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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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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儿犹豫了一下,反应很快的继续说:“不如红儿先去问问陛下身边的公公,别到时候让小姐白跑一趟。”

“嗯,还是红儿想的周到。”孟昔月笑着在红儿肩膀上拍了拍:“快去吧。”

红儿慌慌张张的转身走了。

看着红儿的背影,孟昔月淡淡一笑。

她知道红儿是黄埔凝特意放在她身边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她一点都不想为难她。

她只是想借她的口告诉黄埔凝她想见他,仅此而已。

万离宫内,黄埔凝坐在桌案前,低着头看上面的奏章。

孟昔月人已走到门口,黄埔凝却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她低低的咳嗽一声,黄埔凝这才算是抬起了头,冲她笑笑,说:“来啦。”

“看来真像红儿说的,日理万机啊。”被黄埔凝这么一笑,孟昔月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放下手中的奏折,黄埔凝认真的看着孟昔月,问:“不然你以为呢?以为我躲起来,故意不见你?”

“……”孟昔月语结,心想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怎么说起话来,嘴巴都像刀子。

“听红儿说你想赏月,你来是要邀我一起赏月的?”

“不全是。”孟昔月不准备兜圈子。

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兜圈子,绝对是多此一举,只会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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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我赏月?2

“听红儿说你想赏月,你来是要邀我一起赏月的?”

“不全是。”孟昔月不准备兜圈子。

她知道,在这个能洞悉一切的男人面前,兜圈子,绝对是多此一举,只会闹笑话。

“我让红儿准备了些蔬果点心,不如先赏月。”黄埔凝走出宫殿。

“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呢。”孟昔月眯着眼睛笑了笑,也跟着出了宫殿。

到底是十五,暮色才刚要落下,一轮明月就已经高高的挂在天空了。

黄埔凝仰着头,看着天空的月亮出神。

见黄埔凝看的出神,孟昔月没有惊扰他,走到他身边,学着他的样子,也静静的赏起了月。

“月儿,”

“嗯,”

“还记得我们五岁那年的中秋之夜吗?”黄埔凝转过头看着孟昔月问。

五岁时的中秋之夜?每年的中秋之夜似乎都一样,歌舞升平,瓜果点心。。。

孟昔月摇摇头:“没印象了。”

黄埔凝没吭声,只是转过身,不再看孟昔月一眼。

孟昔月见黄埔凝满脸失落的,不知道她五岁时的那个中秋之夜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五岁那年的中秋之夜到底怎么了?”

“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黄埔凝似乎还是有些不死心。

“嗯,一点也不记得了。”孟昔月点点头,如实说,她确实一点也不记得了。

黄埔凝微微的叹口气,说:“除了你桂花糕吃太多了撑到了以外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五岁时的那个中秋节,白天他们两个偷偷的溜出去跟着家丁采购东西,路上她看上了一个龙图腾的糖人,嚷嚷着非买不可,可他们却去晚一步,那糖人刚好被一个年长他们许多的男孩子买了。

她就是个倔脾气,卖糖人的摊上明明还有很多好看的图案,可她就非要被别人买走的那一个。

做糖人的老师傅每天每个图案只做一个,他不肯为他们破了规矩,她又非要不可。

为了那个龙图腾糖人,他硬是把那个年长他几岁的男孩子揍的满地找牙,当然他脸上也是挂了彩的。

吃着他抢来的糖人,她第一次跟在他屁股后面叫哥哥。

晚上大人们聚在一起赏月,两个小人就在院子里东奔西跑的嬉戏。

皎洁的月光下,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踮着脚尖在他脸上轻啄一口,霸道的说了一句‘将来月儿要娶哥哥’之后,就跑的没影了。

黄埔凝轻叹一声,低头看着眼前的人儿满脸迷茫无辜的模样,她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果真,还是那个小没良心的。

听到黄埔凝说她吃桂花糕撑着的糗事,孟昔月忍不住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几百年的陈年往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黄埔凝又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她说过要娶他的话,可以转身就忘,可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却一直都牢牢的记在心里呢。

或许,这就是爱与被爱的区别。

“今晚我也准备了用上好桂花做的糕点呢。”

她主动找他来赏月,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他心里都还是高兴。

黄埔凝丢掉那些惆怅,紧皱着的眉心也渐渐的舒展开。

邀我赏月?3

“今晚我也准备了用上好桂花做的糕点呢。”

虽然小时候曾经因为吃桂花糕噎住过,却没有改掉她嘴馋的习性。

听到黄埔凝说有上好的桂花糕,孟昔月还是咽了咽口水。

“有好东西,还不赶快拿出来!”

