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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平安 扁莜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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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么?簇离微微眯眼。他没想过那个笨女人永远消失后会是什么场景,他也没想过他会不会为她放弃一切。她对他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什么程度连他自己都未知。
  
  不愿再去纠缠这个问题,簇离转而问:“都部署好了吗?”
  
  丁归出了口气,“好了,尊你真的要亲自去?你现在没有功力怕是会有危险,不如让我去。”
  
  簇离笑了笑,“你去反而不会有效果,今晚早点歇着,我走了。”他还得去陪那个小女人。听保护她的属下汇报,她今日鬼鬼祟祟去街上买了不少衣料,回想起她昨晚半夜起来把他身体量了一遍,他隐约明白她想做什么了。这家伙还不是太迟钝。
  
  见主人云淡风轻状,丁归也稍稍定神。毕竟他家主人还从未失过手,这次的计划又很出人意料,尊说行那就一定行。
  
  正殿外有一双妖媚的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殿内动静。
  
  丁归刚回到居所就被惊到,琼钰正躺在他床上,玉、体横陈极尽引诱本色,“豹哥~”
  
  丁归黑了黑脸,“出去。”
  
  “别这么绝情嘛。”琼钰起身,莲步翩翩走过来,媚眼乱飞,“人家有话和你讲。”
  
  丁归对她的示爱见惯不怪,“没什么好说的,我要休息了。”
  
  琼钰慢慢绕着他走了一圈,不怀好意试探,“尊他……失去所有功力了?”
  
  丁归脸上闪过惊诧,呼吸喘了下,“哪有的事,别胡说。”
  
  琼钰看他的表情便知自己猜中了,抚弄自己的长指甲,“看来我料想的没错,尊果真丧失功力了,而且嫁接到那丫头身上。”
  
  丁归万万没想到琼钰会知道此事,一时间有些着慌,“你怎么会知道?”
  
  “你告诉我的?”
  
  丁归很想扇她,“胡说八道。”
  
  “我刚刚躲在殿外,零星听到你们一点对话,尊的声音我听不清,你字正腔圆话音浑厚我听到了一些,就猜了个七七八八。”琼钰十分满意自己的聪慧。
  
  丁归想发怒,又不知从何发起,深呼吸再深呼吸,指着琼钰,“我警告你,不准传出去,不然别怪我狠心。”
  
  琼钰扁扁嘴,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豹哥,你难道从未想过……”
  
  丁归甩眉,“什么?”
  
  琼钰搭上他身体,“人家对你的心思天地可鉴,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尊现在没有功力,而你在我们水离殿里资历最老,你难道就没想过,没想过要取、而、代、之?”
  
  她着重说出那几个字时丁归震了下,不敢相信地看她。琼钰继续撺掇,“没错,尊是对你很好,可男人就该有魄力和野心,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错过未免可惜。”
  
  丁归终于知道她的来意,笑问:“尊天生有让人臣服的气质,你看看我,你觉得我有老大的样吗?”
  
  “到了那个位子自然就会有。”琼钰咯咯一笑,用身体蹭他,“豹哥,我愿意做你身后的女人,永远扶持你,我的心意你该明白。”
  
  丁归沉默了,琼钰察言观色心中暗喜,“豹哥,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放过这次你一定会后悔。趁那丫头现在还不明事理,先下手为强。”
  
  “可尊是我的救命恩人。”丁归眼光闪烁了下,似乎内心在极力挣扎。
  
  琼钰倒在他怀里给他定惊,“我知道你忠于尊,我也敬他,所以我们没有要对付他呀,只要让那个丫头永远离开这,让他们永远不见面,尊恢复不了功力就成。”
  
  “是吗?”
  
  “是,豹哥你相信我,我有计划了。”
  
  风驰电掣般,丁归出其不意地出手封住琼钰身体。琼钰呆了呆,这才发现自己法力已被制住,“豹哥,你干什么?”
  
  “干什么?”丁归冷笑,“尊待你不薄啊,你几次犯事他都没追究,你现在竟然想策反?”
  
