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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独宠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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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样的级别自然是出席不了这样盛大的场合,只是监察院却是个特别的机构,在里面工作的人,通常都有一个称呼叫言官。

言官的存在往往表示一个国家的君王处事公正严明的作风。

皇帝是个要面子的人,纵然觉得言官们麻烦的很,平时没事就喜欢骂人,有时候还会上折子拐弯抹角的骂皇帝,实在是一群闲着没事找事干的人。

只是为了面子,还是在各种场合设立了言官专座。

这张恒便是今日国宴上,监察院派来的代表。

只是言官虽然喜欢挑刺,可是却绝对不会不顾场合。何况是在款待别国君王这样盛大的时刻,如此失礼的事情,断然是不该有的。

“张恒,你可知罪?”皇帝沉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微臣知罪!微臣不该在国宴上如此失仪,皇上若要降罪,微臣毫无怨言。只是,请容微臣解释一下原因!”

“你说!”

“谢皇上。微臣之所以会失仪的笑出来,实在是因为听了太子与越北国国君的话。”

“国君与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话了?”宇文轩问。

越北国的国君也看着张恒,等着答案。

张恒拱手道:“国君与太子都盛赞玄亲王的为人,微臣却不以为然!”

“大胆!”宇文轩呵斥道:“七弟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国君与我都看走眼了吗?就算我们有看走眼的可能,难道父皇与朝中众多的文武百官也看走眼了吗?你这根本就是在诽谤!”

“太子殿下,请听微臣把话说完!”张恒不卑不亢。

宇文轩明显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转而向皇帝拱手道:“父皇,儿臣以为张恒所言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还请父皇切勿让他在此胡言乱语!”

皇帝摆了摆手,“太子,你先退下。张恒,你且说来听听,你为何不以为然了?”

皇帝是个多疑的人。他虽自负阅人无数,不会看走眼,但是以防万一,他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话可能。

“是!”张恒拱手道:“王爷的为人微臣并不清楚,不过单是欺瞒身世,冒充皇子这一点,王爷怎样都算不上人品贵重!”

“你说什么?”皇帝蹭的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原本他也只是打算听听,可是听到张恒这样说之后,他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沉声道:“张恒,诬陷亲王这可是死罪。”

“微臣知道!”张恒回道:“可是这是微臣的职责所在。若是因此而丧命,微臣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微臣只请求皇上定要听微臣把话说完。到时候再治微臣的罪,微臣死而无憾!”

他的话依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自然是说不过去的。

何况既说到这个份上,自然也证明他是有真凭实据的。

如此说来,宇文清并非皇嗣的可能性不小。皇室血统不容混淆,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了这件事情。

“你说!”皇帝重新坐了下去。

“是!微臣的老家是江南的。微臣前些日子回老家省亲,路过了皇上遇到淑妃娘娘的地方。微臣便向人打听了淑妃娘娘的旧居,想要去拜祭。可是微臣却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在江南根本没有人知道淑妃娘娘还有孩子!”

淑妃娘娘是宇文清回京认亲之后,皇帝给他母亲的追封。

“什么意思?”皇帝问。

“皇上,您试想一下,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生了孩子,是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在民风保守的江南,一件事情定然会传的尽人皆知。但是那里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微臣觉得事有蹊跷,所以便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淑妃娘娘的亲人。他们是淑妃娘娘的叔叔跟婶婶。皇上,他们现在就候在殿外,皇上可以传他们进殿,仔细盘问。”

皇帝没有马上传人进来,而是向一直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宇文清问:“老七,你有什么要说的?”

皇帝既然能这样问宇文清,也就是表示他还是愿意给宇文清解释的机会的。

只是宇文清却只是淡淡的笑,说:“父皇还是先让传人证上殿,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好了!”

既如此,皇帝也不多说,传了张恒所说的证人。

那二老上殿之后连头都没敢抬,只跪在殿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皇帝觉得眼熟,便命他们抬起头来,结果,竟果真是多年前他曾经见过的淑妃的叔叔跟婶婶。

“二老快快请起!来人,赐座!”皇帝连忙说道。

他这莫名的态度,让在场的人都开始相信了张恒所说的话。因为连皇帝都敬重这两名证人,那么这二老说的话,定然是可信的。

“看皇上的意思,想来这二老说的都是实话了。二老说皇上您曾经住在淑妃娘娘数月,这二老因为离淑妃娘娘家近,娘娘自幼就没了双亲,所以他们常去走动,自然见过您。”张恒说。

皇帝点头,“一别已经近三十年了,二老倒还康健,并为见老。所以朕一眼就认出来了,不会错的!”

