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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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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暗中之人比他们都高明。南宫宝转到另一边下来,手中捏着一个小包走过来说:“走吧,黄河帮的人很厉害,我们不敢看热闹了。”三人往镇的另一边走去,但走了没多远,胡蝶跟上来说:“小侠等一等。”南宫宝知道她看出是自己出手想助的,但装做不知道是叫自己,继续前行。胡蝶追到他们前面拦住去路,说:“多谢少侠刚才出手相救,不知如何称呼?”南宫宝说:“姑娘说什么我不大明白,什么出手相救?我并不认识姑娘。”胡蝶说:“我叫胡蝶。”南宫宝点点头说:“蝴蝶这名字好听,庄子梦到自己变成了蝴蝶,最后弄不明白是蝴蝶梦到变成自己还是自己成了蝴蝶,真是傻瓜一个。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在下何小三,这是我妻子,这是小妹碧心,本是想正月十五去少林还愿的,希望我们能生个儿子,但来晚了,希望老天不要怪我们才好。”说完向胡蝶深深的行了一礼。胡蝶说:“我也要去少林,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吧。”南宫宝叫了忙摇头说:“这个不行,姑娘手上带刀带剑的,恐怕吓着我小妹了,而且我小娘子很好吃醋的,恐怕不太方便,其实我倒是很希望路上多一个伴的。”胡蝶知道他卖傻,人家不同意一起行路,她也不能厚着脸皮跟着,只好说:“那我便不打扰了,告辞,后会有期。”南宫宝也道:“不送。”待她走后,青青说:“如果她知道你是谁会不会杀你?”南宫宝说:“不会才怪呢。”青青说:“这些事都怪我。”南宫宝摇摇头说:“全因我杀性太重,走吧,到少林去看看。”他们弄了一辆马,三个人合骑往少林而去。一路上发现途中丐帮弟子还不少,估计也是赶往少林的。一马载三人,自是不能走得太快,而且青青与傅碧心都不会骑马,这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总比步行要快。
少林风云
到第二天中午,便赶到了少林镇,这地方南宫宝来过一回,因而有点印象,只不过那时没有仔细到处看,因为认识他的人多,他便弄些灰将自己弄黑一点,而将青青用白布蒙住脸,将马也留在山下,这才往少林而去,去少林还愿的人多半是赶在正月十五,现在日子已经过了,再上去的便多是江湖中人。但走到半山腰时,从上面下来一批人,说:“别上了别上了,到二月十五再一起解决。”有人问:“二月十五?那还有二十多天,为什么要等那么久?”那人说:“少林寺的这样说,我们敢说什么?”其他的人听了便纷纷叫道:“回去回去。”南宫宝见如此便让开一条道。让这伙人过去。他们过去后,三人才又继续向上走,来到少林寺的门口,发觉寺门虽开着,但门口站着十几个和尚,手中捏着棍,看样子就象要打架。一见南宫宝他们近来,便有个和尚上前施礼问:“不知三位施主有何贵干?”南宫宝还了一礼说:“我们本是来少林还愿的,不想来迟了,不知现在可否让我们进去?”这和尚看了三人一眼,说:“佛祖恐怕不想见藏头露尾之人。”南宫宝说:“大师此言差矣,佛见佛心,只有世俗之人才看什么外表。”这和尚愣了一下,说:“好吧,净坛,请带他们去香房,三位施主请还过愿后离开吧。”南宫宝说:“无事不敢久留。”一个叫净坛的弟子便带他们进前院的香房中。南宫宝上过香,问:“你们方丈大师还好吧。”净坛脸色微变,说:“多谢施主关心,三位上过香便该走了吧。”