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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当皇帝-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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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象征性的喝了一口,然后重新爬伏在地,高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到了晚上,关绪清照例在保和殿赐宴,主要款待从外藩来的蒙古、西藏、新疆等地的王公。不过还是老一套,关绪清到殿之后,行燕礼、奏乐、进茶、进爵、进酒、进馔、乐舞、杂技、百戏、宴毕谢恩等仪节。完毕之后,皇后及宫眷们到养心殿给皇帝行辞岁礼,因为没有太后所以就不用给太后行礼了。宫眷们再到皇后宫给皇后行辞岁礼。
这些事都做完了之后,才到了上灯的时刻。一时间宫殿内外灯火通明,关绪清疲惫的对王商说:“朕太乏了,回宫歇息去了。”
“皇上……”还没等王商说完,关绪清豁然转身,目光中射出两道寒光来,咬着牙说:“你把朕折腾得还不够吗,又要干什么?”
王商吓得打了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说着就抽自己嘴巴。
关绪清看着王商肿胀的脸颊,竟也笑了出来,拍拍王商的肩膀:“起来吧。你也只是按照礼制办事而已,朕没有理由责怪你。”
王商这才怯生生的站起来:“其实刚才奴才想问皇上,今日去哪位主子那。”
关绪清笑了:“今儿朕乏了,哪也不去。你也够辛苦的,早点歇息去吧。”
“喳。谢皇上体恤之恩。”王商擦擦头上的冷汗,心说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四十七章 英法的示威
关绪清昏昏沉沉的,从上灯开始一觉睡到第二天五鼓,王商硬着头皮来叫皇上起床,关绪清一见是王商,头都快炸了,梳洗一番之后,依然是除夕那一套老规矩,到各处拈香,早膳,接受王公大臣们朝贺,接见外藩的王公,接见各国驻中国大使等等。各国大使走马灯似的从丹犀下走过,都向帝国皇帝陛下道了万岁,并递上本国元首的敬礼,唯独英法两国的公使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样,一同前来拜见,拜见完毕之后还迟迟不走,英国公使额西尼笑呵呵的说:“大皇帝陛下,这是帝国女王向你敬献的贺礼,有西洋八宝音乐钟,查理战剑,金质铠甲,还有……”额西尼罗罗嗦嗦的说个不停,看来今年英国女王敬献的贺礼特别的多,关绪清耐着性子听他说完,然后命太监们把礼物都收入内幤之中,并向英国回赠了礼物,对额西尼说:“回头代朕向女王陛下问好,她的好意我心领了,中英两国虽然有一些观点上的分歧,但是总体的发展情况是良好的,积极的,朕相信这也是两国君主乃至两国人民的共同愿望。”
额西尼脸上立即露出惊喜之色:“大皇帝陛下说的这些话都像金子般的珍贵,回头我一定转呈女王陛下,两国友谊绝不会因为一点儿小小摩擦,而受到大的影响。”
此时的法国公使巴德诺却早已按捺不住,上前几步说道:“大皇帝陛下,近日在马恩河地区,中国军队对法军采取了极其不友好的态度,请问您想在欧洲建立新的霸权秩序吗?”
这句话说的极其无礼,况且还在是这么一个喜庆的时刻,关绪清蓦然变色,道:“巴德诺先生,你刚才质问朕的这句话是代表你个人还是代表法国政府?”
巴德诺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再说话时底气已经明显不足:“那请问前一段时间,在我们在齐兹地区的驻军遭到了不明国家军人的奇袭,请问您对此事做何评价?”
