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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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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南宫宝将单衣铺在草地上,说:“坐一会儿吧。”圣姑说:“在我们族里,女人是不能坐在男人衣服上的。”南宫宝说:“江湖儿女,哪里讲这么多。”说完先坐下了。圣姑见此,也跟着坐在一边。她问:“你对欢乐儿的过去了解吗?比如他的过去?”南宫宝摇摇头。圣姑说:“我的师父,是阿木的父亲。”南宫宝感觉有些意外,问:“阿木姐姐的父亲?她父亲不是中原人吗?”圣姑摇摇头,说:“她父母,还有哥哥,都是不丹人,他们也想着称霸中原,可惜失败了,只剩下我师父一个,他本是心灰意冷,回到骞外。不轻意来到我们后日族,后来便收我为徒。在我十岁时离开了,后来怎么做了赛公明的师父我不太清楚,待我师父再来时,我已经十六岁,被族里选为圣姑。他告诉我他的一切,并叫我小心赛公明。可不久,我们族里的神象被偷走,我去寻找,便遇到了赛公明。他答应帮我帮寻,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一点线索。再后来我们便到了中原,后来的事你也知道。可这次我废了他的武功,把他交回族里,他却将神象交出来了,最后我被赶出来,他也成了我们族里的功臣。”南宫宝问:“你出来后,可曾知道他在鼓动你们的族人入侵中原?”圣姑说:“已经开始了,他在讲中原如何如何富有,如何繁华。任何的民族,听到这些都会心动的。”南宫宝说:“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干掉他?”圣姑苦笑道:“他那么精明,怎么会给你机会呢?何况族里还有那么多长老,他们的武功,正好可以对我进行克制。”南宫宝说:“你的武功那么高,中原基本没有敌手了,如果他们的武功更高,那么……”圣姑说:“只不过是一物降一物,也算不上很高明。”南宫宝问:“我们此行,是去暗杀赛公明吗?”圣姑说:“暗杀恐怕很难,我虽废了他的武功,但我们族里有一种武功,叫无情无义,据说可以起死回生,如果他能修练的话,不但可以恢复功力,武功还会更强,到时候我们可能联手也对付不了他。而我向傅先生讨毒药,其实也有对付他的打算。”南宫宝问:“那无情与无义与你这无情有什么关系?”圣姑说:“无情无义本是一段武功,但听族里的人说他太强大了,所以分拆开来,成为无情和无义两情,无情由圣姑练习,无义由长老练习,圣姑由神庙选出来,而长老由家族选出来的,相互制约着。而赛公明送回神象,交好于神庙,又为大家指明了一条梦想之路,也交好于长老,所以很有可能取得两套心法。不过两套心法要想融合在一起,也有些艰难与风险。”南宫宝说:“那我们趁机干掉他,让他没有机会练成。”圣姑摇摇头,说:“我在族里也基本上无容身之处,而你也难以混进族里去。想暗杀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南宫宝问:“那怎么办?”圣姑说:“如果他武功恢复或者神功已成,必定会去少林立威,那是中原武林的泰斗,少林一败,中原武林便再难遇到抵抗力量。所以我们可以在那个时候趁机截杀他。”南宫宝问:“他如果不去少林呢?”圣姑说:“那就证明他的神功未成,我们再截杀他机会更大一些。”南宫宝想想也对,以赛公明的精明,找到他就很难,更别说是暗杀了。而如果他到中原来,机会应该大一点,便又问:“那我们也不急着赶往少林吧。我想他也不会这么快的。”圣姑说:“我们也该作一些准备,在离开之前,我也取得了无义心法。”南宫宝说:“那样你也可以练无情无义了,你不是以前练过无情吗?再练起来应该比他快些。”圣姑道:“我也这样想,可试了好多次,都有走火入魔的的迹象。所以不敢再练下去。”南宫宝说:“我帮你。”圣姑摇摇头,说:“你现在的功力与我不强多少,恐怕难以帮我,不过你可以练无义。”南宫宝问:“为什么都取这种名字?你们族里都练吗?”圣姑说:“这只是圣姑与长老练的,而其他的人也只练一些很普通的武功,多情难为圣,多义难为公。如果没有外面的世界来打扰,如果我们不知道有外面的世界,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可让一代的圣姑嫁给了傅先生,一切都乱了。”南宫宝道:“多情难为圣,多义难为公,我对我义父的义,是否也对别人造成了不公呢?”圣姑说:“无论如何,你可以试一试无义,到时我们联手,也许可以与他一战。”南宫宝说:“那我试一试吧。”圣姑说:“我们找一个人不多的地方去练吧。”

