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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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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身体太累了,她已经不能左右自己的意志了。

MO:好久没冒上来唠叨了,最近看了书城,以及网站童鞋的留言,知道了大家的心声,女主会逐渐的强大起来。狠虐依薪乔!哦也!吼吼,加油!

他是恶魔6

李天植果然有他的手段,御花园见面后的第二日,依薪乔下朝后就带回个丫头给她做贴身婢女。

“奴婢夏彤,见过孟姑娘。”

那摆依薪乔带来的丫头看着就是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样,但若是看到了她幽深的眼眸,却又会给人另一种心机颇深的印象。

孟昔月知道,在这深宫之中,若是没上几分心机是很难生存的,但是心机太深的丫头,她却是真的不太喜欢。

依薪乔带来的这个夏彤,她实在没什么好感。

微微的冲她笑着点点头,便扭头看着依薪乔。

夏彤那丫头真的很会察言观色,似乎是看出了孟昔月有话想对依薪乔说,她屈了屈膝,说:“奴婢下去准备茶点。”

“嗯,去吧。”孟昔月点了点头,在这一点上,她倒真的有些佩服夏彤这丫头。

夏彤退出大殿后,孟昔月扭头再看依薪乔,而他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内殿。

跟了过去,他正停在殿内角落里的一个花瓶旁,打量着瓶中的腊梅。

“夏彤那丫头,还称心么?”依薪乔幽幽的开口问。

“倒是机灵,只是我这里不缺婢女。”孟昔月没有丝毫的迟疑,她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件事。

秀绿那样的事,只有一次就已经足够。

依薪乔知道孟昔月还在为秀绿那件是耿耿于怀,他转过身,静静的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微微叹口气,说:“那丫头可是李将军送来的好意。”

夏彤是李天植送来的!孟昔月顿了一下,回过神说:“既然是李将军的好意,那自然是拒绝不得的。”

“嗯,瞧那丫头的眼力劲,想必是李将军精心调教出来的,他肯拱手相让,我们怎么好意思拒绝呢,是吧,月儿?”依薪乔眉梢微微的上扬着,最后面那声月儿,被他叫的别有深意。

说完依薪乔就不再说话,转身继续打量花瓶中的腊梅,有多花大概是开过了鼎盛期,他俯身轻轻一吹,便落到了地上。

悄无声息的,枝桠上没了它的盛开过的痕迹,好像自始至终,它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

只是那朵悄无声息落在地上的花朵却让孟昔月的心底泛起了圈圈涟漪。

依薪乔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那么多疑的一个人,怎么会察觉不到李天植把夏彤送到她身边那么明显的用意。

不是不能拒绝,虽然她不摘掉依薪乔和李天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表面上,一君一臣,若是想拒绝的话,依薪乔也就是多说一句话而已。

除非,他根本就没想过拒绝,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不屑拒绝。

“月儿,还有几日就要过年了,今日辽北使者送来了绫罗绸缎,我替你挑选了些,命人给你做了几件衣裳。”依薪乔好兴致的摆弄着那些腊梅。

“谢谢。”孟昔月客套的说了声谢谢。

他昨夜一遍遍的用手在她身上丈量呢,原来这是要替她做过年穿的衣裳呢。

他倒也算是用心了,喝成那样,竟还能清楚的记清她的尺寸。

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1

殿内,暖融融的,到处都是腊梅醉人的芬芳,孟昔月蹲在地上摆弄着前些日子依薪乔带来的野兔。

她不看书,不作画,也不弹琴,逗弄这只野兔成了她每天必做的事情。

孟昔月正拿着一截胡萝卜逗笼子里的那只白兔,依薪乔也凑了过来。

“小灰,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呢。”

听到依薪乔又叫这只兔子小灰,孟昔月无奈的耸耸肩,明明是只雪白雪白的兔子,她就不懂,他为何唤它小灰。

纠正了两次,他不愿改,她也就不愿多说,反正只是只兔子,随他爱怎么叫吧。

依薪乔在孟昔月的对面蹲了下来,拿过她手中的胡萝卜,递给那只兔子。

“你做什么?我还想再多逗它一会呢!”看着笼子里认真啃萝卜的兔子,孟昔月有些生气。

这一上午的时间,她不知道该如何耗了。

依薪乔却不以为然的扬着嘴角笑,伸手捏捏她的鼻子说:“别逗它了,让它好好吃吧,或许过上几日,它就没了这份安逸呢。”

