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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我自逍遥-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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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应该就是牟尼堂了。”王烈暗道。

“枯荣可在?”王烈直接开口说道,如今他想要见谁,没必要那么多弯弯绕绕,虽然枯荣的年纪可能比他小不了几岁,但是论辈分论武功,王烈可都是他的前辈,屈尊来见他就不错了,难道还要跟他客气什么?

“什么人?!”一个声音响起,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王烈迈步进入,就看到屋内有两个枯黄精瘦的和尚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和尚,而正对门的东首,一个和尚背对门在打坐。

说话的正是那个身材魁梧的和尚,他已经站起来,拦在王烈的身前,身上衣衫飘动,显然已经催动内力。

“枯荣,多年不见,你就是这么对待故人的吗?天龙寺难道就这么待客?”王烈笑道,魁梧和尚名本因,他的功力根本不够资格动王烈一下。

“阁下是何人?”枯荣的声音响了起来,对方能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牟尼堂,显然不是等闲之辈,而且直冲他而来,他不说话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是谁你回过头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王烈说道,“在这里你没必要玩什么深沉。”

枯荣转过头了,露出一半红润一半皮包骨头的脸,王烈非但没有惊讶,而是感觉很有意思地打量着他。

他看着枯荣的时候,枯荣也在打量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王烈,枯荣的眉头皱了皱,沉思起来,当年他跟王烈并无深交,只是在天龙寺前见了一面,再后来在少林寺又见过一次,除此之外再没有见过,时间又过去了如此久,他跟黄眉僧不一样,黄眉僧当年是被王烈震撼到了所以记得清楚,但是他的记忆并不是太清楚。

“当年你的一阳指可是入门没多久,不知道如今你练到了几品?”王烈笑着开口道,虽然跟枯荣没多深交情,但是见到一个多年前的故人王烈的心情也是不错。

“是你!王烈!”枯荣瞳孔猛地收缩,想了起来,“你——”

“多年不见,枯荣,你的枯荣禅功也算是练得不错了。”王烈见他认出了自己,点头笑道。

“岁月无情,王兄竟然能抗衡岁月,着实可佩。”枯荣愣了一下,不过他几十年的禅功毕竟不是白练,片刻就稳定下来,平稳地说道。

“旁门左道,入不了你这佛门大德的眼。”王烈摇头道:“枯荣,这么多年不见,你难道连杯茶都没有?”

枯荣哑然,没想到他竟然会挑这个理,苦笑道:“本因,这位王施主是老衲的旧识,你让开吧,奉茶。”

本因双手合十恭敬地行了一礼,应声退出牟尼堂。

“王兄大驾光临天龙寺,不知所为何事?”枯荣问道。

“正事倒也没有,不过是路经大理,想来看看故人。”王烈找了个蒲团,毫不客气地坐下,说道:“听闻吐蕃大轮明王要来天龙寺找麻烦,我来看个热闹。”

枯荣知道王烈看起来年轻,但是年纪比自己还大,武功不知道要到了什么境界,倒是不敢无礼,皱眉道:“大轮明王来此应该是件隐秘的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你以为是隐秘,在我来说可不是。”王烈笑道,知道这些老和尚眼皮子高,自己不露点真本事他们不会老实,身体不动,手指在衣袖下面弹了几下。

只听得咔嚓几声轻响,枯荣身前的一个木鱼化成了碎片,如此距离,连枯荣都没有察觉并拦截下来,如此功力,匪夷所思。

“枯荣,咱们虽然没有深交,但是也算朋友,我不是来找麻烦的,看个热闹罢了,有什么麻烦我也能替你解决一二。”王烈道。

枯荣见他坐在那里打算呆下去了,而且他刚才显露武功,自己想把他轰出去也不是易事,而且大轮明王到来在即,也不容再加树敌,索性不再理会他,说道:“几位师侄,沉心修炼。”

一言过后,他重新回过头去面壁,继续修炼。

王烈笑了一下,不以为意,干脆假装他也是天龙寺的一份子,就那么盘膝坐在那里开始修炼,弄得端茶回来的本因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把王烈叫起来喝茶。

第一一八章大轮明王

王烈在牟尼堂内打坐,枯荣也没有办法赶他出去,只能任由他随意,甚至他们用斋饭的时候还得给王烈备上一份,还好他只是坐在一边,并不打扰几人修炼,也不窥视他们的武功,枯荣索性就当他不存在了。