两人上马,再往北而去,进到一个大山里面,在有溪水的地方找到一处人家,在那儿借住着。他们便入山林开始练习无义。南宫宝现在的武功算是很强了,圣姑只须将心法告诉他,再进行解释一下,他便可以自己练,不过虽然名字叫无义,必定有不同寻常的地方。心法南宫宝一天便会了,但依其口决运功,发觉很难受,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一遇到此处,他便停下来,连着几次,他连一遍也也没练完,圣姑问:“怎么了?”南宫宝说:“有一股想杀人的冲动。”圣姑说:“我练习时倒没有杀人的冲动,只是与我本身的心法很不协调。”南宫宝说:“也许是我的杀气太重了吧。”圣姑说:“我听别人说开始时也这样,但到后来便好了,这武功也许不叫无义,但族里人都这样叫,我也不太肯定,如果有义的话,那些长老如何做到为公?”南宫宝说:“它的运功法门也与我以前练的不一样,,所以我觉得遇到一点困难也很正常。”圣姑道:“你也不要太强求。”

第二天,南宫宝再练,他练一会儿无义,再练习一下少林心法,因为少林心法可以压制自己的冲动,虽是这样,勉强将一遍心法练完,他已是全身是汗,说不出的难受。圣姑说:“我当年练无情时,也遇到很大的风险,可到头来却一场空,终究没有大成。”南宫宝说:“也许每一个人练都有不同的感受,也许我还有仇恨在心中,只不过埋得很深,平常连自己也不知道。”圣姑说:“那是因为你对青青的爱太深。”南宫宝望着天空说:“我已经好久没有想起她了。”圣姑说:“也许是因为你把爱藏得太深,我们族里的圣姑,从小就没有爱,只有别人的敬,所以一旦爱起来便是舍心忘死,想想素心,十几年来受了多少苦,可心中的爱意依旧没有磨灭。”南宫宝说:“我们不谈那么多,还是练功吧,明天你别来了,如果我起了杀意,我将眼前的树林毁掉一片,以免伤到你。”圣姑说:“那样随性而为,很容易走火入魔。”南宫宝说:“我一向大难不死,你不用担心。”圣姑说:“我练无情时,便是压抑自己,这样功力提高很快,而你,如果不能抑制自己,恐怕也难练成。”南宫宝说:“如果那样压抑,我就算不走火入魔,也会发疯。”圣姑说:“那不如不练吧。”

第二天,南宫宝便不再压抑自己,练功时将林子毁灭一片。圣姑远远的看着,等他静下来,急忙跑过来,问:“怎么样?”南宫宝说:“我在为过去所杀的人后悔。很多无辜之人死在我手上。”圣姑说:“每一个人都会做一些错事,你不必自责,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吗?比如功力有没有增长?”南宫宝摇摇头,说:“再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圣姑说:“可能你才刚练,未见效果,不过我想时间长了会有效果的。”南宫宝说:“希望如此吧。”圣姑掏出手帕,说:“擦一下汗吧。”南宫宝用袖口一抹,说:“你不练一下吗?”圣姑说:“我已经没有再增长的机会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南宫宝说:“我估计也难有什么大的突破,因我自身的条件所限。”圣姑说:“如果我们都没法突破,而赛公明却突破了,那么……无情无义到底有多大威力,我也说不准。”南宫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接着突然问:“要是与你的族人动上手,该当如何?”圣姑无言。南宫宝一时也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只好说:“天已正午,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回去吧。”

