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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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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自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一个风鑫便这般了得,不知道那风天南身上另负了什么绝技?”

  “师父也不必担心,这风鑫据说是风天南的亲弟弟,而且他的武功虽经风天南传授,但他今日所使的风雷掌却是由他自己所创,风天南未必使得。”见镇威仍是不放心,又道:“今日方才是第一日,且看看后面的比试,青龙帮的众弟子若个个都如风鑫这般身手,师父再思计较不迟。”

  “话虽不错,为师只怕武林盟主之位若是再失于他人之手,如何再有面目回到聚云庄,况且天山剑客必然变本加厉,羞辱于我聚云庄。”镇威说到此,望着柳云重道:“云儿,你答应师父,若是师父失利,你必要战到最后,势必要替聚云庄一派争个殊荣才好。”

  柳云重听了连忙跪将下来,“师父且放心,弟子当拼死解师父之忧。”见镇威,略觉安慰,又道:“况且以师父之力未必不能胜得各派掌门。”

  “傻孩子,你光想着让师父宽心,却不想你这么一捧,却又是在夸自己呢!”柳云重连忙急道:“徒儿句句真诚,师父莫要他想。”

  “好了,我还不知道你的禀性。”镇威说罢,站了起身,“早些歇息吧!别再和你师弟容微启大晚上的乱跑。”

  “师父放心,徒儿待会修习一下内功,便自安歇了。”柳云重笑着来搀师父,那镇威又微微一笑问道:“当真不是见刘掌门那个丫头了。”

  “师父你可要明鉴啊!一路上虽与她多有言语,但止于兄妹之情,绝无其他。”说着又要发誓,镇威拍了拍他的手,“好了,为师也就是这么一问,你自己心里头有分寸便好。”

  “有分寸,有分寸。”说着又连忙倒茶来给师父,那是镇威接过来,“好了,别再卖乖了,总是这么个性子,走吧!”

  “那弟子就先回房了。”柳云重一面不住行礼,“师父早些安歇,有事吩咐弟子便行了。”那镇威早站起来举手要打他,柳云重见了连忙替他关上了门,屋内镇威自笑道:“小滑头。”

  再说柳云重出了镇威的房门后,一转身正遇上杨青柏也方自镇勇的房中出来,便打了个招呼,“杨师弟还未歇息啊?”

  那杨青柏却并不答他,径自“哼”了一声,便走开了,让柳云重很是莫名奇妙,心中计较,这杨师弟到底是哪得罪他了,难道是因为我们被分在了一组,难免会有对决这时,杨师弟这才对我有敌意。

  因为场地甚大,而且房子大多是造得较为简单,并不需要太多的财力,因此各派每人都有一个房间,虽然并不宽敞,却也免了与人同住一屋的拥挤,柳云重见杨青柏不愿理会自己也并不追上去讨没趣,自顾自要回房中,借着月色,又见得容微启正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左顾右盼,柳云重心中明白,他定是等刘静如,虽然刘静如已多次向柳云重表明她对容微启没有半点意思,也不打算会有半点意思,但柳云重却又不知如何对容微启言明,若是直接说了,那容师弟自是误会说自己欢喜上了刘静如,因此不想让他再去找她,但若是不说,又怕他陷得更深。

  看他等待中一脸深情的样子,柳云重终是未去打扰他,自已回得房中,盘腿而坐,径自修习起内功来,待真气在体内游转一周,也不知是何时候,便躺下沉沉睡去。

  次日

  清晨,柳云重用纱巾洗了把脸,便要出去寻个清静地方练功去,不想一出门便见得一个容颜清丽的姑娘对面前来,笑颜如花,当下不由愣住,那姑娘却已走到面前,“云师兄早”

  “刘静如”柳云重这才回过神来,虽然那夜曾在客栈中见过她着女装,但就算月色明亮也总是夜晚,看得并不仔细,如今看来却真是清丽脱俗,有些故作的恬静中却又带了一丝孩童般的顽皮,当下连忙抓过她双肩左右看了看,口中道:“这转眼间一个假小子,成天仙了,你哥我都不敢认了。”又觉得这么抓着一个姑娘不合适,连忙松开了手。

