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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的纯洁小情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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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祝转过身,果然看见周小琳威武异常的朝着她跑过来。

    听到她的话,白小祝感觉自己的牙又疼起来了。

    什么叫做“衣衫不整?”什么叫做“邋里邋遢?”

    这听上去像是褒义词吗?

    你丫的语文学得不好,就不要乱用成语好不好?听上去怪吓人的。

    白小祝摸了摸额角上的冷汗,面对着周小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是好。

    “小猪小猪,那个奇葩真的有这么惊人么?看把你吓得脸色苍白,摇摇欲坠,风一吹便烟消云散。”周小琳一看白小祝一脸想重症病人的模样,顿时担心了起来。上前很是关心的摸了摸白小祝的额头,不烫啊。

    白小祝转过身来,决定不要理会某人的风言风语比较好,不然的话,气死的那个人绝对是自己。这么多年了,这个女人的成语用得依旧是“那么好”,真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让人泪流满面,欢喜异常。

    “咦,那个就是传说中的那只不明飞行物?”周小琳的视线以及注意力一下子从白小祝的身上转开,眯着她那双几百度的近视眼,距离好几米的位置瞄着郁凉迟的方向。

    白小祝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便看见一旁的周小琳摇头晃脑,好像古代背诵四生们一般。

    白小祝叹为观止,问之曰:“你这是在干嘛?”

    “啧啧,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周小琳一脸惊奇的看着白小祝,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一遍。“话说就连我这个近视眼的都看得一清二楚,你这个不怎么近视的人应该早已经看完了才对啊。”

    白小祝一头雾水,看着对面的某人眼神中似乎有点隐隐发光的状态,心头顿时一动,按捺住自己心里面的那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眨巴这眼睛,一脸的单纯状。“什么意思?”

    “哈哈,白小猪,你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的视力比我好。现在看不见了吧?”周小琳双手叉腰,只恨不得来个仰天长笑,以报白小祝这么多年来嘲笑她是线缝眼。

    白小祝双手捂脸,此时很想挖个抗,将自己扔下去。

    呜,真是太丢人了。

    周边走过的、路过的人,全部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射向白小祝……身边的周小琳。但是白小祝也是这个方向的。

    准确地来说,她是沾了周小琳的光,然后被大伙赤果果的鄙视了。

    她现在说不认识身边的那个癫狂的女人,还来不来得及?白小祝双手捂脸,做羞愤状。

    这日子,这眼神,真他妈的亢奋!

    对面的郁凉迟,很明显是感受到周围的人投向白小祝与周小琳两人那种“友善”且又“暧昧”中带着朦朦胧胧的“爱意”的眼神,顿时没有风度的笑了起来。

    虽然没有夸张的笑得东倒西歪,但是也很打击人有木有!!

    白小祝鄙视之。

    然后,下一秒。某人嘴角的笑意就僵硬住了,然后白小祝张扬且笑得嚣张。

    只听周小琳笑完之后,感觉心里面终于平衡了一点,然后道。

    “究竟是谁这么有才啊?居然穿着红色衣服牵着一头牛来学校溜达,这不是找死吗?不知道牛这种动物最喜欢红色的吗?一见到红色,就那个亢奋啊!”

    周小琳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周边的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都听得一清而楚,包括距离她们很远很远,又很近很近的郁凉迟童鞋。

    白小祝很是没有风度的笑了起来。

    一连串的那张俊脸,已经黑得就像是锅底了。

    他居然还比不上一辆车?一块冷冰冰的铁反而变成了人,他这么大的一个人反而变成了一头畜生!

    郁凉迟深深的呼吸,再深深的呼吸,双手紧紧的揣着,让自己强行压下怒气,不至于冲上去一脚将那个不长眼睛的女人给一脚踹出去!

    什么眼神来着!

    听到周围一哄而起的笑声,周小琳迷惘了。

    “小猪,大家都在笑什么呀?”

    那个态度,那个语气,叫那个诚恳啊。

    白小祝早已经是笑得肚子疼,双手抱着肚子,慢慢的直起腰来,想要板起脸让自己看上去严肃一点,但是效果不佳。

    “小琳子,你简直就是牛b,你真相了!”

