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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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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小,但挤两个人还是可以的,此时天也不热,南宫宝扶青青先睡下,问:“你怎么了?”青青说:“只是头有些晕,可能是走远路了,感觉有些累。”南宫宝抓过青青的手掌,轻轻的运过真气,让真气布布遍她的全身。青青闭上眼泪,享受着这温柔的时刻。

天河帮总舵,这一下子的变动,将众人惊住了,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特别是对于南宫宝的离去,很出人意外。但最先回过神来的是陆万青,他对于被撤去舵主之职,自是怀恨在心,要是南宫宝在这儿,他必定是狠狠的发泻一通,可现在他也走了,人家帮主都可以不当,他这小小的舵主又算什么呢?他看了看银票,担起酒,也倒在地上,走了。高铁山也站起来,举起酒,也洒在地上,说:“我们也敬离去的帮主一杯。”众人见了,也将酒纷纷倒在地上。高铁山说:“帮主的忽然离去,我相信大家和我一样吃惊,一年多的时间,帮主为我天河帮的安定团结做出了很多的贡献,是谁也代替不了的,现在帮主将如此重担交到我的肩上,我恐有负他的重托。但我会努力做好每一件事,以保我天河帮的永久昌盛。我也希望大家对我多多支持。人员的变动,帮主在离去前已经决定下来,我也不作改变。不过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现在提出来,以后也可以向我单独提出来。”王昌盛站起身来说:“我出自白沙河,请求帮主调我回去。”高铁山点点头说:“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急流滩怎么办?不如吴帮主还是帮着处理一下吧。”吴卫东说:“我在老地方住习惯了,确实没有想着到别的地方去。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高铁山说:“如果每一下人象你和帮主那样看得开就好了,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明天大家吃一顿饭再回去吧。出来久了,早点回去也好。”

第二天吃中饭时,有人报陈英来了。高铁山问:“他来干什么?先请进来再说吧。他几个人?”那弟子说:“一个人。”一会儿,有人将陈英请进来,众人站起身来,高铁山笑道:“陈宫主远道而来,不如坐下来吃一口吧。”陈英道:“看样子我很有口福了。”高铁山叫人在自己身边加了一个座位。陈英坐下。高铁山单刀直入的问:“陈宫主一向日理万机,怎么今天有空到我天河帮来作客?”陈英笑道:“我一向没什么事,走到哪儿玩到哪儿,不过今天到这儿来确实是有事与高帮主相商的。”高铁山问:“不知何事?”陈英说:“是关于合作的事。”高铁山道:“我很有兴趣与你合作,不过我们帮主刚刚离去,而我们帮中有些事也急于处理,合作之事一时谈不成,不过等我们帮的事务解决之后,我们再约个时间约个地点好好的谈一谈怎么样?必竟我们两个大帮派合作也不算小事,自然不能这样草草的处理一下就行了。你说是不是?”陈英说:“帮主言之有理,只要你有这个意思就好了,到时我们可以在这望江楼谈,至于时间,你准备好了,到我家去通知一声就行了。”高铁山点点头,又问:“不知我们帮主在家吗?”陈英点点头。高铁山又问:“他还好吧,不知为何,他好好的辞去帮主之职,大家都很觉得奇怪。不知他说了什么原因没有?”陈英说:“我这个弟弟一向与我关系不太好。他有什么事不会跟我说的,不过他推你为帮主,自然是认为在各方面都比他更胜一些。更适合于坐这个位子了。”高铁山笑道:“陈宫主过奖了,我也是勉为其难,论能力与威望,谁能与他比?”陈英站起身来,说:“高帮主有合作的意思就好,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恭喜你荣登帮主之位。”

南宫宝在家,陪着姐姐和她的孩子玩了一天,但那孩子还是怕他,每当他伸手去抱时,孩子便哭,南宫宝抱过几次便不再去抱,只是陪着姐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黑时,陈英回来了,张维新也来了,他见南宫宝依旧叫帮主,南宫宝却并不怎么理他。南宫绣很看不上眼,叫道:“你现在都没当帮主了,还这么么觉得高高在上,怪不得你这帮主下了。”张维新忙阻止道:“阿绣,别说了,他对属下都很好。”南宫宝说:“我明天要走了,与天河帮也没有什么关系,你没有必要对我我怎么样,只要你对我姐姐好就行了。”南宫绣不好意思的道:“你说什么啊!”张维新问:“不知你明天去哪儿?你们两出去恐怕有些不安全。”南宫宝说:“我什么风浪没见过,还怕什么危险?”陈英说:“你这一走,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再见,我想与你再单独谈谈。”南宫宝想了想,说:“好吧,不过吃过晚饭再说吧。”南宫绣问:“我不能听吗?”陈英说:“不能。”