“那,他们所说的话,应该是可信的!”下面有人说。

“是啊!既然是娘娘的叔叔跟婶婶,定然对娘娘的事情很了解才是!”有人应和。

一时间,下面的群臣,都是赞同的声音。

只是当事人的宇文清确实一如既往,事不关己。对那被皇帝认定的自己的叔公与婶婆都完全不在意。

第一百五十九章 身世之谜(二)

皇帝看了一眼宇文清,见他并不打算辩解,于是便让那二老将实话说来。

那二老战战兢兢,说话都因为紧张而结结巴巴。不过倒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他们说,当年皇帝回京之后,淑妃娘娘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淑妃娘娘家里双亲早年就不在了,所以只能跟他们去商量。

当时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不要那孩子,又担心皇帝以后回去寻他们母子,不要皇子的大罪可是他们不敢担当的。可是若是留下那孩子,又怕淑妃娘娘以后会被旁人指指点点。

思量再三,加上淑妃娘娘自己坚持,孩子最终还是留下来了。只是除了家里的几个人,没有让旁人知道。

故而,即使是淑妃娘娘家旁边的邻居也不知道,淑妃曾经有过孩子。

只是,那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却难产,生下来之后,孩子便没有了气息。

淑妃因此一病不起,过了两年,她心中依然悲痛难消,又不忍心拖累上了年纪的叔叔跟婶婶,在那一年过了年之后,她留了一封绝笔信离开了。

他们让附近的邻居们都帮忙出去找人了。但是,他们将十里八乡都找了个遍,最后只在一条河边找到了淑妃娘娘的一只鞋。

从那之后二十多年了,他们再没有见过淑妃。所以他们推断,淑妃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

为了表示他们说的都是真话,他们还将当年淑妃留下的亲笔信带了过来,皇帝看了之后,确认那确实是淑妃的笔迹。

如此说来,那二老所说的话竟有**成是可信了。

若真是如此,那孩子在当出生的时候就早夭了,如今的宇文清又是谁?

皇帝放下了淑妃的信,脸上倒是依然不动声色的。

“老七,你现在有什么要辩解的?”

宇文清站了起来,走到大殿中央,向皇帝拱手道:“父皇,这两位想来真的就是我母亲的叔叔跟婶婶了,只是我自幼不曾与他们相见,所以我并不认识他们。想来他们也是不认识我的。不过,我们一定都认识我娘。前几年我曾经帮母亲画过一副肖像图,就在我府中书房。父皇可以派人去取来,让二老看看,我母亲是不是他们的侄女儿。”

皇帝立刻拍前去取画,大约半柱香的功夫,派去的人便回来了。

皇帝让人把画展开,让二老去辨认。

那二老虽然上了年纪,不过眼力劲却很好,一眼便认出了画中人便是淑妃娘娘。

“就算王爷有娘娘的画像那有如何?以王爷过目不忘的本事,见过淑妃娘娘一面,自然就能画出娘娘的肖像图。”张恒不以为然。

“张大人!”宇文清微笑着看着他,“你说的没错。只是,若以二老的话推断娘娘在孩子出生后两年便去世了,以我当时的年纪,我除非是神仙,否则就算见过,也断断不可能记得住她的容颜吧?这,是不是证明,至少我娘不是如二老所说的,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

皇帝也点了点头,“说的没错。还有老七画的这副肖像图中的淑妃与当年也不是一个年纪。这分明已经是年过四十的女子,眼角与额头早已有了皱纹。”

“可是皇上,就算娘娘当年被人救了,但是两位老人家已经说了,娘娘当年产下的死婴。如今哪来的王爷?”张恒据理力争。

“你胡说!”

月颜公主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宇文清的旁边,向皇帝施礼道:“皇上,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旁人是不该插手的。但是,妾身却断不能让人这样污蔑七爷。皇上,若画像上的人就是淑妃娘娘,妾身可以作证,淑妃娘娘就是七爷的生母。当年淑妃娘娘在越北的皇宫做过绣娘,因为她的绣工非常的精湛,所以妾身与宫中的娘娘们都特别喜欢她。而妾身也是因为淑妃娘娘认识七爷的。当时的淑妃娘娘身患重病,迫于生计不得已日日辛劳。七爷当时腿脚不便,不过却对娘娘特别的体贴孝顺。娘娘不止一次的跟妾身感叹过,说老天虽然抢走了她很多东西,可是却给了她一个好儿子。她临终的时候,妾身就在身边,娘娘亲口跟妾身说过,说七爷是皇子,只要认祖归宗了,便能配得上妾身公主的身份。皇上,不信你可以问问我的父皇跟母后,当年淑妃娘娘在越北皇宫的时候,他们也曾经见过娘娘与七爷的!”