  那刘静如听他言语,心中自是欢喜,又佯嗔道:“云师兄,又再哄我了。”一面又眼波流转的盯着柳云重,让他有些不自然,连忙将脸左右看了看,“我要去练功了,我、、、、。”

  “我陪你去。”刘静如竟是不放过他,抬头见其他师兄弟也走出来,柳云重生怕要引起误会,自是又不能责怪刘静如,当下只好一面说着,一面往山边跑去。

  那杨青柏却恰好也看到了这幕,心道: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长得这么秀丽。正迟疑间,又见得那刘慧茵从后走来,口中道:“小姐,你今日怎么穿上女装了。”

  “小姐?”杨青柏几乎站立不稳,这姑娘竟是浩影门的,以前竟是没看出来,刘姑娘竟是个丫环,这姑娘方才是刘家小姐,亏得自己还把她当作宝,却又让柳云重这小子讨了便宜去了。”

  心中有忿,一时刘慧茵向他招呼时,竟视而不见,提了长剑自顾自的向山边走去,刘慧茵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来至一片树林中,杨青柏一脸气愤的坐在了一块大石上。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二十
刘慧茵走将上前嗔道:“这如今又是怎么了?是谁惹得你如此生气?”伸手去牵他,却被举手拍开,“你缘何欺骗我?”

  “青哥何出此言,一路上我与青哥皆以坦承相对,从未有半点欺瞒。”说到此甚是委屈,心道:昨日方才在耳边说过此要对我好,这转眼间便这番模样。双眼泛红,险些掉下泪来,“青哥何故如此问我?”

  杨青柏似是很愤怒,“你缘何不早些告诉我,你并非刘掌门之女,始得今日我才知道那刘静如才是浩影门的千金,累我在同门跟前颜面尽失,都道我整日间为了一个丫环神魂颠倒,还自鸣得意。”他言语似乎要说,若早知刘慧茵并非刘季回之女,便不会为了她枉费了许多心思。

  那刘慧茵听了更是伤心,两行眼泪再也止不住流将下来,凄声道:“此事如何又怪得于我,生就下来就是个丫环,我何尝不想自己的父母是有权有势之人,何尝不想出出入入时,一大群人小姐前小姐后的,没错,我是身份卑微,但我从来也未曾骗你说我是刘家小姐,当日在客栈中刘掌门引见各位弟子,便早向你言明,我是丫环慧茵,并非小姐静如,当时你亦在场,今日却又赖我欺骗你,难不成我自甘下贱,却要被你这般侮辱。”说罢,扭头便要走去。

  杨青柏见得急忙扑上前去,将她抱住,“不要走,不要走。”一面又伸手去拭她眼泪,“当时,当时我只顾着用眼来瞧你,如何听到半句刘掌门的话。”一句话说得刘慧茵心中稍好受了些。

  原来杨青柏是怕她走后,将方才之事告知刘静如,传扬出去江湖中人必说他势利,见刘慧茵身份卑微,便起了摒弃之心,若是此事传到少林众僧耳中,只怕武林大会也会立即自己比武的资格。

  杨青柏见一句话稳住了刘慧茵,又道:“我知道方才是我不对,不该无故生气,又自委屈了你。”说罢又轻轻放开她,“我只是讨厌柳云重与刘静如说话时的那种得意样!”

  那刘慧茵连日来与杨青柏朝夕相处,事事皆与杨青柏相说,却是早已动了真情,当下听得杨青柏如此说,便即消了气,“你只顾与人斗气,眼中如何还看得见我。”

  “茵妹,你何故如此说,你明知道我心里有你,为何还要这般气我?”杨青柏忿忿不平道:“他柳云重就这般命好,什么好事都有他的份,那刘静如这么多个师兄偏就看不上,偏就爱粘着他柳云重?”

