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捏了一个放在嘴里,轻嚼几口,鲜香四溢,还有它恰到好处的温度,更是吃的人心里暖暖的。

不得不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吃的包子。

“味道怎么样?”

孟昔月把手伸到了依薪乔托在手心的纸包旁边,跃跃欲试。

这一大早的起来买了包子就往皇宫赶,其实,她也还没顾上吃早餐呢。

半路上,她几次都想偷偷吃上一个,却不敢轻易打开纸包,生怕会撑不到皇宫,冷了的包子,口感可就没这么好了。

包子不好吃,就不能让依薪乔心情大好,那他自然也就不会轻易的被她搞定。

看到依薪乔吃的津津有味的模样,孟昔月抿着嘴巴偷笑。

伸出到包子旁的手,啪的一下,被依薪乔轻轻拍落。

孟昔月以为依薪乔不让她吃,委屈的撇着嘴,说:“人家这一大早的,起来就往你这赶,连早餐都没顾上吃,现,”

话还没说完,依薪乔就捏了一个包子,凑在她的嘴边,说:“来的这么急,肯定没顾上洗手!”

孟昔月张口咬过包子,默默的把手缩到了衣袖里,还真被依薪乔给说对了,早上起来后,她还真没顾上洗手。

依薪乔嘴巴吃着包子,人却没闲着,往前移了一步,把孟昔月抵到了她身后的墙上。

他鹰眸微睁,若有所思的审视着她。

这个毫无道理可言的男人3

依薪乔嘴巴吃着包子,人却没闲着,往前移了一步,把孟昔月抵到了她身后的墙上。

他鹰眸微睁,若有所思的审视着她。

孟昔月仿佛被看穿了心思似的,浑身不自在的打个饱嗝,吞吞吐吐的问:“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依薪乔笑而不语,孟昔月反倒被他看的更是心慌。

她以为是残留了包子陷在嘴角,不自在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抬起头,想看看依薪乔的眼神是不是不那么诡异了。

刚一抬头,却被他撷住了嘴唇。

许久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还颇为魅惑的舔舔自己的嘴唇,说:“真好吃。”

孟昔月不知道他说好吃指的是什么,是说她好吃,还是说包子好吃,不过,这包子真的挺好吃,或许依薪乔说的应该是包子吧。

只是在看到落在依薪乔脚边的油纸包时,孟昔月才觉得他可能是在说她好吃。

她还没来得及雀跃,就被依薪乔猝不及防探到衣衫内的大手吓了一跳。

老天,这个男人可真大胆。

酥胸被他掐大好处的力道揉捏的销魂蚀骨,可是,她不允许自己就这么沦陷在他的手中。

她低喘着,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依薪乔,这可是光天化日,你什么时候这么流氓了?”

孟昔月满脸绯红的模样,让依薪乔心情出奇的好,被她叫做流氓,他不怒反笑。

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倾身贴在她耳畔,不以为然的说:“早在你光天化日之下占我便宜的时候,我心里就开始这么流氓了,总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你占去的那些便宜讨回来。”

说完,他还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咬一口。

出来混,总有一天是要还的,孟昔月终于领悟了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只是,她没想到依薪乔会这么的变本加厉,深情款款到几乎厚颜无耻的,就那么就地惩治了她。

吃饱喝足后,他打横了把她抱在怀里,低头看着地上的包子,很是惋惜的感慨:“哎,真是糟蹋了这么好吃的包子,月儿,明日早朝后,我还在这里等你来给我送包子。”

孟昔月翻翻白眼,探起身子,在依薪乔下巴上轻咬一口。

MO:哇,四章了耶,嘿嘿,今天更新就到这里了,听说要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哦。冷空气,额,好吓人。

这个毫无道理可言的男人4

依薪乔把孟昔月裹在自己披风里,一路把她抱到了正华宫,一路上远远的倒也看见了几个侍女,只是被抱着她一路向前的依薪乔瞪了一眼后,便乖乖的绕道而行。

确定路上不会撞上什么人,孟昔月才松了口气似的。

入冬已有些时日了,经过御花园时,孟昔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腊梅的香味。

抬头看着依薪乔,说:“时间过的真快,御花园的腊梅又开了呢。”

依薪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依旧大步的抱着她往正华宫的方向走,丝毫没有要停下来观赏梅花的兴致。

