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有此时他才觉得她还是那个大胆的女子。
经历了这么多女人,从来都没有个敢像他这样,把他压在身下。
不过现在两人的身份已然不同。
他是攥着她家人生命的高高在上的皇帝,而她也不再是那个一切都无所谓的女子。
为了她的家人,她必须得乖乖的讨好他,即使不情愿,也不敢推却。
身份的不同,终归还是让她有所顾忌的。
从一开始,她都是轻轻的,轻轻的吻,轻轻的相溶。
这样的感觉固然好,可他却不满足。
挺起精壮的腰身,狠狠的进入她。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满,开始跟着他的节奏配合着他。
知道她本是不安分的主,依薪乔伸手环上她的脖子,用力的按着她,让她贴近他的胸膛。
探起头,在她颈窝处,寻了一处张口就咬了下去。
孟昔月一疼,整个人禁不住的轻颤一下。。。。。。。。。。。。。。。。。。。。。。。。。。。。。。。。。。。。。。
万劫不复1
知道她本是不安分的主,依薪乔伸手环上她的脖子,用力的按着她,让她贴近他的胸膛。
探起头,在她颈窝处,寻了一处张口就咬了下去。
孟昔月一疼,整个人禁不住的轻颤一下。
也正是这一下轻颤,却让依薪乔找到了那久违的震撼。
在除了她所有女人身上所找不到的震撼。
依薪乔这一口咬的还真不轻,没有一丝一毫怜惜的意思。
痛过之后,就只剩下的竟是近乎癫狂的快乐。
孟昔月在心里有些鄙视自己。
在这对自己别有用心的男人身上,她竟然也能觉的快乐。
不过看依薪乔满脸陶醉的模样,孟昔月也只是在心里暗暗的鄙视了自己一把,又开始继续取悦于他。
两人喘息着到达快乐的峰顶,孟昔月疲惫的倒在依薪乔的怀里。
贴着他的胸膛,她可以听到他剧烈的心跳,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他也正眯着眼眸,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似乎正在回味刚刚的美妙的旋律。
孟昔月知道她应该是成功了,在他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自己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成功了。
虽然全身无力,但她还是有最后一步必须要做。
强打起精神,孟昔月挣扎着撑起双手,从依薪乔身上离开。
见她要离开,依薪乔刚刚还上扬着的嘴角立刻就沉了下来,显然是不乐意她走。
孟昔月俯身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低声说:“把眼睛闭上。”
孟昔月柔和的声音,像拂在脸上的春风,温暖舒服,他竟然照她所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孟昔月跪在他的身旁,从额头,沿着鼻梁,在到嘴唇,转而游走到男人最性感的喉结处,停留舔舐了许久,才又一路向下。
依薪乔本就是精力旺盛的男人,加上孟昔月这么大胆放纵的挑逗,片刻的功夫,他就又到了极点。
喘息着把她扯到怀里,倾身附上她的唇,仔细的舔吻。
万劫不复2
喘息着把她扯到怀里,倾身附上她的唇,仔细的舔吻。
她也轻轻的回应他。
有那么一刻,他竟然觉得自己就是她应该倾尽一生来爱的挚爱。
可她的一句话,却成功的把他的自尊踩到了地狱,万劫不复。
“陛下,还满意么?”孟昔月开始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
她想,她不能让自己这般堕落。
她不能在一个要置自己与家人死地的男人怀里承欢。
刚刚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依他所言,取悦他而已。
陛下,还满意么?
一句话,把从云端踩到地狱。
刚刚她明明那么动情,原来不过是为了他刚刚那句‘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或许可以放掉你最疼爱的那位夫郎’。
冷冷笑了几声,伸手触了触她散落着批在肩上的长发。
“说吧,想要我放了谁?”依薪乔鹰眸半睁,等待着孟昔月的答案。
不满意么?
刚刚明明那么震撼。
依薪乔把手从孟昔月肩膀上拿开,枕在脑后,气定神闲。
孟昔月回头看着依薪乔,说:“我想先去看看他们。”
“月儿,你终归还是不信我。”依薪乔皱了皱眉。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不相信我?”
“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意思,我娘上了年纪,我只是有些放心不下。”
孟昔月低着头,不敢与依薪乔对视。
他的眼神太过于犀利,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在他跟前露出了马脚。
如果连他们的被关的地点都不知道,想把他们救出去,简直无异于痴人说梦,孟昔月如是想。
“非今晚不可?”