  琼钰气得跺脚,“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啊,不为了你我会涉险去冒犯尊?”
  
  丁归冷眼瞧她,“别说我无心策反,就算有心也该收起,你以为尊的功力到了那丫头身上就被封印无用了吗?尊照旧能够控制,他只是不想让她时常耗费精元。你看你有没有脑子?除开尊不说,那丫头现在的能耐足以让你灰飞湮灭,你敢对尊下手的话她冲动之下我们整个水离山能全被毁掉。”
  
  琼钰声音小了些,“我,我没想那么多,再说那丫头什么都不懂。”
  
  丁归骂,“所以说你没脑子。”
  
  琼钰低下头,表情不明朗。丁归想了想,先发制人把琼钰带到水离山地牢交由专人看管。在所有事尚未定局前,万不能让这只兔精坏了正事。
  
  琼钰不停招手,“豹哥豹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别把我关起来。”
  
  “你一个人在这好好呆着,思过。”容后再交给簇离处理。
  
  琼钰恨恨地在地牢里走来走去,快抓狂了。
  



第十七章 不是逗你,而是气你
  
  道衡星君乃是天上仙术最强的几位星君之一,仙术高强仙法卓越仙品优良,当然是个老头。簇离与他认识已有几万年,可谓是老相识,交手无数次。
  
  这两日水离殿向他放出消息,要处决三千年前那场大战中擒获的无鸣星君,让他单独前来。因为无鸣星君是“杀死”蹦蹦的直接元凶,在当日大战中被簇离所擒,之后便一直被关在水离山。
  
  道衡星君与无鸣星君为至交好友,听闻此消息后自然要赶赴救人。
  
  山花烂漫的水离山外山摇曳着花香,多种色彩铺陈出绝佳的景致。繁华环绕中有一张宽阔精致的黑色座椅,其上坐着一名俊美男子,侧首托腮凝神注视前方,嘴角勾着些微笑弧。
  
  此人当然是簇离,此番一人前来,他也明白稍有不慎今日便是他的劫难日。不过他愿意赌一次。不敢冒这点险,还能做什么?虽然这在丁归看来是异常危险的事。
  
  在他不远处有一枚竹竿,上面绑着一人:无鸣星君。所谓绑缚并非使用人类的麻绳,而是半透明的法器。
  
  太阳躲进云层,天色阴了下,一人飞过来在簇离面前站定。白发白眉,看起来颇具仙风道骨慈祥无比,此人正是道衡。
  
  簇离主动笑着打招呼,“又见面了。”
  
  道衡星君一见簇离就瞪眼,看到竹竿上昏睡的无鸣后更是咬牙切齿,“你对他做了什么?”
  
  簇离坐起身,凉凉道:“比起你们做的,簇离实在汗颜。”
  
  道衡星君一时摸不清状况,“妖兽,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抓了无鸣,又抓峨山弟子,你这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
  
  簇离抚过唇角,“其实我是想向你借一样东西。”
  
  道衡警惕,“什么?”
  
  簇离微微一笑,“要一颗你的毓沉丹。”
  
  闻言道衡星君愣了愣,他并不知道簇离功力不在,更不知前尘瀑已经被簇离和毛人破解,所以他猜不透簇离要毓沉丹的意图。白胡子一抖,跟着瞪眼,“你是想用无鸣换一颗毓沉丹,想都别想,我代他回答:无鸣宁死不屈。你快放了他和那名峨山弟子。”
  
  这话太自相矛盾了,簇离有意戏弄,“一名小小的峨山弟子能蒙道衡星君如此青睐,实属不易。无鸣和峨山弟子只能放一人,星君觉得放谁呢?”
  
