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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无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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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雪咬着嘴唇,道:“我知道,你是骗我的,我脾气那么坏,你怎么还会回来呢?”
郑天龙笑着道:“一个人若是发现了自己的缺点,那么表示她已经再慢慢的改了。”
完颜雪喃喃道:“如果我改了,你还会回来吗?”
郑天龙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说过一次了,况且我还想吃你煮的粥呢,怎么会不回来呢?”
完颜雪眼波流动,展颜笑道:“好啊,你想吃我就天天煮给你吃,你若想在这里吃一辈子,我也会也会煮给你吃的。”说着说着瞟了完颜通一眼,她的脸已飞红起来。
郑天龙有些发怔,忍不住的瞧了完颜通一眼,他正在慢慢地品尝着食物的滋味,神情还是那么的宁静。
郑天龙苦笑地点了点头,忽然挺起胸,道:“我出去走走!”
完颜雪眼睛发着光,道:“好,我陪你去。”
郑天龙还未开口,完颜通已板起脸道:“雪儿,我有话对你说,他也不用你陪。”
完颜雪红着眼睛,垂下头,看样子几乎要哭出来。
郑天龙笑着站了起来,道:“你们慢慢吃!”
完颜雪呆呆的瞧着郑天龙身形消失在门口,呐呐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完颜通轻轻的放下筷子,柔声道:“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完颜雪终于忍不住道:“爹爹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完颜通目中闪着一种智者之光,微笑道:“你喜欢他是不是?”
完颜雪嘟起嘴,眼圈发红,不说话。
完颜通叹了口气道:“你可知道,他本就和我们不同类的人!”
完颜雪道:“我可以改变他。”
完颜通道:“哦?那你就不要追他追的太紧了,不然会将他吓跑的。”
完颜雪垂下头道:“可是我”
完颜通打断了她的话,柔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一切都随缘吧,感情这件事本来就是谁都无法勉强的。”
完颜雪突然抬起头,眼睛又湿润了,道:“爹爹,你是不是又想娘了?”
完颜通慢慢的点了点头,道:“我对不起她,她的一生中充满了不幸所以我可以让你不要去恨一个人,但却无法让你不去爱一个人!”
——
………【往事如烟情迷离】………
残冬!
郑天龙的心境也正如这残冬一样,萧然和茫昧。阅读文字版,请上'
雪白的街市,有一面高高挑起的白布酒旗,粉红色的写着四个字“醉生梦死”!
郑天龙看到这几个字,就已经醉了,要是平时,他早就停下来进去喝几杯酒。只是如今,他并没有那么好的心境,他认为,要是没有什么心境而去喝酒的话,简直就是在糟蹋酒。
可他还是忍不住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酒瓶,进去让酒保把酒装满,他的身上,一直带着个扁扁的酒瓶。
他出了门,笔直的往街边走,街尾又是一片树林,每一棵树都古木参天,遮阳蔽日。
他忍不住的仰起头,仰视着每一棵树,呆呆的出了神,他突然来到这种陌生的地方,心里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滋味,这种滋味却说不上来。
郑天龙不由自主的走到一棵参天大树下,突然一掠上树,身形轻轻飞转,如秋雁回空,脚尖轻轻的点着一根较粗大的树枝。他背脊靠着树杆,坐了下来,将全身都尽量的放松下来。
艳阳昔照,闪光耀动,光芒刺眼,这棵树上的积雪虽多,但却没有因为郑天龙的踩踏而摔落。
郑天龙伸手入怀,摸出一个酒瓶,抿了一小口,慢慢的将眼帘闭上。
酒虽不佳,但很醇,感受着这冰雪般的世界,虽然和江南的世界不大相同,但他只要想起这段风雪时,心里仍不禁隐隐作痛。
无论多大的财富,名权和地位,对他来说都比较容易舍弃,但是那些辛酸而又甜蜜的回忆,却不是那么容易的抛开,甩脱。
人间的污秽,什么时候才能被雪花洗净?岁月无情,岁月为何如此无情?无论人怎么去抗拒,都无法掩饰岁月所留下来的痕迹,大自然的规律。
这也正如他心中的爱情一样,纵然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他的心都不会变。只要他对林艳荷的心不变,别的一切事对他都不再重要。
“艳荷,艳荷,你是否过得好呢?”
