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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发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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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大堂兄在侧,道:“大哥,你跟他们讨个公道回来。”

    唐容滑得像泥鳅,道:“不用了,朱长老运抗帮主命令,这是他们的家务事,相信狄帮主会秉公处理,我们走吧!”

    唐卓道:“轩辕兄弟呢?”

    距离远,又受人攻击,唐容等人都不知宝宝的事,朱狂得意大笑:“那小白脸恐怕进鬼门关了。”

    唐卓混身一震,道:“你杀了他?”

    朱狂拧笑道:“差不多了。”

    狄化龙道:“朱长老言词请多三思。”

    朱狂道:“帮主还是替中毒弟子要解药要紧。”

    狄化龙真是左右为难,心中怒道:“这结果还不是你盼望的。”

    朱狂见他不语,嘿嘿笑道:“帮主若是办不到,就由属下代为讨取。”

    “慢着!”

    狄化龙道:“朱长老,能够不用武力讨取么?”

    朱狂蓦然大笑,道:“又不是办家家酒,说几句话就能成交。”

    唐容冷眼旁观,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对劲,道:“如果朱长老能向我等四人赔不是,解药立刻奉上。”

    朱狂怒道:“跟你们这些小畜生赔不是,老夫宁可咬舌自尽。”

    唐容瞟了四下倒地的人,悠悠道:“你身为一帮长老,为弟子软语二句,又有什么损失?

    甚至可获得他们的感激。”

    朱狂狞笑道:“杀了你们,再取你们櫰中解药,他们一样会感激老夫。”

    唐容点头笑道:“有道理,简直是他妈的有道理极了,只是,朱长老,不知你是不是见多识广,连唐门的多样解药都分得清?”

    朱狂一怔,随叫道:“那老夫杀了你们,也算对得起他们了。”

    狄化龙不悦道:“长老怎可将弟子的性命视作草芥。”

    朱狂反问逼道:“难道你要老夫的颜面任人踩踏?”

    狄化龙不再理他,同唐容道:“唐公子要怎样才肯给解药?”

    唐容一指唐卓,笑嘻嘻道:“问他,解药在他身上。”

    唐卓见到狄化龙恳求的眼神,心中佩服他肯为手下而求人,又感他不以武力相逼,原想奉上解药,但朱狂一句“那小白脸恐怕进鬼门关了”,改变他的想法,冷道:“狄帮主,贵门人乱杀人你敢负起责任么?”

    狄化龙道:“一切由在下承当。”

    唐卓道:“好,轩辕兄弟是我等朋友,如今生死不明,你在半月之内查他的生死,若生,伤重不重?若死,就由你偿命。”

    吸口气,又道:“你有二种选择,第一,我给中毒的贵门下服以暂时解药,半月后有好消息,再一次解毒;第二,由你服下一颗毒丸,一个月内生命无碍,等待消息是好的,奉上解药,如果他有不幸,哼……帮主肯吃药,现下就奉上解药。”

    狄化龙道:“毒丸呢?”

    丐帮弟子叫嚣道:“帮主,不可以”””

    “我们跟他们拚了。”

    “丐帮帮主岂能受人要胁?”

    “我们宁愿死,也不要帮主为我们牺牲。”

    朱狂冷笑,假笑道:“帮主,这不是开玩笑的。”

    唐卓冷视他,道:“由朱长老代吃,似乎更适合。”

    大家目光全望向朱狂,有的期盼,有的幸灾乐祸。

    朱狂脸不红气不浮的笑道:“帮主决定的事,谁敢违抗?”

    白莲娇滴滴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你好像到现在才这么懂事,知道上头还有位主儿。”

    丐帮人不好相互取笑,唐虎却“噗哧”笑了出来。

    朱狂有点恼怒,却强自按捺。

    狄化龙道:“中毒的弟子只怕快支不住了。”

    唐卓取出一颗黑色丹丸,交给狄化龙,道:“希望牛个月内有好消息,不然,你只剩半月时间办理后事了。”

    狄化龙亳不迟疑服下黑丸,道:“解药呢?”