吃过晚饭,南宫宝说:“我先送青青去睡。”青青问:“什么事我也不能听吗?”南宫宝笑道:“有什么事你不能听的呢?”陈英说:“等我们谈过之后再让宝大哥告诉你不就行了吗?何况我们谈的多半是江湖中事,青青也没有什么兴趣对吧。”青青听如此说,只好点头说:“我自己去睡,你们谈吧。”南宫宝拉住她,说:“我送你去睡。”

回房中,南宫宝为青青盖好被子,却并不离开,青青问:“你怎么不去呢?”南宫宝说:“我等你睡着了再去。”青青笑道:“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不必等我睡着。”南宫宝摇摇头,也笑道:“我就守着你,一该也不离开。”青青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问:“为什么现在一该也不离开,而以前一走就是一个月?”南宫宝说:“以前是我错了,所以现在好好的补尝你。”青青说:“可现在大哥哥找你谈话呢。”南宫宝摇摇头说:“睡吧,睡吧。”

陈英久等,不见南宫宝出一,只得自己进去,进房,看见南宫宝在床边,便问:“她睡着了?”南宫宝点点头,陈英说:“你真幸福。”南宫宝道:“也许吧,但幸福也得自己去珍惜。我会好好的守着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的。”陈英说:“可离开了天河帮,你不是更危险了吗?”南宫宝不语。陈英说:“我也猜到帮中有些人对你不利,但你躲避总不是办法。”南宫宝说:“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陈英说:“我想为过去的事真诚的向你道歉。”南宫宝摆摆手,说:“算了吧,过去的事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陈英又道:“我猜你可能会去江南,可能还会去陈刚那儿,但我要提醒你,他可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上回他出卖可儿,而这一回——”南宫宝打断他的话说:“你自己才要小心些,不必担心我。”陈英说:“我与你不一样,我的目标也与你不一样。”南宫宝叹道:“我也没法阻止你,但我也希望娘在天之灵可以安息就行了。”陈英说:“我尽力吧,但你自己也应该明白,我不能象你这样一走了事,你也应该明白我的危险,我地灵宫的确危险,你的离去,打乱了我的全盘计划,恐怕也打乱了许多人的计划。”南宫宝问:“打乱了你的什么计划?”陈英说:“你看过我的兵力图,可你知不知道,那上面有一大半人是假的,是根本没有的人,这都是我自己虚构出来的,正因如此,师父才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将一切都交给我,但高铁山可不讲那么多,他会倾天河帮之力而攻占我地灵宫,天河帮与地灵宫合起来,其前途谁也无法想象。”南宫宝说:“可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陈英说:“我知道没有用,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要怪我。”南宫宝摇摇头道:“我没有资格怪你,只要你别再来烦我和青青就行了。”陈英说:“我自然希望你们好好的活着,但高铁山为寻一个攻占我地灵宫的理由,可能会除了你而怪到我们头上,而且你已经在他们心中播下了仇恨的种子。”南宫宝问:“你倒底想说什么,不防直说吧。”

陈英说:“帮我。”南宫宝愣了一下,接着冷笑道:“你在做梦吧。”陈英说:“只有江湖一统,才能够出一和平,就象你们天河帮一统一样。”南宫宝说:“很容易,你将你地灵宫交给天河帮不就行了吗?”陈英说:“这当然可以,但我师父那一关过不去,你可知道,我现在已经为自己建好了坟墓,我已经作好了不测的打算,可你就算不帮我,我依旧没有退路,依旧要走下去,按我的计划,自然是一举消灭天河帮的大多数头领,再让他们自己相拼而我坐收渔人之利,你在位时,我知道你没有吞并我地灵宫的野心,所以并不着急,但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我要主动出击。”南宫宝摇摇头说:“我累了,我要休息了。”陈英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出来,走到门口,回过头来看着屋里,但南宫宝却已经转过身去。陈英在后面忍不住说:“如果你帮我,不但可以减少很多流血,而且可以将怡园送给你。”南宫宝还是没有回头,将青青的手塞进被子中,青青醒过来,问:“你回来了?”南宫宝说:“我没有离开,大哥哥过来的,现在走了。”青青问:“你不睡吗?”南宫宝说:“正要睡呢。”

