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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莫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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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回忆着那日醒酒之后的场景。
少女一脸娇羞的望着面前的男子,从此以后,这人便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人了,含情脉脉的说道。“君寒,你能一直相信我么。”
男子轻轻的吻着女子的额头,温柔的双眸似滴出水一般,“当然。”
往事历历在目,当初冷君寒的承诺仿佛就在眼前。
可如今,却这么近有那么远。
楼夕颜,我输了,不是输给你,是输给我自己,我以为我与君寒之前与别人不同的那便是信任。
没想到,恰恰却输在这信任之上。
冷君寒不信我。
冷君寒他不信我。
还有冷君寒那对自己失望的眼神。
“娘娘……”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秋荷。”
如同木偶一般神色恍惚的回到的东苑,苏真真将房门紧插,一个人不肯说话。耳边秋荷带着哭腔的声音还在不断的回想,“娘娘,快开门啊,让奴婢为您上药吧,娘娘心中委屈冲着奴婢,不要一个人憋着,对不起娘娘,对不起,奴婢是有苦衷的。”
056 那般决绝
听到秋荷在门外哭喊,元香心下一惊,刚刚王爷的眼神是那样冷漠,怀中还抱着湿漉漉的楼侧妃,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立刻来到东苑,眼见的便是秋荷匍匐在门外大哭。
元香眉头紧皱,一把将秋荷拉了起来,“怎么回事?王妃呢?”
“王妃……王妃在里面不肯出来,我……我怕王妃会出事,元香你……快想想办法……”
话落,秋荷已是泪流满面,哀哀的看着元香。
房门紧锁,不论元香怎样唤苏真真,房内还是毫无动静。想了想迫于无奈,元香用力将房门一脚踹开。
苏真真就那样坐在床上,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不住的颤抖。
“王妃。”苏真真惘然不理。
“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情急之下,元香大声的喝了出来。
元香这声怒吼也将苏真真的思绪拉了回来,灵动的双眸也不再有光彩,苏真真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像是在陈诉个事实,“原来,你竟是她派来的人。”
秋荷缓缓的擦掉面上的泪水,俯身跪在床前,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复下来。
须臾,秋荷眼睑微抬目光沉静如水,带着从未有过得波澜不惊,“娘娘可还记得,当初娘娘曾经问过奴婢,在之前没遇到娘娘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生活。”
元香听着秋荷在说着毫无边际的话,不禁怒道,“你在说什么!”
不理会元香的怒气,秋荷跪得笔直,目光温和淡然,带着坚定,如紫色的木棉花,有着笔直的枝干,却盛开着无比哀伤的花朵,绽放着一丝苦涩的笑意。
“奴婢当时说与娘娘的只是一小段,娘娘要不要接着听听。”
元香听着秋荷这毫无边际的话,不禁眉头紧皱,虽然她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可是苏真真的那句“原来,你竟是她的人。”还有她们二人的表情,大抵是能猜出几分。
看着苏真真并没有打断秋荷的意思,自己便也退在一旁,静观其变不再说话。
“奴婢家穷,爹是酒鬼,成日只知道喝酒,醉了就打奴婢,连带着奴婢的娘亲。原本这些是不打紧的,我们穷人家的孩子,多少都是挨打长大。”
“后来娘亲实在忍受不了终日挨打,趁着爹爹醉酒的时候逃跑了,娘亲走后,爹爹更加的变本加厉,最后又染上赌瘾,把家里能输的都输了,连奴婢也被卖给人做丫鬟。”
秋荷扯出一抹苦笑,咬着发白的唇角,含着恨意,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才是奴婢地狱般生活的开始。”
身上的戾气连元香这种都不由得一惊。苏真真也直直的盯向元香。
“那人并不是将我卖做丫鬟,而是将我卖进了春花馆,那时,我只有十三岁。”
春花馆,苏真真一震,那是天齐有名的烟花柳巷之所,也便是**。