    将一纸小纸包给狄化龙,唐卓道:“用水化了,服下即解。”

    朱狂插嘴好心道:“帮主小心,不会是半吊子解药吧?”

    狄化龙将纸包交中一名弟子去救人,道:“放心,唐门是珍惜颜面的。”

    唐容四人都朝他感激的笑笑,抱拳一礼,就欲离去,狄化龙道:“在下要如何和你们联络?”

    哂然一笑,唐容道:“狄帮主太过矫情;我四人后脚走,贵帮的探子前脚就踩上了,不是么?”

    狄化龙哈哈一笑,目送他们离去。

    朱狂哼声道:“都走光了,帮主真会做好人。”

    狄化龙冷道:“在下忝为丐帮龙头,朱长老何以不遵号令。”

    朱狂怪叫道:“你当了帮主就可以胡作非为?几个小毛头欺负到咱们头上,都厚着脸皮忍了?”

    狄化龙喝道:“在下是请问你为何故意同唐门的人打起来了?”

    朱狂怒火中烧,道:“狄化龙,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夫帮你登上宝座,你便过河拆桥,教训起老夫来了?”

    “你简直不知所云。”

    狄化龙道:“帮有帮规:敌人来犯,你不从帮主号令,该受什么罚责?”

    双目喷火,朱狂道:“你说呢?”

    猛吸口气,狄化龙道:“刑堂的石长老未克亲临,且等回太湖总舵再作定夺。”

    朱狂冷笑不语,形色却不在乎。

    狄化龙望着零散四坐的弟子,心里感到沉重,好好一个聚会,却因来了一个不讲理的小子而乱,还遗下不小的麻烦,甚至会赔上他一条命。

    谁知道“轩辕绝地谷”所在?轩辕尉芹又是什么来历?

    他轻喟一声,一个更大的隐忧沉重地压着他。

    该来会集的弟子最少二三百名,为何只到百来人?

    有什么事情将会发生?

    狄化龙扭头望着窑黑的朱长老,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朱狂安慰道:“弟子已盯上唐门的人,即使查不出那小白脸的死活,还怕逼不出解药。”

    狄化龙道:“这一来,又竖下一个强敌。”

    朱狂哈哈大笑:“丐帮会含糊他唐门?”

    狄化龙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谁都知道唐门的人最擅于使毒、暗器,如果明着一刀一剑打,自是不怕,最怕唐门的人抽冷子,说他们流于邪派,名门正派用暗器的所在多有,谁也不用说谁。

    朱狂有恃无恐,胆气豪发:“老夫便不将那些小玩意放在眼里,方才他们也伤不着老夫丝毫,可见唐门暗器不是无法可破,天下无双。”

    狄化龙沉默片刻,道:“唐门的实力到底如何,很难估计,最好不要与之结怨,牺牲大家的性命。”

    鄙夷一笑,朱狂道:“恕老夫放肆,你不是担忧得不到解药吧?”

    狄化龙恍若无闻,道:“高师叔这次又没来,对我不满么?”

    朱狂道:“何不去问他?”

    狄化龙道:“我相信他老人家必有大事缠身才会如此。”

    朱狂逼视道:“你真这么想?”

    狄化龙不畏他的目光,道:“难眉朱长老有更好的解释?抑是他老人家曾要你转告不来的原因?”

    朱狂嘿一声,道:“老夫跟他是打死不相来往。”

    狄化龙自知为什么,故意道。:“自己人,生疏了反而让人笑话。”顿了顿,又道:“朱长老,请继续那六名小兄弟未来时的话题。”

    四下弟子也聚拢过来,其中一名五代弟子起身道:“据说本帮弟子暗中破坏“金龙社”

    长江下游生意,是真的么?”

    朱狂嗯了一声,道:“没错,而且卫紫衣已经南下来解决。”

    狄化龙道:“是谁指使弟子这么做?”

    朱狂反问道:“不是帮主?”