  “这么说,你如今是后悔当日想方设法接近我了。”刘慧茵咬了咬牙,“也对,人家是大小姐,我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你又来了,难道连你也和我那些师兄弟一般不愿理解我?”杨青柏道:“我只是不想什么事情都输给他,我只是不想让人瞧不起。”

  刘慧茵见他神情沮丧,便不再生气,“不想输给他,那就加倍努力打赢他不就成了,何故生这种闷气。”反倒转过身来安慰他。

  “若是能打败他,我又何须如此愁苦。”杨青柏轻拉过刘慧茵的手,“他借着与师妹,也就是我们掌门的女儿,二人走得近,便巧言卖乖,讨得掌门欢心,不但掌门将连自己兄长都未传授的青云剑法传给了他,而且将女儿也许给了他,如此聚云庄除了掌门,武功最高的只怕就是他了。”

  “如此说来,你与他分到了一个组,岂非注定已是没有得胜的机会了?”那杨青柏点点头,刘慧茵连忙道:“难怪你会这般烦恼。”

  “可不是,就算此次我侥幸战败了其他门派,也必是要输给了柳云重,待武林大会后,无疑江湖中人再提起便也只知道聚云庄有个镇威,有个柳云重,如何曾记得有个杨青柏,他是名声大振,我却是一无所获。”杨青柏说到此,皱了皱眉,“到时只怕连你都不愿留在我身边了。”

  “青哥怎会有如此想法,茵妹绝不是贪慕权贵之徒,此战你只须尽力一搏,于胜于败又有何妨,若是败了起码知道自己败在何处?”刘慧茵常听得刘季回用此话勉励自己的弟子,便也拿来现用。

  那杨青柏听她说得如此,自己若再多言,反倒不如一个女子明理,当下佯笑道:“茵妹所言极是。”转过脸去,又是一副愁苦面容,刘慧茵见了又是不忍,“你有何苦楚莫要藏在心里,说将出来才好。”

  那杨青柏便胡绉了一通,说自从进得聚云庄习武后,便处处受柳云重欺负,有一回见了池里的莲花漂亮便采了来顺手送给了镇娴,结果让柳云重知道了,当晚便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好在师父镇勇维护他,否则在聚云庄的日子却是更加难过。

  那刘慧茵不知实情,当下气得直咬牙,“他日若有机会撞在我手定不饶他。”说得杨青柏暗暗偷笑,又听刘慧茵道:“不行,如此骄横之人,小姐竟日日伴之,我且要告诉小姐离他远些才好。”

  那杨青柏连忙拉住,“此事你千万不可对任何人说,否则传到掌门耳中,定是说我中伤师兄,若是被柳云重知道,更是不得了,此时我并不是他对手,还不知他想出什么法子来羞辱我呢?”竟将柳云重说得有如魔鬼一般。

  刘慧茵自是对他深信不疑,恨声道:“真是可气,不顾同门之义,这等骄横之人怎好来参加武林大会。”那杨青柏又道:“这世上只有你信我又有何用。”说罢又露出胳膊上几道剑痕来,“他平日仗着技高一筹,又深得掌门信任,我这些伤疤都不敢示与人看。”那杨青柏说完,心中正自得意道:“谁晓得这几条伤疤是因为师父惩戒自己上春红院给划伤的。”

  那刘慧茵见了几道伤疤,更是气愤,“岂有此理,我这便找他理论去,同门之间岂有相戈之理。这也有些欺人太甚了吧!”那杨青柏拉过刘慧茵道:“能得茵妹知我苦楚,青哥此生便已无撼了,只要此次武林大会我赢了柳云重胜出的话,镇掌门必定赏识于我,也不必再受那柳云重之苦了。”

  刘慧茵不由疑惑道:“你方才不是说,武功尚逊一筹,仍自敌不过那柳云重,怎的此刻又如何说要打败他呢?”