看着孟昔月馋猫似的急切样,黄埔凝笑了笑,把孟昔月带到了院子里的石桌跟前。

石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的几个点心盘,如意糕,玫瑰酥,梅花香饼,桂花糕是孟昔月最喜欢的糕点,当然被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孟昔月也不客气,伸手就捏了一块放在嘴巴中,津津有味的嚼着,还说好吃。

糕点做的很好,入口即化,鲜香四溢。

来大瑜这么久了,她一直都是心事重重,吃东西从来都只是象征性的吃上那么一点,从来都没有细细的品尝过。

“好吃吗?”黄埔凝笑着问。

孟昔月点着头,说:“好吃,好吃,很有小时候的味道哦。”

边说着,孟昔月捏了一块凑到黄埔凝的嘴边,说:“来,尝尝。”

黄埔凝并没有拒绝,张口吞下了孟昔月递过来的桂花糕,见她眨着眼睛冲他笑,心,猛的一动,猝不及防的。

身子猛的向前一倾,咬住了她的手指。

知道她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他,他本想着打消心中的念头的。

可是,要打消深埋在心中二十几年的念头,又谈何容易。

十几天强忍住不来见她,在听到红儿说她要来见他时,心中那份欣喜竟然难以掩饰。

几乎吓住了跟前的红儿。

手指被黄埔凝咬住,孟昔月使劲的抽了抽,他却不松口。

“黄埔凝,你属狗的啊!”孟昔月瞪了黄埔凝一眼,却也不再挣扎。

被骂成属狗的,黄埔凝并不气恼,眼神中却全是笑意。

最后还是孟昔月服了软,她笑着求饶:“祖宗,算我求你了成不,先把我的手松开。”

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自己还是清楚的。

知道她是被自己咬疼了,否则她才不会向他示弱,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这样。

张口松开了她,见她抱着手指左忽右吹的,他笑的眼睛眯成了线,却还意犹未尽的嚼着嘴里的桂花糕。

“真是美味呢。”黄埔凝笑的有些邪恶。

孟昔月气不过的瞪他一眼,说:“人肉能不好吃嘛!”

他伸手捏了一块玫瑰酥,凑到孟昔月跟前,说:“尝尝这个,味道也不错哦。”

孟昔月赌气似的扭过头,但黄埔凝却有些不依不饶了,捏着点心又重新凑了过去。

孟昔月想想,自己也没必要和美味过不去,张口把黄埔凝递来的玫瑰酥咬住。

被她咬住的,同时还有黄埔凝的手指。

这次她可是下了血本的,直到嘴里泛出血腥味,她才松口,津津有味的嚼着嘴里的玫瑰酥。

她脸上那乐不可支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的想狠狠的疼爱她。

而黄埔凝恰恰也动了这种心思。

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狠狠的吻了下来。

邀我赏月?4

她脸上那乐不可支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的想狠狠的疼爱她。

而黄埔凝恰恰也动了这种心思。

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狠狠的吻了下来。

孟昔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把手挡在黄埔凝的胸口,推阻着他。

推了两下,突然想起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便不再抗拒,推阻着的手,也紧紧的揪住他胸前的衣衫。

黄埔凝显然是没料到孟昔月会如此顺从,他先是一僵,但也只是僵了一下,马上就又投入的吻了下去。

他火热的吻,留恋她的每一处肌肤,但她身上神秘的未知领域却更是令他着迷,一路辗转向下。

在黄埔凝挑逗下,孟昔月已经娇喘连连。

此时,他正舔吻着她的脖颈,她双颊绯红的养起头,剧烈的喘息,低低的呻吟着。

孟昔月几乎被自己给吓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来找他,只是为了报复另一个男人,她万万没有想到,在黄埔凝的亲吻下,她竟然会如此动情。

以往,她可从来都没有入过她的眼啊。

黄埔凝的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他鼻息里都有着一股明显的灼热感。

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却受到了衣衫的阻隔。

黄埔凝到底还是在乎她的感受,即使看她脸上都是陶醉的表情,他还是停下来,抬头问她:“可以吗?”