越北国君与皇后看了画像也纷纷点头称是。皇后还说,特别喜欢淑妃娘娘绣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跟活了一样。

“皇上,月颜公主如今已经是王妃了,她说的话怎么能做证据呢?她定然是偏向王爷的!”张恒不敢退让。

“大胆!”月颜公主呵斥道:“就算我的话不能听信,难道我父皇跟母后的话也能听信吗?当年在越北国,见过他们的人谁都不知道他们是母子,难道那么多人都瞎了眼,看到的都是假的吗?”

“但是两位老人家亲眼看见孩子没有了,还是他们连夜把孩子送出去埋了,怎么能有假?”

“那便是他们在撒谎!”

“公主,说话要将证据!”

“证据就是在越北国的两年,所有的人都见过娘娘与七爷这对母子。皇上不相信,可以派人去越北国查问。难道所有的都会说假话吗?”

……

两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皇帝一时也没了主意。

感觉两边都有道理。

“滴血认亲吧!”宇文轩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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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昨天送礼物的亲!

第一百六十章 滴血验亲

宇文轩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不少人的认同。不过也有一部分人认为,这样做未免太伤和气了。

皇帝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虽然欣赏宇文清的才能,但是这种混淆皇室血统的事情,他却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只是,他却把问题抛给了宇文清。

“老七,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众人均盯着宇文清,等待着他的回答。

宇文清微微笑道:“若是这样能让父皇与在场的众人,解开心中的疑虑,儿臣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要刺伤父皇的龙体取血实在是大不敬,还请父皇赎罪!”

“哈哈哈!”皇帝爽朗了笑了起来,“朕早年都御驾亲征,上过战场杀敌,这点事情何足挂齿?来人,取碗干净的水来!”

“且慢!”宇文清连忙阻止了皇帝。

“七弟这是什么意思?”宇文轩笑的别有深意。

宇文清淡淡一笑,“回太子爷的话,我只是有个不情之请!”

“说来听听!”皇帝说。

“父皇,儿臣自然是知道儿臣与父皇之间是否是血亲。只是如今在场之人,只怕都是一头雾水。不管怎么说,儿臣与张大人之间总有一个人是在说假话。而说假话的那个人,必定是有所准备的。所以,儿臣希望,这滴血验亲前期准备工作,应该找一个绝对有说服力的人去做才行!这样,儿臣与张大人才能相信,那水中没有被人动手脚!”

宇文清说的在理。只是皇帝一时也想不起来该去哪里找这个人来。

“儿臣有个提议,儿臣斗胆想请太后出面,全程监视准备前期工作的下人。”宇文清提议道。

皇帝微微沉思着,说:“请太后来见证固然是好的,只是,如今这个时辰,太后正在午睡,怎好用这种事情去烦她呢?”

“不麻烦!”

太后的声音忽然传进了华清殿,众人闻声望过去,只见太后已经进来了。

“母后,您怎么来了?”皇帝亲自下来将太后迎接到上面就坐。

太后这才说:“哀家已经听说了这边的事情了,怎么还能睡的住?这可是关系到皇室血脉的大事,哀家绝对不容易有半点疏漏。就按老七的意思,前期的准备工作,哀家全程看顾,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动手脚!”

“是!那就辛苦母后了!”

太后果真看着下人准备好了滴血验亲的水,然后又亲自动手,取了皇帝与宇文清的血滴入了水中。

在场的众人全部都人紧张的等待着结果。

那宇文轩原本对结果是很笃定的,可是看着宇文清那么自信的样子,他倒觉得心里没底了。

而宇文辰倒是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宇文清那般深思熟虑的人,若身世真有什么隐情,自然早就做好准备了,还等人来揭发他。他除非是不想要命了。

宇文轩这这步棋怎么看都输定了!

