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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独宠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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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澈简单的把遇到她的过程过了一遍后,便问:“你怎么了?七哥他又让你伤心了?”

宇文澈这一个“又”字,让白若雪真心笑了出来,笑的很自嘲很心酸。

又?

若不是听到宇文澈这么说,白若雪竟没发现,自己已经无数次为那个男人伤心难过了。

她白若雪什么时候对一个人这样无能为力过?

难道爱一个人,就只能这么被动吗?

不,她不要!

“十四爷,你能帮我吗?”

对宇文澈说这样的话是有些突兀的,可是她此时不知道还能去找谁。贺兰寻不在京城,白家二老还在宇文清的手里,就算他们不受制于宇文清,他们也帮不上自己的忙。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有谁还能帮自己。

“要看是什么事!”宇文澈说。

“离开!”

……………………………………………………………………………………………………………………………………………………………………………………………………

她回去王府的时候,宇文清已经在她的住处了。

她淋了一身的雨进屋,宇文清连忙拿着感冒毛巾过去帮她擦,但是她一把打开了宇文清的手,冷冷的说:“别碰我!”

宇文清一愣,“怎么了?”

白若雪没有看他的眼睛,而是紧紧的盯着他腰间挂着的那块碧色的玉佩,指着玉佩说:“七爷能将那玉佩借我瞧瞧吗?”

宇文清心中诧异的很,不过却还是将玉佩拿了下来,递过去给她,“只是普通的玉佩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白若雪接过玉佩后,好好端详了一遍,然后不由的笑了起来,“真的是一模一样呢!”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了童思琴的那一块,将两块玉佩一起递到宇文清的面前,笑问,“七爷,是不是很神奇,这两玉佩竟然一模一样呢!”

她说话的时候,是紧紧的盯着宇文清的,所以她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动声色的男人,在看到那两块一样的玉佩的时候,脸色瞬间变了。

“雪儿,是不是思琴跟说什么了?”宇文清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切的问。

白若雪甩开他的手,“呵!不打自招了吧?你怎么知道是童姑娘不是别人啊?因为只有童姑娘一个人知道是吧?”

“雪儿,你听我解释,不是……”

“够了!”白若雪打断了他的话,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是不是因为我跟她有一双很相似的眼睛,你才会娶我的?”

“雪儿,我……”

“回答我!”白若雪怒吼着打断了他的辩解。

宇文清终于点下了头,“是!”

听到了这样确定的答案之后,白若雪忽然变的异常平静。她嘴角弯着恰到好处的四十五度角的微笑,点头,“好,很好。谢谢你终于对我说了一句实话。我白若雪长这么大,头一次发现我原来真的是瞎了眼了,竟然几次三番的相信你的花言巧语。还真是怨不得别人呢!”

“雪儿……”

“住口!”白若雪冷冷的呵斥着,扬了扬手中的两块玉佩,冷笑,“这是你的宝贝,好好收着吧!”音落,她把玉佩砸到了宇文清的身上,转身跑了出去。

宇文清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两块玉佩,又看了看门外,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不好了,王妃落水了,快来人啊,王妃落水了……”

终于,他被一阵呼天抢地的求救声惊醒,回神后,本能的冲出了屋子,朝河边去了。

在赶过去的时候,他一直在安慰自己,白若雪是会水的,所以不会有事。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还是止不住的心慌意乱,这种感觉,在他成年以后会少会出现。

等到他赶到河岸边的时候,发现下人已经将白若雪救了上来,可是白若雪却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毫无声息。

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白若雪抱入怀中,伸手去帮她把脉,可是触及到她的脉搏,他惊慌的松开了。

骗人!一定是骗人的!

他再一次探上白若雪的脉搏,可是竟跟头一次一样,他竟然感觉不到她的脉动。

“雪儿,雪儿,你醒醒,快醒醒啊。别闹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你要生气,打我骂我都行。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啊!”

可是不管他怎么喊,怎么摇,怀中的人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听她的心跳,可是,一片寂静。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

白若雪明明会水,怎么可能会被淹死?

而且她才跑出来多长时间,就算溺水,也不可能会死的!