江南路远

第二天早上,南宫宝带着青青离开了。他们先打算去镇上买一匹马再走。青青自然是随便了。先将早餐应付过去,又去买了马,南宫宝将青青扶上马,自己牵着马往镇子外面走。刚出镇口,陈英便在路上等着他们,南宫宝停下马,陈英说:“我最后一次劝你&;not;——”南宫宝打断他的话说:“我最后一次回答你。”说着牵着马往镇外走去。青青见两人神色有些不对,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等走出很远,青青问:“大哥哥劝你什么事啊?”南宫宝说:“他目标远大,想让我帮他。”青青问:“他想干什么?”南宫宝说:“统一江湖,吞并天河帮。”青青不解的问:“他不是已经是地灵宫的帮主了吗,为什么还要吞并别人呢?”南宫宝叹了口气道:“别想那么多,我们自己走,去江南去玩。别理江湖中事。”说着翻身上马,策马往江江堤上去。

因为要过江,而他又不想赶往总舵,便只好向下寻另一渡口。沿江而下,走了没多久,又有人拦住了去路。七个人,七个灰衣人,七柄剑。南宫宝叫道:“青青将眼睛闭上。”马冲过去,七人拨剑,左右各二,中间三。马近来,七人出剑,剑刺马。马惊,停了一下,南宫宝双脚在左右剑上一踏,并并迅速往前一踢,四支剑射中前面三人,南宫宝再夹马,马往前冲了过去。

跑了好远,青青问:“我眼睛可以睁开了吗?”南宫宝说:“可以了。”青青睁开眼,探头想回望,南宫宝拦住她,说:“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青青问:“他们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拦我们呢?你不是不当帮主了吗?”南宫宝说:“我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无论是谁,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的。”青青靠在他身上,说:“我知道。”

因为马只是普通的马,背着两个人自然不能急奔,而且他们也不急着赶路。马跑出没多久,南宫宝叫道:“你坐好了。”接着自己下了马。青青问:“你怎么了?”南宫宝说:“马太累了,背两个人太重。”青青听了也翻身下马,说:“我也下来走。”南宫宝将绳索交给她,说:“你来牵马。”青青接过马绳,说:“我们以前老是坐船,现在又改为骑马了。”南宫宝爱抚了她一下说:“骑马是很累的,待过了江我们坐马车怎么样?”青青说:“我不怕累,我还是想骑马好一些,要是坐马车,又要让别人赶车不好。”南宫宝笑道:“我主要是怕你累着了。”青青说:“那你背我。”南宫宝说:“好。”接着蹲下来,青青笑道:“我也怕把你累着了,待我走累了你再背我吧。”

两人往前,走一会儿骑一会儿马,再懈一会儿,中午时进入一个小镇,寻了一小酒店点了两个菜,没多久,菜上来了。南宫宝先将两个菜试了一下,说:“小店的手艺不错,比以前吃的味道还好些。”青青笑道:“也许是心情好些,所以感觉什么都好。”谈笑间,进来三个人,正是丐帮三长老。南宫宝估计他们三个是来找自己的,便问:“找我吗?”三人点点头,南宫宝将青青移到自己这边,三人分三面坐下,没有言语。南宫宝也没理他们,安心的吃着饭,可青青却吃得有些不自在,问:“你们三位老人家吃过没有?”刘长老说:“还没有吃呢,青青姑娘请我们吃吗?”青青伸手坐怀中掏出几张银票,放在桌上,说:“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吧。”李长老说:“我们不是来讨饭的,只是来坐一坐。”青青听了又将银票收回去,递给南宫宝。南宫宝收到自己的口袋中,说:“快点吃吧,吃完了我们还要赶路呢。”青青嗯了一声,便埋头吃饭。