  道衡星君为难了。从天庭的角度自然要救睡睡,但是让眼前的妖兽得知睡睡如此重要,那会更棘手。“我们废话少说,动手吧。”
  
  每次见面都要打上一仗,此乃惯例,道衡星君二话不说运气袭过来。簇离没动,依旧镇定自若地靠在座上。道衡星君的掌风瞬间即至。
  
  如若被道衡星君击中,那所有一切都穿帮了。簇离赌的便是此刻。
  
  道衡星君袭到簇离前方一寸处,眼看就要击中,万分紧要的关头他却硬生生收掌,狐疑地看簇离,“你搞什么鬼?”
  
  不防御不攻击,完全不是妖兽簇离的作风,道衡第一反应就是簇离有阴谋。极短时间内道衡星君已经想到无数种可能:譬如眼前的人其实不是簇离?譬如这个地方设置了重重陷阱?譬如那个人也许是假的无鸣?等等等等。簇离那么奸诈,一切皆有可能。
  
  心存疑虑道衡星君便不敢贸贸然出手了,持观望态度。
  
  簇离笑起来,看来他赌赢了。这些神仙想事情瞻前顾后设想多多,一个个恨不得有七窍玲珑心,多心多疑,道衡星君表现尤其明显。
  
  这其实是心理战术。
  
  簇离敛眉含笑,“我只要一颗毓沉丹而已,星君不妨考虑。”
  
  道衡星君仔细观察簇离,判定不像假的;这里又是开满花的山头,机关不至于安在此处,唯有无鸣一直低眉顺目被绑缚在那……道衡星君与一众仙翁对簇离尚未知道睡睡即是蹦蹦的事有自信,因为他们坚信前尘瀑破解不了,而那簇离对杀害蹦蹦的无鸣必定恨之入骨,又怎会轻易将之释放?完全说不通。
  
  反观无鸣,自始至终没有抬过头,头发甚至遮掉了部分面容,毫无仙气散发出来。此时道衡星君心里已有数:这个无鸣十之八九是假的。
  
  “妖兽,你要毓沉丹做什么?”
  
  簇离轻启唇:“救人。”
  
  道衡星君嗯哼一声,“我仙家与你势不两立,断然不会交出毓沉丹,你死了这条心吧。”
  
  簇离皱眉状,“所以连你至交好友的性命你也不顾了?”
  
  道衡星君大义凛然,“无鸣若在,他必定同意我的做法,宁死不屈。”
  
  簇离闭了闭眼,“只是一颗毓沉丹,星君何苦如此?簇离是真的很想要。”
  
  道衡星君断然拒绝,“你别做梦了妖兽,仙家之物怎能容你辈妖孽糟蹋。”哼哼,神仙可是很有品的。
  
  “既如此,那我对无鸣也不用再客气。”簇离站起身,颀长的身躯玉立于花间,手腕一翻转,似有气流升腾起,直向无鸣。
  
  道衡星君笑起来,“别想用无鸣来牵制我。”左右是假的无鸣,他才不会上当,他非但不会上当,还要当面拆穿这个假无鸣的身份。
  
  道衡星君距离无鸣近,很快飞跃过去,意欲用内力让假无鸣现原形。哪知他刚把内力施加到无鸣身上,无鸣身上的绳索突然发光变粗,瞬息间凌乱开,反过来缠绕住他们二人。
  
  道衡星君脸色一变,“星萤锁?”星萤锁是无鸣的专用仙物,越是抵抗越是收紧,他不敢硬拼,龇牙,“妖兽,你无耻。”竟然将无鸣的专用物改头换面骗他上当,当真是无耻的妖孽。
  
  一直没有抬头的无鸣无力地抬起半张脸,那神态似乎在说:“蠢。”
  
  道衡星君有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悔不当初,“妖兽,你太奸诈了,有种放开我们单打独斗。”
  
  长袍轻扬,簇离缓步过来,戏笑靠近,“我只是要一颗毓沉丹。”
  
  道衡星君仰天长啸,“我们宁死不屈,你就算杀了我们我也不会交出来。”
  
  簇离神色不变,倒像是在聊天谈心,“其实我现在已经有很多方法可以拿到毓沉丹,比如,我可以用你们俩要挟你们的弟子,我想他们尊师重道一定会就范;又比如我可以借你的身体一用,附你身亲自上天庭大大方方取,用你的真身想必连天帝都瞧不出端倪。不知星君意下如何?”
  
