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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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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许将的话,赵佶心思一下活跃起来,若是二弟能带兵平青唐之乱,立下大功,朝里的非议应该会慢慢平息吧?

安公焘见赵佶竟有些心动,大急道:“贵王年轻资浅,怎可带兵!万万不可!”

许将道:“闻听王安抚近日身子越发虚弱,臣是怕累坏了老将军!”后面话是对赵佶说的。

安公焘怒道:“一派胡言!王厚老当益壮,谁说他身子不成的?”

蔡京等人面面相觑,怎么也想不到这二人会杠上,更不明白许将为什么会保举贵王,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吗!贵王资历浅薄,又从未在军中待过,派去指挥大军?西北军中谁又会服气?圣上不明白地方军队中这些派系作风,许将不可能不明白啊!

赵佶皱皱眉,轻咳一声,许将不再说话,坐了回去,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安公焘也醒悟过来,平息下怒气,向赵佶施礼:“老臣无状,请圣上降罪!但是贵王年少,不免失之轻佻,领军确实不宜啊!”

赵佶脸色一下难看起来,“轻佻”正是他在端王时曾布对他下的评语,也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安公焘说完就后悔了,想辩解几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紫宸殿中变的一片寂静,“王厚权管句熙河兰会路经略司职事,总理平息贼患事宜,贵王武植参谋军务。诸卿家回去拟好章程吧。”赵佶微带怒气的话语结束了这沉闷的场面。

参军这个职务最为清闲,不用统兵劳累,得胜后又有战功。实在是个好差事。本来内廷供奉童贯已经和蔡京通过气了,欲通过这次平叛捞点军功。不过现在的情形蔡京又怎敢开口,除了抱怨童贯运气太差,又有什么办法。

按历史本来的发展,童贯此次监军是他崛起的契机,正是通过此次战功,童贯平步青云,进入枢密院,慢慢升迁为枢密使,到最后封为王爵。

武植自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又来了一次“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随着历史的改变,此次西征,大宋是胜是负,对他是福是祸?请听以后分解!

第四十四章 … 离别

 (两章合一章)

贵王府,银安殿。

武植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水,看看面前陪笑的开封府,心里一阵无奈,这几日时间都浪费在这迎来送往上了。特别是自从被任命为西北参军的诏令下来以后,自己这贵王府可以说门庭若市,会看风向的人当然看的出贵王摆明是要被重用了,此时再不巴结,等人家这闲王从西北回来委以重任后,想进贵王府那是难于上青天了。这几日武植别的没做,朝廷大员倒认识了不少。

不但阿谀奉承之辈来见他,一些刚直大臣也前来拜访,这些人都是担心武植去西北后会鸩占鹊巢,虽说参军这个职务现在就等于是闲差,但武植是王爷,参军名义上也确实有参与军务的权力,一旦到了西北,武植指手画脚,王厚这个经略使怕是压不下他这贵王,所以这些人话里都隐隐劝武植只管等着拿军功就是,其它的就别参与太多了。武植心中苦笑,心说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没有吗?面上还是隐晦的表示自己不会干预军务,你们只管放心就是。

这开封府就更好笑了,把自己说的和龙五是生死兄弟一般,墨迹了快一上午了,烦都烦死了,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端茶送客的习俗,这不,自己都端了几次茶示意他喝完走人,他就是看不出来,如此没有眼力,真奇怪他这开封府尹是怎么升迁上来的……

……

汴梁城东门青石大道中间,百十名衣甲鲜明的卫队站在大路中间围成一圈,手中大刀斧钺在春日下闪闪发光,显得十分威武雄壮。里面是一队华丽的车架,行人纷纷从这队看起来气焰嚣张的侍卫两旁绕行,开始还有那想看看热闹的闲汉,都被侍卫用刀柄砸了一头包,又喝令一人在旁跪下示众后,再也没人敢驻足,都匆匆快步而过。不过每个人看到跪倒的闲汉那一头包,都忍不住掩嘴轻笑。