    断然摇头,狄化龙道:“是谁投下火苗,想引发丐帮与“金龙社”火拼?目的何在?朱长老,可曾调查出所以然?”

    朱狂嘿嘿一笑,道:“怎么个调查法?一靠近,那些兔崽子就看我们穿破衣的不顺眼,照老夫看来,也许是别的帮派想挑起本帮和那条龙的争斗,派人扮成本帮弟子兴风作浪。”

    狄化龙道:“卫紫衣下榻何处?”

    朱狂道:“查不出。”

    狄化龙一怔,道:“难道他会隐身术?不想正面澄清一切?”

    朱狂不以为然道:“帮主,卫紫衣的作风是十分狠硬,你以为他会相信我方片面之词?”

    狄化龙正气凛然:“不管他信不信,我一定要正面跟他说清楚,丐帮不能背这个黑锅,还有暗中的卑劣者,一定要捉出来严惩。”

    朱狂冷笑不已。

    xxx“见我?”

    卫紫衣凝视面前二名穿老乞丐装的汉子,冷笑道:“他一定说这些事都跟他无关了。”

    左边右唇有颗黑痣的叫尚仁,右首是他的兄弟尚义;尚仁躬身道:“启禀魁首,属下看得很清楚,狄化龙不像在说假话。”

    卫紫灰沉吟道:“我相信你兄弟俩说的,但是镇江分社关了数十个被捉来的丐帮弟子,均一口咬定是狄化龙出的主意,严刑逼供也套不出其他消息,这作何解释?”

    尚仁、尚义互望一眼,尚义道:“魁首,丐帮内部不和,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卫紫衣明白他的意思,道:“你很机伶,怀疑是丐帮中人假帮主命令,那些俘虏自然众口一声,令狄化龙处于不利的地位,只是,谁有这个权利?嘿,你们二人记住,心中不可先存成见,不然就真的掉入他们的陷阱了。”

    尚仁、尚义躬身答应。

    卫紫衣冷着脸,自语道:“这狄化龙,是条龙?还是条虫?”

    尚仁、尚义大气不敢喘一口,这位大当家容貌宛似少年,其老练、机警、果断、阴狠,常使他的敌人不寒而颤。

    好一会,卫紫衣才又开口道:“你们还探到什么消息?”

    尚仁道:““怒鲨”朱狂时常有意替丐帮结仇,如打伤宝少爷,抗令与唐容四人动手,门下弟子多人受到毒沙之毒,唐卓要求狄化龙服毒,在半月内查清“轩辕尉芹”生死,才肯解毒沙之毒,一口气替丐帮招来二个强敌。”

    卫紫衣冷笑道:“原来是朱狂重伤宝宝。”

    尚仁、尚义心中一凛,他们在“金龙社”为探子多年,早知魁首的手段,朱狂重伤秦宝宝,听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卫紫衣的愤怒,谁都感觉得到,卫紫衣愈是强抑不发作,他们愈感到可怖。

    “我要让朱狂也在生死边缘挣扎!”

    卫紫衣心中这么决定,道:“你们继续回去卧底,我会随时给你们指示,另外,尚仁,要密切注意狄化龙的行踪,尚义,盯住朱狂的去向,随时回报。”

    尚仁、尚义躬身答应。

    “去吧,小心让人发现。”

    “是,魁首,属下告辞。”

    卫紫衣等他们走了,召来战平道:“传我命令回总坛,要三领主立即带领一百名好手过来支援。”

    战平一愕,道:“魁首,要向丐帮开打么?”

    “不是。”

    卫紫衣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记得要席领主浩浩荡荡的来,非逼得那群不开眼的东西现出原形。”

    见战平还不太懂,又道:“这是斗智,至于对手,嘿,还藏头不露面。”

    领悟一笑,战平道:“魁首可是得知真相?”

