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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当皇帝-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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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忧。”

关续清默默点头,说道:“你这话,朕也一直在等着有个满洲子弟说的,终于让你说出来了!珍妃的兄弟志均朕看着也还可以,已经下诏命让他去扬州接你的差。他本是满洲副都统,这次让他在文事上试试看,你呢,既然话说至这份儿上,朕就当然要也很看重你,几天之内就有恩旨,你先回家修养两天,好好琢磨一下南省的差事,朕与帝国绝不亏负你的。别人都说朕登基以来对满人尤其是宗室反而疏远了,殊不知近的远不了,不管是满汉,只要有能力办好差事,朕都会重用。”

风雷激荡三千里 第六百九十九章 貌合神离

“谢主隆恩!”载漪深深叩下头去,起来时已是泪流满面,也不敢擦掉,一步步退出大殿。

载漪回到府中,心理还在翻腾着,怔怔的盯着院外的一株枣树出神。静芳几次想问,又不知道皇上的话中涉及到自己没有,又不便直接开口询问,只好坐在一边描画、剪花样子。

过了良久,忽听载漪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静芳吓了一跳,强笑道:“你这是怎么了,不言不语的,愣了这么长时间,就是挨了皇上的骂,说出来我也好帮着你一起出出主意啊!”

载漪一笑,说道:“我过几天还要出差,别的都好,就是舍不得你。”于是就把皇上刚才接见自己的情形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接着说:“你见的我的那首诗是太湖女贼写的,她本来把我当成脏官想暗杀我,被我生擒住了三次都放了,没成想我临回京时她竟然托人送来了这首诗,看样子是对我动了真情了,这次扬州之行真不知道会不会再见到她,要是见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

“我说的呢,茶不思饭不想的。”静芳接过丫头捧来的参汤端给载漪,往桌上一墩笑道:“你去把她活擒过来,回头向皇上求一道赦令,只要主子一句话,她不就是你的人了。”

载漪笑道:“你就不吃醋吗?还说出这些风凉话来。”

“男人们不都那样?”静芳笑道:“要都吃起醋来,天下女人还不都被活活气死了。”

载漪这时心情才逐渐稳下来,将自己在外的情形说给静芳听,夫妻俩絮语滔滔,忽然家人飞跑进来报说:“王公公下旨来了!”

“快请!放炮、开中门!”载漪和静芳一下子都站起身来,静芳亲自给载漪穿换官服,先穿了九蟒五爪的袍子,外头套上孔雀补服,将一顶蓝色明玻璃顶戴端正的替载漪戴上,载漪端坐在椅子上,由静芳把官靴换了,命丫头们排案焚香。刚收拾停当,王商已经带着两个小侍卫、四个太监迈着方步进来了。静芳赶忙回避到里屋。载漪只迎了两步,转回身面朝北方长跪在地。

王商面无表情,在香案后面南而立,扯着公鸭嗓子大声道:“载漪听旨!”

“臣载漪,”载漪叩头有声,“恭聆圣谕!”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王商读道,“端郡王、乾清门侍卫载漪奉差巡视江南各省、勤劳王事,卓有政绩,深合朕心。着加二级上书房行走,兼领散秩大臣,给假半月,前赴扬州巡查,办理钱粮事务。回京后再行赴任。钦此!”

“奴才谢主隆恩!”

载漪觉得一阵晕眩,没想到皇上不到两个时辰就作出这样的决定。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诸般滋味都有,木楞楞的慢慢站起身来。这时王商已经换了一副笑脸,给载漪打千儿请安,“奴才给爷道贺了!天公祖师阿弥陀佛,谁见过象爷这样的,不到四十岁就晋升为朝中宰辅!不是奴婢当面奉承,您这福相,做五十年太平宰相是稳稳当当的!”

“取五十两黄金。”载漪微笑道:“赏给王公公!”

