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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世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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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兴王朝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姑娘和丛姑娘姐妹二人是未来的二太子妃人选,不知道有多少千金小姐羡慕的很。”蝶润温柔的说,

并不看司马逸轩。

丛意儿笑了笑,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转移开话题,淡淡的说:“好像天色又有些阴了,司马逸轩,可有兴趣,出去走走,在饮香楼吃

得好饱,应该出去消化消化吃过的东西。”

司马逸轩轻轻一挑眉,有些意外,却并不反对,爽朗一笑,说:“好呀,你要去往何处?”

丛意儿看了看自己,微微一笑,说:“正如蝶润姑娘所言,若我此时模样出去,说不定,明日大兴王朝就闲言碎语飞满天,可否让我换个

模样,少些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第十八回 阴天

 “王爷,蝶润恭喜您。”蝶润温柔的说,语气中有些隐约的伤感,听来让人心中一顿。“能够遇到心仪的女子,蝶润希望您能够获得丛姑

娘的身心。”

司马逸轩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的话似乎是伤害到了蝶润,这个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子,当着她的面谈论另外一个女子,纵然她并不是自

己所爱,只是自己的一个随从,可,他亦知她深深喜爱着自己,愿意为了自己献出所有。“蝶润,其实这么多年了,你也该为自己寻个合适的

人儿嫁了,你虽然是本王的人,可,并不是把一生都卖给了本王,你也该为自己着想些。”

蝶润无奈的笑了笑,说:“是蝶润愚笨,想不透通,蝶润这一生一世都是王爷的人,不论发生什么,只要王爷需要,蝶润一定倾尽全力,

如果王爷觉得蝶润该嫁人了,蝶润就听从王爷的安排,请王爷给蝶润安排一户人家。”

司马逸轩轻皱眉头,淡淡的说:“蝶润,本王不想说抱歉的话,你不要把全部感情都放在本王身上,此生,只怕只是错付了人,你只把本

王当成主子或许更好一些。”

蝶润低下头,心头升起一阵酸楚,司马逸轩没有说错什么,一切只是她自己痴心妄想,自从跟了司马逸轩开始,她的心中就再也放不下任

何人,但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奴才,只是一个为了王爷随时待命的随从,她,只是放不下。

离开饮香楼,一行人上了轿,向丛王府的方向走去,软轿依次前行。听着马蹄声清脆的敲击着路面的声响,甘南和甘北彼此相互望了一眼

,不知如何留下丛意儿才好,直到软轿看不到了,二人也没有想出合适的办法。不是不可以照着蝶润的方法带走丛意儿,但是,一则他们二人

的轻功不及蝶润,二则是现在有个丛惜艾,丛惜艾是丛王府中武艺最好的一个,也是丛王爷自小就特意遍寻名师教导出来的,在她眼皮底下劫

走丛意儿,把握实在不够大,也太冒险。

软轿停在丛王府府内,丛惜艾从软轿内下来,略显苍白的面庞上表情有些恍惚之意,司马溶也下了轿,微笑着和她打招呼,“好些了吗?

吃了顿饭,好像累着了,早些休息吧。——咦,丛意儿呢?”

走到丛意儿坐的软轿前,司马溶微笑着去掀起轿帘,口里微笑着说:“好啦,丛意儿,到你的家了,还赖在轿上不下来——”轿帘欣起,

里面却是空无一人,“丛意儿呢?你们怎么抬轿的!”

轿夫脸都吓白了,明明看到丛意儿上了轿,明明是驱赶着马车载着她的,怎么突然间就没有了踪迹?不可能大白天没有了一个大活人吧?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丛克辉若有所思的说,“什么时候丛意儿成了抢手货?这一次是谁在我们大家眼皮底下劫走了丛意儿?”

司马溶没有说话,第一次是蝶润劫走了丛意儿,但是,这一次,就算是蝶润再出马,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在丛惜艾眼前劫走丛意儿?!这一

次会是谁呢?丛意儿又跑哪儿去了?