他并不是不想去找她,而是他不能去找她,他的出现,只会让她更加的难堪,更加的痛苦。
郑天龙第一次看到林艳荷的时候,他们都还是个孩子,她是在别的镇上搬过来的。那天郑天龙在一棵梅树上玩耍,她也跑过去和他一起玩,那时也是他最愉快的时候。
那是有一棵梅树正快要被风吹倒,他们找来一根木杈把梅树支起来。他认为,任何一种生物都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他一向喜欢建设,创造,厌恶破坏,毁灭,因为他热爱着生命!
那一次,他第一次和别人分享他的建设,创造,从那次开始,无论有什么快乐的事,他都会和她一起分享。他慢慢的懂得,一个人的快乐拿去给另外一个人分享,就会有两个人的快乐,而自己得到的也是更多。
只要看到她开心的时候,他就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愉快,任何事都不能代替,有时候他不惜会和她分享自己的生命,他认为,他深信是值得的。
他一向喜欢白色,白色象征着纯洁,高贵;她告诉他,她喜欢粉红色,粉红色象征着热情,浪漫,她长发云霞般披肩,还杈个粉红色的髦衩。
每一次他和她一起玩耍的时候,即使是一瞬间,他也会感觉到有说不出的满足和欣慰,甚至他们分离的时候,他还是认为是暂时的痛苦,一种暂时的痛苦。可是在内心深底处,他才知道,她的欢乐,她的笑声,她的一切一切对他是那么的重要。
他想也许她也一样,他深信,确信如此,直到现在
而现在,他才明白,痛苦和快乐是一样的,痛苦如果也拿来和别人分享的话,别人只会憎恨你,看不起你,而自己的痛苦反而更深。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郑天龙很了解这句诗,只有回忆才是真正的永恒,甜蜜是暂时的,但这种暂时却是可以永远保持的追忆,美丽的事往往是一现即逝,如同旱花。
追忆远去,远处却传来了歌声,声音是那么的清雅而优越,但郑天龙却不知道唱的究竟是什么。
他不由的睁开眼睛,朝着歌声处望去,前面走来一个穿着鲜艳彩衣的年轻女子,长袍锦绣,长裙及地,柔发流水般垂在双肩之下。
郑天龙瞧了一眼,又独自喝起酒来,等到一曲终了时,他忍不住地以剑柄轻轻的敲着酒瓶,随着那高歌而伴着奏。阅读文字版,请上'
年轻女子瞧见了他,停下了歌声,走了过来,吃吃的笑着说句他听不懂的话。
郑天龙忍不住道:“你说的是什么话?”
年轻女子垂首笑道:“你是汉人?”
郑天龙点了点头,道:“你呢?”
年轻女子轻轻道:“我祖先也是汉人,我大概也是吧,我刚刚说的是满语,你你来这里不久吗?”
郑天龙道:“是的,我要走了。”
年轻女子眼睛转动着,道:“你要去哪里?”
郑天龙笑着道:“回我应该去的地方!”
年轻女子道:“是不是这里不好玩,你才要走,你爬到那么高的树上,怎么下来啊?”
郑天龙道:“不是,这里很好玩,只是我真的要走了。”
年轻女子咬着樱唇,道:“好,让我送你一程好吗?”
郑天龙一怔,道:“好吧!”也许这里的少女本就是天真,多情而爽朗。
年轻女子向树林的一边打了个呼啸,一匹健壮的小马跑了过来,雪白的马鬃在风中飘舞着,吸引了郑天龙的目光,他小时候老是梦想着自己长大了有匹雪白的马。
年轻女子一跃上马,对着树上的郑天龙道:“你你也上马来吧!”
郑天龙瞧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一个凌空翻身,稳稳地坐在马后。
年轻女子又惊又喜,她的眼波里发出了光,打马飞驰,长长的秀发被风吹起,秀发贴在郑天龙的脸上,脖子上,郑天龙醉了。
奔驰的马,让郑天龙一次比一次的更紧贴着年轻女子的身后,年轻女子的手紧紧抓着缰绳,她只觉得有一阵阵地热气吹在脖子,耳根处,全身都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前面一片空阔,风雪迎面吹来,也似已变的温暖,温暖的仿佛春天的风。
年轻女子全身突然觉得很热,回头道:“你你坐的稳吗?”
郑天龙道:“能!”