果然,滴血验亲的结果是,两滴血相溶!宇文清是皇帝儿子。

“混账!”皇帝大怒,“张恒,你到底是何居心,竟有这等阴险狠毒的办法在挑拨朕与老七之间的父子情分?幸而老天有眼,否则朕今日若是听信了你的谗言,岂不因你残害了朕的亲生孩子。你是要将朕陷入残暴不仁的境地吗?来人,给朕把这个阴险的小人拖出去砍了!”

“且慢!”太后高声道。

“母后,这张恒的用心实在是险恶,非死不可啊!”

“陷害哀家的亲孙子,他自然是死有余辜。但是,哀家要他在死前把所有的事情招供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有没有指使?说!”

太后平日里看起来慈眉善目,对宇文清也没特别的关爱,也就平平淡淡。想来是皇家的人的感情素来淡薄的关系。如今见有人蓄意陷害宇文清,她却真有些护犊心切的祖母的样子。疾言厉色,让在场的人都心惊胆战。

“太后,微臣所说句句属实。这是淑妃娘娘的叔叔与婶婶,皇上当年也曾见过,难道他们说的话也有假吗?淑妃娘娘当年产下的确实是死婴!”张恒扑通跪了下去,辩解道。

“他们说的话没假,那就是哀家的滴血验亲有假咯?你是说,哀家在这水中动手脚了?”

“微臣不敢!但是,当年的事情,确实是二老亲见的。”

“大胆!死到临头还敢狡辩。”太后大怒,指着那早已吓的魂不附体的叔叔与婶婶,厉声问道:“你们,说,到底是谁人指使你们做为证陷害老七的?”

那两个老人家到吓的直哆嗦,跪都跪不住,只能瘫软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

“草民没有说谎,当年娘娘产下的确实是死婴。草民没有想要害王爷,是那位张大人说皇上想要了解当年的情况,传草民过来问话。草民真的只是如实禀报,不敢有所欺瞒。更不认识王爷,怎会陷害王爷呢?”

“大胆张恒,你果然是蓄意陷害皇子。来人,把张恒拖出去砍了。这两个刁民也是共犯,但哀家念在他们也是受人蒙蔽,不于重罚。将他们拖出去,分别杖责二十,以示警戒!”太后下令道。

“太后!”宇文清跪了下来,“请太后开恩。两位老人到底是孙儿的祖辈。当年我母亲孤苦无依的时候,也是蒙两位老人照顾。如今他们会这么做,想来受人蒙蔽不说,可能也是担心我母亲会怨恨他们,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实属情有可原!而且他们如今已经年迈,哪里还受得了杖刑?孙儿肯定太后开恩,饶了两位老人家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只为报仇

听了宇文清的求情,太后倒是没有说话,皇帝却开口了。

“老七,你刚才说,他们担心你母亲怨恨,是怎么回事?”

“额,这件事情,儿臣也是听母亲说的。其实母亲并没有责怪两位老人家,也知道他们是真的为难,别无选择才会那样做,所以当初在跟儿臣说起的时候,也一再交代儿臣,千万不要怨恨他们。”

“到底当年他们做了什么?如今竟会这么害怕你去报复他们,而甘愿冒这样的危险,来置你于死地。”皇帝的语气阴沉至极。

他原是很相信两位老人家的话的,毕竟当年他见过他们,知道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可是如今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他们根本就是诬陷。宇文清虽然一味帮他们求情,他自然可以看在淑妃与宇文清的面子上网开一面。可以宇文清这般言辞闪烁,却让他认定了当年淑妃定是受尽了委屈才不得已带着孩子离开的。

宇文清似乎有些为难,不过皇帝既然已经不悦了,他只能实话实说了。

“其实,他们也是没办法。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对母亲还是很照顾的,因为想着父皇您可能会回去接母亲进宫。直到我生下来之后,宫里面依然没有传去任何消息,他们便认定父皇已经不记得还有母亲这个人了。在民风保守的江南,未婚生子实在是可耻的事情。他们也怕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加上当时正好有一户有钱人家的老爷看上了我母亲,要讨她回去做小老婆。说是可是给他们一笔很可观的钱财。只是若我我母亲拖着个孩子,人家自然是不会要的。所以他们便在一个夜里,偷偷的把我偷走了,想找个地方杀了我埋了,就一了百了了。我母亲半夜醒来看到我不见了,就出去找。她说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剩一口气了。我出生的时候,就打娘胎里带出了一身的病痛,那夜之后,竟连腿也不正常了。母亲拼死把我抢了过去,告诉他们她这辈子不会嫁给别人了,就算父皇一辈子想不起来她,她也要好好的把我带大。叔公与婶婆到底还是心疼母亲的,所以也没再为难她。只是,自此却不让母亲出门,对外边说母亲得了怪病,治不好。两年后,母亲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因为我身上的病急需要救治,可是叔公与婶婆家境也不是很好,所以没钱帮我医治。母亲也不想连累他们,所以便带着我离开了。丢在河边的那只鞋,是母亲故意的。因为不想再回去了,所以就做出坠河的假象。”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到了极致。

