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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如水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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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声音“原来朕在你眼里是这个样子的!”玉痕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温如水的身后,看着那幅画声音清润,笑着戏称道。
  温如水回过神来,看了身后的玉痕一眼,又看了看自己作了一半的画,语气轻松地回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画的太好了?都不像你了。”玉痕目光不离那幅画,回了一句“是不错,朕从来不知道还可以这样画画。不过发生在你身上,朕倒也不至于太过惊讶。”这幅画虽然只作了一半,但从勾勒的笔法和技巧就可以看出是大家之笔。最独特的地方是整幅画不仅仅勾勒描绘细致,而且有了色彩。墨色的锦袍,金色的袖边花纹,黑色的靴子这些都上了色,使整幅画看起来简直是栩栩如生。如果说上了色彩只是心思巧妙,那么能够让这些色彩和墨笔所勾勒的轮廓完美地契合,就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
  “怎么只画了我?另一半怎么不画?”玉痕将视线移到温如水身上,笑睨着问道。“本来是打算留给你画的。不过现在看来,还得我教你画法。所以,你还是题字吧。”温如水将笔搁下,不紧不慢地说道。玉痕倒没想到她口气这么大,“虽然墨画上色的确是别出心裁,勾勒手法也堪称一绝。不过你怎么就敢断定朕画不出来?”玉痕虽然没有把握可以将墨与色契合地如她那样浑然天成,不过花些心思应该也不至于差太多。
  温如水就猜到他会不服气,不过既然打算让他见识自己的画功,自然不仅如此。温如水笑了笑,看着玉痕道“别说你,就是这天下间我也敢说除了哥哥无人能及我的画功。所以,不是断定,而是肯定。”话语里满是自信和笃定。玉痕有些不解,温如水将整幅画翻过背面来,玉痕神色一怔,目光紧紧地盯着画的背面,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竟然是一朵朵逼真的红色牡丹,怎么会?要怎样的线条勾勒和技法才能做到?又要怎样的玲珑心思才能做到心中有画,画中藏画?
  温如水得意地欣赏着玉痕的惊诧表情,笑道“这回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语气里满是愉悦。随即嘀咕了一句“这幅画,就是哥哥也未必及得上我。”玉痕看了画良久,又看着温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起先温如水未在意,后来见玉痕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转头回看过去,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怎么了?”语气轻柔。玉痕也不知道怎么了,仿佛每一次,她总能给自己带来震撼和惊诧。仿佛每一次,自己都会想,她究竟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温如水,你又何止是清华无双?“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你究竟还有多少才能是朕不知道的?”玉痕灼灼地看着温如水,眸光里流动着赞赏的光芒,语气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很多很多……”温如水故意拉长了语调,眨着眼睛故作乖巧地说道。“不急,朕总会慢慢知道的。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不是让人传过话了吗?”玉痕看着温如水,语气温柔,眼里有宠溺,有心疼。温如水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色果然不早了。“没有你温暖的怀抱,我怎么能睡的着呢?”温如水厚着脸皮,走到床榻旁四仰八叉地趴下去,理所当然地说道,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一个人睡了一下午的事。玉痕未理会她的话,只笑问了句“在等朕?”声音里又似笃定又似询问。“玉公子,你想多了。”温如水翻了个身,顺带笑着翻了个白眼。玉痕亦笑了笑,来到床榻旁开始脱明黄色外袍。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出宫

