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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包]当雍正穿成包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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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胤礽便看向雍正。只见他坐在桌边,脸色在蜡烛的映符下虽看不出什么,但神情却能看出有些不自然的。
胤礽不由得浮起一抹傻笑。
但是,他很快察觉了自己脸上那破坏形象的笑容,赶忙收敛住,走到雍正面前,轻声道:“很合身。”
雍正抬起头,看着自己为自家福气(狮子狗)准备小衣裳时,突然就心血来潮,想到要为胤礽准备一件衣裳,这才让自己房中管针线的人,缝上一身适合的衣服。
没想到,这回竟就真的派上用场了。
雍正一想到,此情此景,竟像是自己特特儿为二哥准备了衣裳似的,心中很是有些别扭。可是看到胤礽眼中几不可见的幸福时,雍正便释怀了。
雍正站起身,帮着胤礽把衣领给整理后。
那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裳,领子,袖子处都用略深一点的蓝线绣上了蝙蝠的图案,衣裳的下摆处则是绣了一朵金莲花,然后又同衣裳同样的月白色的丝线,绣上了一首诗,细节之处更显精致。
若不是细心的人,哪里又能看见那几乎和衣裳的颜色融为一体的诗呢。
看着那雅治整洁、清俊秀拔的字迹,分明就是雍正所写所作的诗。雍正写后,然后让负责针线的丫环照着字迹绣上去的。
这完全就是雍正的风格,却意外的适合胤礽。
“这衣裳很是好看合身,让你费心了。我好喜欢,也好欢喜。”
胤礽眸色深沉,便欲吻上雍正,却被雍正赶忙拦住。“快别闹了。要知道明日可是还要早朝的,若不是因为饿了,我怕是早就要休息了。不然明日早朝时迟到了,或是议论朝事时不小心打起了瞌睡,却是不庄重了,要惹人闲话的。”
胤礽这才无奈的作罢。
雍正看胤礽已是穿戴整齐,这才去开了门。门口并没有守着人,所以雍正便唤了几声。
贴身的婢女墨兰早就守着了,只是听着房门内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这才羞的躲了远了一些。如今见雍正唤自己,墨兰便赶忙小跑过来。
“去准备些吃食来,越快越好。”
墨兰一听,忙应下,跑了开去。
因着是半夜,厨房的人都已歇下。墨兰无奈,只能将负责厨房的柳二家的叫了起来,让她唤人准备些吃食来。
柳二家的一听是老爷要吃食,也不敢怠慢,只唤了一个烧火丫环,和一个掌红案的起来。柳二家的亲自掌勺,做了雍正喜欢的素食,一个油闷春笋、一个四喜丸子,一个干炸香菇和一个荠菜蛋饼。
因着都是素食,略微单调了点,柳二家的便又追加了一个板粟烧鸡翅。
因着是做惯的,再加上墨兰催的紧,不超过一柱香的功夫,柳二家的便把吃食放到了食盒里,又加了一壶竹叶清酒,让墨兰送了过去。
雍正和胤礽早已是饿坏了,挥退了墨兰之后,两人便先吃了几口菜,缓和了胃部的不适之后,胤礽便用酒把两人的酒杯斟满。
两人边吃边喝,倒也畅快。
可惜,老康、上天和作者却看不得两人清闲。(咦?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两人才吃得五分饱时,便听到一阵喧哗。
雍正蹙着眉头,很是不悦。
这时,却有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然后敲门声也紧跟着响起。
“老爷,不好了。宫中来人传话出来,黄河决堤了,河北东路商胡、横陇一带决溢,死伤无数,灾民也是数以万计。皇上特特儿宣您和庞将军去宫中议事呢。”门外的正是包明的声音。
雍正和胤礽闻言,再不可能坐得住的,忙着就要赶紧进宫去。
只是,雍正还好,只要换上官服,便可即刻进宫。
反而是胤礽,因着包府离将军府可是离得甚远,要让胤礽马上赶回去,然后换了官服再进宫,很是有些耽误时间的。
雍正正想着,要不要让胤礽就穿着这一身衣裳进宫去时,包明的一句话却是解了雍正二人的燃眉之急。
“老爷,庞将军的官服已是特特儿的备好了,还请老爷开开门,让奴才送进去。”
雍正闻言,也来不及多想,赶忙便上前开了门,让包明把衣服送进来。
反倒是胤礽,却是勾起了嘴角,泛出了一抹冷笑。
皇阿玛,可真有你的!