孟昔月眯着眼睛,双颊已经红个通透。

她羞愧的想要摇头,可她的行动却背叛了她的思绪,点了点头,轻轻的应了一声。

得到允许后,黄埔凝似乎再没了顾虑。

伸手扯开她衣衫上的缎带,白玉似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盯着孟昔月轻轻颤抖着的酥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曾经不是一次的想象过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的情景,他想过自己会如何疯狂,亦或者会无限的温柔,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像个毛头孩子一样的手足无措。

眼下已是十一月,正是天气寒冷的时候。

孟昔月在黄埔凝面前,就这样敞着衣衫,被冷落在一边。

还是不行么,他还是无法释怀,孟昔月知道是自己为难他了,即使心里急着在月圆之夜报复依薪乔,她也不该这样让黄埔凝为难的。

翘起嘴角,对黄埔凝笑了笑,孟昔月伸手就扯上了衣衫。

见孟昔月重新系好衣衫上的缎带,黄埔凝心中一急,赶紧问:“怎么了,月儿?”

孟昔月摇摇头,笑着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为难你的。”

说完转身就走。

却被黄埔凝一下子扣住了手腕。

把她重新带回到自己的面前,黄埔凝满是不解的盯着她。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他怎么会为难呢,天知道,他想这一刻想了多久了。

“月儿,”黄埔凝喃喃的唤着孟昔月的乳名。

孟昔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知道他不是故意伤害她,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每逢月圆之夜,只要我和别的男人欢好,依薪乔就会心痛难忍,我恨他,想要他难过,是仇恨让我迷失了心智,才想到这个馊主意。”

没有退缩的余地

“每逢月圆之夜,只要我和别的男人欢好,依薪乔就会心痛难忍,我恨他,想要他难过,是仇恨让我迷失了心智,才想到这个馊主意。”

知道她来找他肯定是有别的目的,但听到她亲口说出,却还是有些残忍。

黄埔凝漆黑的眸子冷了冷,盯的孟昔月打心底有些发寒。

她挣扎着想退缩,没错,他的眼神把她吓坏了,此刻她真的想逃。

可黄埔凝却不依她,他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衫,俯首含住了她的蓓蕾,刚才的温柔已不再。

他近乎疯狂的吮吸,几近残忍的啃咬着。

“不,不要这样。。。”孟昔月奋力的阻止着黄埔凝。

可她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黄埔凝依旧狠狠的咬着她,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惩罚她的途径似的,她越是推阻,他咬她时就越是用力。

“黄埔凝!不,不要了。。。”

在黄埔凝疯狂的攻势下,孟昔月整个人几乎瘫软。

她从来都不知道,痛苦和极致的快乐只有一线之隔,如果拿捏的好的话,痛苦也能化为极致的快乐。

在这一点上,依薪乔就拿捏的很好,她万万没有想到黄埔凝也能把分寸把握的这么好。

但是,他明明对女人没有想法的啊。

刚刚她利用他,他这是在报复她,她不怪他,可是她恨自己,放弃任何挣扎,任由他折腾。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仰起头,执拗的不让泪水流出。

黄埔凝也察觉到了孟昔月的不同,他停下来,却没有打算放过她,倾身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事已至此,你已没有退缩的余地,知道吗!”

“我只是不想为难你。”

黄埔凝的眼神紧了紧,咬牙切齿的说:“你为难我的次数还少吗!”

说完,便俯身挥手把石桌上形形色色的糕点盘一扫而落,随后又脱下身上的披风,铺在上面。

孟昔月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直到黄埔凝忙活完,站在她跟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的心才慌慌的漏掉几拍:“这是要干什么?”

黄埔凝笑着耸了耸肩膀,说:“你不是想要另一个男人痛苦么。”

话音还未落地,他便猝不及防的弯腰把孟昔月打横的抱在怀中,上前一步,把她放在铺了他披风的石桌上。

“皇,。。。”

孟昔月还想说些什么,黄埔凝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俯身便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深吻着她,缄默了一切,此起彼伏的高潮,代表了一切。

要她付出代价1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空阴沉得可怕。

刚才还是皓月当空,此刻却能清楚的听到屋外扑簌扑簌的雪花飘落的声音。

依薪乔抚着胸口,脸色苍白的可怕。

知道今天是月圆之夜,没有把握她会安分守己,怕自己失态,所以早早的就把驰儿送走了。

此刻双喜侯在门外,屋里时时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他知道主子好久没有犯过的毛病又复发了。

双喜不知道孟昔月到底有什么神通广大的本事,但从她来了之后,主子每个月圆之夜却再也没有痛苦过。

寒风凛冽,身上已经落上了一层雪花,双喜抖了抖身子,抖落了衣衫上的雪花,继续守在门外,不敢离开。

因为他知道,每逢这个时候,主子总会叫他送酒。

啪!