即便秋荷不再言其他,苏真真也能想到,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在那春花馆中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奴婢当死并不知道春花馆是做什么交易,当时买我的人说是去富商家里做丫鬟给人使唤,虽然当时是被卖的,可是奴婢还是有一丝庆幸,给大户人家做丫鬟,要比每天被酒鬼父亲打饱一顿饿一顿要好的多。”
“尽量春花馆才知道,她们并不是要我做丫鬟,而是……”
秋荷咬破了嘴唇,“而是要我接客。”
“我当然不从,拼命反抗,遭来的毒打。之后三天便一直将我关在柴房滴水未进。”
“本以为会这样死去,哪知馆主忽然换了一副笑面前来,说,如果我实在不愿,那便在这春花馆中为她做苦役,也不白白浪费了她花的银子,之后派人给我熟悉打扮,还将一大桌饭菜送到我面前。”
“当奴婢浑身燥热难忍之际,看到**那一副得逞的样子,还有迎面而上的两个男子邪恶的笑……”
“无论我怎样哀求,眼前的衣服还是不停的被撕开……”
连元香也有些动容,十三岁的孩子,却遭到这般对待。从前总觉得秋荷没有看起来那般胆小单纯,所以对她一直没有什么好脸色,竟不知她有如此遭遇。
秋荷似陷入极大的痛苦之中,身子不住的颤抖,浑然不知双手的指甲嵌入肉中,忍着泪意继续说道,“事后,那两个男人呼呼大睡,奴婢强忍着痛意将头上的簪子插入他们的颈中,也趁着**放松警惕的机会从后院逃了出来,可惜还是惊动了护院。”
“在昏厥的瞬间,正巧遇到了出行游玩的夕颜小姐……小姐心善将奴婢收留下了并且替奴婢赎身从此带在身边。”
“那时奴婢便在心里发誓,要一辈子对小姐忠心,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
说道此处,秋荷已经泣不成声,“小姐自己便倾心与王爷,为了小姐,奴婢便被安排到王妃的身边……”
“为的是挑拨娘娘与王爷之前的感情,香山寺的那次打劫……,陈太妃的那次寿宴……,还有……今日!娘娘待奴婢如同亲人,奴婢却一直在陷害娘娘,因此再无颜面苟活,只希望来世能早一点遇到娘娘……。”
“娘娘奴婢本名凝霜。凝结的宁,含霜的霜。”缓缓的从怀中拿出了那枚苏真真送她的玉扣,将头上一直带着的玉簪子一并放到地上。
“奴婢知道娘娘不会原谅奴婢,奴婢也不敢奢求娘娘原谅,只是奴婢贪心,希望能在娘娘的生命中留下痕迹。”紫黑色的鲜血不停的从秋荷嘴角划过。
苏真真大喊,“秋荷!”飞快的从床上奔向秋荷,在秋荷快要跌倒的时候将她抱在怀中。
临走之际,能见到王妃是在乎自己的,泪水悄无声息的话落,秋荷嘴角蓦地绽开一抹笑意,犹如曼珠沙华那样凄美。
秋荷笑了,笑的那样诚挚,毫无负担。
“娘娘,对不起了,秋荷会在天上看着您,您一定要幸福……”慢慢的闭上眼睛,从此,世间再无秋荷再无凝霜……
057 心灰意冷
“傻丫头,我早就知道了。”紧紧的将秋荷抱在怀中,苏真真试图汲取更多的温暖。
这一天经历的大起大落太多,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傻丫头,香山寺进香祈福的那次,我便开始怀疑,我是偷偷的跑出去的,随行的只有你一人,为何顾十三会那么准确的知晓我的的行踪。
可是刀子落下时,你却毫不犹豫的挡在我的身前……
那日你左脸红肿,我问与你,你说是不小心撞到桌上,其实我知道,你是因为没有继续给我毒药才被打,你递来红枣汤时的眼神含有犹豫,再来我的身体便越来越虚弱,海棠只知我有心事,却不知是你做了手脚。
你到底还是不忍伤害我,又偷偷的为我解了毒。
每每接触,我便能看出你待我的真心。
我只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却不知道你过的这般辛苦,我只是气我自己,是我自己不争气,会中了楼夕颜的圈套。
可你为何这样狠心,这般决绝。
话到最后,竟变成了苏真真在呢喃。
秋荷的话宛如利刃般的生割在她的心口,看着前一刻还是那样鲜活的生命,现在在自己怀中的却是这般冰冷毫无气息的尸体,苏真真鼻子一酸,呜咽的看着元香。
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孩子那般无助。
苏真真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元香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凝住,不知该如何劝慰。
良久,“娘娘,秋荷……秋荷她已经不在了……”元香欲将苏真真拉倒床上。
哪知苏真真突然力气大得惊人,猛地一把推开元香,紧紧的将秋荷抱在怀中,“不要,你骗我,秋荷没死,你骗我。”
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争执之时,元香恍然发现苏真真的小腿还在流血。
大声惊呼,“娘娘,您受伤了?”