失落篇 终极目标

第六天,已经有人从沙漠里穿过来,人不多,约五十来人,圣姑说:“这就是我们族里的人,一般看不出他与中原人有什么大的区别。”南宫宝说:“看他们与中原人一样打扮,而且伸也也平常,人数不多。”圣姑说:“等夜里我去听一听他们说些什么。”南宫宝说:“也好,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圣姑说:“这是我们本地语。但因为与汉人做些生意,有些人还是听得懂一些中原话的。看样子他们可能是先来探路的。”因为临湖的地方都被占了,那些人便只好在远一点的地方安营扎寨。五十多人竟扎了二十多顶帐蓬。圣姑说:“看样子来的人不多。”南宫宝说:“二十多顶帐蓬也可以住下两千多人。”圣姑说:“如果只有两千多人,那么他们连天河帮也对付不了。”南宫宝说:“你应该知道他们的实力。”圣姑说:“我知道我们族里的人实力,但对赛公明却不了解。不知他的实力如何。他长于草原,谁知道他手上有多少兄弟呢?”南宫宝说:“想来不久他们便会到来,再看一看就知道了。”

夜里,圣姑去探营,而南宫宝也听不懂,独自坐在帐中。半夜,圣姑才回来,说:“清况不大妙。”南宫宝问:“怎么了?”圣姑说:“听他们的交谈,赛公已经将我们族里的长老和神庙人员都控制住了,已经带了一万人前来。”南宫宝惊道:“一万人?”圣姑说:“我们族里一共不足十万,他抽了一万出来,那不是年轻人都被抽出来了吗?”南宫宝问:“怎么只扎了二十多顶帐蓬?”圣姑说:“这是给他们自己人住的。他手下大概有五百人左右。”南宫宝问:“你族中一万人伸手如何?”圣姑说:“我们族里等级很严,一般弟子接触不到高深点的武功,但也有有千的人练过武,比我以前的四位侍女差点,不过我很担心的是赛公明的武功恢复了,更有可能是比以前强了,要是那样,我们可就有些困难了。”南宫宝说:“如果不能直接找他挑战,我们只有退回去了。”圣姑说:“看样子他会让我的族人打头阵,那样你们和他们都会死伤无数。早知这样该一刀结果了他。哪里等到现在害人害己。”南宫宝说:“如果你的族人同来的话,你可以鼓动他们对付赛公明的五百亲卫弟子。而由我和你来对付赛公明。”圣姑说:“想法虽不错,但不知行不行。”

一万人的队伍,行走在沙漠中,其场面是如何的壮观。正中午时,外面突然热闹起来,两人知道,该来的来了。赛公明骑在一只骆驼上面,后面跟着黑压压的一大片,有拿剑的,有抓斧子的,也有拿棍的,一看便是匆匆组建起来的杂牌军,一眼望去,队武很乱,见了绿洲,众人也没有兴奋的神情。再后面是马队,估计是五百人左右。再后面又是骆驼队,骆驼背上大概是干粮之类的。赛公明一伸手,先停下来,一会儿,众人也都停下来,有些反应慢的还撞在前面之人身上。接着他回头对众人叽叽喳喳一气。圣姑气愤的说:“他这么狠毒。”南宫宝问:“怎么了?”圣姑说:“他只带够大家几天的粮食,也就是叫那么多人去抢了。而人只要一开始抢,便很难再停止下来。”南宫宝说:“不如我们现在冲过去,趁他的近卫弟子没跟上来。”圣姑说:“但你看到没有,我们族里跟他后面的几个拿剑之人,他们好象被赛公明控制住了。如果我们冲过去的话,他们也许会帮赛公明。”南宫宝仔细一看,果真发现他们离赛公明比别的弟子近一些。便问:“那该如何?”圣姑说:“待会儿我们偷袭,给他全力一击,如果三招未得手,便逃走。”南宫宝问:“往什么地方逃?”圣姑说:“往沙漠中逃,你看那些骑马的弟子都有一个水壶,逃走时一人抢两个,夺了马逃走。他们想追也难。”南宫宝起起也有道理,如果一个人有两个水壶,那么对方追来的人便会少一些。因为沙漠中水不够的话,谁也不敢去追。

