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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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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依公子盛情款待。”风栩也放下手中的筷子。
温少轩却没有说话,依然柔情万分的帮孟昔月挑鱼刺。
依薪乔看了只顾低头吃东西的孟昔月一眼,浓眉微微皱起。
心想,果然前一个大厨做的饭菜不太适合她的口味。
一直埋头苦干的孟昔月抬起头,正想告诉温少轩不要再替她挑鱼刺时,却迎上了依薪乔来不及移开的目光。
她婉儿一笑,说:“这个大厨做的东西,要好吃多了。”
“是么?”依薪乔淡然一笑,也夹了块鱼挑了挑刺放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嚼了几下。
好像这鱼真的像孟昔月所说,真的很好吃的样子。
晚宴结束,孟昔月跳上温少轩的背,嚷嚷着跟他一起。
风栩站在一旁没有言语,却是依薪乔说:“孟小姐还是住原来的院子,两位公子的住处,我另有安排。”
孟昔月扭头看了依薪乔一眼,说:“不用麻烦了,我那院子大,把他们安排到那里就行了!”
“七王子,孟小姐的身体状况,恐怕你们是知道的。”
反悔了,又怎样5
“七王子,孟小姐的身体状况,恐怕你们是知道的。”
温少轩扭头看着依薪乔,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依薪乔生吞活剥了。
孟昔月此时和温少轩的心境也差不到哪去,食色性也,这么些日子,她当然想念他夫郎的美味了。
这世上谁都有立场说那句话,但只有依薪乔不行,因为他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如果不是他对她下了毒,她又怎么会禁欲到现在。。。。
倒是风栩,依然彬彬有礼的回应依薪乔,说:“多谢依公子提醒。”
依薪乔扬了扬嘴角,说:“好吧,既然这样,那就委屈二位公子住在孟小姐院子的厢房里吧。”
“多谢依公子体谅。”风栩点头向依薪乔道谢。
孟昔月和温少轩两个人相视一笑,谁都没有说话。
四个人并排走着,路上,孟昔月和温少轩咬着耳朵窃窃私语,只有风栩和依薪乔时不时的聊上几句。
到了孟昔月的院子门口,风栩和依薪乔道别后,便和孟昔月温少轩一起进了院子。
依薪乔笑了笑,看着三人嬉闹着进了院子后,才移步离开。
走了没多远,进了和孟昔月挨着的院子。
孟昔月靠躺在软榻上,说:“哎,这下好啦,我们三个都被依薪乔给软禁起来了。”
风栩倒了杯茶,递给孟昔月说:“不用担心。”
孟昔月抬起头,眼神一亮:“哦?莫非你有办法?”
风栩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
“没有,没有那你干嘛说的这么信誓旦旦的!”孟昔月撇撇嘴说。
温少轩也坐上软榻,替孟昔月捏着肩膀说:“栩公子让你不要担心,那你就放宽心好了。”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没把握,却还把话说成这种语气?”
风栩和温少轩都不说话,抿着唇低笑。
“你们到底打了什么鬼主意,快说,别在这卖关子了!”
后悔了,又怎样6
风栩和温少轩都不说话,抿着唇低笑。
“你们到底打了什么鬼主意,快说,别在这卖关子了!”
温少轩微微张了张嘴巴,刚刚想说,却被风栩叫住了。
“温公子!”
扭头看了看风栩,虽然想说,但温少轩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孟昔月知道他们两个肯定有什么瞒着她,知道从风栩的嘴巴严,她只好打温少轩的主意。
转身跨坐在温少轩修长的大腿上,她来回摩挲了几下,说:“石头,你最了解我了,如果今天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会吃不好睡不香的!”
温少轩看了站在旁边的风栩一眼,而此时风栩也正目光灼灼的瞪着他。
他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个通透,别开头,说:“别这样。”
他越是这样,孟昔月就越是开心。
她身子又向她倾了倾,贴的温少轩更近了几分。
她冲着他的鼻尖轻轻吹拂了口气,蛊惑到:“石头,你不心疼我了么?”