王烈静坐运功,时间过得飞快,一日时间眨眼便过去了,当他耳边听到一个声音响起的时候,王烈知道段正明带着段誉已经来到了牟尼堂。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说道:“阿弥陀佛,本因有一事疑难不决,打扰三位师兄弟的功课。”王烈知道这是天龙寺的本因方丈,这时候屋内一人说道:“方丈请进!”本因伸手缓缓推门。

王烈坐在门后远离窗户的地方,段正明进门之后不能东张西望,一时没有看到他,王烈自然也不会出声,段誉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他比谁都清楚,但是他也没打算出手帮他解决,他来天龙寺是为了六脉神剑而来,若是这时候出手可就看不到六脉神剑了,他还不想用武力逼迫枯荣他们用出六脉神剑,至于偷图谱,更是太丢他的身份了,有异能在身,自己哪里还用得着偷鸡摸狗的手段。

段正明知道牟尼堂的牟尼是安静、寂静的意思,当下也不多言,言简意赅地把段誉身中奇毒的事情一一说了,最后说道:“恳请四位大德指点明路。”

本观沉吟半晌,又向段誉打量良久,说道:“两位师弟意下若何?”

本参道:“便是稍损内力,也未必便练不成六脉神剑。”

说话之间。本参竟然忘了王烈在场。“六脉神剑”脱口而出。这也是王烈的修为几乎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时刻与环境融为一体,若是他不开口,普通人几乎不会察觉到他的存在,甚至视线在他身上扫过,脑海中也不会起什么年头,这种感觉是玄之又玄。

段正明也被“六脉神剑”震惊了一把,他虽然幼年是就曾听闻段氏祖上有一门“六脉神剑”的武功。威力无穷,但是那只是传说而已,没听说过哪位先祖曾经懂得这门武功,现在听到本参的话,知道“六脉神剑”确实存在,但是救治段誉恐怕会影响几位大师修炼“六脉神剑”的进度,但是段誉这奇毒他束手无策,若是他们不出手,段誉恐怕会有危险,所以他虽然心存愧疚。但是并没有出言推辞。

本相和尚一言不发,站起身来。低头垂眉,斜占东北角方位。本观、本参也分立两处方位。

本因方丈道:“善哉!善哉!”占了西南偏西的方位。

保定帝道:“誉儿,四位祖公长老,不惜损耗功力,为你驱治邪毒,快些叩谢。”

段誉见了伯父的神色和四僧举止,情知此事非同小可,当即拜倒,向四僧一一磕头。四僧微笑点头。

保定帝道:“誉儿,你盘膝坐下,心中什么也别想,全身更不可使半分力气,如有剧痛奇痒,皆是应有之象,不必惊怖。”段誉答应了,依言坐定。

本观竖起右手拇指,微一凝气,便按在段誉后脑的风府穴上,一阳指力源源透入。那风府穴离发际一寸,属于督脉。跟着本相和尚点他任脉紫宫穴,本参点他阴维脉大横穴,本因方丈点他冲脉幽门穴和带脉章门穴,保定帝点他阴跤脉晴明穴。奇经八脉共有八个经脉,五人留下阳维、阳跤两脉不点。

五人使的都是一阳指功,以纯阳之力,要将他体内所中邪毒、邪功,自阳维、阳跤两脉的诸处穴道中泄出。

王烈在一边看着他们的动作,暗暗点头,这几个人的武功也就一般,一阳指不过四品上下的境界,自然入不了他的眼,不过几人功夫相当扎实,采取的手段也是合情合理,若是段誉真的是中了毒,合他们五人之力确实可以把毒逼出,但是段誉不是中毒,而是体内真气充盈而不知归元,他们五人的内力注入,不异于饮鸩止渴。

王烈摇摇头,段誉虽然只是学了半吊子的“北冥神功”,但是五人这么把内力输入他体内还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五人手指连动,只感自身内力进入段誉体内后渐渐消融,再也收不回来。段氏五大高手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是惊疑不定。

猛听得“呜哗--”一声大喝,各人耳中均震得嗡嗡作响。保定帝知道这是佛门中一门极上乘的功夫,叫作‘狮子吼’,一声断喝中蕴蓄深厚内力,大有慑敌警友之效。只听那面壁而坐的僧人说道:“强敌日内便至,天龙寺百年威名,摇摇欲坠,这黄口乳子中毒也罢,中邪也罢,这当口值得为他白损功力吗?”这几句话中充满着威严。

