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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殇-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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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侯尴尬的笑了笑,急忙收刀退后,努力将目光移向别处,却又忍不住偷偷的用余光扫视着沈孤雁的光着的躯体!
“沈兄弟,多谢你救了我。”沈孤雁面对两位男子,居然没有半点羞涩,显然她已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女人。
“呵呵,孤雁姐姐,上次护龙城一战,你不是跟着我那位朱兄弟么,怎么会沦落大漠,跟一只臭狐狸混在一起?”沈落石目光大方的欣赏沈孤雁成熟丰满的身体,笑着问道。
“什么臭狐狸?他可不是狐狸,是我们边城十大里的老五断尾狐狸狐五弟,也是姐姐我的丈夫。”沈孤雁淡淡的说。
“你的丈夫?”沈,罗二人异口同声的惊呼起来。
“你们随我来!”沈孤雁不再解释,缓缓的转身朝着潮湿的洞穴内部走去,沈罗二人也不多问,跟着她后面一直向洞穴深处走去。
洞内幽深昏暗,每隔几丈远,洞壁上就会斜插一条干鱼,张开的鱼口内插着一根点燃的麻绳捻子,鱼油灯火照射幽暗的洞壁,燃烧的鱼油灯散发着淡淡的鱼腥味!
沈落石不由暗自赞叹,这个断尾狐狸虽然臭了一点,却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居然可以利用这片湖水里的唯一资源——鱼,创造出如此诡异的鱼油灯。
渐行渐深,渐行渐阔,走出通道的尽头,沈落石眼前豁然开朗。
断尾狐狸的巢穴内竟然如此空阔,四角的鱼油灯照射之下,整个大堂内居然都是暗红色,地面,墙壁,洞定居然是光滑的红泥。泥桌泥椅泥罐泥碗……
洞内所有一切竟然都是天然红泥捏造,原来大漠湖泊下面都是土质最坚硬,最结实,最容易成型的红泥土!
而长期盘踞湖底的狐五竟然用自己的一双手,造就了一个属于他和沈孤雁的红泥世界!
竟然他已决定隐居大漠湖底,又为何要去招惹过路的沈落石?
沈落石没有来得及追问,已被沈孤雁带到了大厅一角的一个小门,进入了一个温馨的小房间,一个狐狸的世界!
地面,墙壁,泥床上到处都铺挂着雪白的狐狸皮,没有尾巴的狐狸皮。
泥床上那张雪白的狐狸皮上,居然躺着一只雪白的狐狸,正是那只被洛阳侯切中要害的白狐狸!
沈孤雁不是说狐五不是狐狸,而是一个人。
这里怎么会躺着一只狐狸,一只雪白的狐狸,现在它近在眼前,怎么一点臭味都闻不到?
“它就是狐五?”沈落石疑惑的看着沈孤雁。
沈孤雁并不说话,过去一把抓住白狐狸的脖子,艰难的拎了起来……
沈落石,罗丙顿时惊立当场,目瞪口呆!
原来这只白狐狸并不是狐狸,而是一个钻在狐狸皮里的人,全身上下都被狐狸皮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那张英俊沧桑的脸依然露在外面。
现在他已是一个死人,一个被划破肚皮的死人!
伤口已结疤,暗红的淤血堆积在外翻的伤口边,在雪白皮毛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鲜艳恐怖
沈孤雁恨恨的将他丢落回去,捂着脸哭哭啼啼的奔出了小屋!
沈落石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场面!
他杀了她的丈夫,她却在感谢自己救了她的命,她竟然如此痛恨自己的丈夫,为何又要和他在一起?
狐五死了,她却为何如此伤心?
她是为了狐五的死伤心,还是为了自己的不幸而伤心?
她不是一直与朱尔丹在一起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大漠深处?与她形影相伴的朱尔丹又去了哪里?
她与狐五之间又会有过怎样的一段凄婉惊艳的故事?
