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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医奇侠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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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手的手上。
他刚才好像还是没撑住昏睡了过去可是火堆还很明亮估计他的昏睡不会过一株香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他竟梦了如此想着阿忘的嘴角扯了扯。
“你还好吧?”肖明玉摇了摇他的手再次追问。
“还好。”他抽出手摸了摸腰间的伤上了药血好像已经慢慢止住了可是伤口太大又没条件缝合估计他稍微一动这伤还得裂开一时半刻的他还是不动为妙。
“你伤的好重。”肖明玉顺着他的动作看着他腰间被血浸透的布带捂着嘴泫然欲泣。
“没事一点皮肉伤等天亮了找家医馆缝几针就没事了。”
“还说没事――你看都是血。”肖明玉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伤处可是才碰到便又像被烫到般收回手看着沾在手指上的血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阿忘赶紧捂住她的嘴“别哭他们也许还没走远。”就算那些杀手不来万一把这山野树林里的狼招来也不是好玩的。肖明玉猛地睁大眼睛惶恐地急遽收声点点头硬是把后面的哭声吞回肚子里只剩下抽抽噎噎的低泣。
“阿忘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等到了京城我一定让皇――让我哥哥重重谢你。”肖明玉抹抹眼泪挨着阿忘坐了下来。
“我是你的保镖护送你到京城是我的责任没什么好谢的。”阿忘有些虚弱地笑看肖明玉。
“可是你明明可以丢下我自己进京的。”
“我阿忘岂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
肖明玉抬眼盯着阿忘看了好半天“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不等阿忘回答她紧接着说:“我想你以前肯定是个大侠。”
“大侠?”阿忘一怔闷笑了一声“我很像大侠吗?”
“像!”肖明玉极度肯定。
看着肖明玉那么认真的表情阿忘反而有些笑不出来他可是红衣门门主座下的侍卫那个恶名昭彰的门派里能有什么大侠?可是这是真的吗?他的过去全部都是那个陌生的白胡子老头告诉他的他过去二十几年的生命就是他嘴里短短的几句话他说什么就成为什么如果是真的为什么他对做了十几年的侍从这个职业完全没有熟悉感就像和肖明玉在一起他也是侍从的身份却不习惯去卑颜服从。心下不由略略浮起一些疑惑。
“对了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想起之前肖明玉一见他就昏过去的样子他不禁有些担心。
“没事只是之前跑得太急所以才眼前黑。”肖明玉摇摇头总算是平静了些。不过一阵呼啸的夜风吹过带起呜呜的哀声令她不由自主地向阿忘又靠了靠。
“肖姑娘我不能动你能不能到旁边捡点柴来火不能熄。”
肖明玉有些害怕地看着四周黑漆漆的林子可是转头再看向脸色苍白的阿忘她点点头爬起来在四周寻觅起来不过不敢走远也就在周围五十步范围内搜索。
还好是冬天地上的落叶枯枝极多不用太远地寻找便搜集了一大堆“这些够了吗?”抱回第四捆柴肖明玉已经额际见汗玉颊微红。
“差不多了你休息一下吧。”
肖明玉再次依着阿忘身边坐下拿了根较粗大的树枝翻了翻火堆再加了些柴令火烧得更旺虽然离火堆很近可是刚才捡柴冒出的热汗被夜风一吹顿时成了冰水冻得她打起了寒战。
阿忘看在眼里扯下自己的外衣“别嫌脏披上吧。”不能牵动伤口只能让她自己穿。
“我不冷你受伤了不能再受寒你自己穿着。”
“你的身体还没好不能再受寒我有武功底子这点小伤奈何不了我不用替我担心。”
“那怎么行?”