可是你也莫忘了,你儿子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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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雍正和胤礽随着宫中派来的小太监一起进了宫,到了康熙所在的大殿时,一干大臣都已经到了。
雍正定睛一瞧,连公孙策竟然也在早朝之列。
看起来,倒像是早朝提前了几个明辰举行了一般。
而康熙则一身龙袍,坐在大殿之上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样。
雍正和胤礽见状,丝毫不敢怠慢。
两人给了都给对方使了一个眼神之后,极有默契的齐齐跪倒在地:“臣包拯/庞统叩见皇上。臣等来迟,请皇上恕罪!”
康熙哪里舍得怪责雍正呢,所以也顺便原谅了胤礽,忙对二人道:“两位爱卿快请起吧。”
“谢皇上!”二人谢礼之一,分文武,各自站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因着见到雍正,康熙的脾气便收敛了几分,便一开口还是难掩话语中的怒意。康熙冷声道:“登州、镇阳、雄州地震山摧,贝州诸处又为蝗虫之灾。可这些都是天灾,也就罢了。可是黄河呢?那里的堤坝可是修了又修,结果还是年年闹水患,而现在更是因着黄河决堤而死伤无数,你们都说说吧,朕该怎么办。”
“皇上!”太尉卞谋延站了出来:“臣知皇上知情心切,但是此事更该做的是救护灾民。太原府急报,横陇、商胡一带灾情严重,尸横遍野,疫症肆虐,已扩散到邻近的州县。皇上,民乃国之根本,民不聊生则民心不稳,民心不稳则易生变,变则对我大宋江山不利。还请皇上先行救治灾民,再言其他。”
好个卞谋延,一连串的话下来,倒显得是康熙只顾着查办官员,却将受灾的百姓弃之不顾了。
康熙眼睛微眯,看向卞谋延。
卞谋延有些不自在,却还是强撑着。
“好,卞爱卿果然爱国。但你要知道,朕可是先你之前便已得知太原急报,朕早在等你们进宫之时,便已下令让太原府尹开官仓赈灾,并由河北西路、永兴军路调动大米六百万担,及数十连的药材,先行解这燃眉之急了。”
“皇上英明!”众臣一听,皆是跪下赞颂起康熙来。
“好了,都起来吧。”康熙百无聊赖的挥了挥手,“卞太尉,河北东路年年水患,朕早在数年前就曾拨款修堤筑坝,为何还会造成如此天灾惨祸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衣裳下摆处的那首诗,就是下面这首,我就不码到正文里,免得浪费字数了。
这是雍正的诗哦。
《赐观金莲花》
异种遥从塞外传,香台曾为捧金仙。檀心吐艳熏风里,钿朵含芳积翠边。
月殿桂飘难比端,秋篱菊绽不同妍。移来御砌增佳玩,千叶休夸太液莲。
73
73、第七十章 。。。
“这……”卞谋延便虽不是负责此事的,但他修筑堤坝之人却是他引荐的门生亲信,此事,他是难辞其疚。
“皇上,恕臣直言。”三廉王赵德林不待卞谋延开口为自己辩解,便先截下了话头。“皇上此言差矣!”
“哦?”康熙略带惊讶的看着三廉王。要知道,三廉王和卞谋延的政见向来不合,此事听其说出的话竟像是要为卞谋延开脱,倒让康熙有些不敢置信起来。
莫不是此二人一直是一党的,之前的争辩都是做给朕看?
“此非天灾,实为人祸!”三廉王的一番话说,倒让康熙恍然大悟。这压根不是为卞谋延开脱,而是要将其的罪责更加深数倍啊!