孟昔月点点头:“如果可以的话。”
“还是先去照照镜子吧。”说完依薪乔背过身去,不再看孟昔月一眼。
孟昔月从床上下来,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面的女人,眼神迷离,双颊绯红,任谁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事。
依薪乔说的没错,还是先照照镜子吧。
不屑于防她1
孟昔月从床上下来,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面的女人,眼神迷离,嘴唇微肿双颊绯红,任谁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事。
依薪乔说的没错,还是先照照镜子吧。
放下镜子,孟昔月转身出了大殿。
才是深秋,夜竟然已微凉如水。
站在大殿外,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孟昔月才重新走了进去。
进去时,依薪乔呼吸匀称,俨然熟睡的样子。
但孟昔月知道,他并不会真的睡着。
一个警戒心这么高的男人,不会蠢到在一个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女人面前真的睡着。
“陛下?”孟昔月试探的叫了一声。
“……”依薪乔竟没有给她回应。
知道他是在考验她,她走到大床跟前,张开嘴巴正想再叫他,却发现他像个孩子似的咂咂嘴巴,然后抬手挠了挠头发。
莫非是真的睡着了,孟昔月有些不敢相信。
若是装出来的话,她叫他,他只需静静的不答应就好了,何须演的这么逼真。
伸手在他露在外面的肩膀上点了几下,他竟然哼哼了几声,翻个身,扯着锦被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竟然真的睡着了!”孟昔月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声。
转身出了大殿,趁着夜色,她想在这皇宫内到处转转。
正华宫门口,有两位守门的士兵,孟昔月以为他们会拦住她,她都想好该怎么让他们通融的话了,走到门口,那两位士兵却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
试着往外迈出一步,那两位士兵竟还是纹丝不动的握着长矛立在那里。
原来依薪乔并没有防她。
亦或者是,他知道她没本事逃出他的手掌心,根本就不屑于防她。
也对,这里是他的地盘,所有的士兵,宫女太监都受他的差遣,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孟昔月突然明白,依薪乔为何可以在一个恨不得他死的女人面前睡的这么香了。
原来,他笃定她不敢对他怎样,他死,他们都得死。
不屑于防她2
这到处是玉宇琼楼的皇宫,她自然不熟悉这里的构造。
偌大的皇宫,到了晚上静的也只能听到虫儿的叫声,还有时不时经过的巡逻士兵的脚步声。
孟昔月四处找寻着像冷宫的地方,可是她四周的宫殿都太过于奢华,一点也不像是年久失修的冷宫。
突然,她想起了一个地方。
凌竹院,那里虽然算不上冷宫,但在这王宫中,却算是偏僻难寻的地方。
凌竹院,她倒是跟着风栩去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是从宫内的御膳房去的。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置身何处,该怎样走才能走到凌竹院。
怕依薪乔睡醒看不到她,毕竟他已经答应她明天带她去见他们。
孟昔月心想,到时候再暗暗的把路记下来便可以了。
回到正华殿的时候,依薪乔仍然侧着身子,面朝墙壁,保持着她离开时的睡姿,像是没有醒来过。
已近深夜,刚刚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身子一挨着软榻,她才发现此时自己已经乏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顾不上有没有被子,孟昔月倒在软榻之上,就沉沉的睡了去。
同时她也沉入了一个个骇人的梦魇之中。
万丈悬崖,滔滔江水,无一不让她惊得满头大汗。
她紧闭着眼睛,胡乱的挥舞着双手挣扎着,像是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永远不知疲倦。