“听我的话穿上。”
“不要!”肖明玉突然也犯了脾气站起身把衣服用力披回阿忘身上然后突然做了一件令阿忘瞠目结舌的事情她居然走到他的身前在小心不碰到他伤口的情况下直接往他怀里一靠“前面有火堆后面有你这样肯定不会着凉你可以把衣服穿着了吧。”肖明玉的脸涨得通红而阿忘则下意识地举高双手不敢碰她。
“这――”
“不许说话!这是命令!”肖明玉拉下阿忘的手臂靠在他没受伤一侧的手边红着脸紧紧闭上眼睛“我困了不要吵我我要睡觉。”
可是她那僵硬的身子哪里像是要睡觉的样子简直紧张个半死。而阿忘感到自己的心居然猛烈地毫无预兆地多跳了两下。
他们不应该这样靠近的!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向他叫嚣可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他似乎别无选择只好慢慢地放松自己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身体靠在背后的树上令肖明玉可以靠得更舒服些。
大约过了足有一盏热茶的时间肖明玉僵硬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了下来半个时辰后阿忘听见了她轻细而均匀的呼吸应该是真的睡着了他的神经才略略随之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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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这夜再无袭击他们活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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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记得上章更到哪儿了因为我自己也看不到VIp章节所以只能凭印象希望没有漏段。
正文 第37章 白头鬼帝
幸而这夜再无袭击他们活到了天明。。看小说我就去
翌日鸡鸣时分东方刚现微明火堆已经燃至尾声空气仿佛冻结一般的寒冷。阿忘抖抖精神运气推宫过血稍稍缓解已经有些麻木的下肢。半晌后感觉腿部的刺痛稍减才挺了挺腰看了眼仍旧窝在他怀里酣睡的肖明玉她这一夜倒是好眠只是苦了他是压根儿没敢阖眼终于盼来了天明希望今天他们能有些好运。
肖明玉很漂亮这样近看更加漂亮水嫩的脸颊微泛粉红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有些苍白嘴唇轻轻地抿着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她居然对他如此信任像个天真的孩子般对他毫无防备她真是不知道这样的她实在是个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呢。
天!他想什么呢?阿忘用力掐了自己脸一下断然移开视线刚刚他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这个女人再可爱再天真再美丽都和他没有关系他和她不过是保镳和雇主的关系到了京城差不多就该分道扬镳了。哦差点忘了还有百里药他们还有个共同的目标――百里药那个都快成了他醒来后唯一生存目标的女人找到她似乎就是他的终极使命。百里药!一想起这个名字他就感到心口猛地一抽熟悉的痛又开始漫延百里药百里药明明应该是个陌生的女人为什么他每次想起这个名字就会痛彻心扉?她到底是谁?她和他有关系吗?她是那个传说中被神化的“幻剑仙君”卓君卓大侠的未婚妻不是吗?应该和他这个红衣门的卫士是敌人吧?可是――这阵阵漫延开的痛却怎都不像是仇恨啊。这痛仿佛来自灵魂的最深处一阵阵一缕缕绵绵不绝有什么在骚动在记忆的最深处好像有什么急欲破茧而出痛!他惊喘一声用力抱住头强忍着那股令他几欲昏厥的刺痛向记忆深处探索快了快了就在前面那片如迷雾般的空白隐蔽的某些秘密已经近在咫尺!只要他再深入一些……
“呀!”一声惊呼再次打断了阿忘探索记忆的痛苦历程刚才那股尖锐的刺痛如潮水般迅褪去就如它来时一般可刚才那已经触手可及的记忆之门也霍然远去再也摸寻不到。
瞬间涌来的浓浓失望深深笼罩住他令他半天不愿张开眼睛有也无心去理会怀中的人为什么惊呼又是在怎样手忙脚乱地退离他的怀抱一切都仿佛和他无关现下他只想沉浸在黑暗中懊恼――
“阿忘!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白头又痛了吗?”肖明玉看阿忘半天没动眼也不睁只是继续抱着头坐着再顾不上为昨夜的一切害羞急切地走上前来察看他是否烧有些害怕他一睡不起。
“我没事。”暗叹了口气也许是时候未到吧他也不必强求了难道要去责怪她不该在他寻找记忆最关键的时候醒来吗?睁开眼稍微活动了下手脚才扶着树慢慢站了起来腰间的伤似乎已经收了些口不再流血了可是对他的行动仍旧造成很大的影响。
“你怎么样?”看见阿忘终于睁开眼睛肖明玉惊恐地上前扶他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落。
阿忘抬头一看被她的眼泪吓住了一时间呐呐无语过了片刻才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你你别哭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看――嘶……”由于急着想表现自己并无大恙动作稍大不意牵扯到了已经收敛的伤口撕扯的疼痛令阿忘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本还打算两句娇嗔抱怨阿忘的肖明玉一见阿忘疼得弯了腰不禁又慌了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就扑上去查看阿忘的伤口。“别动别动不要乱动你看伤口又出血了好好的做什么又伸胳膊又抬腿的?”