仿佛并未听到一般,全然不顾着受伤的部位,苏真真呜咽着说道,“元香,你说我是不是特没用。”
“我懂得各为其主的道理,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怪你们的意思。”
“娘娘,这还是你第一次唤我娘娘。如同知道你是冷君寒派来监视我的一般,我从来都没有为难你们。
我只想着好好过日子,尽我最大的能力去保护我在乎的人,为什么连这个要求都是奢望。
为什么总有人不肯放过我。我该怎样才能不伤害你们。”
元香一震,浑身僵住,仿佛有什么掐住自己的咽喉,让自己说不出来一般。
眉头紧锁,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良久,苏真真缓缓松开抱紧秋荷的手,咬着唇瓣,含着泪道,“将她好好的安葬。”
秋荷,我并不怪你,生前你便一直活在纠结与挣扎中左右为难,死后一定要两袖清风自由自在。
“那娘娘您的伤……”
“没事,只是划破了口子,我自己处理一下,快去吧,不能让秋荷就这般呆着……”苏真真不在乎的看了眼伤口道。
口子流出的鲜血已经凝结,现下看来却显得触目惊心,苏真真自嘲的笑了笑并未打算去包扎。
其实这样放着也挺好,身上痛了,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冷君寒临走时那冷漠的眼神在苏真真的脑中挥之不去。
捡起地上的玉扣和那碧玉簪,苏真真将它们我在手中,放在心处。
像是在自言自语,道,“苏真真,本就是你贪心,早该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局面的。”
西苑内。
“怎么样。”冷君寒语气冰冷,看不出表情,双眸幽幽的凝视着楼夕颜,看也不看大夫问道。
“侧妃娘娘并无大碍,腹中的孩子也安好。”
在冷王爷身边总有种无形的压力,即便是为冷王当了多年的差事,还是迫于冷君寒的压力,大夫暗自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娘娘落水染了风寒,待服过一贴药便好。”
“为何还不见醒。”
“这……娘娘身体虚弱,睡一觉就好。”拍了拍心口,大夫战战兢兢的答道。
采绿扑通一声跪倒,面容哀戚,带着不甘与愤恨,“这次是娘娘幸运,下次就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的,王爷一定要为娘娘做主啊。”
冷君寒蓦地突然的回头,直视采绿的眼睛。
被冷君寒的寒光看的一惊,采绿讪讪的闭嘴不敢再多说。
“好好照顾侧妃,若是再出什么差池,那便是你照顾不周。”冷君寒的的声音如同寒雪一般不带温度。
傲然冷视着这一主一仆。
抬脚想要离开,临走的时候,真真那样失望无助的眼神一直在脑海中回荡。
自己是气急了,才会说出那样狠心的话。
可能真的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己该去听真真解释的,眼下心中懊恼不已。
却被一双手拉住,楼夕颜弱弱的睁开眼睛,虚弱的说着,“君寒,你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双眸似水,楼夕颜委屈至极,“不要走,陪陪我可好。”
冷君寒微微怔住,脚步不知该何去何从,须臾,将楼夕颜的的双手细心的放回床榻,温柔的替她掖好被子。
见楼夕颜披头散发无力的躺在床上,纤纤素骨瑟瑟发抖,不禁心中一涩,天齐第一才女何时这样落魄。
终是有些不忍,到底是没经过什么蹉跎。连带着语气也柔了下来,“你先好生休息,本王还有些公事要处理。”
“处理完了便来看你,可好。”温柔的为楼夕颜整理好额头散落的青丝,“乖,听话。”
“那……那你处理完再来,一定要来。”
“嗯好。”
冷君寒舒了口气,终于将楼夕颜安抚下来,再不容得片刻耽误,刚刚向着东苑走去。
“王爷。”秦风一脸焦急的飞奔到冷君寒面洽,连礼都顾不得行,“现下暗卫损失不少,还需呀王爷主持大局,我们是否再考虑其他地方。”
“还有……还有……”秦风闪烁其词,犹豫着要不要说。
冷君寒道,“什么事,但说无妨。”
从怀中掏出一摞银票,足足万两,刚好解决军费开支。
“你哪来的这么些银票?”