南宫宝见他脸色,知道空正出事了,但至少还未死,多半是中毒或者受伤,便说:“我与你们方丈和空尘大师有几面之缘,想见一见他们,如果方丈不方便的话,见一见空尘大师也可以。”净坛说:“师叔他老人家恐怕没空见你们。三位还是请回吧。”南宫宝说:“有空没空,你去通报一下便知,我在此等他。”说完坐在地上,盘着腿,双手合十。青青和傅碧心见了也学他的样子坐着。待净坛走后,傅碧心问:“这儿的人为什么都没有长头发?”南宫宝笑道:“不是没长头发,是剪了的,这样洗起来便方便多了。”傅碧心说:“这么多光头在一起有些好笑。”南宫宝说:“象我见得多了便没有什么稀奇的,但当着他们的面可别笑,在背后笑一下还是没有关系的。”傅碧心嗯了一声。青青问:“少林寺是不是出事了,我看空正大伯对人很好,不会不见我们的。”南宫宝说:“有可能,杨大伯被人害死了,下一个便是空正大师了。”青青说:“再下一个便是你了。”南宫宝点点头问:“你怕不怕?”青青说:“当然怕了,可怕有什么用?”南宫宝说:“没想到少林也是不清静的地方。”说完飞身跃上一尊佛象头顶,一掌向下拍去,佛象后有一个人,见南宫宝一掌拍来,也一掌迎上去,南宫宝不想这人功力很强,受力不住,翻身下来,佛象后面的人用衣服蒙住头,飞快的逃了出去。南宫宝放步追去,那人轻功虽不错,但比南宫宝还差一点,一个起落便被追上。南宫宝一推双掌,那人不回头,反手双掌迎来,南宫宝变掌为指,点向他的手心劳宫,这人变招也不慢,变掌为抓,可这人是向背后出招,而南宫宝在前面,那里变换得过南宫宝呢?南宫宝将双指向旁边移了几分,点中那人的后背,那人闷叫一声,奋力逃走。南宫宝看到对方是一个和尚,至少是一个光头。他不敢再追,迅速的退回来。
青青问:“你把他打伤了?”南宫宝说:“只是点了他一下,看样子他是这个寺里面的和尚,可武功很高,如果不逃的话,与我可以斗上几十回合。”傅碧心顺:“那他到这个泥人后面干什么?”南宫宝说:“听我们谈话。我想我们一进来他便认出我们来了。”一会儿,空尘带着几名弟子进来,看见三人,先是一愣,马上说:“原来是你?”南宫宝说:“晚辈何小心,见过空尘大师,多日不见,大师一向安好?”空尘点点头,说:“还好。”南宫宝说:“我想见见空正方丈,不知是否方便?这次我上少林,本是想布施一大笔钱的,可惜没有带来。”空尘说:“没带来没关系,下次给也是一样,请随我来。”说着将三人领进空正的蝉房。
空正躺在床上,见有人进来,微微抬起头。南宫宝上前几步,说:“大师怎么了?你好象中毒了。”空正见是南宫宝,眼中放出一丝光来,说:“你来了。”南宫宝说:“是啊,我来了,也因祸得福,你中的毒也许我可以解。但不知是谁下的毒?”空尘说:“我来说吧,杨帮主被人害死了,你应该知道,就在我们少林寺的脚下,我们将他收俭,发觉他怀中有一本书,正是我们少林的《易筋经》,我们交给方丈,他一打开,便种毒了,原来书上又有毒。”南宫宝说:“又是她。”空尘问:“是谁?”南宫宝说:“这《易筋经》是天山圣姑交给我的,可我没有打开,便让杨帮主送往少林,没想到因此而害了他,也害了大师。不过看样子她是想害我的。”青青问:“她要是想害你,为什么带我去治病呢?”南宫宝说:“我也不知道,但碧心的父亲说你所中的毒是天山圣姑下的。”空尘说:“也许是别人杀了杨帮主,再在书中下了毒。”南宫宝点点头说:“也有可能,刚才我在佛堂里,有个人偷听我们的谈话,武功不错,背上受我一指逃走了,不知是谁。”空正说:“将另三位空字辈的师弟招来看一看便知道了。”空尘点点头出去。南宫宝伸手探了一下空正经脉,一会儿,空尘领着两个和尚进来,并给他介绍,一个空寂,一个空心。南宫宝扫视了他们一眼,空正问:“空圆呢?”空尘说:“没看到,正叫弟子们去找呢。”南宫宝说:“在下南宫宝,见过两位大师。”两人还礼。一会儿,有两个弟子急急忙忙的冲进来说:“不好了方丈,空圆师叔他……死了。”空正惊问:“如何死了?”南宫宝按住他说:“大师不要动气。”空心说:“死……他圆寂了?