王长老也开口了,他说:“你的决定让我们很吃惊。”南宫宝淡淡的说:“每一个人都很吃惊,连我自己都吃惊。但现在还后悔不成?”王长老说:“但你将天河帮帮主之位让给高帮主,未必是江湖之福。”李长老问:“是他逼你下去的?”南宫宝不答,说:“你们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刘长老说:“我们找到你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主要是来看一看你,或者想证实一件事,还想告诉你,我们决定重整帮务,让其在两大势力之间发挥平衡的作用。”南宫宝问:“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该不会是请我做你们丐帮帮主吧。”李长老说:“我们也没有这个妄想,只是觉得我们受了那么大的创伤都可以重新站起来尽一点自己的微溥之力,而你,我们老帮主和少林方丈如此器重你,你不应该一走了之。”南宫宝问:“你说我应该怎么办?率天河帮一统天下,那样大家都是一家了,好了。”刘长老说:“可我想每一个人都会认为,天河帮在你的控制之下,对江湖会平安一些。”南宫宝摇摇头说:“你们不懂,你们是丐帮,不会懂天河帮,一个穷人怎么会明白富人呢?你又怎么会明白我呢?你们的做法没错,就象你们的肖帮主抓去青青一样,本也是很好的计谋,可错就错在他不理解别人,不知道别人想干什么,或者错估了自己——他现在还好吧。”刘长老摇摇头说:“久无音讯。”南宫宝说:“我知道天下没有什么乐土,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离开这个地方。”李长老说:“我想知道你对江湖的判断,以作为我们行动的参考,这个与你应该没有什么为难吧。”

南宫宝摇摇头,说:”这个对我很为难,天下有比武功更可怕的东西,那就是毒药。天河帮的武力很强大,引人争夺。但要是那些舵主被人毒死,谁都可以轻易的得到那些实力,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他放下筷子,对青青说:“快点吃吧!”青青嗯了一声。王长老说:“你能否说得再明白点?”南宫宝摇摇头,回头道:“老板算帐。”青青怪噌道:“我还没有吃完呢?”南宫宝说:“没关系,慢慢吃吧!”

刘长老问:“你们此行欲往何处?”南宫宝道:“江南。”刘长老叹道:“江南路不好走。”南宫宝说:“我知道。但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而且这条路相对我来说更好走一些。”刘长老站起身来,另两个人也站起身来,刘长老说:“那我也只有祝你一路顺风了。”南宫宝说:“我也祝你们万事如意。”

三人走后,青青问:“你走后,江湖真的会乱起来吗?会打架吗?”南宫宝摇摇头说:“没有谁一个人可以改变江湖的,就象攻打黄河帮表面上是救我,但实际是将黄河帮占了之后,可以多挣点钱,如果地灵宫与天河帮要打起来,那也不是我所能阻止的。就算我强行阻止,让弟子不满,他们把我给害了,那太不值得了,还不如带着你离开算了。你也知道,我这个帮主也是半路上捡来的,没有什么亲信。这样的帮主是不长久。你不用为别人担心,江湖本来就充满仇杀的地方。吃完了走吧!”

南宫宝也知道此行不会很顺利,开始遇到的七八个人只是小菜,正餐还在后面。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便又有人来了,这回来的只有三个。南宫宝一手牵马,一手拉着青青,走了几步便停下来,说:“我本以为今天可以赶到江对面去,可谁知道还有些难哪。三位是来抓我的还是来杀我的?”三人不语,拨剑,南宫宝松开青青,一扬手中的马绳,向三人弹去,跟着自己也冲了过去,他觉得这三个人很扎手,因而没让三人过来,南宫宝将绳子弹过去后,自己便往下躺去,攻三人的下盘,毕竟空手对付三个使剑的不太容易,而他知道这些人剑法狠毒,但变招未必灵活,因而出其不意的从下面攻三人,果然,一段马绳在三人剑影下断成几片,剑接着往下刺来,南宫宝双手攻一人,双脚攻一人,腰撞向中间一人,三人向后仰,这向下的三剑也跟着落空。南宫宝趁机点了三人的穴道,从两人手中取过两柄剑来,递一柄给青青。青青不接,说:“你一下子打倒三人,有你保护我就行了。”南宫宝听了丢下一柄剑,说:“走吧。”

刚起步,又有一个人拦住了去路,是圣姑。南宫宝说:“我知道你会来,但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圣姑问:“你刚才那便是万物随风吗?”南宫宝摇摇头,说:“那该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圣姑前来有何指教?”圣姑反问:“你为何不问一问他们是谁?”南宫宝说:“是谁并不重要,现在对我来说,有很多的人都想阻止我。”圣姑说:“可凭你刚才那一招,许多人都阻止不了你。”南宫宝说:“这倒未必。圣姑这次前来不知有什么事?”圣姑说:“没什么事,我陪你去江南如何?”南宫宝笑道:“有圣姑陪同,我自然是深感荣幸,可你没有事吗?”圣姑说:“现在没事。”青青却摇摇头说:“我不想要她跟我们一起去。”南宫宝陪笑道:“圣姑也听到了,我们要是有缘,以后还会再相见的,如果圣姑有意,可以问一下他们三个人,我们先走了。”