  “我且问你,武林大会是否规定若是各派弟子出现行为不端者,便要取消比武资格,是也不是?”刘慧茵点了点头,仍是不明,杨青柏又道:“只要我设法让众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少林派自然便会取消他的资格。”

  “可是如今比武在即,那柳云重若是在此期间稍作忍耐,我们一样无法取得众人相信。”刘慧茵不由担忧道:“难不成青哥还有其他办法。”

  那杨青柏说到此便附在刘慧茵耳边耳语一番,那刘慧茵立时摇头,“此事如何做得。”那杨青柏连忙让她小声些,又道:“你细想,他本是不端之人,若不尽早让人知道,岂非更多人受他茶害。你难道忍心见我这般受他欺负。”刘慧茵听了这才点了点头。

  “那我尽早回去小姐身边吧!”刘慧茵有些为难道:“希望不要做得太过份,今晚我便依计行事吧!”

  “茵妹,莫要着急,此事还得看我是否能战败其他门派再说,若是我学艺不精,第一战便不成功,此时再少了柳云重,聚云庄岂非失尽颜面。”刘慧茵听了此话,心中稍安,心道:他并非只为了自己一仇私仇,如此说来就算再对不住柳云重却也值得。原来你还知道为聚云庄着想?”

  杨青柏笑了笑,“我知道此事令你为难,若是此次武林大会我能一战成名,定能回禀父母前去浩影门下聘礼,交你大红花轿娶进门。”一面又将刘慧茵拥入怀中,那刘慧茵却也不闪躲,反倒将杨青柏抱得更紧,却是打定主意要与他一起了。


另一面,刘静如才不理会柳云重怕不怕产生误会,见刘慧茵舍了自己去追杨青柏,自己也跟着柳云重后面跑去,身后闪出的刘季回见得女儿如此,却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儿训斥,心想这柳云重平素日,为人还算稳重,料也不会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来,当下便只当作没瞧见。

  二人也追入林中,来到一个较空旷处,那柳云重方停下身来,见刘静如仍是一脸含笑的赶来,“ 我说大小姐,你干什么呀!我这还要练剑呢?”

  “你练你的呗!我又没有参加比武,难不成你怕我偷学了你的剑招,回去告诉师兄弟去?”刘静如将手? 。 想看书来


行到半峰时,柳云重见前面山势更是难行,且又好似无路可循,当下便无意再走,又恐吓刘静如不肯,正自思量如何让她打消上山的主意,抬头时正见一轮红日已露出山头来,山间云雾缭绕,经红日一照,更是宛如仙境一般,当下暗喜,“前面山势陡峭,此处日出光景甚好,不如就在此看看日出可好?”

  本以为刘静如定是不肯,却不想她望着柳云重忽然极其温驯的说了声,“好”,脸上仍是红晕淡现,于红日衬映下更是如花般动人,一时将柳云重不由看得入神,竟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拔开她额头乱发,陡然间思绪中又想起镇娴来,当下连忙转过脸去,不敢再望她,心中直懊恼,方才自己心中究竟是何想法?

  “你怎么了?”刘静如见他忽然神色不对,以为他身有不适,当下连忙凑过脸去看他,却不想柳云重怕她疑心,也连忙转过脸来,一时二人双唇竟鬼使神差的碰到一起,两人都不由自主的睁圆了眼睛,急切向后退开,却是尴尬无比。

  “我并非有意,我对刘姑娘绝无半点亵渎之心。”柳云重慌忙解释,却见刘静如抿嘴一笑,丝毫未曾放在心上,“叫我静儿,爹娘都是这么叫我的。”表情找不到半点怒气,脸上红晕却又更浓。柳云重更恼自己,今日原本便不应该陪她前来,若是被旁人见了如此,又该做如何解释,况又连累了刘静如怎好?

  当下,柳云重便欲带刘静如尽快离开山间,免得叫人误会,但又见刘静如兴头正起,心想就算此时叫她回去定是不依,索性挨着块石头坐下,向远处的山雾缭绕的红日望去,顿觉心旷神怡,那刘静如见他如此,也挨着他身旁坐下,又自笑道:“泰山的日出,果然是美不胜收,十年前我跟随爷爷和爹爹一起来参加过一次武林大会,那时就很想跑上来看了,只是爹爹忙着准备比武之事,爷爷更身为武林盟主,整个浩影门竟是寻不得一个闲人来带我登泰山游玩,好不容易等到泰山之巅的决战,我偏又得了风寒,不能随同众人上山,只和两名浩影门的师兄在山下等消息。”言语中心情甚是快意。

  柳云重也笑道:“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多是想争个名声,哪有闲瑕来顾虑你这个小丫头心头在想什么?”