年轻女子道:“你若坐不稳,就坐在前面,免得跌下马去。”
郑天龙笑着道:“好”
年轻女子听完这个字,忽然感到身后空荡荡的,忽又见一条白色人影由天而将,本来坐在身后的郑天龙,已经坐在马的前面了。【要找最新章节?就上】
年轻女子一声呼哨,赶紧勒住了马,但马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突然温柔了起来,踩着脚步慢慢地向前走。
郑天龙回头瞧了年轻女子一眼,她正痴痴地瞧着他出神,她的眼波亮如明星。
年轻女子感觉心里飘飘荡荡的,几乎将什么事都忘了,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他。
阳光下的郑天龙,看来是那么的潇洒,那么的阳光,这也许正是女孩子梦寐中以求的白马王子。
年轻女子慢慢地垂下头,道:“我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郑天龙笑着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年轻女子道:“你为什么没有问我?”
郑天龙道:“因为我知道你总是会说的。”
年轻女子抿着嘴唇,道:“我的满名叫阿娜雪,我给我自己取了个汉名,叫“乖乖”,因为许多人都说我很乖。”刚说完忽又“扑哧”一声笑了,脸上飞红起来。
她吃吃的笑着,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郑天龙道:“我的祖宗是郑恒公。”
乖乖道:“哦,你姓郑,那你的名字是什么?”
郑天龙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你喜欢叫我什么,我就叫什么。”
乖乖眼珠子一转,笑道:“你真有趣,对了,你要去哪里?”
郑天龙轻轻叹息一声,道:“我不知道。”
乖乖道:“你留下来,我每天带你去玩,这里可好玩了。”
郑天龙笑了,道:“那么,今晚”
乖乖笑着道:“今晚我陪你看星星,不睡觉。”
郑天龙道:“我有个不好的习惯。”
乖乖红着脸道:“什么习惯?”
郑天龙道:“我喜欢喝酒。”
乖乖道:“我也喜欢,晚上我可以陪你喝。”
郑天龙道:“那最好了,不过现在我要出去下,我朋友在那边,我必须跟他们说一声。”
乖乖笑着道:“好,黄昏,我还在这里等你。”
昏夜,苍天已由淡青渐渐变成灰暗,冷月渐渐出现了,
一阵风沙卷来,苍穹的大地出现点点的火光闪动,闪动的火光是一排木蓬盖的屋子里发出来的。
屋子的旁边有匹温柔的白马,正踩着细碎的脚步慢慢徘徊着,马上挤着两个人,靠得紧紧的,都似乎不愿动,也不愿说话。
星光月色很亮,月光将他们的影子照在地上,他们两人的影子,已经变成了一个。
郑天龙突然抱住了乖乖,乖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想说话,又说不出来,乖乖软了。
就在这时,郑天龙突然凌空跃起,落在离他们不远的木屋顶上,白马也已放开四蹄,跑开了。
乖乖俏脸艳红的看着郑天龙,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位文质彬彬的男子,竟然是身负绝世武功的儿郎;喜的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情人,岂非就是眼前这位潇洒又浪漫的男儿。
郑天龙柔声道:“你怕不怕?”
乖乖道:“怕什么?”
郑天龙道:“你一定很奇怪,在猜测我是否一个很有来历的人。”
乖乖忍不住甜甜的笑道:“如果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郑天龙叹了口气,他知道有种情况下还是闭着嘴好些。
乖乖却笑了笑,道:“你是个怪人,我知道我问你什么你都会回答,但是到最后我才发现你根本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话绕了一大圈而已。”
郑天龙笑了,道:“很会说话的人,往往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的人,你现在总算懂了。”
他很快接着道:“酒呢?不是说要陪我喝酒的吗?”
乖乖道:“你想喝什么酒?我这里有竹叶青、葡萄酒、果露酒、参酒、二人转”
郑天龙眼睛发光了,大笑道:“每样都要。”
屋顶上堆了好几瓶酒,每样酒都不一样,郑天龙瞧着乖乖,目中充满了愉快的神色。
乖乖倒了两杯酒,瞪着郑天龙道:“你为什么喜欢在屋顶上喝酒?”
郑天龙笑了笑道:“这里风高月爽,花前月下的,你不觉得比较有兴致喝酒吗?”