温少轩喘着粗气,赶紧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你该告诉我真相的,不是吗?”
“嗯。”温少轩就是这样,他永远都逃不出孟昔月的手掌心。
“石头,快点告诉我,我很想知道呢。”
“我,”
在温少轩几乎要把话说出来的时候,风栩一下子走到孟昔月身后,伸手把她从温少轩腿上抱了下来。
孟昔月回头看着他,挣扎到:“风栩,你干什么,放开我!”
风栩笑着,并没有把孟昔月放开。
“快点放开我!”
“好了,别为难温公子了。”
“为难?我那是为难他?”孟昔月提高音调。
看温少轩那满脸陶醉的样子,即便是为难,他也肯定是喜欢的不得了。
“……”风栩抿着唇,没有说话。
孟昔月却不依不饶起来,伸手扯着风栩的衣袖争辩起来:“你见过那般甜蜜的为难么?嗯?我看你是嫉妒了,如果嫉妒的话,那你来告诉我啊!”
反悔了,又怎样7
孟昔月揪着风栩的衣袖苦苦纠缠,温少轩则从软榻上下来,站在旁边好言相劝。
孟昔月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知道他们对她隐藏的事情,温少轩的劝说,哪起的了什么作用。
正在三人在房里闹腾的时候,依薪乔推门而入。
“唷,挺热闹的!”
温少轩说破了嗓子,倒没有依薪乔一句话起的作用大。
他一句话,孟昔月就停了下来。
她扭头看着依薪乔,松开了风栩,走到依薪乔跟前,问:“依公子不是回去歇息了么,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
“没事,我只是睡不着,到处转转,听到你院子里闹哄哄的,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
“哦,这样啊,现在看也看了,我这里很好,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说完之后,孟昔月还加了一句:“我和我夫郎还有重要的事要说,就不送依公子您了。”
温少轩也对依薪乔做了个请的姿势。
依薪乔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刚刚出了门,孟昔月就哐当一声,把门关上。
依薪乔站在门外,咬牙切齿的紧握着拳头。
气呼呼的迈出几步,顿了顿,又重新折了回来。
走到孟昔月的门口,抬脚想踹,想了想,觉得似乎又没有什么必要。
摇摇头,转身走开。
刚刚走到自己院子门口,就有个黑衣人双手抱拳的跪在他的跟前,叫了一声少主。
“进来说。”依薪乔打开门,让黑衣人进来。
“什么事?”
“今天大王把耶律璟叫到御书房谈话说,近期想传位与他。”
依薪乔握紧拳头,狠狠的在桌上捶了一下,说:“哼,老家伙,终于要挨不住了么?”
“……”那黑衣人站在旁边,没有说话。
依薪乔又问:“老家伙把传位的日子定在哪一天?”
“回少主,这个倒不太清楚,大王只说是近期。”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
后悔了,又怎样8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
“少主,我们的围困措施已经初显成效了,整个皇城开始有些人心惶惶了,依属下之见,少主应该挑个好日子带兵攻下皇城,把整个西凉一举拿下!”
“嗯,我自有打算!”
“下属告退!”
在得到依薪乔的应允之后,黑衣人后退几步,转身退出依薪乔的院子。
站在窗前凝视了许久后,依薪乔出了门。
在孟昔月的门前,他停顿了许久,最后还是抬起胳膊,敲了几下。
没多久,里面传来孟昔月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
“是我。”依薪乔不确定孟昔月在知道是他之后会给他开门,可他还是应了她。
“依公子又有何贵干啊?”
“有重要的事找你!”
“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我们已经睡了!”
“这件事必须今天说!”
门里面没了动静,依薪乔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
孟昔月趴在软榻上嗑瓜子,风栩说:“也许他真的有重要的事也说不定。”
“除了争夺金钱与权力之外,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过了很久,在孟昔月以为依薪乔已经离开的时候,却又传来几声叩叩的敲门声。
她看了风栩一眼,说:“还没走?”