  温如水注意到他神色里有些疲惫,这么晚了,自己睡了一天,他估计很累吧。正纠结着要不要帮他脱衣服,玉痕已经从侧边上了床榻。温如水忙换了个姿势,腾出地方来。玉痕侧身躺了下来,自然而然地把温如水揽入怀中,顺带将被子盖在自己和温如水的身上。“朕今天很累,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出宫吗?”话到最后玉痕的声音有些低沉,基本已经进入浅睡眠的状态。温如水依偎在玉痕怀中,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温如水醒得很早,早到玉痕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温如水看着玉痕,呼吸均匀,睡得很熟,看来他昨天的确是累着了,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醒了吧。不知道现在这样亲他一下他会不会发觉?温如水挣了挣身子,靠近玉痕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果然他还睡得很熟,竟然没什么反应。温如水满意地笑了笑,又偷偷地将身子缩回来,闭着眼睛装睡,可脑子里却在盘算着出宫的计划。这算不算是和玉痕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呢?而且是两个人共同的生辰。
  温如水一边幻想着,一边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梦境。直到耳边响起了玉痕的声音,温如水才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一张俊颜靠得自己极近,温如水先是笑了笑,随即揉了揉惺忪地睡眼,慢慢坐了起来。“早点回来。”语调慵懒,声音带着点初醒的涩哑。玉痕打量了她一番,无奈地摇了摇头。丢下一句“出宫的话,帮朕准备一套衣服。”转身上朝去了。温如水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起身开始洗漱准备。这几日虽然没少想过出宫的事,可每次也只是漫天漫地的神游,根本就没有着手准备。玉痕这一说,温如水才反应过来出宫去玩要准备的东西还很多。连忙开始收拾,玉痕的一套便装,自己的一套男装,对了,还有束发的玉带,还有……温如水一边嘀咕着,一边开始亲自动手准备。
  不过半个时辰左右,玉痕就下朝归来。而此刻温如水正一边想着带什么东西一边整理已经准备好的,玉痕看了旁边收拾好的东西一眼,挑起一根束发的玉带,随意地绕了绕缠在了手指上,带着些挑衅地问道“还给自己准备了这个?”同时又瞥了温如水准备的两套男装一眼,很明显,一套是自己的,一套是他的。
  温如水侧了侧头,看着玉痕手里把玩的玉带,猛地伸出手去夺。玉痕早就看出她的意图,微微勾了勾唇角,将手中的玉带往高撤了老远。温如水扑了个空,忙堆着笑意道“还给我吧。”声音甚至带了几分请求和娇软。玉痕看着她的样子,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许去,想都别想。”语气带着斩钉截铁,虽然声音依旧平静。她倒的确是让自己见识到不少才绝,不过,玉痕可不会忘了她上次去的那些地方,听到隐卫的禀报他当时未对她太上心,而且那时她还不是他的女人,对于她那些出格的举动自己反倒是探究和好奇更多一些。可如今想来,要是她还敢那样,自己是断然不会容许的。
  “我准备这个,不是为了行走方便吗?有你在,我敢去哪。”温如水旁敲侧击地用着缓兵之计,心想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不过,醉风楼和金乡坊自己是一定要去的,不然出宫一半的乐趣都没了。而且要带着玉痕一起去。
  “方便?”玉痕斜睨了她一眼,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信她的话才怪。“随你。”玉痕将手中挑着的玉带放在温如水的男装上面,倒真的立在一旁静静地看她收拾。温如水看了玉痕一眼,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很机灵地将为自己准备的男装连带束发的玉带急匆匆地搂到自己面前,一副谁要是敢动就拼命地架势。玉痕微微一愣,继而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扯过她手旁另一套为自己准备的男装,背过身换了起来。温如水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被鄙视就被鄙视吧,今天他是大爷还不行。温如水松开了手,一边整理一边说道“要是武功恢复就好了。我觉得身体已经完全好了,为什么一点内力都用不上?”温如水自言自语地嘀咕道。玉痕在一旁换着衣服,压根就不打算搭理她。
  温如水也没指望着他会给句话,想到要和玉痕算是第一次只有两个人的约会,温如水嘴角扬了扬。转过头看着玉痕的背影信誓旦旦地笑着说道“不许让你的隐卫跟着我们。”玉痕这回倒是搭理了她,“依你现在的情况,隐卫在不在有什么区别吗?”玉痕温润的声音传来,温如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这样也好,暂时没了武功,即便有隐卫跟着,自己也根本感觉不到。
  温如水撇了撇嘴,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伸手入怀中摸了摸即将要送给玉痕的东西,笑了笑。又趁玉痕不注意将一个盒子与自己的男装放在了一起。待玉痕换好衣服,温如水也基本上收拾得差不多。“走吧?”温如水挑了挑眉,语气轻快地道。玉痕无奈地笑了笑,心底却也带了几分期待。率先向殿外走去,温如水将准备的衣服东西拎在手里,心情极不错地跟在玉痕身后。