  “还好,这次遇到了你,要不然我的意愿终是无法达到了。”刘静如说时举手在他肩上轻捶,“多谢你了,云哥。”眼中看着柳云重时却是饱含深情。

  柳云重并未见得她表情,是以听她叫云哥却也并不为意,又道:“此番你生龙活虎的,就算我不陪你到此,你也定可以在绝战之日随同各门派一同登上泰山之巅观战,又何必谢我?”

  “与各门派一同登山,乱哄哄的,有何意思,届时我说句话,还得先放在肚子里掂掂能不能说,而且泰山自古以来便是数朝帝王封禅之地,更是不可多言,惟恐言多有失,搞不好若恼了一些老人家,免不了又要训斥一番,况且登上山后,气尚未喘顺,便要到封禅台去祭拜,祭拜完毕后,再引了众人到另一个峰头去比武,届时山势险峻,寻个好地方观战尚难,如何还有这般自在,可静静在此欣赏日出胜景。”刘静如说时言语稳重,又极是在理,却有另外一份韵味在其中,柳云重见得,不由心中道:或许好动只是她的外表。

  “可此处并非泰山顶上,既无云海翻腾之景,云端蓬莱仙居之所更是不得一观,顶多也只能算是祥光普照罢了。”柳云重转过脸来,见刘静如正一脸认真的望着自己,当下又问道:“既然武林大会设在泰山举行,皇上也未曾在意,为何这最后一战不选在封禅台,那里不是更能彰显英雄气概之所吗?”

  “封禅台既是天子封禅泰山神的地方,你怎知皇上会容许有人在那个地方相斗,况且两个高手战将起来,要是不小心打烂个什么神器,皇帝老子岂肯干休,再说了就算皇帝老子愿意,各门派中只怕也有那么几个老人家生怕因此触怒了泰山神,给天下武林带来个什么劫难,毕竟没人愿意开罪神灵。”刘静如说得更是头头是道,柳云重忍不住笑道:“真未曾想到,你竟知道得这么多?”

  “这些都是我爷爷对我说的。”刘静如又自笑道:“爹爹原先倒是对我期望甚大,琴棋书画的都让我学,还专门请了个极有名气的先生来教我,偏我不争气,把先生给气走了,这几年又老嚷着说,女孩儿,需要德、容、言、工、样样都有方才最好,我娘又说我胜在生了一张与她年轻时一样的脸庞,要不然以我的脾性,定是将来寻不得婆家。”说着自顾自笑了起来。

  “父母总是盼着自家孩子胜过人。”柳云重说到此,叹了口气,“可惜我就不能像这般自小有人百般疼爱,从出世以来我就没见过我爹,听娘说爹爹是她怀着我的时候跌下山崖的,为什么跌下山崖,她却又不说,我多追问了几句,她便泪流满面,我自是不忍逼她。”

  “听你容师弟说你娘是个很好的人,一辈子勤勤恳恳就为了把你抚养长大,孤儿寡母的寄人篱下自是受了许多苦?”刘静如竟是早已将他家底盘问了个明白。

  柳云重“嗯”了一声,似不愿再提,因为他不想有人看不起他的母亲是个缝洗婆子,也不需要有人同情他们母子的遭遇,他很早便发过誓,绝不让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母亲,包括言语的伤害。

  刘静如见他神色不对,当下也不敢再出声,伸手轻轻在他肩头拍了拍,抬头见日头已升出山头许多,底下是金光一片,胜景已过,当下站将起身,“好了,该回去了,云哥。” 柳云重似乎还未习惯这个称呼,当下尴尬的应了声,便起身随她下得山去