对淑妃,皇帝不是没有愧疚的。毕竟当年能让他一见倾心的女子着实是个蕙质兰心的妙人儿。只是做为帝王,他能接触到的女子实在是太多,以至于他回宫后便忘了那样一个女子在等着他。

事到如今,很难说他对淑妃还有怎样深厚的感情。但是那个女人等了他这么多年,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带大了他们的孩子,就这一点,他也觉得自己欠那个女人的。

如今却又听了这样一番话,虽然宇文清似乎竭力在为那两位老人家开脱,但是皇帝却依然怒不可遏。

“混账!你们这两个刁民,枉淑妃在世的时候,那么敬重你们,你们竟然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来!朕原想看在淑妃的份上饶了你们,不想你们竟然做出这样天理难容的事情。来人,将这两个刁民拖出去,一并砍头!”

“父皇,……”

“别说了!”皇帝沉声打断了宇文清的话,“你若再帮他们求情,就是不孝!你母亲受了他们多少罪,你如今还帮他们求情。”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他们这样的刁民早就该死了!”皇帝完全不给宇文清说话的机会。

而那两个老人家吓的瞠目结舌,等到想起来要求饶的时候,人已经被侍卫押了出去。

安顿了越北国国君之后,月颜公主已经与母亲分别已久,所以便留在了行馆陪他们。

宇文清跟宇文辰一同离开了行馆回府。

“看来有人已经等不及动手了!”宇文辰笑道。

宇文清看了看路边早已绽放的梅花,嘴角够起了清浅的笑意,并不接话。

“只是,你又何须将那来两个老人家置于死地呢?他们也不过是受人指使,说到底也是你母家的人。何必如此赶尽杀绝?”

宇文辰那样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宇文清今日在大殿之上说出那番话的用意。

太后下令杖责二十,其实对老人家来说已经算不清的责罚了,不过捡回一条命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宇文清后面的求情,实则是故意引出他后面的话,让皇帝震怒,然后那两个老人自然也就活不成了。

宇文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四哥如何会这样说呢?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了而已。除了我母亲不怨恨他们是假之外,其他都是真的。”

“你只是帮你母亲报仇?”宇文辰看似不经意的问。

“原是不打算的。不过他们既然找上门了,我也是没办法啊!”宇文清的回答也很不经意。

那样不经意的模样,似乎对两个老人家的死,完全不在意,甚至乐观其成,觉得很有意思。

宇文清从来就不是个简单的人,这一点宇文辰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今日,见他对一对年过古稀的老人都这般赶尽杀绝,虽说是为母亲报仇,但是,难免也让人觉得冷血了几分。

这与平日里那个重情重义,为人和善的宇文清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第一百六十二章 新年礼物

西凉国的冬天相较地处偏南方的陵南国要冷的多。才一入冬,便大雪纷飞,几乎没有停歇过。

好在白若雪去年冬天也是在西凉国度过的,所以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晚上她总是早早的洗漱完毕窝上床,白天她也是睡到晌午才起床,然后把自己裹的厚厚的,连腰身都看不出来,还要抱着暖手炉才能在门外站上一会儿。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白若雪就觉得自己在冬天的时候,最适合冬眠了。如今怀孕了,身子越发的懒了。也只能在中午最暖和的时候站上一站,下午便又窝上床。到晚上才起床用膳。

这样多日子虽然无聊,时间过的却也快。很快便到了新年。

西凉国的新年与从前白若雪在二十一世纪的新年倒是一样的,便是亲朋好友串串门子,送送祝福。大伙儿忙着吃穿,好好的休息几天。鞭炮声,锣鼓声总是不断的。总之,新年便是日日都那么喜庆,人人都那么和气。