湖边之人也有些慌乱,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并不好惹。赛公明对身后又说了几句,那些骑马的弟子便从两边绕过来。圣姑说:“我们先喝点水。”南宫宝听了,便倒了两碗水,问:“你的族人怎么办?要是赛公明迁怒于他们怎么办?”圣姑说:“赛公明凭那五百弟子可没法一统中原,我的族人还有用得着的地方。好了,他们在灌水,赛公明已经下马,走过来,我一叫便冲过去……三、二、一……冲”两人从帐中向赛公明冲过去,而那些刚下马的弟子明显反应慢上不少,来不及有所动作。两人便已经冲到了赛公明跟前。赛公明反应却不慢,叫道:“是你们两个。”接着拍出两掌,分击两人。南宫宝将他的掌往旁边一引,出另一掌击赛公明胸口。而圣姑却硬接他一掌,并且再出一掌。南宫宝一下子没将赛公明的掌引开,另一掌自然失效。他再飞起一脚,踢中赛公明,此时圣姑忽然叫道:“走。”转身去夺水夺马。南宫宝见此,只得也跟着逃走。

往沙漠中逃走,两骑两人,圣姑在前,南宫宝在后,南宫宝本是一脚踢中了赛公明,但圣姑叫走,并且先走了。他也不得不走。回头看,没有人追来,他想问一下为何逃走这么快,圣姑却一下子从马上栽下来。南宫宝见了,飞身过去抱住她,只见她嘴角流血,面色苍白。南宫宝大惊,问:“你怎么了?”圣姑说:“我恐怕不行了,他的掌力好强。”南宫宝这才明白,赛公明将大部分掌力都用在圣姑那边,因为只要杀了圣姑,他一个人又能翻什么天呢?而如果圣姑还在,也许还可以鼓动她的族人起来反抗。他要伸手为圣姑疗伤,但圣姑反手抱住他,说:“别白费力气了,我不行了。”她全身靠在南宫宝身上,南宫宝觉得她从未离自己这么近过。圣姑用微弱的声音道:“也许是第一次看到你,我便爱上了你,可你对我……”她轻轻的扯落面纱,露出她绞姣美而带着一丝凄凉的面容。南宫宝见了,心中一阵阵的伤痛,也含泪说:“是我负了你。”圣姑说:“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不怪你,我希望你在我死前,满足我一个愿望。”南宫宝说:“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圣姑说:“我的第一次,被赛公明设计,让傅心人给占去了,让我练的无情无法达到完美。但……我希望你能要我一次,不要嫌弃我……”说完她发白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

天为帐,地为床,大漠作新房,轻纱退去,无限春光。两匹马没了人骑,跑了一段路便停下来,站在一边休息,一会儿风沙起,成一道道的陷锅,围绕着两人,慢慢变小,又一下子消失,谁会想到,一望无际的大漠,会有如此风景……

少林,空尘终究也忍不住让空了试一试那无义心法,也许经过他几天来的试探,没有发觉那心法对人有何不利的地方。空了试了,久久不语。空尘本想问他看到了什么,不想空了突然说:“好象不太对。”空尘问:“怎么了?”空了说:“这心法太邪恶了,竟能吸别人的内力。”空尘问:“世间有这种心法?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吗?”空了想了想,说:“不对,这不对,应该是让自己的功力让别人吸走?还是不对……怎么可能呢?”他忽然跑着自己使劲的想着……

