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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静数春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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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冰门花圃学到花门花圃再学到冰门暖棚,冰花宫所有的花都被我养了个遍。现在,在侍花这方面,除了姥姥和魔男外,冰花宫里就我最牛。
  学习侍花的同时,我也终于摆脱了彭师叔的“笨蛋”噩梦,从制药司学成归来。并开始了由姥姥亲自教习药理穴位和针灸治疗。
  姥姥说,现在的我,应该要做到拈花成药,莫要说在外面遇到病人,没有成药在手就不会医治,要知道,冰花宫的人治病都是“花在哪药在哪”。
  要是以前听到这话,我可能会觉得姥姥在吹水,哪有这么神的人。现在只会笑笑,因为冰花宫真的有能力,让人变得很神。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像庖丁。人家庖丁看牛,看到的是牛的筋骨脉路。我现在看花,看到的是花的药用价值,从花到叶到茎到根,还会预见到其果实。就像一个电脑程序,输入一个东西,会噼里啪啦出来一大堆解释。
  时间在这平和宁静的生活中、不知今日何日的情况下,流过了两个年头。数数手指,我来冰花宫突然就两年半了。静下心来想想这两年半,就会惊奇地发现,时间像条直线,中间没有起伏没有折点。
  两年半里,我和魔男从最初只会打闹的冤家变成无话不谈的知己。不过,仅仅只是,知己。
  可是,这也只是我一厢情愿。都说,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我不是没感觉到,所以,我想,魔男对我好,也是建立在他喜欢我的基础上吧。
  而我则没少明示暗示他不要喜欢我。
  就像某次他下山办事回来,第一句就坏笑着问我有没有想念他。
  我“说”:不好意思,本小姐没空想你,有空时也没空想你!
  然后某人扬出了藏在身后的一大包零食,“唉,早知道没人想我,我就不费心思去买这些了。”
  啊!!我的好师兄!!你师妹我可想你了,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因为我只要在你见不到我的时候才最想你!!
  我一边奸笑,魔爪一边伸向那一大包零食。
  魔男微笑。
  在一旁翻找着心爱零食的我假装看不到某人笑容里的丝丝落寞……
  关于爱情,沉睡在我心里的两个男人,都是剪不断理还乱。我的所有精力都用来把他们深深藏起来,小心翼翼,不想忘记也不想记起。
  所以,魔男,对不起,我不是看不到你的好,只是,我真的没办法回应你。
  不是你不够好,只是,我们不适合拥抱。
  ……
  这章错别字还真多……还有个笔误……静如学医两年,算上之前的日子,来到冰花宫已经两年半了……之前看了的亲表被偶之前的笔误混淆了……
  好消息,哥哥和魔男各多了半票……吼吼……
  凛宝宝即将出场了……托某不留名的童鞋的福……偶准备临时加凛和浩的戏份……

  学医4

  在云雪山两年半,却有幸度过了三个新年。第一年因为痹症没治好,除夕的时候我没陪大家守夜;第二年正当着侍花女替补,所以是跟着侍花女们一起打闹着过的;第三年,以花林的身份,跟姥姥小聪小颖魔男彭师叔一起聊着天说着笑。