关绪清脸色越发难看,沉声道:“首先,朕不知道此事,所以不宜发表过多的评论,但是朕相信即使真的有这样的事,那也一定是有深层原因的。”
巴德诺只觉得一股气噎在咽喉,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无论是中英还是中法,大家都是友好的朋友,在世界事务中有着许多共同利益,我相信刚才巴德诺说的话只是想向陛下进行一下证实,只不过言语间有些误会而已。”老辣的额西尼赶忙上前和稀泥。
关绪清点了点头:“如果巴德诺先生说的话是代表他个人的话,朕就当是他一时冲动罢了。总之,中法两国的经济贸易合作前景是非常广阔的,发展势头也是良好的。”
巴德诺赶忙给自己找台阶下:“当然,当然,当然是代表我个人,与我国政府无关,呵呵……”
额西尼怕事情闹僵,又和皇上扯了几句别的,就拉着巴德诺退了出去。
就这样忙忙碌碌一天又过去了,到了晚上,皇上要和宫眷们进行家宴,也就是相当于老百姓大年初一合家吃年夜饭。关绪清与众位爱妃们团团围坐在一起,此时的关绪清可以放下皇帝的威严,变回一个真真正正的普通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家宴过后,关绪清带着宫眷们来到圆明园“方壶胜境”赏景,妃子们纷纷围拢住皇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有的还亲手剥了水果给皇上吃,有的给皇上捶背捏拿,有的给皇上说笑话,关绪清只觉得身心无比舒畅,无意间拿眼一扫,众妃子中唯独没有冒子,多日以来,这位日本天皇的女儿自从来到皇帝身边,完全不理会宫中的礼制,也从不和其他的妃子们接触,甚至从来不会贿赂皇上身边的人,去请皇上临幸。但关绪清对她的兴趣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强烈了。关绪清离开众妃子沿着湖边静静的走去……
乍暖还寒的早春夜晚,空气中尚带着些许寒气。冒子双手抱膝蜷坐在花园的凉亭里,静默地注视着下面那一汪平滑如镜的池水。耳边,隐约传来前院的丝竹之声和昆曲咿咿哑哑的唱段。除此之外,当然还少不了喧闹的人声和天空上缤纷的烟火。但她宁愿选择一个人呆着这个安静的角落。
由这份嘈杂、热闹,她不由得又回想起刚刚过去的那个京都的春节,来到中国的第一个春节给她的印象是混乱的,也绝谈不上愉快。这段时间宫中各种活动频繁,皇族和朝臣之间的往来拜访更是频繁。那个心中的人这些天来,各种各样的活动就已经让他疲于应付,根本无暇分身来陪伴她,也只有在腊八节那天,他才来到她的寝宫,陪她到天地一家春赏景。
如在以前,冒子对这个中日共同的传统节日本也不太在意。那时明治维新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她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关注的是那些时髦的洋节日,对春节这样的老古董早已不屑一顾。而在这里则全然不同了。除夕夜晚,陪伴她的只有苦着脸的清风。听着院墙外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她感觉自己象是被整个世界遗弃,心中无限凄凉。除夕之前,皇上倒是早早过来看她,满脸倦容,连眼睛也布满红丝,据说是整夜在宫中守岁,还有处理欧洲那些烂事。看着他这副苍白的面孔,她勉强压下了抱怨的话。他坐了没一盏茶的工夫就又匆匆出门了,只留给她一个歉然的笑容,但她丝毫不后悔来到这个遥远的国家。
这时,她忽然听到石阶小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极力睁大眼睛张望,黑暗中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逐渐接近凉亭。直到那人走进凉亭,她才发现居然是她心中正在想念的那个人。
“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关绪清轻声来到冒子身边,好像生怕惊扰了一个美丽的梦。
“皇上,你怎么找到这里了?”冒子心下一喜,脸上一阵发烧,可随即就恢复了平静的神情,甚至抱膝坐在那里,连礼都没有施一个。
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四十八章 美人如玉
关绪清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然后就随随便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向四周看了看,咂咂嘴说:“这里的景致不错,你倒挺有眼光的嘛。当然,论园林景观,还是不如日本的来的自然。”
“聚会都散了吗?”冒子淡淡的问道。
“没有啊。”关绪清摇摇头,不解地看着她。
“既然没散,你应该陪着她们的,为什么一个人跑陪我?”冒子的语气带着点儿责备,但脸上丝毫看不出嗔怪的样子,反而越发红晕了起来。
“哦……”关绪清抬手拍了拍身边的柱子,摇摇头说:“越是热闹,朕反而觉得越是憋闷。所以来找你聊一会子话,享受一下安静。”
冒子没有说话,眼睛望着水汽氤氲的湖面,似乎在想着心事。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关绪清看到她一直低头沉默,轻轻拍拍她肩膀她。
“没什么。”她一下子回过神来,抬起头说,“我也是觉得憋闷,所以才溜出来了。我一个卑微的异乡孤女,留在皇后,皇贵妃当中太碍眼……”
关绪清先是微张着嘴,象没听明白一样看着她,继而朗声大笑起来,连连说着:“痛快!痛快!”
他接着又说道:“那朕也加封你一个贵妃如何呢?”