这么多雪白的狐狸皮有来自哪里?为何它们都没有了尾巴?
断尾狐狸这个奇怪的名号,又是如何得来的?
百般疑问,纷纷扰扰而来,将沈落石的头脑搅成一团乱麻!
第四十七章 苦苦纠缠
月色黯淡;清风拂面;夹着一丝清爽之感。
虽然已是仲夏时节;边塞的夜风依然格外的清爽;透着丝丝凉意。
一条清凉的小溪;水波清澈;静静的躲在茫茫无边的草原深处;单调的蛙声在岸边的草丛中此起彼伏。
朱尔丹面色冷漠;安静的端坐在草地上;冰冷的目光凝视着粼粼溪水。
沈孤雁双目紧闭;面色潮红;横卧在朱尔丹面前;脸上雪白的脂粉在汗水和泪水的洗刷下;条纹纵横;更加显得苍老疲惫。
“啊!”沈孤雁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翻身而起。
惊恐;疑惑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朱尔丹冷漠;残酷的脸;被沈落石一刀斩碎经脉的右手无力的捂住了血流如注的左手腕。
朱尔丹竟然趁她熟睡;挥刀斩断了他的左手经脉;唯一一只还可以握刀的手也已失去了活动能力;现在;曾经叱咤风云的孤雁婆婆彻底成了一个废物。
现在沈孤雁才明白;朱尔丹在沈落石面前跪地替自己求得一命;并非是念在往日情分;而是为了报复自己;肆无忌惮得报复自己!
失去了一只手的沈孤雁本来还可以轻松应付朱尔丹;可是她偏偏在重伤之下;被他的“真心”感动;彻底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她牢牢的控制玩弄了他三年多;她已渐渐接受他;她以为他已开始慢慢接受自己;所以才会生死关头;不惜跪地冒死替自己求情。
现在她才知道;她完全错了;彻底错了!
一个女人想用暴力征服一个男人;远远比一个男人用暴力征服一个女人要艰难!
只要还没有彻底压制泯灭他的男人雄风;只要他还是个男人;他终究都会趁机反咬一口,除非你将他彻底阉割;让他彻底失去男人风采;让他成为一只绵羊;一只宠物。
可是一个女人豢养一个男人为了什么?
如果阉割了他的男性雄风;养着他又有何用?
如果留着他的男性雄风;迟早都会被他反咬一口;彻底撕碎你的心!
沈孤雁的手腕在滴血;她的心也开始滴血!
享受了三年的她;此刻必须用血来偿还一切;朱尔丹准备用她的血来洗刷三年的暴力摧残留在他身上的耻辱!
一个雄心勃勃的青年;被一个半老妖婆暴力玩弄;已经是奇耻大辱,而他居然能够在屈辱中忍耐了三年;单凭这份忍耐力已证明他不是一个寻常之辈!
一个不寻常的人;做人做事一定也有一些不寻常的手段!
现在他就要用一种不寻常手段;来对付这个让他屈辱生存三年的老女人!
望着朱尔丹那张冷酷淡漠的脸;那双布满血丝的残忍目光;沈孤雁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惶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满目柔情;娇声娇气的凑了过来:“朱郎!你怎么如此狠心;姐姐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一边凄婉的说着;眼泪早已朦胧了双眼;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哀求得看着朱尔丹!