“没关系只是扯了一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阿忘略转了转身避开肖明玉伸过来要帮他检查伤口的手自己撕开布巾又撒了些伤药。肖明玉慢慢收回了手她有些后知后觉地现阿忘看着她的眼神明显有些疏离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她太大胆了?让他误会她是个不正经的女孩子吗?看着阿忘的背影不由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阿忘头痛地看着肖明玉伤口阵阵抽痛还要分神去哄这千金大小姐保镖果然不是好当的。
“你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肖明玉吸了吸鼻子站正身子立在阿忘面前极严肃地问道。
阿忘一怔此话从何说起?她是个十足十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若真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倒好了这一路上可能就不会这么风起云涌波澜壮阔了。“肖姑娘你这话问得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啊?”
“我是说――我是说昨天晚上的事你不会以为我以为我是故意要――”肖明玉咬着唇再也说不下去。请牢记
原来是这么回事她也想太多了吧?“肖姑娘多虑了阿忘岂是不知好歹之人昨晚姑娘实是一番好意倒是阿忘对姑娘颇多冒犯还请姑娘不要介意才是。”阿忘的话简直客气得像个陌生人说得肖明玉脸色白。
“够了不要再说了天色已明可以走了。”
肖明玉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阿忘暗叹一口气一句话也没再说他只是忘了过去人可不傻心中当然明白肖明玉为什么生气可是――他没办法他就是无法回应她所以就干脆糊涂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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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哪儿?”
“到下一个镇子还有几十里地我身上伤不能有大动作止血的药也不多了你的身子也虚如果咱们这样一路走过去我看不用人来劫杀我们自己就先得累死在半道儿上。说不得只好冒一次险回头去找咱们的船但愿船家夫妇没受牵累而且我也得去趟医馆治疗一下拿些伤药。”
“可是万一那些人还在镇上呢?”