碎花苑中也是一派的喜气。丫鬟小厮们一早便从主人云霆那里得了红包,如今自然是更加的开心了。三两成群笑开了花。

白若雪今日倒是难得起的稍微早了些,只是左右也没她什么事情,便裹着厚厚的衣服,又便披上了狐裘的斗篷,站在走廊里看雪。

雪地里有几个丫头闲来没事在堆雪人。

想来西凉国是经常下雪的,所以那几个丫头的堆雪人的功夫可真是了得,没一会儿便堆了一个一人多高的雪人。

白若雪远远的瞧着那雪人,不由的笑了起来。原是那几个丫头,正照着云霆的样子,在给那雪人画眼睛鼻子。

提起云霆,白若雪倒是有些奇怪的。

瞧着云霆那样贵气的人,却丝毫没有架子。连家里的丫头小厮都惯会与他开玩笑,而他从来不恼,总是笑脸相迎。

他们名为主仆,实则倒真的如朋友一样,相处的轻松和睦。

这样彼此之间毫不拘谨的主仆,倒是白若雪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正想着,只见院子里的几个丫头忽然嬉笑着做着鬼脸一哄而散了,丢下了一个脸才画了一半的雪人。

白若雪转身去瞧,只见难得今日换了件华丽衣服的云霆朝自己走了过来。

白若雪笑道:“云公子,今儿可是过年,你怎么竟吓起人来了?你没瞧见那几个丫头正在给你做一比一比例的塑身吗?竟这个时候来,让她们的心血都白费了。”

如今她认识云霆的日子已经不短了,知道云霆这个人和睦的很,所以与他说话也从不拘谨。

云霆瞧着那画了半张脸的雪人,笑道:“如此倒真的是我的不是了。一会儿我得去向她们赔罪!”

“可不是要赔罪?今儿还是新年,赔罪不行,还要封个大红包才能显出诚意!”

“那是一定要的!还要请她们不计前嫌,过来帮我把我塑身完成了才是。等到冬天过来,是要日日来你院子里,看着我自己是怎样消失的,那才有意思!”

白若雪咯咯笑了起来。

与云霆说话总是这样有意思,不管你与他开什么样的玩笑,他总是有办法顺着你的话,可是也不损自己的利益。

“今儿是新年,我原是要为你这个贵客准备个大礼的,这样宇文澈那小子才不会没事来找我的茬。不过想了想,倒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好在老天还是不打算让我得罪那小子的,临跟前了,竟送了份大礼来了!”

云霆说着回过头去,看着自己过来的方向,白若雪也循着她的眼神瞧了过去,只见一席宝蓝色衣衫的贺兰寻竟朝自己走了过来。

白若雪以为自己在做梦,张了张嘴,竟没有能发出声音。

贺兰寻俊美的脸上失了平日里该有的笑容,竟多出了浓浓的担忧。

他走到白若雪的面前,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若雪的脸,好一会儿,他忽然伸手将白若雪紧紧的揽入怀中。

白若雪怔怔的发愣,直到贺兰寻抱着自己的力道大到她身上的骨头都痛才回过神来,不自在的推开了贺兰寻。

“表哥,你怎么会找我的?”

白若雪当初与宇文澈合计好了用假死的办法离开宇文清,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对贺兰寻,她倒不是有意要隐瞒,只是当时根本联系不到贺兰寻。等到匆匆逃了出来之后,又一路生病到了碎花苑。

当初白若雪是打算在碎花苑呆上一段时间,想清楚了要去什么地方便离开的。谁知道竟又怀孕了。为了不出什么意外,她也只能留在了碎花苑。

从来这里到如今,她连碎花苑都不曾踏出过半步,哪里会有机会去告诉不知身在何处的贺兰寻自己的状况呢?

如今忽然在这里见到贺兰寻,她真的觉得恍如隔世了。

而贺兰寻呢?他终于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松开了白若雪,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那日他离了京城,一来是为了避开云阳王府的人,二来也是要帮白若雪去调查宇文清的过去。

可是他这一走,再回到京城,竟听说白若雪死了。他自然不信,可是告诉他的人直接把他带到了白若雪目前。看着墓碑上白若雪三个字,他差一点没站住昏厥了过去。

后来他听说白若雪是在玄亲王府中出事的,他直接冲去了玄亲王府,打算到宇文清报仇。

结果竟在半途中遇到了宇文澈。

贺兰寻与宇文澈从来都没有交集,也只有在太后的寿宴上有过一面之缘。再说宇文澈的为人素来冷冷清清,跟贺兰寻这种跟谁都大大咧咧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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