甘南和甘北回到醉花楼,对着司马逸轩说:“王爷,丛姑娘已经随着丛府里的软轿回去了,属下想不出办法带她回来。”

司马逸轩看了看他们二人,摆了摆手,淡淡的说:“无事,退下吧,她离家有些日子了,回去也是应该的,小小一个丛府,想带她出来,

不过小事一桩。”

甘南轻声说:“是属下技拙,丛姑娘的轿就在她姐姐的软轿后面,虽然两辆车的马有些距离,但,在丛姑娘的姐姐眼皮底下带回来丛姑娘

有些困难,属下担心被丛姑娘的姐姐知晓了,会给王爷带来麻烦,所以没有动手。”

司马逸轩点了点头,喝了杯酒,淡淡的说:“这人不在跟前,到失了许多的乐趣,难怪司马溶不肯放手,有些人和事是可遇不可求的。下

去歇息会吧,今晚本王要呆在醉花楼。”

甘南和甘北点了点头,转身准备退下去。

隐约听到有悠扬的笛声传来,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中,有着说不出的感觉,笛声微有些伤感,如同大兴王朝的雨一般,安静而清冽。

司马逸轩愣了一下,这笛声就来自醉花楼,但是,却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笛曲很好听,醉花楼来了新人了吗?有如此技艺?”

蝶润也愣了一下,轻声说:“好象声音就来自这儿附近某个地方,应该不是醉花楼里的姐妹,如果来了新人,又有如此好的技艺,不可能

我不知道。我去看看。”

司马逸轩摆了摆手,轻声说:“这笛声极好,听着是种享受,且由她去吹吧,若是惊扰了她,说不定反而扫兴。这吹笛之人似乎有些心事

,有些伤心,仿佛失了家的人想要回家,我们还是安静的听吧。”

蝶润不再动弹,安静的坐在司马逸轩的身旁,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替司马逸轩倒酒,司马逸轩也只是安静的喝酒,微闭着眼睛,不言不语。

笛声如同水般,满满的流淌在周围。甘南和甘北也停下脚步,怕脚下的声音惊扰了吹笛之人。

突然,笛声戛然而止,司马逸轩一愣,睁开眼睛,身形一动,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蝶润未动,司马逸轩一定是去追吹笛之人,她要做的只

是安静的在这儿等着,等着司马逸轩回来。

楼台的最高处,那一晚,就在这儿,丛意儿要跳下去的地方,笛声就是从这个地方传出来的。司马逸轩轻轻落在楼台上,一眼看到了依着

栏杆坐着一个素衣的女子。

“丛意儿?”司马逸轩脱口而出,“是你吗?”

暮色下,丛意儿淡淡的衣裳轻轻的包裹着她,孤独的一个人坐在栏杆旁,发微飘,脸上有泪痕未褪,一脸无助,一脸忧伤。

“出了什么事?”司马逸轩一步跨到丛意儿身旁,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地位,在丛意儿身前蹲下,平视着她,担心的问。

丛意儿努力笑了笑,眼睛里的泪珠还在落,“没事,只是,突然特别特别想念我的父母家人,不知道他们——,知道回不去了,再也见不

到他们了,司马逸轩,你杀了我如何?如果你杀了我,我就可以见到他们了。这儿,不是我该呆的地方,你帮我好不好?”