  道衡星君傻眼了,讷讷还是那句话,“无耻。”
  
  簇离浮上笑,“我是妖兽,你跟我讲道义没用。”
  
  “无耻。”道衡星君忿恨别过脸,又抬眼,“毓沉丹对你真的很重要?”
  
  簇离很认真点头,“非常重要。”
  
  道衡星君忽然狡猾地大笑起来,“那我告诉你,你再也得不到毓沉丹了。”
  
  “为何?”
  
  道衡星君很是得意,“最后一颗毓沉丹我在一千多年前就送给了一个凡人,其余的毓沉丹早在几千年前便因为我大弟子的失误而入炉销毁。也就是说你永远都得不到了,或者你可以再等五千年等我重新炼出来再说。”
  
  负于背后的拳心握紧,簇离目光锁住道衡,“你把它送给了什么人?”
  
  道衡星君吹胡子大笑,“你想知道吗?我永远不会告诉你。人家已经绵延了几十世后代,早吃了。就算侥幸没吃,数千万的人,你找的着吗?你永远得不到,哈哈哈哈!”
  
  道衡星君笑,簇离也笑,因为笑得开怀,俊脸浮光异彩起来。道衡星君惊讶地看他,“你有病是不是?东西没了这么开心。”
  
  丁归不知从何处走上来,同样在如释重负地笑。簇离转身离去,“好好招待两位星君,晒他们两天放他们走。”
  
  丁归躬身,“是。”
  
  周折众里寻它,冥冥中都有定数,误打误撞睡睡早已服下解药,那即是郑育生拿出的丹药。
  
  一千年前郑家祖先遇道衡星君,受其点化开始降妖之路,并收下最后一颗毓沉丹。如果他还想不透,那未免太迟钝了。
  
  老天果然还是在帮他们的。
  
  而那个小笨瓜是否知道他们好事已近                    


  “正;反。”睡睡坐在窗边认真劳作,眼睛一眨不眨地。
  
  她在做衣裳咧。
  
  前几日在镇上的布庄跟布庄裁缝大婶学了两招,她就迫不及待地回来试验了。可她不会做,剪布料剪得乱七八糟;前后迷迷糊糊分不清;针脚更是歪歪扭扭像狗爬。
  
  “没用。”睡睡撅着嘴;扔掉手里的东西。原本她还想为簇离做一件好看的衣裳显摆一下;哪知自己这么没用;顿时嘴巴撅得能挂油瓶了。
  
  不过她很快又给自己打气;摆姿势左边拉弓;右边拉弓;“爷可是睡睡少侠;爷一定能做到。”
  
  大话说完似乎又信心满满了,睡睡一个人哈哈大笑,“开工。”
  
  似乎有几个裁缝大婶教授的技巧她弄错了,睡睡抓着额头,仔细回想裁缝大婶的话。此时忽然传来敲门声,她一喜,忙藏好布料高高兴兴跑过去开门,“簇离,你这两天都在干什么?”
  
  门外站的不是簇离而是丁归,丁归不停对她挑眉笑,“睡睡,刚刚我在路上碰到簇离,他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睡睡眨巴着眼,“去哪?”
  
  丁归在引诱她,“去了你就知道了,很好玩哦。”
  
  “好耶好耶。”有好玩的东西她一定要去。
  
  跟着丁归出了木屋一直往左边走,渐渐进入幽深地界,鸟语花香也热闹起来。丁归拍拍她的肩,指前方,“簇离就在里面等你,快去吧。”
  
  “喔。”睡睡伸长脖子偷窥,总觉得丁归笑得好奸诈。
  
  走进去,睡睡倒抽一口气,因为此处很熟悉,眼前的小潭更熟悉,抓着脑瓜子想了好一会她终于想起来:这里是她和簇离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当时簇离在小潭里,她从天上掉下来好巧不巧掉落在他身上。
  
  原来是这里,不过那时候簇离看上去很凶呢。
  
  此时簇离正在水中,水痕划过那精壮的身躯,肩背胸口无一丝赘肉,让睡睡心怦怦跳得差点没跳出喉咙,只能用手挡住眼睛。
  
  看到她的反应簇离眸中掠过温暖的深沉,“过来。”
  
  睡睡从指缝中偷偷露出一点点眼睛,僵着身体木偶一般挪过去,“簇离你记不记得这是哪里?”
  