这可真是保不准的事昨儿他们的人也损伤颇重那个狐狸妖男也受了内伤保不齐还在镇上养伤但现下他们也没有别的路可走少不得得冒些险。
“这样吧你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别和我一起进去如果我两个时辰之内不来找你那就是不会来了你就自己想办法上京吧好在这里已经离京城也不远了这几身衣裳你拿着别嫌脏把自己弄得脏点可以掩人耳目。”阿忘把手上的包袱交给肖明玉肖明玉眼泪汪汪地拉着他不肯放手阿忘笑笑拉开她的手“放心吧我一定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好。”阿忘捂着还在渗血的伤口咬着牙点头答应的虽爽快可是心里却是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安顿了肖明玉将她藏在隐蔽处独自前往镇上医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医馆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如果要死他也不想死在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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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运似乎只到昨晚为止当他一踏入医馆大门抬眼便看见那狐狸眼的妖异男子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正堂上看到他进来似乎并没有多少诧异之色。
阿忘眯了眯眼既来之则安之还好有先见之明藏起了肖明玉只是没想到镇上全无他们这帮杀手的影踪他们居然会事先等在医馆这帮家伙未免也太精明了吧?不过阿忘四下望了望却没看看到狐狸妖男常带在身边的手下整个大堂里就坐着他一个是托大还是……
“哼想逃出本座的手掌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本座早已料到你们必然要此镇已经在此恭候多时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磨蹭至此时着实令本座等得心焦是不是昨夜伤得太重连路都走不了了啊?”狐狸妖男讥嘲的目光瞟向阿忘腰间被血浸透的裹伤布。
“哼”阿忘冷笑一声挺直了脊背输人不输阵反正都到了这份上了也不指望能逃出生天但也看不下去这个妖人如此嚣张。“以众凌寡真是好了不起的行径。”
狐狸妖男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可是口舌却不肯甘休“我们只是杀手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要的是命不是名。”
“这可真是我有史以来听过最可笑的笑话。”阿忘哈哈一笑笑声宏大清朗直震得屋顶上尘灰簌簌而落笑得狐狸妖男本来得意的神情慢慢凝重。阿忘不是随便笑笑的他是在警告狐狸妖男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内力却是丝毫无损的果然狐狸妖男被他的笑声震摄住本打算抬起的手又略略收了些回去。
“有何可笑?”狐狸妖男皱眉看着阿忘。
“你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杀手可是你哪里像个杀手?简直笑死人了。”阿忘瞅了狐狸妖男一眼把刚才他送给自己的讥嘲表情还送给他。
狐狸妖男挑挑眉细长的眼睛眯得更为细狭神情变得格外危险:“你倒说说看哪里不像?”看来他还觉得阿忘的嘲弄不太中肯并不承认自己不像杀手。
“这么虚心啊好吧那我就教教你告诉你杀手应该怎么当。”阿忘笑笑找了张椅子坐下不动声色地暗自运气锁闭伤口附近的穴道待会免不了一场恶战即便是饮鸠止渴也顾不得了。“杀手从来都是低调行事最忌讳露行迹于人前从来暗伏多过明斗可是你不但光天化日之下与我厮斗于酒楼茶肆而且华衣净容好像是生怕别人认不出你一样若真是杀手怎会如此不智我看你是另有目的假扮杀手掩饰你的真实身份才是真劝你从此莫要再说什么自己是杀手的蠢话平白惹人笑掉大牙。”
“好一张尖牙利口可惜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狐狸妖男不怒反笑可惜那笑容并没有达到眼睛。
阿忘斜睨了他一眼“明年是谁的忌日还不一定呢我在这儿已经坐了有一株香了你到现在也不问我肖姑娘为何没有与我同来而我也没有看到你的手下我看这个地方应该只有你一个人吧。你这么乖乖地坐在那儿听我这个重伤之人冷嘲热讽是不是因为自己也伤得太重动不了想拖延时间等你的手下回来?昨天晚上他们也是损失惨重呢现下你是不是派他们去讨救兵了呢?不过我想你的主子一定气死了这么长时间连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都收拾不了真是没用八成不会再搭理你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手下败将!”
“你!”不知是不是阿忘的话下踩在了狐狸妖男的痛脚上只听“哇”的一声狐狸妖男居然狂喷出一口鲜血瞧那模样果然是重伤未愈正在调息这会儿被阿忘的言语一激急怒攻心旧伤复了。
阿忘一看心中大喜看来昨天他真的将这个妖人伤得不轻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一看机不可失他立即腾身向外逸去不是打不过这个妖人只是担心他的手下赶回来那真是平白搭上自己的一条命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了保命逃比打实际。不过边跑边想原来他的武功着实不济居然保护个弱女子都保护不周全总是给人追着逃命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但狐狸妖男哪里肯如此轻易放他离去虽然身边没人又被阿忘气得吐血但其实他的内伤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重刚才那口血一喷出胸中所滞浊气反而大为减轻见阿忘轻身逸去立即追赶而去。
“哪里跑!”