“别过来;小心老子一刀宰了你”朱尔丹手中的刀横指;雪亮的刀尖已抵在沈孤雁胸口;脸色寒冷;透出一股浓烈的杀气。
“现在姐姐已经成了废人;能够死在朱郎手里;姐姐我心甘情愿;也算是死而无撼。”沈孤雁居然并不退让;迎着刀尖直扑过来。
朱尔丹慌忙收刀躲避;沈孤雁已借势扑在了朱尔丹的怀里;温柔的扭动的柔软温热的身躯;紧紧的缠住了朱尔丹。
“哼;贱人!”朱尔丹一把将她推出去;冷冷的说。
“呵呵;朱郎;姐姐知道你口硬心软;既然你不忍心出手杀姐姐;姐姐现在已成了废人一个;以后只有追随在你的左右;一心一意的伺候我的朱郎。”沈孤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不顾手臂的伤口;再次爬到了朱尔丹怀里。
“是么?孤雁姐姐变得如此温柔体贴;小弟实在有些不太适应。这几只日一路跋涉;小弟双脚疲惫;不如姐姐先帮我洗个脚?”朱尔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帮丈夫洗脚;本就是孤雁份内之事;能够天天为朱郎洗脚;正是奴家的梦寐以求的人生美事。”孤雁婆婆一边柔媚的应酬着;一边已为朱尔丹褪去鞋袜;“朱郎;请随我到溪水边;姐姐好好给你洗洗这双脚。”
“老子一路劳乏;你却让起来走到溪水边洗脚;你她娘的找死?”朱尔丹飞起一脚将她踢到了草丛里。
沈孤雁立刻爬了起来;惶恐的跪倒在地:“朱郎息怒!都是姐姐不好;为了洗个脚;让朱郎亲自走路;实在是太过分了,朱郎请安坐;现在姐姐就给你洗脚!”一边说着;一边捧起了朱尔丹的脚;伸出了香舌缓缓凑了上去。
“你干什么?”朱尔丹慌忙将脚缩了回来。
“既然朱郎不想挪动地方;姐姐就是用舌头舔;也要帮朱郎舔干净。绝不能让我的朱郎有一点不顺心。”沈孤雁幽幽的说着;一双柔媚的眼睛饱含深情的看着朱尔丹。
“他娘的;你究竟想怎么样?难道老子让你去吃屎;你也会去吃?”朱尔丹气急败坏的嚷道。
“只要相公喜欢;奴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沈孤雁一脸柔媚的再次贴了上来。
朱尔丹彻底的泄了气;任凭沈孤雁在自己怀里抚摸着;看到刚才她熟睡时被自己挥刀划开的左手经脉处的伤口依然渗透着血。
朱尔丹一阵心痛;冷冷的从她衣服上撕扯了一块布;帮她包扎了手腕伤口!
沈孤雁内心一热;娇躯一颤;全身顿时灼热起来;双手开始上下抚摸起来……
啪啪!
两声脆香;沈孤雁的一阵剧痛;立刻缩了回去!
“记住;不可以随便碰老子;下次再犯;砍了你的那双爪子。”朱尔丹面露寒意;冷冷的喝道。
“奴家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主动了。夫动妇随;相公;请你先动手摸我吧。”沈孤雁乖巧的缩回了手;轻轻解开自己的胸衣。
朱尔丹居然有些晕眩起来;急忙收住目光;霍然起身;大步而去。
沈孤雁就在一滚;早已紧紧抱着了他的双腿;仰着头眼泪巴巴的看着朱尔丹;苦苦的哀求道:“朱郎;不要丢下我;我要跟你在一起。”
“贱人;滚!”朱尔丹抬脚将她踢在了一边。
沈孤雁翻身一滚而起;再次挡在朱尔丹面前;酥雄半裸;随着呼吸颤抖起伏着,嘴里幽幽的叹道:“朱郎;要么带我一起走;要么一刀杀了我;让我的灵魂追随你左右;无论死生;我都不会跟你分开。”
“你真的想死?想让我杀了你?’朱尔丹冷冷的看着她。
“能够死在你的刀下;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草原上游荡;被人家任意欺凌要好。”沈孤雁早已是泪如雨下。
“嘿嘿;这是你选择的;你可不要后悔;老子决定留你在身边;好好折磨折磨你。”朱尔丹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奴家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相公想怎样玩;奴家都愿意甘心情愿的承欢到底。”沈孤雁立刻破涕为笑;松了一口气,只要朱尔丹肯放她一条生路;一直带着她。她就有机会融化他冰冷仇恨的心。
“好!既然你决定跟着老子;心甘情愿的接受老子的折磨,那么现在老子就先给你个惊喜;让你爽一爽。”朱尔丹面色阴暗;一丝冷酷的笑一闪即逝。
沈孤雁表面装作一脸惊恐;内心不禁一阵狂喜:三年了;老娘什么样的花样没玩过;今天到要看看小崽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想让你先洗个澡;痛痛快快的洗个澡;泡他娘的三天三夜;彻底清洗一下你身上的脂粉味;老子很想看看你脂粉去尽后的模样。”朱尔丹一脸坏笑凑了上来。
“什么?洗澡!”沈孤雁立刻花容失色;绝望的跌坐在地!