  簇离噙笑点她鼻尖,“不记得。”
  
  “啊?”睡睡的声音听上去既无辜又可怜又伤心,“你都不记得了……”
  
  她记得他不记得,会让人很难过。
  
  簇离伸手拔掉她束发簪让她一头长发流泻下来,风把她的发丝吹到了他颈间。“想起来了,在这里我差点被你压死。”
  
  听到这话睡睡又开心起来,“对对对,就是这里。不过爷可没压你,爷很轻的。”
  
  她确实很轻,轻得他轻轻一拉就把她拉进水中。出其不意被拉下潭的睡睡抱住他身体,嘴角翘起来,“和那天好像。”
  
  簇离也笑了,眉梢眼角有化不开的温柔。这里是他们时隔三千年后重遇的地方,他感谢缘分的安排,所以要把他们美好的第一次留在这儿。
  
  睡睡用手指点簇离的嘴角,“以后你就多笑笑嘛,这样多好。”
  
  簇离的薄唇微微张开,趁势含住她可爱的指。睡睡心猛地一跳,指尖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表情有些疑惑,“……”手指也能吃?会不会啃坏了……
  
  “真是个小笨蛋。”簇离笑着将她抱进怀里,静静拥着,享受安静幸福的二人时光。
  
  睡睡也觉得泡在潭中很舒服,“簇离,这是你第一次主动请我来一块洗澡。”
  
  “嗯。”簇离轻轻托起她下巴,“喜欢这里吗?”
  
  睡睡拼命点头,“喜欢。”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她当然喜欢。
  
  她全身都湿了,衣裳紧贴在身上,两具身体互相传递着热意,托住她后脑簇离含住她柔嫩的唇,辗转而入拨弄她的舌尖。绵长甜蜜的吻,让睡睡觉得这个小潭似乎就是仙境,飘悠悠不知身在何方。
  
  分开的时候睡睡大大笑开了,甜蜜蜜窝在簇离胸口。那坚实的心跳总是给人很沉稳的安全感。然后她想起刚才为他做衣裳时似乎感觉到上次偷偷量的尺寸搞错了,直接用手摸摸他的腰比划一下。
  
  簇离身体紧了紧,低哑道:“你在做什么?”
  
  睡睡“高深莫测”地笑,“哈哈保密。”那可是一项很浩大很神秘的任务。
  
  腰间的手似乎点起一把火,炽、热燃烧起来,簇离吮住她耳垂撩拨着,修长的指隔着衣物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她的身体他熟悉,却好像永远抱不够亲不够似的。
  
  很快睡睡发现簇离水下的手把她的衣裳都褪去了,她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他抛开,一脸傻样,“簇离,你这次是惩罚我还是给我治伤?”
  
  这个小傻瓜啊,簇离想笑,亲亲她的唇,声音沙哑,“这次是做好玩的事。”一个个吻落向她光洁的背,纤细圆润的肩,细致无瑕的胸口,一颗颗小草莓也调皮地成形。最后的吻落向那挺起的蓓蕾,轻轻摩挲吮弄。
  
  睡睡耳根和身上皮肤都泛红了。簇离的唇一直埋在她胸口作恶,让她浑身使不上气力,昏昏欲睡。
  
  然后簇离的手探到她双腿间,细细抚弄,到达最秘密的地方,这次他不是单纯的触摸,而是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睡睡被吓到了,身体紧绷起来,“簇离……”
  