司马逸轩伸手握住丛意儿无助的拿着笛子的手,丛意儿的手有些凉,微微颤抖,似乎是不敌晚来风急,“意儿,没事,有些事情就算再不

情愿,如果无力达到,也一定要学着放弃,你的父母一定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着,既然生你到这个世界,舍了命保住你,你绝不可以辜负他们

。而且,相信我,只要我在,这个世界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伤害到你,你的生命就等同于我自己的生命。”

丛意儿轻轻叹了口气,低垂下眼睛,一心的茫然,今天丛王府的人在一起吃饭,吃着吃着,对现代家人的思念就如泉水一般淹没了她,她

想他们想得心疼,所以才会偷偷的溜下软轿,却不知去向何处,就跑来了这儿。看到放了一支笛,或许和灵魂有关吧,现代的她并不精于此道

,而现在,她却会吹笛。

“司马逸轩,你救我,我心中却并无感激之意。”丛意儿淡淡的说,“我并不眷恋这个生命,你杀我,才是救我。”

司马逸轩松开丛意儿的手,淡淡的说:“你是个很奇怪的女子,我这样说,是因为,在大兴王朝,见不到如你这般敢与我对视的女子。你

心中无惧,但是,你却如此惧怕生命。你父母为了你,舍弃了生命,如果你因为思念而放弃你自己的生命,我可以成全你,只要你觉得你可以

坦然的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就好。”

丛意儿叹了口气,不知道要如何和司马逸轩解释,她想念的是自己远在现代的家人,而并不是丛意儿已经死去的父母。看着司马逸轩,丛

意儿无奈的说:“你说得和我想得不是一回事。你何必如此对我,好的没有理由,你们,你和司马溶原来是那么的厌恶我,为何现在如此善待

我?对啦,今天吃饭的时候,丛惜艾说,她希望有时间可以请你吃顿饭,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你答应吗?”

司马逸轩没有说话,看着越来越深的暮色,转头看着丛意儿,轻声问:“你是怎么在丛惜艾眼皮底下离开的?是她让你来的吗?”

丛意儿摇了摇头,说:“不是她,我只是偷偷溜下车的,我不想回丛王府,那儿又不是我的家,噢,我的意思说,那儿如今是丛惜艾的家

,你答应她请你吃饭的事吗?”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说:“你果然奇怪,以丛惜艾的武艺,你竟然可以在她身边溜开,我不得不佩服你,纵然是蝶润,只怕也要小心再小

心才可以避得开她,你却可以如此轻易逃开。”

“丛惜艾会武艺?”丛意儿愣了一下,轻声说,“看她柔弱模样,真是想不出她还会武艺。不过,她真是长得很漂亮,她,是不是喜欢你

?她对司马溶的态度真是很恭敬,不像是相恋的人。”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说:“你的想法还真是多。”

丛意儿看着司马逸轩,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回不去了,她有些沮丧,这个地方,看样子,不呆也得呆了。

“今晚你打算住在哪儿?”司马逸轩微笑着说,“不会是想着住在醉花楼吧?”

“有什么不妥吗?”丛意儿微笑着,努力让自己情绪好一些,“你一个堂堂的大兴王朝的王爷都可以,我一个区区小女子如何使不得?而

且这儿清静的很,没有人会想到我丛意儿会跑到这儿来,呵呵,由着丛王府今晚不能成眠,我却乐得自在。”

司马逸轩笑了笑,说:“好啊,那就让蝶润尽地主谊,让你过得舒服惬意如何?”

丛意儿从栏杆上轻轻纵身跃下,落在地上,将笛子递给司马逸轩,“这笛子应该是你的吧,看着笛上的玉佩应该是你的,呵呵,上面有个

轩字。”

伸手接过笛子,司马逸轩看了看丛意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但瞬间既逝,淡淡的说:“你的动作到真是利索。”

回头看了看栏杆,丛意儿轻轻笑着说:“才这么高,跳下来太容易了,信不信,更高一些的我也敢跳。”

司马逸轩除了笑,还真是找不出别的表情。

看到司马逸轩和丛意儿一起从楼阁上来,蝶润有几分愕然,第一个反应就是,丛意儿是怎么来到醉花楼的,连甘南和甘北都不能轻易的带

她回来,她又是怎么冒出来的?难道是司马逸轩带她回来的吗?面对这个女孩子,司马逸轩明显变得温和了许多,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暮色中