“王爷,这……奴才发现……这里……”

“说清楚!”

见宇文清的脸色铁青,紧紧的抱着白若雪,好像生怕被人抢走的样子,下人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而宇文清此时已经想杀人了,哪里平日里的修养。所以冷冷的打断了那个人的话。

那下人直哆嗦的把一张四四方方的纸递到了宇文清的跟前,“这个,是奴才在旁边捡到的,看起来是包药的!”

宇文清一把夺过那张纸闻了闻,随后他下意识的将纸攥到了一起。

那张纸中先前包着的是剧毒无比的毒药。

第一百四十九章 这是你的报复吗

宇文清紧紧的抱着怀中已经没有了生气的白若雪,握在手心中纸张因为他无意识的用了内力而粉碎。

白若雪,你是恨透了我,再不愿意与我相见,所以宁愿自杀离开人世,也不愿意活着被我束缚在身边是吗?

白若雪,我曾经说过,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但你终于还是因我而死了。你是要让我食言,遭天打雷劈的吗?

这是你的报复吗?

报复我不该自私的因为你像我喜欢的女人,而不顾你的感受把你留在身边。

报复我总是不愿意跟你说实话,让你就算选择留在我身边,也日日提心吊胆。

报复我无端的打破了你曾经平静无虑的生活。

我曾说过,这世上若有人能判我有罪,便就只有你了。

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终有一天你若知道真相,我便万劫不复了。

丧礼的那几天,云锦跟白夫人哭的嗓子都哑了。

韩素纤虽然素日里冷漠,但是对白若雪却是不差的。这种场合下,她虽没有嚎啕大哭,但是也看得出来她非常难过。

但是沈碧云与回来参加丧礼月颜公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沉重,心中都暗自开心。

宇文轩跟宇文辰心中都非常的难过,只是到底不能在公开场合表现的太明显,所以也只是目无表情的看着。

反倒是宇文宏跟宇文希,他们倒是没有什么顾及,难过便是难过,想哭便哭了。

还有宇文澈,清俊的脸上冷冷淡淡,一如平日里一样,看不出他的情绪。

而宇文清从头到尾都把自己关在房中,根本没有出来过。

三天之后,白若雪下葬了。

而那天晚上,宇文清终于出门了。他让莫言不要跟着自己,他一个人出门去了城外的树林中。

他刚到密林中凭空出来了四个人,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分别单膝向宇文清跪下,“属下参见尊主!”

宇文清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走到其中一个人的跟前,大手一挥,那人便飞了出去,撞在了身后一颗粗壮的树干上。

“尊主!”

其他人大惊,只是却不敢动。

宇文清依然没有理会他们,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个人的面前,一把将掐住那人的脖子,抵在树上,“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此时的宇文清与平时那个温文尔雅清单风情的人简直判若两人。还是那张俊逸的脸,可是没有半点宛如春风的笑意,反倒是阴沉到了极致。

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深邃眼眸中,此时满满的都是杀气!

“尊……主……,您是……在意属下……忤逆您的意思,还是……在意那……个女人……的死?”原来被宇文清掐着的人正是童思琴,她因为脖子被掐着,所以说话断断续续。

宇文清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既然能做出这样事情,想必你也已经做好受死的准备了!”

“是!我知道,我既然忤逆了您的意思,自然是非死不可了。但是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那个女人留在您身边的!您说过只有我母亲才是你的妻子,如今你却娶了别人。你是想让我娘,死不瞑目吗?”

童思琴已经豁出去了。她是宇文清的义女,因为宇文清曾经在她娘临终的时候,说了会好好照顾她的。这些年,他也确实算是做到了,连她的武功是他亲自教的。

但是童思琴知道,即便如此,她若是忤逆了这个男人的意思,也是逃不掉一死的。

只是,她不甘心。五岁以前她只有母亲,五岁之后,她多了一个如天神临凡的爹。那曾经那个希望她能与他们一起生活。可是母亲竟在幸福终于到来的时候患病死了。

后来,她看到宇文清找了很多女人都跟她的母亲有相似之处,心中竟欣慰了,因为就算母亲不在了,这个男人也一直思念着她。

初见白若雪的时候,她是有些敌视的。因为她对多有宇文清的女人都本能的敌对。

后来,她亲眼看到宇文清对白若雪的温柔体贴,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当年对她母亲那般。这样她开始觉得不甘心。