    卫紫衣望着这位多年忠心的护卫,笑道:“还拿不准,就等进一步的消息。”

    战平不再多言,躬身退下,去执行命令。

    xxx三十六名身穿破衲衣,或赤脚,或穿破草鞋,手持竹棒,高矮不等,胖瘦不一,年龄却差不多二十来岁的年轻乞丐,跨上五级宽敞的背石阶,进入这楝高大华丽的厅堂里,都被这间富丽堂皇的屋宇惊住了。

    这是前丐帮帮主师弟,现任帮主师叔“独目金雕”高土典的老家,很多人都知道高土典未入帮前是大富人家的子弟,入帮后照规矩散尽父母留给他的财产,但他的兄弟依然是地方上有名的富绅。

    这座庄院是他二弟的别庄,如今他就居住在此。

    破衣、破鞋,显示他没有因住在这儿而忘了自己的身份,“独目金雕”高士典坐在黑亮鉴人的酸枝太师椅,瞎掉的左眼以黑市罩住,阴沉的脸色不变,总之,他给人的感觉,阴坏阴坏的。

    三十六名奉命而来的年轻弟子好像分成二派,这边十八名弟子见到高士典即恭敬行礼,另十八名弟子却不太甘愿的微微躬身,彼此互相仇立似的,但三十六双,七十二只眼睛,却均诧异的盯住高士典手中的绿玉杖。

    高士典阴沉的声音道:“老夫看得出你们都很惊奇,不过,老夫要特别声明,这一切全出自帮主授意的。”

    没有人出声,表情已传达他们所不信和讶异。

    “棍里乾坤”狄化龙和“独目金雕”高士典素来不合,只是狄化龙表面上很尊敬这位师叔,但高士典却每每同他作对,以至弟子们地分作二派:今日三十六名弟子,半数是拥护狄化龙,半数则紧靠高士典这边,私底下都分得很清楚,而今齐聚一堂,彼此间的猜忌是不可免的。

    摆摆手,高士典道:“不必怀疑,狄贤侄十分中意长江下游水陆生意,可是“金龙社”

    的势力已根深蒂固,为了丐帮全体弟子的利益,老夫答应跟他合作,手中的绿玉杖就是最好的证明,为避免你们互相猜疑,以丐帮绿玉杖下令:后天午时,有一艘商船横渡长江到镇江,在“风渡口”停船,你们埋伏在暗处,等船甫靠岸,抢进放火烧船,最好多杀几个人,这样一来,“金龙社”的声誉就日渐下落,没人敢请他们保护,慢慢就由本帮渗透接管。”

    三十六人互望一会,一人站出来道:“传闻本帮弟子暗中破坏“金龙社”生意,均是高长老的指示么?”

    高士典冷道:“不,全是帮主授意,你们敢违抗?”

    三十六齐声道:“弟子不敢,谨遵帮主号令。”

    高士典阴笑道:“去吧,事成帮主将重赏。”

    有绿玉杖发令,谁也不敢违抗,纷纷答应离去。

    高士典注视绿玉杖冷笑不已,自语道:“来吧,大队人马开过来吧,卫紫衣,你终于上当了,哈哈………”

    “哼!”

    一声不属于这里的声音,迥荡在空阔的大厅。

    “是谁?”

    高士典大喝:“谁这么大胆子,闯进老夫地盘?”

    “是你的地盘么?”

    声音低沉,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使人弄不清来源。

    高士典自是识货,人家能把声音分散,宛如空谷迥音,内功修为已是深不可测,遂冷静下来,道:“阁下既然来了,就现身一见!”

    低沉的声音又有如空谷迥音的传来:“不了,我的来意是想警告你,不许接近朱狂,不然你的下场会和他相同。”

    高士典惊道:“你把朱狂怎么了?”

    来人只有冷笑传来,高士典又道:“杀了?”

    低沉的声音道:“没这么便宜。”

    高士典一震,那人的意思他懂,就是朱狂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禁对来人多了份戒心,运功戒备着。

    “你不必紧张,时辰未到,阎王也拘不走人。”

    高士典阴狠道:“你到底跟丐帮有什么深仇大恨?”