王商领了金子自然是喜滋滋的走了。静芳备了一桌水酒为丈夫饯行,又忙着给他收拾行李,忙个不停,还叫管家专门挑几个能干仆役跟着。载漪笑道:“你想叫我把家搬着走路么?这么不放心,干脆你扮个丫头跟我一道儿走,省得你牵挂我在外头拈花惹草,我担心你在家偷汉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静芳脸一红啐道:“没良心的,人还没走就想出去招蜂引蝶了!你又不是个细心人,我不帮你支应谁来帮你呢。”

“我带着人事部的路引,一路都有驿站供应。你不用*心这儿*心那儿。”载漪笑道:“奉旨出巡,要什么有什么。只是我甚么也不要。我要一路私访出去。”

静芳正在叠衣服,听见这话不禁一怔,忙过来盯着丈夫问道:“真的?你不是说风话吧?”

载漪说道:“这不是什么风话。我要是一路官轿出去,还是在官场上混,听他们吹嘘政绩,看他们一脸谀笑,还能访出什么实情来?”

静芳皱眉道:“听说有个翰林外放出去做官,在路人让人杀了,别人假扮成他的样子,带着他的官印去赴任,直到今春才案发了被人发现。你出远门,我看还是光明一点的好。想私访,在哪个地方住下,一天半日就回来,这多稳当啊。”

“你丈夫又不是笨蛋,平白无故怎么会被人暗害了?”载漪呷了一口茶,把杯子放在桌上,笑道:“你不过想多几个人监视我罢了。”

静芳嗔笑道:“我才不管你呢,瘦西湖十里春风街上有的是婊子,你只仔细别弄一身花柳病,那才现世现报呢!怎么,你要出门?”

载漪披上一件月白色的坎肩,一边扣着扣子,说道:“我去见见熊相爷,人家是才是真正的朝中宰辅,我去人家那儿取取经去,出门不是为了逛瘦西湖,回来之后与皇上庭前奏对,要是没有查访到民情,还不遭皇上一顿喝骂吗。”

一提到皇上,静芳微笑着说:“要是说圣明还是皇上圣明,朝中大臣们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握之中。”说到皇上,静芳就忽然变得兴奋起来。

载漪猛的把脸一沉,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哼,皇上他老人家的确是圣明……”说罢不再和静芳说话,一撩帘子就出门去了。屋子里只留下静芳在怔怔的发呆。

载漪也没坐车,一路走着来到熊希龄的府邸,却见熊希龄正和志锐在院子里纳凉说话,见载漪来了,两人忙迎出去。志锐不过四十岁上下,两眉平直,方脸广颡,穿一件酱色天马风毛小羊羔巴图鲁背心,套着雨过天青皮袍,脚蹬一双黑冲泥千层底布鞋,手里拿着一把檀木扇子,飘飘逸逸的走来,他和载漪也非常熟络了,一见面就打趣说:“喝,哪阵香风把堂堂的端王爷吹来了。”

载漪也笑道:“我可不敢当,皇上的旨意让我到南省公干,临行之前先到熊相爷这儿讨教讨教,没成想你也在这儿取经呢!”

“是吗?”志锐煞有介事的说,“可不是嘛,我没事就来取经,和熊相爷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熊希龄笑着说:“别拿老夫打岔了,来了就不是外人,坐,坐。”

下人又搬过一把椅子放在葡萄架下面,三个人团团坐定。

熊希龄说:“志锐是来看看我,顺便给送来了一包大红袍。”

“大红袍茶有什么稀罕?”载漪坐在椅子上笑道:“您要爱喝,我送您二十斤。让我瞧瞧,喝,就这茶还叫好茶呀,志锐啊志锐,不是哥哥说你,就这种茶在我府胡同门口的茶铺子里就有卖的,你还好意思拿着送熊相爷。”

“你好大的口气!”志锐笑道,“真正的大红袍只有一株茶树。曾经被雷击毁了半边,只剩下一半活着。我亲自到岭南露坡,才买了二两,一把玲珑小称,这边放茶叶,那边放黄金。连给皇上进贡,都是附近的茶树掺兑着进上的。你一开口就是二十斤!”