特别是那日,她故意让云锦让人去宫里传话给宇文清,说白若雪不见了。

因为当时她已经知道白若雪实在如意轩见贺兰寻。

她就是要让宇文清去看看,看到他的妻子在青楼中见别的男人。

但是宇文清却那么紧张,不过是一个女人不见了,他却那么紧张。而在终于确定白若雪就在如意轩中的时候,他竟没有进去,竟只是吩咐人保护她,自己便回去了。

后来童思琴打听过,那晚白若雪是三更半夜才回去的,而宇文清竟一句责备的话也没说。

如此能容忍旁人的宇文清,真是童思琴没有见过的。

她开始不能容忍,因为她已经觉察到了,她母亲在那个男人心中的地位已经受到威胁了,虽然宇文清的身上依然带着那块他母亲送给他的玉佩,可是却越来越像是他的习惯,开始失去了最初的意义。

可是,这是她不允许的。

母亲是独一无二的!这句话曾经是宇文清说的,从那个时候起,便也深深的留在了童思琴的心中。

如今说话的人似乎已经想要忘记了,但是她没有,她始终记得清清楚楚。她不会忘,也不会让宇文清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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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一万字奉上,谢谢支持!

本文前面的时间因为需要有一点改动,觉得有必要的读者可以回头看一下!

第一百五十章 两重天

“好,你既这么在意你母亲,我便送你去见她!”

音落,宇文清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而童思琴也没做任何反抗,只是等死。

“尊主,手下留情!”

忽然后面单膝跪着的三个人中的一个人开口了,他便是那日陪着好童思琴一起去王府的唐七。

宇文清回头,冷眼盯着他,“你要陪她?”

“属下不想!”唐七说:“但是尊主,你曾说过,讨厌一个人,让他死还是最便宜他的的做法。让他生不如死,才是最有力的报复。尊主何必让右护法这么痛快的死去呢?”

“哼!”宇文清冷哼一声,“唐七,你别以为你的那点心思能瞒得过我的眼睛,你想救她!”

唐七一直悬着的心,忽然沉到了谷底。他就知道,他们想什么做什么总是瞒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睛。

“属下不敢!”唐七连忙回道。

“我不管你敢还是不敢,不过你的提议不错,我采纳了。就你,亲自把她送回去,丢进两重天里七七四十九天。如果她还有命活着出来,我便饶她不死!”

宇文清说着,大手一挥,将脸色苍白的童思琴扔到了唐七的面前。

“尊主,你杀了我吧,你还是杀了我吧。”

面对死都没有皱眉头的童思琴此时已经面无人色,双腿跪着,连连向宇文清求饶。

所谓“两重天”便是冰与火。一边是冰冷刺骨的极寒之处,一边是几乎能将人烤熟的极热之地。

受罚之人每六个时辰便会轮换一次,一直交替在这两种极致的温度中。所受的折磨不止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

在过去,接受这种惩罚的人,即使武功再好,也没有人能在里面活过五天的。

而且死的时候,根本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只是过程中的煎熬却比结果更可怖。所以,即使童思琴抱着必死的心了,听到“两重天”的时候,还要在里面呆上四十九天,她真的宁愿宇文清刚才就杀了自己。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啊,对了,你好像还能自杀!”

宇文清走到她的跟前,伸手点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嘴角勾出了一抹阴沉的笑容,“如此,你便是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了!”

不顾童思琴哀求的眼神,宇文清冷冷的扫了包括唐七在内的另外三个人,“你们听清楚了,若是让我知道,她是自杀,或者是被别人杀死的,后果自负!”

丢下这句话,宇文清的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被唐七抱着的童思琴不能动不能说话,除了无声的流泪,她什么都做不到。

唐七觉得很愧疚,“对不起,我原是想要帮你的,谁知道竟害了你!”