058 不省人事
春花馆,二楼雅间。
隔着一扇屏风,隐约可见一群莺莺燕燕的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数人皆是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步态轻盈,美眸顾盼着席间独自饮酒的男子。
虽然春花馆是烟花之地,可席中的女子皆是超脱凡俗,个个容颜出挑。
舞起正兴,男子却不耐烦的说道,“都下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虽有不甘,却也只得咬下唇角,跺脚而去,看的出这男子的地位是不容置疑的。
独有中间的女子轻笑一声留了下来,真叫其他女子嫉妒。
粉红色玫瑰香紧身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云攒凤钗显得体型修长妖妖艳艳摄人心魂。
径自走到一旁的古琴边坐下,玉指轻抹琴弦,唇角轻沟,偏偏笑意绕在嘴角。
一曲作罢,缓缓的起身,贴到白衣男子的身上,红唇轻启,“爷,怎么自己喝闷酒了,让月如陪您可好。”
男子却也不恼,轻轻拉开女子差绕颈间的双手,轻斥道,“别闹了。”
名唤月如的女子,正是这春花馆的头牌,可却卖艺不卖身,独属一人所有,也就是面前的男子。
就知道男子会这般表情,月如又缠了上去,贴在男子的耳边气质如兰的说道,“一向**的软少爷竟然也会有烦心事儿?”
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莫不是爷看上了哪家姑娘。”
这次,男子反倒不躲避月如的亲近,温润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一把将月如抱进,挑眉问道,“莫不是你想以身相许?”
经不住男子的挑逗,月如脸上蓦地多了朵红晕,刚刚还是她在挑衅,这一下反而出于若是,不好意思的推开男子,轻怒道,“阮穆青你!”
男子挑衅的扬起头来,竟然是阮穆青。
“呵呵。”看着月如又急又恼的样子,阮穆青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温润的音色宛如温泉,犹如划过三月湖面的柳叶,柔和清润,“若不是你总这样挑逗我,我也断然不会动了这样的心思,你该庆幸,若不是我的定力好,面对你这样的美人,可没几个男子能把持的住。”
一时语塞,月如恨恨的等着阮穆青几眼。
“今日唤你是有正事。”
“那边全军覆没。”虽然月如是笑吟吟的说着,可是声音却有让人坠入冰窖的感觉,“一个活口都没有。”
阮穆青收起的放荡不羁,眉毛拧做一团,看来,是他低估了冷君寒的实力。
那批暗卫,远远要比他想的那样强大。
思绪之间,小书童叶童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爷,影三那边传来消息。”瞟了眼在场的月如犹豫着没有说出口。
看出了叶童的顾虑,阮穆青淡淡的开口,“无事,月如不是外人。”
得到了阮穆青的许可,叶童道,“冷王爷与王妃好像出了些矛盾,而且……而且王妃身边的一个侍女好像自尽了。”
阮穆青倒是有些吃惊,不由得好奇道,“可知是哪位丫鬟么?”
“是王妃在集市中买回来的,名唤秋荷。”
“少爷,少爷……”
叶童双手在阮穆青发呆的双目前晃了晃,拉回了阮穆青的思绪,“爷,还要不要盯着。”
难得的阮穆青的话语竟然带着一股威严,“要,当然要,再多派些人手,冷王妃一有动静马上来报。”
叶童应了声道,“这,好吧……”
月如却是柳眉紧锁,迫使阮穆青直视自己的眼睛,“该不会是那个苏真真?”
见着阮穆青一言不发,月如惊到,“阮穆青,你疯了不成,她是冷王妃啊。”
阮穆青蓦地起身,打断月如的话,“我自有分寸,做好你份内的事便可。”
“朝中的大臣,还有那几个老顽固没有解决。”
“另外,马上,城郊那面,再派双倍。”
片刻都没有多留,吩咐好一切,阮穆青大步流星而去。
“竟然是她,真的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望着阮穆青离去的背影,月如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不住的呢喃。
“娘娘,秋荷她……已经安顿好了。”
“嗯。”
呆滞的任元香为自己包扎,苏真真仿佛木偶一般没有表情。
“娘娘……若是心里委屈,那便哭出来吧,总在心里憋着怎么好。”来的时候遇到了秦风。之前发生的事大抵是了解了几分。秋荷当着冷君寒的面前指正是苏真真陷害楼侧妃的。
都是当局者迷,王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反而这过重的责任感牵绊住了王爷。
王妃也是该很失望的,伤的最深的人,便是最亲近的人,自从将秋荷买来之后,王妃便一直以真心相对,现下却得到了背叛。
“我知道你们都很讨厌我,是我抢了楼夕颜的冷君寒,硬生生的挤进了冷王府的生活。”
“我也知道元香你是冷君寒派来监视我的。”
“我总以为,只要我付出真心,就一定会付出回报,可是我错了。”