,再一次看到丛意儿,蝶润差一点没有认出她来,她总是给人如此干净舒坦的感觉,眼神明明净净的,不带什么杂质,坦然的看着周围,无惧

无忧,甚至无喜无悲,没有欲望,这是蝶润认出丛意儿唯一的特征。

“丛姑娘?”蝶润温柔的说,声音听来甜美温和。

丛意儿轻轻一笑,蝶润心中一颤,丛意儿的笑容看来纯净坦然,这是丛意儿给她的最深的印象,就是丛意儿,活得如此坦然,不论丛意儿

面对的是至高无上的轩王爷,还是她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表现的都是那么平和。

甘南和甘北也同样愕然,他们并没有看到丛意儿离开软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他们可是一直悄悄跟到丛府的,一直看着软轿进了院

子!丛意儿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丛姑娘,您,您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甘北忍不住问。

丛意儿轻轻一笑,说:“今天有很多次被人问这个问题,我是好好的从上面走下来的,不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们两个真是有趣,为什么

一定要悄悄的跟在软轿后面,我呀,跟了你们一会,你们都只注意软轿没有注意我。”

甘南和甘北互相看了一眼,脸上一红,不敢看司马逸轩,身为司马逸轩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侍卫,让一个不会武艺的丛意儿跟在后面竟然也

不知道,很是丢人。但是,他们好像确实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丛意儿跟着呀,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丛意儿从软轿上下来。

司马逸轩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却有些疑惑,用眼角扫了一眼蝶润,蝶润轻轻点了点头,为丛意儿倒了杯水,微笑着说,温柔的说:

“丛姑娘,请喝口水吧,刚刚笛子是您吹的吗?真是好听。”

丛意儿伸手去接茶水,蝶润向前一步,突然一个不小心,裙角被桌角绊住,整个人向前倒了下去,丛意儿仓促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茶水洒

了一身,伸手去扶蝶润,“你没事吧?”

蝶润搭着丛意儿的手,站稳身子,充满歉意的说:“对不起,是蝶润不小心,弄脏了您的衣服,蝶润这就去替您换身干净的衣服。”

“罢啦,没事的,只是一些茶水,干了就好。”丛意儿微笑着说,“你没事吧,要小心些,天色晚了,视线会有些模糊,没伤到吧?”

蝶润摇了摇头,“没事,害丛姑娘担心,真是蝶润的罪过。”说话的时候偷偷看了看司马逸轩,轻轻摇了摇头。

司马逸轩唇角含笑,说:“蝶润,替意儿安排一个合适的房间休息吧。她说她今日也要如本王一般,留在这儿。”

蝶润轻轻一笑,说:“今日醉花真是贵宾满至,一个王爷一个未来的二太子妃,真是让蝶润受宠若惊。”

司马逸轩看了一眼蝶润,没有说什么。

丛意儿一旁淡淡的笑了笑,说:“蝶润姑娘,未来的二太子妃是我姐姐丛惜艾,不是我,这玩笑可开不得,再担这虚名,就是无趣了。”

“这是大兴王朝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姑娘和丛姑娘姐妹二人是未来的二太子妃人选,不知道有多少千金小姐羡慕的很。”蝶润温柔的说,

并不看司马逸轩。

丛意儿笑了笑,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转移开话题,淡淡的说:“好像天色又有些阴了,司马逸轩,可有兴趣,出去走走,在饮香楼吃

得好饱,应该出去消化消化吃过的东西。”

司马逸轩轻轻一挑眉,有些意外,却并不反对,爽朗一笑,说:“好呀,你要去往何处?”