她现在才知道朱尔丹刚才一直都是在玩弄自己;他早已把握了自己的致命弱点;早已准备好了一套折磨自己的方法。
刚才那一幕表演不过是一个序幕;一个漫长折磨之旅的序幕!
第四十八章 美人出浴
听到朱尔丹要她洗澡;洗去她身上的脂粉味,沈孤雁立刻面如土色;跌落草地;触地反弹;兔子般翻身狂逃而去。虽然她双手残废;不能挥刀;但她的双脚还能跑;她的绝世轻功还在。
奔跑之势;丝毫不减!
朱尔丹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意图;就在她狂奔离去的瞬间;早有准备的右脚轻轻一勾;失去平衡的沈孤雁立刻飞扑着跌落草丛。
朱尔丹身形一闪;已卡着她的纤细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绝望的沈孤雁杀猪般的不停的狂叫着;四肢在空中不断的蹬踢;试图摆脱朱尔丹的控制。
朱尔丹并不跟她纠缠;手掌一甩;沈孤雁早被抛向了那谭清澈的溪水,就在朱尔丹扔她过去的瞬间;他另一只手里的刀轻轻凌空一划;沈孤雁的衣衫已层层散落;飘落在溪水边的草丛;雪白的躯体彷佛一条白鱼;瞬间插入了溪水中。
水面划出一圈水纹;缓缓的荡漾开去!
落水后的沈孤雁立刻浮水而起;飞向小溪对面的河岸!
当她落向水岸一刻;朱尔丹早已挡在她面前;劈面一掌;沈孤雁眼前金星乱闪;跌回了水里;一动不动的躺在了水里!
沈孤雁雪白的躯体四周泛起一圈雪白的泡沫;越来越浓厚;缓缓的向四周扩散着;整个水面顿时弥漫起一股淡淡脂粉香;越来越浓厚!
一个时辰以后;整个清澈小溪已不再清澈;水面已铺满了雪白的泡沫;浓烈的香味直冲口鼻;守候岸边的朱尔丹不得不变化了一下位置;选择了一个靠近上风的地方。
沈孤雁身上的脂粉有多厚;朱尔丹虽然没有办法量测;但他凭感觉推断;至少有三个铜钱那么厚。
现在脂粉浸泡脱落;竟然把一条溪水都染成了污浊的泡沫白!
怪不得这个婆娘这么香;隔着几丈外都香味直冲口鼻,当然一直跟她保持近距离的朱尔丹;更是饱经香味困扰;曾经几度被熏得死去活来!
现在终于可以将她的浓烈的古怪香味清洗掉;去掉这层已浓烈到让人忍无可忍的脂粉香;沈孤雁又会是怎样的真实面目?
这一直都是朱尔丹心里的一个迷;现在终于到了揭开谜底的时候了!
日出;光芒万丈!
暖风拂面;香风阵阵;天地间彷佛已被这种浓烈的脂粉香味笼罩;连头顶的蓝天也渐渐朦胧;那一轮烈日的光芒也渐渐昏暗起来!