“或许,他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说。”
孟昔月扔下瓜子,扯着嗓子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
风栩说:“我去开门。”
孟昔月却直至他说:“不用了,人家功夫厉害着呢,那一道门怎么能阻拦的了他对金钱与权力的追逐呢!”
话音刚刚落地,依薪乔就已经推开屋子的门,走了进来。
他冲孟昔月笑了笑,说:“说你不了解我,果然是冤枉你了。”
“这么晚了,到底什么事?”
依薪乔走到孟昔月跟前,二话没说,扯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孟昔月没反抗,可温少轩却不依了。
反悔了,又怎样9
孟昔月没反抗,可温少轩却不依了。
他站在依薪乔的身旁,说:“依公子,您这大半夜的,要把她带到哪里?”
被温少轩挡住了去路,依薪乔并没有恼怒,他说:“如果温公子不想看着她毒发,死在你面前的话,最好让开。”
“你到底要把她带到哪里去?”风栩也站在了温少轩的旁边。
“不是说了么,不想看她毒发的话,就让开!”
孟昔月抬头看着依薪乔,问:“你要回西凉王宫?”
孟昔月问出这样的话,依薪乔倒是有几分吃惊。
他什么都没有说,她竟能猜出他想干什么。
“怎么?去还是不去?”
孟昔月点点头,说:“去,怎么不去呢!”
“那你们二位,是不是可以让开了呢?”
风栩和温少轩仍然有些不放心,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
孟昔月说:“没事的,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就好。”
“可是,”
“不用可是了,只有西凉王宫才有解我身上剧毒的解药,依公子是带我去解毒呢,没什么好担心的!”
听到孟昔月这么说,温少轩还是不放心。
他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依薪乔冷冷的笑了一声,嘲讽到:“如果温公子觉得自己轻功可以的话,一起去,我不反对!”
温少轩是懂一点拳脚功夫,可是要说轻功的话,那也只是听别人说过而已。
他低着头,不说话,似乎是在暗暗的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学轻功。
孟昔月拍拍温少轩的肩膀说:“石头,你这样已经够好了,听话,乖乖的在这里等我!”
“……”温少轩闷着头,没说话。
孟昔月只好交代风栩说:“好好安慰他一下。”
风栩大手覆在孟昔月头顶,轻轻的揉搓了几下,说:“嗯,知道了,放心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回来!”
交代好之后,孟昔月跟着依薪乔出了院子。
反悔了,又怎样10
从樱田城赶到西凉皇城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
农历十七,天空中的明月给本该漆黑的也蒙上了一层皎白的光。
依薪乔扣着孟昔月的手腕,站在城墙下面。
孟昔月抬头看了看足有是几丈高的城墙,心里唏嘘不已。
她低声问依薪乔:“这么高,你能上去?”
“嗯。”
“那你上去吧,我找个隐蔽的地方等你。”
依薪乔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孟昔月问:“怎么?你不打算和我一起进去?”
“可我不会轻功啊。”
不像他依薪乔一样懂轻功,又不像鸟儿一样有翅膀,想要飞上这么高的城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听到孟昔月不进去的原因,依薪乔抿着嘴唇低笑了两声。
孟昔月问他笑什么,他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待巡逻的士兵走远之后,依薪乔环住孟昔月的腰身,轻轻的一用力,沿着城墙,步伐轻盈的迅速往上爬。
孟昔月惊呼一声,突然想到这是在偷偷潜入西凉皇城,她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巴。
皎洁的月光下,孟昔月双手捂住嘴巴,漆黑的眼眸轱辘轱辘的在依薪乔下巴上来回的扫视。
也许是用着轻功的缘故,依薪乔只是扬着头,专注的盯着城墙的顶端。
在要接近城墙顶端的时候,依薪乔突然放慢了上升的速度。
孟昔月以为他是没有力气了,或者是什么别的状况,她紧张的搂住他的脖子,但并不敢和他说话,怕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阵哐哐的声音过后,依薪乔的脚下才猛的一用力,带着孟昔月飞上了城墙的顶端。
半夜潜入皇城,孟昔月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偷鸡摸狗的事,她也没少做。
依薪乔刚一放开她,她就习惯性的弯下腰,猫着身子,跟在依薪乔的身后。
抬头看看依薪乔,他竟然直着身子,很自然的迈步前行。
孟昔月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提醒他:“喂,你内行一点好么?”