康熙暗暗反省起来。自己真是魔障了,当年九龙夺嫡一事,让自己每每遇事都会不自觉的阴谋论起来。
不过,康熙也知道,这种事再发生,他也还会阴谋论起来。
赵德林却不知康熙所想,只继续说道:“皇上,太原府尹是臣的门生。他曾与臣坦言之,臣方才知道,大坝之所以如此不堪一击,其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官员玩忽职守、偷工减料,这才令大坝形同虚设。”
没错,赵德林早就知道有人在修堤坝是贪污受贿,只是当时赵德林苦于没有证据,不明明禀皇上。如此黄河一决堤,赵德林虽心中甚痛,却也知道,此时禀明,正好让皇上去查找出贪官,还朝堂一个清明。
“三廉王何出此言?”康熙
“皇上,是有人贪污受贿,上下其手。”赵德林义正词严,意有所指:“可是这些贪官没有想到,百年不遇的大水,会在他们的有生之年出现。”
“据卿所言,今年大水竟冲出一件贪污弊案来了。”康熙冷声问道。
“禀皇上,正是!”赵德林丝毫不退缩。
“哼!”康熙冷哼一声,拍案而起,怒道:“天灾杀千千,人祸杀万万。天灾惨不如人祸烈,若是天灾,朕无话可说,人祸则不可恕。朕一定要将祸首严惩不贷!”
康熙让吏部侍郎董致书出列,冷声道:“如今朕要彻查堤坝贪污案,卿家务必替朕把决提元凶揪出来!”
这事本该是由吏部尚书来管的,只是吏部尚书已是年老体弱,前些时候刚给康熙上了折子告老还乡。康熙见此,自然是准了的。所以,现在史部尚书的位子便悬了空,康熙便将此事转交到董致书的手上。
董致书不慌不忙的跪在地上,对着康熙拱了拱手,只是说话中的中气不足表明了他此时的心慌意乱:“臣遵旨!”
康熙看了看时辰,见到已是早朝的时候了,便也不见人歇息,只问起了今日是否有事有禀。
众朝臣各自禀了自己的分内之事,便散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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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致书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若是自己真的下死力去杀,必会遭到或明或暗的阻拦。毕竟此案重大,定有朝中权贵在其背后撑腰,不然的话,修堤坝的银子有几十万,底下的官员哪有可能吞得下的。
董致书在自家书房来回踱步,总也拿不出个主意来。
董致书的夫人秦氏见着已是正午时分,自家夫君却仍是没来大厅用膳,又想到他昨儿个半夜便被叫到宫中去,回来之后神色又是晦暗不明的模样,很是有些担忧。
秦氏是个温柔也聪明的性子,亲自来书房劝董致书。
秦氏敲了敲书房的门,叩叩叩的三声之后,书房内却是没有反应。
“夫君,你可在里面?”秦氏用极其温柔的语气问道,“夫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虽说妾身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但你若说出来,让妾身与您一起承担也是好的。”
半晌,书房时一声叹气响起,之后,门便开了。
秦氏柔柔的一笑,让跟着的婢女们在门外守着,自己一个进去了书房。
董致书开了门后,又坐回了椅子上,一副很是疲累的模样。不过,这却是心累。秦氏上前走到董致书的身后,用自己的纤纤玉手给董致书揉起了额头来。
见董致书状似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秦氏方才开口:“夫君,你自朝堂上回来便量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知能否说出来与妾身听听。”
董致书拍了拍秦氏的手掌,把手掌拿了下来,看着那莹白的手掌发起呆来。
秦氏见状,又是轻声唤着夫君,才让董致书自思绪中转了回来。
“你却是不知道,昨儿个太原府急报,说是黄河决溢,横陇和商胡一带死伤惨重、尸横遍野,然后三廉王便报说,这都是因为数年前修建堤坝的官员们贪污,以次充好,这才使得此次黄河决溢。皇上闻言大怒,让我彻查此案。”说到这里,董致书更是哀声叹气起来:
“可是能吞下那么一大笔的银钱,必是有朝中权贵在里面同犯了此案。若是我不认真查,皇上必不会放过我,罢我的官位倒也罢了,就怕连着我那脑袋都保不住。可若是查了出来,不说皇上会不会处置这些人,可我却是得罪了人的。而且依我看,皇上必不会处置所有人,那么我就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秦氏一听,也知自己夫君所言必是真的,实是没必要拿这种话来唬自己,便不由得肃言沉思起来。