几句话说得熊希龄也兴奋起来,在椅上仰身笑道:“这么说我从前喝的也是假的了?今儿倒要领略一下!”说着,丫鬟已经沏好了三杯,用小茶盘亲自端了出来,熊希龄端起一看,杯子里—根浮茶不没有,只有一层薄薄的白雾在杯口,幽幽清香沁人心脾。

“这叫瑶池雾生。”志锐笑着指点,“您看,杯中茶水五层显色,绿红清澄,叶经水泡变为黄色,不上不下浮在中间……周围茶树味香也是上好的了,只是不带着寒香,也分不出五色来,这就是真假之别!”

熊希龄微笑着细细端详,把茶杯靠近鼻子轻轻嗅了嗅,在唇边轻轻呷了一口,品着茶香道:“醇而不厚,芳香不烈,色而不*,沁心醒脾,好!”

载漪心思却不在茶上,刚才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听熊相爷这么一说,才端起茶杯来呷了一口笑道,“茶好,沏得也好,难得这五色齐出!”

“熊相爷,”载漪马上言归正传,又呷一口茶说道:“刚不久接到的旨意,我要到扬州府查钱粮。今天专程登门造访,向您讨教一下。我年轻不省事,皇上对我寄予厚望,委我重任,真的怕办砸了差事。”

熊希龄抚着胡子笑眯眯说道:“你在外头递的折子我都看了,那些文章条陈,就换了我年轻时候也是写不出来的。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想,也确实到了你们年轻人给主子出力的时候了。”

“这是熊相爷谦逊,我受皇上庭训时,皇上就说过,要学熊希龄,不要学袁世凯。熊希龄几十年恭谨小心办差,勤慎秉公处事,仁厚对待同僚。公务上无论大小、无论繁简,都没有一件懈怠的。将来等熊相爷衣锦辞归时,一定要赐御宴,风风光光的办一场送行礼,让一代名相全始全终。”

风雷激荡三千里 第七百章 烈焰部队

熊希龄听得非常认真,回顾过去,前清开国前几任上书房大臣没有一个全始全终的,明珠、索额图还几乎被康熙杀掉。他倒不象一般的大臣们那样,见皇上起用新人就犯醋味。他想得最多的是宁可自己累死,最后能落到一个全始全终的善名也就知足了。因而听了载漪转述皇上的话,比喝这杯大红袍茶更觉得舒坦,满是皱纹的脸舒展了一下,说道:“王爷,皇上这话对我来说实在是过奖了。老实说,在这个位置久了容易生出两样不是。一是位高不知道修身养德,时间长了就变得骄奢*逸起来,因为权重,就容易忘掉了自己的臣子身份;二是小人趋炎附势,门生、故吏扯不尽的关联,他们在外哪能个个循规蹈矩,惹出祸来,不是你的责任,你也觉得脸上无光。在皇上身边办差如履薄冰,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啊。”说着,神色已经黯然下来,但很快就提起了精神,笑道:“你的喜日子,我不该说这些话的,如今圣明在上,烛照四方,就如万岁说的那些话,让我们做臣子的也有了做事的劲头儿。你如今是乘风破浪、创事业的年纪,打起精神好好去干,做得比我好那是一定的!”

“我永远铭记熊相爷的金石良言。”载漪沉吟着换了话题,“上次我奉旨到江南公干,其实心里也没谱儿,见什么管什么,还把太湖水兵官一连杀了二十个,皇上说我做的没错只是过了,我心里知道过犹不及,只不过皇上没有点明罢了。老实说,扬州府那边官场上对我的口碑不好,都说什么‘端王爷,皇上弟,上管天,下管地,哪怕咱们打喷嚏,或者咱们放个屁,他也要奏上去,逗得皇上笑嘻嘻,大小官员得晦气……’”

他没说完,熊希龄已是哈哈大笑,志锐也一口茶喷了出来。载漪说:“不管怎么着,我是想把事做好的,也没有整下头的意思,只是没有办过专差,摸不到头绪罢了。所以知道我的也还能谅解。”