孟昔月大概能猜到他的心思,怀里几近半月都没有碰过的女人,似乎比赏梅花来的更吸引人。

只是看到正华宫满院子的梅花,孟昔月才知道,是她自己想歪了。

依薪乔不再御花园停留,原来,他只是想让她看看他特意为她种下的腊梅。

为她移栽的腊梅开花了,这个男人怎会不火急火燎的让她看到。

被这满院的清香包围着,孟昔月感动的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看吗?”依薪乔抱着孟昔月转了一圈。

御花园的腊梅只有淡黄色的,而这里的,竟然有十几种颜色,金黄色,紫黄色,淡白色,黄白色。。。

眼花缭乱的腊梅树丛中,依薪乔把她抱到了一株开着银白色的腊梅树前,伸手按下一开满花的枝桠,浓郁的香味铺面而来。

“这是素心腊梅,花被银白,为腊梅中的极品。”

“嗯。”孟昔月不懂花,只是点头应声。

松开那一株素心腊梅的枝桠,依薪乔又把她抱到了另一株外层为黄白色,内层却有紫红色条纹的腊梅前。

他说:“这株腊梅叫小花腊梅,花朵小,香气却最为浓郁。”

“……”

依薪乔一一的向孟昔月说着这些腊梅的名字,解释着它们名字的来历,对于这些腊梅树的来历却只字不提。

只是,他不说她也知道,虽然是一国之君,但在半年之间寻得这么多品种的腊梅,却也绝非易事。

为了寻得这些腊梅,他肯定是费尽了周折。

这个毫无道理可言的男人5

“这株腊梅叫小花腊梅,花朵小,香气却最为浓郁。”

小小的腊梅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着,孟昔月盯视了片刻,转过脸,于依薪乔对视着。

她吸了吸鼻子,笑着说:“谢谢你,依薪乔。”

依薪乔扬着眉,摇摇头说:“孟昔月,你好狡猾,你明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止是这些。”

知道他想听什么,孟昔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鼻尖上啄了一口,叫了他一声:“依薪乔”

“嗯,”依薪乔低下头,看了孟昔月一眼。

“我爱你。”声音小如蚊蚋。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来,再说一遍听听。”

依薪乔眼神中有欣喜又有惶恐。

他终于等到了,等到她说爱他,只是她的声音太小,他想再次确认一下,刚刚的一切不是自己虚构出来的。

她的声音太小,一切都太飘渺,他有些不敢相信。

“依薪乔,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

孟昔月用最大的声音,一声声的高喊着‘依薪乔,我爱你’。

依薪乔是真的动情了,他欣喜若狂的抱着怀里的人在梅花树丛中,疯狂的旋转着。

还大笑着说:“孟昔月,你终于说爱我了,终于说了。。。。”

啪的一声,一滴温润滴落在孟昔月的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咸涩,是他的眼泪。

她一直以为爱没必要说出来,爱就是爱,何必要每天挂在嘴边呢,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一句我爱你,对依薪乔来说竟会这么重要。

或许是她做的不够好,让这个男人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如此的重视她的这句我爱你。

早知道如此,她又何须让他等到今日。

“依薪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等这句话等的这么辛苦。”

孟昔月双手捧着依薪乔的脸,动情的吻了下去,吻干他的泪水。

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她不忍心看他如此的流泪。

依薪乔出乎意料的好搞定,或许是还沉浸在她说爱他的幸福里,听说她要陪风栩去趟崖边雪原,他压根就没反对。

只是有一点要求,她必须向他保证,无论再动情,月圆之夜,她都必须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孟昔月自然是当即举手对梅花发下誓言,无论怎样,月圆之夜,她孟昔月都会完完整整的属于依薪乔。

惧怕1

越靠近雪原,四周的空气就越发的沉寂,风栩冰冷颤抖着的手,透漏着这个男人心中的不安。

孟昔月紧握着他的手,把他带到自己貂皮大衣的衣袖里,试图把他捂热。

“栩,别怕,无论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

风栩没有应声,马车内只听到车轮下传来的咯吱声。

过了一会,风栩终于低低的开口,他说:“妻主,我们回去吧。”

孟昔月微笑着轻拍着风栩的手,一下一下的安抚着。

这个男人到底是惧怕了这片寒冷荒凉的雪原,这片埋着他双亲的雪原。

“不是说好了,无论怎样,都要见上父亲一眼么?”

孟昔月紧握着风栩的手,不容许他退缩。

风栩最终还是从孟昔月手里抽出一只手来。

他掀开马车的帘子,外面是让人震撼的白色。

“父亲他真的过的好么?”