另外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其中一个一直隐在黑暗中,脸都看不清楚。见宇文清走了,他一刻也没有多停留,驾驭着轻功离开了。

另外一个,走到唐七的跟前,“你怎么会这么傻?你难道不知道尊主的脾气吗?”

那个人是个较为年长的男子,大约已经有四五十岁了。生的高大威猛,不过脸长的却很憨厚。

“我以为他到底会顾及右护法是他的义女啊!”

“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你以为在这个世上,还有谁是尊主下不了手去杀的?”

说完,那个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而自己离开了。

唐七心中虽有一千个不愿意,他们到底是同门,而且他也算是看着童思琴长大的,但是宇文清的命令,他却又没有办法忤逆。在这种无奈的心情下,他只能不得已的带着童思琴会总坛了。

而宇文清离开了密林之后,并没有回王府,而是去了白若雪的墓前。

从确认白若雪没有气息之后,他便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有出来过,白若雪的葬礼他根本没有参加,而她的墓他也是现在才看到的。

白玉的墓碑上刻着“玄亲王王妃白氏若雪之墓”。

宇文清的手顺着那几个字一路向下,最终他在墓碑前坐了下来,身体靠在墓碑上。

雪儿,雪儿,雪儿……

他在心中默念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鼻子越来越酸涩,眼眶也越来越胀痛,好像有什么就要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一样。

这种心痛到快要窒息的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好像恨不能就这样死了,他才能解脱。

靠在墓碑上面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站了起来,面对着墓碑,他又站了一会儿,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离开了。

他刚一离开,从不远处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走出了一个人,一步一步的向墓前走来。

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宇文澈。

宇文澈立在墓碑前面看着宇文清已经离开的方向,微微的轻叹了一声,转而在白玉墓碑上的“白”字上轻轻敲打了三下,只听的轰隆一声,那原本完好的墓,忽然向两边移开,露出了墓中的棺木。

宇文澈打开棺木,把白若雪抱了出来,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取了其中的一粒药喂着白若雪吃了下去。半刻钟之后,原本已经端起的白若雪竟幽幽的转醒。

睁开眼睛看到宇文澈,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谢谢你!”

她的身子因为承受了强烈的药物作用,由生转死,又由死转生的过程,让她此时极其的虚弱。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虚无缥缈。

宇文澈只淡淡的点了点头,关了机关,抱着白若雪一路离去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碎花苑

天快亮的时候,他已经带着白若雪出城了。那里有一辆宇文澈准备好的马车,里面有备用的衣服,干粮,和足够的盘缠。

宇文澈将白若雪直接放到了马车上,说:“你现在可以安心的走了,他以为你死了,所以不会再满世界的找你的。自然也不会为难你的父母。”说着宇文澈顿了顿,又道:“只是,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走吗?”

“不然呢?”白若雪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所以说话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我曾经真的试图如你说的那样,不去在乎他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的因为喜欢而跟他在一起。可是如今我连这个理由都没有了。我喜欢他,可是我在他眼中却只是别人的影子。我能容忍很多事情,甚至他从来不对我坦白关于他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不在意。唯独这一点,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

宇文澈看着城外那条通向远方的路,“真的是这样吗?你觉得七哥真的只是把你当成别人的影子了吗?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晚上我准备去救你出来的时候,看到七哥在你墓前。我离的远,倒是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但是这却是我在你假死之后第一次看到他,他憔悴了很多,好像生了一场大病。我看他靠在你的墓碑上很长时间才走的。如果,他真的只是把你当成了某个人的影子,他会这么难过吗?”

“我想,我只是胜在了比别人更像他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吧。他难过不是为了我,是为他自己,因为至少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只怕找不到一个跟我一样相似的替身了!”

白若雪不愿意,也不会去相信宇文清是在为她伤心。她对他,就算还没有彻底死心,但是也绝对不愿意再回头了。

她相信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她总有一天会将那个温柔的欺骗她的男人,从心底连根拔除,不留一点痕迹的!

宇文澈见她如此决绝,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既然你决定了,那走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会送你去到安全的地方。如果那里你要住的还习惯的话,便就留在那里好了。若是不愿意,想好了去什么地方,再走吧!”