将他抬进来我们看一看,最后少林可真不安宁,一定要找出凶手来。”空正和空尘都看着南宫宝,自是怪他下手太重。南宫宝也感觉意外,看看自己的手掌,没有言语。很快,空圆被两名弟子抬进来。空尘将他的后背衣服拉起来一看,一个鲜红的指印在背后,十分醒目。南宫宝也过去看了看,说:“很奇怪,我最后练了一种毒指,每一指点出去,其毒便会进入对方体内,但也不至于这么快便发作了,他背上鲜红,应该不象是中毒了的。”空心大叫一声,说:“原来是你杀了我师兄。”说完双掌便向南宫宝背后拍去。南宫宝回身也一掌迎上去,四掌相对,竟是不分上下,南宫宝不待掌收回,便再次出击,空心见了,急忙后退,空尘空寂已经将南宫宝挡住了,南宫宝说:“没有用的,他已经中了我的毒掌,否刚我如何敢与他硬碰,我没有杀你们的空圆大师,杀人的应该是他。”他一指空心。空心一时满头大汗,也指着南宫宝,但一句话没有说起来便倒下了。这回伦到南宫宝吃惊了。其实他指上掌上那有什么毒,只是吓别人一下而已,因为他见这人一进来便神色不对。空尘拦开空心的后背,说:“他背上没有指印。”南宫宝问:“衣服上呢?我那一指也许不足以在他背上留下什么指印,但衣服应该有点印子吧。”空尘看了看,果然打到背后衣服上有点破烂,如果不仔细看,一时也难以发现,便说:“我错怪你了。”空正说:“我也错怪你的,空心心术不正,我也早有觉察。”南宫宝说:“可惜空圆大师做了一个替死鬼,说来还是我害了他,我掌上指上并没有毒,这空心为何死了?”空尘说:“看他的样子确实是中毒而死的。”南宫宝说:“也许有人早就在他身上下了毒,长江三剑有一侠被我们抓起来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便死了。”空正说:“空心出寺去化缘三个月,可能便是在此时被人下毒的。”空寂问:“照你这么看,我们少林不是危险了吗?”南宫宝摇摇头,回对对空正说:“经书呢?让我看一看,是什么毒,也好对你下药。”空正说:“书已经烧了。”南宫宝问:“那经书是假的吗?”空正说:“也不全假,只不过一些关键的地方出错了,并不是我们少林的那本书。”南宫宝说:“看样子这一切都是她的一个阴谋。”空正点点头说:“空尘师弟,你带他们去客房休息吧。空寂师弟,你让人将他们两位好生安葬,并向他们的弟子交代一下。”南宫宝取出几支银针,在灯上烧了烧,刺在空正的手臂上,再取出来一看,银针上没有变色,很是意思,说:“看来大师的毒要好好的麻烦一下了,我的解毒术还没学到家,可能要去研究一下才行,不过看样子大师一时也没事。”
三人随空尘土来到客房。空尘说:“没想到你一来,我们少林便发生了这种事,也不知少林还有多少人被下了毒。”南宫宝说:“那种能这么快发作的毒应该珍贵无比,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吃到的,不知那位空寂大师如何?他可靠吗?”空尘说:“他是罗汉堂的堂主,一生没有出过寺门,为人冷淡,武功高强,直领一百零八罗汉阵。”南宫宝点点头放下包袱,忽然说:“我忘了告诉你们,我又得了一本《易筋经》,不知是真不假。”他从包中取出来那本书,迅速的翻了一下,确认书中没有异样,这对递给空尘。空尘问:“你是如何得到这书的?”南宫宝说:“这本书也弄不清楚,现在打回来就行了,只不知道是不是。”空尘说:“我送给方丈师兄看一看,只有他知道。”他出去。青青问:“为什么圣姑害我又救我呢?”南宫宝摇摇头,看看傅碧心,问:“你怎么了?”傅碧心说:“外面好可怕,一会儿便死了两个人。”南宫宝说:“我走到哪儿,人就死到哪儿,这才死了两个还不算多,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你要是怕了我,我送你回去。待以后天下太平了再出来。”傅碧心摇摇头说:“我不回去。”