“不管怎样,楼夕颜陪了冷君寒十年,这十年,无论我怎样都无法弥补。”
苏真真几个反问,将自己问的愣住,身子一震,原来王妃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屑于计较,一直将所有的心事埋在心底。
元香一时不知该怎样宽慰,就那样尴尬的僵硬在苏真真的面前。
许多事情就这样,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确认一番。
秋荷有她的苦衷,元香又何尝不是有自己的为难。无力的叹了口气,苏真真道,“我累了,想休息了。”
将头别过去不再看她。
良久,元香望着苏真真的背影第一次从她的身上感到了孤独与凄凉。可是自己又是那样的渺小无力。
(ps:啦啦啦,阮大少的真实面目也在一点点的揭开,亲们有没有想看下去的**呢,给轻心留言吧,让轻心知道你们在支持着俺,呜呜呜,不然真的要泪奔了)
059 天降银票
“娘娘,奴婢回来了。”
看着苏真真这样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海棠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元香已经将事情的始末说与她听。
任谁能想到,晨起,苏真真的还兴致大好的去王府的静心湖边散步,日落后便是这样一副光景。
若是想打会有这般转变,她是断不会听了苏真真的话去相府看望小少爷,更不会离开苏真真半步。
“娘娘,好歹为了自己的身子吃一些吧。”
海棠做了些苏真真平日里素爱的小菜,又熬了碗莲子粥,苏真真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自打冬日里身子便弱,海棠真担心素苏真真会吃不消。
“娘娘纵使是伤心失望,也不要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好似没听到海棠的话一般,苏真真双眼空洞的望着屋檐,不知在想些什么。
元香看着苏真真的样子也同样心疼,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娘娘就这样轻言放弃。”
“恐怕是娘娘自己过不去自己的那关吧。”
苏真真转过头来望着二人一会儿。
良久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元香你开始接受我的。”
“我记得从前你都是唤我王妃的。”
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元香冷冷的说道,“从什么时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奴婢已经将娘娘视作冷王妃,视作奴婢的主子。”
“可是现在又突然后悔了,能使唤奴婢的人不该这样受不住半点挫折与打击,只想的逃避,这样的人没有资格。”
“元香……”海棠弱弱的拉着元香的衣袖,低声唤道,示意元香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回了海棠一个安慰的眼神,元香缓缓道,“秋荷的死不是娘娘的错。”
语气酸涩的说道,“有的时候,或者要比死了痛苦的多。”
“一面是秋荷的救命之人,一面是视她为亲人的人,秋荷这辈子都在挣扎中度过,选择死亡也许对她来说是种解脱。”
“娘娘将秋荷自尽的过错全都拦在自己的身上,这样意志消沉下去,那便是辜负了秋荷对您的为难。”
伸手将佩剑上的玲珑玉扣摘下来,放到苏真真的面前,“娘娘想让秋荷白死么?”
玲珑玉扣有三枚,当日她只是一时兴起买了下来,没想到今日却成了秋荷额最后念想。
将三枚玉扣悉数放在手心,压抑了许久,苏真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秋荷。”
元香这才长出一口气,示意海棠将饭菜端上来,“娘娘,吃饱了才有力气,娘娘不能就这样白白的收人冤枉。”
勉强的拿起筷子,苏真真强迫自己送进嘴中。
元香和海棠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呕……”
海棠元香大惊失色,“娘娘……”
“娘娘这是怎么了,奴婢去请大夫。”连忙轻拍苏真真的后背,试图减缓苏真真的难受。
下意识的拉住了海棠的手,“不用了,我实在是没有胃口,撤下去吧。”
“这……”
“好吧,娘娘先好好睡一觉。”
将海棠半拉半拽的脱出了房间,“给娘娘点时间,毕竟秋荷已经不在了。”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望向苏真真那惨白的笑脸,“也只能这样了。”
***********
刚刚安抚好楼夕颜的情绪,冷君寒揉了揉酸痛的头部。
剑眉紧皱的听着秦风的回报,眼下情况并不乐观,王府中又是这一番景象,饶是冷君寒这般也会烦心。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票。”
冷君寒大吃一惊。