“不要伤害他们,求,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们。。。”
坐在一旁的依薪乔攥住孟昔月的挥舞着的手,低头在她耳边安抚着:“我不伤害他们,不伤害他们。。。”
得到这样的保证后,孟昔月果然乖乖的安静了下来。
她像是松了口气般的,紧皱着的额头也慢慢的舒展开来。
唯独她那双紧紧攥着他的手没有松开分毫。
依薪乔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想必那时候一次真的把她吓坏了。
伸手掀起她的的裤脚,那狰狞的疤痕仿佛在提醒她,其实这些年来,她过的也不尽如意。
半盏茶1
第二日,依薪乔果然没有食言,一下早朝,就过来正华宫。
他进屋子的时候,孟昔月却还没有睡醒。
进门后,依薪乔也没跟孟昔月客气。
“我以为你会早早的起来,等着去见你的夫郎们。”他没好气的低哼一句。
听到依薪乔的声音,孟昔月蹭的一下从直起身子,沉沉的睡了一觉,却是噩梦连连。
看到面前神采奕奕的男人,孟昔月在心里替自己鸣不平,体力活都让她给干了,他却还这样来奚落她。
打个哈欠后,孟昔月翻开锦被就想下床。
可刚锦被刚被掀起一个角,就有有股凉气瞬间袭来。
低头一看,她竟然是光着身子的。
昨天她不是穿着衣服睡在软榻上的么,怎么,怎么现在却睡在床上,而且连衣服也没穿。
转过头,狐疑的看看依薪乔,而他正低头轻笑。
“怎么回事?”知道是依薪乔做的,但孟昔月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是他抱她到床上来的,可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疼惜她?不能够吧。
“你只有半盏茶的功夫,去或不去,你自己选。”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内殿。
依薪乔刚刚转过身,孟昔月赶紧伸出手拿衣服,刚一伸出胳膊,却看到上面被依薪乔留下的点点红印。
突然想起他昨晚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伸手摸摸,疼的她咧咧嘴。
不用看都知道,那里肯定的印记肯定更加明显。
转过头再看的时候,依薪乔已经出了内殿。
转念一想,即便自己要他给她准备高龄的衣衫,他也一定不会照做。
多说一句话,反而耽误了时间。
转过头,孟昔月迅速的穿戴整齐。
“陛下,让您久等了。”走到依薪乔跟前,见他正在浏览奏折,他面前瓷杯的茶竟还没有动过。
“嗯。”依薪乔闷闷的应了一声,并没有抬头。
半盏茶2
“嗯。”依薪乔闷闷的应了一声,并没有抬头。
依薪乔正在看奏折,他不说走,孟昔月自然是不敢先说。
她站在一旁等着。
奏折批完一本又一本,但依薪乔却丝毫没有好喝一口茶的意思。
孟昔月的小腿又开始有些疼了,她攥着的拳头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隐忍着不让依薪乔看出端倪。
“坐下帮我研墨。”依薪乔轻抬下巴,示意让孟昔月坐在他身边。
孟昔月上前两步,坐在了依薪乔的身边,帮他研墨。
见依薪乔看奏章看的入神,孟昔月瞥眼看看他触手可及的瓷杯。
小心翼翼的提醒说:“陛下,茶快凉了,要不替您换一杯?”
“不用麻烦。”自始至终依薪乔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他手中的奏章。
但孟昔月却好像在他脸上捕捉到了一抹笑意,仿佛笑的别有深意。
想在仔细确认时,却看到他满脸正色,没有一丁点的笑意可言。
眼见着杯中的茶慢慢冷掉,依薪乔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如若这样,那这奏折即便是他批到天黑,半盏茶的功夫也不会到啊,孟昔月心里暗暗着急。
“陛下,您渴不渴?”见依薪乔放下一张奏折,孟昔月赶紧左右敲击。
依薪乔终于扭过头看了孟昔月一眼:“怎么?担心我说话不算数?”
“不,不是,只是杯中的茶确实要冷掉了。”
依薪乔看了看桌上已经批阅了大半的奏折,他活动了活动筋骨说:“走吧。”
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孟昔月自然不敢怠慢,放下手中的活赶紧站起来。
跟在依薪乔身后,孟昔月暗暗的记下皇宫的格局。
途经御膳房,依薪乔转身问孟昔月:“饿么?”
“不饿。”孟昔月摇摇头。
她可不敢在这耽搁,若是依薪乔再给她弄个半盏茶的功夫,这一天的的光景可就是真的被耽搁了。
以卵击石1
途经御膳房,依薪乔转身问孟昔月:“饿么?”