“不必了,只要能在你身边,经常能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知足了。”冒子淡淡的说道,就好象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但关绪清忽然身子一震,慢慢回过头望着冒子美丽的侧脸,久久无语。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望着平静的湖面,沉默着。
“真不知是上天把你派到朕身边的吗?”关绪清忽然说道,眼睛还是盯着湖面。
冒子把脸隐没在阴影中,根本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她避开这个话题,说:“那天看你和将军们赌赛冰上射箭精彩极了,没想到你这个皇帝还会得真不少呢。”
关绪清看着她笑了起来:“你以为皇帝是好当的吗?不光是要处理政事,方方面面都要想到了,而且也要强健体魄,文武兼备才行。”
“如果我也会滑冰就好了。”冒子低叹了口气,抚摸着冰冷的廊柱,悠悠的说道:“真希望有一天能和你一起滑冰。”
“想滑冰,怎么不早说,等朕忙完了这些烂事多几天就可以带你去。要是再过一阵子开了春,冰也就要融化了,要滑也要等明年了。”关绪清心血来潮,然后突然有些兴奋地问:“你会不会钓鱼?即使冰雪融化了不能滑,朕也可以带你去北海钓鱼呀。”
“真的?”她惨白的脸上刚刚有了一丝笑容,忽然又消失了,“不知道你其他的妻子会不会同意。”
“呵呵,没想到你这样心如止水的女子也会吃醋,放心吧,朕作出的决定没有人敢反对。”关绪清信心十足地许诺。
“我不会反对什么?只不过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出现而引起别人的不愉快。”冒子若有所思的说。
“放心吧,朕的妻子没有一个刁钻的,朕说话算话,容等出巡上海回来后,肯定带你去钓鱼。”关绪清再一次做出了承诺。
“皇上,您说谁刁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关绪清背后响起,关绪清回过头来,只见从亭外袅袅娜娜走进一位美丽的女子,眉目如画,丹口杏鼻,正是皇后静芬。即使她已为皇上生了溥寅和溥华两位皇子,但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而且还多了几分风韵。
“都已经散了吗?”关续期边问边站起来笑着说:“我刚才正在和冒子说,可以带她到北海去钓鱼,省得她在这里闷的慌。皇后是一定不会反对的,是不是?”
“钓鱼吗?我当然不会反对。”虽然是回答皇上的话,可是她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冒子脸上,带着一丝探究的味道。
冒子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继而又把目光投向了缥缈的水雾之中。
静芬假意嗔怪道:“皇上,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躲在这儿说臣妾的坏话啊。”
关绪清哈哈大笑,挽住静芬的手,指着海天一线处,说道:“梓童,你看,冒子找到了圆明园里最佳的一处景致。”
静芬顺着皇上的手指望去,只见海天一线处,嫩黄的月光隐蔽在夜雾之后,趁着水色隐隐泛着一种凄婉、迷离的美,像情人的一个幽怨的眼神,美的令人心碎!
“我先回宫了。”冒子小声说了一句,向皇上和皇后鞠了一躬,然后在清风的陪伴下,迈着细步慢慢的出离了亭子。
关绪清尴尬的笑了笑,对静芬说:“她就是这样直来直去,怎么想就怎么做,不会有丝毫掩饰。你……别太过意了。”
静芬轻抚着皇上的手,把头枕在对方的肩膀上,说:“怎么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因为这种小事过过意,你是皇上,你都不过意,我还会如何呢?”
关绪清捧起静芬的脸轻吻了一口,笑着说:“最近政事繁忙,朕冷落你了,以后还想让你为朕再生一个小皇子呢。”
静芬轻轻捶了一下关绪清肩头:“再生臣妾就变成老太婆了,到时候皇上肯定不喜欢我了。”
关绪清动情的说:“哪会呢?就是你真的变得又老又丑,你还是朕最爱的女人。”
静芬听着关绪清的话不觉痴了,竟怔怔的流下泪来,而后嘤咛一声扑在对方怀里。朦胧的月光下,两个人紧紧相拥……
冒子本身对皇后和其他妃子并没有恶意,只不过她生性喜欢宁静,从小就爱一个人独处,静静的想着心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此时,她回到自己的寝宫—听月轩,无聊地在书房中踱来踱去,可是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会来吗?