    “没有!”声音从八方传来,充满诡异:“倒是你,嘿嘿……,心理有鬼吧!哈哈……”

    笑声愈来愈远,高士典追了出去,又那见得到人,不由打个寒颤,忖道:“好可怕的人,是那方的间谍?不,不可能,那种功夫与威严的声音,绝不是肯屈居人下之辈,会不会是他?”

    仿佛从乱麻中捉出头绪,冷森自语:“若是被他看穿我的计谋,事情就不妙了……”

    这时,一名小厮跑进来叫道:“大爷,门外躺了一个老乞丐,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小的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人,所以进来回报大爷,指示要如何处理。”

    高士典第一个就想到那人说的话。

    “会不会是朱狂?”

    快步出了大厅,穿过几个厅堂,大门口果然躺着个黑瘦老者,不是朱狂还有谁,脸色透着死灰,十分痛苦的样子,平时的狂妄傲气尽丧。

    高士典检视他受的伤,赫然是“怒鲨”朱狂最得意的绝技“截心掌”。

    一名高手想习得一样独门绝技,绝不是容易的事,朱狂的成名掌力“截心掌”,虽不是只此一家,但要练到这种收发自如的程度,除了朱狂,江湖上还没有出现第二人。

    现在却出现了。

    而且显然不在朱狂之下,刚刚好,只剩一口气,暂时死不了,能不能活还是未知数,这样茍延残喘,身受的痛苦,就非局外人能体会。

    朱狂突然微微张开眼,高士典半扶起他,一掌贴在背心,正想输进内力帮他活命,想起刚才那可怖的声音警告他不可多事,试问道:“朱长老,能开口么?”

    朱狂痛苦的张开嘴想说什么,始终心有余而力不足,又昏迷过去。

    在一旁的小厮小心道:“大爷,要不要抶这位爷进去?”

    高士典沉思一会,道:“小伍,你找二名亲信把他抬到没人的地方。”

    小伍迟疑道:“大爷,他不是你们的人么?”

    高士典阴冷的笑道:“很快就不是了。”

    他看出朱狂活不过三天,而且没有内家高手牺牲功力或灵丹圣药,绝对好不了。

    小伍不敢反抗,召来二名大汉,抬着朱狂走了。

    “记着叫他们守口如瓶,若敢泄漏半句,就如此石!”

 第 九 章

    一睁开眼就觉得这屋子有点眼熟,一时也想不起什么时候住过,然后再也无法多想,一张熟悉得不能熟悉的面庞,焦虑的望着他。

    “宝宝,宝宝,你醒了?”

    好像不敢置信的发出疑问。

    秦宝宝想起身,却被卫紫衣一抱拥入怀里,激动道:“终于醒了,真是天保佑,可吓坏我了。”

    秦宝宝想起出事的经过,心有余悸,又庆幸回到卫紫衣身边,又奇怪的问:“大哥,我怎么回来的?”

    卫紫衣捧着他脸蛋,柔声道:“先别问这些,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秦宝宝行功一次,知道所受内伤已痊愈,忍不住流下泪来,卫紫衣惊道:“还痛么?”

    把大脑袋埋进卫紫衣怀里,哭道:“我以为自己没救了。”

    卫紫衣抚着他长发:“你背心受了一掌不太重,是“白虎堡”的“偷心掌”,身前才是要命的“截心掌”,出自丐帮“怒鲨”朱狂,差点你这条小命就保不住。”

    秦宝宝道:“你都知道?”

    卫紫衣叹息道:“这种独门掌法,好像在脸上刻著名字,骗不了人。”

    秦宝宝心有余悸道:“他们都无缘无故打我,我打不过。”

    卫紫衣道:“你不去找丐帮的人,他又怎会对你出手?大哥的话你都不听,居然去斗丐帮。”

    仿佛受了无限委屈,秦宝宝要哭不哭:“老卑鄙抢我的绿棍子,那个臭帮主不肯先把他那根还我,朱狂就挥掌攻来了。”

    见他这样,卫紫衣也不忍责备,道:“别多想了,要多休息二天才能痊愈哩!”