武功没进步多少,这架子倒是长了不少,当长辈就那么好玩吗?王烈心里嗤笑,自己都还没有张口闭口称人做黄口孺子呢,这枯荣一开口就是一副老古董的口气,王烈很是看不惯,年龄大又没什么了不起的,不是说你年龄大就厉害了,要以德服人,他心里想着,决定找个机会教教枯荣这个道理。

本因方丈道:“师叔教训得是!”左手一挥,五人同时退后。

保定帝听本因方丈称那人为师叔,忙道:“不知枯荣长老在此,晚辈未及礼敬,多有罪业。”枯荣长老在天龙寺中辈份最高,面壁已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保定帝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拜见过,一向听说他在双树院中独参枯禅,十多年没听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圆寂。

“王兄,事关本寺**,你是不是回避一二?”本因四个人忘了王烈的存在,枯荣却没有忘记,这时候开口说道。

“枯荣啊,你还真是小家子气,少林寺都没有这么多规矩,你这里就那么多隐秘?”王烈略带讥讽地声音响起,段正明这才看到坐在门后一个蒲团上的王烈,大为吃惊,这王兄弟还真是无处不在,怎么天龙寺的牟尼堂他都来了,要知道自己都是第一次来,而且听起来他跟枯荣长老还很熟悉,难道真的是个老妖怪?

段正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连忙摇摇头,这时候已经听到枯荣说话,“天龙寺不比少林寺,本寺面临大敌,王兄难道不怕殃及池鱼?”

“吓唬我没用的。”王烈笑道:“本公子也不是吓大的,就你们那点**,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就是六脉神剑吗?你们守了那么多年不也是没练成,一个番僧就把你吓成这样,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

枯荣也不动怒,说道:“在王兄不算什么,但是祖宗留下的东西,枯荣不敢轻贱。”

“你啊,真是老糊涂了。”王烈摇头道:“你们准备你们的,我不看就是了,我出去转转,正好坐得骨头僵硬,等大轮明王那番僧来了我再来看热闹,看看你们的六脉神剑如何大展神威。”

王烈说完,施施然地站了起来,有如观光一般走出来牟尼堂,对于六脉神剑的剑谱,他确实没有什么想法,也没有偷看的意思,稍后鸠摩智自会充当恶人,自己看一眼就大功告成,何苦自己费力,王烈虽然已经武功盖世,但是能不动手他还是不喜欢自己动手,恃强凌弱不是他的作风。

王烈一走出去,枯荣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向段正明说道:“事有轻重缓急,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转眼就到。正明,你也来参详参详。”

保定帝道:“是。”心里却想:“大雪山大轮明王佛法渊深,跟咱们有何瓜葛?”

本因方丈从怀中取出一封金光灿烂的信封,递在保定帝手中。保定帝接了过来,着手重甸甸地,但见这信奇异之极,是用黄金打成极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文字,乃是梵文。段正明认得是“书呈崇圣寺住侍”,从金套中抽出信笺,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上用梵文书写。

第一一九章六脉神剑

保定帝识得写的是:大意说:“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

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笺上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精细,显是高手匠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便是两件弥足珍贵的宝物,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本因方丈道:“师叔估量敌势,咱们若非赶紧练成六脉神剑,只怕宝经难免为人所夺,天龙寺一败涂地。只是这神剑功夫以内力为主,实非急切间一蹴可成。正明,非是我们对誉官所中邪毒袖手不理,就只怕大家内力耗损过多,强敌猝然而至,那就难以抵挡。看来誉官所中邪毒虽深,数日间性命无碍,这几天就让他在这里静养,伤势倘有急变,我们随时设法救治,待退了大敌之后,我们全力以赴,给他驱毒如何?”

保定帝虽然担心段誉病势,但他究竟极识大体,知道天龙寺是大理段氏的根本。每逢皇室有难,天龙寺倾力赴援,总是转危为安。当年奸臣杨义贞杀上德帝篡位,全伏天龙寺会同忠臣高智升靖难平乱。大理段氏于五代石晋天福二年丁酉得国。至今一百五十八年,中间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社稷始终不坠。实与天龙寺稳镇京畿有莫大关连,今日天龙有警,与社稷遇危一般无二,当下说道:“方丈仁德,正明感激无已,但不知对付大轮明王一中之中,正明亦能稍尽绵薄么?”