熊希龄笑道:“用人、行政、理财,哪个不是千头万绪,难就难在从这千头万绪中理出一个头绪来。你是钦差,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更不能越俎代庖。比如查钱粮亏空的事,是你的专职首务,一定要干净利落的把差使办好。其余的事你只是看,小弊病只提醒一下,或发文叫有司衙门办理。大弊病最好和那里的省长、军区司令会商一下,联名奏上来,你的差使也办了,他们也不觉得你碍手碍脚了。”说着转脸笑着对志锐说:“这是说端王爷,你弟弟志均到江南办差也是一样。你们都是皇亲,比常人更多一分顾忌,口碑似剑,舌头底下能压死人啊。”

“是。”志锐忙笑道:“可是我们兄弟还比不上端王爷,他是正牌子的皇家血脉,我是杂牌子的国舅;他是朝中的二品大员,我只是个上书房行走罢了。我告诉过志均了,他这钦差出巡不能搞得地动山摇。做几件象样的好事,马上回来缴旨就行了。”

三个人正品茶聊着的时候,家人从外面慌慌忙忙跑进来道:“小德张公公来了。”

正说着的功夫,背后小德张戴着一副墨镜,中不中洋不洋的,拿着苍蝇刷,急匆匆进来只向熊希龄打了个千儿,说道:“主子叫熊相爷进宫议事。”

熊希龄便起身问道:“主子是在畅春园吧?”

“不是。”小德张对载漪和志锐点点头说道,“主子刚回养心殿,召见冯相爷和一干军事大员们还有财政部、民政部的高官,好像是商议筹措印度军饷的事。”

熊希龄匆匆向二人告辞,就跟着小德张进宫去了。

此时在印度,英国任命巴特中将为临时最高军事长官,企图利用他的声望和经验来挽回英国在印度的败局,而在印度的中国军队进入了全面进攻的阶段。

唐生智所率领的右翼军团以陈济棠的装甲军团为前导,从古那、勒得兰向孟买一路大举进攻。当时英军在勒得兰有两个旅的兵力,分别据守在各个战略要点上。中国军队以装甲军团为先头部队,反复冲击,一鼓作气占领了勒得兰,对孟买构成了直接威胁。接着唐生智兵分三路,左路攻打那西克,右路猛攻蒲那,中路则直扑孟买。

孟买位于印度西海岸外的撒尔塞特岛,濒临阿拉伯海,1534年为葡萄牙所占,1661年转属英国,印度独立后,日益发展成为西岸大城市和全国最大海港,是印度马哈拉施特拉邦的首府,也是印度西部重要的贸易中心和门户城市。

巴特中将为了挽回败局,拼凑出来3个旅的兵力,向勒得兰发动了两次反扑,最终还是在龙军装甲部队强大的火力面前败下阵来。

9月29日,唐生智的左路军攻占了巴罗达,同日占领那西克;右路军按时攻占蒲那,三路大军对孟买形成了围攻之势。

就在孟买风雨飘零之机,9月29日晚,中国海军从马纳尔军港迂回到印度西海岸,对孟买发动了猛烈的炮击,强大的海军炮火让孟买城里死伤狼籍,军士兵在炮火中惊慌的四散逃命。

但海军的进攻当时就让正准备入睡的陈济棠不乐意了,心说海军真是贪功心切,在海上打了大胜仗也就罢了,现在倒来和陆军强攻来了,陆军要是行动再不快点儿,功劳还不全被他们抢光了呀。他当时就穿好了衣服,指挥着他的坦克炮击孟买城门。

在中国海陆两路炮火的夹击下,巴特中将觉得再也无法支持了,趁着夜色和城中的混乱,溜出了城外,几天后他出现在班加罗尔继续组织顽抗。

另一路的陈诚的左翼大军,在得到了一个加强装甲旅的增援之后,开始横扫整个印度北部。加强装甲旅旅长陈锡龙是个比陈济棠还要疯狂的家伙,一路上他几乎没有什么停留,进展速度之快让步兵气得直骂娘。到了10月初,整个印度绝大部分已经控制在了帝国手中,英国所能掌握的,仅仅是以班加罗尔为中心的十来个小的城镇,和几千名士气低落的士兵。照这样下去,用不了一个星期,整个印度的土地上将再也看不到一名英国士兵。

