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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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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还不忘流氓一把。

她冲着风栩喊:“脱掉衣服去床上等我!”

嘭!

风栩狠狠的摔上里屋的门。

孟昔月等感觉自己浑身暖和过来之后,她才进了里屋。

小云替她收拾了两包袱东西,都搁在床对面的贵妃椅上。

小云那丫头办事,孟昔月一向放心,不过今天她却很好奇,要出这么远的门,这丫头才给她收拾两个小包袱,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啊?

走到贵妃椅旁,孟昔月就开始翻弄包袱里的东西。

啧啧,包袱里只有两套内里换洗的衣服,还有两套她比较喜欢的春秋的衣服。

另一个包袱里,是些银票、银子什么的。

孟昔月怕小云带的银子不够用似的,还拿出那一叠银票,一张一张的清点着。

看着孟昔月忙碌的样子,风栩像是和谁赌气似的,用力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看了风栩一眼,孟昔月也没做声,清点完银票,她才跳上床去。

吹了灯,屋内黑漆漆的,就着窗外隐隐的月光,她看着风栩的笔挺的背脊。

隐隐的失落

貌似人只有保持机警的时候,背脊才会挺的这么直吧。

没想到,他防她竟已经到了睡觉都不敢睡安稳的地步。

张开胳膊,想要贴上去,可孟昔月却发现,她近在眼前的夫郎,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哎,算了。

微微叹了口气,她还是安分的收回双手,交握着枕在自己的脑袋下面。

风栩以为孟昔月会像昨天一样,冰块似的贴在他身上。

他僵硬着身体等了很久,却不见她有动静。

悄悄的转过头,却看到她已经枕着自己的双手入眠。

没有被她占便宜,他心里竟升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隐隐的像是失落。

抿着薄唇,风栩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背脊。

在他眼里,孟昔月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她永远都不能和他心中的女神雨柔姐相比。

25岁便掌管着栖凤国的国库,做事沉稳干练,却又是那种带着花香的妩媚女子。

15岁,情愫刚刚萌动的时候,他就已经倾心于她了。

也就是那一年,父亲被冠上了勾结番邦的罪名,他由栖凤国最受宠王子身份,一下子成了落魄的普通少年。

昔日的恩宠已经不在,而那个叫雨柔的女子却一如既往的袒护着他。

像她那样的女子,才是他心目中的妻主。

闭上眼睛,想着云柔种种的好,风栩心中那股失落感才渐渐消失。

第二天,小云来叫门的时候,孟昔月惺忪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又贴上了风栩。

她赶紧的咧开身子,往外挪了挪。

孟昔月软软的身子猛的这么一撤离,风栩立刻感觉到后背有些丝丝的冰凉。

他见孟昔月穿好了衣服,然后也拿起床头上折叠整齐的衣服,抖开了,开始往身上套。

穿戴整齐的孟昔月看了风栩一眼,她说:“时辰还早,你再睡会。”

“可是。。。”妻主都起来了,夫郎没有不起来的道理。

这是为夫之道里面的一条规矩。

以前不屑遵守这些条条框框的风栩,今天竟然想着遵守了。

妻主,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和小云要赶路,你起来又没事,还是在被窝待着吧,等到该吃早饭的时候再起。”

话说完,孟昔月拿起包袱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她又停下来说:“小云我带走了,你再去我娘那里挑一个你待见的丫头吧!”