    然后,周小琳更加迷惘了。

    某人的俊脸更黑了。

    ***

    “阎老,人已经带过来了。”云伯恭敬的站在一旁,弯着腰,低垂着双手,等待着阎老的吩咐。

    “嗯。”阎老执着黑子,看着自家眼前这盘已经下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棋盘,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好像外面的人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倒是一旁的阎衜天,不等他吩咐,便曲腿在一旁不羁的坐了下来。

    “老头,找我什么事?”阎衜天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竹帘后面的阎老,一脸的不高兴,就好像自己是被强迫带过来这里的一般。

    不过,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被迫的。

    竹帘那头的阎老依旧是没有说话,手上执着的白子停顿在半空,眼睛里面似乎有丝丝的纠结。只是不知道是因为棋盘上的不得进退,还是因为阎衜天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风轻轻的吹过窗帘,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不似哭泣声那般的悲戚与凄凉,只是也不死黄鹂般清脆婉转好听。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声音,只要听到,便感觉这个世界似乎安静了一般。

    隐约中,似乎闻到竹子的清香。

    阎衜天原本狂躁的心,在闻到这些熟悉的味道之后,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视线不自觉的朝着窗口往外望去,窗外的竹子依旧长得青翠,青色的叶子在清风中飞舞,犹如绚烂烟花般的美丽。

    这里的一切,似乎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只是,以前的那些日子,已经完全回不来了。

    若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自己现在也许就不是这样的状况了。

    阎衜天刚才因为竹子、竹帘、竹子的味道而升起的那一点点的熟悉感,那一点点的感动,在这一瞬间,又变得支离破碎。

    “云伯,你先下去吧。”不知道是因为下得有些无聊了,还是因为下得已经进退两难,甚至是已经是死棋了,阎老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黑子与白子,抬头望向一旁的云伯。

    给读者的话:

    有没有闻到一股赤果果的奸情味道?
197、你打算将我卖给哪家?
    “是。 ;”云伯弯着腰,上前去将阎衜天与阎老两人中间隔着的那张帘子慢慢的收起来,然后将那根绳子绑在一旁的竹子做的挂钩上。

    又走到一旁,亲自端上两杯热茶,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云伯才弯着腰慢慢的走出去,然后贴心的关上房间的门。

    云伯出去之后,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竟没有人说话。

    阎衜天一脸淡定的坐在一旁,伸手端起一杯茶水,慢慢的饮着。

    阎老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过本家的孙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隐隐中带了丝丝的笑意。

    他脸上的神情淡定,看着阎衜天喝茶,却没有说话。

    房间里面安静的不能够再安静。

    最后,还是阎衜天按捺不住,他黑着一张俊脸看着眼前的老人,语气不甚太好。

    “老头,找我回来干嘛?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

    “我记得,你今年好像26了。”阎老没有回答阎衜天的话反而是提了另外一个问题。他漫不经心的喝着杯中的大红袍。

    说话的语气,似乎是想要跟阎衜天求证,但是语气却又是肯定地。

    阎衜天抿着薄唇,看着阎老,不再说话。

    “怎么,连自己今年多少岁了都不记得了吗?”阎老似乎是早已经习惯了阎衜天这样的态度,并没有太过于惊讶或者是愤怒,脸上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

    似乎两人现在也不过是在聊聊家常一样。

    两人紧抿的唇角当中,隐约可以看出两人相似的影子。

    “你是在关心我今年多少岁了吗?”阎衜天冷冷的笑着,眼中已经有了冷意。握着杯子的手却已经隐隐握紧。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想法。要是真的是关心他究竟多少岁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帮他过任何一个生日?

    现在问起来,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有了推销的对象了吗?

    不知道他可以卖出多少钱一斤?

    想到这,阎衜天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冷了。

    “你今年是26了。”阎老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也没有听出来他的话中夹带着火药味。只是低头啜了一口茶,继续着自己刚才的那个话题。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便是了。”阎衜天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在这个世界上跟他血缘最亲密的老人,心里面不但没有一丝暖意,而且还多了几分的寒意。

    这个人就是他的爷爷吗?这个人是他的爷爷吗?有那个人的爷爷会这么跟自己的孙子说话的?

    而他的话里话外,是关心吗?

    他从来都不觉得。

    “26岁,已经不小了。”阎老终于抬起头来,对上阎衜天的双眸。眼眸中没有一点的波动,隐约中似乎还能够看到与阎衜天眼中的那丝冰冷一样。

    深邃,却又寒冷。

    他们都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暖和不了自己。

    分开,好像这个世界也不会倒塌。呆在一起,也不会打得头破血流。

    他们之间除了血缘关系较为亲密之外,一切的一切,都比陌生人还要更加陌生。

    阎衜天深呼吸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被岁月侵蚀的老人,他两侧的发鬓已经开始发白,眼眸也不似年轻人那般的清澈见底,混浊得就好像这个城市的天空。