    心中却道:“狄化龙若肯将绿玉杖交给你,他这个帮主也当不成了,真是小孩子想法。”

    秦宝宝躺回床上,四下打量,“啊”了一声,道:“这是船舱,难怪不一样。”

    卫紫衣喂他服完药,才道:“大哥必须赶到镇江分社,又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只好带着你一同上船,还好江上无浪,船行平稳,不至影响你的伤势。”

    秦宝宝听了又想起身:“大哥,我要到上面看鱼儿跃出江面。”

    卫紫衣头痛道:“你尚未复原,一睁眼又要顽皮。”

    秦宝宝扭股糖似的赖在卫紫衣身上撒娇,非逼得卫紫衣答应不可,卫紫衣只好道:“我拗不过你,只是江上风大,只准待半个时辰。”

    秦宝宝先答应了再说,心想上面如果好玩,时辰一到,再找个理由赖皮不走,卫紫衣也狠不下心拒绝。

    卫紫衣不知这小鬼头心里打的如意算盘,打开舱门向门外侍立的儿郎吩咐数语,然后回来喂他吃粥,无奈道:“你这个小淘气,我还真拿你没辄。”

    说着又禁不住好笑,神色充满爱怜。

    秦宝宝这次倒乖,吃得很顺口,闻言道:“大哥是生我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卫紫衣道:“不是怪你,因为你懂得太少,宝宝,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没有?”

    秦宝宝心中一跳,支唔道:“大哥要我回去了?”

    哈哈一笑,卫紫衣道:“你每次出门,都使人提心吊胆,你知道么?”

    秦宝宝嘟嘴道:“大哥又要对我发下禁足令?”

    嘿嘿一笑,卫紫衣威胁道:“大有可能,你这小家伙只有这样才会乖。”

    眼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秦宝宝赌气拉上棉被蒙住头,嗔叫道:“大哥讨厌宝宝了,总是欺负人。”

    卫紫衣扯下棉被,正眼道:“你真的这么想?”

    秦宝宝道:“不是,可是就是忍不住要这么说。”

    卫紫衣失笑道:“这又是什么怪论?”

    扁扁嘴,秦宝宝道:“大哥自己也明白,事情不是我惹出来的,只是适逢其会,使我成为众矢之的。”

    卫紫衣点头道:“话是不错,只是你太倔了,非要拿回绿玉杖不可。”

    秦宝宝不服道:“人家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抢回来。”

    卫紫衣幽幽的道:“意思是等身子复原,还要回去争?”

    见卫紫衣大有“你点头,就不放你走”的神色,秦宝宝还是不由自主的点头。

    蓦然大笑,卫紫衣道:“你虽吃了大亏,脾气还是不改,宝宝就是宝宝,好吧,过二天复原再出去玩,只是,结果恐怕会令你失望,试想,世上真会有二根绿玉杖?”

    秦宝宝一听卫紫衣肯答应放行,高兴道:“怎会没有,不是闹双胞了么?”

    卫紫衣笑笑,改变话题道:“大哥此行另有要事,等事情办好,你愿不愿意陪我四处游山玩水。”

    大眼陡地一亮,秦宝宝道:“要去那儿,大哥黄不黄牛?”

    卫紫衣透着几分厌倦:“接连几件大事发生,是人总会疲乏,趁这事了结,出去散散心,也让你这小家伙玩耍个过瘾。”

    秦宝宝甜甜一笑。道:“大哥真好。”

    点点他小鼻子,卫紫衣笑道:“说到玩,你自然好,真还是小孩儿脾气。”

    秦宝宝嘻嘻笑道:“大哥也是小孩儿脾气,不然怎么也爱玩?”

    卫紫衣真搞不过他,高声命令仆妇进来,才通:“换件衣裳才能到上面去。”

    出门去了。

    秦宝宝这才发觉自己穿的是白色睡袍,头发也弄回原来样子,问仆妇道:“二位也是这里的人?”