青青说:“我刚出来时也怕见到死人,但现在只要不是自己身边的亲人,心理虽然也难过,但一下子便好了。”南宫宝说:“有时候我想手下留情,但动起手来就什么都忘了,只觉得如果我的武功差点,对方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的,而我何必对别人手下留情呢?”青青说:“你所杀的人都是坏人,用不着自责。”南宫宝说:“其实这世上真正坏的人并不多,大多数是一些不好不坏的人,一些无辜的人。比如那空心,也许他并不坏,但别人用毒逼着他干坏事,他可能为自己活命,便干上几件坏事,有些人虽不想干好事,但别人都干了,他也不好意思不干的。有些人心里善良,可没有能力干好事,有人脾气暴燥,争上几句便要动手,但动起手来又要论输赢。最后弄出人命来了。”青青说:“你也别想那么多,现在想一想怎么救空正大伯吧。”南宫宝点点头说:“我刚才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他中的是什么毒,不能对症下药,这就很麻烦。”青青问:“你不是可以用针逼毒吗?”南宫宝说:“可我不知道毒在什么地方,不好下手,你那一回毒只集中在小腹那么一块,而且也已经探出经脉有异,可他,我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时难以动手,可能要等进一步发展再看。”他将这些小药包一一查看,有些药是块状的,傅先生给他讲过,很容易认,但有些已经磨成了粉未,要细细辩认,他查看完后,收好说:“待空正大伯的毒解了,我们就回去,带碧心去见我娘。”傅碧心说:“我从小就没有娘,玩得最多的是我哥。他逃出谷来,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在林里转了半天,他恐怕还没有转出来吧。”南宫宝说:“那也未必,他可能知道路线,我们是走错路了,所以才走了这么久。不必为他担心,他取走了半部毒经,恐怕要读上一些日子才能出江湖,所以一时见不到他很正常。”
晚上,有人送来素食,让他们吃。吃过之后便休息。到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宝又去看望空正,说:“对你所中的毒,我无能为力,根本找不到中的是什么毒,也不知毒在什么地方,如果不是你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你没中毒。”空正说:“我也确实没中毒。”南宫宝听了大感意外,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空正说:“这只是用计,你以为少林方丈便不能用计吗?我感到少林有危险,所以所以正好借那件事假装中毒,看一看将会发生什么事。我对书中的毒其实是很注意的,这样一本书如果不是特殊的目的,不会留在那儿的。”南宫宝说:“那本书我连自己身边的吴大叔都没有告诉他。不知别人为何知道,看来对手真的很厉害,杨帮主是如何死的?”空正说:“身上中了几剑,很深,出手的方位也很怪。”南宫宝说:“外面的传言是我杀了他,想一统江湖,这传言可不太美妙。”空正说:“我也听到了,吴大侠已经来过少林,告诉我你去了什么地方,后来又走了。”南宫宝问:“明天那本书可是真的?里面是那种字,我不认得。”空正说:“那是筑文。这书确实是我少林所丢的书,它在外面走了一圈,没有引起什么风波就回来了。这也全仗你了。”南宫宝说:“对这我也是糊涂得很,这本书是半归谷的谷主傅先生放到我的包里面的,他怎么样得到这本书我就不太清楚,你既然无事,我就先回去了。”空正说:“二月十五在此少林大会,你一走,那天恐怕来不了。”南宫宝问:“这大会干什么的?”空正说:“为丐帮选一个帮主,再为你洗清一下谣言。”南宫宝问:“丐帮选帮主不是他们自己的事吗?为我开脱也不必我亲自到场。”