    灰蒙蒙的,让人看了就感觉心情不好。

    脸上的皱纹也渐渐多了起来。

    手上,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已经多了一根拐杖。

    原来不自不觉中,这个人已经渐渐老去了。

    可是。

    阎衜天嘴角的笑意突然的璀璨起来。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依旧喜欢摆弄别人,依旧喜欢横行插入别人的生活当中,强行的帮别人铺好路。

    至于那条路,只会是他自己需要的。

    别人需不需要,跟他根本就没有关系。

    “怎么,阎老已经看上卖家了?”阎衜天自嘲地勾起一缕笑意,眼中却没有半点的笑意。“不知道这次的卖家又是哪一家,让我也看看这是不是件好事。”

    “你的确是需要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了。”阎老似乎没有听出他话里面的讽刺与自嘲,只是点着头,善意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阎衜天一直在外不肯回来阎家本部,他已经放任他了。这已经是他对他万千的宠爱。

    但是在娶老婆这件事情上面,他却不能让他自己做主了。

    他不能让他步上他父亲的后尘。

    像他们这样的人,娶什么样的女人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背后的家庭背景。她的家里面能够给他多少帮助。

    这个才是最为重要的。

    虽然阎家本部现在还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可是谁知道他会在哪一天突然不在了?依照阎衜天这样的实力,必定是控制不了这一群野心勃勃的人的。

    可是,将这一生的心血白白丢弃或者是送给别人,他又做不多。

    他白手起家,拼下这个伟大的宏图,实属不易。他怎么可能看着它们白白消失,或者是在别人的手中衰落。

    即便那个时候他已经死去,在九泉之下知道了,也必定是不得安宁的。

    所以,阎家本部,将来他要交到阎衜天的手中。他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嫡亲的亲人了。

    “闹事看上风家了吗?你是看上轻语了吗?”阎衜天脸上的笑脸在此刻终于有了裂缝,他双目中带着寒光,“你怎么知道风家就一定会答应将轻语嫁给我呢?阎老,你是不是一直占据着裁决者的位置,所以已经习惯了将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自己想好的方向去想?”

    他虽然与轻语认识的早,但是轻语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而且,风家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孩,怎么可能将她嫁到阎家来受罪?

    要知道,以后他是要接手阎家本部的,不管是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要这个男人立下遗嘱,他相信他一定逃不过去的。

    风家若是真的打算将风情语嫁过来的话,就证明他们已经同意了他的身份。

    要知道,风家世代为官,每一代都是政权人物。他们阎家,说得好听叫黑道世家。说的不好,不过就是一群土匪一样的群体。

    当官的又怎么可能愿意跟当贼的一起结亲呢?除非脑袋是悲驴踢了。

    “轻语喜欢你。”阎老似乎是明白阎衜天心里面的想法,脸上不动声色,嘴里面却是一句话。

    若是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拿出来跟阎衜天说。

    这个孙子的性子怎么样,没有人会比他更加清楚了。简直是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一旦认定的事情,一般都不会改变。

    可是,他偏要让他改变。

    给读者的话:

    161820120童鞋给陌打赏了好多谷子,啦啦啦~~陌一直呈现亢奋状态当中。小女子无以为报,要不我将我家的小白或者小阎卖给你?还是你想要我家的其他娃?其实我比较喜欢小琳子的~~啦啦啦~~(作者正陷入癫狂当中)
198、上与被上
    现在事情还没有成为定局,所以,一切都还来得及。

    阎家需要的孙媳妇,不是貌美如花,也不一定需要知书达理。但是家庭背景一定要硬。

    所以。风家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更不要说,风轻语跟阎衜天是多年的同学兼好友,那个小女孩对阎衜天究竟是什么想法,他早已经知道一清二楚。

    只要阎衜天表现出一点点对她有兴趣的想法,风家这门亲事,不过是手到擒来。完全唾手可及。

    “我看你是疯了。”阎衜天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阎老,一脸的愤怒。

    风轻语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过都是朋友而已。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除了简单的联系之外,再没有其他。

    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的话,怎么可能不努力的去追求?

    像他喜欢白小祝一样,只要有一刻没见到她,他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可是风轻语呢?他们几乎已经有一年没有再见面了,几乎也没有联系过。

    最近的一次见面,还是在慈善晚会上面。

    这个老头,想要攀上风家这艘大船,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真的是疯了。

    “不要告诉我,你一点感觉都没有。”阎老似乎是看穿了阎衜天眼中的匪夷所思,他只是冷冷的笑着,看着阎衜天的眼神如冬日的寒冰。

    假装不知道,句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了吗?怎么可能!真的就是真的,就好像风轻语真的是喜欢阎衜天一样,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反驳的事情。

    “假如你让我回来,是想跟我说这件事情的话,我想你恐怕要失望了。”阎衜天猛然站起来,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转身便想要离去。

    “站住!”