  姥姥说着小聪小颖小时候的趣事,小聪和小颖则一边大叫着“姥姥是坏蛋”一边躲到她们大师兄身边,没想到她们大师兄也跟着取笑她们。我还在笑着小聪她们的时候,火就烧到我头上了,彭师叔毫不顾忌地“揭发”着我在制药司的糗事,姥姥和彭师叔很过分地一唱一和,小聪她们大笑着并同情地看着我……
  冰花宫里有个习俗,除夕守岁,新年对着初升的朝阳许愿,听说愿望就会实现。
  只是我还没等到天亮就睡着了。我和小颖分靠在魔男两边,小聪倒在我身上。
  姥姥轻声说:“忘昔怎么还跟那些小孩一样啊。”
  我身边的魔男“嗯”了一声,嘴角挂着淡淡的满足的笑容。
  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时候小聪把我叫醒,我看着刚泛白的天,赶紧双手合十许着早就想好的愿望——无论是哪个时空的人,只要是我认识的,都会在新一年好好的。
  “大师兄你许的什么愿望啊?”我还闭着眼的时候就听到小颖小声地问魔男。
  “呵呵,我希望姥姥永远健康年轻,小聪小颖开开心心,忘昔可以说话,冰花宫里所有人都能无忧地生活。”魔男笑着说,语言朴素而真挚。
  听到他说“希望忘昔可以说话”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虽然我只是他众多祈望中的一员,却依旧感动得不知道怎么办。
  我睁开眼,抓起魔男的手暖着,“说”道:我希望魔男的手可以变暖。
  过年之前我自己在院子里堆雪人,雪人堆好了,我却呆坐在雪地里对着它哭。
  我想起那年颜凛给我两颗黑曜石做雪人的眼睛,他说,黑曜石用来做我堆的雪人眼睛很值得……颜凛,我的雪人没有眼睛了,因为你不在,你知道么……
  魔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扶起我,“大冷天的在雪地里哭鼻子,你就不怕眼泪变成冰挂在脸上吗?”
  我揉着哭红的眼睛,踢了他一脚。
  他笑着,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两朵小白花,然后,雪人就多了一双雪白雪白的大眼睛……
  我呆呆地看着雪人,“说”:雪人怎么跟你一样是白眼睛的……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因为它跟我是一家的啊,我姓冰它姓雪。”魔男笑着说,然后牵起我冻得通红的手,用内力给我暖手。
  其实他不知道,他的手比我的冷多了,而且是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冰冰的。只是他从来都不会用真气给自己暖手,就像哥哥说的,他们都只会对我奢侈……
  我曾问过魔男,为什么他的手会冰冷冰冷的,是不是跟他的头发和眼睛变白有关系。他没有回答我,却说着别的话把我忽悠过去了。
  听小颖的口气,魔男的身体变化应该是跟一些不好的事连在一起的。所以后来我就没再问过魔男了。
  尽管魔男总是装作不在乎,尽管他总是整天嘻嘻哈哈,可是我知道,他也渴望能像正常人一样;我知道,在大街上被人当怪物看的感觉很糟糕;我知道,他说“不要替我暖手啦,这会让你的手也变冷”时有多无奈……
  现在我却对魔男白发的原因无比感兴趣。都说对症下药,那我也得知道症出在哪里,才能下药啊。
  姥姥说,她也没办法,难道我会有办法?
  我严肃“说”:天无绝人之路,我现在没办法,但是我想尽力试试。
  姥姥露出赞赏的眼神,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跟我讲魔男的曾经。
  正如我所知,魔男原本也是黑发黑眼的。他原本是唐门的人,唐门以炼毒闻名江湖,可是却唐门中人却没有习武的习惯。唐门在魔男11岁的那年被灭门,之后他被姥姥所救,12岁拜姥姥为师,之后一直学毒练武。可是没人知道,他这么努力的原因就是要为唐门报仇。