双喜一惊,心想,屋内不知道又是哪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被主子摔碎。

过了许久,屋内终于平静了下来,知道主子要唤自己了,双喜打起了双倍的精神。

到底是知心的侍从,没出片刻,屋内就传来了依薪乔的声音。

那发出声音的人似乎是经受了场生死浩劫,整个人像虚脱一般,声音颤抖的厉害。

“双喜。。。”

“陛下,有何吩咐?”

说话的功夫,双喜扯了扯袍子,把酒坛子抱的更紧了些。

“去把温少轩给孤带来!”绞痛着的心终于有些缓和,但只是余痛就足够让他受的了。

此时他忽然不想用酒来麻醉自己,他要她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双喜怔了怔,不知道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还是怎样。

“去把温少轩给孤带来,你没听到么!”

依薪乔语气中熊熊烈火般的怒意,虽然置身在这寒风凛冽的雪天,却足以把双喜灼伤。

他放下酒坛,赶紧转身去了温少轩他们住的院子。

他们的衣食安全都是由主子亲自挑选的可靠的心腹来负责的,宫内的人虽然知道这里住了几个对皇上来说很重要的人。

但他们具体住在哪里,真正知道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

其实他们就住在正华宫隔一处院子,就是孟昔月母亲和她的几位夫郎住的地方。

宫里的人不会想到,而孟昔月自然就是更难想到。

一会的功夫,双喜便带着几个心腹把温少轩带到了依薪乔住的正华宫。

依薪乔的脸色依然苍白,他坐在暗处,双眼崩发出慑人心魄的寒光。

“别找了,她不在这里。”依薪乔冷冷的说。

温少轩转过脸,紧紧的瞪着依薪乔问:“你把她怎么了?”

依薪乔苦笑一下,说:“我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她人呢,在哪里?”温少轩控制不住情绪的上前几步,揪住依薪乔的衣领。

即使来的时候,风栩再三嘱咐他一定不要触怒他,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依薪乔倒是没有躲闪,衣领被温少轩揪着,他出奇的没有发怒,反而笑的满脸释然。

他说:“我用她换了一座至关重要的城池呢。”

听依薪乔说用孟昔月换了一座城池,温少轩顿时情绪失控,挥拳就要往依薪乔脸上打。

要她付出代价2

听依薪乔说用孟昔月换了一座城池,温少轩顿时情绪失控,挥拳就要往依薪乔脸上打。

依薪乔自然不会放任温少轩,他稍稍往后撤了撤身子,伸手便扣住了他的手腕,轻易的就把他钳制住。

可温少轩却也不轻易罢休,明知道不是依薪乔的对手,他还是想奋力一搏。

“依薪乔,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月儿她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这么对待她!”

温少轩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是,她确实不欠我什么,要说欠的话,我倒是欠她不少。”依薪乔扬着嘴角笑着说。

“那你为何要这样,六年前,她为你做的还少吗!”温少轩声音嘶哑,却还是想说:“侵占了她的家产,你还不让她活,狠心的把她推下山崖,”

依薪乔的眼神一冷,反身过来揪住温少轩的衣领,问:“我把她推下山崖?”

“不是你推的,难不成还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咬了咬牙,依薪乔又问:“我把她推下山崖,她真是这么给你们说的?”

“……”温少轩瞪了依薪乔一眼,不搭理他。

依薪乔冷笑一声,低喃道:“她还真是舍不得让你们受半点伤害。”

六年前,六年前的悬崖边上,他其实都还没有想好,她就已经为了保护她的夫郎自作主张的跳下悬崖。

她把他们保护的那么好,自然不会告诉他们她是为了他们才跳下悬崖。

他本来就是恶人,把罪名安到他头上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依薪乔无力的松开温少轩,后退一步,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孟昔月,你到底是无情还是多情,如果是多情的话,为何都不曾分一丁点在他身上。

也就是说话的功夫,护国将军已经整顿好了军队,侯在皇城门口,蓄势待发。

双喜走到依薪乔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陛下,李将军已经带着将士们在皇城门口恭候圣上了。”

“嗯,知道了。”依薪乔摆摆手,让双喜退下。

双喜后退两步,走到温少轩身边时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两眼,然后转身离开。

要她付出代价3

双喜走到依薪乔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陛下,李将军已经带着将士们在皇城门口恭候圣上了。”