说完,孟昔月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风栩盯着那扇被她关上的门,心里升起一股别扭的滋味。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他不待见她,知道他不待见小云。

风栩抓过衣服,迅速的披在身上。

他追到门外时,孟昔月小云两人已经有说有笑的走到月玲珑门口了。

风栩冲着她喊了一句:“妻主,”

孟昔月愣了一下,回过头,看着风栩。

“你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是因为匆忙,他的长发没来得及束起,发梢随着风微微的翘起。

从到了孟家以来,他这是第一次叫她妻主。

他也真会挑时候,还是挑在了她要走的时候,要不然,她又有机会好好的调侃一下了。

冬天的早上,太阳都还没有升起来,院子里有些雾茫茫的。

风栩就那样,静静的立在那里。

似乎是在等待孟昔月的答案。

孟昔月把肩上的包袱递给小云,快步又折了回去。

走到风栩身边,她伸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态度暧昧的说:“宝贝,乖乖在家等着,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被孟昔月这样调侃,风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通透。

踮起脚尖又在风栩脸上摸了一把,孟昔月才心满意足的转身走开。

她以为风栩会跺着脚进屋,没想到等她重新回到大门口小云身边时,风栩却还站在那里,似乎也没有气到跺脚。

孟昔月像是故意要把风栩激怒似的,拍拍屁股,然后吊儿郎当的出了门。

看着她是确确实实的出了门,风栩才感觉到了屋外的寒冷。

他瑟缩着进了屋。

孟海棠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并没有因女儿离开而冷落了风栩。

谷城,我孟昔月来啦

风栩还没起床的时候,她便叫了丫鬟来月玲珑伺候他。

早餐的时候,他照旧过去膳堂吃。

只是他的右边,由以往狼吞虎咽的孟昔月突然变成了一张空椅子。

“母亲,妻主她。。。”

“月儿这丫头动身的时候,我没起床呢,这丫头就在我门前道了个别就走了,连门都没进。”

“嗯,妻主她应该是怕您难过,所以才没进去。”风栩心说孟海棠怎么没责怪他不起来给孟昔月送行,原来那是她也没起床呢。

“也许吧,这丫头整天大大咧咧的,其实心细着呢。”

就像早上她特意向她交代,是她自己不让风栩起床送她的,让她千万别责怪他一样。

孟海棠何等高明,简简单单的一句小谎话,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栩儿,今天起就帮着我打理钱庄的生意吧。”

“嗯。”风栩应声,抬头看着孟海棠。

他没想到她会那么急着教他管理钱庄。

孟海棠看出了风栩的疑惑,她向他解释说:“月儿跟前晃的时候,我总嫌闹腾的慌,现在突然安静了,我反倒不能适应了。”

风栩明白了,原来是孟海棠想要身边有个人。

看着和自己母亲年龄差不多大的孟海棠,风栩一下子想到了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母亲。

孟海棠只有孟昔月这么一个孩子,她走了,她会想念她。

而他的母亲,有众多的孩子,他不在,她应该不会像孟海棠想念孟昔月一样想念他吧。

孟昔月和小云二人,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的,等她们赶到距离凤凰城千里之外的谷城时,已经是二十日之后的事了。

此时天空正飘着雪花,孟昔月却不急着赶路。

她坐在马背上,遥遥的看着远处那坐生机勃勃的城。

许久,她突然高呼一声:“谷城,我孟昔月来啦!”

小云看着小姐兴奋的样子,也禁不住的跟着乐,但是心里却隐隐的替谷城长的好看的男人担忧。

山高皇帝远

山高皇帝远了,小姐喜欢调戏长相好的男人的本性,肯定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一声感叹之后,孟昔月才带着小云继续前进。

进了城,她并没有急着去寻找依家绸缎庄,而是挑了家上等客栈,住了下来。

房内,孟昔月一边抱着一只烧鸡啃,一手提着小酒壶咬住壶嘴咂巴一下,泯上一口小酒。

小云则是坐在她旁边,也吃着她最喜欢吃的花生米。

“小姐,时候还早,咱怎么不到绸缎庄去啊?”

“急什么,谷城这么好的地方,咱怎么也得好好的玩两天不是?”

“可小姐您,您对夫人说。。。”小云欲言又止。

“我和娘告别之前信誓旦旦的说一到谷城就立马接手绸缎庄的生意好好打理!”