圣姑坐起来,将衣服被在身上,再将面纱戴上。南宫宝躺在沙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圣姑用悠怨的眼神看着他,说:“对不起。”南宫宝不语。圣姑说:“你想骂就骂吧。”南宫宝说:“我没有权力骂你,你救过我很多次。”圣姑说:“这才是无情无义的真正意义,在另一个人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吸走全部的功力,我其实只要让你为我疗伤就可以了,但我希望给你一点补偿。”南宫宝说:“我一直以为你真的爱上了我,看来是我太过自信了。”圣姑说:“我真的是爱上了你,但我也是万不得已。我们两个合力也打不过赛公明,而如果我们两个的功力融合在一起,便可以胜过他。我不希望他将我的族人带向毁灭。”南宫宝说:“我最后一次希望你不要给中原武林带来灾难。”圣姑说:“我会尽力的,我会把你带回我的族里,并照顾你一生一世,以作为我对你的补偿。”说完将他扶起,为他穿好衣服,说:“我们去阻止他。”她牵过一匹马,抱起南宫宝,上了马往回而去。

来到湖边,发觉赛公明已经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一打听,他们走了没多久,圣姑犹豫了一下,将南宫宝送回帐蓬,并叫人好生照看,她骑马直追而去。

南宫宝躺在帐蓬中,全身不能动弹,对于一个习武之人,失去全身功力,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但南宫宝却似一切如常,也许他一生所受的打击太多,而这一次也算不了什么。死都可以接受,还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他真的很平静,也许从未这么平静过,江湖从此离自己远去,没有血腥,没有仇杀,没有恩怨,什么也不担心,担心也没什么用。可以安心的睡觉……这不就是自己梦想的江湖吗?

可惜老天没能让他安安心心的睡着,刚合上睡,帐中便进来一个人,走到南宫宝身边,说:“看样子我来迟了一步。”南宫宝听声音,知道是傅青书,便睁开眼说:“迟来总比不来强,带我离开这儿吧。”

也许半归谷是他最好的归宿。他问:“你怎么来了?”傅青书说:“心人死了。”

傅心人心了,是自杀的,当他可以动时,当他有那么一点力气时,当他有自杀的力气时,便自杀了。他最后一句话是:“圣姑很可怜,帮帮她。”于是傅青书来了。

圣姑追赶赛公明,经过一个小镇时,发觉镇上已经被抢了一空。她再追,不久马倒下,她便展开轻功继续追赶。赛公明所率庞大队伍行动很慢,未过多久便赶上了。众人正生火做饭,赛公明在鼓动大家,用他们后日族的语言:“……再过上十天左右,我们便可以见识真正的中原的繁华,到时大家要什么便是什么。”圣姑听了,从众人头顶跃过,落在赛公明面前,说:“你控制了我们的长老和神庙,想借他们的力量来达到你一统江湖的梦想,而他们什么也得不到。”有几个后日族的年青人说:“你是我们后日族的判徒,不配在这儿说话。”圣姑听了,欺身过去,向他们扫出一掌,几个人向后倒去。赛公明说:“看不出来,你的武功进步很大,那让我来试试吧,只是你的奸夫呢?”圣姑听了,叫道:“去死吧。”双掌出击。