一只白色蝴蝶扑闪着翅膀自遥远的草原深处款款而来;围绕着小溪翩翩飞舞。
片刻后;居然双翅收拢;跌落在水面;扑腾几下;停止了动作;漂浮在水面之上;彷佛一朵美丽的白花!
两只;三只;四只……
眨眼间;成千上万的彩色蝴蝶铺天盖地的款款飞来;环绕着溪水翩翩起舞;翩翩蝶影纷纷溪水;雪白泡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却是飘落水面的彩色蝴蝶!
沈孤雁身上的脂粉味不但染白了一片溪水;竟然连草原上散落的蝴蝶都成群结队的吸引过来;既然这些蝴蝶是逐香而来;怎么会纷纷水面?
难道它们已被浓烈的脂粉香熏死过去?是什么样的香味竟然会让逐香而来的蝴蝶都难以忍受?
连久居边塞;阅历丰富的朱尔丹也不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娘的;幸亏自己跟老邢学习了装死之法;不但在战场上很管用;在这个女人面前也很管用。
每次二人弄到激烈时;怪味扑鼻;如果不是及时装死;继续逞强斗狠;恐怕真的已被她熏死了!
他娘的;这个娘们怎么这么香?香里边还透着一股怪味;似乎是臭味;可是香的太浓烈;根本无法分辨什么是香;什么是臭!
在溪水中浸泡了一夜;在冉冉的升起的阳光照射下。沈孤雁终于幽幽转醒;迷茫的睁开了双眼;看到身边层层叠叠的蝴蝶尸体!
一声尖叫;泥鳅般的滑出水面;扑向了水边守候的朱尔丹!
一个女人突逢恐惧时;总会寻找一个安全的依靠;此刻的朱尔丹无疑是沈孤雁心里最安全的依靠!
望着沈孤雁雪白丰满的扑面而来;朱尔丹早已惊的目瞪口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原来她厚厚的脂粉并不是为了遮盖她的苍老和丑陋;脂粉下的沈孤雁不但不老;样子竟然如此楚楚动人!
粉面含春;虽然纵横了几丝淡淡细纹;依然透着绝代的风华!
玉体横陈;尽管体态已有些臃肿;凹凸有致的雪白躯体依然投射着活力和诱惑!
她并不是一个丑陋不堪的老太婆;而是一个美貌绝伦的中年美妇!
既然她的真实面目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她为何要涂抹厚厚的脂粉遮盖自己的绝世美容?
美人投怀;虽然有些迟暮之感;依然勾引起朱尔丹的一片春心;他已经很久没有面对过美貌女人!
一股浓烈的臊臭扑鼻而来;朱尔丹一阵晕眩;向后栽倒下去;在地上滚了几滚;终于退出了臊臭的笼罩;粗重的喘息几口;方才按压着胸口汹涌的波涛!
臭味!
似曾相识的臭味,勾起了朱尔丹无数的痛苦回忆!
夜夜承欢;每到激烈时;必有一股奇特的味道笼罩在一片浓烈香味中扑鼻而至,他一直无法分辨这种味道;现在他终于清楚的分辨出它的味道;曾经夹杂在浓烈香味中的臊臭味道。
原来沈孤雁厚施脂粉并不是掩盖真实的面容;而是为了掩盖这种杀人与无形的臊臭之气!
“好臭!你别过来!你再上前一步;我…我就横刀自杀!”朱尔丹恐惧的看着沈孤雁雪白的躯体;一边后退;一边结结巴巴的说道;手中的刀真的横在了自己面前。
沈孤雁面色通红;缓缓的蹲在地上;两颗清澈的泪水滑面而落!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充满诱惑的美丽女人,而面对她的一个极度好色的男人却宁愿去死;也不远让她接近半步;因为她身上的味道比死更可怕;更恐怖!