“嗯,知道了。”依薪乔摆摆手,让双喜退下。

双喜后退两步,走到温少轩身边时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两眼,然后转身离开。

在双喜退到门口时,依薪乔也起身站了起来。

他走道温少轩的跟前,一声不吭的盯着他瞧,目光寒冷幽暗。

这个男人论相貌哪点比的上他,她为何就偏偏对他这么上心,不觉间,依薪乔已经狠狠的攥上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十指关节处已经泛着些苍白之色。

温少轩也不示弱,依薪乔怎么瞪他,他就怎么给他瞪回去。

两个俊朗不凡的男人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对峙着。

依薪乔自然是不会退让的,但温少轩那架势也是视死如归,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最终还是依薪乔发狠的开口:“走吧,我带你去见你朝思暮想的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留下温少轩一人反映不过来的愣在原地。

见依薪乔走远,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快步跟了出去。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依薪乔和双喜骑着马一路狂奔,他安排双喜故意不给温少轩备马,看着他一路追赶过来的狼狈模样,他心里竟有几分报复的快感。

她背叛他,那他就折磨她的男人。

好不容易追赶上依薪乔,温少轩低着头喘气,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依薪乔就挥起鞭子在马背上狠抽一下。

马儿一声嘶鸣又开始狂奔起来。

温少轩也不敢怠慢,生怕赶不上似的,拼命的追了上去。

即使腿酸的几乎抬不起来,即使胸闷的几乎喘不过气,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说要带他去见她呢。

几乎一个月的功夫不见,她还好么。

依薪乔这个杀千刀的竟然用她去和别人交换城池,跟在马后面,温少轩狠狠的盯着依薪乔的背影。

知道他是在刁难他,可他偏偏不想被他看扁呢。

温少轩握着拳头紧紧的追赶着。

可他到底是怎么了,依薪乔的背影越来越小,想尽快的赶上,双腿却像坠了千斤大石一般沉重。

他赶不上他,终归是是见不到她了么。

可是真想见她一面啊,汗水打湿了垂在额前的碎发。

寒冷的夜里,那一缕缕她平日里喜欢摆弄的黑发竟凝结成了冰。

他奔跑着,凝结成冰的头发打在脸上,刺的他皮肤生疼,钻心透骨的疼。

视线终于模糊,他再也看不到依薪乔的背影,可是,他得追上他啊,否则,他就见不到她了。

温少轩狠狠的掐自己的手心,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他的体力已经透支,他终于再提不上一点劲儿。

眼前一黑,扑通一声,他应声倒在地上。

见地上已经覆了一层雪的人,双喜终于看不过去,他迅速的下马走到温少轩身边,伸手替他拂去脸上的雪花,抬头看着马背上高高在上的主人。

看着倒在地上的温少轩,依薪乔不是没有动容,只是那微妙的表情在双喜抬头时就背他隐藏起来。

要她付出代价4

看着倒在地上的温少轩,依薪乔不是没有动容,只是那微妙的表情在双喜抬头时就背他隐藏起来。

他冷哼一声,说:“这点路就倒下了,还有什么资格说爱。”

双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陛下,已经绕着皇城跑了整三圈了,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了啊。”

依薪乔微微一怔,双喜说的没错,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经跟着他们绕着皇城跑了三圈呢。

远远的传来一声公鸡的啼叫声,天竟然已经亮了呢。

“陛下,让他骑奴才的马吧。”或许是怕触怒主子,双喜声音明显的颤抖,小心翼翼的询问。

可被询问的人是依薪乔,他恨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更恨那个把他保护的严丝合缝的女人。

他动怒的下马,抬脚把双喜踹倒在地上,狠瞪他一眼:“混账东西,谁是你的主子都分不清了么?”

双喜赶紧爬起来,跪在依薪乔跟前,说:“陛下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你是该死!”依薪乔阴沉着脸不再看双喜一眼。

他转身从马背上拿来一条绳索,然后重新走到温少轩跟前,蹲下,拍着他的脸,说:“还真是个痴情种,为了那中花心蝴蝶似的女人,值得么?”