两人练的都是无情无义,一个是凤凰重生,一个吸了别人的功力,是原生的强,还是取别人的强?是一个人的强还是两个人的强?两人拳来脚往,近外的弟子感到压力,不由自主的退开,切场中空间变大,两人的打斗赶来赶激烈,赛公明越打越吃惊,问:“你也练成了?”圣姑不答,只知道一招接一招的出击。赛公明显不敌,苦苦支撑,而他手下的弟子也看出来他们的头头处于下风,有些人取出兵器便要来帮忙,赛公明叫道:“我明白,他把他的功力传给你了。”话音刚落,圣姑叫道:“去死吧。”一掌拍过去,赛公明一挡没封住,这一掌正好打中他的胸口,圣姑再了一掌,将他击出几步远,场上为这结果惊呆了,特别是那些后日族的人,也许是在赛公明手下吃过不少苦头,见他们的圣姑如此厉害,不禁在心中欢呼起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赛公明的近卫,叫了一声主公,便向圣姑杀过来,圣姑叫道:“都去死吧。”她夺过冲在最前面的两人兵器,在人群中乱杀一气,那些后日族的弟子也反应过来,纷纷将赛公明手下围起来。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也染红了圣姑每一寸衣服。黄昏,落日的余辉将大地也照得一片通红。

当最后一个赛公明手下的弟子倒下时,众人才停下来。圣姑看着场中,道:“现在,无论你们怎么样看我,我都当你们是自己人,现在回去救那些受制的弟子。”接着跃上一匹马,穿过人群,往湖边赶去。夜很深时,她才赶到湖边,进入帐中,南宫宝自然已经不在了。圣姑一下子坐到地上,一会儿又站起来,出门找到此处的老板,抓住他的衣领问:“我的朋友呢?”那老板胆子也不小,见圣姑满身是血,也没吓晕,但言语有些不畅,道:“姑娘松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圣姑松开他。老板说:“请姑娘见凉,此处人多,我一时没发觉你朋友不见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圣姑一伸手打断他的话说:“我知道他到哪儿去了,他走了,再也不见我了,他走了。”她回到自己的帐中,将帐蓬中间隔着的一块布扯掉。从她住的房间可以看到南宫宝曾经住过的房间。但现在在已经不在了。她愣愣的坐着,直到天明,她族中的弟子找到她,她才知道自己有许多事要干。

出得帐来才发觉只有几个弟子在这儿,便问:“其他的人呢?”一个弟子说:“还在原地等着,听候……圣姑决定。退回去还是继续向前。”圣姑问:“他们的意思呢?”这弟子说:“众人意见不一,有的想退回去,有的想捞一笔再退回去,还有的想就留在中原。”圣姑问:“有人回去解救受制的长老吗?”这弟子摇摇头,说:“还等着圣姑的调遣。”圣姑问:“赛公明留了多少人看守他们?”那弟子说:“大概两百人。”圣姑说:“那就每家出五十人,回去先将众族人救出来再说。”那弟子问:“其他的弟子呢?”圣姑说:“叫他们在原地等我。我先去洗一下,我会拿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办法。”

失落篇 死神一吻

南宫宝被带回到半归谷,虽说功力已失,身子虚弱,但调养几天便可以行动自如。傅碧心很高兴,一时从哥哥的死亡的痛苦中放下来。但她欢喜的眼神中,总让人看到一抹忧郁。南宫宝想也许是傅心人的阴影还没有消去,想想过些日子可能会好起来。

这一日,傅青书回谷,将南宫宝叫到一边,说:“圣姑带着很多的人在你们黄河分舵摆雷台。如果三个月内没人打败她,她便要横扫武林,而每一个打雷之人得交一千千两银子。”南宫宝说:“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傅青书说:“是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说一说。”南宫宝果真象没听过这件事一样,专心的在谷中静养起来,山谷经过一场大火,现在长出很多杂草,为了美观,要好好的清理才行。房子也少了点,须要重建,如今他干起活来很吃力,但这其中有他自己的乐趣。

傅青书大概十天出一回谷,一个月后,他又带来消息,少林空尘已经被打败,而现在败在她手下的人已经有六十三位了。并且圣姑说只要能送上两百万两银子,他们也可以退回去。大家所有的希望都在天河帮的身上,一是希望将圣姑等杀回去,一是希望给钱了事。可天河帮却似乎什么反应也没有。南宫宝听了说:“我不可能恢复武功去打败他。所以还是天河帮出点钱让她走算了。”傅青书说:“听说上回她已经取走了一百万两,这回又要两百万两,会不会下次再要三百万?”南宫宝摇摇头,依旧去清理他的院子。