风栩凝视着窗外的景色,低叹一声,幽幽的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

“傻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孟昔月捏了捏风栩的手心,微凉,还有些渗出的冷汗,心里低叹,这个男到底有多惧怕,才会紧张成这个样子。

听到孟昔月的话,风栩放下帘子,那只从孟昔月手中抽出的手似乎不好意思在放过去,有些尴尬的扶着镶了棉绒的马车壁。

孟昔月看了一眼风栩有些苍白的手,很自然的就伸出手,把他扯了过来,握在手中替他捂着。

“妻主,我,我刚刚不是这个意思。”风栩有些急切的否认。

孟昔月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刚刚逗你玩呢。”

风栩好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扯着嘴角笑了笑,但那笑容分明有些牵强。

“这片雪原见证你父母的爱情,你不怪我自作主张的让他们长眠于此吧?”

一路上,从她把一切告诉他之后,他就一直沉默。

孟昔月心里没底,生怕风栩在心中怪她。

风栩看着孟昔月,眼神纯净的和车窗外的白雪比起来一点也不逊色,他摇摇头,说:“我不怪你。”

有了他这句话,孟昔月就释然了。

她知道,此时他说不怪她,那便是真的不怪她。

MO:最近大家怎么这么沉默,我的心,有点虚啊。。。(哦,忘了说了,今日更新完毕)

重生

整片雪原上除了那棵大树外,几乎没有任何的遮掩,一眼望去,空旷的厉害。

晴天,白雪映射着太阳的光芒,照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风栩半眯着眼眸,四处张望着,自始至终孟昔月都牵着他的手,她能感受到他心底的那份急切。

她只给他说把他父母安葬在了这雪原之上,却没有告诉他,他们的墓碑就在那棵大树的后面。

大树树干太粗,把墓碑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站在他们这个角度,几乎一点都看不到。

孟昔月扯了扯风栩的手,问:“栩,还记得这棵大树吗?”

风栩回过神,点点头,说:“嗯,记得。”

似乎是觉得自己表述的不够彻底,他又补了一句:“应该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呢,这是她让他重生的地方,这些年来,他一直把在这里深深的埋藏在心底的嘴深处。

“去吧,他们就在大树后面。”

她感觉到这个男人又想退缩,这是她绝对不准许的,失亲之痛,是他躲不过的劫难。

浴火才能重生。

孟昔月踮起脚尖,亲了亲风栩的额头,鼓励的说:“去吧。”

“嗯。”风栩眼神定了定,松开孟昔月的手迈开步子就往前走。

哪怕他再不想承认,他也不会辜负了她这番良苦用心。

风栩一步步的靠近了大树,孟昔月并没有跟过去,她知道,这道槛他必须得自己迈过去,谁都帮不了他。

墓碑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那雪似乎是融化过又重新结上了冰,整座墓碑外面包裹了一层冰,明媚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

尤其是被蒙了一层冰的那个名字,剔透又朦胧,美的不可言喻。

风萧然,绮君兮,几个字,美的几乎让风栩窒息。

凌萧然,是父亲的名字,她把父亲母亲的名字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倒也真难为了从来都不擅长诗词的她了。

她为了他都能做到这般,他又有什么不能坚持的理由呢,何况他们还有槐儿,那个刚刚咿呀学语的孩子。

风栩突然跪在雪地上,哽咽着说:“父亲,母亲,孩儿不孝,没能为二老送终!”

“……”

风栩说了许多话,直到听到他说到那句‘我会好好的把你们的爱延续下去’的时候,一直站在大树后面的孟昔月紧皱着的眉心才算是舒展开了。

她知道,这次,他才真的重生了。

错过

从崖边雪原回来时,不经意间瞥到大瑜的国界碑,排山倒海的思念,压的孟昔月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道国界碑后面的地方,住着一个被她狠狠伤过的男人。

想起黄埔凝那日决然的眼神,孟昔月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一般,难受的厉害。

现在这个男人过的还好么,她突然想去他的国家看看,哪怕见不到他,她也可以从他的臣民口中得知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风栩读懂了孟昔月的眼神,他说:“想念的话,就去看看。”

~5~孟昔月转过头,看着风栩,她问道:“真的可以吗?”

