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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木望天(强攻强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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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岳南风显得异常激动,“我死都不会废了自己的武功,我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这一身的盖世神功,眼看就能称霸武林了,我才不信你治不好我……我明白了。”岳南风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伸手指着木凌,“你是黑云堡的人……你怕我抢了司徒天下第一的位子,所以你才不肯救我。”
“你得了吧。”木凌摇摇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别说你还没练成十绝的内力,就算你练成了又怎么样?鹤来夕早几十年就已经会了,可是他也打不过司徒,就凭你还天下第一呢。”
“那又怎么样?!”岳南变得狂躁起来,“有了十绝内力的基础,我什么武功学不会,总有一天会成为天下第一。”
木凌摇摇头,转脸对秦望天道,“望望啊,你记住呀,每天做梦都想当天下第一的人,注定这辈子都只能在做梦的时候做天下第一,真正做了天下第一的人啊,天下第一在他眼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不信你去问问,在司徒眼里,天下第一不及黑云堡里养的一条狗值钱。”
岳南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抬起那只形同枯柴的手,脸上露出杀气来,“你不治,就给他收尸!”说完,就要向秦望天冲过来,秦望天也面露杀意。
木凌抬眼看看,心说,哇,父子相残啊,赶紧抬手拦住秦望天,对岳南风道,“先等等再发疯,我跟你说个事儿。”
秦望天一皱眉,拉了木凌一把,木凌抬手一摆,“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秦望天磨牙。
“你看看他眼熟不?”木凌指指秦望天让岳南风看,“他姓秦。”
岳南风一愣,皱眉想了一下,突然仰起脸来,盯着秦望天的脸,“秦……你姓秦?”
木凌拍拍手上的土,对岳南风笑了笑,道,“你要是想杀人泄泄愤,就去找别人,当年的慕容烈一家,都是被岳在庭弄死的,玉佩也让他给抢了。”
岳南风睁大了眼睛,他最开始以为岳在庭是秦琪跟别的男人生的,后来又以为岳在庭是捡了玉佩冒名顶替的……没想到他竟然就是杀害自己好友一家的凶手,转念又想到岳在庭千方百计要置他于死地,岳南风眼珠子都红了,大吼一声,“畜生啊,我要你的命!”说完,转身狂奔离去。
木凌赶紧转身在草堆里一阵忙活,拔起了那根好不容易找到的地参往背篓里一丢,拉起秦望天就往回奔。
“干嘛?”秦望天不解地看木凌。
“哇……贱人大决战啊。”木凌一脸的兴奋,“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好戏怎么好不去看?!”
岳南风冲出树林后就没影儿了,木凌和秦望天跑到了岳家寨的寨门口,也没听到里头有什么打打杀杀的动静……
“没劲!”木凌撇撇嘴,“那岳南风是个缩头乌龟!”
“他要找岳在庭报仇不也得等晚上么,大白天的冲出去能干什么?”秦望天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准备和木凌一起回别院看看岳在云的伤势。两人刚刚踏进岳家寨的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震天的钟响声。
“该不会已经开始了?!”木凌抖擞精神,拉着秦望天就冲进了寨门。
秦望天有些哭笑不得地跟着木凌,随着人流往后山走去,到了后山就见围了一大群人。
“怎么了?”木凌揪住一个家丁问。
“哎呀……衡山寨的寨主莫衡被打死了,死得可惨呢。”
“切……”木凌撇撇嘴,他还以为欲岳在庭被人打死了,死得可惨了呢,没想到是莫衡,得,这回岳家寨向着岳在云的两个寨主都报废了,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猜到是谁干的。
秦望天却没走,他问那个家将,“这不是岳家寨里头么?怎么会有人在岳家寨理杀岳家寨的副寨主?”