“夫君,妾身记得你给我们的女儿欣兰订了一桩婚事,明年欣兰便要过门了,我们是不是要与那未来女婿连络一下感情呢?”秦氏神秘兮兮的说道。
“你说什么胡话,我现在真真是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思却想这些。而且前些日子包拯不是来过府里了吗?”董致书以前觉得自己的夫人很是聪明,怎么现在却说这么些不着调的事情来了。
“夫君,你可别忘了。人家包拯包公子可是皇上眼中的红人,皇上的心思,包公子必是捉得准的。也许……”秦氏笑着斜眼看着董致书:“也许他能帮自家的未来岳父想想法子呢?毕竟我们是他未来的岳家,岳家好,他们包家也会好啊。”
董致书恍然大悟,高兴的猛的站了起来,执住秦氏的手,“夫人果然是有好主意的。包拯这个人我也是知道的,是个心中有丘陵的人物,让他来帮帮我,想来必是愿意的。来人,来人。”
董致书大声叫唤道。
守在书房外的几名婢女连忙把门打开,躬身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给我把大管家叫来。”
“是!”其中一名婢女抬脚就走,剩下几名婢女,因着没有吩咐,便仍守在书房外。
董致书在书桌上拿了一张兰花帖,给雍正写了几句话,请他过府一叙。没一会儿,董致书写好了请帖,董府的大管家董忠也来了,董致书把兰花帖交给了他,让他尽快送到包府去。
见着董忠出了书房,董致书方才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觉得放松了下来。
从董忠去包府送请帖,再到雍正接了请帖,动身赶来了董府,前后也不过才半个时辰。
董致书这段时间也在秦氏的劝解下用了膳,吃饱喝足,也就显得精神多了。此时见着雍正一接请帖便马上赶来,很是高兴,忙让人将其带到书房,好共商大事。
董致书让婢女奉了茶,便让众人都退出了书房之后,方才说出了自己所担忧之事。
不过,董致书的问题在雍正看来,并不算是什么问题,但是模样还是要装一下的。
雍正喝了一口碧螺春,装作沉思的模样,半晌方道:“这点事情,其实董大人是不用那么担心的。”
董致书闻言一愣,问其为何。
雍正道:“其实正如董大人所言,皇上必不会处置所有贪官。毕竟如我想的夫错的话,朝中必有大半的官员都牵扯进了此事。若皇上真要处置所有官员,那么朝庭必乱。而皇上也不会想看到此景。那么,董大人便是有功也会变成有过的。”
“那该怎么办?”
“董大人便依皇上所言,继续查便是了!”
董致书不太明白,雍正所言前后矛盾,那到底是该如何是好?
雍正也不卖关子,很快便将此中关节说了出来:“其实,这主意就看董大人你怎么查,查了之后,又怎么跟皇上禀报了。”
“贤侄帮我!”董致书
“董大人且莫急。其实到时你只要将元凶巨恶交于皇上,皇上哪里会不懂得董大人的苦心呢。到时候我再帮着董大人在皇上面前敲敲边鼓,想必董大人的难关很快就会过去。而且怕就很快能再升一步呢。”
董致书闻言,登时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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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七十一章 。。。
自得了雍正的主意,董致书可谓是安心不少。有了主心骨后,对着接下来该查什么,怎么查,便都有了方向。
既然是元凶巨恶,那必然是朝中势高权威的权贵了。
董致书一合计,便想着从两个方向一起来查。
第一个便是帐册。
承办堤坝必然经过多道手续,并无数人员。但无论手续如何繁复,承办人员如何之多,钱财才是最为关键之处。而户部掌握国家的财政大权,造坝所用金钱不赀,其中必有记录。
所以,此案若从户部着手,必然会事半功倍。
而户部正是雍正主事负责的地方,董致书当即便请托雍正帮忙,查找当年修筑堤坝时的资料记录。
雍正自无不应的。
第二个便是从负责修筑堤坝的官员入手。
毕竟,虽然修筑堤坝的相关官员众人,但没有总负责的官员的一个点头,下边的人哪里就能那么容易贪污,而不露丝毫马脚的。
这一边,自然就是由董致书负责调查了。
不过几天,董致书便查出了,那总负责的官员是太尉卞谋延的亲信门生,与其私交甚秘。