乖乖疑道:“花前月下?花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郑天龙道:“你不就是花喽,哈哈哈”
乖乖娇笑道:“开我的玩笑,罚你三杯。”
郑天龙道:“好,好,好,很久没有人罚过我了,我喝。”
刚喝完三杯,他苍白的脸上又泛起那晕红色,接着他手抚着胸膛,不行的咳嗽着。
乖乖吃惊的看着他,急道:“你不会喝酒就说吗,我就不会要你喝那么多了,你看你,死在逞强。”她一边埋怨着,一边拍着郑天龙的后背。
郑天龙咳完,突然笑道:“好,你喝一杯我就喝一杯。”
漫漫长夜已将尽,乖乖的脸已红似桃花,她倚在郑天龙的肩膀上,吃吃道:“你明天晚上还来吗?和你喝酒真痛快。”
郑天龙没有回答她,抬起头仰视着满天星空,呆呆的出了神,如此星辰,有这么一个晚上,面对着这么样的一个人,明天晚上是否还会有呢?
乖乖瞧了他一眼,也抬起头仰视着星空,不禁道:“好美啊!”
郑天龙叹道:“美好总是在一瞬间的,要保留这段美好成永远,就只有追忆了。”
风沙卷来,午夜的这段时间,总是特别的黑暗,特别的冷。
乖乖痴痴地看着郑天龙,忽然道:“我好冷!”
郑天龙凝视着她,她目光是那么的温柔,就像是一湖平静的秋水,他的嘴角已露出了一引微笑,道:“你要我抱着你是吗?”
乖乖娇笑道:“你是不是君子?”
郑天龙笑道:“表面是,内心不是!”
乖乖嫣然道:“想不到你还那么老实的承认。”
郑天龙道:“我一向不说谎。”说着已一把拉过她的手,把她搂入怀里。
乖乖道:“只可惜人是老实,但手不老实。”
郑天龙凝视着她,笑道:“你说的,我是个怪人,毛病很多,说不定等你醉倒了把你强奸了也说不定。”
乖乖停止了呼吸,静静的看着他,咬着嘴唇道:“你要是不敢,你就是大混蛋!”说完这句话,她的脸红的像茄子似的。
——
………【从容赴义怨累累】………
清晨,寒冬凄迷,又是一个好天气。
大地刚刚开始苏醒,乖乖醒了,醒得很早,但是她醒来的时候,已看不见昨夜身畔同醉的人。
乖乖有种说不出的悲伤和孤独,她的心沉了下去,她只记得昨晚郑天龙说过的话:“我随时都可能消失,我也随时会出现。”她痴痴的听着屋外的风声,她流下了眼泪。
郑天龙并没有流泪,只是心头感觉酸酸的,又苦又涩,到了今天晚上,他说不定不再活在这个世上了,今天这一走,回得来的胜算并不大,但他还是会走下去。
晨阳灿烂,大地雪白,远山虽枯黄,但带着种神秘而凄艳的美,能活着毕竟不错啊!
乳白色的晨雾刚刚升起,长草碧绿,大地宁静,听不见任何声音,奇妙的寂静和平。
郑天龙走出晨雾,长长吸了口空气,空气新鲜而舒爽,但风很冷,他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白色的剑,每当他寂寞时,他时常紧握着剑柄。
在边道上,有一个路碑,上写着“天路村”。进入天路村,人已不少了,有赤脚推车的菜贩,有挑着鱼篓的渔民,有抱着孩子的妇人,也有满身油腻赶着猪羊的屠户
各种各样的人,他们的生活是那么的平凡而又生动健康。郑天龙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们一张张朴实的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羡慕和向往。
那些人也在看着他,也许也在羡慕着他,羡慕他的悠闲和自在,但又有谁能理解他的内心,了解他的处境,也许今晚就已横尸山野。
郑天龙慢慢的向前走,他在找一个面摊,他突然想吃上一碗热乎乎的牛肉面,他绝不能让肚子饿到,肚子饱了人也就会精神多了。
他看到了一个面摊,摊名叫拉面,很奇怪的一个名字,拉面也叫柳面,是由厨子用手拉扯而成的面条,吃起来柔而带韧,风味可口。
郑天龙坐在面摊的最里面,看着来往各式各样的人,但他却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一个人,根本没有其他人存在。
他所爱的人离他很远很远,而爱他的人爱他的人他也不能确定,只是感觉很飘渺,很虚幻,一切只有思念,空虚的思念