兹溜,孟昔月又吸了一口酒。

“那是逗我娘玩的,你就相信啦?哈哈。。。”

孟昔月永远都是这样,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人看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连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小云亦是,看不懂她家小姐。

她喜欢调戏美男,却又比谁都洁身自爱。

目前只有栩公子一个夫郎。

她喜欢逛玫瑰坊,却是因为喜欢那里的麻辣鱼汤。

她在凤凰城和所有的痞子称兄道弟,却又比那些痞子有担当。

……

小云捏着花生米,不断的往嘴巴里送,想着小姐的种种,却又怎么都想不明白。

“哎,如果再有玫瑰坊的一锅热腾腾的麻辣鱼汤,就再好不过了!”

孟昔月丢下烧鸡,又替自己夹了一筷子红烧鱼。

吃着鲜美的鱼肉,她突然就睹物生情,想起凤凰城玫瑰坊的麻辣鱼汤来。

饱饱的吃了一顿,孟昔月又叫店小二烧了一大桶热水。

一路奔波,她和小云也该美美的泡个热水澡了。

孟昔月先脱了衣服,跳进硕大的木桶中,眯着眼睛享受。

小云那丫头就愣在旁边迟迟不肯动作,孟昔月催促她说:“还愣着做什么,等下水就冷了!”

山高皇帝远2

小云那丫头就愣在旁边迟迟不肯动作,孟昔月催促她说:“还愣着做什么,等下水就冷了!”

“小云等小姐洗完再洗!”主仆有别,小云不敢造次。

“傻丫头,以后在谷城我不是小姐,你也不是丫鬟,咱俩是姐妹,姐妹,懂不?”

小云摇摇头,说:“不懂。”

她从小被夫人买来做小姐的玩伴、随身丫头,她不知道要怎么和小姐做姐妹。

“笨!”

“小云愚笨。”

“如果现在赖子站在旁边,你说她会不会跳进来和我一起洗?”

哗啦一下,孟昔月往身上撩起一捧热水。

小云点点头说:“莱亚小姐肯定会和小姐您一起洗的。”

“那我在问你,我和赖子是什么关系?”

“姐妹。”

“那不就结了!”孟昔月猛的站起来,把旁边呆呆的思考着的小云拉到了浴桶里。

吓的小云惊呼一声:“啊?小姐!”

“叫什么叫啊,又不占你便宜,脱掉衣服,好好泡泡!”

把小云拖到木桶里以后,孟昔月就不理她了,自己往自己身上撩着热水。

眯着眼,享受着。

倒是小云,和小姐在一起洗澡,怎么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她提议:“小姐,要不小云帮你搓搓背吧?”

“嗯,这提议不错。”

孟昔月乐颠颠的转过身子,背对着小云,让她提自己搓背。

小云的手段确实不错,孟昔月被小云搓的舒服的直哼哼。

第二天一早,孟昔月带着小云几乎是吃遍全谷城。

其中,晚饭的时候,她们还是在依家绸缎庄对面的仙鹤楼吃的。

小云指着依家绸缎庄的招牌说:“小姐您真高明啊,玩一天,也不耽搁来绸缎庄。”

孟昔月吃惊的盯着小云,说:“我啥时候说要去绸缎庄了,只是走到这里突然饿了,然后凑巧这里又有家酒楼而已!”

“啊,我们今天不去绸缎庄啊!”

“急什么,昨天我听客栈小二说了,谷城城西还有一家闻名谷城的粥铺呢,我们明早去试试!”

依家公子1

孟昔月翻找着菜单,找了半天,她就要了两个砂锅羊肉汤。

后来又考虑到小云不吃羊肉,她又把其中的一个砂锅羊肉汤换成了砂锅馄饨。

美美的喝了羊肉汤之后,孟昔月抚着肚子出门。

恰逢依家绸缎庄收工关门,店里的工人一个个走了出来,最后走出的是一个身穿玄青色长袍的高挑男子。

那男子真的高,绸缎庄门上的锁在门框的顶端,而那个男人只需稍稍抬了抬胳膊,便咔嚓一下锁上了门。

身边的小云低声嘀咕了一下:“小姐,那就是依家公子吗?”