上了江堤,青青问:“她又想跟着我们干什么?想害我们吗?”南宫宝说:“她也算救过我,所以我也不好拒绝,但你就不一样了。她不有救过你,而且还害过你,所以你不想让她与我们一起走她也不有办法。”青青说:“她救过你,害过我之事可以不计较,但她跟我们一起走肯定没安好心,所以不行。”南宫宝说:“我也这样认为,但又没有证据,自然不好开口回绝。”正说着,忽听到背后有风声,他忙拉了青青闪过一边,同时拨剑,再看扑过来的正是圣姑。圣姑冷冷的说:“没想到你也背后说我坏话。”南宫宝一时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青青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我宝大哥只是说实话,也没有说你什么。”圣姑不答,却反问:“你以为你宝大哥很很保护你吗?”青青刚要开口应是,南宫宝抢先道:“我只是尽力而为,此行能否到江南,我心里也没有底,但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绝不允许别人伤害到她。”圣姑问:“要是我动手呢?你有信心保护好她吗?”南宫宝摇摇头,道:“我没有信心,圣姑的武功比我还强不少,但我会拼命的,就算赛公明在这儿,我也不怕他。”圣姑说:“可你别忘了,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南宫宝叹道:“我现在已经退出江涌了,以后我们是敌是友,还看圣姑自己了。”圣姑说:“你一开始便不信任我,我们如何成为朋友呢?”南宫宝无言以对,只好说:“我们要走了,天也不早了,你自己好好的保重吧。”

赶到渡口时,天已经不早了,南宫宝见如此,便没有急于过江,而是在江这边住了一夜,将马买掉,再到第二天早上过江,找了一只小船,让其载他们过江。船刚离岸,南宫宝便拨剑向船夫刺过去,船夫大惊,却没有躲开南宫宝这一剑,南宫宝这一剑当然也没有真的刺中船夫,他也只是试一试这船夫,见这船夫反应正常,便没有再为难他,说:“我们一路上被人截杀,所以我有些怀疑这儿,如果半路上有人拦着,你自管逃命吧。”船夫忙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南宫宝拍拍他的肩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接过桨在水中划了几下,但船只是晃了晃,却并不前进。青青问:“怎么了?”南宫宝说:“试一试这这船被人做了手脚没有,要是在江中出了事可就有些麻烦,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赶路。”

船在岸边晃了一会儿,南宫宝觉得没有问题,便让两人坐稳,他摧动船飞快的向江另一边行去,并不时用眼四处观看,到岸时,什么也没有发生。南宫宝松了一口气,拦着青青上岸,船夫大概是吓得晕过去了,两人走了也没有站起来,更别说是向他们要钱了。而两人也没有想着要给钱。上了岸,青青说:“也许别人觉得拦我们不住就不再拦我们了。”南宫宝点点头,说:“希望如此。现在过了江,可以再买一匹马,一匹好点的马,上回那马坐我们两人有点跑不快了。”青青说:“可太快了也不好,也没有必要走那么快,我们又不急着赶路。”南宫宝道:“干脆我背你走算了节省几个钱。”青青笑道:“好啊,你就当我的马。”说着将南宫宝往地上按。南宫宝蹲下来,让她爬在自己背上。

背着青青进入镇子,忽然有两匹快马坐他们后面冲过去,并听到有人叫道:“闪开闪开。”南宫宝忙闪在一边,两马飞奔而过,南宫宝赞道:“这两匹马不错。”青青说:“你赶上去问别人卖不卖啊。”南宫宝摇摇头,说:“看样子他们是急着赶路,怎么会卖呢?当然,他们要是干了什么坏事让我撞上了,我便可以理直气壮的将他们的马抢过来。”青青笑道:“你去做强盗肯定不错。”正说着,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回只有一个人,手拿折扇,一个书生的模样。南宫宝停下来,那书生冲两人一行礼,将南宫宝弄得愣住了。他看那书生似不会武功,难道自己看走眼了?便问:“有何指教?”书生说:“古人说得好,男女授授不亲,两位在大街之上作如此亲密状,有伤风化,而且还说什么去做强盗,这个很不正确。”

南宫宝四周看了看,发觉果真有人冲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青青见南宫宝没言语,便说:“我们只是开开玩笑,没有真的想去当强盗。”她不明白什么叫有伤风化。南宫宝回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阁下看不习惯可以不看,何况你盯着我的青青看干什么?”那书生书生忙闭上眼睛。南宫宝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折扇,收起来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走了。那书生好半天才睁开眼,叫道:“我的扇子,我的扇子。”叫着跟去了。