  “乖,放松。”簇离吻住她温柔安抚着,手指在紧实中艰难前行。
  
  睡睡看都不敢看他了,闭着眼睛动也不敢动。越安静身体的触感越是强烈,这是她和他之间从未有过的经历,似乎身体深处正潜伏着什么即将爆发。
  
  睡睡约摸觉得这是不好的事,他们在做坏事,可她似乎并不讨厌……
  
  水中是厮磨在一起的两个身体。娇花软玉,清风花香,满满相爱的气韵。
  
  “唔唔~”睡睡觉得自己快热得爆炸了,身体也不是她的了,使劲往簇离怀里拱想把自己藏起来。她的细腿被抬高圈住他强健的腰,缠绵的姿势极尽撩人。
  
  簇离亲着她的脸颊、鼻尖、眼睫,已经濒临忍耐极点,却还是在她耳边说出他们特有的承诺,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甜美的睡睡,可爱的睡睡,迷人的睡睡,他最喜欢的小笨瓜……
  
  喘息中他一个挺身,挺进她体内……
  
  睡睡的表情瞬间顿住,片刻后一咧嘴,“哇”得哭出来,使劲推他,“痛死了簇离你为什么害我?”
  
  于是簇离不得不停下来诱哄他的小女人,接下来的时刻也只敢缓缓地律动轻柔地带动她。水面随着他们的轻声细语和甜言蜜语漾出一阵阵涟漪,欢快雀跃着。
  
  最后簇离再也忍不住了,节奏由慢加快地律动,暴风骤雨般带着睡睡在水中沉浮,享受他们之间最极致的欢愉。
  
  隐隐中功力又回到他身上,只是他并没有在意,这个小女人才是他最想要的。他终于吃到他的小笨瓜了,比他想象得还要甜蜜,忍不住一要再要……
  

  睡睡醒来时太阳已经很高了;想起昨天在小潭里以及晚上的事,她忙又缩回被窝里,脸烫得跟什么似的。
  
  她和簇离……很亲密呢。
  
  可簇离去了哪?发现身边没有人,睡睡努力爬起来;托着腰下床。外面有轻微的响动;她纳闷;穿了衣裳走到外间;顿时目光像被什么吸住似的。炉灶旁站着个高挺的身影;看样子镇定优游;实则有些束手无策。
  
  睡睡是个反应慢的家伙;“簇离你在干什么?”
  
  簇离回头;缱绻的目光投过来;人也跟着过来抱起她坐在椅子上,“坐下,马上就好了。”
  
  “噢。”睡睡一伸脖子,闻到了锅里粥的香味,顿时觉得饿极了,乖乖坐下和馋虫一起等。
  
  簇离很少吃东西,那锅里的粥是为她准备的?想到这点的时候睡睡终于开窍了,“你是在煮给我吃?”
  
  簇离敲她额头,寓意:笨蛋,不是你还有谁?他第一次下厨差点烧掉厨房,这是第二次做东西,两次都是为了她。因为知道她贪吃,所以他想亲自做些给她尝尝。大男人长居厨房自然不行,不过为心爱的人偶尔为之一两次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为此他特意请教了几位水离殿大厨,当时那几人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但以这个小笨瓜的小脑袋是不会想到这些事的。
  
  看到簇离做早点给自己吃,睡睡摸着被敲的额头甜甜笑开,双手撑下巴笑眯眯看着。
  
  彼时阳光渐长,光线把簇离的轮廓衬得有些虚幻,只那坚实富有安全感的背影却越发坚定。这样的场景让睡睡觉得很窝心,心里涌起一种情绪,想说什么,又不懂怎么说,只能慢慢走过去从背后抱住簇离,粉嫩的脸埋在他背上。
  
  簇离停下动作,“怎么了?”
  