依薪乔话中有话,孟昔月却猜不出他话中的意思。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话中有话的,弄的她总是跟不上他的思路。

整个上午,依薪乔都没有离开正华宫,缠着孟昔月非要教她下棋。

孟昔月对那些琴棋书画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她就随便在棋盘上搁棋子,依薪乔也不说话,只是偶尔皱下眉,犹豫片刻却也找出了自己的出路。

孟昔月用的是白色的棋子。

下到最后,棋盘上的棋子的格局,竟有些让人目瞪口呆。

孟昔月看着黑白相间的棋子,每一刻白子旁边都有一颗黑色的棋子,换个角度看这格局,每颗黑色的棋子似乎都被一周的白色棋子包围了呢。

她抬眼看着依薪乔,不知道他摆出这棋局到底是何用意,换句话说,他是想告诉她什么呢。

孟昔月觉得,他这么忙,如若不是想给她说什么,断然不会用一上午的时间摆出这么有深意的棋局。

孟昔月盯着依薪乔看,他也看着她不说话,笑着伸手把她最先放下的那颗棋子捏了起来。

孟昔月低头看看,棋盘上刚刚还规整的棋子一下子好像被抽调了主心骨,刚才的格局似乎被全部打破了,似乎是坚固的城墙瞬间轰然倒塌,只剩下了废墟一般。

只是抽掉了一颗棋子,棋盘上刚刚那种包围结构已全然不见。

仔细审视着棋盘,孟昔月似乎读懂了依薪乔的意思。

她真的有点受宠若惊了,对他来说,她似乎从来都是无足轻重的,为了保守身世的秘密,他逼的她跳下悬崖,为了一座城池,他拿她去和黄埔凝交换。。。孟昔月心里冷笑一声,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了他的基石呢。

想来想去,孟昔月还是觉得自己没那么重要,耸耸肩,就要起身。

依薪乔却按住了她的手,目光咄咄的盯视着她,说:“月儿,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了,你知道吗?”

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2

想来想去,孟昔月还是觉得自己没那么重要,耸耸肩,就要起身。

依薪乔却按住了她的手,目光咄咄的盯视着她,说:“月儿,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了,你知道吗?”

没有她,这一切就不会存在!

孟昔月冷冷的笑了笑,仔细想想,依薪乔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追溯起来,她倒也真算的上他的基石呢。

他用孟家的钱财起家,然后又侵占了她的家国,说到底,也还真的像他所说,没有她,就不会有这一切。

可是孟昔月却真的曲解了依薪乔的意思。

他是想说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而存在,如若他没有了她,那他要这一切的祥和又有何用。

没错,他是的想法是极端的,如果没有她,那么所有的一切将不会存在,她,她所在乎的人,也包括他自己,都将不复存在。

孟昔月笑了笑,把手从依薪乔手中抽出。

而依薪乔也以为她听懂了他的意思,起身出了正华宫。

依薪乔走了,孟昔月还站在那里想他说的话‘月儿,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有这份心思。

夏彤端着茶盘进来了,叫了孟昔月一声孟小姐把她唤醒。

“小姐,陛下走了是吗?”

孟昔月看了夏彤一眼,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这个丫头,真是谨慎,她不是看到依薪乔离开后才进来的么,现在却还要在确认一遍,还真让依薪乔说对了,这丫头果真是李天植精心调教出来的。

放下茶盘,夏彤走到孟昔月身边,倾身贴在她耳畔低声说:“将军说除夕夜会有所动静,这是他要我交给您的。”

夏彤话一说完,孟昔月就觉得手心里多处了一个小瓷瓶,小瓶的温度和人体的温度相差无几,想必她是一只揣在身上的。

孟昔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又抬头看了看夏彤,她微微的冲她点点头,说:“将军说小姐您是聪明人,懂的抓住时机。”

话一说完,夏彤就端起茶盘出了大殿。

偌大的屋子内,只剩下孟昔月一人,那些醉人的腊梅香味还萦绕在身边。

李天植让夏彤带来话说除夕夜就行动,依薪乔刚刚说‘别逗它了,让它好好吃吧,或许过上几日,它就没了这份安逸呢。’

他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呢,孟昔月低叹一声,要说心机,她怎么能和依薪乔比呢。

可是,李天植,他又为何要帮她,他的企图是什么呢。

依薪乔曾经警告过她,让她不要靠近李天植,他说那个男人,她驾驭不了。

孟昔月使劲摇了摇头,心想,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考虑依薪乔的话了,他可是个恶魔啊。