  还未走下台阶,玉痕的手臂就被温如水拽住,玉痕顿了顿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温如水,“怎么了?”温如水理所当然地道“我们像上次一样飞出去吧。”同时还不忘朝宫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想得美!爱走不走。”玉痕丢下一句话,径直朝宫门的方向走去。温如水再一次狠狠地狠狠地瞪了玉痕一眼,最后还是认命地跟着玉痕朝宫门口的方向去。天知道她这一刻有多想念轻功!玉痕走在前面,嘴角微扬着,听着身后人的嘀咕和抱怨,连眉眼里也俱是笑意。
  等来到宫门口,看到眼前的一幕,温如水觉得自己激动雀跃的心情都在瞬间分崩离析。一辆马车静静地立在那里,从外面看低调简朴却不失素雅。流月一身黑衣,手里拿着马鞭,看到他们过来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便静静地立在马车旁等着出发。玉痕回头瞥了温如水一眼,看她还僵在那儿满脸的不情愿,自顾自的掀开帘正打算坐进去,下一刻便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人往后拽了拽,“我们坐马车出宫?”温如水垂着头有些忿忿地问道,明明是肯定句,偏偏语气里带着最后一丝侥幸。
  “不然呢?”玉痕回头看着她,故作疑惑地反问道。“走着去或者最好是骑马去。坐马车里多无聊啊!”温如水神色认真地建议道,眼里是满满地期待。“随你。”话落径直坐入马车中落下了车帘。温如水有些气急地跺了跺脚,这个“随你”不是随着你的意思,而是随便你的意思。正考虑着该怎么办,“走吧。”玉痕温润惬意的声音从车里传来。流月在一旁看了皇后一眼,最后还是恭敬地坐在马车前面打算出发。温如水没得选择,不敢去踹玉痕,朝着马车发泄似的踹了一脚,不情愿地用力掀开车帘,坐了进去。流月这才驱动马鞭,朝东郊城外的方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水赌气

  车里,玉痕斜躺着闭着眼睛休息,温如水从坐进来就一直隔着玉痕老远,虽然车厢空间不大,但是车里只有两个人,想要保持距离还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温如水侧躺着,用手支着头,背对着玉痕一副赌气的样子。可是,只一会,温如水就改成了将头埋在被子里,温如水暗暗鄙视自己没骨气,可是真的很无聊很无聊啊。马车的车速不算慢,走了半个时辰开始有些颠簸起来,温如水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倒不是因为马车颠簸,虽然这辆马车外表看上去低调素雅,可里面空间很大,而且看得出来是精心装饰过。一用俱全,被子是天蚕雪丝,特意铺厚了些即便是这样的颠簸也感觉不太大。
  温如水只是想到走了这么长时间,只顾着置气都不知道要去哪。掀开身侧的帘子,温如水看了一眼已经出了都城,现在应该是东郊附近。放下帘子,看着对面似在睡着的玉痕,温如水极不情愿地先开口道“玉痕,你这是打算带我去哪?”顺带趁着他闭着眼睛,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给他,然后又不死心地做了个鬼脸。玉痕一睁眼,便看到她伸着舌头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怪样,竟有几分说不出的可爱。“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玉痕眯着眼睛看着温如水,声音慵懒随意。“就知道你没睡着!”温如水解了气,语气又恢复了轻快和自得,对着玉痕坐了下来。
  “喂,难得和我这样独处,你是不是还蛮期待的?”温如水看着玉痕,倒好似换了一个人,声音温柔清亮,语气里都是笑意和调皮。“是蛮期待的。尤其是……”玉痕顿了顿,看着温如水一脸期待,接着道“尤其是想知道,这檀木做的马车能受得住你几脚?”神色自然平静,语调不重不轻,可微扬的嘴角和眸子里的光华却揭示着玉痕此刻的心情。温如水听到后来一愣,反应过来杀了玉痕的心都有。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子看着车窗外决定本着沉默是金的原则再也不搭理他。
  玉痕看着她气鼓鼓地疏离样子,只觉得下一刻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温如水,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一点小心思,一个小动作都会在我的心里留下那么深的痕迹,甚至你的一个神情,生气的,可爱的,不满意的,都会让朕的心为之一动。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朕竟然开始喜欢欺负你的这种感觉?好像这样,可以让你知道只有朕可以欺负你似的。玉痕看着温如水背对着自己的样子,更加肯定地知道这个女人,自己是爱上了,甚至比自己预期的还多出很多。“主子,到了。”约摸又过了半个时辰,流月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玉痕轻嗯了一声,正欲起身,温如水已经一刻都等不及地率先掀开帘子,跳了下去。玉痕轻笑着摇了摇头,视线注意到温如水落在车上的行李,掀开帘子的手微微一顿,好似在思量着什么。正打算伸手去够她的行李,温如水不知何时又跳上马车夺过了自己的行李,抱在怀中下了马车,从始至终连眼神都没给玉痕一个。