  “簇离。”睡睡小狗一样嗅嗅簇离身上她爱闻的味道,“我觉得现在很开心。”
  
  簇离失笑,反手抱住她。这个小家伙也许永远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对感情有细腻丰富的思维,不过只要她能感觉得到并且开心就足够了。
  
  早晨一个吻是情人间必须的,能增进感情让人整天身心愉悦。
  
  阳光下缠绵相拥的二人便是最美的风景。
  
  ……
  
  丁归向簇离禀告了琼钰的事,两人商议后没对她怎么样,只是让她离开水离山。
  
  不知不觉中功力已然回到簇离体内,一切算是尘埃落定。
  
  睡睡觉得这几天非常开心,应该说她一直都很开心,这两天尤其开心。簇离也是的,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这个傻丫头还不知道他们做的是什么,只知道很亲密很亲密,他们两个人都很喜欢。她把这种亲密称之为“玩水”,因为他们是在小潭水里玩的嘛。
  
  丁归斜睨着她在那做衣裳,“睡睡,你这两天看起来好漂亮。”
  
  丁归在嘲笑她呢,睡睡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见识,笑得眼睛弯弯甜蜜极了。
  
  丁归故意指指布料,“你这是在给谁做啊?”
  
  睡睡摇头晃脑,“不关你的事。”
  
  丁归叹了口长气,“终于成定局可以放心了,你现在可是簇离的人了哦。”
  
  睡睡觉得丁归说话很奇怪,什么叫“她是簇离的人”?她想起玩水时候簇离对她说的甜言蜜语,骄傲地放下针线布料,“他是爷、我的人!”
  
  丁归哈哈大笑,不停捶地,“不得了不得了。”
  
  门边隐约闪现衣裳一角,簇离早在门口了,听到这句话走进来。丁归不良挑眉,跟着识趣走开。
  
  看见簇离睡睡绽出世上最灿烂的笑,“你回来了,去哪了?”
  
  “去办点事。”簇离俯身亲亲她脸。这是否便是人类所指的妻子等丈夫回家?这种幸福的感觉是任凭多少万年的功力也无法比拟的。
  
  甩袖,簇离抱起睡睡回房,睡睡咿呀呀挥手,“我还没缝好衣服呢。”
  
  簇离嘴角有抹坏坏的笑,“我们去玩水。”
  
  睡睡眼珠子左右转了好几圈,最后羞得捂住脸。簇离大笑开,一手挥开纱帐挂钩,翩翩随风动的纱帐散落,遮住一片旖旎无限春光……
  
  ……
  
  这天睡睡正在外面给花花草草浇水,边哼歌,“哇啦啦啦~~~”这么久以来她的歌技没有一点进步,不过她很自在其乐。
  
  簇离也很喜欢听的,可他有事出去一会。他好像事情很多呢。
  
  “睡睡?”有陌生的声音在叫她。
  
  睡睡抬头,发现来人是上次在妖兽山抱她的女妖,叫什么琼钰来着。睡睡一见她就打哆嗦,“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有事要告诉你,我们进屋谈。”琼钰自顾自走进去。
  
  睡睡连忙追上,“你想干什么?”
  
  琼钰上上下下打量睡睡,妩媚双眼中闪着不怀好意。她一片好意却被丁归关地牢,这口气顺不下理不平,非得找那丫头消消气不可。她利用美人计迷惑看守逃出来,第一件事便是来木屋,谎称有尊的口谕要告诉睡睡。在此保护的人尚未接到丁归和尊对琼钰警戒的命令,以为她真是来传话,也就没有加以拦阻。
  
  “睡睡,你和那个簇离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好朋友。”睡睡睁大圆溜溜的眼,“你走吧,这里是我家,没有邀请你。”
  
  琼钰呵呵一笑,却没走,并且把大门都关上。睡睡戒备起来,抱住自己,“你想怎么样?”上次琼钰追着要投怀送抱,吓死人了。
  
  琼钰继续打量睡睡,琢磨着睡睡拥有强大内力,硬拼是拼不过的,念头一转,她风情万种地坐下,“睡睡,你喜欢女人吗?”
  
  睡睡倒抽口气,讷讷回答:“喜欢。”她还不太懂喜欢的含义,在她看来她喜欢很多人,连峨山的烧火师傅她都很喜欢。
  
  琼钰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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