“不饿。”孟昔月摇摇头。
她可不敢在这耽搁,若是依薪乔再给她弄个半盏茶的功夫,这一天的的光景可就是真的被耽搁了。
看着孟昔月紧张的模样,依薪乔笑了笑说:“我下了早朝还没吃过东西。”
听依薪乔的话,孟昔月心里咯噔一下。
她就说,依薪乔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把关押人的地点告诉她。
依薪乔转身进了御膳房,孟昔月只好跟着进去。
不过,依薪乔却不像孟昔月所想的那样拖延时间。
进去之后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起身离开。
甚至连孟昔月都还没有吃饱。
但她还是低估了依薪乔的心计,他比她想象中还要阴狠许多。
他竟然把孟海棠等人带到了御膳房门口。
“月儿!”孟海棠叫了她一声。
孟昔月急忙迎上上去,一下子扑到了孟海棠的怀里,低低的唤了一声娘。
孟海棠轻拍着孟昔月的背:“孩子,别伤心,我们都很好,都很好。”
孟海棠越是安慰,孟昔月心里就越是委屈。
从小到大,她顽皮人性惹下的祸端都是母亲替她解决,现在她长大了,也该是她替她撑起一片天的时候了。
偎依在孟海棠怀里,孟昔月暗下决心,即便是丢了性命,她也一定会把他们安然无恙的救出去。
“有没有怎样?”温少轩,玫南凡两个人异口同声。
只有风栩一人,双拳紧握,双眸死死的盯着她的脖子。
孟昔月冲风栩笑了笑,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
再看时,风栩的视线已经锁定在了依薪乔身上,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在孟昔月看来风栩一向是最从容淡定的那一个,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会不顾生死的扑向依薪乔。
“不,”孟昔月还没来得及阻止,风栩就已经被依薪乔一掌击出几步之遥。
以卵击石2
“不,”孟昔月还没来得及阻止,风栩就已经被依薪乔一掌击出几步之遥。
见风栩不断吐着血,孟昔月疯了似的冲过去。
“风栩,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这么傻!”孟昔月把风栩搂在怀中。
风栩伸手在孟昔月脸上轻抚两下,说:“月儿,对不起,是我没用,在我熟悉的皇宫,我竟无能无力。”
孟昔月拼命的摇头,说:“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傻瓜!”
原来他是在自责,在为他不能出力而自责。
可是这怎么能怪他呢,他也是跟着她受牵连的啊。
看着嘴角不断涔涔流着血的风栩,孟昔月回过头死死的瞪着依薪乔。
而他,则是淡淡一笑,说:“不用那么悲情,我只出了一分力。”
“依薪乔!”孟昔月咬牙切齿的直呼依薪乔的名字。
此时她再也不顾上什么国君什么臣民,此刻她只想扑过去咬死他,咬死这个昨夜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
孟昔月的愤怒,是依薪乔所没有料想到的,不过无论她有多愤怒,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他能招架的住。
“知道吗,你此刻的眼神中的怒火真的可以喷发出来的话,真能把我吞噬掉呢。”依薪乔走到孟昔月跟前,蹲在地上,勾着她的下巴轻笑道。
“依薪乔,你不要欺人太甚!”孟昔月别过脸,不愿再看依薪乔一眼。
这个男人,让她连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依薪乔却不让她如愿,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用力逼着她与他对视。
站在一旁隐忍了许久的温少轩,再也克制不住。
他迅速的朝依薪乔走过来,那架势似乎是要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可是他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六年前,他们不就曾经交过手。
也像今天这样,依薪乔只是轻轻的抬下手而已。
依薪乔笑了笑,但在孟昔月看来,他笑容里却藏着万把利剑。。。
你杀了我吧1
事情和孟昔月预料的一样,她没能阻止温少轩为她拼命。
看着同样躺在地上的温少轩,再看看怀里的受伤不轻的风栩,一向遇事冷静的她,竟然不知所措了。
放下风栩,她跪爬着挪到温少轩跟前,把他抱在怀中。
“石头,石头,你打不过他的,打不过他的。。。为什么傻到白白送死!”孟昔月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温少轩伸手替孟昔月擦擦眼泪:“昔儿,我的昔儿,别哭,别哭。”
依薪乔有些阴魂不散的又跟了过去,他笑着说:“知道你们情深意重,但也以卵击石这样的事,也未免太冲动了些。”
“依薪乔,你若是再敢欺负他,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温少轩把话说的咬牙切齿。
倘若真的有神鬼之说,孟昔月相信,温少轩绝对说到做到。
依薪乔却没有把温少轩的话当成事,他笑着说:“温兄,人鬼相隔,以后我们可怎么切磋棋艺呢。”
温少轩咬着牙不说话,依薪乔却继续说:“再说了,你死了,你不怕她会心疼啊。”
“依薪乔,你说够了没有!”孟昔月终于忍无可忍,她疯了似的咆哮着。
“你到底想要怎样?折磨我你就真的这么快乐?”