家将左右看了看,凑过来小声说,“那个……我跟你们说呀,我们好多人都看见了,是老寨主的僵尸作祟啊。”
“什么?”秦望天和木凌异口同声,心里琢磨着,这岳南风是失心疯了还是眼神儿不好啊,不是来找岳在庭报仇的么,怎么把莫衡给宰了。
“老寨主那样子,太恐怖啦。”那家将摆摆手,啧啧两声,转身忙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秦望天不解地看木凌。
木凌皱起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秦望天很少见木凌这个样子,似乎是遇到了严重的情况,刚想伸手去拍拍他,却不料木凌突然一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秦望天拖进了旁边的树林子里。
“喂……”秦望天见木凌凶神恶煞的,就挡住自己的肩膀问,“你干嘛突然把我拉进来,该不会垂涎我的美色,想干什么不好的事情。”
“啊呸!”木凌火大了,“你少学我胡说八道!”
秦望天差点就笑喷了,木凌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么,边想,边伸手去解木凌的衣领,“你怎么知道我垂涎你的美色,想对你干不好的事情?”
木凌“啪”地一声拍开了秦望天的手,咬牙,“不准动,听我说!”
“怎么了?”秦望天见木凌一脸的严肃,知道情况大概不妙了,就乖乖收回了手,听木凌说。
“岳南风不止是中了尸蛊,而且尸蛊里还加了岳在庭的血。”木凌道。
“那又怎样?”秦望天不解,“加了血,毒性会增强么?”
“不是增不增强的问题。”木凌摇头,“岳南风没法杀岳在庭了!”
“为什么?”
“因为蛊虫里加了谁的血,中毒的人就得听谁的。”木凌认真到,“尤其是尸蛊。”
“这么说,是岳在庭让岳南风杀了莫衡?”秦望天皱眉,“他早就等着岳南风去找他了?”
木凌点点头,道,“不过尸蛊不是那种以控制为目的的蛊虫,所以只有离得很近的时候,才能被操纵。”
“换句话说,就是以后岳南风都无法靠近岳在庭了?”秦望天摇头,“这回还真是弄巧成拙了。”
木凌皱鼻子,“什么意思啊?”
秦望天笑,“你不是神医么?而且还是黑云堡的二当家,多厉害的人物啊,怎么连这么一点都想不到?”
木凌眯起眼睛,火了,“死小孩,我又不是贱人,谁会知道贱人想什么啊?!”
秦望天也不回嘴,只是挑挑眉,一撇嘴,一脸的不屑。
秦望天这个表情比回嘴还气人呢,木凌真火了,扑上去——咬死你!
两人在林子里闹了一阵,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寨主,怎么办啊?老寨主真的诈尸啦。”
木凌和秦望天对视了一眼——是岳老二!两人跑出了树林,果然就见岳在庭分开人群走了出来,问他话的是嵩百万。
“这事情谁都不准对外张扬。”岳在庭吩咐手下,“所有人都去搜山,找到老寨主之后,不要轻举妄动,立刻来通知我!”
“是!”属下们纷纷散去。
秦望天和木凌也想走了,却听岳在庭道,“林先生,请留步!”
木凌转回身,看岳在庭。
“在云伤势如何了?”岳在庭走上来,佯装关切地问。
木凌也懒得跟岳在庭客套,要不是没什么证据,没法现在就一刀劈了他,他早就宰了这小崽子了。懒洋洋道,“死不了。”说完就拉着秦望天要走。
却听岳在庭又说,“听说,林先生为了给在云治病,不准任何人探望。”
木凌摇摇头,笑嘻嘻,“谁说的?”
“不是么?”岳在庭吃惊,“可是,嵩寨主他们跟我说,他们都被冯副寨主给赶回来了。”
木凌点点头,道,“没错啊。”
岳在庭无奈地笑了笑,道,“我知道这次是我下手重了些,而且在云年轻脸皮也薄……一定是心有不甘的,不过不准人探望,这样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啊。”
木凌连嘴角都抽起来了,心说,你个贱人啊,不是别人脸皮薄是你脸皮厚啊,看你这戏演的,干脆画张大白脸粉末登场得了。想了想,就眨眨眼道,“谁说不准人探望了,准人探望啊。”
岳在庭也有些被木凌说懵了,就道,“可是……刚刚我说了,嵩寨主他们被挡出来了。”
“对啊。”木凌点头啊点头,“就是因为只准人去探望,所以你们都得赶出来了啊。”
岳在庭微微皱眉,木凌拐弯儿骂自己不是人呢,但被木凌骂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人就一张毒嘴。
“林先生……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岳在庭问木凌,“不会是因为我打伤了在云,所以就生我的气了吧?”