反悔了,又怎样11
抬头看看依薪乔,他竟然直着身子,很自然的迈步前行。
孟昔月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提醒他:“喂,你内行一点好么?”
依薪乔低了低眼眸,月光下,眸子中有熠熠的光彩。
“依薪乔,你不怕被抓?”
“怕,怎么不怕?”依薪乔着实被孟昔月给逗笑了。
外面都是他的士兵,只要他一声令下,攻城计划便会提前实施。
“那你还不当心一点?”孟昔月好心的提醒着。
“……”依薪乔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孟昔月。
孟昔月勾着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使劲儿的往下一按,说:“即便你武功在高强,但是做贼,始终要有个做贼的样子,最起码,你这身子不要挺这么直,其次,走路要把步子放到最轻。。。”
孟昔月喋喋不休的给依薪乔讲授着自己积累了多年的偷鸡的成功经验。
此时,她竟然忘掉了站在她面前的是对她下毒某她家产的敌人。
孟昔月红润的嘴唇被月光渡上了一层光彩,说话时,嘴唇一启一合,看的依薪乔心竟漏掉了几拍。
……
叽里咕噜的说了很多,孟昔月撞撞依薪乔的胳膊,问:“明白了吗?这可是我积累了一生的经验!”
说话时,孟昔月脸上还露出了几分自豪与得意。
依薪乔一下子被孟昔月撞回了神。
“啊?什么?”
孟昔月差点被他气的吐血。
她抚着胸口,说:“没什么。”
“那走吧。”依薪乔扣上孟昔月的手腕,就往前走。
孟昔月呼了几口气,见依薪乔直着身子,如此招摇的走在西凉国的皇城城墙上,她索性也直起了身子,大摇大摆的跟着他。
依薪乔的轻功真是厉害,从城墙到王宫,那高高的城墙,对他来说,就像是平地上翻过一个低矮的土墙,毫不费力。
进了王宫之后,依薪乔带着她在王宫的屋顶上轻轻的跳跃着。
腰身被他紧紧的扣着,孟昔月竟没有丝毫的惧怕,她心里隐隐的甚至还有几分小刺激。
后悔了,又怎样12
腰身被他紧紧的扣着,孟昔月竟没有丝毫的惧怕,她心里隐隐的甚至还有几分小刺激。
孟昔月抬头看着依薪乔,心想,如果他不是有如此的狼子野心的话,其实,他也没那么招人讨厌。
在她还没从那种凌空飞跃的喜悦中醒过来,依薪乔已经带着她落在了王宫某处的一个院落里。
见怀里的人还微微的眯着眼睛,一副很陶醉的样子,依薪乔放开她,没有理她,转身,进了身后的屋子。
离开了依薪乔的胸怀,一阵夜风吹来,把陶醉着孟昔月的美妙滋味吹散。
她瑟缩了一下,扯了扯衣服,摄手摄脚的随着依薪乔进了屋子。
这个院落,她并不陌生。
矮矮的墙,是了,就是依薪乔母亲冰曼儿住的院子。
进去的时候,依薪乔已经掌上了灯。
屋子里,依然是四季如春,花儿依然开的绚烂。
左右看了看,温室里并没有依薪乔的影子。
孟昔月轻车熟路的就进了温室旁边的内室。
果然,依薪乔正站在那里,拿着那支紫色的朱钗发怔。
睹物思情,孟昔月想,即便是再冷血的人,他或多或少都也还是有点感情的。
依薪乔肯定是想念他的母亲了。
孟昔月走到他身旁,说:“看出这朱钗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了么?”