  可是他一直苦于找不到擎天派的人。魔男16岁那年,擎天派掌门身中奇毒,欲请姥姥下山为其解毒。姥姥是谁啊,你以为谁都能请得动她么?!所以姥姥自然是没有答应。最后那擎天派的掌门只好让众人抬着他来到云雪山求医。
  这一年,魔男一直在闭关练内功。因为送饭的人一时口疏,让他知道了擎天派的掌门来了冰花宫。家仇历历在目,魔男日思夜想的仇人近在眼前。他没错过这次绝好的报仇机会,不惜打断自己的闭关。
  我们看电视就知道,练功要一气呵成,强行中断了会怎样?轻则走火入魔,重则血气逆行暴毙……魔男还好,他没死,还成功手刃了仇人,为唐门报仇。不过,他仅仅是死不了而已。
  姥姥花了好大的力气,把他救活了,可是他却变成了异于常人的寒性体质。头发眼睛变白,不只手,全身都不分季节地变得冰冷冰冷的。姥姥说,可能因为当时他血气逆行相冲,为了救活他,用了太多的凉药……
  后来,无论再怎么医治,魔男都变不回原来的样子。
  我虽然天生乐观,但是这次却觉得很没希望。
  陈年久症,体内机能被破坏,连姥姥都束手无策……
  …
  哈哈,看到亲们的留言了……综亲所述,静如与颜凛一起是有爱,与哥哥一起是温馨,与魔男一起是自由……呵……真好的说……

  杂1

  颜历377年除夕,施娉婷离宫。
  颜历378年,颜氏皇帝凛君长达半年没翻任何宫人的牌,连太后定下的月圆夜须到皇后处就寝的规定也罔顾。3个月后,皇帝以皇后恃宠而骄目中无人滥用刑罚等罪名废后。
  消息一时震惊朝野。左相多次上奏为皇后求情,也私底下多次进宫求太后插手,无果;左相一派共二十多位朝廷大官员共同请旨恢复后位,更以罢朝要挟皇帝,可是,依旧无果。
  这时,施娉婷离宫10个月。
  后来,皇帝以左相教唆众大臣干涉皇家后宫之事甚至罢朝为由削了左相大权,将左相贬为大学士。左相一派的人也或多或少的受到牵连。
  由此,左相更坚定了辅助誉亲王为新君的决心,更密切地与誉亲王联络。可是,所谓树倒猢狲散,左相被贬,很多之前追随左相的大臣都跟风加入保皇派,令他和颜浩的计划进行变得愈发寸步难行。
  颜历380年9月,距离施娉婷离宫2年又9个月。没人知道这个意气风发的皇帝这33个月的生活的真相。
  颜凛依然勤于朝政,而且似乎比以前更勤快。白天上朝议事,晚上批阅奏折。议事完去太后处用午膳。太后因为废后的事与皇帝翻脸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发现,少了个皇后,皇帝似乎去自己那里更多了,也就宽了心。晚膳的话,皇帝十天里总有两天去惠妃那里用,有两天去洛贵人处,除此之外,独自用膳。
  这么做,只是因为他的如儿说过:她最后悔的事就是以前没好好孝顺自己的娘(其实是现代的妈妈),没想到就再也没机会;最遗憾的事是没机会去当一个好的母亲,好好去疼爱晴逸……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受了她影响、为了她改变,反正,现在,他觉得孝顺母后疼爱孩子是个必修课程……
  33个月了,后宫没再添过新血,没再选过秀女。如儿离宫的那一年里,颜凛没翻过任何人的牌。后来,直到现在,就算翻了哪个妃嫔的牌,他都是让她睡偏殿。因为翻宫妃的牌,只是为了平息前朝的反对声音。他依旧是一个人睡,抱着他的如儿留下的大白熊入睡。
  颜历381年7月,誉亲王公然兵叛。其所带的10万亲兵从颜国北边边界悄无声息地来到京城,并重重包围皇宫。一场宫变即将爆发。
  这个时候,静如在冰花宫已经2年零8个月。这个时候,她的世界里只有花草,完全不知道云雪山外的世界、千里之外的京城,动荡不安。
  颜凛拿着那份颜浩上奏的逼宫诏书时笑了,笑得很释然。颜浩给他三天时间,要他交出帝位,否则,血染皇城。