白若雪看着宇文澈,心中满满的都是感激,却觉得说“谢谢”好像太生分,而宇文澈这样的人,好像也根本不屑接受别人的谢意。

于是她只是微笑,“好!只是我还要拜托你一件事情,我的父母……”

“我想七哥会照顾他们的。不过你放心,有需要的话,我也会帮忙的!”宇文澈虽然不多话,不过该说话的时候,他也从不吝啬言语。

白若雪最喜欢他的就是坦率,从不拐弯抹角。

“那就拜托你了!”

别过宇文澈,白若雪沉沉的在马车上睡过去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那天晚上她把玉佩砸在宇文清的身上,然后拼命的跑了出去。径直跑到了河边跳了下去。在跳下去之前,她将装有毒药的一张纸丢在岸边制造假象。

事实上,她服下的是宇文澈给她的一味假死药。服下之后,立时气绝身亡。然后在七日之内服下解药便会活过来。

可是说实话,当时,她真的难过的想一死了之的。

即使是在梦里,白若雪依然能深切的体会当时那种刻骨的心痛。

原就因为假死的原因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加上这一梦,让她的精神也虚弱了很多。之后又是舟车劳顿。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她病倒了。

宇文澈安排给她赶车的人是个老实又细心的中年人,见她不舒服便说要找个城镇寻个大夫帮她瞧瞧。白若雪虽然觉得身上不适,可是心中却很焦急。明知道如今宇文清已经以为她死了,不会再派人去找她的,但是她还急切的想要离那个人越来越远。

所以她便强打着精神,让马夫不用管自己,尽快赶路。

大约是在半个月后,他们终于到了宇文澈要她去的地方——星门城。

星门城是西凉国除了帝都之外最大的一座城,距离帝都也不过一百公里而已。

那马夫说,他们要去的地方就在星门城外,连城都不用进。所以很快就到了。

只是白若雪的身子却再也撑不住。竟听着马夫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从房间的陈列来看,主人家一定是个富裕的人,而且还很有品味。因为房间多陈列的物品几乎各个价值连城,但是却半点看不出俗气

白若雪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碰巧有个丫鬟进门,看见了连忙跑过来扶她。

“姑娘,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饿不饿?”

那丫鬟一边扶着她让她在床上靠好了,一边殷勤的询问。

白若雪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你!对了,这是哪里?”

“哦,这儿是碎花苑。我是这里的丫头,叫如梅。姑娘你是我们公子的贵客,公子吩咐了,姑娘若是醒了,一定要告诉他。奴婢这就去告诉公子。”

那如梅说着便转身出门去了。

没一会儿,白若雪只听得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她循声瞧去,只见一个身形颀长,气宇轩昂的俊美男子走了进来。

他身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全身上下再无其他点缀,可是依然让人觉得他高贵无比,神采奕奕。

“白姑娘醒了!”男子笑着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白若雪一怔,那如沐春风的笑,竟与脑海中的某个人完全重叠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主人云霆

见白若雪只是怔怔的看着自己不说话,那男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玩笑道:“白姑娘莫不是因为我长得太英俊潇洒,而对我一见钟情了吧?这可不行,若是被宇文澈那小子知道了,一定跟我没玩!”

听到“宇文澈”的名字,白若雪才回过神来。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公子有点像我一个故人。”

那男子脸上的笑意不减,却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说:“若是不该记得的,忘了也就罢了。”

是啊,真的是不该记得的呢!

后来白若雪知道,男子叫云霆,是碎花苑的主人。也是宇文澈让她来找的人。

得知对方就是宇文澈的朋友,白若雪便安心了。

“想来我要打扰云公子一段时间了,希望云公子别见怪才好!”

“好了!”云霆摆了摆手,笑道:“别说白姑娘是个大美人,我素来对美人的要求都是来者不拒的不说,就说你是宇文澈的朋友,我也不敢怠慢你啊!若是回头你去向那小子告状,他还不直接过来把我这碎花苑给拆了啊?”