“你逼着我洗澡;不就是为了揭穿我的真面目么?相处三年;你应该早已猜到我是一个臭女人;现在你终于如愿以偿;揭穿了我;又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沈孤雁幽幽叹息;眼里渐渐露出一丝仇恨的光芒。
“我虽然猜到了你有臭味;却没有想到它竟然会这么臭!”说道痛心处;朱尔丹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看到曾经与你共度三栽;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一副身体;朱郎;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豪的冲动感觉?”沈孤雁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
“沈姐姐;说实话;小弟此刻确实有一种拥你入怀;比翼齐飞的冲动;不过你的味道实在是过于浓厚;小弟还想多活两天。”朱尔丹故意愁眉苦脸;一脸伤感的缓缓说道。
他的话彷佛一根无形的针;沈孤雁内心一阵刺痛;默然不语!
“姐姐也不必伤感;小弟虽然无福消受你的一腔痴情,不过;草原之上;遍地芳草;一定会有人欣赏你绝世芳容;呵呵;接受你那旷世之狐臭!”朱尔丹诡秘的笑了。
“你说什么?”沈孤雁惶惑的看着朱尔丹。
“朱尔丹要报复一个人;怎么会如此简单?仅仅是揭穿她的真面目?我不但要揭穿你的真面目;也会给你一个好归宿,也不枉我们相好一场。”朱尔丹露出一丝残酷的笑。
“你…你想怎么样?”沈孤雁惊恐的追问道。
“这条小溪距离大漠不足三里地;而姐姐又洗去了一身风尘。我想有人一定已捕捉到了他熟悉的味道;会循味而至;哈哈哈…”朱尔丹仰面狂笑起来。
第四十九章 尔虞我诈
“相公;求求你放过姐姐;我再也不纠缠你了;你就让我一个人在草原上自生自灭吧。”沈孤雁立刻跪爬在朱尔丹脚下。
“姐姐你如此天姿国色;又没穿衣服;这样赤身的在草原上四处跑;而且双手残废;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被胡兵发现给糟蹋了;岂不是给我老朱的头顶添绿么?”朱尔丹好整以暇的调侃道;脸上挂满了无耻的笑。
“啊;衣服!”沈孤雁急忙游目四顾;寻找散落溪水边的衣服。
“姐姐;不必找了;你那身衣服香味实在太浓了。我早将它烧掉了;何况茫茫大漠;很少没有外人进入;姐姐与如意郎君相伴;根本不必穿什么衣服;弄张狐狸皮一罩;不是很好么!”朱尔丹一脸得意的看着。
“相公;你我相伴三年;多少也有些恩情;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沈孤雁爬过去紧紧的抱着朱尔丹双腿;苦苦的哀求着。
“嘿嘿;沈孤雁;你虽然厚施脂粉;试图掩盖一身臊臭;可是这三年;夜夜被你熏的死去活来;如果不是老子机灵;利用装死之法躲避;恐怕早被你这个臭婆娘熏死了。天道好还;现在老子终于等到了机会;将你送回断尾臭狐的身边;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追忆往事;朱尔丹立刻面色扭曲;眼光越发恶毒起来。
“咯咯;朱弟弟;想丢下姐姐自己跑路;恐怖没那么容易。”沈孤雁突然咯咯娇笑;身体宛如毒蛇般缠绕而上;一双雪白结实的腿已紧紧锁住了朱尔丹的脖子;一扭一带;已将朱尔丹缠倒在地;压在了身下。
她的双手虽然残废;但的双腿依然完好无损;想她这样的江湖高手加老手;对付朱尔丹这样的嫩瓜;即使不用双手也绰绰有余!
一阵恶臭扑鼻;朱尔丹顿时全身瘫软;晕了过去!
以前有脂粉的掩盖尚且无法消受;现在肌肤相亲;裸的味道扑鼻而来;朱尔丹未及反应;早已彻底崩溃!