  他的皇兄终于有行动了,三天后,这个皇位,他终于可以还给皇兄了。
  颜凛拍拍手,一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没人看到他是怎么进来的,就像影子一样。
  “让大家停止搜寻吧。”
  “是,主子。”黑衣人咻的一下又不见了。隐卫从来都只是执行命令,从不问原因。而且,隐卫听从的只是主人的命令,以后,这誓死效忠他的隐卫便会死忠新帝。
  他一直不相信如儿死了,所以一直让隐卫暗中寻着,可是,已经42个月了,一个人可以凭空消失42个月,现在连他都不确定她是否真的还在人世。
  不过怎么都好,他当初没让她趟进着祸水是对的。她若还活着,定会幸福的,她就是那么个让人没办法不爱的人。若已不在人世,他也快去陪她了,黄泉路上,他和如儿还有他们的女儿终于能一起生活。
  “皇上,八百里加急!”张宝华跌跌撞撞地冲进御书房。
  他不想当这个皇帝,他在消极迎战,可是他的臣子并不是这么想。驻守南方的飞虎将军和驻守西边的威远将军都分别加急报信说正在勤皇的路上,让皇上务必坚持一下,只要五天,他们来到,局势就能扭转。
  颜凛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是窝囊废。
  他这个皇帝做得真的不好,虽无过,可亦无功。他从来都没有扩展版图的野心,他从来都只是想让人民安居乐业,把国家社稷治理成繁华盛世,其余的交给皇兄。
  可是,他却没想过,居然有人会拼死保护他这个皇帝,不惜大老远地来京城勤皇,就为了帮他保住这个帝位。他颜凛,何德何能……
  没有人知道,当长途跋涉风尘滚滚快马加鞭在勤皇路上的飞虎将军和威远将军分别收到皇上的信函时是怎样的震惊,还有,同样的失望。那个他们敬重并效忠的皇帝,回信上竟只有一句话:望卿日后能好好辅助吾兄。
  勤皇的队伍没有调头,依旧朝京城进发。只是当他们来到京城的时候,凛君已废,新君已下诏昭告天下,将于十日后登基。
  京城并没笼罩在惨淡的气氛中,没有血腥没有武力,一切都没改变。百姓依旧过着安稳的生活,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聊中多了一个话题。
  …
  呃……咳咳……本来说加凛和浩的对手戏的……可是……过度深入描写的话……就会粉长太长的说……为了表喧宾夺主……凛宝宝就随便出来亮个相哈……

  杂2

  颜浩突然有种感觉,觉得自己多年来蓄谋的夺位计划都是白费心机的,多余得可笑。
  尽管重兵包围皇宫之前他已经传令下去:不许伤害百姓、不许滥杀无辜、不许捣乱后宫,还有,不许杀害颜凛。破了宫门后直捣黄龙取玉玺帝印,唯一能杀的就是拼死抵抗之人。
  收到命令时有不少士兵暗地里说这誉王爷太优柔寡断、不能成大事,但更大多数的人则由心底里赞赏这位立刻成为皇帝的王爷——无论什么时候都以百姓为先,就算夺位也绝不连累无辜。
  可是,不仅十万士兵,连颜浩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不费一兵一卒不伤一毛一发,颜凛就自动交出帝位。
  太过容易得来的事物通常让人觉得不真实。
  所以颜浩甚至还来不及安置废帝的后宫、党派等等,就先去了宗人府。他不想承认自己白费了十年时间,却策划了一场贻笑大方毫无必要的复仇夺位之争。
  自从废帝后颜凛就被关在宗人府,独立的一个小别院。屋外有十几个人把守,别说颜凛,就算苍蝇也有进没办法出。
  浩来到的时候颜凛正在屋里弹琴,专心的程度让人有错觉,他本来就是住在这里,这里是他的家,日落的时候会有一女子唤他夫君,叫他用膳。
  这一幕就把颜浩震住了,眼前闲适的男子真的是他的二弟,那个废帝,那个阶下囚么?