~1~“别给自己留下遗憾。”风栩语气从容坚定。

~7~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z~孟昔月看着他的眼神中全是赞许,这个男人还真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小~“栩,”孟昔月叫风栩的语气中全是爱怜。

~说~她知道,她的每一个男人,都想着独自占有她,他风栩也不例外,今天能说出替她考虑的话来,铁定是在心里狠狠逼着自己说的。

~网~没有哪个男人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女人往别的男人身边推。

“嗯,”风栩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声。

他微微的笑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却掩饰不了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对不起,我又让你受委屈了。”孟昔月伸手轻轻抚摸着风栩坚毅的下巴。

她突然痛恨起自己太无能,不能变的三头六臂的来疼爱这些倾尽一生来爱她的男人。

这些竭尽全力来爱她的男人,她总是让他们受委屈。

“妻主,没有什么受委屈,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看到孟昔月自责,风栩赶紧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只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孟昔月就越是愧疚。

索性,她心一横,说:“算了,我们回家!”

“妻主,”

“想我们乖巧可爱的槐儿了,想尽快回去看看那个小不点呢。”

孟昔月语气故作轻松的把话题扯到了槐儿身上。

放下的车帘,遮住了视线,却没有隔断她在黄埔凝身上的思绪。

黄埔凝,这一生欠他的,或许是真的还不上了。

孟昔月总觉得这是一个机缘,错过了,或许就是真的错过了。

转过脸,见风栩仍是满脸的不放心,她冲他微微一笑,说:“仔细算算,我们出来还真有些时日了呢。”

风栩也笑了笑,说:“嗯,还真想槐儿那丫头片子了呢。”

话题被成功转移到了槐儿身上,可孟昔月的思绪却还驻足在屹立在雪地上的那块醒目的黑色国界碑上。

好甘甜1

孟宅,小石头一岁生辰,忙碌了一天的孟昔月此时显得有些疲惫。

她泡在玫南凡专门为她准备的泡满蔷薇花的木桶中,热气袅袅,融合着蔷薇的淡淡的香味。

孟昔月的脸颊被浸的泛着桃红,想起儿子抓周时的情景,她无奈又好笑的摇着头叹气。

这孩子,真不愧是温少轩的种,抓周用的大红毯子上摆满了各种暗示前途的器具,金子,银子,乌纱帽等等,这些东西却像是入不了他的眼一般,爬到毯子的最角落,一把就抓住了他爹偷偷搁在角落的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

见儿子抓了石头,孟昔月的脸都绿了,一旁的温少轩却很有成就感的抱着儿子猛亲。

温少轩本来是把那块石头放在红地毯最中央了,只是被她挑出来,偷偷的扔到了花园的最隐蔽处。

拿过儿子紧握着的石头,孟昔月仔细看了看,形状虽然和刚才被自己丢掉的一样怪异,个头却比刚刚那个被自己丢掉的要大上许多。

温少轩冲她乐呵呵的笑着,指了指胸口,说:“就知道你会偷偷的把那块宝贝石头丢掉,这里我准备了好几块备用的呢。”

说完还嘿嘿的傻笑两声。

孟昔月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挽着玫南凡的胳膊扬长而去。

扑通一声,玫南凡光着身子跳进了木桶之中,激起的水花溅了孟昔月满脸。

“玫南凡,”

孟昔月刚想开口骂,玫南凡就死皮赖脸的凑了过来。

他把脸埋在孟昔月的胸前,含住她娇小的蓓蕾,舔舐吮吸,像个顽皮的孩子,辗转反侧,乐此不疲。

孟昔月娇喘一声,所有的被溅了满脸水花的愤怒,也瞬间消散。

环住玫南凡的肩膀,她说:“别玩了,好好洗澡。”

“好甘甜。”

许久之后,玫南凡终于舍得抬起头,盯着孟昔月的眼神中有几分沉醉。

这个男人真无耻,竟然吮到了她的乳汁,竟然还说好甘甜。

看着玫南凡嘴角残留的一点乳白色,孟昔月的脸蹭的一下,红个通透,浑身的皮肤也烧的厉害。

她一把推开玫南凡,力道有些大,他被她推到了木桶的令一边。

靠着木桶另一边的桶壁,这个男人灼热的喘息似乎还能撩到她的身上。

好甘甜2

此章为广告

足够强壮1

玫南凡双手捧着孟昔月的脸,还百般柔情的亲吻着,不经意间碰到了木桶中的水,惊呼一声,把孟昔月抱了起来。

“怎么了?”

孟昔月神志不清,眼神迷离的问了一句。

看着怀里仍旧迷糊的人,玫南凡笑着说了一句:“水好冷。”

话音还未落地,长腿一迈,抱着孟昔月出了木桶。

把她轻轻的搁在软榻上,扯了条帕子,温柔的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凝结在她身上的水珠晶莹剔透,若不是怕她会着凉,玫南凡真有些舍不得就这样轻易的把这些水珠擦掉。

若是屋内足够暖和的话,他真想一点点的把她身上的水珠吻干。

“阿嚏!”