闲汉却是死的心都有了,他在东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进城探望朋友,见到车队好奇下多看了几眼,就落了这么个下场,这里来往的行人中可是有不少认识自己的,以后自己还怎么抬头见人?特别是看到西村和自己一向不合的陈大户那一脸讥刺的笑容,闲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闲汉正死命低着头郁闷,耳边就听有人“哎哟”叫了几声,然后是侍卫的声音:“你也在旁边跪下!贵王千岁的车架也是你能笑的?”接着感觉紧挨自己多了一个人,闲汉偷偷转眼一看,陈大户哭丧着脸正望着自己!闲汉要不是怕再挨几刀把,恐怕会马上跳起来高喊万岁,方才在他眼里还是土匪恶霸的侍卫一转眼就成了最可爱的人!

“相公,这样不好吧!”金莲也看到了被揍的一头包的行人。虽然武植现在是贵王,金莲是贵王妃,二人的称呼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个叫金莲,一个称相公。

武植笑笑道:“你就别管了,我自有用意。”

金莲点点头,望着武植,眼圈却有些红了。

“大姐,你就是留在京城过几日还不是要来给姐夫送行?然后孤零零一人守候在王府里,还不如现在叫姐夫给你送行,叫他也尝尝独守空房的滋味!”七巧小脑袋挤了进来,靠在金莲肩膀上。

玄静无奈的从后面拉开她,道:“大姐和老师道别,你凑什么热闹?”

“怎么叫凑热闹?我也是在和姐夫道别啊!你就不想和你老师说几句话?昨天晚上我看你掉泪了哦,别告诉我是舍不得大姐,昨天下午可是就说好了大姐和咱一起走的!”七巧大声说道。

玄静脸“腾”一下红了,狠狠瞪了七巧一眼,转身进了马车。

七巧嘻嘻一笑,看看旁边泪眼婆娑的竹儿,笑道:“我可爱的小四妹怎么掉泪了?舍不得你家老爷吗?”虽然竹儿没和她们结拜,但三女都称呼竹儿为四妹。

竹儿低头道:“竹儿是担心老爷没人照顾!”七巧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不忍心再逗弄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叹了口气。

武植知道自己回去西北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又要和金莲分开很长时间了,自己前些日子才答应以后多陪金莲的承诺又打了水漂儿,在别人眼里看来舒服至极的美差在他看来是可恶至极。可是也知道不去是绝对不成的。想到七巧和玄静又要回江南,偌大的王府就剩下金莲和竹儿,太冷清了。转念间有了主意,不如让金莲和竹儿陪七巧和玄静回家,二人都没去过南方,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次也恰好叫她们散散心,游历江南风光。开始金莲和竹儿都不同意,直到他拿出家主的威风,才迫的二女屈服。

七巧和玄静倒是开心的要命。用七巧的话说,这次他算将功赎罪,暂时抵了他没弄到“御前带刀侍卫”的罪过。这几日武植疲于应付朝中各路大员,又哪有时间去和赵佶给她们去要这个名号。就是大姐那里,也是抓傍晚带几女去探望了一下。

武植看着金莲一脸的不舍,心里也阵阵难受,轻轻把金莲拥入怀中,良久后,在她耳边道:“上车吧,再不走我可就跟你一起走了!”脸颊感觉凉凉的,伸手一摸,却是蹭到了金莲脸上的泪水。

武植一狠心,伸手抱起金莲,不顾金莲的惊呼,把她送入车中。也幸好四周侍卫没有敢偷看的,全部精神抖擞的警戒四周。要不然,王爷和王妃当众搂抱的举动可实在不成体统。

便宜皇兄所赠的豪华马车就是不凡,车厢宽敞的有些过份,高可立人,面积足有一间寝室大小,四壁是深红绸缎包裹,三张长长的软靠椅上铺的是雪白的毛皮,据说是大宋船队从海外交易来的珍奇白熊之皮。