依薪乔吃惊的盯着她,问:“这颗紫钻是你镶上去的?”
“嗯,感谢我吧。”
“……”依薪乔只是目光咄咄的盯视着孟昔月,许久,也没有说话。
孟昔月以为他是被她的行为感动了。
扬着嘴角,正准备在这屋子里到处转转,刚转过身,却被依薪乔给扯了回去。
她惊愕的刚想问他干什么,依薪乔却直接把那支朱钗插进了她的发间。
依薪乔反常的举动,孟昔月就更是错愕。
她支支吾吾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依薪乔盯着孟昔月发间的朱钗看了半晌,他俯下身子慢慢的贴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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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薪乔盯着孟昔月发间的朱钗看了半晌,他俯下身子慢慢的贴近她。
孟昔月被依薪乔逼的咧着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依薪乔笑了笑,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身,不容她再退却半分。
另一只手,勾起孟昔月的下巴,轻哼一声,说:“没想到,这朱钗蛮适合你的。”
“呵呵,是吗?”孟昔月眯着眼睛,有些敷衍的笑了笑。
“看来,如果我不救你,就有些对不起我母亲最喜欢的朱钗了。”
“……”孟昔月吞了吞口水,没有说话。
这个依薪乔还真是个反复无常的人,她不敢多说一句话,免的又触动了他哪根不正常的神经。
下巴被依薪乔毫不怜香惜玉的勾起,孟昔月此时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
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依薪乔,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突然,他哈哈的笑了起来。
“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孟小姐是害怕了么?”
孟昔月没否认的点了点头,她确实害怕了。
从来没有见过依薪乔这个样子,嗜血的笑容中,竟也流露着几分柔情。
她想,他的那几分柔情,大概是因为她头上的那支朱钗的缘故吧。
在她没回过神的时候,依薪乔已经低下身子,拦腰把她抱在怀里。
孟昔月惊呼一声,攀上他的双肩。
“依薪乔,你要做什么?”
孟昔月有些惊慌失措。
“解毒!”依薪乔只是迸出了解毒两个字,便不再言语。
孟昔月也闭上了嘴巴,任由依薪乔把她从内室抱到了那饲养天蚕的冰窟门口。
孟昔月知道,依薪乔没有骗她,他大概真的会因为她修好了他母亲的朱钗而替她解毒。
冰窟的门被依薪乔推开,他抱着她进了冰窟。
刚一靠近冰窟,就有一阵逼人的寒气朝她袭来,孟昔月颤抖了一下,左右打量着上次没敢进的地方。
叶朝歌说这里有成千上万的冰雪天蚕,可是孟昔月找了许久,却连一只都没有看到。
后悔了,又怎样14
叶朝歌说这里有成千上万的冰雪天蚕,可是孟昔月找了许久,却连一只都没有看到。
“这里不是饲养冰雪天蚕的地方么?”
“嗯。”
“那我怎么连一只都没看到?”
依薪乔没有说话,就是把孟昔月抱到一面巨大的冰墙跟前,把她放下来。
冰墙玲珑剔透,而冰雪天蚕那些浑身透明的狡猾的家伙们则是全部隐藏在冰墙里。
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绝对发现不了他们的。
依薪乔只是把手往冰墙前伸了伸,就近的几只天蚕便扭动着身体,慢慢的从冰墙里爬了出来。
听话的蜷缩在依薪乔的手心里,不再动弹。
孟昔月好奇的伸出食指,戳了戳躺在依薪乔手心里装死的天蚕,那些狡猾的家伙,竟然连动都不动一下。
“死了么?”孟昔月抬起头,问依薪乔。
依薪乔笑着说:“死了?哼哼,它们哪有那么容易死?它们的寿命可够你从阎王爷那里投胎十几次的了。”
“十几次,那不是几百岁?”