过了好半晌,仍不见他的人影,她有些不耐烦地走到桌边,随手拿起放在上面的一本诗经,心不在焉地翻看着。两张折好的宣纸掉落下来,她知道这一定是皇上练字之后随手夹入书中的,不经意地打开看起来。
“月出皎兮,佼人撩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跳过了几个实在认不出的生字,她总算把这篇拗口如绕口令一样的诗读完一遍。虽然知道这一定是从诗经中抄录的一篇,可是在她眼里却如天书一般深奥。
放下这张纸,她又看向另一张,只扫了一眼,就立刻眉开眼笑起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首诗她可并不陌生,当初在日本皇宫里,这是每个女孩都非常喜欢的一首诗。
忽然,她身子一震,他这两首诗是写给我的吗?
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呆立了半晌,最后暗自嘲笑自己太傻了,干嘛什么事都能联想到自己身上。
冒子慌忙把纸夹入书中,照原样放好。为了平复自己的慌乱,她顺手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怪模怪样的长圆筒研究起来,这是皇上上次来时留在这里的,多日以来自己从来没有留意。左看右看都不知这是件什么东西,正奇怪着,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不知这是什么吧,看朕来给你演示。”
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圆筒也险些掉在地上,回头一看,只见皇上正笑吟吟的负手而立。冒子抚了一下胸口,语气中带着点嗔怪和抱怨:“皇上,你为何总是这样轻手轻脚,走路连点声息都没有,还得我……”
关绪清笑了起来,脸色不似先前那样严肃,伸手拿过那个圆筒,打开盖子摆弄着。看到他打开盖子,她一下子恍然大悟,禁不住露出笑容来,边笑边说:“我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个单筒望远镜。”
“你知道这东西?”关绪清盯着她说道:“望远镜也分三六九等,这是前些日子德皇送给朕的,这个叫高倍望远镜。”
“日本皇宫虽然和这里不能相比,但是望远镜可不是什么稀罕物。”冒子好像一下子来了精神,拿过望远镜,凑近一只眼睛调试起来,显出一派天真灿漫之态。
“你的少年时代究竟是什么样子呢?听起来好象很让人向往。”他看着她兴致勃勃很在行地摆弄望远镜,露出一幅悠然神往的样子。
冒子淡然一笑,把调试好的望远镜放到关绪清眼前:“虽然单调,但是很快乐,可以做许多自己想做的事。不过你不适合那样的生活,有时候我觉得你天生就是做帝王的人。”
关绪清苦笑了一下说:“你恰恰说错了……”他掉转目光望向窗外,有些失落地低声说。
“怎么?难道不是吗?”冒子一脸诧异的看着皇上,那表情里还有同情。
关绪清怅惘了一会儿,摆了摆手:“好了,不说这个了。朕问你一句话,如果朕有朝一日不做帝王了,你还会喜欢朕吗?”
冒子坚定的点了点头。
关绪清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冒子脸上,温柔如水的眼波几乎把她完全淹没。在这样的注视下,冒子的心越跳越快,脸也越来越热,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竟忽然脱口而出:“皇上,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月出皎兮,佼人撩兮’这首诗?”
关绪清怔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书,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看着她郑重地说:“这首诗讲的是在月下对一个美丽姑娘的思念,尤其是思念她在月下起舞的美丽身姿。”
冒子看了对方几秒钟,突然脸象被火烧一样烫了起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那张纸。脑海中一片混乱,纸上的字竟象有了生命一样在她眼前跳动起来,却突然发现自己已被他轻拥入怀。虽然他的怀抱温暖异常,她的身上却起了一层寒意。她被迫抬起头看看他,发现他竟然如自己一样紧张,她甚至可以感到环住她的双臂正在微微地颤抖。
ps:感谢朋友们的鲜花,感谢编辑的小封,今天加更一章。
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四十九章 秘密出巡
“最初是屠杀的程度日益增加,达到了如此可怕的程度,终至于无法推进部队以来使会战获得决定性的结果。他们最先还以为仍然是在旧有的条件下作战,尽量的尝试使会战能获得决定性的结果,最后才算是学会了一个教训,从此永远放弃这个企图。这个战争已经不再是一个肉搏性的斗争,在这种斗争中,双方人员是互相考验其物质上和精神上的实力;现在却变成了一种僵持的局面,双方都是互不相下,彼此对峙着,虽然可以互相威胁,但是谁都不能作一个最后而具有决定性的攻击。这就是未来的战争——不是战斗,而是饥馑;不是人员的杀伤,而是国家的破产和全部社会组织的崩溃。在下一次战争中,所有的人都会进入堑壕之中。这将是一个伟大的堑壕战争。对于一个军人而言,圆镐将和他的步枪一样,变成了不可缺少的兵器。所有的战争必然的会具有围城战的性格,军人们可以随他们的高兴来进行战斗,可是最后决定之权却是*在‘饥饿’的手中。”欧洲著名军事理论家布洛克在给中华帝国皇帝的信中,对马恩河战役做出了这样的描述。
关绪清慢慢阖上布洛克信笺,中国到底要在欧洲列强当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只不过这就像一层窗户纸,轻易不能点破。
“奴才叩见皇上。”不知什么时候,赵秉钧和罗明已经来到殿内,恭谨的跪在大殿中央。
关绪清这才从深深的思虑中解脱出来,挥手示意让他们平身,“朕交代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都办好了。只是……奴才实在猜不出皇上的用意,还请皇上明示。”
关绪清站起身来,背着手在丹陛上来回踱了几趟,忽然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朕曾说过要南巡上海的事?”