竹儿和玄静都默默坐在靠椅上想着心事,七巧却是对雪白的熊皮起了兴趣,正揪下几根长长的绒毛研究着什么。见武植把金莲直接抱了进来,三女都站了起来,看到人家夫妻间这种亲昵举动,都微觉害羞。武植顺手把金莲放一软椅上,眼睛扫过三女,心中黯然,特别是看到竹儿的泪眼和玄静眼中的寂寥,心里一酸,伸开双手强笑道:“咱们……一一告别吧!”四女一齐瞪大眼睛看着他,神色各不相同。武植这才想起似乎这种告别方式在这个时代太超前了,说超前是武植自己认为的,别人看来,他这举动只能用轻浮,下作来形容。当然四女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尴尬笑笑,武植转身逃离,心里暗叫天道不公,自己的谦谦君子形象毁于一旦,这里可是有自己最在乎的亲人,最崇拜自己的贴身侍女,依恋自己的弟子,还有最爱和自己作对的鬼灵精,不知道下次见面这鬼灵精又要给自己起什么绰号了,不会是“马车之狼”吧???!!!

四女见他狼狈的样子,都轻声笑了起来,离愁倒是被冲淡不少……

武植把胡得海叫来又细细嘱咐了一遍,这次贵王妃的安全是由胡得海带三十名王府侍卫负责,因为金莲不喜欢大事铺张,这些侍卫都扮成护院打扮。武植也没反对,要是大张旗鼓的去江南,这一路官员迎送就够让人心烦了,何况到了江南叶家,怕是更会被严密保护起来,又哪里能逍遥的和七巧她们去游山玩水。

……

武植骑着高头大马上慢慢走在汴河大街上,心里空落落的,唉,这些天就要做孤家寡人了吧,孤王?还真的成了孤王了啊!

无意间眼睛一瞥,恩?那不是容顺搂吗?想起那日好像没怎么教训他,此时心中郁闷,正好去寻些乐子,消遣一下。

容顺搂的店门紧紧关着,武植刚刚皱下眉头,早有眼明的侍卫上前就是一脚,店门“咣当”一声倒下,里面传来几声惊呼。

呼啦一下,前面的侍卫一拥而入,里面传来一阵惊叫和桌椅碰撞声,武植慢慢走了进去,身后侍卫亦步亦趋。

容顺搂大堂靠门的位置已经被侍卫清出一大片空地,本来摆放在这里的桌椅横七竖八的被扔在一边,十几个侍卫刀剑出鞘,把店里的几人逼在一个角落。这边的侍卫还在用长刀斧钺清理场地,桌椅纷纷飞向墙壁,撞到墙壁后又重重落在地上,十之七八被摔的散了架。

武植咳嗽一声,这些侍卫赶忙住了手,极快的分散开来,让出一条通路。

“程胖子,老相识又来看你了!”武植笑着走向墙角几人。

“恩?程胖子呢?”武植一阵扫兴,被侍卫刀剑吓呆的几人中却是没有小胖子程掌柜。

“程……程胖子?是以前的……的程掌柜吧?”好半天里面才有个伙计打扮的人磕磕巴巴回话。

武植点点头,道:“不错,就是他!什么?以前的掌柜?他把这铺子卖了?”

“你们是什么人?”门口传来一声清喝,接着就是兵器碰撞声,从武植听到喝声到转过身的瞬间,门口来人已经都被刀剑加身,反抗不得。

武植转过头首先看到的是一地兵器,看来来人不是善茬儿啊,武植一阵偷笑,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店门口七八名男子,除了最前面一人外每人面前地下都有件兵器,想来是被侍卫打落的,两三名侍卫围住一人,刀剑直指对方要害,显然若是再有反抗,必然横尸于此了。最前面男子身材纤细,手中短剑虽未脱手,却有四名侍卫长剑牢牢指住,其中一名侍卫喝道:“大胆刁民!放下兵器!”