“嗯。”依薪乔不容置否的点点头。
孟昔月低头仔细看着依薪乔手心里嫩的一掐仿佛就会出水的天蚕,真的不相信,它们竟是已经活了几百岁的老家伙。
过了一会,依薪乔把手又凑近冰墙,嘴唇轻轻的动了动,发出几声小的几乎闻不可闻的声音。
他手心那几只装死的天蚕,就又活了过来,扭动着身子,整齐的排成个一字型。
依薪乔伸手在它们的脑袋上停顿一下,没多久,那些天蚕便慢慢的爬回了自己的洞穴之中。
“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依薪乔把手心摊在了孟昔月的面前,没了天蚕,他手心此时却留下了几只天蚕的触角。
“这什么?”
“天蚕的触角,解药不可缺少的药材。”
“哦。”孟昔月点了点头。
合上手心,依薪乔转身出了冰窟。
孟昔月也跟着往外走,走到门口的地方,却被依薪乔给拦住了
后悔了,又怎样15
孟昔月也跟着往外走,走到门口的地方,却被依薪乔给拦住了
他指了指冰窟中央一个偌大的冰块,说:“去那张冰床上躺好。”
“啊,那个冰块么?”
“除了那个冰块,你还能找到类似床的东西么?”依薪乔微微的皱了皱眉。
孟昔月撇撇嘴,没说话,心想,为了解毒,为了以后美好的生活,躺冰块就躺冰块吧。
虽然有几分不情愿,但她还是乖乖的走到了那冰块旁边。
那冰床实在太高,孟昔月双手撑在上面,用力往上一蹿,才坐到了上面。
几层衣服,却隔不住冰床透人的寒气。
别说躺了,就只是这样坐着,她已经瑟缩着几乎抖成一团。
门口的依薪乔看着孟昔月的模样,扬着嘴角坏坏的笑了笑,说:“不脱衣服,那冰块里的天蚕怎么吸取你体内的毒?”
脱衣服?
孟昔月整个人僵硬在那里。
盯着依薪乔,久久没有回神。
依薪乔抖抖肩膀说:“脱不脱随你,没有那些天蚕的帮助,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解不了你的毒!”
说完,就又进了冰窟,扣着孟昔月带着她就想往外走。
孟昔月阻止说:“干什么?”
“你无心解毒,又何须在这里受这中严寒之苦?”
“谁说我无心解毒,我跟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解毒!”
孟昔月一只手死死的扒住冰床,不肯跟依薪乔走。
“你又不脱衣服,”
“我说过不脱么?”
放开了孟昔月,依薪乔又出了冰窟。
孟昔月磨磨蹭蹭的脱掉衣服,看着那冒着寒气的冰墙,她却怎么也没有勇气躺在上面。
她冷的浑身发抖,牙齿被她咬的吱吱做响。
依薪乔又转回来,提醒说:“躺平!”
孟昔月拿着衣服朝着依薪乔扔了过去,倒不是因为他看到了她光着身子的模样,她就是觉得他是穿着衣服说话不嫌冷。
后悔了,又怎样16
孟昔月把手中的衣服朝着依薪乔毫不客气的扔了过去。
不是因为他看到了她光着身子的模样,她就是看不惯他那种穿着衣服说话的嫌冷的得瑟劲儿。
孟昔月的手劲儿足够大,衣服果真被她扔到了依薪乔跟前。
他没有伸手接住她的衣服,而是闪身躲开。
衣服应声落在地上。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衣服,依薪乔扬了扬嘴角,转身出了冰窟。
孟昔月则是气呼呼的躺在了那冰块上,也许是因为气愤浑身发热的缘故,身下的冰块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冷。
半盏茶的时间,依薪乔手中端着个碗又重新进来。
见孟昔月乖乖的躺在病床上,他眸子中竟荡漾着些笑意。
本来就淡的可以的笑,被他稍稍一掩饰,孟昔月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看见依薪乔进来,孟昔月就想直起身子。
依薪乔赶紧走到她跟前,按住她的肩膀说:“不忙起来,时间还没到。”
因为依薪乔施加的外力,孟昔月重新躺在了病床上。
酥胸像两只可爱的白兔,在依薪乔面前调皮的跳动了几下,而孟昔月吃惊的发现,依薪乔的脸竟然红了。
虽说是为了解毒,但在这么一个大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孟昔月也是觉得不自在的很。
她抬起胳膊,就想护住胸部。
只是抬起的胳膊却被依薪乔重新按到冰床上,他俯下身子,贴近她的脸,警告她说:“想要解毒的话,全身上下最好老老实实的与冰床紧密结合!”