空正说:“不知为何,很多人都知道你让杨帮主送书,现在他死了,丐帮曾要你给他们一个交代,而且丐帮帮主之人选,关系到江湖的安危,丐帮有三个九袋长老,其功力都非同一般,主要是维护丐帮的安定,万一所选非人,丐帮瓦解,前途不妙,你想别人杀杨帮主为什么?”南宫宝说:“杀杨帮主,毒少林方丈,嫁祸于我头上,一石三鸟,真是大手笔,我要回去,帮中恐怕要起内乱了,知道你没事,我便放心了。”转身要走。空正叫道:“慢着,我有几句真言,希望你能仔细听着,我只念一遍。”南宫宝点点头,空正便念道:“清者为虚,蚀者为实,气生天地,天地生万物……”南宫宝一听这些便知难记,只得尽力弄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往下听着,才知道这是重要的运气口决,听着听着,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念的口决运起气来,到最后一句:“……不见江河,水归大海。”南宫宝也跟着收气,明白空正的一翻心意,说:“多谢了。”空正说:“我佛慈悲,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好自为之吧。”南宫宝点点头。空正说:“我未中毒之事,只有你知,请不要告诉别人。”南宫宝再次点头,起出房门。回到自己的房中,正好有一个和尚揣着一盆水进来让他们洗脸。南宫宝说:“请你们的人尘大师来一下。”小和尚去了,南宫宝对青青说:“我们今天就回去。”青青问:“大伯的毒你解了吗?”南宫宝说:“现在没有时间,我们回去,帮里面可能出事了。”很快,空尘进来,南宫宝说:“你们方丈的毒我一时难解,不过你放心,也许中毒不深还是因为毒性的原因,一两个月应该不会有事的,等我先回帮,找到一些其它的药材再来。”空尘问:“你这一去一来要多长时间?”南宫宝摇摇头说:“谁知道呢?但我会尽快赶来的,请你放心,好好照顾你们方丈。不要将我来少林的消息传出去,不然我们回去时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空尘说:“你既然归心似箭,我也不勉强,只盼早日到来。”南宫宝点点头,接着小声说:“小心一点那位空寂吧,他昨天想对我出手。”空尘愣了一下,点点头说:“我送你。”南宫宝让青青再次蒙上面,自己也改了一下装,由空尘送出。
经过空正的房间,说:“你们等一下,我再去与方丈辞行。”说着推门进去,又将门关上,空正问:“你还有什么事吗?”南宫宝说:“还有点重要的事。”他将背上的包袱解开,从中捡出几个小纸包放进口袋中,再系好,说:“这一包东西以后可能用得着,你为我收藏一下,但也要小心点,里面的东西可能还不太善良。”将包递过去。空正接过包,放到自己的枕中,说:“望你一路顺利。”南宫宝点点头说:“小心一下空寂。”说着转身出去了。空尘送三人出去,自己回来。三人便下山了。
平息内乱
三人下山,取出马,走出小镇,正待上马,刚好遇上胡蝶步行而来。一见三人,她高兴的说:“没想到在这儿又遇上你了。”南宫宝点点头问:“你现在赶到少林寺去恐怕早了点,少林大会要等到二月十五才开,到时天下可有各路英雄要来。”胡蝶说:“我不知道什么少林大会,我只是来找南宫小贼报仇的。”南宫宝说:“阿弥陀佛,我们昨天在少林还过原,今天才离开,看这儿人多口杂,我们想尽快的回去。”胡蝶说:“那你们走吧。”南宫宝说:“听说那南宫小贼心狠手辣,可别让他先对姑娘下手了,你一个人对付他恐怕很难。”胡蝶有些丧气的说:“帮中一些人都为争夺帮主之位,没有人愿意真正为我爹报仇的,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去找他无异于以卵击石,但身为女儿,父仇不能不报,你的武功高强,如果有你相助,可能有点机会,但我知道那太难为你了,就算报了仇,杀了他,他天河帮也会找上来,你们走吧。”