说完,板着温少轩的肩让他翻个身。

扯着他的手,用绳索绑起来。

双喜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想做什么,他那样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可他知道自己只是个说话没分量的奴才,只能默默的看着主子做这一切。

这么些日子,他自然是能看出来这姓温的公子对孟姑娘有多重要。

可主子和孟姑娘之间的微妙关系,他也是看的真切。

孟姑娘对主子也是独一无二的,真怕他这样做会彻底伤了她,让他们之间那点微妙的感情也会不复存在。

果然,依薪乔把温少轩绑好之后,起身扯着绳索把他拖到了马儿旁边。

双喜依旧跪在地上,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欲言又止。

依薪乔上马之后,盯着他冷冷的丢下一句:“想跪死在这里,我不拦你!”

自己的主子自己是最了解不过的,双喜知道主子这是赦免了自己。

他赶紧磕了两个头,说:“谢陛下饶恕,谢陛下饶恕。”

依薪乔回过头,挥鞭,朝城门口走去。

看着被拖在雪地上的温少轩,双喜摇着头轻轻的叹口气,倘若真的让温公子丢了性命,孟姑娘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饶恕主子吧。

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那么的雄才武略,怎么就看不透这些呢。

见主子已经走远,双喜赶紧挥了挥鞭子,追了上去。

要她付出代价5

见主子已经走远,双喜赶紧挥了挥鞭子,追了上去。

带着军队走到大瑜皇城离城城门口的时候,温少轩身上的衣衫已经被磨破,胳膊,手背,脸上也有多处擦伤。

涔涔的鲜血染在洁白的雪地上,洁白,鲜红,触目惊心。

依薪乔瞥了身后的温少轩一眼,冷冷的吩咐了双喜一声:“看看死了没?”

双喜赶紧下马走到温少轩跟前,蹲下身子,把手指凑到了他的鼻前,试探了一下。

人虽然没死,但呼吸微弱的样子,似乎这一口气过后就会断气,命悬一线。

“回陛下,人还活着。”

说完双喜又看了温少轩一眼,此时他遍体鳞伤的模样,几乎没有任何生命迹象,说他活着倒不如说他死了更容易让人相信。

“大瑜通传的士兵跑的还真快!”依薪乔对站在城楼上的黄埔凝说。

天已亮透,一夜的大雪过后,天空竟奇迹般的晴朗起来。

阳光刺的依薪乔半眯着眼眸,城楼上的人背对着光,看不清五官,他眯着眼眸扫视了一圈,却没寻到她的身影。

黄埔凝淡然一笑,悠然的回应:“过奖,过奖。”

“她呢?”依薪乔丝毫不兜圈子。

“城楼上冷,不是她来的地方。”

依薪乔咬了咬牙,她可真有手段,连好男色的黄埔凝都被她征服了。

他会安心的把她搁到黄埔凝那里,就是笃定她会安分守己的待着,直到他攻下大瑜,接她回去。

可没想到仅半个月的功夫,她就有了别的男人。

依薪乔咬牙切齿的反问一句:“是么?没想到黄埔兄您也这么懂得怜香惜玉。”

黄埔凝扑哧笑出声来,他抬起胳膊,握起拳头往嘴边凑了凑,轻咳几声,清了清嗓子说:“依兄错了,我并不懂的怜香惜玉之道,我只珍视她而已。”

我并不懂的怜香惜玉,我只珍视她而已。

也就是瞬间的功夫,依薪乔的眼神阴冷了下来,寒气逼人。

“我要见她!”依薪乔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黄埔凝生吞活剥。

原来他不是不要女人,只是他要的女人只是她而已。

依薪乔有些懊悔,他真不该相信那该死的黄埔凝好男色之说,一座城池,他就弄丢了她。

不,他早就说过,她注定都会是他的,他不容许她离开他!

“带她来见我!”再说话时,依薪乔语气中已经充满了浓浓的怒气。

高高的站在城楼上的黄埔凝相对发怒边缘的依薪乔来说就有些气定神闲了。

他笑笑,说:“她可能会不想见你呢。”

依薪乔也笑,只是他笑容里更多的是冷冽。

不想见他。

他早就料定了会是这个结果,所以他才带来了温少轩。

不想见他,可以啊。但她连温少轩也不想见么。

“哼哼”依薪乔冷笑几声,把绳索用力往前一扯,浑身血淋淋的温少轩立刻被拖到了前面。

他鹰眸半睁的与黄埔凝对视着,慢条斯理的说:“若是最后一面的话,我想她不会不出来。”

看着雪地上浑身是血的人,黄埔凝心中一惊,那人脸上全是血污,根本看不清长相。

但她的家人都还在依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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