想到这里,郑天龙忍不住大笑起来,但这笑又是什么意思呢?笑出来又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这种地方,都是些平凡的人,谁都不认得他,他也不认得谁,谁也不知道他为何发笑,为什么那么得意的长笑。
生命又是什么?悲欢又是什么?世间的荣辱,人权又是什么?在这些人的心目中,都算不了什么,因为他们的朴实和平凡。
拉面摊的对面是一个饭铺,饭铺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生意,饭铺的窗下坐着两位鲜衣客人,正慢慢的喝着酒。
郑天龙一直在看着他们,也许是在欣赏着他们的喝酒,也许是他们的与众不同。他们小声的说这话,眼睛不时的盯着门,仿佛在等着什么人似的。
当那个穿白衣的大汉不经意的瞧了门口一下,就瞧见了郑天龙,神情似乎一怔,即转回头与旁边的人说话了。
不一会儿,白衣大汉走了出来,拍马而去,里面留下位红脸胖人,正静静地喝着酒,但眼神始终盯着对面。
郑天龙皱了皱眉头,站了起来就想走,望了望桌上的酒,又坐了下来。过了半盏茶时间,对面的红脸胖人站了起来,他的腰间挂着柄漆黑细长的剑。
就在这时,安静的村庄,突有几匹健马疾驰而来,马行如龙,急骤的马蹄声响停在拉面摊外。几条锦衣大汉冲了进来,将郑天龙围在中间,窄小的面摊瞬间几乎会被挤散。
这几个人劲装急服,佩刀挂剑,看来身手不弱,这个平凡的村庄,突然有了种残暴霸道的杀机。
郑天龙还在喝酒,喝的很慢,神情还是很自然,很轻松。灿烂的阳光从门外照进来,他的左手还是紧紧的握着一柄剑。
几个劲装打扮的汉子手已握着刀剑,刀剑上镶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他们的眼神却紧盯着郑天龙的腰间,他腰间那柄无任何装饰的银剑。
这时红脸胖人走了进来,大家都被他这身出众的装扮所吸引,唯独郑天龙的眼睛,还是瞧着桌上的酒杯,似乎这酒杯比他们好看多了。
红脸旁人忽然道:“你就是“神行无影”郑天龙?”
郑天龙缓缓地抬起头,道:“阁下是?”
红脸胖人的脸上骤然一震,全身发抖起来,嘶道:“我姓苗,你应该认识“白凤堂”的苗天群。”
郑天龙谈谈道:“你不是苗天群,他死了。”
红脸胖人颤抖道:“不错,他死了,是你杀死他的。”
郑天龙道:“我是杀了他,他也是死在自己的暗器之下的。”
红脸胖人道:“他与你素无过节,你为何要杀他?”
郑天龙道:“因为他要杀我,所以我只好杀了他。”
红脸胖人道:“他为什么要杀你?”
郑天龙道:“我也想弄清这个问题,只可惜他不给我这个机会。”
红脸胖人道:“我是他弟弟,我叫苗天过,你是不是也想将我也杀了?”
郑天龙喝完了最后一杯酒,站了起来,道:“抱歉,在下并没有这个兴趣。”
苗天过道:“哪么你今天就休想走出去。”
郑天龙道:“哦?”
突见银光一闪,站在郑天龙身旁的一个劲装少年已经拔剑,向郑天龙的脖子急速划去。
只听“当”的一声,劲装少年的倒退了两步,手中的剑已只剩下半截,他的脸已惨白如纸。他的剑眼看就要划断郑天龙的脖子了,郑天龙只是左手一抬,用剑柄挡了一下,这柄精钢长剑就断了。阅读文字版,请上'
郑天龙望着地上的半截剑锋,笑着道:“你这柄剑很好看。”
这句是实话,他的剑确实比郑天龙的剑好看多了,但听在劲装少年的耳朵了,那滋味不怎么好受。
郑天龙缓缓接着道:“只可惜剑不是那来看的,不懂得用剑的人拿剑来做装饰,是很危险的。”
苗天过脸色变了变,垂下头看着自己腰间的剑,突然道:“那你说我这柄剑如何?”
郑天龙瞧了一眼他腰间的那柄漆黑细长的剑,道:“没有人可以去批论一柄剑的好坏,而是要看这柄剑主人是谁,是个什么的人。因为一个人的意念,勇气完全可以盖过他的剑,用剑之人必须懂得剑的基层要诀,人剑合一,人就是剑,剑亦是人,即使手无寸草,也是利器。”
苗天过冷笑道:“那你呢?你为什么要用剑?”
郑天龙道:“因为我这柄剑已成了我的一部分,剑在我就在!”