为首男子咬了咬牙,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砸店伤人?”声音清脆,正是方才清喝的声音。

武植打量了他几眼,不觉哑然失笑,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倒是第一次见到女扮男装的人,眼前这位可不正是个姑娘,虽然穿了男装,眼眉似乎也故意画浓,画成了两道剑眉,唇上粘了胡须,但是和电视剧里女扮男装的造型逼真度差了不是一点半点,首先就没有喉结,神态举止也是一副女儿神态,再加上她那白皙的皮肤,流动的眼波,可以看出来,她不但是女人,恐怕还是名美女。

“你叫什么名字?可知道聚众带械是什么罪责?”武植冷冷道。要知道宋代对管制刃器十分严格,不但禁止民间私蓄兵器,就连军人的兵器也要寄存本军司,出征时方能申请取出。而民间好勇斗狠之徒多用朴刀,就是村民用来开山种田的工具,所以到真宗年间,民间朴刀也开始实行管制,均要登记造册。

对面这几人手中的兵器或刀或剑,打造十分精良,显然不是一般的江湖草莽之辈。武植当然好奇他们的来历,更何况武植还有一桩心事未了,那就是“陆家帮”,听赵佶说,自新的开封府尹陶节夫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大肆搜捕陆家帮,抓了些零零碎碎的外围泼皮后,就再查不到线索,陆家帮似乎一夜间从京城神秘消失。武植进京后也曾派龙五去打探,京城的泼皮却大都只知道陆家帮的名号响亮,至于详情却无人知晓。还说很多泼皮在外都爱用“陆家帮”的字号唬人。被抓进开封大牢的就有不少这样的倒霉鬼。武植见实在打探不到什么消息,也只好把这事先放一放。

看到这些手持刀剑的男女,武植心里活络起来,像陆家帮这种私帮也许就是所谓的江湖了吧,泼皮毕竟是泼皮,和私帮是两个世界的存在,又怎么能打探出人家的消息。武植本来是想等西北事后就和七巧见识下这些走私盐,违禁物事的帮派,从中寻觅陆家帮的踪迹,今日适逢其会,对面这些人很可能也是什么江湖私帮,或许能从他们身上打探到陆家帮的消息也未可知。

第四十五章 … 龙五成亲(一)

 “我们有三司文书!器械都是登记在案的!”女子大声道,再看看四周被砸的稀巴烂的桌椅,恨声道:“你们强入民居,捣毁物品,又凭的什么?”

武植还未说话,一旁的侍卫已经用剑柄照她头砸去,口中喝道:“放肆!在贵人面前还敢大呼小叫!”毕竟贵王千岁没发话,侍卫不敢随便曝露王爷身份。

男装女子闪身避开,侍卫更怒,正想再砸,武植摆了摆手道:“算了!”侍卫才悻悻的住手。

对方人中也有人低声道:“少爷,少说几句吧!”男装女子哼了一声,咬着嘴唇不再说话。只是看向武植众人的目光里满是倔强不服之意。

武植皱皱眉,指了下刚才劝那女子的青衣汉子,道:“带上他,咱们走!”侍卫不由分说,上去就把青衫汉子掀翻捆绑起来。青衫男子挣扎几下,脖子上马上架上了几把明晃晃的钢刀,再不敢动弹。

男装女子握紧手中短剑,冷冷道:“你们凭什么拿人?你们又到底是什么人?!”

武植作个手势,向门外走去,众侍卫急忙左右跟上,武植边走边道:“和你朋友问点问题而已,明天你去贵王府领人,顺便赔了你店里的损失。”男装女子想追出来,却被人劝住,武植隐隐听到什么“从长计议”之类的话语。

回府途中,后面老远的地方鬼鬼祟祟跟上一人,武植吩咐侍卫不用理他,想来是对方怕自己胡乱说的什么贵王府,才派人盯梢。

贵王府朱雀堂。武植坐在正中一张硕大无比的帅案后,帅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笔架镇纸,一方墨玉的砚台足有一尺见方。两旁侍卫肃穆而立,杀气腾腾。