  屋里的颜凛自然不知道颜浩在外面望着他沉思。因为一天到黑盯着他的人多了去了。每个人都恨不得把他盯到定型,那就不怕他跑了。他从来没想过要跑,这里的环境已经比他预想的好多了。
  这几天他都在研究琴,那把静如带进宫的竖琴。这是他唯一从宫里带来的东西。
  以前看如儿弹觉得很简单,可是他不是天才,不会无师自通。所以他摸索了几天,算是勉强能弹出曲子,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指法对不对。
  浩皱着眉,推门进去,完全没有刚夺位成功的准帝王那风发的意气。
  明明没到送饭的时间,那些人怎么进来了呢?颜凛不悦地抬头,待看到是浩时顿了顿,然后微笑着叫了声“皇兄”。
  我们不知道浩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该恨颜凛的不是吗?他把自己的帝位坐了十年,那把本来是他的龙椅,最后自己却要靠抢来获得。另外,颜凛也该恨自己的不是吗?自己亲手把他从最高处拉了下来,自己的一个命令就能让他去死,他却连说不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他还会叫他“皇兄”,为什么他还愿意承认自己是他的“皇兄”?
  浩叹了口气,“二弟在这里可好?”可是话说出来后他就后悔了,这话怎么这么讽刺的,一个高高在上的在位者问一阶下囚生活好不好……
  “挺好的。”颜凛笑笑,坐到桌边倒水喝了起来。
  颜凛没说谎,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想,这种生活,也许其实跟宫里大部分女子的生活一样。在一个华丽的笼里,一过就是一辈子。就像以前如儿说的:除了有点无所事事外,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兄弟俩各自怀着心事,沉默了一阵。
  浩伸手想倒水,却让凛打掉了。
  “皇兄,以后颜氏的江山就是你的了,你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所以,不要乱吃外面的食物,连至亲兄弟给的也不好。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谁会在下一面致你于死地。”颜凛望着颜浩说着,一字一顿,郑重而真挚。
  颜浩收回手,“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问:“静儿,我会找到她的。再也不会放手。”
  听到“静儿”的时候颜凛本来眼底燃起了一点火苗,可是立刻就灭了,剩下满眼灰烬满眼酸涩。如儿以前总说如果他不是皇帝就好了,可是,当他不是皇帝的时候,他拿什么给她幸福?……
  颜浩走了,他始终没找到答案,甚至,他开始怀疑用十年换来的这个结果,到底值不值得……
  颜凛继续摆弄着那把竖琴,似乎这是他生活的全部……


  第10卷

  重逢1

  古代科技不发达真的很不方便,在现代要查什么东西,打开网页,输入关键词,一下子就几百页东东。可是古代,你想知道什么,只能自己逐本逐本古书去找,而且,还未必能找到……
  以前最讨厌看古书的我,现在不得不爱它们。每天一有空就捧着一黄黄皱皱的古籍“津津有味”地翻看着。刻苦勤奋的程度不亚于高三的时候。
  姥姥笑话我说,不出三天,我一定会大喊着无聊扔掉那些书。
  可是,她错了,我热爱古书,就像热爱生命一样。咳咳,说谎跟吃菜一样……姥姥的确猜错了,我这都已经捧着书看了将近一个月了,不过不是我热爱它们,只是连我都不知道为啥自己要这么执着地去找那治好魔男的一丝丝希望。
  魔男那没心肝的东西自然不知道我是为了他才这么刻苦,他还没少笑话我,说我肯定炼药把自己炼傻了……
  我总是瞪他一眼,然后继续在我的药书中醉生梦死。
  可是,要治久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治连姥姥都不会治的久症就更不是几月半载的事……
  姥姥每到夏天就得闭关一个到两个月,听说跟养生驻颜有关。
  有一年因为在给我治病而错过了闭关的时间,让姥姥郁闷了很久,并以让她老了几年为借口逼我天天换着花样给她做药膳……
  今年6月中旬,姥姥不顾正在教我针灸,准时地去闭关。
  我撇着嘴说姥姥很没责任心,扔下徒弟不管。她啧啧说道:徒弟有我的美貌重要吗?
