”说完使劲的锤了他几下,又叫道:“要是我赢了怎么办?”南宫宝说:“你赢了我再让你刮回来。”说完便出去了。
青青等他一走,便扯位胡蝶,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三下,说:“也让你先输一局。”胡蝶说:“你应该劝他逃出去。”青青说:“要是可以的话他早就逃走了。”胡蝶说:“他舍不得你。”青青问:“为什么要逃走呢?他一走我们怎么办?要死的话不一起死吗?”胡蝶听了无语。青青拍拍她的背,说:“宝大哥肯定不会抛下我们不管的。他一个人逃出去有什么用。我们两个留在这儿被人欺负。他一伤心,跟他们拼命,不都一样吗?那次那个人脱我的衣服,宝大哥一下子就把人家打死了。那个老头子不计较,还对我们这样已经算不错的了。”胡蝶说:“大家只想利用宝大哥,让宝大哥帮他们干坏事。”青青摇摇头说:“这些我不管。宝大哥说怎样就怎样。是不是宝大哥好久没陪你你心里很不服气?”胡蝶忙说:“不是,我只是提议一下。”青青说:“宝大哥爱抱我睡觉,我有什么办法呢。”胡蝶说:“我知道,我又没怪你。”
没多久,南宫宝回来了,说:“这儿没棋,不下了,青青刮我三下吧。也算是还你的。”青青说:“不用了,你叫蝶儿还你吧。”南宫宝一听便明白,说:“你欺负蝶儿了。”青青笑道:“你欺我,我只好欺她了。”南宫宝转过脸说:“那蝶儿给我刮三下吧。”胡蝶说:“算了吧。”青青说:“她疼你,舍不得。”胡蝶说:“我才舍得呢。”说完伸手在南宫宝的鼻子上重重的刮了三下。南宫宝叫道:“用得着刮这么重吗?”说完伸手在屁股上捏了一把。胡蝶忙跳开了。她从未与南宫宝在青青面前亲热过,一时有些脸红。而青青只是笑,并未注意到其中的暧昧关系。南宫宝说:“待会儿有人送来一把琴,蝶儿会抚琴吗?”胡蝶摇摇头。青青忙说:“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南宫宝说:“还是由我来教吧。我弹琴的技术比你高一点。”青青说:“又吹牛了,你是怕我又欺负她才对。你护着她象什么样的。”南宫宝正待反驳,有人将琴送来了,南宫宝接过来说:“不如我们各谈一曲,让蝶儿评评,谁谈得好。她就拜谁为师父行不?”青青说:“那不行,她想和你多亲近亲近,自然选你了。”胡蝶说:“我也不懂这个,也不想学,你们自己玩吧,我听着就行了。”青青说:“你学吧,我再也不欺负你。”胡蝶说:“我很笨,学不会,还是你们自己玩吧。”南宫宝解和说:“她不学就算了,我们自己弹吧。青青弹一首给我听听。”
正在此时,野山郎推着轮椅进过来说:“我来弹一首让你们听听。”青青见了忙退到床边,南宫宝将琴递上去,野山郎将琴横在双腿上,说:“这曲子叫《仙宾曲》,我保证你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曲子。”说完转过轮椅,面对着门口,弹抚着那首《仙宾曲》。南宫宝听着一时有些陶醉,而青青更是入神,只有胡蝶听得有些迷茫,听不出其悲伤,欢快还是激昂,只学有些悠扬腕转,却也不似情人的低诉。好不容易等他弹完,再看南宫宝脸上带着微笑,而青青是一脸的恬静。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宝问:“前辈能否将这一曲教我们。”野山郎说:“当然可以。”青青说:“我已经记得了。”野山郎愣了一下,回过身来问:“真的吗?”说着将琴递过去,放在桌上。青青走到桌边,将这《仙宾曲》弹了出来。野山郎叹道:“真是奇才,如果你以前没学过此曲的话。”青青说:“这很平常,有什么奇怪的。”南宫宝说:“论琴棋门画,她都比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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