丛意儿看了看自己,微微一笑,说:“正如蝶润姑娘所言,若我此时模样出去,说不定,明日大兴王朝就闲言碎语飞满天,可否让我换个

模样,少些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第十九回 得意

 “你想扮做男装?”司马逸轩微笑着问,打量着文静秀气的丛意儿,白皙的皮肤,清秀的眉目,优雅的气质,如果扮做男装,可能真的是

个翩翩公子。

丛意儿摇了摇头,说:“不行,若是扮做男装,要么是做你的侍从,要么就是你的朋友,轩王爷可有朋友?好像除了红颜,还不见你有什

么朋友,还是算了吧。我想扮做丫环模样,这样外出,也容易些,我本是女子,言语行动间不需要太刻意,而且以丫环的身份与你在一起,别

人也不会做他想。如何?”

司马逸轩微微一笑,说:“主意不错,那你还需要更换衣着吗?”

“当然要。”丛意儿轻笑言道,“这身衣服想必非常昂贵,一个王爷身边的丫环,穿得好一些并不为过,可是如此衣服穿在身上,只怕就

是有些显眼了,而且,我的家人见过我穿这身衣服,还是换些简单的才好,找身素净的,做个丫环打扮,也舒服些。”

司马逸轩点了点头,说:“说得也有道理,蝶润,去替意儿选身衣服,照顾她换上。甘南,去准备马车。”

丛王府,丛惜艾独自一人坐在灯下,淡淡的看着对面的小青,看着桌上的礼物,好半天没有吭声,送走了司马溶,避开了父母,难得可以

一个人静静的呆会。

她让随身的丫头找来了一直照顾丛意儿的丫头小青,安静的看着小青站在自己的面前,低垂着头,不说话,似乎是考虑了好半天,才慢慢

的说:“小青,你家小姐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同的事情发生吗?”

小青低着头,听着自己的心跳,小心谨慎的说:“她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几日不见她在府中呆着,好像一直呆在宫里。”

丛惜艾轻轻喝了口茶,慢慢的说:“小青,可不许在我跟前说假话的,我只喜欢听真话。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间丛意

儿换了个人似的,言行举止都整个人换了样?”

小青喃喃的说:“小青不敢欺骗大小姐,我家小姐她确实没出什么事情,一直都是这样的,大小姐可以去问问苏姑娘,那日进宫的时候,

苏姑娘也一同去的,我家小姐让二太子一掌推进了荷花池中,可是,不晓得为什么,从哪个时候开始,二太子突然开始在意起我家小姐来,若

说有变化,唯一的变化也只是,我家小姐突然间不想嫁给二太子啦,致意要退掉这门亲事。”

丛惜艾静静的看着小青,手指慢慢的在杯上滑动,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过了好一会,才继续说:“她和轩王爷在一起有多久了?”

小青抬眼看了一眼丛惜艾,立刻说:“这个奴婢真不知道,奴婢并不知道我家小姐和轩王爷在一起,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

丛惜艾面色一沉,冷冷的说:“如果我知道,还需要问你吗?一个做奴才的,竟然连自己的主子都看不好,如果传出去,定会让人看我们

丛府的笑话!”

小青一哆嗦,立刻低下头,轻声说:“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错了。”

丛惜艾顿了顿,说:“罢啦,有着丛意儿那般品性的人,手底下的人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这儿是你家小姐送的礼物,只看这礼物,她和轩

王爷必定是熟悉的,只有轩王爷可以从醉花楼取到我喜爱的这种胭脂,这种胭脂也只有醉花楼中蝶润可以做得出来,任凭她丛意儿如何张狂,

也不可能有此本事。看来,他终究还是记着我的。”

小青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不说话,低着头,听到丛惜艾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他不肯做皇上?为什么那算命的人一定要说我必须得嫁

给成为皇上的人?下去吧!”

小青得了赦般,匆匆离开,头也不敢回,知道丛惜艾表面上温柔平和,其实若是厉害起来,也是很吓人的。

丛惜艾轻轻的打开放在桌上的胭脂盒,看着里面细腻的胭脂,神情有些恍惚,呆呆的发愣。司马逸轩肯为她准备这份礼物,足见他心中还

是有她的,但是,他为什么要让丛意儿捎给她呢?难道他到现在还在生她的气吗?