一声大喝从天而降后面的狐狸妖男追得不耐烦了纵身一跃踩过几个百姓的头顶直扑阿忘身前阿忘抬头一看不由暗赞一声好轻功只是现下真不是赞扬敌人的时候他侧身一闪转头迎上狐狸妖男当头劈下的利剑还好昨夜夺下的那把钢刀并未丢弃否则这一剑劈下来他连个可招架之物都没有。
“光天化日之下追杀良民你眼里还有王法没有?”阿忘怒瞪他一眼。
“王法?与我何干?”狐狸妖男冷哼一声与阿忘战至一处阿忘腰间剧痛知是伤口扯裂伤势又加重了可是现下也顾不得这个妖人显然不准备放他离开那只有拼死一战只求战决免得不是被他杀了而是自己流血流死了。虽然腰间伤势较重影响了他的动作可是好在他内功深厚招势精妙倒也与那妖人战了个平手。
大街之上本是熙熙攘攘甚是热闹可是当街一对恶煞刀光剑影你来我往一身血污飞高窜低的平头百姓哪里还敢继续闲逛纷纷避进四周屋舍只敢从门缝窗隙里向外偷瞧一时间尤如静街了一般偌大的主街上除了他们刀来剑往飞纵上下就再无其他人踪了。
大约打了足有小半个时辰阿忘已经渐渐有些体力不支他能感到半边裤衫都被濡湿伤口从原先的剧痛渐渐变得有些麻木而眼前阵阵黑更是提醒他他失血过多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可是现在还不是他倒下的时候怎么也得想办法解决了这个妖人不然凭肖明玉的那点脚程和伪装的本领不出半天就得死在这个妖人手上。
“啊――”
阿忘眼有一黑身形微滞动作略缓狐狸妖男的宝剑便在他的手臂上又加了一剑还好他闪得快再慢一瞬他的这条手臂就废了。狐狸妖男面露狞笑手中剑再紧阿忘借着那一痛恢复了些许精神反刀划向狐狸妖男腹侧趁他提剑回护之时左手微抬以指作剑刺向他的咽喉狐狸妖男大惊忙抬手挡格却不料正落入阿忘的计算中这似实而虚的一抬不过是在诈他真正的杀手却还是手中的那把钢刀一拖一拽猛进三分饶是狐狸妖男应变如风还是被他的刀锋割中腹侧立即见红。
一来一往不过是转瞬之间二人谁也没沾到谁的便宜可是阿忘呼呼直喘的状态却明显落了下风。
“找死!”狐狸妖男长眼微眯抚了下腰侧的伤口将沾在手指上的鲜血轻轻放在口中一吮眸中隐隐透出一丝红光额上青筋爆突似乎在凝聚一种邪功。
阿忘微微一怔狐狸妖男的情况似乎有点眼熟。
狐狸妖男的眼睛逐渐变作殷红仿似能滴出血来一般阿忘看着他的眼睛脑中突然毫无预兆地跳出一个名号:“白头鬼帝!”