  不过嘴上是这么说,姥姥还是把我交付了给彭师叔,叫彭师叔有空的时候教我施针。结果彭师叔一口回绝了:“花林这么笨,教她会让我衰老得快,我才不教!”
  我无语,姥姥则“安慰”我道:“不怕不怕,忘昔现在的医术都足够治疗普通病症了。那针灸,等姥姥闭关出来再教你哈!还有,要是遇上难治的病,就找卓儿,卓儿不在你就去请彭师叔吧。千万别自己动手!”
  我直接想找块豆腐撞去……姥姥,有您这么说话的么……
  “呃,呵呵……”
  姥姥打着哈哈走了。留我一个人满身阴影……
  姥姥闭关后我就更闲了,白天就只用去两个花圃转转,然后就窝在屋里看书。
  姥姥这里的书虽比不上宫里多,可全是药书,这可是宫里都比不上的。可是,似乎都没什么用,我都看了一个多月了,却没看出点有用的东西,笔记倒是做了一大本。
  魔男问我想找什么,他帮我找。我赶紧摇头,呵呵,我不找什么,我就闲着看看书长知识。
  魔男半信半疑,过来翻看我的笔记,结果发现里面全是杂七杂八的东西。他笑笑,没再追问。
  七月的时候魔男又得下山办事。问我要不要跟着去玩。
  我抬眼望了他一眼,鄙夷地“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一天到晚只会玩儿,我还得干正事呢!说着扬扬手中的书。
  “呵呵,那到时我回来,你可别哭着说闷哦!”
  得!我要是哭着说闷就给你做一个月的饭!不过你记得给我带好吃的回来哦!
  “好!”
  魔男说得对,没他在的日子真的很闷。早知道就跟他下山玩了,最多,背几本书去看……
  日子是数着手指过的。
  我每天都会到花圃察看并大“喊”:无聊死了!梅姐总是笑话我说,冰门主下山后我就整一思春的样子。我脸皮厚,没被她气吐白沫,只是,除了翻白眼,还是翻白眼。

  重逢2

  魔男已经下山12天了!12天是多长的时间?!12天足够我把手指头数完再搭上两个大脚趾。可是魔男还没回来!
  他那臭小子,敢情在山下玩的不亦乐乎,舍不得回来了!我恨恨地想着,狠狠地嚼着玫瑰蜜饯。
  24小时不到,无聊的生活就结束了。可是回来的不是魔男,而是那个我日不敢思夜不敢想的,哥哥。
  哥哥的到来,不是带着一身云彩,而是挂着满身阴霾;没有冰冷的神色,只有冰冷的体温。
  我从没想过,与哥哥的重逢,会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
  自从姥姥闭关魔男下山后,山上医人治病的大权便全权交到我手上。其实哪里要做什么事,冰花宫位于颜国最西边的云雪山上,谁会没事爬个雪山来求医啊。
  除了,疑难杂症……
  早上的时候突然有人来告诉我说有病人上山求医。我一怔,还真的有人来求医?
  屁颠屁颠地跑去待客房,脚步却在门口处见到躺在软榻上昏迷不醒的哥哥时顿住。
  怎么回事?我一边“问”一边上前给哥哥把脉。
  哥哥的手冷得吓人,如果他不是长哥哥的样子,我会以为自己正在给魔男把脉。而且还全身硬硬的,看来已经昏迷了好多天。
  半天没人回答我。我抬头看着那些送哥哥上山的人,看到他们一脸茫然才想起别人可能看不懂唇语。
  发生什么事了?我快速写着,因为写的快,字比毛爷爷的狂草还草。
  “然他中毒了!八天前!没人知道是怎么中的毒,也不知道是中的什么毒。”一女声响起。
  我这才发现几个黑衣男子中夹杂着一个玲珑娇小的女子,发声源正是她。
  我皱着眉,指挥大家把哥哥抬到疗坊。然后急急忙忙跑去找彭师叔。
  彭师叔倒是一点不急,丝毫没有要跟我去救人的意思。只是问了我哥哥的一些情况,然后问:“这些症状的病你都不会治?”