接下来数天的比武聚云庄的弟子都惨败而回,而杨青柏在这数日简直将柳云重视作了仇人,连镇勇似乎也对他冷眼相对,让柳云重深感不解,而镇威则对柳云重寄予了厚望,他心里盘算,就算自己不幸在掌门人的比武中失利,以柳云重的武功,自是还有机会替聚云庄夺得武林盟主,届时向天山剑客要回宝剑后,聚云庄就从此之后再敢不必受辱于天山剑客了。

  而刘静如仍是毫不忌讳的每日与柳云重、容微启一起说笑,镇威和刘季回自徐州结伴一路同行以来,二人似乎交情增进不少,每日观看各派弟子比试后,二人总会坐在一起把酒言武,兴之所致时二人也会偶而比划几招,杨青柏将自己忧虑刘静如和柳云重日久生情之事挑拔镇勇向镇威提及,镇威却不以为意,对弟子也只是吩咐勤练武功,惹得杨青柏更是妒火中烧,更视柳云重为眼中钉。   

  那刘慧茵被杨青柏一番挑唆后,每次见了柳云重后总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好似柳云重欠了她什么似的,又一味劝说刘静如要远离柳云重,只是不敢向刘季回提起。

  柳云重对杨青柏及刘慧茵的不善之意,虽心中不悦,却并不为意,只意待武林大会后择个时机与杨青柏和镇勇相谈,将误会冰释。

  临到柳云重和杨青柏比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转眼已是第十三日了,浩影门的弟子刘守信已在第十日胜出,将在最后决战中与青龙帮的郑呼延比试,镇威看在眼中更是着急,这日镇威和众弟子正在用晚饭,各弟子见镇威脸色不好,都急急的用了饭后走开了,惟剩下柳云重,杨青柏还有镇勇仍站在旁边,那镇勇脸色严肃道:“此次大会所挑选的弟子,其他八位已经完败,只剩得你们两个了,偏又分在了同一个组,若是第一战你们二人便对阵,千万不可太顾及同门之情,当尽自己所能尽力施展,实力强者与他派对战自是胜算大些。”

  柳云重连忙点头,杨青柏也道:“放心吧!师父,徒儿一定尽自己所能,将你所教的剑术尽力施展,还望柳师兄到时不要手下留情。”

  一旁镇威正没好气,“若是第一战你们二人便对战的话,青柏你不必全力施为,以免造成云儿的体力消耗,择个时机败给云儿便可。”此言一出,杨青柏不由呆在当场,镇勇见了连忙道:“六弟,你怎可说出此等话来,青柏若是能打败云重的话,一样也可以为我聚云庄增光,六弟此举不是偏袒云重吗?”

  “大哥说到哪里去了,我向来对各弟子一视同仁。”镇威放下碗筷,“云儿的剑法之强,在与云青锋之战时,大家都有目共睹,若是由云儿与他派对战,胜算自是大些。”

  柳云重见杨青柏脸色阴沉,心道:莫说此举非我愿,若是师父真要逼杨师弟这么做,只怕他对我的怨恨会更深,大师伯也自对我冷眼而观,当下也连忙道:“弟子知道师父爱惜弟子,既是武功比试自当要全力施为,怎可有相让之举,还请师父收回成命。”

  镇威却怒道:“此事亦非师父所愿,各门派的实力你们都看到了,特别是青龙帮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聚云庄的弟子若无一人胜出,就算为师夺了武林盟主,也是美中不足。”

  镇勇听了,不由心中更是来气,“青柏若是得六弟所传的飘云剑法,与人对战时,自也更有胜算。”言下之意是怪镇威只将剑法单传给柳云重一人,却把亲兄弟置若外人。

  “此套剑法新创不久,为弟尚有许多未通之处,这才暂未传给各位兄长和庄中各弟子,大哥不必因此对为弟产生怨愤。”说着便来拉镇勇的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待武林大会过后,我定将此剑法传与大哥便是。”他自是不便将柳云重教他剑法之事说将出来。