孟昔月的一声喷嚏声,吓的玫南凡赶紧加快了擦拭的速度。

孟昔月按住玫南凡的手,说:“别顾着我,快把你自己擦干,你若是着凉了,可就麻烦了。”

生病时的玫南凡那折腾人的劲,孟昔月现在想想都还有些后怕。

“不怕的,我浑身上下都强壮着呐。”

说着玫南凡向孟昔月挺了挺身子,让她感受他的‘强壮’。

看着他又立起来的老二,孟昔月瞪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耻啊,就替她擦个身子,竟然也能让自己迅速又变的这么‘强壮’起来。

“月儿,你说我们刚刚再水里,会不会受到影响啊?”

“什么会不会受到影响?”

孟昔月没明白他的意思。

“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玫南凡语气暧昧,声线低沉,再加上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孟昔月心里早就被他撩的痒痒的了。

“好啊。但我就是担心你这里不够强壮啊!”

孟昔月指着玫南凡的老二笑眯眯的说。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即便玫南凡是从小生长在女尊男卑的社会,但男人那方面的能力问题,却是他的底线,容不得别人触动半分。

他咬牙切齿的丢下帕子,一把扯过孟昔月,挺身的功夫,就把她牢牢的占据。

他闷不吭声,一下下的深深埋在她的体内,证明着他强壮无比。

MO:快完结了,亲爱滴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完结的时候,可别说我突然完结,心里又受不了什么的,嘻嘻,思来想去,还是把黄埔凝安排到了番外,正文里面他们还是错过了,不过,不要忧桑哦,记得,还有番外,番外哦。今天还有,敬请期待。

足够强壮2

事实证明,玫南凡那一晚真的有足够的强大。

三个月身孕的孟昔月小腹已经微微的有些隆起,她却没在意的,指挥着绸缎庄的伙计们把新进来的丝绸往哪摆放。

“小四,你脑袋上那俩黑窟窿是喘气用的啊,没给你说吗,红色的要放这边!”

“我的错,我的错,您千万别动怒,别动怒!”安慰了孟昔月几句,自己又低下头嘀嘀咕咕的说:“若是被玫老板知道我惹您生气了,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嘿,嘿!你嘟囔什么呢你?还不快把那匹红色绸缎搬到那边去!”

“马上就搬,马上就搬!”

小四嬉笑的答应着,并没把孟昔月训人的话往心里搁。

自己的老板的秉性,他早就吃透了,嘴巴比刀子锋利,心却比豆腐还软。

被她骂习惯了,这要是有那么一天不被骂,心里反倒不舒服了。

“臭小子,嬉皮笑脸的,没个正行,小心没有哪个女人敢要你!”

小四马不停蹄的把那匹放错的地方的绸缎挪了过去,走到孟昔月跟前的时候,脑袋上还挨了她一巴掌。

“月儿,怎么又打人,是不是小四这小子又惹你生气了?”

玫南凡见孟昔月抬着胳膊打人,他脑门上瞬时吓的渗出一头冷汗。

这若是动了胎气,那还了得,他那宝贝女儿啊,可是让他心疼的紧呢。

见到玫南凡过来,孟昔月语气立刻就软了几分:“没有,就是每天看到这小子欠抽的模样,不揍他几下,【。52dzs。】总觉得每天给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玫南凡捏了捏孟昔月的鼻子,看着她的眼神中满是宠爱。

“这么无耻的理论,也只有你才能想的出来!”

孟昔月瞪了玫南凡一眼,说:“没你无耻。”

“好,好,好,我无耻,我极度无耻,行了吧。”

玫南凡怕把孟昔月惹怒,赶紧服软认错。

“玫南凡,你无耻也不用无耻的这么登峰造极吧。”孟昔月这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嗯,嗯,我登峰造极,我飞沙走石,鬼斧神工。。。”

玫南凡说着说着,大手就习惯性的覆上了孟昔月的小腹,许久之后,他才抬起头,说:“月儿,你说我闺女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见见她以无耻为荣的爹爹了吧。”

对于这么一个无赖似的男人,孟昔月终于无招可出了。

MO:今天就到这里了,要考试的亲,好好复习哦,祝你们考个好成绩哦,加油!