“司马逸轩,你为什么要送丛惜艾胭脂?”丛意儿坐在马上,有些好奇的问,“那胭脂很贵吗?”

“那是醉花楼独有的,”司马逸轩微笑着说,“而且是蝶润亲手所制,别的地方买不到。”

“那以丛惜艾的聪明,她肯定会立刻猜出胭脂其实是你送的。”丛意儿微微一笑,调侃道,“司马逸轩,这样利用我可不好,通过我传递

信息,我可是要收费的。”

司马逸轩看着卷起的车帘,闻着风中的淡淡花香,和微微的细雨随时来临的气息,似乎是很无意的说:“如果她知道了,才是我想要的,

她知道胭脂是我送的,就不会轻易为难你。”

丛意儿轻轻笑了笑,说:“司马逸轩,真是难为你有如此心思。对啦,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姐姐她是不是喜欢着你?”

司马逸轩静静的看着车外的暮色,淡淡的叹了口气,说:“你姐姐她心思缜密,非你可比,喜欢或者不喜欢,不是那么重要。”

“那你喜欢她吗?”丛意儿好奇的问。

司马逸轩回头看了丛意儿一眼,微笑着说:“能让我放在眼中的女子,这大兴王朝似乎还没有。”

丛意儿轻轻点了点头,说:“你还真是够狂的。”

司马逸轩哈哈一笑,说:“丛意儿,你是大兴王朝第一个敢如此语气和我说话的人,但我喜欢,面对你的时候,很舒服。你真是没有虚担

一个狂字,敢如此坦然的直呼我的名字,就连我的父母也不曾如此唤过我,但从你口中喊出来,竟如此顺耳。”

丛意儿淡淡一笑,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会注意到我?就因为我不同于你周围的女子,才引起你的好奇?”

司马逸轩顿了一下,微笑着,看着丛意儿,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看得丛意儿心里头直发毛,才慢慢的说:“是啊,我还真没有仔细想过

,我为何要注意你,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哈哈,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看着我,好像随时要逃跑。”

丛意儿瞪了司马逸轩一眼,不乐意的说:“如果有人这样死死盯着你看,似乎要看出个所以然来,你也会有如此表情的。你的表情让我无

处遁形,我不紧张才怪。”

司马逸轩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看着丛意儿,半真半假的说:“丛意儿,如果说大兴王朝有让我放在心里的女子,也许就是你。”

夜色中,马车飞奔,风吹进来,吹动丛意儿肩上的发,有着淡淡的青草和花香,丛意儿惬意的叹了口气,这古代还真是好,难怪来了的人

不想再离开,愿意放弃现代的生活。说实话,她自己也觉得她喜欢这儿胜过喜欢现代,这儿有她喜欢的味道,淡淡的,不用费尽心思的活着,

不用面对许多的是非复杂。

“为什么要把头上的玉钗取掉?”司马逸轩微笑着看着丛意儿,似乎是很无意的问,“仅仅因为丛惜艾有一支类似的吗?”

“有一些。”丛意儿坦然的回答,“我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

“那只钗是司马溶送给她的。”司马逸轩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这件事,只是,觉得解释了,或许更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这种小事也

要特意的解释一下,他以前不是凡事不放在心中的吗?现在是怎么了?“司马溶到轩王府玩的时候,看到了你戴的这根玉钗,觉得很好看,向

我讨要,我没有答应,他就特意回去找工匠做了根类似的,但是,寻找这种上等的玉有些不太可能,所以,他做了根银钗送给丛惜艾,也就是

你吃饭的时候看到的丛惜艾戴在头上的那根。你是不是以为银钗是我送的?”

丛意儿有些意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是的。”

司马逸轩轻轻一笑,说:“我并不放她在眼里,亦不放她在心中,哪里会为她花这份心思,司马溶与她自小一起长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

马,只有司马溶肯为她花这份心思,只是不晓得她会不会珍惜。”

暗夜中,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子,丛意儿抬眼间,隐约看到,还真真是吓了一跳,那影子静静的立在黑夜里,若不仔细看,真是看不到,

“咦,那儿怎么有一个人?不会是找你的吧?看起来有些像是丛惜艾的模样,她今天穿得就是这种颜色的衣服?”