班加罗尔郊外。

一支神秘的部队乘着夜色悄悄来到这里,正在进行紧张的部署。这支部队就是印度战争以来一直没有露面,而又被人议论最多的帝国导弹部队。

帝国导弹是于四年前由前纳粹高官冯布劳恩主导研制成功的。布劳恩是一个传奇式人物,曾在德国主导研制火箭,希特勒当初曾对火箭技术发生兴趣,他参观发射试验台的时候,布劳恩被指定给元首讲述技术原理。布劳恩以他一贯的认真严谨态度为希特勒讲解火箭的基本构造。但他很快发现,希特勒对他的介绍几乎是一耳进一耳出,只有提及V1火箭可能具有的军事用途时,元首的眼睛才闪闪发亮。布劳恩开始隐隐感到他的航天梦的前途将是不平坦的。后来,他被盖世太保抓进了监狱,记录在案的逮捕原因是:他和他的同事们一起声明,他们从来没有打算把火箭发展成为战争武器。他们在政府压力之下从事的全部研制工作,目的只是为了赚钱去做他们的实验,证实他们的理论。他们的目的始终是宇宙旅行。因此布劳恩可能被判为叛国罪并被枪毙。最终由于朋友们的多方营救和叛国罪名理由不充分,布劳恩才被释放。

布劳恩在火箭研究方面的卓越才能引起了帝国安全局的注意,赵秉钧把这件事奏禀给皇上,关续清马上下旨不惜一代价也要把这个人拉到帝国。此时的布劳恩对纳粹的种种灭绝人寰的恶性深恶痛绝,并接受了安全局的邀请,而与此同时,布劳恩正被党卫队监视着。他认为:“把我们的‘婴儿’交给妥当的人,这是我们对人类应尽的责任。”

当布劳恩最终顺利到达蒋介石的营地的时候,龙军士兵不敢相信这个30刚出头的年轻人,是著名V1型火箭的主要发明者。一个步兵说:“我们如果不是抓到了第三帝国最伟大的科学家,就一定是抓到了个最大的骗子。”

这个第三帝国的大科学家到达中国后,以他的卓越才智和工作热情,布劳恩领导的研究班子一开始就投入了这一人类伟大计划当中。关续清专门投巨资为他在西北地区建立了一座世界上最大的航空实验基地,为了报答中国皇帝的厚待,他不仅把V2火箭的技术倾囊而赠,还主持研制了“中华长剑”系列运载导弹。但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整个系统及地面辅助设备零件有上万个之多,这些部件都必须精确的工作配合,布劳恩带领科研人员夜以继日的辛劳工作数年,终于完成了这样一项旷世杰作。

中华长剑研制成功后,由于保密的要求,布劳恩的功绩没有得到宣传,他心甘情愿的埋头于实验室中,继续打磨他的中华长剑系列。

风雷激荡三千里 第七百零一章 中华长剑

在导弹发明不久后,最高统帅部就下令成立了一支秘密的导弹部队,代号为“烈焰”,由帝国空军驻奉天第45大队队长毛邦初担任司令,率部在甘肃航空基地进行数年的秘密特训。这一次,为了检验导弹部队的作战效能,冯相华请示皇上之后,毅然把这支部队拉到了印度战场。在起初的战争中,考虑到地形,战场形势等诸多因素,没有贸然让烈焰部队上阵,毕竟导弹部队的自身防御能力还是非常薄弱的,一旦被敌人侦测到了所在位置,调动炮兵发动围歼,那么对烈焰来说就将迎来灭顶之灾。