“累了,回客栈睡觉!”孟昔月答非所问。

“小姐。。。”小云拉长了声音。

“走啦,臭丫头!”孟昔月揪了一下小云的耳朵,转身往下榻的客栈走。

主仆二人走到一个巷口的时候,一个匆匆忙忙的身影却撞上了孟昔月。

那家伙来势凶猛,孟昔月平时虽然身手不错,却没有及时躲开,被那人撞了个满怀。

她一屁股蹲在地上,而且屁股落地的地方刚好有个小石头渣,咯的她屁股生疼。

“哎呦,小子,眼睛里塞的是泥巴吗!”孟昔月皱着眉蹭的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着找人!”那人连忙向孟昔月道歉,态度也算虔诚。

可她孟昔月却偏偏不是个善茬,屁股摔的这么疼,就一句‘对不起,我赶着找人’就能完了的么?

“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你以为姑奶奶屁股是白摔的么?”为了壮大气场,孟昔月还特意抬高了下巴。

那人明显一愣,显然,他没想到孟昔月态度会如此强硬。

“这位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我说了,对不起没用!”

“那您说,到底要我怎么做,您才满意?”

“叫什么名字?”

“姓温名少轩。”

“年龄?”

“19岁。”

“家住何处?”

“城西红柳巷。”

“可有妻主?”孟昔月的原则,有主的人,她不碰。

傻小子温少轩

捏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温少轩,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就是人厚道的有些过分。

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他竟然毫无保留到这种地步。

可能是孟昔月最后一个问题太过于直白,温少轩低着头,一直没回答。

孟昔月又问了一遍:“有没有妻主?”

少年红着脸,摇了摇头就说了一个字:“没。”

“唉,罢了,罢了,今天姑奶奶高兴,暂且放你一马。”

看着着个天真的有些纯白的少年,孟昔月觉得自己此时像个恶官,而温少轩则像个恪守本分的良民。

觉得没有任何挑战性,孟昔月也就失去了兴致。

温少轩呆呆的看着孟昔月,似乎不相信她就这么放过自己似的。

孟昔月朝他瞪了瞪眼,说:“怎么?还不走?上瘾了还是怎么滴?”

看着孟昔月凶神恶煞的模样,温少轩对她说了句‘多谢小姐宽宏大量’后,就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

孟昔月看着温少轩的背影,有点郁结,消失的这么快,她有那么恐怖吗?

小云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孟昔月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笑个毛啊笑,赶紧扶着你家小姐我回客栈啊!”

揉了揉屁股。

真他娘的疼。

低头看了看那咯了她却依旧安然无恙的躺在地上的石子,孟昔月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抬脚狠狠的踢了那石子一脚。

啪啦啪啦。。。那石子向前迅速的滚动着。

孟昔月微微斜着眼睛,盯着那石子看,直到再看不到它的踪影,她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小云扶着她走了几步,她突然又觉得便宜了那姓温的小子。

“你说我刚刚那一脚,如果踢在那小子身上,现在我屁股会不会就不那么痛了?”孟昔月扭头问小云。

“嗯,嗯,小姐刚刚您太善良了,一点都不像您以前的风格!”

“主要是那小子太傻了,欺负起来我都有些不忍心。”孟昔月也觉得自己刚才太善良了。

就是不踢他,她也该在他屁股上捏上一把啊。

那小子身材看起来不错,捏起来,手感应该错不了。

丢掉了一次揩油的机会,孟昔月沮丧不已。

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了老半天,他决定如果再让她见着姓温的那小子,她二话不说,必须得在他屁股上捏一把。

硬石头1

孟昔月带着小云大概在谷城闲逛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来,小云总是暗着明着的左右敲击,提醒孟昔月依家绸缎庄的事。

小姐每天游山玩水的模样,她真怕小姐会忘了来谷城的初衷。

这天,风特别大,听着外面的风声,裹在被窝里,都会让人觉得冷。

天刚蒙蒙亮,小云知道孟昔月不会起那么早,她醒了一下,翻个身又重新睡了。

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她家小姐边摇晃她的肩膀,边喊她:“懒猪,快点起来,今天去绸缎庄!”