摊开手心看了看那做工精致的红褐色的小瓷瓶,合上手心,紧握几下,收了起来。

她要的不是这些1

眨眼的功夫,除夕夜就到了。

在那天夏彤交给了她一个瓷瓶后,李天植并没有让她再带什么口信给她。

之前的几天,她还都是从容淡定的,可今天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了。

最近这几日,依薪乔对她更是情意绵绵,早上的时候,他亲自送来了前几日替她做的袍子。

大红色的锦袍,穿在她身上,铜镜中那个盛气凌人的女人,着实把孟昔月自己给吓了一跳。

她不喜欢大红色这样太招眼的衣服,没想到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竟和自己如此的匹配。

伸开胳膊在铜镜前转了一圈,孟昔月对自己的这身装扮很满意,而她不知道,对她这身装扮满意的却不止她自己。

一直站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的依薪乔心里早就已经掀起了波涛汹涌的惊涛骇浪。

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象她锦袍加身的模样,可他却没想到真正锦袍加身的她,会令他如此的心动。

这一切他早就想给她了,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这个除夕夜,来的真慢,他期盼了许久才娓娓而来。

见依薪乔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视着自己,孟昔月破天荒的对他笑了笑,走到他跟前,问他:“好看吗?”

“好看。”依薪乔几乎是连想都没有想的脱口而出。

孟昔月低头看了看袍子沿边的花纹,竟是一只只用金线镶嵌而成的凤凰,她惊诧的看着依薪乔,以为是他把送给他王后的袍子错拿给她,伸手就要脱下,却被依薪乔制止。

“为何要脱?”

“这件袍子不适合我。”

“这件袍子是我让手艺最好的工匠替专门替你做的!”依薪乔眼神坚定的盯着孟昔月,双手死死的扣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半分。

“我一介平民,怎配穿这凤凰锦袍?”孟昔月的语气有点冷。

“你配,我说你配,若有人胆敢说个不字,我立刻让他身首异处!”

依薪乔把话说的咬牙切齿,仿佛是在向孟昔月表着要立她为后的决心。

他这是在拿这个后位打赌,他以为给她王后之位,就能让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孟昔月冷笑一声,依薪乔他也太低估她了,她不是要心存感激的要他赐予的王后之位,她要亲手拿走他所拥有的一切!

她要的不是这些2

依薪乔他也太低估她了,她不是要心存感激的要他赐予的王后之位,她要的是他所拥有的一切!

“你配,我说你配,若有人胆敢说个不字,我立刻让他身首异处!”

依薪乔把话说的咬牙切齿的,孟昔月却不怕他,最多就是一死,而这个结果,她早就向他讨要过,若是他肯让她死的话,她倒也不会像今天恨他入骨了。

‘若是我说不呢,你也会让我身首异处么?’这句话,孟昔月几乎脱口而出,但想到了今天的计划,她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上的话给吞了下去。

她不能把他彻底触怒了,今天她得拿捏好分寸,既不能太忤逆他,也不能过分的顺从他,恰到好处就行了。

而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早就已经把准确的把握火候了。

“你说配,那便是配吧。”孟昔月无所谓的耸耸肩,抬头看了依薪乔一眼,他胸口还距离的起伏着,好像刚刚真的很生气,此时正极尽的平复情绪一般。

移开视线的时候,瞥到了身旁的铜镜。

镜中的身穿玄青色龙袍的男人,俊逸非凡,却是满脸的怒容,又看了一眼男人身旁衣着华丽的女人,气质高雅,盛气凌人。

旁人看来,绝对的英雄美人天下绝配,孟昔月对着镜中的自己扯着嘴角冷冷的笑了笑,迅速的移开视线。

铜镜中全是假象,她不想再多看一眼。

孟昔月妥协了,刚好称了依薪乔的心意,可是她忘了这个男人是怎样的反复多变。

如果孟昔月能想象的到接下来依薪乔要干什么,那她绝对的不会妥协,哪怕触怒他,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妥协。

他满脸兴奋的扣着她的手腕,扯着她出了正华宫。

他竟把她带到了那个她不能接近的禁地,因为走的太快,走到风栩他们院子门口时,孟昔月已经喘的不成样子。

依薪乔轻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月儿,这里你一直都想来的吧?”