战争进行到目前,军事统帅部和陆军部、空军部在会商中认为,此时的形势非常适合烈焰部队参战,导弹的应用可以大大加快战争的进程。

这一天,毛邦初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中国空军的四个地对空导弹营全部在班加罗尔驻防,恰逢班加罗尔下大雨。由于部队驻地地势低洼,发射阵地全都淹没在雨水中。部队撤收时,不仅被雨淋湿的伪装网和篷布重得抬不动,而且兵器车辆也陷在烂泥地里开不走了。没有办法,营里只好命令二连把发射架的履带车摘下来,一辆辆的牵引兵器车。等到部队开进机场铁路货场进行装车时,所有的车辆和人员都成了泥猴子。

二营刚到班加罗尔,事就来了。早晨7点50分,毛邦初接到密电,从孟买机场起飞了一个闪电战机机群,正在向班加罗尔赶来。

闪电战队出动的消息惊动了北京,冯如接到消息后,立刻赶到空军作战指挥部里。为了麻痹敌人,他命令藏南空军基地和德里空军基地出动风雷战机升空迎敌,之后,他一边坐在标图室里观看敌机的动向,一边和副指挥小声的议论起来。

“今天,看样子闪电战队很可能走贾尔纳、纳西克一线……这样,恰好进入我们的火力网。”副指挥十分高兴的说。

“这说明你“押宝”又押对了,这个仗能不能打赢,就看他们烈焰部队的了!”冯如面色庄重的说。

“烈焰部队?这一次要动用导弹了?”副指挥惊喜的问道。

冯如没有回答,沉吟着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在班加罗尔导弹集群指挥所里,毛邦初正在空军基地神态凝重的盯着雷达显示屏幕。9时55分,雷达显示闪电战队机群已经飞过贾尔纳,向班加罗尔高速飞来,他立刻向三个导弹营下达了“进入一等战斗准备”的命令。很快,从三个导弹营传来:“人员齐备,兵器良好,随时可以投入战斗”的报告。

早在他组织部队先谴组人员勘选阵地时,就已经根据敌机以往惯用的飞行航线拟定了10个作战预案,其中的一个迎击敌机的作战预案,就是预备敌机从贾尔纳和纳西克中间通过,根据这个作战预案,闪电战队航线偏左由二营消灭,航线偏右由三营消灭,四营准备接替射击。

眼下,毛邦初根据敌机飞行的航线,判断闪电战队很可能会从贾尔纳和纳西克中间通过,因为二营已经正在执行其他任务,所以他对设伏在纳西克的三营开始重视起来,亲自向杜宪照营长下达了“准备消灭敌机的命令”。

此时,导弹三营的官兵们无不欢欣鼓舞、情绪高涨。杜宪照营长更是志在必得;他暗中下定了决心:“狗日的闪电战机,老子一定要把你打下来!”

杜宪照中等个头,不胖不瘦,长脸模上生着一双迥迥有神的圆眼睛,当接到基地的“进入一等战斗准备”的命令时,敌机距离三营只有475公里。杜宪照亲自向情报雷达站下达了“开机捕捉目标”的命令。3分钟后,营指挥所喇叭里传来雷达指挥长兴奋的报告声:“发现目标:大型机一架,方位118,距离375,高度210。”

“目标正确,可以确认敌机就是我们要打的闪电战机。”通讯兵在一旁说道。

杜宪照点了点头,拿起送话器,声音洪亮的说:“3号指示雷达站,目标准确。希望你们再接再厉,连续测报好敌机坐标,为这次打仗打好基础。战后,我一定给你们请功!”

“明白!”

杜宪照又拿起另一个送话器大声对部队命令道:“一连、二连,对长剑检查结束后,你们再进行一次功能检查,务必保证长剑始终处入良好状态。”很快就收到了一、二连的回令,踌躇满志的杜宪照手臂颤抖着把送话器挂在了标图桌旁边。

10时11分,敌机群距离290公里。三营作战指挥所里一片寂静。

自从接到基地指挥部下达的作战命令后,杜宪照心里就没有再平静过,他一边为打仗高兴,一边又为打仗担忧,因为他还没有拿定主意这一仗应该怎么打;他也想使用近快战法来消灭敌机群,但是又担心部队对这一战法掌握的不熟练,所以,心里不由自主地就打起了退堂鼓:“还是保守一点好,按照作战会议的精神来执行,即便打不下敌机也不用担责任。话说回来,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按照老一套照样能打下敌机呢?”他心中自我安慰道。