  听镇威此言,镇勇心中不由舒坦了许多,当下便也不再坚持了,在杨青柏肩上拍了拍,“师父也不赞成这样做,只是为了聚云庄着想,便只得委屈你了,况且你就算全力施为,也不是云重的对手,而且也不一定真就抽中你和云重打这第一战。”

  那杨青柏也极善伪装,当下又绽开笑容,“师父不必为我担心,既是柳师兄技高一筹,为了大局着想,当是如此。”说着又向镇威行了行礼,“青柏定然不让掌门失望。”

  “好孩子,能知道为大局着想。”说着,镇威连忙拿起酒壶替杨青柏酒杯倒满,又举起酒杯道:“既是做师叔的不是,这里就先由师叔敬你一杯,师叔让你受委屈了。”

  “掌门言重了,掌门有事,当由弟子效其劳,何来委屈之说。”当下连忙一饮而尽,镇勇听了十分欢喜,又举杯向柳云重道:“既是如此,我也祝云重旗开得胜。”柳云重连忙起身谦让,“多谢师伯!”

  那杨青柏表面上装作一脸无所谓,待饭后见得柳云重又是一脸怒色,柳云重欲与他冰释误会,杨青柏却又不愿与他交谈,“我技不如人,我认命,不用你再来这般羞辱。”说毕,径自行开了,柳云重却又不好来追。

  见杨青柏不听自己之言,当下柳云重一阵无奈,也自回房静坐,运功调息了一阵,忽听得外面敲门,开了房门却是刘慧茵一脸温柔的站在面前,“我家小姐让你过去一下,她说有东西要送给你。”

  柳云重见刘慧茵一反常态,不由纳闷,当下点了点头,便随刘慧茵而去,聚云庄和浩影门众人住处相隔二十丈远近,刘静如住在靠边的一个房中,刘慧茵与她同住,柳云重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却不见刘静如,那刘慧茵便笑了笑让柳云重在桌旁坐下,“柳师兄,你在此稍作等候,我去寻寻小姐来。”说毕,便走出门去,又反手将门带上了。

  “姑娘请便”柳云重对她笑了笑,见她关门却也不在意,待她走后,便自顾自倒了茶水来喝,左右看了看,觉此房间布置精巧,室内又有阵阵清香扑鼻,心道:女孩儿的房间总是比男儿的房间好闻些。”


几杯茶下肚,忽觉全身一股臊热,又见刘慧茵迟迟未回,当下闲来无事便起身左右看了看,忽见床帐动了动,显是有人在里面,心中立时警觉,心道:刘姑娘和静如都出去了,这帐中又怎会有人,当下缓缓拉开帐幔,透着灯光却见刘静如上身*闭目平躺在床上,*一览无余,腹中又是一阵热气涌上,双手竟忍不住要伸出去,忽听得房门外有响声,当下连忙将帐幔放下,额头不由惊出冷汗,自己方才怎会这等想法,又望了望床帐,顿觉不妥。心道:“静妹此是何意?”。

  想及于此,连忙要开门出去,谁知一拉房门,却见刘慧茵领着刘季回和镇威正急冲冲赶来,那刘慧茵一进门连忙跑去掀开帐幔,似乎要让二人看见刘静如*之态,那镇威见了早已一巴掌打在柳云重脸上,“畜牲”,刘季回则立即上前对刘慧茵喝道:“还不给小姐把衣服穿上。”自己又连忙跑回来将房门关上。

  柳云重一脸委屈,“师父息怒,弟子真的什么都没做。”说罢连连向镇威磕头,那刘季回喝道:“什么没做,你怎么会在静如的房里?”

  “方才,弟子……”正欲解释,却不经意见得刘慧茵脸上一脸得意的微笑,当下心中立时明白是被她所陷害,她既是如此安排,自己若再解释也是无济于事,当下便向刘季回道:“请刘掌门相信我,弟子对静如绝无亵渎之心。”

  “事到如此,你要我相信你又能如何?小女的清白岂不被你所毁?”刘季回说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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