    看着阎衜天无法无天的神情,阎老再好的性子,也被他激怒了。、

    就在阎衜天起身的那一刻,他便猛然的喝道:“你小子真的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

    “尊长?”

    阎衜天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顿时回过头来,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和冷嘲热讽。

    “请问尊长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

    “放肆!阎衜天,你这些年读得书都拿去喂狗了是吗?你还知不知道要尊重长辈了?”阎老猛地一拍桌子,气得浑身发抖。

    不过是短短一年时间不见,这个小子就已经嚣张得可以上房揭瓦了,究竟是谁给他这个胆子的?

    连尊重长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懂的,将来他如何安心将阎家本部讲给他打理?

    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他养了他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跟他吵架,让他不懂的尊重他这个爷爷的吗?

    真是混账东西!

    “放肆?放什么肆?放谁的肆?”阎衜天完全无视他脸上的怒气,也并不害怕他的怒气。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忘记不了父母真正死去的原因。

    “至于读书……谁跟你说,读了达理的?若真的是这样,这个世界上还会有那么多被称为‘大学生’、‘硕士’‘博士’或者是更高的称号或者是头衔的人存在吗?人们何必在乎那些头衔?”阎衜天冷冷地看着他。“读书不过是为了让人懂得……什么样的人值得被称为尊长,什么样的人值得去尊重,仅此而已。”

    说完,阎衜天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笑意。

    好似他现在并不是在跟眼前这个与他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的人说着话,而是一个他很厌恶的人而已。

    “逆子!”阎老终于忍不住了,顿时拍桌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着的指着阎衜天。脸上隐约已经能够看出他愤怒的神情。“有你这么跟自己的爷爷说话的吗?”

    “逆子?”阎衜天并不害怕他生气,双眼冷冷地对上阎老的双眸。“你现在没有逆子了,只有一个逆孙。怎么,现在连唯一的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孙子都不要是吗?”

    “你这个混帐东西,你到底是在说什么混账话?你是想要活活的气死我是吗?”阎老没有料到阎衜天会对着跟他干,一时间被气得胸口剧烈得起伏着。

    手不自觉的抚上心口的位置,感受着那里不规则的心跳声,忽然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这个混账……这个混账……真的是想要气死他才安心吗?

    真的是……真的是……

    阎老的脸色一变,脚一软,顿时跌回座位上。

    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桌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呼吸困难的样子,好像下一秒钟便能够晕死过去。

    阎衜天从始到终,都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

    他究竟怎么样,跟他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

    这样的恶果,从他的父母死去的那一刻,他便应该承受。

    现在也不过是当年的报应,慢慢的回报在他的身上而已。

    似乎感觉阎老现在的情形还太好,阎衜天冷冷的又开口。

    “看来你是真的看我这个逆孙不顺眼了。那就来啊,反正你的儿子你都能下这个狠手,孙子又算得上什么?只要还有你这个阎家的人在,阎家就不算是真正的断子绝孙。再者,你现在的身体看上去还硬朗的可以,再去找一个女人上几下,完全是可以受孕的,假如那个女人的还能够受孕的话。再不济,你还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这样的话,阎家的香火也算是可以延续了。”

    阎衜天看着他不断起伏的胸口,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你、你……”阎老的脸色好似白雪一般,顿时苍白起来。他捂着心口处,皱着眉头,眼睛里面已经闪过一丝的痛意。

    听着阎衜天的话,心里面虽然是气得很,却是被心口处的痛意刺痛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要告诉我,你那里已经硬不起来了。”阎衜天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朝着阎老的某处看过去,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讽刺。

    “如果这个事实是真的话,那么我相信你身边的那群女人都会哭爹喊娘的。”阎衜天的声音顿了顿,看着阎老的眼睛继续说着。“不过她们不是因为你再也不能人道了,而是因为她们知道她们的富贵日子已经到了尽头,再也不能够享受这样呼风唤雨,指手画脚,丰衣足食的日子了。”

    “她们心里面伤心的,是因为不能再从你身上得到利益。只要你的遗嘱里面有写着将你名下的财产有添上她们的名字,你的身体怎样,她们根本就不在乎。你死或者不死,跟她们也没什么关系。你们之间,不过是就是上与被上,躺尸与运动的关系。被你上一回,能够得到移动别墅的回报,谁不来凑这个热闹啊?”