“小朱弟弟;跟姐姐我玩阴的;你还嫩了点。你不就想甩掉姐姐么;现在我就割断你的一双脚筋;让你永远陪着姐姐。一个双手残废;一个双脚残废;以后只有相互扶持;谁也离不开对方,彼此一路相伴直到地老天荒。”沈孤雁得意之余;一阵伤感;面色凄然的探手抓起了朱尔丹松落草丛的刀。
听到臭婆娘要跳自己的脚筋;朱尔丹立刻疯狂的叫喊起来;手脚拼命的挣扎着;试图从孤雁婆婆的胯下爬出去!
“咯咯;装死?挑了你脚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玩花样?”沈孤雁得意的笑了;现在朱尔丹落在了自己手上;要好好的消遣他一番!
小兔崽子;敢算计老娘;不好好的折磨他一番;彻底消磨掉他的血气;以后怎么会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己一起过日子!
沈孤雁手中的刀缓缓的放在了朱尔丹的双脚脚筋处;一丝冰冷的寒气直透双腿;朱尔丹立刻停止了挣扎嚎叫;老老实实的爬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姐姐;饶命!”朱尔丹立刻换了一副嘴里;乖巧的讨饶。
“放心吧;姐姐怎么舍得为难你;只要答应不抛弃姐姐;愿意带着姐姐远走高飞;姐姐就放了你。”沈孤雁怜惜的抚摸着朱尔丹的头发。
“只要姐姐饶过小弟;我朱尔丹对天发誓;一定好好照顾姐姐;就算姐姐的狐臭比断尾臭狐更厉害;小弟也绝不会嫌弃姐姐!”
“咯咯;姐姐不过吓唬吓唬你;我可没有你那么狠心。唉;女人的心总是容易被感动!”沈孤雁感触的叹息道。
听到沈孤雁如此口气;心惊胆寒的朱尔丹渐渐恢复了平静。
“不过……就这样放你起来;姐姐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是先割断你的脚筋比较安全一些。”沈孤雁犹豫不决的迟疑片刻;还是将刀压向了朱尔丹。
“慢!慢!姐姐;你废了我的双脚;以后小弟双腿无力;怎么伺候姐姐?”朱尔丹立刻惶恐的求告。
“呵呵;只要那第三条腿不残废;姐姐就心满意足了,至于跑路的腿还是残废了安全。”沈孤雁浪笑着;却并不下手;只是拿刀轻轻的磨蹭着。
说割又不割;刀锋却随时都可能落下,朱尔丹早已吓得全身哆嗦;冷汗直冒;连裤子都吓得湿了一大片!
有时候恐吓远比酷刑更让人惊心动魄;如果沈孤雁立刻出手割断他的脚筋;朱尔丹彻底绝望了也就不会如此的恐惧。
一个人徘徊在绝望与希望之间;恐惧往往是最强烈的;当一切都绝望时;反而会无所畏惧。反正已是死猪一头;还怕你开水滚烫?
……
“哼;贱人;光天化日;赤身;趴在草丛内跟野男人厮混;他娘的;当老子是死人么!”一个尖细阴森的呻吟隔空透过来;似乎来自几里之外;一股扑鼻的臊臭味;瞬间已笼罩了整个草原!
正在得意洋洋戏弄朱尔丹的沈孤雁;立刻面如死灰;手脚瘫软。
就在她惊慌失态的瞬间;胯下的朱尔丹身体一滑;已滑出她的掌握;光着屁股兔子般飞奔而去;沈孤雁坐下一空跌坐在地;屁股地下压着朱尔丹滑脱下的衣裤!
金蝉脱壳?
这个一直装作武功平平的朱尔丹;竟然能够使出这样的江湖绝学?
原来刚才他一直都是在伪装;在做戏;因为他随时都可以从沈孤雁胯下溜走;为何他要一直拖到断尾狐狸出现?
因为他要做一场好戏给传说中狐五哥看!