白若雪听他说话的时候分明是欢喜的,就知道他与宇文澈定然是很好的朋友。

“云公子与十四爷想来是至交吧。真是意外呢,一直觉得十四爷冷冷清清的,想不到他还有你这么要好的朋友!”

“冷冷清清?初见他的时候,还真觉得他就是这样不好相处的人。不过白姑娘如今还以为他是这样的人吗?其实我倒觉得他只是不擅长去表达自己的情绪而已。所以才会看起来那么没礼貌。”

“果然,云公子与十四爷是至交呢!”

在白若雪来看,能与宇文澈成为好朋友的人,一定都是了解宇文澈为人的。而这位云霆公子能这样一语道破宇文澈的性子,必然是很了解宇文澈的。

而白若雪很相信一件事情,那便是了解了宇文澈为人之后,很少有人不愿意交这个朋友的。因为他真的很纯粹,纯粹的让人完全不会去担心他会算计你。因为他根本不屑这么做。

与云霆说了一会儿话,白若雪渐渐觉得自己最初对他的印象有误。那瞬间她觉得这个男人的笑容跟宇文清的很像。但是这会儿,她却完全感觉不到了。

这会儿她已经确定的知道,这个人是云霆,就算也习惯性的带着笑意,但是绝对不是宇文清。

“白姑娘,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云霆忽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一脸的严肃。这让白若雪有些紧张,“怎么了?”

云霆沉吟了一下,开口,“因为遇到你的时候,你是晕迷不醒的,而且在发高烧,所以我便自作主张的帮你把脉了。”

“啊?就这事吗?”白若雪完全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严肃的事情。

云霆摇头,“不是,而是我帮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怀孕了,已经有一个月了。”

轰的一声,白若雪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很长一段时间,她只是怔怔的看着云霆。

云霆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给白若雪消化的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白若雪才渐渐的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怀孕?”白若雪有些不确定,说不定她听错了,“我怎么可能怀孕?我一直在服药的!”

云霆点头,“我给你把过脉,知道你长期都在服用一种避孕的药物。那种药物很昂贵,因为对服用者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害,只是却有一个弊端。若是服用的药量过少,或是有哪一次忘记了没有服用,那中间若是有发生了那种事情的话,也是可以受孕的。”

药量过少,或者是一次忘了没有吃。这种可能自然是有的。

有时候她没什么口味,有时候因为早上起的晚了,便直接吃中饭了,早饭自然就忘了没吃。

可是这种意外为什么偏偏是她已经决心跟那个男人一刀两断之后才发生呢?

白若雪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云公子,你医术看起来不错,能看得出来我的孩子能保多久吗?”

纵然她已经不再跟宇文清有任何瓜葛了,但是她的孩子,她到底是舍不得不要的。可是,宇文清的孩子,是不能平安生下来的。她总有一天还是要看着这个孩子离开,而她作为母亲也只能无能为力。

“不超过三个月!”云霆并不打算瞒她。

白若雪摸着肚子,轻轻的叹息,“果然如此啊!”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这孩子反正迟早也是保不住的,不如现在就把他送走。因为他在你体内多一天,你便会对他有多一分眷念。到时候,他真没了,你会比现在伤心一百倍的!而作为一名医者,我也建议你这么做。因为越早落胎对大人也会越好。如今你大病了一场,身体很脆弱,若要负担起另一个生命,只会让你更加虚弱。到时候若忽然流产的话,你可能也会受牵连的。当然我知道作为母亲的心情。但是我希望你能理智一点。自然,这需要你自己做决定。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云霆离开前的这番话,一直反反复复的在白若雪耳边回荡着。

当然,她当然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迟早都会离开,早一天走,她便也少受一天苦,更少一天与他相处的感情。

可是,他到底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是她的孩子,她做为母亲,怎么可能做到亲手送他离开呢?

不,她做不到!

就算他总会离开她,而她也要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她也要留着他!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你们不懂

这一年,陵南国的冬天来的似乎特别的早,才过了立冬便下了一夜的鹅毛大雪,整个京城都被包裹成了白色。

宇文清站在门前,静静的看着外面白色的世界。看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眼睛被刺痛的不行的时候,才收回的视线,转而准备回屋。

此时宇文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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