“……”孟昔月不说话,目光却死死的锁在依薪乔脸上,眼神中全是惊恐。

这个男人到底是残忍的,她最不敢想象的事,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里面有你朝思暮想的人吧,进去好好看看吧。”

“不,我不去,我不去!”孟昔月转身就要逃开,可她哪里能逃出依薪乔的手心。

她刚一转身,他就扣住了她的肩膀,连拖带拽的把她带到门口。

“不,不要……”孟昔月还在挣扎。

可是,她的挣扎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而依薪乔也没准备考虑她的意见,径直推开了大门。

她要的不是这些3

她的挣扎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而依薪乔也没准备考虑她的意见,径直推开了大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而开启这道门的声音,孟昔月不止一次的期待过,可是今天这吱呀的开门生,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从她的心口狠狠的划过。

依薪乔这么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他容的下自己王后的其他男人活在这世上,门被推开了,孟昔月却绝望的闭上眼睛,胸腔里的血似乎已经泛滥。

她觉得自己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可身边那个死死拖住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僵硬淡漠。

“月儿!”

“月儿!”

院内风栩玫南凡异口同声的唤了一声,他们惊诧的瞪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枯瘦如柴的女人就是他们的月儿。

听到风栩玫南凡叫自己后,孟昔月猛然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从依薪乔手上挣脱,他不想放开,她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连拥抱一下似乎都成了奢望。

心底一阵刺痛,疼的她险些窒息。

看着两个同样急切的朝自己跑过来的男人,孟昔月贪婪的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一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孟昔月那专注的眼神,在依薪乔看来无疑是刺眼的,他的眼神紧了紧,扣着她肩膀的手力道也加重了不少,他甚至能听到她骨骼被自己捏的咯咯作响的声音。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眨一下眼睛。

仰起头,闭上眼睛,依薪乔还是松开了扣住她肩膀的大手,他俯身贴在她耳畔,低声说:“去吧月儿,和他们好好告个别。”

得到自由的孟昔月直接就奔向了风栩玫南凡,两个男人紧紧抱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则是紧紧环住那两个男人的腰。

看着三人密不可分的样子,让依薪乔握紧拳头。

三个人紧紧相拥着,似乎是不用任何言语,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那份思念一般。

风栩双手小心翼翼捧起孟昔月的脸,怎么瘦成了这样呢,她到底都经受了些什么呢,他怯懦的不敢继续想下去。

孟昔月看懂了风栩眼中的怜惜,她扬着嘴角冲他笑了笑,说:“傻瓜,别心疼了,我过的很好。”

“月儿,”风栩眼神紧了紧,牙齿也被他咬的咯咯作响。

他瞪着孟昔月,知道她在说谎,知道她在安慰他,可是他真的很生气,却又不忍心责怪她。

相对风栩来说,玫南凡就更是夸张,他泪眼婆娑的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孟昔月伸手捏捏他的脸,笑着说:“哭什么呢,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孟昔月越是笑,玫南凡哭的就越是厉害,劝也劝不住,孟昔月只好打趣他说:“哭这么厉害,是后悔选了我这棵不能乘凉的大树吗?”

这句话果然有效,玫南凡一下子止住了,盯着孟昔月大声说:“我不后悔!”

见玫南凡不哭了,孟昔月咯咯的笑了几声说:“这就对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动不动就对吼我的玫南凡。”

她在风栩玫南凡的腰身上轻拍着安抚,她的这些夫郎不比依薪乔,他们没有他强大,他们女尊男卑的思想根深蒂固,依薪乔只是想征服她,而他们是依赖她,他们更需要的是她的安慰。

这个男人竟也会哭1

开始的时候玫南凡只是哭,风栩也是哭丧着脸,最后他们却还是被孟昔月逗笑了,可是一种不能言表的忧伤却再三人之间流转,无孔不入。

“月儿,适可而止。”依薪乔终是看不下去,走过去,把紧紧拥抱着的三个人分开。

“依薪乔,该适可而止的人恐怕是你吧!”孟昔月死死的瞪着依薪乔,眼神中的愤怒与恨意,几乎要迸发出来。

依薪乔看着态度决然的孟昔月,眉宇间全是掩饰不住的清冷的忧伤,眼前这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却恨他入骨。

他没想置他们与死地,可她却一副要和他们生死同舟的坚决模样,在她心中,他已经不堪到了真的杀人不眨眼的地步。

孟昔月依薪乔相互对视着,依薪乔忽然就笑了,笑的很是诡异。

他拍着手说:“情真意切啊!”