本因沉吟道:“你是我段氏俗家第一高手。如能联手共御强敌,确能大增声威。可是你乃世俗之人,若是参与佛门弟子的争端。难免令大轮明王笑我天龙寺无人。”

枯荣忽道:“咱们倘若分别练那六脉神剑,不论是谁,终究内力不足,都是练不成的。我也曾想到一个取七的法子。各人修习一脉。六人一齐出手。虽然以六敌一,胜之不武,但我们并非和他单独比武争雄,而是保经护寺,就算一百人斗他一人,却也说不得了。只是算来算去,天龙寺中再也寻不出第六个指力相当的好手来,自以为此踌躇难决。正明。你就来凑凑数罢。只不过你须得剃个光头,改穿僧装才成。”他越说越快。似乎颇为兴奋,但语气仍是冷冰冰地。

若是王烈没有出去,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当面嘲笑枯荣一般,只是这时候王烈正在天龙寺内四处游荡观看风景,虽然知道枯荣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也没时间来笑话他。

段正明说道:“扳依我佛,原是正明的素志,只是神剑秘奥,正明从未听闻,仓促之际,只怕……”

本参道:“这路剑法的基本功夫,你早就已经会了,只须记一记剑法便成。”

保定帝不解,道:“请方丈指点。”本因方丈道:“你且坐下。”保定帝在一个蒲团上盘膝坐下。

本因道:“六脉神剑,并非真剑,乃是以一阳指的指力化作剑气,有质无形,可称无形气剑。所谓六脉,即手之六脉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说着从本观的蒲团后面取出一个卷轴。

本参接过,悬在壁上,卷轴舒开,帛面年深日久,已成焦黄之色,帛上绘着个**男子的图形,身上注明穴位,以红线黑线绘着六脉的运走径道。保定帝是一阳指的大行家,这‘六脉神剑经’以一阳指指力为根基,自是一看即明。

这个时候,王烈又回到了牟尼堂附近,他四下打量了一下,没看到什么合适的地方,干脆轻轻跃起,落到了牟尼堂的屋顶上,坐了下来,头枕着双手躺下来,屋内的动静尽收耳底。以他如今的武功,这番动作自然不是屋里那几个人能察觉的,枯荣这不争气的也才刚到了一流高手的巅峰,绝顶高手都不是,哪里能察觉到他。

刚刚躺下,王烈就听到本因道:“正明,你是大理国一国之主,改装易服,虽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但若给对方瞧出了破绽,颇损大理国威名。利害相参,盼你自决。”

段正明的声音传来,说道:“护法护寺,义无反顾。”

本因道:“很好。只是这六脉神剑经不传俗家子弟,你须得弟度了,我才传你。等退了强敌,你再还俗。”

保定帝站起身来,双膝跪地,道:“请大师慈悲。”

枯荣大师道:“你过来,我给你剃度。”

王烈耳边就听到枯荣的声音道:“一微尘中入三昧,成就一切微尘定,而彼微尘亦不增,于一普现难思刹,入我佛门,法名本尘。”

“簌簌”头发落地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换衣服的声音,应该是段正明已经换上了僧衣。

枯荣的声音又响起,道:“那大明轮王说不定傍晚便至,本因,你将六脉神剑的秘奥传于本尘。”

本因道:“是!”指着壁上的经脉图,说道:“本尘师弟,这六脉之中,你便专攻‘手少阳三焦经脉’,真气自丹田而至肩臂诸穴,同清冷渊而到肘弯中的天井,更下而至四渎、三阳络、会宗、外关、阳池、中渚、注液门,凝聚真气,自无名指的‘关冲’穴中射出。”

王烈听到这里,体内真气随心意而转,无名指点处,嗤嗤声响,真气自‘关冲’穴中汹涌并发。他的功力何其深厚,连段正明都能于顷刻之间形成剑气,他的一阳指已经到了一品的境界,远超段正明,内力深厚更加不是段正明能比的,这六脉神剑他听到就已经练成,而且以他的武功,剑气已经成功,那所谓的剑路对他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他本身的剑法未必就在当初创立六脉神剑的人之下。

王烈正在想这一路六脉神剑该怎么运用,就听到枯荣喜道:“你内力修为不凡。这剑法虽然变化繁复,但剑气既已成形,自能随意所之了。”

应该是段正明也形成了无形剑气。

本因道:“依这六脉神剑的本意,该是一人同使六脉剑气,但当此末世,武学衰微,已无人能修聚到如此强劲浑厚的内力,咱们只好六人分使六脉剑气。师叔专练拇指少商剑,我专练食指商阳剑,本观师兄练中指中冲剑,本尘师弟练无名指关冲剑,本相师兄练小指少冲剑,本参师弟练左手小指少泽剑。事不宜迟,咱们这便开始练剑。”