依薪乔把话说的严肃,孟昔月没有反驳的理由。
依薪乔又端起刚刚进来时端着那陶瓷小碗,低头看了看,又搁在孟昔月旁边的冰床上。
瞥着眼看了看那冒着寒气的碗,又看看一旁双颊微红的依薪乔,孟昔月试探的问他一句:“这碗里是什么东西?”
依薪乔看她一眼,颇为淡定的回了俩字儿:“毒药。”
孟昔月一下子激动的从冰床上弹跳起来,惊呼到:“什么!毒药!”
MO:昨天没电。。。
后悔了,又怎样17
孟昔月一下子激动的从冰床上弹跳起来,惊呼到:“什么!毒药!”
依薪乔瞪了孟昔月一眼,呵斥道:“你还想不想解毒了?”
孟昔月点点头,说:“当然想了。”
“躺好。”
孟昔月看了看自己直起来的身子,尴尬一笑,然后又重新躺回到冰床上。
刚刚因为听到依薪乔说那是毒药,她太过激动才没控制住,一下子坐了起来。
重新躺好之后,孟昔月还担心不已的歪着脑袋看她旁边的那个碗。
“这当真是毒药?”
“嗯。”
“以毒攻毒,对么?”
虽然依薪乔回答的兴致不高,但孟昔月仍然不断的猜测着。
“算是吧。”
“你有把握么?”
“我对别人用毒多次,不过,这却是第一次替别人解毒,可以说经验有些不足。”
看孟昔月提心吊胆的模样,让依薪乔忍不住的调侃她。
他开玩笑的一句话,她却信了。
从冰床上爬起来,就要往下跳。
依薪乔按住她,说:“要干什么?”
“这毒我不解了。”
孟昔月心想,与其在这里做依薪乔的经验不足的下的牺牲品,倒不如回去好好和夫郎们珍惜这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日子。
依薪乔看着孟昔月背上淡淡的红点,星星一样,均匀的分布在她光洁的背上,知道用药的时候已到,他也没有阻拦她从冰床上下来。
依薪乔没有阻拦,走出了几步,孟昔月又停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而此时,他正端着那碗被他称作毒药的东西喝。
竟然不是毒药,孟昔月顿时觉得依薪乔又骗了自己。
她愤愤的扭头,走到冰窟门口,弯腰就要捡自己刚刚丢在那里的衣服。
攥着衣服扯了扯,那衣服竟然已经和门口的冰冻结在一起。
又使劲儿扯了扯,黏在冰上的衣服竟然毫无动静。
她挫败的放开手,又重新走了回去。
站在依薪乔的跟前,说:“我衣服冻在冰上了。”
后悔了,又怎样18
她挫败的放开手,又重新走了回去。
站在依薪乔的跟前,说:“我衣服冻在冰上了。”
依薪乔此时正认真的喝着碗里的东西,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孟昔月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依薪乔,我的衣服冻在门口的冰上了!”
带着依薪乔的名字,这句话音调被提高了不少。
依薪乔依然是默不作声,直到把碗里的东西喝完,他才慢慢的把碗放下,气定神闲的看了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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