小云惺忪的揉着眼睛,说:“小姐,怎么起那么早啊?”

“贪玩的丫头,我们都来谷城多久啦,现在连绸缎庄的门都还没踏进一步呐!”

“……”被小姐骂贪玩,小云很无语。

这半个月来,她提示了她多少次啊。。。

“别磨叽,快起床!”孟昔月作势就要掀小云的被子。

小云大惊失色的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孟昔月满意的转身,出了内室。

坐在火盆旁边,孟昔月拖着下巴寻思昨晚上的梦。

真恐怖,因为她迟迟不肯去接手绸缎庄,她娘孟海棠头一次拿扫把打她。

想想来了这么久了,想那依薪乔肯定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孟昔月觉得现在是到了该她出场的时候了。

晚上没睡安生,早上把小云折腾了一下,心情大好。

主仆二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孟昔月变带着小云去了依家绸缎庄。

刚刚抬脚要进门的时候,一瞥眼,她在门口旁边那个不是很显眼的地方,看到一个很刺眼的东西。

那个咯了她屁股的小石头。

嘿。。。这块倒霉石头,还给她耍起硬来了。

好,她今天还得赏它一脚。

几乎要着地的脚,被孟昔月硬生生的转了个方向。

她走到小石子处,抬脚,瞄准,然后就迅速的飞出了一脚。

小石头应声而起,不偏不倚的卡在了依家绸缎庄的门缝里。

孟昔月又追了过去,凑近门缝,伸手想把那块硬石头扣出来,费了老大的劲,那石头却纹丝不动。

硬石头2

孟昔月低着头,盯那石头盯了半晌。

依家绸缎庄的伙计过来询问:“姑娘,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孟昔月朝他摆了摆手说:“没有,没有。”

“呃。。。那。。。”

盯着那石头,孟昔月脑袋灵光一闪,然后抬脚进了绸缎庄的门。

走到门后面,仔细打量着这门。

红木的。

伸手敲了敲,音质清脆。

嗯,木质不错。

她抓住那扇门,就要关门,其实她就是想把那小石头挤出来。

绸缎庄的伙计连忙过来制止:“姑娘,我们才开门。。。”

“没事,我就借你们门用一下,马上就打开。”孟昔月向伙计保证到。

说完就要关门。

“姑娘,万万不可,万万不可!”那伙计双手扶住门,想要阻止孟昔月。

孟昔月没理他,照旧用力关门。

那小伙计双手扶住门,却也没能拦住孟昔月。

门照旧被她关上了,只是孟昔月高估了这扇门的质量。

咔嚓。。。孟昔月听到一声木头裂缝的声音。

啪的一声,石头也从门缝里掉了出来。

孟昔月放开门,蹲在地上把那块小石头捡了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收在衣服的荷包里。

再起身时,身边就多了一了人。

“公子,就是这位姑娘。”那伙计指着孟昔月向主子告状。

依薪乔实在是太高,孟昔月只能抬着脸给他说话:“我说,这位小哥,您这门质量也太差了吧,就这么一个丁点大的小石头,都能把它弄坏。”

孟昔月伸出小手指头,比划着刚刚那个石头块的大小,语气戏谑。

依薪乔一直微笑着,看着孟昔月。

孟昔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你这做的是值钱的绸缎生意,安全意识要加强!”