青衣汉子哪见过这阵势,从被侍卫拎进来后就在那里一个劲磕头,嘴里的话更是神神叨叨,怕是吓的傻了。

武植之所以带他回来就是看他被侍卫围住时脸色苍白,后来又劝那所谓的少爷别惹恼自己,明显就是一胆小懦弱之徒,正是套问消息的绝佳人选。

武植也不着急,慢慢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聊了起来,青衣汉子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对武植的问题有问必答,问一答十,本来武植只不过想问问他知不知道陆家帮的事情,可这厮倒把自己这个山东盐帮的底细先抖搂了个干净。

青衣汉子叫白胜,和荣顺楼那伙人全部是山东郓城人,是郓城东溪村保正晁盖收留的庄客,晁盖名义上是一村保正,实际广结草莽豪杰,养了几百名庄客,山东一带的私盐买卖大都被晁盖垄断。云儿是晁盖义女,虽是女子,却是从两年前就帮晁盖经营私盐,甚得众庄客推崇。因云儿常在外走动,是以一直着男装。晁盖近日闻听一直霸占京城私盐生意的陆家帮惹下了大麻烦,据传闻是逃去了西南。他本就数次想把生意拓展到京城,当下就遣云儿带十几名精干庄客来京城打个前哨。云儿见荣顺楼急着典卖,价钱又低,就买了下来。谁知道会有这么一个大麻烦?

武植又问了他几个细节后,吩咐人把白胜带了下去,想不到陆家帮跑路去西南了,怪不得一直查不到他们的踪迹,西南西北有大量土人聚积之地,朝廷控制力很弱,正是隐匿躲藏的好去处。陆家帮的瓢把子倒也很有头脑嘛。正在琢磨怎么想办法炮制陆家帮,外面匆匆进来一个侍卫,单膝跪倒禀道:“千岁,高殿帅求见千岁!正在府外等候!”高俅此时的官职是枢密副使,一般都尊称为殿帅。

武植心里纳闷,虽然这几日来拜访自己的大员甚多,但重量级的却没几个,六名宰辅更是一个不见,大多是为了避嫌。高俅怎么也算一名次重量级选手,难道不明白朝里的这些潜规则?

疑惑归疑惑,武植还是笑着迎了出来,贵王府门外的广场上,高俅脸色铁青的站着,身后有七八名护卫。

武植看高俅脸色难看,心下奇怪,拉个马脸给谁看啊?面上堆笑道:“殿帅别来无恙,自上次一别,有数月未见殿帅了,近日本想去拜望殿帅,不想事务繁忙,殿帅勿怪!”

高俅听他话语谦逊,面色稍和,道:“王爷客气了。”说着客套话,二人携手进了银安殿。

仆人奉上茶水细点,武植笑道:“武某这还真是借花献佛了,用殿帅的茶招待殿帅,惭愧啊!”贵王府落成后,高俅还真遣人送来了几包武夷岩茶,武植还真不得不佩服人家办事果然玲珑。

高俅右手轻轻捻着青花茶杯的杯盖,缓缓道:“下官此次前来拜访王爷,一是闻听王爷即将去西北,特来为王爷饯行,祝王爷马到功成。二嘛……”抬头注视着武植,“下官恳请王爷交出龙五一干人等,为下官犬子讨个公道。”

武植愕然,道:“殿帅此话何意?前次可是衙内抓了龙五……”说到这里武植心里一动,不会是上次的事情,莫非龙五又怎么得罪了高衙内?

高俅见武植一脸迷惑,不似作伪,道:“王爷莫非真的不知?”

武植微微点头:“请殿帅明示。”

高俅松口气,看样子不是贵王授意做的,那事情就好办了,“王爷,昨日龙五带一干泼皮在望月楼把犬子打的重伤。据大夫言道,犬子大腿骨折,要将养月余才能下地走动,还请王爷为下官作主!”