就是闺女1

玫南凡说着说着,大手就习惯性的覆上了孟昔月的小腹,许久之后,他才抬起头,说:“月儿,你说我闺女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见见她以无耻为荣的爹爹了吧。”

对于这么一个无赖似的男人,孟昔月终于无招可出了。

有了身孕,脾气不好,想发脾气,可这个男人对她百依百顺,她带着满腔怒气的拳头就好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不痛不痒,她也就悻悻作罢。

不过有个问题,她一直很好奇,孩子还没有生出来,他玫南凡为何就每次语气那么笃定的说他闺女怎么怎么样呢。

伸手捏着他的耳朵,问:“玫南凡,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闺女?”

“我当然知道。”玫南凡说话时,眉梢上挑,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

“哼,孩子没出世前,你自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孟昔月瞥了得意洋洋的玫南凡一眼,把手从他大手中扯过,转过身,就又开始骂骂咧咧的指挥店里的伙计怎样怎样。

看着孟昔月微微隆起的小腹,玫南凡嘴角扬的更明显了几分,得意中油几分笃定。,

她怀槐儿的时候就是这样,整天脾气暴躁的厉害,而且整天嫌弃他做的麻辣鱼只麻不辣,他当然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儿了。

许久之后,孟昔月回过头的时候,玫南凡却还愣在那里傻笑,杵在那里除了嘴角不停的抽动外,整个人一动不动,所有搬运绸缎的伙计都要绕着他走,碍事的很。

“玫南凡,在那傻站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孟昔月又回过头骂玫南凡了。

玫南凡回过神,急忙走到孟昔月身边,捏捏她的鼻子,说:“月儿,我知道脾气不好,但是你得控制,控制知道吗。”

“脾气不好?你从哪看出我脾气不好的,我脾气好着呢。”

说完孟昔月还咧着嘴,冲玫南凡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证明脾气好的很。

“谁脾气不好了,月儿么?来,来,我替你把把脉。”依薪乔突然说话,不知何时来的,他仗着懂点轻功,总是这么来去无踪的。

就是闺女2

“谁脾气不好了,月儿么?来,来,我替你把把脉。”依薪乔突然说话,不知何时来的,他仗着懂点轻功,总是这么来去无踪的。

“乔,你怎么会来?”

这个搞神秘的男人总是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翻墙而入,这光天化日的,听到他的声音,孟昔月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惊奇的。

依薪乔撇撇嘴,桀骜不驯的浓眉微微上挑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想你了,爱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你管的着吗。

“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你不能来。”

看出了依薪乔眼中的不悦,孟昔月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朝他眨眨眼,暧昧的压低声音:“你不都喜欢晚上来的吗?”

被孟昔月这么一逗,依薪乔突然就笑了起来,他看了在一旁浑身散发着酸味的玫南凡,俯身贴在孟昔月耳边,说:“今天是十五,我怕你忘了要陪我赏月的事,特意来提醒你一下的。”

孟昔月捂住嘴巴,吃惊的说:“是吗,又到十五了吗?”

说完还感慨一句:“时间过的好快啊。”

依薪乔勾着孟昔月的下巴,说:“怎么?嫌时间过的快啊!”

他可是每天都盼着十五,她竟然还在这没良心的感慨时间过的快。

“没,没,没有啊。呵呵,”孟昔月无害的笑了笑,然后对店里忙碌的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你们都瞎了么,陛下来了,也不过来问安!”

所有的人一听到孟昔月说陛下来了,吓的浑身一得瑟,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活,头也不敢抬一下的就地跪在地上,齐声说:“陛下万岁!”

依薪乔瞪着孟昔月,愤愤的咬咬牙齿,然后就是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都免礼吧。”

朝堂上的那些朝臣得到依薪乔的应允后绝对会说‘谢陛下’,可这里只是卖丝绸的一介草民啊,哪里懂的得这些礼数。

他们只知道陛下威严,容不得他们一介草民亵渎,所有的人仍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草民不敢!”

看着依薪乔咬牙切齿的模样,孟昔月捂着嘴巴偷笑。

依薪乔扫了一眼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的人,说:“让你们起来就起来,哪那么多的废话。”

玫南凡,你真无耻1

依薪乔扫了一眼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的人,说:“让你们起来就起来,哪那么多的废话。”

“……”

屋内一片静默,跪着的人仍旧跪着,没有一个敢动。

依薪乔无奈的叹口气,对孟昔月说:“让他们起来,看着心烦。”

“他们不敢起来,这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