司马逸轩淡淡的笑了笑,说:“不错,你的眼力真是不错,确实是她,她还真是不肯罢手。”

丛意儿轻轻闭上嘴,不晓得丛惜艾会不会认出自己来。

丛惜艾夜色中转过头来,看着马车静静的停在她面前,司马逸轩安静的坐在马车上,一身素服,点尘不沾,意态潇洒,安静的看着她,有

个丫头模样打扮的女子坐在他一侧,被司马逸轩的身子挡了多半,看不清楚模样,半低垂着头,安静的很。

“好久不见,轩王爷。”丛惜艾温柔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感情,似乎只是一声打呼,但,整个人在夜色中却有些微微颤抖。

司马逸轩轻轻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在乌蒙国住得可好?”

“谢谢轩王爷关心,惜艾回来,也不能亲自去轩王府表示谢意,心中满是歉意,偶然见王爷的马车驶出王府,特意在此等候,说声感谢的

话。”丛惜艾轻声说,眼睛看着司马逸轩,有些忧郁。

“司马溶去看过你吗?”司马逸轩淡淡的语气听来有些客气和距离,似乎并不愿意与丛惜艾多说什么,“他可是时常记挂着你,希望你能

够早日回来。”

“惜艾谢谢轩王爷的关心。”丛惜艾轻轻的声音听来有些许委屈,“可惜惜艾只是一个弱女子,不能左右自己的人生,这天注定的人生,

惜艾自出生,就有宫中占卜的人在皇上面前断言,惜艾必将是未来的皇后,惜艾要嫁的必定是大兴王朝的皇上,否则,何必有如今的困惑和挣

扎——?”

司马逸轩没有说话,安静的好像就没有听到丛惜艾的解释一般。

丛意儿愕然的呆呆坐着,丛惜艾?美丽的丛惜艾?占卜的人断言她必定是大兴王朝未来的皇后?必定要嫁给大兴王朝未来的皇上?那,自

己算什么?

她心思缜密!她武艺出众!

这儿哪里有自己什么事?竟然还在司马逸轩面前狂言,自己要嫁的一定是皇上,不知司马逸轩当时做何想,说不定心中早就在嘲笑她不知

天高地厚了吧?她悄悄把身子藏进司马逸轩身后的黑暗中,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司马溶他会是大兴王朝的皇上,定不会辜负了你的一片苦心。”司马逸轩淡淡的说。

“惜艾大胆的说,二太子他性格太过温和,并不适合做大兴王朝的皇上,为何轩王爷您不肯做这原本就该您做的事情?!”丛惜艾突然略

略提高些声音,说,“若大兴王朝由您统领,局面会更加兴盛!”

丛意儿沮丧的想,原来丛惜艾才是轮回的灵魂,自己不过是个过客,看来丛惜艾是真的爱着这个霸道的轩王爷,其实,也没什么奇怪,以

司马逸轩的实力,若是想做皇上,并不会比司马溶困难。

“还有别的事吗?”司马逸轩淡淡的说,“难得本王今日有好心情想要好好的欣赏夜景,不想被这无趣的事情打扰。”

丛惜艾愣了愣,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呆呆的看着司马逸轩的马车从她面前飞驰而过,转眼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

“知道马车里是谁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细细柔柔的响起,仿佛是风吹过。

丛惜艾一愣,立刻回头看,夜色中站着一位盛装的女子,温婉柔美,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静静的看着丛惜艾。“蝶润?!”

蝶润轻轻笑了笑,说:“难得您还记得蝶润,好久不见,丛姑娘可是生得愈加出众,真不亏是大兴王朝未来的二太子妃,或者可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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