    给读者的话:

    抱歉哈,最后一章更迟了。不过,你们好奸诈,我明明有问能不能减少一更的,你们居然给我消失得一干二净呜呜
199、你滚,你滚!
    “只可惜我不是女人,不然的话,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条大肥鱼的。 ;”

    说完,阎衜天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个……混账……混帐东西……”阎老被阎衜天的这一番话,给气的脸色涨红,拿起一只杯子,想也不想的就砸过去,“你滚……你滚……”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气喘吁吁地倚着椅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双眸却是一直紧紧盯着他,假如眼睛可以杀死人的话,阎衜天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万次了。

    阎衜天几乎是没怎么动,就已经避开他砸过来的杯子。

    杯子顺势落在地上,应声而裂。

    “滚?我倒是不会,但是走我是一定会走的,你不用担心。”阎衜天冷笑着看了他一眼,那眼中似乎有种可怜的意味在。

    阎老触及他的眼神,猛然的咳嗽起来。

    一直守在门外的云伯听见房间里面的动静,顿时打开了门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地上那满地的杯子残骸,顺着视线往上看过去便看见阎老一脸冷汗,手紧紧捂着心口位置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云伯大惊失色。

    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扑了过去。

    “阎老,你怎么样了?”云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阎老的身边,然后将随身携带的药拿出来,倒了几颗在手中,两忙呼喊门外的人,拿来一杯水。

    不过是两三分钟的时间,云伯已经将手中的药喂给阎老吃下去。

    “阎老,你还好吧?”云伯担忧地看着脸色色苍白,额角隐隐冒着冷汗的阎老。

    阎老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

    胸口虽然不似刚才起伏得那么厉害,但是却依旧起伏着。但是喘息声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

    他背靠着云伯的身体,紧闭着双眸休息。

    云伯看着阎老这个模样,便知道刚才一定是跟阎衜天谈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多年来,阎衜天一直与阎老不对头,每一次见面,都好像是仇人见面一般,不斗个你死我活,好像不能够安心一样。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云伯担忧的看着阎老,他这些年来,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

    偏生阎衜天又是个不懂事的,难得回来一次,也必定要跟阎老吵个你死我活,最后不欢而散。最近这几年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但是阎老心里面却越发的想念他。

    这些云伯都是知道的。

    心里面暗叹着岁月催人老,却又慨叹着阎衜天到今时今日还是不肯原谅阎老。

    “小少爷,阎老的身体不好,你怎么可以跟他争吵呢?”

    作为一个长辈,他还是想要点醒阎衜天。

    毕竟逝去的人终究已经是逝去了,只有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即便是阎老现在便死去,少爷和少夫人也是不可能再复活过来的。

    现在阎老的身体又那么差,谁知道他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云伯的眼眶也不禁湿了一下。

    “我倒是不想吵的,但是他喜欢跟我吵,我也没办法。”阎衜天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冷冷的看着正窝在云伯身上装死的阎老,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邃。

    不是还没有死吗?何必在这里假装要死要活的。

    是想要搞得人尽皆知,他这个所谓的“孙子”究竟是有多么的不孝吗?他倒是不介意,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只不过某人那么爱面子,不知道能不能忍受这样的额流言蜚语?

    “少爷!”云伯看见阎衜天这样子说话,顿时脸色也变了起来。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阎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是好。

    “来人。”阎老也没有睁开眼睛,更加没有去看阎衜天,只是冷冷的下达命令。

    门外,顿时多了几个人走进来。

    “阎老。”

    五人恭敬地站在门口处,弯着腰,低垂着头,并没有抬头看向里面。

    “将少爷送回道院,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让他踏出房间半步。否则你们将小命留下。”

    阎老虽然是紧闭着眼睛,但是声音却依旧严厉得紧,让听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下的是死命令!

    五人脸上的神情更加的严肃了,只差没有敬个礼。

    “是。”整齐有力的声音,响亮地回答着。

    只有阎衜天好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冷眼旁观。

    “怎么,还想将我软禁在这里一辈子不成?”

    “将这个畜生给我拉下去!”阎老今晚真的是被阎衜天气得够呛的,一听到他这话,更加是气得不行,心里面急的顿时咳嗽了起来。

    这个逆子,一定是非的气死他才甘心么?

    五人双双对视了一眼,站在原地,有些踌躇。谁都知道,阎老对少爷最是看重,最里面虽说是软禁,但实际上还不是好吃好喝好玩的招待着,只不过是限制了自由罢了。

    谁若是那么不长眼的,真的上去打阎衜天的注意,一定会死得很惨。

    而且,现在这样的情况,很明显就能够看出来,是少爷又跟阎老吵架了。

    阎老虽说现在是很生气,但是不过是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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