赵秉钧吃了一惊,猛然抬起头来:“皇上的意思是……”
“朕要你们尽快安排好随驾警卫,因为朕已决定今晚就动身。”关绪清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迟疑。
“啊?”罗明到此时才醒悟过来:“皇上是想秘密出巡?”
“嗯。”
“但此时非同小可啊,皇上。上次您御驾苏杭时,就曾有西北叛党派来的大批刺客,险些酿成大祸,奴才……奴才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多增加些警卫力量,为您的安全负责。”罗明想到那一次行刺事件,至今还心有余悸。
关绪清冷笑了一下,对赵秉钧说:“你的特工人员都安排妥当了吗?”
赵秉钧一惊之后,马上镇定下来,跟随皇上多年,他早就对皇上的心思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位少年天子一向是乾纲独断,他决定的事从来就不可能改变,于是说道:“回皇上,出巡路线和沿途军情接应都已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听候调动。”
关绪清点了点头,对还在惊愕中的罗明说:“听到了没有,外围都已安排好了,你的警卫团只负责贴身保护朕的安全,既然是秘密出巡,人多了反而惹眼。再者说还有霍元甲、黄飞鸿等人随驾前往,朕看是万无一失的。”
罗明迟疑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却发现皇上的脸色一沉,只好生生的咽回了肚里,说道:“奴才谨遵圣命。只是不知今夜什么时候动身?”
关绪清斩钉截铁的说道:“现在!”
第一次世界大战进行到目前,已经由于中国军队的加入而真正达到*,世界都在猜测着,那个已经苏醒的东方雄狮究竟想要干什么?是要把军国主义势力推向顶峰?还是要把整个欧洲都推向战火的深渊?
马恩河战役归根结底是德法这两个世仇国家的一场对决。从心智方面来说,德国人是厚重而有条理,法国人是迅速而谨慎。至于说到步兵战术方面,德国人主张用一个密集的火线开始攻击,把它向前推进,直到敌人火力发生效力的地点上,然后用枪弹来窒息敌人的阵地;接着向前爬行到距离敌方为八百码到四百码之间的地方,以获致火力的优势。最后再继续前进,直到一百码远的时候,才上刺刀冲锋。假使这个最后的前进证明是不可能的,则最后的前进运动应在黑夜中进行,然后再在拂晓时发动突击。法国人的理论基础即为杜皮克的思想;在控制着的火力之下,前进到距离敌方四百码远的地方为止,据他们的意见,认为到了此时瞄准的射击已不可能,所以损失可以减低,于是就开始上刺刀冲锋,以来攻占敌军的阵地。
双方的参谋本部都曾经研究日俄战争中的炮兵战术。法国人认为一切说明日本炮兵优势的报告,都不免具有夸大的意味。德国人则学会了,炮兵的决斗和步兵的攻击在会战中实在是一件事而不是两件事。但是就其全体而论,德国人却不喜欢作有庇护的射击,他们认为他们的炮兵,比法国的是占了数量上的优势,若是能从无掩蔽的阵地上,所有的火炮都同时向敌军发射,则比较可以迅速的击碎敌人。主要的差异还是他们对于榴弹炮的意见。自从普列文之战以后,德国人已经采用了轻榴弹炮;而在奉天会战之后,又采用了重榴弹炮。法国人却不欢喜榴弹炮,认为他们的七五野炮是已经完全够用了。他们说重榴弹炮是太笨重了,对于运动战是一种不适用的兵器。虽然德国人宣称这种重型的炮弹,对于部队的士气是具有重大的影响,可是法国人却回答他们说:德国部队需要噪音来刺激他们,而法国部队则不然——因为他们是太聪明了。
对比说来,在德法两国的陆军中,当然还是德军对于日俄战争的教训学习得较多。但是双方却都错过了其主要的教训——在防御中是枪炮弹占了上风,所以其自然的后果即为野战筑城工事。双方也都没有认清,除非在下一次战争中,一击之下即可以获得胜利,否则由于火力的缘故,一个百万大军之间的战争,是必然会变成一种堑壕性的战争,而在一个堑壕性的战争中,其必然的结果又正是炮兵和弹药的大量增加。
然而不论是德国还是法国的军事思想和战术,都因为中国突然出现的闪电战的作战方式而发生颠覆性的改变。
坦克、飞艇、摩托化战队组成的交叉立体进攻体系,在马恩河战役中显示了强大的进攻能力,完全颠覆了传统沟堑式的作战思维,定向爆破、工兵独立作战、特种部队突袭、伞兵定点突袭、网状狙击等一系列前所未有的全新战术方式,已经令全世界的军事理论家陷入无比的震撼当中。
PS:顺便求点鲜花,迟点第三更会送上。
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三百四十九章 皇上失踪了!