南宫宝说:“常言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也不要太急。”胡蝶说:“我知道,以前我曾想招夫为父报仇,但想来没有人敢。”南宫宝看她悲苦的神色,一时心中不忍,说:“不如这样吧,我虽不敢得罪那天河帮,但见姑娘如此确实难受,你随我们走了天,我传你两招三脚猫的工夫,也好待见了南宫小贼能战上几个回合。”胡蝶听了忙单腿跪下说:“多谢师父。”南宫宝伸手想托她起来,但伸出的手又止住了,说:“你不必称我师父,我只是……传你几招剑法而已,算不了什么。”他将马交给傅碧心牵着,便开始给胡蝶讲起绝错剑来,讲如何出剑攻击力大,如何出剑出人意料之外,说白了,一套绝错拳经他一改,成为了绝错剑法,传给了胡蝶,有时还比划一下,这样边走边讲,一中午便讲完了,到下午时他又为其讲了别的剑法,让她记住,到太阳快要下山时,他们来到另一个小镇,便在小镇上住了一夜,而胡蝶便几乎练了一夜的剑法,虽是双眼红肿,但满脸高兴,求南宫宝再教,南宫宝说:“我们急于赶路,姑娘将我昨天教的那些练会了就差不多了,太多你反而弄杂了。我看黄河帮便不要回去了。”胡蝶说:“不如你跟公子吧。”南宫宝摇摇头说:“我看你实在可怜,这才传你两招,可我小娘子吃醋不小,所以你还是别跟来为好。”胡蝶听他如此说,还能怎么办?只得说:“那就告辞了,后会有期。”南宫宝说:“一定。”
离开小镇,他们便快速的前行,走的是大道,一直向南行,从少林直插家里面,这路线他还从未走过,只能边走边打听,这样一路还算顺利,行了七八天,估计离江岸不远了,这一天,来到一个小镇,寻了一个客栈便要住下来,一个乞丐拦住他的路问:“客官行行好给点钱吧。”南宫宝从怀中掏出一点碎银递到他手中,那知那乞丐并不接,说:“客官,这么点钱便将我打发走了吗?”南宫宝问:“你要多少?”乞丐说:“十两。”南宫宝愣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说:“拿去吧。”那乞丐接过银子问:“你是天河帮帮主?”南宫宝点头说:“少林大会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如果要走的话就早点去吧。”那乞丐点点头说:“你们天河帮出事了。”南宫宝惊问:“出了什么事?”乞丐说:“我不太清楚,新建的一处舵被火烧了,已经成了灰尽。”南宫宝问:“有没有人受伤?”这乞丐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南宫宝再问:“这儿到望江楼有多远?”这乞丐说:“我走了三天。”南宫宝道了谢,连马也送给了他,说:“我们坐马车回去。
此时天本已经不早了,他们走了一天,也有些累了,但南宫宝已经没有心情再停下来,中了一辆马车便上路,他们在马车上睡,让车夫赶走,到天亮时让车夫睡,他来赶车,是午时分便赶到江边,一打听,望江楼在上面一百多里地,而此处南宫宝也记得,再往前走,到下午时经过他家前面的码头,但他现在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再向上,直往望江楼而去。天黑时终于赶到了,马车在新舵边停下来,新舵果真成了一片灰尽,但在原地,已经有人在建了,打发车夫走后,南宫宝站在江堤上,向下看,天虽暗下来,但那些人还在忙碌着,江面上停着许多大船。南宫宝走下去,有人看见了,认出其不意他来,叫道:“帮主回来了。”其他的弟子听了停下手中的活,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叫道:“帮主回来了。”南宫宝问:“此处是谁烧掉的?”众人叫道:“是何水生,是何水生。”南宫宝问:“雷护法可在?”