武植这才明白,怪不得一向八面玲珑,善用软刀子杀人的大佬今日会一反常态,和自己摆起了脸色,感情是儿子被人打成重伤,再也冷静不下来了啊!人大概都有不容触碰的禁忌吧,看来高俅的逆鳞却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了,嘿嘿,这点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

“殿帅,不知道这望月楼是何所在?双方又怎么会动起手来?”武植一边嘴里问着话拖延时间,一边心思急转,思量着对策,

高俅微微惊讶,想不到武植竟然不知道望月楼,笑道:“王爷想来在东京时日尚短,不知京城人文,望月楼可是好去处,东京城里一等一的风月之地,等闲暇下官陪王爷走上一遭就是,”

武植听的膛目结舌,堂堂朝中枢密使,说起这逛妓院如此轻松,还要和自己一同前去,说得这般自然,真让武植汗颜了一把。

武植不知道宋代蓄妓成风,东京城里达官贵人家里养个几十几百歌妓舞姬的大有人在,至于去青楼妓馆风花雪月,更是士人茶余饭后最爱的消遣。整个宋代风气就是如此,却不是高俅失仪无状。

第四十六章 … 龙五成亲(二)

 武植清咳一声,道:“改日一定和殿帅同去,至于令郎之事武某一定会给殿帅一个交代……”

高俅愣了下,迟疑片刻道:“王爷不能现在把龙五交与在下么?犬子如今茶饭不思,嘴里一直念叨龙五的名字。还请王爷王爷体恤在下心情,日后在下必有所报。”在他想来,虽然听说龙五是武植的亲信,但毕竟不过一下人,自己亲自登门来要人,武植必会给自己这个情面。

武植心中暗笑,茶饭不思?整日念叨龙五的名字?怎么听着像得了相思病呢?口中道:“殿帅莫急,今日也不知道龙五去了哪里,待龙五回来武某自有分说。”

高俅见状知道今天肯定是带不走龙五了,站起来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辞了,只望贵王千岁三思,在下在府中恭候王爷的消息!”

武植听他话中似乎隐隐有点儿威胁的意味,心中一阵不快,面上不动声色,站起来把高俅一直送到府门处。

“把龙五给我叫来!”武植一边行入偏殿书房,一边吩咐旁边的侍卫。说起来是有几天没见龙五了,开始还以为他忙于结交东京大大小小的泼皮,想不到这厮最近长进了啊,知道去风华雪月了。武植好笑的摇摇头。

没一会儿,龙五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了武植急忙跪倒行礼,然后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龙五,说起来你跟我也快一年了吧?”武植一边随意翻着桌子上的书籍,一边问道。

“是九个半月,龙五一天天数着呢。”龙五赔笑道。

武植刚刚拿起本《论语》翻了几页,听龙五的回话,不由抬头笑道:“是吗?想不到你心思倒也细。”

龙五干笑两声,道:“自从跟了王爷,龙五感觉每天腾云驾雾似的,以前做梦也没想到的事情都叫龙五经历了,龙五以前哪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可以和开封府的府尹大人称兄道弟,可以在东京呼风唤雨……说句难听的话,龙五就是现在死了也瞑目了。”

武植摇摇头,道:“在东京呼风唤雨吗?那还远着呢……所以你小子还要给我多活几年,离你瞑目的日子还远着呢。”龙五连忙笑着应是。

武植不再说话,专心翻起书来。龙五小心翼翼的看着武植脸色,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当武植翻到第七页的时候,龙五忽然再次跪倒,道:“王爷,龙五知错了!”

武植“哦?”了一声,把书放下,盯着龙五道:“你知道错了?那你就和我说说你做错什么了?”

龙五低头道:“龙五不该去望月楼,更不该带人打了高衙内,可是龙五是逼不得已啊……”

武植冷哼一声,又继续翻起了书,道:“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了,继续想吧!”

龙五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后,苦着脸道:“王爷,龙五真再没做过别的错事了,您能不能提示下……”

武植一瞪眼睛,龙五吓的急忙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龙五轻声道:“王爷能不能容龙五去问问人。”

武植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好奇,问道“你想去问谁?”