“月儿,你冤枉我了啊,刚刚你也看到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依薪乔满脸无辜的样子。
孟昔月握紧拳头,紧紧的攥着温少轩的衣衫。
“好了,该见的你也都见了,我们该回去了。”依薪乔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转过身去。
孟昔月却没有站起来跟他回去的意思。
看着依薪乔的背影,她开口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杀了我吧。”
依薪乔怔了怔,回头笑着说:“月儿,我想你一定不忍心看着自己爱的人走在你前面。”
依薪乔果然够厉害,一语便击中孟昔月的要害。
“来人,送孟老妇人回去!”依薪乔对身后的人吩咐一声后,便转身离去,不再看孟昔月一眼。
你杀了我吧2
“来人,送孟老妇人回去!”依薪乔对身后的人吩咐一声后,便转身离去,不再看孟昔月一眼。
“娘!”孟昔月又赶紧跑到孟海棠跟前,用力的抱住她。
孟海棠倒是有几分淡然,她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肩膀,低声说:“月儿,不用担心的,依薪乔倒也不是良心坏透,他差人把我们照料的事事周全。”
孟海棠身上华丽的衣衫,红润的脸色,孟昔月倒是不怀疑她说这话是只是为了安慰她。
“娘,风栩和石头你替我多照料一下,找机会,我一定会把你们救出去!”
“放心吧,娘会把他们照顾好。”
“女儿不孝,让娘受苦了。”
“傻丫头,娘在这吃的好,住的好,怎么是受苦呢,你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把自己照料好就够了。”孟海棠揉揉女儿的脸。
“孟夫人,我们该回去了。”想必是依薪乔吩咐过的,那士兵对待孟海棠是毕恭毕敬的。
“嗯,月儿,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孟海棠转过身,还不忘交代孟昔月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看着母亲他们走远之后,孟昔月才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哭自己没用,她哭自己不该不听话一意孤行的带着儿子出去玩。
她甚至在心里咒骂自己为何命这么硬,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都没有死。。。。
蹲在地上哭的昏天暗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天上竟飘起了丝丝细雨,可深秋的天,淋在身上却阴冷无比。
头发被雨淋湿,水珠顺着头发从发梢滴到衣服上,在衣衫上停留片刻便渗到衣服里面去了。
天已经黑透,孟昔月像是冻僵了的一般,若不是她因为抽噎时不时抖动的双肩,别人会以为她是一尊石像。
“你以为哭死在这里就一了百了了么?”依薪乔站在孟昔月的跟前,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
借着灯笼昏暗的灯光,他竟清楚的看到她泪眼婆娑的模样。
你好可怜1
借着灯笼昏暗的灯光,他竟清楚的看到她泪眼婆娑的模样。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成的,一整天滴水不进,竟还有泪水可以流出。
“你以为哭死在这里就一了百了了么?”
抬头看看依薪乔不可一世的模样,孟昔月突然就不想哭了。
她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眼泪,仰起头。
她莞尔一笑:“陛下看错了吧,草民这是在笑呢。”
“是吗?”依薪乔笑着站起来。
孟昔月也跟着站起来,衣衫已经湿透,她瑟缩着跟在依薪乔的身后。
回到了正华宫,孟昔月就病倒了。
整个人烧的滚烫,但让她痛苦难耐的却是她刺痛不已的小腿。
每逢阴雨天,风栩总是用布袋装满炒的烫人的盐替她敷腿。
抱着小腿,孟昔月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坐在床边,看着孟昔月痛苦的模样,依薪乔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然后又贴近她的耳畔,低声说:“受的这点苦和六年来我所承受的怎么能比呢!”
虽然难受,但孟昔月神智却是清醒的。
但是她听不懂依薪乔的话,她不知道这六年来他受了什么苦,不是做了高高在上的帝王么?
睁开眼睛看着依薪乔,他此时的表情竟然是愤怒的。
扬着嘴角,扯出了一个笑意,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只要他不伤害她的家人。
见孟昔月笑,依薪乔眼中的怒意更是重了几分。
她为什么要笑,明明这么痛苦了,她为何还要笑!
依薪乔捏着孟昔月的下巴,狠狠的说:“很可笑吗?为何要笑!”