除了杜宪照之外,指挥所里的所有人都在琢磨着作战的事,这是烈焰部队第一次在战场上亮相,第一场仗无论如何也要打好,要不然肯定让陆军和空军那边看笑话。大家看见杜营长一直沉默不语,所以也都不好说话,怕打断了他的思路。

三营作战参谋叫辛中正,他是一个投笔从戎的热血青年,祖籍河南洛阳,曾经参加过灭日战争,调到三营之前是南京空军高炮68师师部的作战参谋。调入三营后,辛中正参谋很快就成为了军事骨干,同时也是杜营长的得力助手。作为一名参谋人员,辛中正不仅勤勤恳恳忠于职守,而且还眼光敏锐善于钻研。在导弹作战理论上,他坚定地认为:“敌人变了,我们也要变;只有大胆地压缩开天线距离,改进死板的发射条令,才能准确的击落敌机群。”之后,部队机动到唐山机场演练“近快战法”,他不仅推算出“40公里以后开天线,闪电战机才跑不掉”的结论,而且还千方百计的协助杜营长指挥的“两站一所”的人员演练近快战法,“两站”是指的发射导弹必备的两个军用雷达站,“一所”是指营指挥所。近快战法是烈焰部队最新研制的新型战术,主要是根据敌机的活动规律,尽量缩短打开天线的距离和打开天线至发射导弹的时间,实行近开快打,使敌机防不胜防、躲闪不及,取得战斗的胜利。但是谁都知道这种战法也有弊端,一旦对飞机航向判断不准或是对开天线时机掌握不好,很可能会率先遭到敌机的致命打击。但是辛参谋认为,成功和风险是成正比的,为了击落敌机群,冒点儿风险也是值得的。

此时,眼看敌机就要来了,烈焰指挥部也已经给部队下达过了“准备消灭敌机的命令”,辛参谋不由得热血沸腾,他在心中暗暗下着决心:“这一次要不能打落闪电,我名字就倒着写。”

10时15分,敌机群距离240公里。打胜仗心切的辛参谋老也不见杜营长说话,不由得着急起来;他心里想:“今天的这一仗,只有采取近快战法才能打胜仗。可是,杜营长究竟是什么态度呢?他马上就要上车指挥了,再不开口就没有机会了。”于是,他决定先试探一下杜营长的口风。

“营长,今天这一仗只有采用近快战法才能击落敌机。”

“是的,”杜营长随口应道。

“营长,根据我们营在唐山的训练情况,我们今天完全有可能击落敌机;关键是在什么距离开天线……”辛参谋边说边注视着营长,见他没有表示反对,立刻又道:“营长,这一仗千载难逢,我建议40公里开天线,打敌机群一个措手不及,一举将其消灭!”

“嗯……不行,不行!前几天在德里召开的作战会议已经决定7075公里开天线,我们怎么能自作主张,打了败仗又怎么向司令交待?”杜宪照使劲的摇晃着脑袋说。

辛参谋见状,一肚子的不满,他大声的反驳道:“在以前的训练演习中,三营两次打败仗都是60多公里开的天线,如果我们今天按照作战会议规定的70公里开天线,肯定还要打败仗!”

“我们营压缩开天线距离是完全可以的,但是,我得向司令请示。”

“营长,如果我们营今天想打胜仗,只能‘将在外军令有得不受’了。除此之外,别无他路。”辛参谋顿了一下,又说:“营长,在过去的演习训练中我们营已经打过一次败仗,现在兄弟们做梦都想着打翻身仗,你就放手搏一回吧!”

“你以为我不想搏斗?可是,要是万一失败了,这风险你考虑过没有!”杜营长语气严厉的结束了与辛参谋的谈话。

10时18分,敌机群距离200公里。杜宪照准备上车指挥了,他回身对陈副营长说:“老陈,我要上车指挥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一定要保证好情报供应和通信联络的通畅,以便我及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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