  生气了?玉痕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心中打着思量,可脸上却俱是笑意。随后缓缓地下了马车,朝流月吩咐了一句。一会儿功夫,东郊区就只剩下玉痕和温如水两个人。玉痕看着温如水背对着自己,壮似静静地站着仰头眺望着远方,忍着笑意轻咳了两声。温如水回头瞪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恢复了原样。“你再这样背对着我,朕可让流月回来了。”玉痕嘴角微抿,声音清润带着一些威胁的口吻。温如水本就在气头上,转过身来盯着玉痕,恶狠狠地说了句“随你!”玉痕轻哼了一声,这会儿倒学得快。
  “好了,你看那边是什么?”玉痕指着不远处,朝温如水示意。本来打算和她开个玩笑,可看着她气鼓鼓地样子竟然会有些不忍心。温如水脸上本是一脸不屑,不过眼角余光扫到玉痕指的方向时,猛的转过了头,连带着眼睛里都带上了惊喜的灼灼光芒。“是马哎。”温如水指着不远处一匹通体白色的马,有些激动地对玉痕道。“嗯,不是别的。”玉痕微微挑了挑眉梢,一本正经地回道。温如水此刻也顾不上玉痕话中的揶揄,歪着身子斜睨着玉痕,“想不到你这么有心啊。之前错怪你了,别放在心上啊。”阴阳怪气地语调,听着倒更像是轻嘲。
  “我一向大人不记小人过。”玉痕一边朝白马走去,一边慢悠悠地说道。温如水看着此刻的玉痕,也许是在外面的缘故,倒多了几分难得一见的清闲公子气。想着他肯陪自己出来,肯猜测自己的心思,肯上心准备这些,虽然摆明了想欺负自己,不过这样的玉痕让温如水感觉到了真实。没有任何的掩饰深藏,看着他嘴上说着难听的话,可眉眼里俱是笑意,那种笑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因为收都收不住,直到蔓延到眼睛里。温如水心里满足地乐了乐。“那我这小人就跟着大人您混了。”跟着玉痕的步伐朝那匹白马走去。下一刻,玉痕翻身上马,端得是俊秀无双,甚至带了些潇洒倜傥的风度。
  温如水看着他的墨色衣炔在微风中向后飞扬,竟然有一瞬间的怔忡。“上来。”玉痕伸出手朝温如水示意,也许是坐在马上的缘故,声音也较平时多了几分开怀的豪气。温如水将手放上去,玉痕微微用力,温如水已经稳稳地坐在玉痕身前。玉痕一手环着温如水的腰,一手勒着僵绳。没有丝毫的别扭和不自然。一声“驾”,伴随着呼呼风声,两个人在马背上欣赏着效外风光。
  温如水能感受到环在腰上的手在马开始奔跑时微微紧了紧,之后便再未松开过。温如水低笑了几声,想着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与自己相爱的人,在马背上欣赏河山,肆意奔腾,简直是另一种快意人生。温如水微微向后靠了靠身子,感觉到身后人坚实的依靠,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惬意地看着远方。“我们去哪?”温如水轻快地问道,尽管隔着风声声音有些不太清楚,但好在两人距离咫尺。“看心情。”玉痕贴着温如水的耳畔回了一句。温如水这才知道这句话就是走到哪算哪,什么时候想停就停的意思。
  不过,这样,真好。像他这样的人,应该很少会这么无拘无束地随心而去,随心而停吧。太多的羁绊和权斗,早已让他养成了内敛克己的性子,像如今这样纵马飞扬,随心而游,也许在普通人眼里没有什么,可对于他来说,温如水却有些动容,玉痕,你愿意这样敞开心扉完全地释怀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是因为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我爱你!”温如水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随着耳边的风声要奔涌而出,最后汇成了这一句大声的“我爱你。”玉痕笑看着温如水,提高了音调带着几分戏谑地问道“你爱谁?”温如水回头看了玉痕一眼,君子如玉,明玉似水。“我爱玉痕,玉痕,玉痕……”温如水声音带着笑意地朝前方大声喊道。一句一句都化作了风中最美的情话,一字一句也重重地叩在了玉痕的心上。“我也爱你。”玉痕伴着呼呼地风声,动了动嘴角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虽然温如水没有听到,但玉痕知道这句话是他情不自禁说出来的,甚至是他内心深处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朦朦胧胧

  直到两人看到前方是一片茫茫草地,在阳光的照耀下,萌发着新绿,让人油然而生一种轻松惬意时,才尽兴地放缓了骑马的速度。两个人就这样慢悠悠地在草地上走着,温如水舒适地依偎在玉痕怀里,懒洋洋地感慨道“这样可真好。要是一辈子可以这样,我就死而无憾喽!”语气是一贯的吊儿郎当。玉痕听着温如水的话,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是啊,如果她可以就这样陪在自己身边一辈子,那么,自己这一生也不会再有遗憾了吧!