白头鬼帝子红眸顾人死。莫见西天雪无路转回生。
白头鬼帝西天傲雪并称鬼帝魔宗是纵横关外两大魔头白头鬼帝春若寒长居辽东算得辽东第一高手纵横关外二十年未尝一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却于三年前突然从江湖中销声匿迹影踪全无有人说他终尝一败死在了长白山天池之畔也有人说他看破红尘皈依了佛门还有人说他被人废了武功囚禁了起来种种传说不一而足却没有一个是有真凭实据的不过江湖就是这样传着传着也就慢慢淡漠了会去追寻真相的廖廖无几口耳相传的故事便成为真相了。
不过没想到却在今时今日在这样的繁华小镇京畿要地不远处突现了白头鬼帝闻名天下的“浑天断脉神功”。要施展这种武功并须以内力阻断一定的脉络经穴隔绝气血正常走向强行将所有功力凝聚至独创的一条脉络走向上从而将配合此功法的剑术威力十倍提升可是行功者也得冒绝大的风险一旦被内力反噬即有可能筋脉尽断武功全失。
阿忘脑筋急转四下打量着周边环境突然揉身窜上侧面酒楼门楼的楼檐。狐狸妖男绝不放松立即持剑追了上去可是阿忘占的这个地方仅是酒楼门楣上伸出的不足两尺宽的一道窄檐离着屋顶有半丈距离左右两丈之外也无踏足之处。一跃上楼檐阿忘立即持刀向外谨守地利狐狸妖男晚了一步虽然剑势凌厉内功深湛但吃亏就吃亏在人在半空无处着力连续三次进手都全凭一股真气连绵呵成。阿忘也不是易与之辈施尽浑身解数硬生生避开前两剑只是这第三剑却无论如何也闪避不过门楣之上虽然地势显要却也颇受局限身形腾闪毕竟不若空旷处那般自若他只得持刀去挡这夹风带势的第三剑不过这挡架之中也多存了卸势。那狐狸妖男强运邪功一剑凌厉过一剑若全力强迎非被他的邪功震断心脉不可阿忘怎么可能做这种傻事。运尽了十成功力拼命挡架卸解总算是勉强接下了这一剑不过阿忘的心脉还是受到了震荡想那狐狸妖男功力本就与他相差不远强运邪功后功力暴增他能接下三剑已算异数此时喉头泛甜他暗叫不好怕是已经有了内伤。
狐狸妖男没想到自己最得意的破军夺心剑法配上强大的浑天断脉神功连出三绝竟仍然奈何不了阿忘不禁赤目滴血强提一口真气欲再进三剑势要将阿忘立毙剑下。
阿忘提刀再挡却不一声清脆铮鸣那把厚背钢刀居然不抵两次强碰就在这关键时刻“当啷”一声断成两截。阿忘眼疾手快一把接住飞崩出去的刀尖甩手将其当作暗器射向狐狸妖男的面门。狐狸妖男眼睛被银光一晃下意识地缓了缓手中剑势侧头躲开银亮刀尖阿忘瞅准时机一脚踢向狐狸妖男的腕脉逼他临时变剑改刺为劈。阿忘等的就是这一招随手向后一抓扬起残刀直刺狐狸妖男下腹人随刀走脚在楼壁上用力一蹬直如破弦之箭向狐狸妖男射去。手中那仅剩半截的钢刀几与他化作一体直扑狐狸妖男腹下空当狐狸妖男眼角一眯没想到阿忘居然大胆如此右手剑势不变左手变掌为指点向阿忘那半截钢刀阿忘似乎早已计算到他的后招身体猛然一旋钢刀斜挑向上堪堪撞上狐狸妖男劈下的剑锋不过是稍沾即放任手中刀被他砸飞一直紧握的左手却突然甩开扔出一大把灰色的暗器或大或小不知是何物如此近的距离加上他运足全力出手暗器度极快狐狸妖男是断断没防备他居然还有如此后招不禁怒喝一声抽剑回挡身形急下沉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重重一掌拍上阿忘已经没办法再变化身形的身体。
两人几乎同时一声闷哼双双落地只是狐狸妖男是站着的阿忘却是面朝下趴在地上的狐狸妖男面色惨白嘴角沁出一丝血痕刚才阿忘甩出的那把暗器非是他物只是他随手从身后酒楼墙壁上抓下的一把碎砖当作暗器扔出大小不一快慢不同加上他用尽全力出手无异于粒粒钢砂绝对是夺命的凶器而那腹下丹田之处正是人之气海所在狐狸妖男一身邪功全凭强运真气逆行筋脉阿忘的一把碎砖打出之时恰逢他一口真气将尽浊气上升清气未继之时虽然只有一小半打在了他身上却足以瞬间破去他这身硬损真元而提升的功力更可怕的是那一瞬间崩溃的真气反噬其筋脉已经彻底废了他的武功。