边向依薪乔强调安全意识,边摇晃了那扇坏在自己手中的门,孟昔月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那依姑娘之言,绸缎庄该用什么样的门?”依薪乔终于开口说话。

语气中却没有因为门被孟昔月弄坏而带有怒气。

他问问题的时候,就像是学生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向夫子虚心请教一般。

态度谦卑,温文尔雅。

高瘦精壮,身手敏捷

孟昔月顿了一下,然后说:“铁门,对,铁门不错,厚实耐用!”

“铁门?”依薪乔把孟昔月的话重复了一遍,似乎在考虑铁门到底合不合适。

“怎样?”

“换成铁门的话,安全是有保障了,不过那冷冰冰的铁门势必会影响到来买绸缎客人的心情。”

孟昔月本来还觉得自己的提议很好,不过,依薪乔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

冷冰冰的铁门,却是会影响客人的心情。

她向依薪乔走近一步,抬着脚尖,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很是赞许的说:“有你这样的助手,我就不怕绸缎庄做不出成绩了。”

没错,她很赏识依薪乔的才能。

孟昔月的话让依薪乔一愣,他问她:“你是孟家小姐?”

“嗯,嗯,依公子,以后咱俩就是一伙的了,好好干!”孟昔月死性不改的在依薪乔腰身上掐了一把。

嗯,细却精壮,手感不错。

被孟昔月掐了一把,依薪乔脸色一变。

后退两步,说:“孟小姐请自重!”

孟昔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痞子似的:“依公子此言差矣,我身上肉多,可沉着呢!”

依薪乔抿着嘴不说话。

孟昔月又补了一句:“不信的话,那你背我一下好了。”

她张开双手,就想往依薪乔背上扑。

依薪乔巧妙的转过身,往前迈了一步,他说:“小安,把账本拿给孟小姐!”

偷袭没成功,孟昔月瞪了依薪乔一眼。

他高瘦精壮,身手敏捷,肯定是会些拳脚功夫的。

风栩平时就看个书,赏个花什么的,身手就不如他。

这种偷袭用在风栩身上,孟昔月从来都是胜券在握的。

店里的伙计小安,捧着厚厚的一沓账本,走到孟昔月面前,说:“孟小姐请过目。”

“先放那吧。”孟昔月指了指距离自己最远的那张桌子。

显然,她的兴趣不在账本上。

依薪乔拿着纸笔,写写画画的,像是在清点货物。

孟昔月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

家书1

转眼已到年关,孟家上上下下开始忙着置办年货。

孟家上下所有人期盼的孟昔月的家书也如期而至。

吃饭时,孟海棠只是把女儿平安到了谷城的事告诉风栩,并没有让他看家书。

倒是风栩,鬼使神差的提出要求:“母亲,妻主的家书我能看看吗?”

孟海棠稍稍迟疑了一下,笑着说:“当然可以。”

“谢谢母亲。”

“先吃饭吧,我让小红去房里把家书拿过来。”孟海棠冲风栩笑了笑,然后吩咐小红:“红儿,去房里把小姐的家书给公子拿过来!”

“是,夫人。”小红福了福身子后,转身处了膳堂。

没一会的功夫,小红变把孟昔月的家书拿了过来。

孟海棠招呼到:“栩儿,先吃饭,吃完饭再看。”

等吃完饭,孟海棠才示意让小红把家书给风栩送过去。

打开家书,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几个字‘儿已平安到谷城,娘勿念’。

他终于明白孟海棠为什么没有拿家书给他看了。

原来这封家书里并没有一个字是提及自己的,看着手里那张只有几个大字的家书,风栩脸上竟有难以掩饰的失落。

“栩儿,月儿她就是懒,你别往心里去。”孟海棠看出了风栩的异样。

如若不是孟昔月的字写的太难看,难看到让人难以模仿,她确实想着添加几个字的。

孟海棠在心里暗骂女儿孟昔月:这个小没良心的,才娶了夫郎不久,就把人家给抛到脑后去了。

风栩把家书折叠好后,送到孟海棠面前:“没有什么是比知道妻主平安更好的事了。”

“好孩子,好孩子!”孟海棠赞许的点点头。

“母亲,钱庄还有些事,栩儿就不陪您了。”

“嗯,去忙吧。”

风栩是块可教之才,还不到两个月,他就已经能够熟练的打理钱庄了。

孟海棠也相信他,索性把钱庄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了风栩,甚至连几个金库的钥匙她都各给了他一把。

家书2

从孟家膳堂出来,风栩就出门去了钱庄。

钱庄的伙计见到他,都和往常一样,向他问好:“栩公子早!”