有人说:“雷护法已经赶去少林了,此处由高舵主主持。”话间刚落,高铁山已经从船上走过来,叫道:“帮主总算回来了。”南宫宝上前扶住他说:“难为你们了,众位兄弟也辛苦了,此处先别急着建,大家先去休息。”有个弟子叫道:“帮主可要领我们杀进鄱阳湖,干掉何水生。”其他的弟子也叫道:“杀进鄱阳湖,干掉何水生。”南宫宝说:“大家先别着急,待我与高舵主商量一下。”高铁山说:“请同船。”南宫宝点点头,叫上青青等,一同上了船,坐进船舱中,高铁山问:“帮主走了几个月,现在终于回来了。”南宫宝点点头说:“何水生烧掉了这儿,你便在此处重建?”高铁主问:“有何不当吗?他烧了这儿,意思很明显,我们建此处,意思也很明显。”南宫宝说:“这个当然,但些处房子很不安全,去年未发水,已经淹到门口了,但怎么能保证以后呢?我看不如建在堤处,这样安全一些。我们只需在原处树几杆旗,写上天河二字也可以起到相同的作用。”高铁山说:“还是你想得周到,不过这儿还没有建两天,搬一下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但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如果打起来不好收场,不打,如何向这些弟子交代?何水生明显是背信弃义。”南宫宝说:“他敢如此干,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支持他,一切还是小心点为妙,先要看一看他那边的弟子有什么想法,如果并无分离之心,那便好办一点,但如果他们也跟着何水生起哄,那可有点麻烦,江湖上现在出大乱子,你也该明白,此时并不宜硬拼。”高铁山说:“传言我也听到了一些,但只是传言而已。”南宫宝说:“江湖上长脑子的人不多,而有些不怀好意的人却可以兴风作浪,称机起哄,不太好对付。现在也别去管他,将帮中之事应付一下再说,明天早上……不用明天早上,今晚就动身,这是傅碧心,你将她和青青送回家,再调一百弟子,有没有弓箭手?”高铁山说:“正好有一百人。”南宫宝点点头说:“就一百人,一只船,我上去与他们论理。”高铁山问:“你带这么点人……万一打起来怎么办?”南宫宝说:“打起来便逃,只要不被他们围起来,我想应该没事的。”高铁山说:“我随你一起去。”南宫宝摇摇头说:“不必了,我一个人带那么多弓箭手就行了,这么多人可以抵好些高手。”青青道:“你要小心点,我在家里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南宫宝说:“这有些说不准,也许四五天,也可能一个月,这要看他们的主要兵力在什么地方?”高铁山说:“听说已经集中在三号分舵,有三千多人,你一百人去能行吗?”南宫宝说:“要打的话,我估计这儿所有的弟子都去也没有用,但我想去打探一下情况。”高铁山说:“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为你准备。”说着出去了。傅碧心说:“原来宝大哥做了这么大的官。”南宫宝苦笑道:“可我这官只有买苦力的份,本以为没有什么事干,谁知……?”他从怀中掏出几包药来,交给青青,说:“这几包药是毒药,当你们遇到危险时撒出去,虽然不会毒死了,但可以将别人毒倒,另一包是解药,放在鼻子上自己便可以没事。回去以后把这交给娘,碧心不用怕我娘,她会对你很好的,她对每一个人都很好。”说着拍拍她的头,青青收起纸包,说:“我想到望江楼去看看,碧心在这儿等一会儿。”南宫宝说:“算了,等我回来再去吧,现在天也黑了。”但青青捏着南宫宝的手不依,南宫宝无法,只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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