“望月楼的绛珠姑娘……是了,龙五错在不该带绛珠姑娘进王府东侧院。”龙五恍然大悟道。

武植气得一把把桌子上的书砸了过去,“是你的头,赶紧给我滚出去,要是不知道错在哪里以后也别再来见我了。”龙五急忙一溜烟跑了出去,想是去问什么绛珠姑娘了。

贵王府的东院住的是王府属官,大厨和仆人等,东面专门开了侧门供他们出入,龙五现在是东院的总管,那里空房甚多,住进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武植略一思索,已经知道龙五肯定是因为这个绛珠和高衙内争风吃醋,才会怒打高衙内。

半响后,龙五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进门就跪倒在地,道:“王爷,龙五错在出了事情不该隐瞒王爷,应该回来就马上禀告王爷的。”说完偷偷看武植脸色。

武植点点头,想不到这绛珠还真有一手,从没见过自己却能猜测出自己的心思,想来自幼在那种风月场所,每日都要揣摩客人心思,心机才这般灵巧。沉吟了一会儿道:“待会儿你自己去刑人房领三十鞭子,以后若是再有什么事敢瞒着我,必赶你出王府!”后面的话已经声色俱厉,武植也不是有心吓他,不过现在身在京城可不比阳谷,一步行错都可能万劫不复。龙五出什么事情,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他对自己说实话自己还能想办法应对。就如今天,自己还要高俅来访才知道龙五打了高衙内,显得自己没面子不说,也太被动。

龙五偷偷松口气,从昨天打了高衙内他就一直踹揣不安,不知道贵王知道会怎么处罚自己,听到只是挨三十鞭子,都有些喜出望外了。“王爷,那高殿帅那里?要不要龙五去殿帅府给他们出出气?”龙五还是担心为贵王招来麻烦。

武植摇摇头,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安排,倒是你小子怎么会和高俅的草包儿子对上了?还有那绛珠又是怎么回事?都带回家了?你小子是思春了?”

龙五面色微红,一阵忸怩,看的武植好笑,想不到龙五也有这种时候。

原来绛珠是望月楼的清倌,龙五一见之后就再也无法自拔,每日都会去捧她的场,绛珠也认识了这位出手豪爽的五爷。高衙内一直垂涎绛珠美色,不过绛珠是清倌,想一亲芳泽却是要绛珠同意的,高衙内一直不能得手,到昨日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要强行买下绛珠回府,青楼老板自然不敢违拗,绛珠急切间想起了龙五,这位和开封府称兄道弟的五爷或许能救自己吧,于是趁乱派小厮给龙五送信,这才引起了龙五和高衙内的争斗。绛珠无处可去,就随龙五回王府暂时安身。

龙五说到这儿,又道:“绛珠姑娘一直念叨要来拜谢王爷……”

武植摆摆手,“不必了,她是你救的,又是你收留的,谢我做什么?”

“她就知道王爷会这样说,绛珠姑娘说了,她虽然是被我救下的,始终还是住在了王府,不拜谢您她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哦?”武植哈哈一笑,这女子还真是那种人精的类型。“那就带她过来吧!”心里也对她好奇起来。

第四十七章 … 贵王断案(一)

 绛珠不是那种极美的女子,一双眼睛却很是好看,不时眨动的大眼睛似乎会说话般勾人心魄,虽然金莲的眼睛比她的还要漂亮有神,但她的眼睛里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风情,让人不自觉的想入非非。

绛珠在武植面前盈盈拜倒,轻启朱唇:“小女子绛珠见过王爷千岁,谢王爷收留之恩。”声音软绵绵的,听着十分舒服。

武植笑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绛珠却不起来,眼望武植道:“小女子有一个不情之请,望王爷成全!”

武植皱了皱眉头,哪有第一次见面就和人提什么不情之请的,到底是来拜谢自己还是求自己办事呀?不过念在龙五的面子上武植还是点点头:“说吧,若是本王能帮的上忙会尽量帮你的。”

武植的神情没逃出绛珠的眼睛,她轻声道:“王爷,小女子求王爷作主许配给龙五,这事儿王爷不应该为难吧?”

武植一愣,龙五更是满脸通红,连连摆手,“这……这……姑娘……不……这不……成”说话语无伦次起来。

武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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