  啊?我……我被问得口哑哑。
  的确,哥哥的脉象数而无力,熟虚热,可也间杂促而洪大,为高热。总的来说,就是外邪内热。而体凉而硬则主要是因为昏迷时间过长,气血瘀积不畅。所以,其实并不难治。
  只是,只是姥姥说过,魔男不在,就要请彭师叔出山……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把姥姥摆上台,彭师叔就算不情不愿也要去了吧……
  意外的是,彭师叔听了我的分析后笑笑,“这不就对了嘛!就是这么治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呢!快去吧,拖久一点病就难治一点!”
  啊!彭师叔的意思是,叫我自己去治?!不行不行不行……
  我的不行还没说完就发现彭师叔瞪着我,意思是:还不快走?再不走就有你好看!
  我一走三回头地走出制药司。
  唉,顶硬上啦……
  回到疗坊的时候,那群黑衣男子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个娇小的女子守在哥哥床边。
  见我进来,她把抓着的哥哥的手放进被子里,站起来对我说:“花林姑娘,然的病能治不?”说话像唱歌一样好听。
  可是,此刻我却没心留意她那唱歌一样的声音,我把视线从哥哥身上移到她那里,她刚才叫我,花林姑娘。她怎么会知道我叫花林?她是谁?
  不过我没有理会这些太多,什么都好,救人最重要,尽管哥哥的病不难治。
  我拿出清花丸,捣碎,伴着百花蜜茶,一勺一勺地喂哥哥喝了下去,并用手帕细细地给他擦着嘴角流出的药液。
  这一幕好熟悉,3年多前,哥哥就是这样,每天晚上给我喂药,小心细心而且专心。
  哥哥,终于有这么一天,换我来给你喂药,换我来给你治病了。你发现了吗?我比你高明哦!你当时给我喂的药都是苦的,我给你喂的药是甜的哦!所以,你要快快好起来哦!
  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我慌忙用手背擦掉,却还是被那姑娘看见了。
  “花林姑娘,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淡淡“说”着。“说”完才想起她不会看唇语,赶紧摇摇头。
  “哦。”她看看我手中已经空了的药碗。“那就谢过姑娘了!然有我守着就好了,不叨扰姑娘了!”
  我点点头,给哥哥压了压被角,转身离开。
  没人知道,我这个笨蛋在疗坊的外面站了很久,傻傻地望着那紧闭的门,却始终没再进去。
  …
  明天有事不更……今晚更一章……下次更三章……

  重逢3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也不知道自己的书一直拿在手里却没翻开过。
  我不敢面对的,却自己出现在我面前了。我能理解为:上天也想让我正视自己一直逃避的人和事吗?可是,那守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深情凝望着他的又是谁呢?
  晚上我去看哥哥的时候,哥哥依旧沉睡,女子依旧守着他,一切看似没变。可是,当我给哥哥把脉的时候,手顿了一下,心沉了一下。
  哥哥的脉象变得和早上的完全相反!早上是外邪内热的症状,现在则是内虚气浮,而且,从脉象间歇性跳动的情况来看,就像,就像将死之人,油尽灯枯前火焰跳动闪亮,随时会灭掉……
  我深呼吸,给哥哥把了一次又一次的脉,最后手都是抖的……
  怎么会这样?!哥哥早上的脉象,没错,就是要用清花丸治的啊!怎么会这样呢?!
  我来不及回答女子问的发生什么事就朝制药司直奔。
  跌跌撞撞地冲入制药司,絮絮叨叨地给彭师叔讲着哥哥的病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能听懂,因为我很怕很慌,慌到说话时嘴唇都是抖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地乱说一通。原本很简单能交代完的事情被我耽搁了很久。
  彭师叔脸色变了好多次,然后一阵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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