而风栩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回应,他好像没有听到别人对他说话一样。

面无表情的径直进了钱庄的账房。

在账房,他一待就是一整天,连午饭都是伙计给他送到跟前的。

没什么食欲,午饭他也就象征性的吃了一点。

然后便拨拉着算盘,盘账。

账房里很静,只听见风栩手中的算盘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算着算着,他突然烦躁的把算盘推到一边。

端起茶,咕咚咕咚狠狠喝了两大口。

以前他喝茶从来都是轻轻的泯上一点,然后再慢慢的品上一会。

不知怎么,今天心情突然烦躁不安,再没了半点品茶的闲情逸致。

‘儿已平安到谷城,娘勿念’

想起这几个字,风栩心里就更加烦闷。

然后他又在心里默默的说服自己:风栩,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她在家书中提到你么?

她不是你想要的妻主,这桩婚姻,也并非你情愿,你现在到底又在想些什么。

风栩,雨柔姐姐才是你最爱的女人,不是吗?

愣了许久的神,风栩才拿过算盘重新盘算刚刚没算完的账。

天快黑的时候,风栩才从钱庄回了孟家。

他没有去膳堂吃晚饭,这些日子,孟海棠怕他累,就吩咐下去在月玲珑给他开了小灶。

回去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

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只是寻常人家吃的莲子粥、几道家常小菜,还有盘小馒头。

看着那热腾腾的馒头,风栩突然想吃‘老李一绝’的包子了。

这些日子去钱庄,他每天都路过‘老李一绝’包子铺,每次也只是稍稍的停一下,从来都没有下来马车去买过。

第二天,风栩起了个大早,特意吩咐说不用做早饭,他路上顺便买些东西吃。

马车走到‘老李一绝’门口,风栩没有迟疑,直接吩咐停车。

老李肉包

“栩公子,您不用亲自下来的,想吃包子,老奴帮您去买就是了。”老车夫拿了凳子,放在地上。

“我想自己买。”风栩踩着长凳从马车上下来。

“公子,要什么馅儿的?肉的还是菜的?”老李看见风栩,连忙招呼。

风栩迟疑了一下,说:“一笼菜的一笼肉的吧。”

“好嘞!”老李手脚麻利的帮风栩包好了一笼菜包一笼肉包。

递给他说:“公子,您的包子,天冷,趁热吃哈!”

“谢谢。”给了银子,风栩转身走向马车。

上了车之后,他打开包装油纸,车厢内立刻充满了他熟悉的香味。

他有些沉醉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一直都喜欢吃肉包,每次都是吃的津津有味,弄的满嘴是油也都不在乎。

想起孟昔月吃包子的情景,他伸手拿了个肉包,凑到嘴边,学着她的样子,用力的咬了一大口。

眯着眼睛轻轻嚼了两下,包子鲜美的汤汁立刻充满了整个口腔。

他一直以为肉包子就是油乎乎的感觉,却不知外表油乎乎的包子,里面竟是这么鲜美的汤汁。

两笼包子其实风栩是怎么也吃不完的。

不过,他把肉馅的吃完了,剩下了半笼菜的。

钱庄账房内,孟海棠正查看着这一个月来的账目。

账目清晰明了,她微笑着点头。

见到孟海棠,风栩吃了一惊:“母亲?”

“嗯,把钱庄交给你,我算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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