“贱人;无耻贱人!”沈孤雁未及反应;一道雪白的光芒眼前一闪;脸上已重重的挨了一巴掌;余怒未息的断尾狐狸狐五蹲在她旁边;正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血红的细目怒不可遏的瞪着她!
一个光着的女人躺在草丛中的一堆男人衣服之上;就在片刻前一个光着男人刚刚从这个草丛飞驰而去;从断尾狐狸的眼前飞驰而去!
就算狐五是个傻子;也能猜出刚才他们正在做什么?
狐五不但不傻;而且还是草原最聪明;最狡猾的男人;当然知道他们刚才躲在草丛做了什么。此刻就算沈孤雁就算长了十个嘴巴;恐怕也没办法解释清楚!
“臭男人;看到人家欺负自己的老婆;也不敢出头;却来欺负自己的女人;你不但是最臭的男人;更是最贱的男人;死乌龟!呜呜…”沈孤雁不但没有示弱;反而哭叫着扑打过来;来了恶妇先告状;一脸委屈的捶打着断尾狐雪白毛绒的胸脯。
“这小子的溜的实在是太快了;都怪老狐我来晚了一步;让雁妹妹受委屈了。”一脸凶悍的狐五立刻软了下来;反而温柔的劝慰起出轨的老婆。
“你不是号称沙漠上跑的最快的高手;怎么连个小兵都追不到;你立刻给我把他追回来;老娘要彻底的阉割了他;快去;快呀!”沈孤雁连怒带嗔;催促着狐五。
“好;小弟这就追上他;将他活捉回来;任你发落!”狐五立刻来了男人豪情;身形一矮;化成一道白影;贴着草皮闪电般滑飞而去;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沈孤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片刻相对;她已被狐五的体味熏得几乎晕倒;一直都在暗中调息运气疏通抵御。
现在狐五已去;她终于可以自由的呼吸了!
虽然她自己的味道已经够浓烈;但跟狐五相比;简直就是小臭见大臭;在狐五面前;自己的那点臭味根本不值一闻!
沈孤雁一边喘息;一边小心的四下张望!
确信狐五确实已追逐朱尔丹而去;沈孤雁立刻飞身狂奔;向另一个方向飞驰而去;彷佛一团肉影瞬间消失在茫茫原野!
沈孤雁双手无力;但双脚依旧;施展起绝世轻功;瞬间便将那个小溪远远甩开了!
朱尔丹!
敢如此连环算计老娘;就算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让你一辈子都伺候在老娘身边;不但要伺候老娘洗脚;还要喝老娘的洗脚水!
臭狐五!
这么容易就想抓老娘回去;闻你的臭气!哼;想抓我;下辈子吧!
“哼!臭婆娘;又想耍我?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一个阴森的声音破空而来;两只阴森的目光出现在草丛中;一股臊臭铺天盖地而来。
沈孤雁立刻面如死灰;瘫软在地;她知道狐五这次是彻底的怒了;愤怒的情绪已催动他本来已浓不可测的体味;比平时更加浓烈十倍!
一道白影飞驰而过;一股恶风卷着沈孤雁呼啸而过;一路向西而去!
茫茫草原;空廓悠远;连半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一地随风浮动的绿草!
西边草原尽头;若应若现着一道金黄的边际;那就是大漠;荒无人烟的大漠!
第五十章 困卧泥宫
沈孤雁说道伤心处;早已泪水纵横!
一边的沈落石;罗丙默然不语;不知该如何劝慰;沈落石虽然对沈孤雁没有什么好感;但对于朱尔丹以臭制臭的做法也很不以为然。
一个真男人生于天地间;一定要光明磊落;有所为亦有所不为!
如果你那么有血性;当初为何要追随一个老女人三年多?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比你更强势?
如今她落成了残废;朱尔丹却趁机落井下石;百般折磨一个落魄女人;实在是不够男人;太不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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