南宫宝一手拿剑并托着青青,另一手拿着扇摇着。不一会儿,那书生追了上来,又拦住两人,说:“不告而取谓之偷,你不说一声便取了我的扇子——”南宫宝将扇子塞在那书生手中,说:“你拿好了,我要取你的扇子。”接着将扇子夺过来。书生立刻说:“强夺谓之抢。你——”南宫宝问:“在你看来抢与偷,哪一个更怀?”书生想了想,说:“恐怕是抢更坏了吧。”南宫宝说:“这就对了,我开始只是偷,可你现在逼我抢,可见你逼我为恶,你的罪可大了。”书生愣了一下,说:“我并不知道你要抢,不知都不为罪。”南宫宝笑道:“阁下反应很快,不知如何称呼?”书生说:“在下姓阮名文先。字青柳,号多嘴,人称我夺命书生。”南宫宝叹道:“我走眼了,竟没看出来。”阮文先说:“你我我萍水相逢,自然看不出来,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南宫宝说:“你我萍水相逢,我又何必告诉你呢?还你的扇子。”说着用扇边向他的小腹切去,阮文先双手去接扇,南宫宝手一抖,用扇骨点了他肩上几处穴道,这才笑道:“不知你为何叫夺命书生?”阮文先大惊道:“你玩什么把戏?我全身都不能动了。”南宫宝又迅速拍开他的穴道。阮文先活动了一下身子,问:“你这是什么戏法,能不能教我?”南宫宝说:“当然可以,你以何为谢?”阮文先说:“我以此扇为谢。”南宫宝将扇丢在地上,说:“开玩笑吧。”说着背了青青急匆匆的走了。

青青问:“他自命夺命书生,可怎么一点也不厉害?连点穴也不知道?”南宫宝说:“我担心他也是来拦截我们的,可他的武功我一点也看不出来,也许是深藏不露。”两人说话间,阮文先又追了上来,边跑边叫道:“等一下,等一下——”南宫宝站住回头问:“有何指教?”阮文先说:“以前,因我嘴巴厉害,说得别人哑口无言,别人戏称我为夺命书生,取要命之意,可看对阁下一点用都没有,看来我这外号不要了,但你们在大街上如此亲热,确有不当之处。”青青说:“我们亲热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呢?”南宫宝也道:“你怎么那么多屁话。”说着又能夺了他的扇,点了他的穴道,走了。青青问:“他的穴道要是没人解怎么办?”南宫宝说:“一个时辰会自动开的。”青青又问:“你觉得他会是来拦我们的坏人吗?”南宫宝摇摇头,说:“也许不是吧,但我也不能不防着。何况这个家伙老是盯着你看,我狠不得给他一拳。”青青听了,笑着拍他的头说:“以后我弄个布将头蒙起来。”

快要出镇时,南宫宝忽然回头说:“对了,我们这样慢慢的走,恐怕中午赶不上吃午饭,不如就在这儿吃了午饭再走吧。”青青想了想,说:“好吧,我们去看一看有什么好玩的买两个。”南宫宝说:“好是好,恐怕好玩的太多了,到时我们拿不了。”青青叹道:“家里那么多好莱坞玩的东西我们都没有拿,可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回去。”南宫宝也叹道:“不回去是最好,回去还不知成什么样子,对了,望江楼应该是算我的,我从别人手中抢过来的。”青青问:“你要它干什么?又搬不走。”南宫宝说:“以后要回去可以寻一个落脚的地方。”说着将青青放下来。青青抓住他的手说:“脚有点麻,站不稳。”南宫宝笑道:“这个样子更应该多走点路,最好是你背着我。”青青说:“你这么重,我怎么背得动呢?比一个猪还重。”

两人正闹着,那阮文先又追过来了。青青问:“他的穴道怎么这么快就开了?”南宫宝说:“可能是我点得太轻了。”阮文先叫道:“你们两个怎么——不教我戏法就不该夺我的扇子。”南宫宝说:“看来是我走眼了,阁下有何指教不防直说吧。”阮文先说:“看样子指教你们也不会听了,还不如对牛弹琴,我只是拿回我的扇子。”南宫宝净扇子递过去。阮文先接过来说:“两位怎么不出镇子呢?我以为赶不上你们呢。”南宫宝一拍剑鞘,说:“我想去哪便去哪儿,想什么时候走便什么时候走,谁能交将我怎么样?你别跟着我,不然引起误会可不太好。”说完拉着青青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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