秦风有些羞愧道,“是我们一直想要收购的盐商。”
“不知因为什么,盐商的管理人突然改变了主意,对我们让出了三成的利润,并且将这三万两银票双手奉上,还说……还说这是他们的诚意。”
之前冷君寒便有意要垄断盐商,可以下手晚了,已经有人抢在了他的面前。
对方无论如何也不肯退让,冷君寒甚至还动用了官家的权利。
如今,却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还出了这么多血。
事情并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秦风试探着问道,“爷,这钱能用么。”
思绪一番,冷君寒道,“用,怎么不用,别人送上门来的岂有不用的道理。”
秦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查出了盐商背后的老板身份了么。”冷君寒负手而立问道。
秦风惭愧的低下头,“还没有,对方手法实在严禁,官府那头也是半点差错都查不出来,不过,查出了盐商出面的人。”
王爷已经让自己查了一个月了,可是对方做的滴水不漏,他毫无踪迹可循。
突然暗淡的双眸一亮,“名唤木琛,是个没背景的白手起家。”似乎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木琛……木琛……”冷君寒沙哑性感的声音不停的唤着木琛的名字,这个木琛倒是勾起了他极大的兴趣,真有意思。
“盐商的事情先放一放,眼下暗卫的地点已经泄露,我们该从新寻个出去,正好用到你手中的银子。”
“王爷……”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神色匆匆而来,对着冷君寒行了个礼,附耳在秦风的耳边回报了几句。
只见秦风蓦地变了副脸色,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王爷,此刻有卷土从来了,数量是上次的一倍。”
双手死死的攥住,冷君寒冷冷道,“一个不留。”
当即用了内功,朝城外奔去。
虽然他没有证据,不过心里大概是有个衡量。
对方到底是在计划着什么,若是警告,方才的那次袭击已经很好的达到效果,居然还会卷土从来,这样的对手,他还是从未见过。
双倍数量的刺客,真是舍得,来袭击的人虽然不是顶尖高手,可是实力也不容小觑,难道当真是一点都不心疼么。
“王爷。”秦风也大喊一声跟随而去。
双倍数量的刺客,真是舍得,来袭击的人虽然不是顶尖高手,可是实力也不容小觑,难道当真是一点都不心疼么。
“王爷。”秦风也大喊一声跟随而去。(PS:求收藏啊亲们,看过夫君的亲们动动手指将夫君放在书架中吧,轻心拜谢了。)
060 恨意加深
“王爷又出王府了。”现在的楼夕颜哪里还是那副落水受惊的模样,精致的笑脸上带着些许不屑与随意。
这几日,冷君寒总是不在王府,自己也是拜托哥哥去查他的行踪,虽然没有确切的地址,不过还是抢在冷君寒回王府前赶来报信。
为的就是让他看到眼前这一幕。
看到他不知不觉爱上的女人是怎样将自己推进湖中。
果然,这幕戏很好看,很有意思。
苏真真那样失魂落魄的表情,也算是让自己少了些怒气。
“恩恩,好像出了什么大事,看王爷的神色匆匆,秦风的表情也不是太好。”采绿回答道。
望了眼楼夕颜的额表情,试探着道,“娘娘,秋荷自尽了。”
“哦,那个死丫头。”楼夕颜眉毛上挑,颇有意外。
没错,秋荷,也就是凝霜,是自己步的一个局,当初自己年纪尚浅,在逛街的时候,凝霜全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脚下,弄花了自己新做的裙子。
当时自己很生气,还未来得及发作,娘亲便拉着自己的双手,摇头暗示不要。
纵然自己再有所不满,可还是挤出一丝微笑,吩咐下人将她救了下来。
事后我问娘亲,为何要救如此狼狈的人。
娘亲道,秋荷眼中有着别人没有的隐忍与狠毒,这样的人,只要收服她,她便会一心一意的忠心。
反正只是多了一张嘴吃饭,倒也不算什么大事,那就留在身边无妨。
慢慢的凝霜果真如娘亲所说的那般没有让自己失望,面对爹爹的众多姨娘和异母姐妹,凝霜将自己保护的滴水不漏,忠心不二。
可是自从派她到苏真真身边做卧底,这丫头便屡屡的违逆自己。还好,这次戏份做的足,没有让自己失望。
看冷君寒的样子就怕是没有全信,心里还是有几分怀疑的。
楼夕颜满眼都是鄙夷与不屑,“真是不中用,不过倒也完成她的使命了。现在王爷可是深深的误会那个苏真真了,哼,看她们还怎么得意。”
楼夕颜提起苏真真时,眼中的仇恨令采绿不自觉的脊背生凉。
好一会儿,采绿才回过神来,四周看了一圈,将房门紧闭。
走过楼夕颜的身边道,“大少爷来密信,三王爷下个月便要纳王妃的姐姐苏语真为妃了。”
笑意一点点的从脸上退去,楼夕颜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望着采绿,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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