苗天过道:“我不是来听你讲道理的。”
郑天龙叹息道:“你可知道,我今天说的话比平时多很多,只因我要让你明白用剑的意义,让你对得起你的剑,不然你的剑怎么能发出你所要发出的威力呢。既然你听不进去,我也无话可说,剑在你手里,要杀我,你随时都可以拔出来。”他的态度仍然很轻松,很自然。
但苗天过全身每根肌肉,神经都已绷紧,手已紧紧握着剑柄,他的身子似乎已悬空。
郑天龙抬起脚步,慢慢的向苗天过走去,在距他三尺的地方停下,此时苗天过若是出手,随时都可以袭击郑天龙的任何一个地方。
在这个时候,围在郑天龙旁边的劲装汉子开始悄悄后退,里面摊似乎立刻充满了杀机。
苗天过沉默着,似想说什么,却未说出口,他的眼睛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他一向很有把握的做每一件事,但这次他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郑天龙很轻松的站在他的跟前,但他的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出一点破绽,苗天过紧握着剑柄,他已准备拔剑。
郑天龙突然向前跨进一步,苗天过猛得向后退三步,剑并没有拔出来。他的胸膛起伏着,在这一瞬间,大家都知道,郑天龙的光辉已压倒了苗天过。
郑天龙笑了笑,道:“你天资不错,只可惜太心浮气躁,若以这样的心气去闯江湖,不出几年,你师父的招牌就要毁在你的手上了!”
苗天过目中陡然射出寒光,道:“我师父?谁是我师父?”
郑天龙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昆仑派的弟子竟会不认师门,李佳斌要是听见这些话,必定会感到很失望。”
苗天过的脸阵青阵白,他静静的看着郑天龙,缓缓道:“你还知道什么?”
郑天龙微笑道:“我不知道,刚刚只是我的猜测,我只是想不到威震江湖,名声显赫的七大门派之中,也会有旁门左道的人存在。”
苗天过的脸已冻结,他的脸竟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脸,突然冷笑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郑天龙道:“这全是你告诉我的。”
苗天过道:“你的确不应该活着。”
话音未落,他的剑已刺出,剑风破空之声,又急又响,桌上的空酒壶“啪”的一声已被击破。转眼间,十余剑已刺完,一剑快过一剑,但郑天龙还是站在他的面前,似乎连动也没有动过。
苗天过咬紧牙关,又向郑天龙的咽喉、胸膛刺出几剑,在凌空剑影之中,显然是名门剑法---昆仑剑法“穿花蝶影剑”。这招表面看似招招置人于死地,但中途却可以任意的变为虚招,让人捉摸不透,拿不定主意;而到最后一招,则会变成另外一种招式,声东击西,似打似离,不攻而示以攻,让人进一步造成错觉,没有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躲避这么多的虚虚实实的招式。
但郑天龙还是站在那里,两只脚也未曾移动过,更没有拔剑的意思。当用到最后一招时,郑天龙的右肩微动,身子似乎要左扭。
苗天过眼睛一亮,暗道:“你终于上当了!”这一剑闪电般直刺郑天龙的胸膛,显然时用尽了力道。
谁知郑天龙竟还是没有动,苗天过的剑又刺空了
当他想要变招时,已经晚了,整个人扑了过去,直觉心口一震,半边身子发了麻,手中的剑“噗”的一声插进桌子,吟声不绝。
郑天龙的剑柄顶住了他的胸膛!
苗天过只觉热血冲上了头顶,又落了下来,直到脚底。等他清醒过来时,一抬手,胸膛间立刻感觉到一阵火焰燃烧般痛苦。
郑天龙一笑道:“我说过,你只是沉不住气,你的剑法,急而不纯,乱而不厉。难道你师父李老前辈没有跟你说过,习武之人切忌心浮气躁吗?”
苗天过拳头捏的咯咯直响,手臂上青筋凸出,怒目瞪着郑天龙。
郑天龙缓缓道:“你现在还想拦我走吗?”说完抬起了脚步。
苗天过使了个眼色,几个劲装汉子同时拦住了郑天龙的去路。苗天过大声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郑天龙瞧了他们一眼,冷冷道:“你们还要我怎样?一定要我杀了你们吗?”他们被郑天龙这样一瞧,不知怎的,只觉身上有些发凉,竟一齐垂下了头。
苗天过大喝一声:“给我杀了他!”
劲装汉子道:“是!”嘴里答应着,人却没有动。
苗天过脸色变了,噶声道:“你们难道要背叛教主,要知道,不杀了他,回去只会死得更惨!”
“教主?你们的教主是谁?”郑天龙停住脚步,动容道。
——
………【舍我其谁夺命剑】………
苗天过面向着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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