屋内的人开始练剑,这时候王烈若是出手,自然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夺得剑谱,但是他自然不会如此行事,六脉神剑对如今的他而言并不像当初刚来天龙世界的时候那么重要,他的武功已经几乎到了前无古人的境界,六脉神剑最多算是锦上添花,增加的武学见识,对他本身的实力没有太大的提高了,毕竟就算当初创立北冥神功的人都未必到达他这种境界,要知道数百年来,突破到先天境界的高手都没有几个,何况到达先天巅峰,若不是王烈有逍遥子的传功,有北冥神功相助,再加上各种机遇,就算有异能,想要到突破到如此境界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先天境界可不是单纯积累内力就能突破的,不然无崖子也不会被丁春秋给暗算了。

想着想着,王烈都有些瞌睡,眯上眼睛,真气自动流转,自然隔绝寒风。

不知过了多久,王烈鼻端忽然闻到一阵柔和的檀香,跟着一声若有若无的梵唱远远飘来,耳边几乎同时传来枯荣的声音:“善哉,善哉!大明轮王驾到。你们练得怎么样了?”

本参回答的声音也响起:“虽不纯熟,似乎也已足可迎敌。”

枯荣又道:“很好!本因,我不想走动,便请明王到牟尼堂来叙会吧。”

本因方丈应道:“是!”走出了牟尼堂。

第一二零章换经

保定帝道:“誉儿,待会激战一起,室中剑气纵横,大是凶险,伯父不能分心护你。你到外面走走去吧。”

段誉心中一阵难过:“听各人的口气,这大明轮王武功厉害之极,伯父

的关冲剑法乃是新练,不知是否敌得过他,若有疏虞,如何是好?”便道:“伯伯,我……我要跟着你,我不放心你与人家斗剑……”,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已哽咽了。

保定帝心中也一动:“这孩儿倒很有孝心。”

枯荣大师道:“誉儿,你坐在我身前,那大轮明王再厉害,也不能伤了你一要毫毛。”他声音仍是冷清冰冰的,但语意中颇有傲意。

段誉道:“是。”弯腰走到枯荣大师身前,不敢去看他脸,也是盘膝面壁而坐。枯荣大师的身躯比段誉高大得多,将他身子都遮住了,保定帝又是感激,又是放心,适才枯荣大师以枯禅功替自己落发,这一手神功足以傲视当世,要保护段誉自是绰绰有余。

“枯荣,敌人你都对付不了呢,还要保护人,口气太大了。”一个充满戏谑地声音响起,说得枯荣一愣,听出声音是王烈,他在天龙寺辈分极高,多少年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了,但是对方年纪比他长,武功比他高,他还真没有办法。

王烈的身形出现在牟尼堂内,笑着说道:“正明兄,是否需要我出手为你退敌?”

“不敢当前辈称呼,您叫我正明或者本尘就好,大师?”段正明问枯荣道。事关重大。他不敢擅自做主。

“咱们自己的事情自然自己解决。若是能请帮手,焉知大轮明王就没有帮手?”枯荣的声音响起。

段正明点头应是,对王烈道:“前辈,此事就不用烦劳前辈了。”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多管闲事。”王烈耸耸肩,说道:“我就在这里看枯荣你大展神威,本尘。我答应替你出手一次,你随时可以开口。”王烈承了段正明一个情,答应替他出手一次,现下是想尽快把这承诺兑现,他不喜欢欠人什么。

王烈依然毫不客气地自顾自找了一个蒲团在一边坐下,没多时,就听到本因方丈的声音响起,“明王法驾,请移这边牟尼堂。”

另一个声音道:“有劳方丈领路。”听这声音甚是亲切谦和,彬彬有礼。绝非强凶霸横之人。听脚步声共有十来个人。

本因推开板门,说道:“明王请!”