  玉痕看着面前一片片的绿草地,呈缓坡状,唇角微勾,心中有了主意。下一秒,温如水只觉得身子一紧,整个人便被人抱着在草地里缓慢地滚了起来,温如水短暂的愣神之后,两个人已经停在了草坡下,此刻两人紧紧挨着,由于是抱在一起滚落下来,停住的时候正好是温如水在下,玉痕在上。第二次距离这么近,温如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甚至可以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不自觉地微微侧了侧头。玉痕却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轻托着身子不压在温如水身上,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她。
  温如水此刻竟然不知道是该别扭还是该期待抑或该回应?很明显,他是故意带着自己滚落下来,甚至在滚落的过程中自己丝毫没有被咯着,现在,他就这样在自己的身前,看着自己,却不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温如水脸色微熏,又把头微微侧了回来。看着玉痕,四目相对,彼此甚至可以在对方的眼瞳里看到自己的影子。下一刻,玉痕轻笑了笑,一个吻自然而然地就欲落下,温如水看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心中紧张却又有些欣喜。
  可等来的确是玉痕在耳畔的低吟“朕饿了。”声音里带着浅浅笑意,甚至有些压抑不住的愉悦感。温如水睁开眼睛,看到玉痕一脸的玩味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要是别的女子,恐怕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世上还有什么比会错意更丢人的,而且是男人的意。可温如水看玉痕分明就是故意的,想着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欺负我,本姑娘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两个人本就挨得极近,温如水笑了笑,就打算扬起头去吻玉痕。可她偏偏忘了此刻玉痕在上她在下,除非她的意图不被玉痕发觉,否则她根本就没有着力点。几乎是同时,玉痕微微向后侧了侧身子,依旧离温如水极近,并且将温如水的双手轻按在草坪上,可温如水知道没戏了,自己根本借不上力了。尤其是看到玉痕一双眸子里竟是得意之色,温如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放开我。”温如水挣扎了几下自己的手腕,瞪着玉痕嚷嚷道。“答应朕一件事,朕就放开你。”玉痕盯着温如水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你个无赖。”温如水恨恨地加了句。玉痕紧了紧按着她的手臂,意思不言而喻。“说!”温如水偏过头,语气生硬,极不情愿地道。可心里却想着要是恢复了武功,一定要找他算账。玉痕看着她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动人。“告诉朕你刚刚想干什么?”玉痕话未说完,“休想。”温如水已经出声否决。
  鬼才信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分明就是逼自己亲口说出来。玉痕这次笑出了声,因为早就猜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朕饿了。所以……”玉痕看着温如水,意思更加明显。温如水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成交。”温如水心不甘情不愿地冷冷回道。心想着只要你敢吃,一定毒死你,辣死你。哼。玉痕站起身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草尘,嘴角上扬,似乎很满意温如水的答案。
  温如水狠狠地瞪了玉痕一眼,起身扬长而去。玉痕看着她气呼呼地背影,低笑了几声,不快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温如水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要去哪,四周望去,只有西南方向隐隐可以看到屋舍的痕迹,不过既然身后的人没有反应,温如水就大摇大摆地朝着东北的方向而去,想吃东西,做梦吧!温如水想着心情也好了起来,甚至还颇有兴致地吹着口哨,连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几分。