董致书不敢放松,在监视那官员的同时,也顺道派人秘密查访这个卞谋延来。
不曾想,这一查,果然就查出了问题。
虽然卞谋延防得紧,可是谁家府中没有些喜欢碎嘴的仆从。董致书便从此处下手,好不容易才用钱撬开了太尉府上一个嘴巴不严实的下人。从他口中得知,那太尉府上虽然没见到了什么密室,却很是有一些贵重的东西。
但是,听着那下人说的,太尉夫人穿戴的金色东珠、外邦传过来的猫眼石什么的。还有摆设用的古董字画。听着那描述,大多不是凡品。
那下人还曾听着卞谋延与别人说起他书房里的一些玩物摆设,皆是西周或隋唐时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些古藉善本。
而卞谋延最为喜欢的,便是秦始皇所用过的,以金银作凤头,以玳瑁为脚的凤钗。
那个物件,董致书也见过,实在是精巧,而且也确实不是凡物。若是只有这一件倒也罢了,一个官宦之家,总会有一两这种贵重的东西的。
有的是底下的官员孝敬的,有的是官家赏下的。
可是,照那下人的话法,董致书的府上这种东西可不止是一两件啊。
而且,那凤钗既然是秦始皇用过的,那卞谋延该做的,就应该是把这个物件献给官家方才是正理。
秦始皇是皇帝,你一个太尉,忌能戴这种东西。
而且,以卞谋延的奉录来算,他又是从哪里买得那么多贵重的物件呢?
董致书听完回报,心中想着,会不会卞谋延门下有人帮着经营一些产业,这才变成巨富的?
董致书坐不住了,马上便派人去查探一番,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
那些挂在卞谋延名下的产业,因着卞谋延根本不善经营,所以虽然有一些很是赚钱,但大多也就是不亏本罢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成为巨富,更没可能买得了那么多的好东西的。
董致书这下子才回想起,当时官家要就黄河决溢一事,审问堂下官员的不作为时,卞谋延便是一副不想让皇上彻查此事,反而顾左右而言他,意图转移话题的模样。
果然很有嫌疑。
只是,以卞谋延的老奸巨滑,要得到他贪污的证据又谈何容易。虽然有太尉府上的一个下人的证词,可这又当得了什么呢。那下人可是太尉府的下人,便是到时,让卞谋延找了个名头给害了,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
董致书当即便又让人去一趟,招了雍正过府一叙。
一是问问雍正那边查帐,有没有什么进展。再来便是一起商议,这卞谋延是会不会就是那元凶巨恶?若是,又该如何才能拿到其贪污的证据!
董致书让人去请雍正时,尚是正午刚过。但是一直等到申时,雍正方才在董致书的望眼欲穿下,来到董府。
看着雍正黑沉没的脸,董致书顿觉不妙,小心问道:“你怎么满脸不悦的模样?可是你那边遇到了什么难题?”
雍正点了点头,脸上让人看不出情绪来,连着说话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你猜对了!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找当年修筑堤坝时的帐本子,可是不知为何,资料库里所有帐本都在,独独就那本帐本消失了。随后,我便听人来报,说是我的前任户部尚书、现在的参知政事陈也申,被发现死在了自家的书房中。”
杀人灭口!董致书的脑中第一时间就浮起了这四个字。
毕竟那陈也申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在皇上下命彻查贪污弊案时死,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会信?
“这么说来,你今日便是去了陈大人家,方才拖到现在才赶来的?”董致书这才知道,雍正竟是因此才担搁了时间。
“正是!那时我已经派人去请陈大人来一趟户部,没想到回来的人却说他死了,我便马上赶往陈大人家中。却没想到董大人竟然派来找我,竟是前后脚就来了。累得董大人在家中苦等,实是我的不是了。”雍正请起罪来。
“贤侄多礼了。”董致书忙把躬身请罪的雍正扶住。雍正便也顺势站直了身子。
“贤倒也太实诚了。你忙了一天,也很是累了,只要派人来说一声,便是明日再来见我也没什么话可说的。更何况贤侄也是为了我的事而东奔西跑的,哪里是你的不是呢。只是没想到那群贪官的手竟然伸的这么长,连朝庭大员都敢妄行杀害!”说到这里,董致书一副意愤填膺的模样。
“不,不是杀害。陈大人的死因是因为中毒!而且是屠牛草的毒!”雍正摇头驳道。
“屠牛草?”