“……”孟昔月不说话,等着依薪乔的后半句话。

“可是我偏生是恶魔,就见不得别人情真意切呢,尤其是见不得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情意绵绵!”

前半句的时候,依薪乔还是说的云淡风轻,到了后半句,他说‘我的女人’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逐字迸出来的。

发狠的眼神瞪的孟昔月心里发毛,可是到了这个节骨眼,容不得她软弱,上前一步挡在风栩玫南凡前面,说:“除非我死,否则我不可能让你动他们一指头!”

“是吗?”依薪乔挑衅的笑着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保护他们的!”

依薪乔双手环胸,表情淡漠,孟昔月凄然的伫立在他跟前,她缓缓的把手伸进衣衫,掏出了前几日夏彤塞到她手里的瓷瓶。

这瓷瓶她带在身上已经有几日了,就等着今日晚宴放到依薪乔酒杯里了,握着带有自己体温的瓷瓶,孟昔月冷笑一声,没想到这毒药竟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看着孟昔月手中的瓷瓶,依薪乔眼神一冷,伸手想要抢夺,却又被她抢先一步。

六年前为了别的男人她果断的跳下悬崖,六年后,还是为了别的男人,她决然的喝下毒药。

为何她要这么无情的对他,看着孟昔月渐渐迷离的眼神,依薪乔几乎要崩溃。

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的倒向她身后的风栩,依薪乔却抢先一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让她倒在他的怀中。

孟昔月浑身已经没了力气,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劲,可是她还有话想对依薪乔说:“我,我没什么本事,为了他们,我,我也只能做到,做到这么多了。”

“够了!命都不要了,你还想为他们做什么!”依薪乔眼中的泪已经决堤,与他满脸盛怒的样子一点都不相符合。

天冷的的要命,只是咫尺的距离,依薪乔的泪滴落在孟昔月脸上时已经冰冷异常。

看着失声痛苦的依薪乔,孟昔月却迷离的笑了起来,这个男人竟也会哭么?

在为她哭?哼哼,他应该是在为他失败了的征服计划哭吧。

这男人竟也会哭2

看着怀里毫无生机的人儿,依薪乔的腹腔一阵痉挛,像是无数的钝刀在一刀刀的刮着一样。

这种痛蔓延到心口,他旧伤发作,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孟昔月,你那么花心,怎么就不能把爱分给我一点!怎么就不能分给我一点!……”说着说着依薪乔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玫南凡一拳打在依薪乔脸上,风栩则是把孟昔月抢过来,紧紧的抱在怀中,他失神的一遍遍唤着孟昔月的名字。

依薪乔像是没了心智一样,挨了玫南凡一拳,颓废的坐在地上。

风栩怀中的孟昔月已经没了血色的脸,被她一身的大红色锦袍衬的更加苍白。

他知道这次是真的失去她了,再也不会有任何侥幸。

闻讯赶来的孟海棠看到了躺在风栩怀中的女儿,又看看瘫坐在地上的依薪乔,一下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没着急着去女儿跟前,而是来到依薪乔身边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的自私贪心,终归还是害了她们娘俩。”

娘俩!孟海棠的一句话,让依薪乔如五雷轰顶般,彻底的崩溃,她又有了他的孩子,他逼死了她,逼死了他们的孩子……

丢下一句话后,孟海棠起身走到风栩面前,替孟昔月理了理头发,对风栩说:“抱到屋里去吧,外面冷。”

风栩抱着孟昔月起身往屋里走,锦袍长长的后摆拖了很远,那刺眼的红看在依薪乔眼里成了莫大的讽刺。

不久之前,他都还想着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立她为后的,仅仅是片刻的功夫,她和自己就已经是天人相隔了。

是他亲手害死了她,若不是突发奇想的带她来告别,她怎么可能会死。

他手上有不止一条的人命,他甚至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置一个人与死地,可是,如今,他却亲手害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

看着风栩抱着孟昔月逐渐走远,依薪乔浑身发抖,眼中全是黑暗和无边的绝望。

突然,他哈哈大笑着说了一声:“月儿,我说过,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

说完伸手从短靴中抽出短剑,对准自己胸脯的右侧,就要刺下去。

“陛下,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李天植一剑刺在依薪乔握着短剑的手腕上。

啪的一声,手中的短剑应声而落,片刻的功夫,手腕处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短剑的剑柄。

依薪乔抬头看着李天植,眼中并没有惊诧,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笑了笑,说:“李将军你就这么没耐性,我死了这一切迟早都会是你的。”

“依薪乔,我早说过,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哈哈,没想到这一天竟这么快就到来了!”