“你真的很可怜。”
“可怜?哈哈,我可怜!哈哈。。。我真的很可怜呢。”依薪乔笑着笑着竟然泪流满面。
孟昔月不说话,依薪乔的笑声戛然而止。
盯着她的目光凶狠无比:“可是你家人的性命,都在我这个你眼中可怜至极的人手中呢。”
你好可怜2
孟昔月不说话,依薪乔的笑声戛然而止,盯着她的目光凶狠无比:“可是你家人的性命,都在我这个你眼中可怜至极的人手中呢。”
小腿的疼痛加上高烧不退,孟昔月此时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起来。
大殿的门没有关,往外看去,漆黑的夜空,竟然零星的有雪花飘落。
才九月底呢。
“下雪了呢,月儿”
月儿。。。被依薪乔唤了一声月儿,孟昔月浑身一个踉跄。
这个坚硬冷漠的男人,竟然无比亲昵的叫她月儿。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上一刻还拿她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她,下一刻却可以俨然爱人一般的唤她月儿。
孟昔月想问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此时她却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无力的别过脸,不愿再看依薪乔一眼。
依薪乔起身走到大殿门口,孟昔月以为他要走,但她却没有多余的力气雀跃。
孟昔月有些悲怆的叹了口气,曾经被几个男人依附的自己,现在竟沦为了别人手中只有喘气的力气的人偶。
“为何要叹气呢?”
孟昔月没有注意到,依薪乔关上大殿的门之后又转了回来。
他脱掉鞋子,上了床,掀开被子就要替孟昔月脱衣服。
孟昔月自然是没力气反抗,她只是死死的瞪着他。
依薪乔却像没看到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
“你非要这么禽兽么?”
“只要我愿意,又有什么不可。”依薪乔笑了笑,没有因为自己被骂作禽兽生气。
孟昔月闭上眼睛,近乎绝望。
她知道依薪乔这是要折腾死她。
死了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六年前她没死成,这违背了他的意愿,他一直不能释怀。
闭上屈辱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可依薪乔脱掉两人的衣服后,就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躺在她的身边,伸手拥住她。
孟昔月僵直着身子,不知道依薪乔为何这般。
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睡着,可耳后却传来了他细微的鼾声。
她还有个女儿1
孟昔月的烧完全退下去,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了。
阴雨过后,天晴的有些不像话,仰望天空,竟真的没有一朵晕,阳光有些肆无忌惮。
大病初愈,孟昔月没有完全复原,她托着下巴眯着眼睛坐在院子里,有些没精打采。
“娘亲!”
竟是驰儿的声音,孟昔月以为是自己沉入了梦境。
睁开眼睛往门口看了一下,空无一人,她这才确信刚刚真的是自己做了个梦。
微叹一声,她深深的陷入沉思。
三天之前,见了他们那一面,风栩石头却因此受伤。
在依薪乔跟前,她再也不敢说要见他们这样的话了。
“娘亲!驰儿来看你了。”
孟宇驰从身后扑到了她的背上,环着她的脖子唤她娘亲。
孟昔月猛的睁开眼睛,是驰儿没错,她情绪激动的回过头,果然是儿子趴在自己身上撒娇。
伸手握住他肉肉的小手,哽咽着叫了声驰儿。
依薪乔就站在驰儿身边,孟昔月抬头看了他一眼。
依薪乔冲她笑了笑,说:“不用太感激我,我本不想带他来的。”
说完之后,依薪乔在孟昔月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靠着把手,眯着眼睛,闭目养神。
“娘亲,驰儿好想娘亲。”
孟昔月抱着儿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她动情的在他粉嫩的脸蛋上亲了又亲。
“娘亲也好想驰儿,好想驰儿。”
孟宇驰搂着孟昔月的脖子,说:“娘亲,驰儿也好想妹,”
听到儿子说想妹妹,孟昔月心惊胆颤的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怎么能让依薪乔知道她还有个女儿。
转头看了看依薪乔,他依然眯着眼眸,上扬着嘴角,似乎很享受这样的阳光。
“驰儿,这些日子在这里都做了什么啊?”确定依薪乔没有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后,孟昔月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妹妹,原来她的另外一个孩子是女儿。
依薪乔在心里冷冷的笑了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还有另外一个孩子。
在第一个晚上,他要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那一夜,他尝到了她身上甘甜的乳汁。
她还有个女儿2
后来,依薪乔差人送走了孟宇驰。
看着儿子小小的晃动着离开的背影,孟昔月的嘴角抽了抽,立刻陷入了无尽的悲伤和哀绝之中。
刚刚还觉得明媚的阳光,也突然变的无比刺眼。
扭头看了看依薪乔,他还是眯着眼睛仰躺在竹椅之上,似乎很享受现在的阳光。
想和他开口告别,犹豫了一下,又觉得没有必要。
独自起身,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孟昔月又觉得有些无所事事,坐在那里发呆。
“外面天气不错,为何进来了?”没多久的功夫,依薪乔也跟了进来。
儿子离开的巨大失落感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