“是的,而且如果陈大人的管家张柄说的是真的的话,那陈大人近半个月没有出过书房半步,而且从来没有人进过书房,所以很是蹊跷。但是,听说陈大人以前曾领过兵,兵中曾经因为供应药材的商人用屠牛草当做金银草供给军中。当时永备营中有五名士兵正是因此而死,可能陈大人就是当时中了这屠牛草之毒,因为屠牛草有十年的潜伏期,所以现在才毒发身亡。不过,一切尚未可知,待我明日将此事禀明官家,让官家找人调查一下他的死因才好。”
“那你此次去陈大人家可有发现什么线索?”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有!我在他的书房中发现了一本奇怪的帐册。”雍正说着,从袖中掏出了那本帐册。
“帐册?”董致书闻言,马上就想到,那陈也申有可能是贪污群党中的一员,那就一定是此案的知情者,那么那本帐册:“莫非那是……”
“不是。”雍正知道董致书在想什么,马上就否认了。“这本帐册并没有记载人一类的东西,所以有可能不是贪污的帐册。”
“有可能?”董致书察觉到雍正语气中的不确定。
“是,因为我怀疑这有可能是一本密码帐册。”
董致书自雍正手上接过帐册,翻了几页,果然也觉得这本帐册很是古怪。
只见前面几页还算可以,可是从第三页开始却是一塌糊涂。只见上面写着,大米五石七担,八十贯十一吊钱,柴十一担十九斤,九十一贯六十文当三钱。
“果然奇怪,这怎么可能呢,这十一担柴竟然比五石米还要贵。”
“没错。更何况米和柴根本就不是这个价钱。所以,我想这可能隐藏着什么密码。”
“能解开吗?”“我会尽力而为的。”两人皆是满脸沉重的模样。
“对了,不知董大人今日唤我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雍正想起自己的来意,忙问道。
董致书点了点头,把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查到的都一一说了出来。
雍正也想起了卞谋延听到贪污弊案时,那颇为明显的不政党的表现,顿时与董致书一样,深觉有异。
“那老狐狸不是省油的灯,要拿到他的罪证,便是经历一番波折,到最后也不一定能尽如人意。”董致书的话让雍正深有同感。
“董大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雍正沉思半晌,方才缓缓开口。
“什么话?”董致书不明白雍正为什么问起这个来。
“人心不足蛇吞象。”雍正慢吞吞的说道:“卞谋延既然已经贪污过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你知不知道他最近还有可能插手哪个油水足的差事?”
那还用说,自然是“军需装备!”
董致书与雍正皆是神色一肃,决定从此处着手,摸一摸那只老狐狸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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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七十二章 。。。
其实,几个月前,康熙要派兵去镇压苗疆时,卞谋延便百般推托。
只说那苗缰过是个小小的地方,实在不用如此浪费人力物力,还不如随他们自己自去吧,反正闹不出什么大事来的。
可是康熙态度强硬,指派了胤礽前去镇压苗疆。
本来这也没什么,朝中凡是争战之事,总会有人主战,自然也会有人主和的。虽然卞谋延的理由牵强了一些,康熙却并没有怀疑什么。
可是,当胤礽带领了一万士兵前去苗疆镇压叛乱时,却深觉有异。
胤礽自在大宋重生之后,便一直是宋朝的一员猛将,更难得的是其智勇双全,自其领兵以来,征战无数,皆是大胜而归。本来一个小小的苗疆叛乱,用这一万的士兵,不出半个月便一定可以镇压完毕的。
可偏偏这么一个小小的苗疆叛乱,却是久战不下。
本以为是苗疆人善战,可是胤礽仔细一查,却发现并非是这么回事。
而久战的原因,竟然是在胤礽随军带来的那批军需装备上。
盔甲、盾牌、刀……竟然都是以次充好的劣质品。
索性胤礽不是莽将,见此情景,深觉此战不能力敌,只能靠智取了。胤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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