“李天植,你到底想怎样?”

“哼哼,我想怎样?陛下,您来猜猜看。”李天植笑的满脸诡异,手中的剑柄一转,依薪乔手腕的血几乎是喷出来的。

“李天植!”依薪乔像只愤怒的狮子,瞪着李天植。

李天植笑着对身后的人挥挥手,说:“去,到宴会上告诉大臣们,说陛下身体不适,宴会结束。”

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1

“李天植!”依薪乔像只愤怒的狮子,瞪着李天植。

李天植笑着对身后的人挥挥手,说:“去,到宴会上告诉大臣们,说陛下身体不适,宴会结束。”

看这架势,李天植已经掌控了局势,依薪乔知道自己再无回天之力。

李天植倏地把剑从他手腕里拔出来,架在他脖子上说:“依薪乔,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谁也不愿,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依薪乔闭上眼睛,说:“是我对不起你,要怎样,悉听尊便。”

李天植说的对,是他把事情做的太绝了,是他扼杀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没错,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李天植咬牙切齿的说:“就因为珍儿长的和她有几分相像,你就强行要了她,你不珍惜她也罢,可你为何要糟践她,害死了她,你一点都不知道反悔!你知道吗依薪乔,在此之前,我真当你是我的亲哥哥,别说是赴汤蹈火,哪怕是你说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把真心双手捧着给了你,你却无情的把它踩到脚底下……”

李天植似乎是再也说不下去了,手中的剑在依薪乔脖子上割出个刀口,鲜血顺着剑涔涔的流出。

说完,李天植从怀里掏出个瓷瓶,递给身后的人,命令道:“去,把这个给陛下吃了!”

此时依薪乔处在崩溃的边缘,心爱的女人死在他的手上,而他也早就没了活下去的欲望,不管瓶中是何物,他没有片刻犹豫的就张开嘴巴,把瓶中的药丸吞入腹中。

没一会的功夫,他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全身疼痛难忍,像是有种东西逐渐散去的感觉,提了下劲,全身的内力一点都用不上。

他知道,李天植刚刚给他吃的是疏散内力的散功丸,而这散功丸,正是他给他让他对付武功高强的耶律璟的。

依薪乔冷笑几声,哼哼,自食其果,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

散功丸也好,夺命散也罢,欠下的债始终要还,只要能解他心中的怨气,就由他去吧。

只是,他没想到一直对他赤胆忠心的李天植把他的阴险也学的那样透彻。

浑身的功力散去后,他竟然残忍的蹲在他面前告诉他,他的女人没有死,她吃的只是龟息丹,只是暂时进入假死状态,他还说,他也要占有他的女人,让他也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

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2

小腹一阵阵剧烈的绞痛,孟昔月醒来的时候,下体还在涓涓的流着血。

微微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满脸焦急模样的风栩,张了张嘴巴想问这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却虚弱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月儿,你终于醒了!”

见孟昔月睁开眼,只是瞬间的功夫,风栩脸上的焦急就被欣喜取带,脸上那种如释重负的笑容,像是黎明破晓的天光一样,照的孟昔月全身都暖暖的。

孟昔月觉得她一定是死了,否则怎么可能感觉这么幸福,可是风栩怎么也跟来了,依薪乔那恶魔最终也还是没有放过他们。

心底低叹一声,孟昔月无力的闭上眼睛。

“月儿,月儿……”随即又是玫南凡一声声的呼喊。

哎,玫南凡也来了,看来还真是没人逃过此劫呢,孟昔月如是想。

“李将军,月儿刚刚明明醒过来了,这会怎么又……”

李将军?李天植怎么也来了,莫非是除夕的计划失败了。

她喝下了替依薪乔准备的毒药,想必是破坏了他的除夕计划,孟昔月只是在心底叹气,她还真是个不祥,这是又连累了一个人呢。

“二位公子别着急,孟姑娘只是身子太虚弱了,等把体内的恶血排干净了,我再让御医开上几副滋补的汤药,调理些时日便能恢复。”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有御医?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可是明明喝下了替依薪乔准备的毒药,她怎么可能还活着。。。想着想着,孟昔月的意识就又模糊了起来。

她真正醒过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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