大轮明王道:“得罪!”举步进了堂中。向枯荣大师合什为礼,说道:“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参见前辈大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王烈打量了一下这大轮明王,他身穿黄色僧袍。不到五十岁年纪,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是明珠宝玉,自然生辉。看外形倒确实是一位得道高僧,器宇轩昂,看他的步履气态,武功也是不弱,不愧是天龙八部中一等一的反派角色,王烈一眼看来他的武功就在段正明之上,至于究竟是什么程度,还得看他动手才能清楚。

只听枯荣说道:“明王远来,老衲未克远迎。明王慈悲。”

大轮明王鸠摩智道:“天龙威名,小僧素所钦慕,今日得见庄严宝相,大是欢喜。”

本因方丈道:“明王请坐。”鸠摩智道谢坐下。

鸠摩智双手合什,说道:“佛曰:不生不灭,不垢不净。小僧鲁钝,未能参透爱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姑苏人氏,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博’字。昔年小僧与彼邂逅相逢,讲武论剑。这位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学无所不窥,无所不精,小僧得彼指点数日,生平疑义,颇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赠上乘武学秘笈,深恩厚德,无敢或忘。不意大

英雄天不假年,慕容易先生西归极乐。小僧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众长老慈悲。”

本因方丈道:“明王与慕容先生相交一场,即是因缘,缘分既尽,何必强求?慕容先生往生极乐,莲池礼佛,于人间武学,岂会在意?明王此举,不嫌蛇足么?”

鸠摩智道:“方丈指点,确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痴顽,闭关四十日,始终难断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当年论及天下剑法,深信大理天龙寺‘六脉神剑’为天下诸剑中第一,恨未得见,引为平生最大憾事。”

本因道:“敝寺僻处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爱,实感荣宠。但不知当年慕容先生何不亲来求借剑经一观?”

鸠摩智长叹一声,惨然色变,默然半晌,才道:“慕容先生情知此经是贵寺镇刹之宝,坦然求观,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贵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义气,仁惠爱民,泽被苍生,他也不便出之于偷盗强取。”

本因谢道:“多承慕容先生夸奖。既然慕容先生很瞧得起大理段氏,明王是他好友,须当体念慕容先生的遗意。”

王烈心中好笑,这些人还都是演技派,明明知道双方是友非敌,偏偏在这绕来绕去,最后还不是要靠拳头解决问题,枯荣、本因这些人明明已经准备好大战了还在这装模作样。不过事不关己,王烈只当看戏。

鸠摩智道:“只是那日小僧曾夸口言道:‘小僧是吐蕃国师,于大理段氏无亲无故,吐蕃大理两国,亦无亲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亲取,由小僧代劳便是。’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无悔。小僧对慕容先生既有此约,决计不能食言。”

说着双手轻轻击了三掌。门外两名汉子抬了一只檀木箱子进来,放在地下。鸠摩智袍袖一拂,箱盖无风自开,只见里面是一只灿然生光的黄金小箱。鸠摩智俯身取出金箱,托在手中。

鸠摩智揭开金箱箱盖,取出来的竟是三本旧册。他随手翻动,本因等瞥眼瞧去,见册中有图有文,都是原墨所书。

大轮明王垂首道:“这三卷武功诀要,乃慕容先生手书,阐述少林派七十二门绝技的要旨、练法,以及破解之道。”

只听鸠摩智续道:“慕容先生将此三卷奇书赐赠,小僧披阅钻研之下,获益良多。现愿将这三卷奇书,与贵寺交换六脉神剑宝经。若蒙众位大师俯允,令小僧得完昔年信诺,实是感激不尽。”

本因方丈默然不语,心想:“这三卷书中所记,倘若真是少林寺七十二门绝技,那么本寺得此书后,武学上不但可与少林并驾齐驱,抑且更有胜过。盖天龙寺通悉少林绝技,本寺的绝技少林却无法知晓。”

王烈自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少林七十二绝技要是这么容易学全,那少林早就不复存在了,没有小无相功,要想一一学会七十二门绝技,几乎是不可能的,鸠摩智这是画个大饼给本因他们看,还说得这几个本字辈的高僧心动了。看到这种情景王烈不禁摇头,如此心智,如何能成为高手,也难怪他们坐拥六脉神剑多年还是没有人练成过。

只听鸠摩智道:“贵寺赐予宝经之时,尽可自留副本,众大师嘉惠小僧,泽及白骨,自身并无所损,一也。小僧拜领后立即固封,决不私窥,亲自送至慕容先生墓前焚化,贵寺高艺决不致因此而流传于外,二也。贵寺众大师武学渊深,原已不假外求,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少林寺七十二绝技确有独到之秘,其中‘拈花指’、‘多罗叶指’、‘无相劫指’三项指法,与贵派一阳指颇有相互印证之功,三也。”

鸠摩智还担心他的话没有说服力,又施展了‘拈花指’、‘多罗叶指’、‘无相劫指’,他一出手,王烈就看出来鸠摩智的武功还算不错,已经跨过了绝顶高手的门槛,当然只能算是最初级的绝顶高手,论真实功力应该和枯荣差不多,但是真打起来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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