    面貌姣好的妇人道:“掌船的是我家老爷,这位是小妇人的亲戚,只是刚才那位爷上船前曾向人寻问要二名仆妇,我家老爷就肥水不落外人田了。”

    说着又神秘兮兮道:“那位爷是少爷什么人。”

    他们这几天服侍宝宝,自知他非男儿,但卫紫衣吩咐以“少爷”称呼,也就这样叫了。

    秦宝宝顺口道:“兄长。”

    那仆妇一片艳羡之色,道:“听我家老爷说,你兄长带着大批财宝过江,还高薪请“金龙社”的大爷们护送,到底是什么宝物。”

    秦宝宝信口胡扯:“不过是些珍珠、玛瑙,又算什么宝物了。”

    妇人的声音尖高八度:“珍珠、玛瑙不算宝物,那什么才算宝物?”

    另一名年纪较大的妇人,声音慈和:“这位少爷才真是方才那位爷心中的宝物。”

    尖音妇人边替宝宝梳发,边道:“说得对,那位爷整日都坐在床边,只有我们替你换衣裳时才出去一下,少爷,你是不是生场大病?”

    秦宝宝颔首道:“可不是,差点就小命休矣。”

    换好衣服,走出舱房,就开始喘气,心知内伤虽好,却已伤元气,要多躺二天才会恢复,卫紫衣在不远处眺望小窗洞外的江面,听到声响回身走近道:“你就是不听话。”

    秦宝宝道:“舱房里好闷,待太久不好。”

    卫紫衣拉着他小手,慢慢走上木梯,道:“你的歪理最多。”

    嘻嘻一笑,秦宝宝道:“歪理只要有人听,很快就会变成真理。”

    卫紫衣但笑不语。

    到了上面,就是现代所谓甲板、阳光耀眼,空气闻着,都似乎带有江水的味道,秦宝宝精神大振,叫道:“大哥,这是我第二次坐船,真高兴。”

    卫紫衣微笑道:“你再乱跑乱跳,不一会儿就累了。”

    拉着宝宝半躺在躺椅上,替他盖上毛毯,通:“会不会觉得冷。”

    秦宝宝摇头道:“大哥不要太担心,我不是都好好的。”

    注视他微苍白的脸蛋,卫紫衣笑道:“当然,你一向都很好。”

    有点安慰自己的味道。

    秦宝宝大觉奇怪,向“它”道:“喂,你看我大哥怪不怪?”

    不怪,很正常。

    胡说,以往我生病,大哥也没有紧张成这样。

    因为以前你病不死,这次却九死一生,使我差点变成孤魂野鬼。

    有这么严重么?

    朱狂那掌差点震断心眽,还不重?

    你怎么?

    我想大哥真可怜,老是替我担忧。

    怎么不骂自己太顽皮?说真格的,你大哥社务烦心,时常累得心力交瘁,你再给他捣蛋,实在不是乖宝宝。

    哼,我本来就不是乖宝宝。

    以后的事我不管,只是现今你大哥要处理一件大事,你应该留在他身旁,一来使他安心二来也可以拿出你的本事,弄些补品让你大哥补补。

    好玩,只是,什么大事呢?

    “…………”

    “宝宝,你怎么了?”

    卫紫衣摇着发呆的秦宝宝,秦宝宝惊醒脱口道:“大哥这次南下为了什么大事呢?”

    不防他有此一间,卫紫衣怔了怔,道:“丐帮涉嫌破坏本社长江下游生意,大哥这才特地南下想调查明白;你发呆就为了这事?”

    秦宝宝打量卫紫衣,果然清瘦了些,暗怪自己不为他着想,真挚的道:“要劳动大哥亲自出马,事情必不简单,为了不使大哥分心担忧我,最好我留在大哥身边,是也不是?”

    卫紫衣讶异道:“你变得懂事了?”

    秦宝宝噘起嘴,道:“好像以前我很不懂事似的?”

    哈哈一笑,卫紫衣道:“可不是,不过你还小,鬼花样倒不少,有时候极懂事,大多时候孩子气还太重;宝宝乖娃,真的下决心不乱跑了?”

    秦宝宝哼了哼,道:“老是取笑我长不大、算什么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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