傅碧心这回也注意到,便小声的问:“宝大哥,我爹爹偷偷的跟你说些什么?”南宫宝说:“他跟我说……他问我他不在时你有没有不乖?”傅碧心说:“我不信。”南宫宝说:“骗你干什么。”傅碧心忽然满怀心事的说:“我知道,一定是江湖又出什么大事,要你去解决。”南宫宝笑道:“我现在打你都打不过,还能管什么江湖中事?我去还不如让你去呢。”傅碧心想想也对,便说:“以后有我保护大哥,你不用担心。”想想又自觉好笑。

天河帮中,雷振水在等待着各路打听的消息回来。每有人进来,便必问:“有消息吗?”属下便说:“没有。”雷振水说:“难道是遇害了吗?”不用问,他自是叫人打听南宫宝的消息了。而离开少林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南宫宝,这让他很担心,如果南宫宝在的话,一定会阻止圣姑,就算他不是圣姑的对手,但总有得一拼。不久传来消息,可儿出江湖,应该也是去找圣姑决战的。他并未在床上躺多久便恢复过来。但雷振水并不看好他,如果说有什么人可以打败圣姑,便只有他的义子了。但各处都打了,丐帮的弟子也都调动起来,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果真,不久传来消息,可儿在第二十六招时败落,这是有吏以来最好的战绩。空尘也只挡了不足十招,但十招是败,二十六招也是败,时间也只余下一个月了。郭为说:“万不得已,我们给他们两百万银子算了,如果她再胃口大型企业,我们与他们拼了算了。”雷振水说:“两百万虽说我们拿得出,但毕竟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有些弟子还叫道甘脆与她拼了,将上回一百万两也讨回来。可我也叫人看过那一万人,高手虽不多,但打起来,就算最后赢了,也是元气大伤。”郭为说:“还有少林的空了大师未出战。”

而少林,关于是否请空了出战也是意见不一,按规定,象他这种身份,只有别人欺上门来并且挡不住时,他才出手,可现在江湖危急,是寺规重要还是江湖的安危重要?还有,空了出手有必胜的把握吗?据天河帮传来的消息,圣姑确实将赛公明一伙消灭了,可现在她自己却在危害江湖。这叫什么世道?但毕竟圣姑在给中原江湖机会,只要打败她,她便可以退兵,但谁可以打败她呢?南宫宝很可能在与赛公明一战时牺牲了,还有谁呢?空尘不足十招便败了,空了有几分把握?如果留守,在圣姑攻来时也许可以挡一挡,如果去雷台,败了怎么办?

慧尘从少林的角度考虑,是不希望他空了师叔郭应战的。争来争去,争去争来,没有结果。空尘没有发话,自然是尊重慧尘的决定。空尘去见空了,对于江湖上发生的事,空了并不知道,别人不告诉他,是怕打扰他清修。一个人想事情想得太多,练武方面的精力自然就会少一些。空了见他来,便问:“是不是南宫少侠出事了?”空尘反问:“为什么?”空了说:“上次你让我试的心功心法我已经想清楚了,那真的是一种邪恶的武功,也许可以起大公无私的武功,他让自己苦练的内功让别人吸走,不过这需要另一种心法醒合才行。”空尘听了,叫道:“情况真的不妙。”说完退了回去。

找到慧尘,说:“如果我没猜错,南宫少侠的内功可能被圣姑吸走。”慧尘问:“吸走内功?江湖上真的有这种邪门武功吗?那练成之后便天下无敌了。可两种内功心法并不相容啊。”空尘说:“如果在特定的情况下,也许可以办到,只是机缘不同。圣姑武功虽强,但也没有现在这么强,我上次去见你师叔,探讨了一门内功心法,他想到了是吸别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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