不过他还只是武功被废罢了阿忘显然更糟糕为破这狐狸妖男的“浑天断脉神功”他也硬生生受了他一掌虽然这一掌已经因为狐狸妖男受伤而打了些许折扣但也足够将他伤得只剩一口气他目下简直是气若游丝别说战就是站起来都不可能了此时只要那狐狸妖男走来补他一剑他这条小命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住手!”一声呼喝由远及近急急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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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回来了各位看官大人有礼了小女子前段时间忙于俗务不得脱身一月未能更新深表愧疚今日刚得空闲特熬夜努力耕耘希望能略弥补各位大人的一月来的失望之情。
再拜稽望勿怪之。
正文 第38章 恩旨出宫
“住手!”远远一声呼喝由远及近尾音方落呼喝之人已经近至眼前。。看小说我就去 不过到了眼前那人才现他不喊这一站一趴的两个人估计也不会再动手了。
来者一身红锦长袍外披玄色羽缎披风头戴黑帽手上握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宝刀这身装扮正是朝中标准的二品武官服色。
他急步上前扶起阿忘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现还有些轻细的呼吸顿时舒出一口大气随即转身一脚踢翻想遁身逃走的狐狸妖男“大胆妖人昭昭朗日下居然敢公然行刺当朝公主御前二品带刀护卫陈琪奉公主殿下懿旨捉你归案”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把那个狐狸妖男周身大穴点了个遍又用随身携带的牛筋捆索将其绑成了个粽子一切做完站正身体再提起刀指着那狐狸妖男的脑袋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一句神气活现地说完大概是平时捉拿人犯说习惯了还没适应这么容易就把犯人制服的所以不说完这句气顺不过来不过旁边客店门缝窗角却不识趣地溢出了几声讪笑。
阿忘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似乎总有人在身边哭着实烦人既睡不踏实也醒不过来身子摇摇晃晃的像是飘在云里忽忽悠悠地连心似乎都没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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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一天皇上给了百里药一道恩旨准她出宫两日这可是连朝廷大员们都享受不到的恩遇啊。看小说我就去
腊月二十九的一大早百里药收拾了一些随身之物捧起卓君的骨灰坛有些失神取出细布精心地抹拭了一遍上面几乎并不存在的灰尘后将其放回供桌上上了三株香后冲着骨灰坛笑笑言道:“卓君我出去两天很快就回来本不应该把你单独留下可是我怕连你都带走皇上该疑心我要逃走所以委屈你单独待两天待查明杜师傅的事情后我一定尽快赶回来对了要给你做的新衣裳我带走了还有半幅袖子没有做完抓紧点应该能让你在年初一穿上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好了我先走了初一之前我一定赶回来。”百里药又抚了抚那黑瓷小坛转身带上门出去。
百里药带着皇上的恩旨出了宫门踏上御街之时太阳才刚刚露了半张脸不过整个东京城都像是已经醒了过来御街的早市比晚市的热闹不遑多让商铺茶肆早已开门迎客。百里药走在东京城大街上忽然有一瞬间的恍惚多日来尽待在深宫禁苑之内多数时候都弥漫在一种深沉的寂静中那道宫门仿佛阻隔了两个世界。
不过那恍惚也是一闪即过百里药手搭凉棚眯着眼向东方初起的太阳看了看露出一个微笑。早上急着出宫宫侍送来的餐点一点未动现下走了小半个时辰已经觉得有些饿了四下里看看斜对过支了一间小棚摊主正在卖新磨的豆浆一阵阵清香直飘出数十步远摊子上人来人往生意很是红火看来这家的豆浆肯定磨的不错。
“一碗浆一块豆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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