大年初三的晚上,刚刚过了午夜,喧闹了一天的北京城重新归于安静。从紫禁城后门悄悄驶出一列马车,月白色的帆布车篷,被风雨吹打得多出已经破损了,午夜的朔风刮得单薄的帆布车篷猎猎作响。这列车队来到了长安街上就渐渐加快了速度,直奔北京西郊火车站而去……
上海,帝国最大的金融和贸易中心,十里洋场,纸醉金迷,但往日的舞榭歌台,仿佛一夕之间就被雨打风吹去。虽然此时的上海绝没有历史上的租界区,但是各国的大使馆和商业楼宇节次鳞比,四处辉煌的灯火似乎在向人们昭示着这里过往的繁荣。
关绪清坐在一辆有些破旧的黄包车里,一身淡黄色的西装,手里拿着一支文明棍,显得整洁利落,俨然是一位从异地刚刚回来的少年商人。拉车的穿着蓝布夹袄,戴着一定开花面貌,肩上搭着手巾,一边向前跑动偶尔还回头看一眼坐在车上的主顾,两人一路攀谈的非常投机,但谁也不知道,这个拉车的竟然是帝国声名赫赫的御前警卫,罗明!
在这辆黄包车经过的外滩滨海大道两旁的楼宇中,正有一双双眼睛严密监视着这条街上行人的一举一动,清冷的空气中不时传送着无线电波。
“5号位置,安全!”
“8号位置,安全!”
“9号位置,安全!”
“距离目标地点还有300米!”
“200米!”
“50米!”
关绪清一边和罗明聊着,一边四处打量着。昔日繁华的街道此时已萧瑟清冷了许多,地上到处都是垃圾和碎报纸,道路两旁的许多店铺都关门歇业,有的还有被砸抢过的痕迹。街上行人三三两两,步履匆匆,很少有人相互交谈,熟人见面都是点头示意,然后疾步擦肩而过。这还是上海吗?
北京,乾清宫。此时已经聚集了前来参加早朝的文武大员,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冯相华拉住值班太监小德安问道:“皇上是不是龙体不适啊,现在离早朝的时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皇上怎么还没来,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
小德安一边往外走一边摆手说:“冯大人,这事您甭问我,我不知道……”
“嘿,这小子,你别走啊……不问你问谁,除了王商就你天天跟在皇上身边,还有什么事瞒得了你的。”财政部长李震扯着小德安就是不放他走。
小德安有些不耐烦了,他转过身来,对在场的各位大臣作了个揖,苦着脸说:“诸位,您们就甭为难我了,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您们看看去,后宫都为这事乱套了。”
冯相华心中一凛上前几步正色道:“此事万万不能儿戏,你的意思是说……皇上……失踪了?”
小德安像泻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这话我可不敢说,反正昨天下午,皇上在上书房批阅折子,我还在旁边伺候来着,这不,过了一晚上……唉!”
皇上失踪了?在场的数十万文武大臣顿时就炸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时,海军总督刘步蟾凑到冯相华身边,低低的声音说:“会不会是昨晚有人来行刺?抑或皇上他老人家遭遇了不测?”
冯相华紧皱眉头,沉吟半晌才说:“在一切都没搞清楚之前,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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