  玉痕回头瞥了一眼西南方向,又看了看温如水走的方向,眼角里俱是笑意,只静静地跟在温如水身后两步远的距离。“走了这么久,不累吗?”玉痕看着温如水的身影状似无意地提道。温如水脚步顿了顿,选择无视他,继续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温如水,你该不会是打算反悔吧?”玉痕一边走着,一边懒洋洋地出言轻嘲道。“是又怎么样?”温如水头也不回,心情极好地耍着无赖。“不怎么样,不过朕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别说是送人礼物了,就是连宫都懒得出。”玉痕仿似漫不经心地陈述道。温如水闻言停下了脚步,玉痕也停了下来,等着她转身。
  果然,温如水转过身来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不知道您老怎么才能心情好啊?”语气里没有半分客气。“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玉痕笑看着温如水,一副笃定地样子。“好,我们去吃饭。不过,你得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安排。”温如水盯着玉痕,语气里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看心情吧。”玉痕回视着温如水,眼神里是灼灼地光华与自信。温如水知道他肯这样说,基本算是答应下来了。“好!”温如水心情颇不错地提议道“你带我飞过去吧!”同时抬头示意了下西南方向。玉痕打量着她,也不说话,似在思量。“不是饿了吗?”温如水扬起头,催促着,虽然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玉痕笑了笑,也不再纠结她刚刚的行为,横抱起她朝西南方向飞了过去,其实,玉痕是真的很有几分期待不知道她的厨艺如何,所以飞过去这个提议也可以勉强接受。两个人在一座竹屋前停了下来,从外边看整间屋子宁静素雅,的确是个幽静的好去处。
  玉痕打量了四周一圈,便静静地站在一边。而温如水则是注意到门上的锁,眼睛亮了亮。撇了撇嘴“你倒是会挑地方。”玉痕回过头来,看到门上的锁,刚想说“既然主人不在,不如换一家”的话,谁知道下一刻锁便在温如水的手里应声而开。温如水得意地朝玉痕扬了扬眉,轻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玉痕起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看温如水走了进去,玉痕有些无奈地跟着她进去,顺便挥出一股气流轻合上了门。
  进入庭院内,两个人对视一眼,是一座空院,但很明显收拾地井井有条,所需物品也一应俱全,而且有打扫过的痕迹。整个院子如同外面看到的一样,庭院分布整齐,环境素雅宁静,院内处处可见翠竹的影子,可见主人亦是个雅致的人。玉痕看似随意地打量了庭院一遍,挑了一个亭子闲适地坐了下来。温如水看到亭子里的石桌上放着一盘棋,而玉痕此刻正随意地摆弄着棋子。“快去做吧,朕就在这里等着你的生日宴了。”玉痕抬头看了温如水一眼,笑着道。
  温如水冷吭了一声,转身朝竹屋里的厨房找去。一边走,一边在想玉痕当年敢以天下为棋来下,可见必是精棋之人。可是,自自己入宫以来,却从未见他碰过棋,以前虽也留意过,却并未放在心上,如今见他把玩着棋子,虽然看上去是随意闲适。可刚刚他眼底一闪而逝的落寞和苦涩,终究是落在了自己眼里。玉痕,我该怎么做?我虽然希望你可以全心全意地爱我,可是,我并不奢望你为了我刻意地去隐忍什么。如果,你忘不了她,那就记着,我只要你开心就好。我从来不去强求什么,只求你别把心关的那么严实,自己走不出来,也不让别人走进去,甚至用不去爱来惩罚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红豆情思

  温如水只觉得越想越乱,索性摇了摇头,决定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再说。找到竹屋的厨房所在,温如水舒了一口气,基本食材一应俱有,而且应该是置办不久。温如水站在一堆食材面前,微微嘟起了嘴,食材是有了,可是做什么呢?温如水斜倚在窗棂上,将手放在嘴边暗自打着思量。视线余光瞥到亭子里,玉痕正闲适地摆弄着棋子,隔着一条回廊,温如水看不清他到底是在下棋还是只是把玩。收回视线,温如水想着既然是生辰,而且是自己第一次亲自动手,不论做出什么来玉痕应该都会接纳吧,可是对别人,即便难吃玉痕肯定也不会说什么。可是对自己,就是做得好吃他也未必会夸几句。
  轻拍了拍手,温如水开始动起手来,从烧柴煮水到切菜下面,温如水一举一动均透着熟练。没一会功夫,两碗长寿面就做好了。温如水轻嗅了下,嘴角扬起了笑意。将两碗长寿面放在托盘里,温如水又找了一个精致的食盒,将另一样东西放了进去,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回应该可以了吧。玉痕透过窗口远远地打量着温如水,看着她的一颦一笑都透着清丽光华,一头长发随意地倾泻,整个人都多了几分随意灵动。
  看着她端着什么走了出来,玉痕笑了笑,停下手中的动作,等着她的食物。温如水将托盘轻轻地放在石桌上,玉痕看着两碗长寿面,距离这么近可以嗅到香味,里面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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