木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瞟了他一眼,拉着秦望天道,“望望,快走快走,不然晚饭没法吃了。”说完,拽着人跑了。
岳在庭站在原地,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冷冷的一笑。
“寨主。”一直在身后听的孟启泰走到岳在庭身旁,有些不满地说,“这林百岁明明是您请回来的,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但是态度却那么嚣张,您当上了寨主,他非但一点都不替您高兴,反而还处处与你为敌……说话的时候也是,句句带刺,什么叫婉转都不知道。”
“呵……”岳在庭微微摇摇头,道,“太强悍的人,是从来不需要婉转。”
“啊?”孟启泰不解地摸摸头。
“因为他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别人也不会轻视他。太讨人喜欢的人,也不会去讨好别人,因为他不缺人喜欢……”说完,问还云里雾里的孟启泰,“交代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哦,都办好了。”孟启泰回话,“对了寨主,有好些个提亲的人,好多名门正派的掌门,都把自家姑娘的名帖和画像送来了,您也不小了,要不要挑一个?”
岳在庭微微一愣,随后笑了笑,问:“是么?”
“对啊。”孟启泰笑呵呵,“寨主年轻有为,样貌又好,街上不知道多少姑娘等着送上门给你呢。”
岳在庭点点头,也不言语。
“寨主,喜欢什么款式的?”孟启泰问。
岳在庭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要看不上我的。”
“啊?”孟启泰一愣,不解地看岳在庭,“看不上?”
岳在庭点点头,对孟启泰道,“我喜欢那种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的,高高在上,把我当灰尘的人。”
“呃……”孟启泰搔脑袋,笑,“寨主,您跟我开玩笑呢?这年头,男人哪个不喜欢女人服服帖帖的?”
岳在庭轻轻一摆手,冷笑,“那些对你服服帖帖的人,看上的大多是你的地位、权势……今天我得势,他们情愿给我做狗,明朝我失势,他们就反过来把我当狗,换句话说,喜欢这种人,还不如喜欢我自己。”
孟启泰听岳在庭说的挺吓人的,就茫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啊。“
“那些在你最得势的时候,都不看你一眼的人,就表示他比你强很多。”岳在庭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让这样的人服服帖帖,才是有趣的。”说完,转身走了。
“死贱人,还翻出天来了。”木凌边走边踩蚂蚁,显得非常的不爽。
“别气了。”秦望天拉住他,“你都说他是贱人了,还跟他生什么气,快想想办法吧,下一步要是真让岳在庭抓住了岳南风,估计岳南风就得被当成僵尸灭了。”
“是啊。”木凌皱皱鼻子,“这岳在庭说让发现了岳南风就先通知他,你想啊,只要岳在庭再与南风旁边,岳南风就不可能正常,到时候他乱杀人,想说他不是僵尸都难了。”
“你没有办法治啊?”秦望天问。
“没办法。”木凌想了想,“除非他把那身害人的内力都废掉,不然没法给他除去尸毒啊。”
两人一筹莫展,溜溜达达地回到了别院,就见冯遇水坐在台阶上面,手里抱着只小猫,正在打盹。
“水水!”木凌窜过去,揪住冯遇水腮帮子上的面皮,“让你看门你就偷懒!”
“我才没有呢。”冯遇水赶紧摆摆手,道,“我没让任何人进去!”
“岳在云吃药了么?”木凌笑嘻嘻放开了冯遇水的脸,伸长了脖子朝里头望了望。
“吃了。”冯遇水摸摸被捏红了的腮帮子,道,“不过还是伤重。”
木凌摇摇头,“唉……可怜的娃呀,我去看看他。”说完,进了房间里。
秦望天并没有跟木凌进去,而是在门口台阶上,冯遇水的旁边坐下,问,“今天有没有什么岳家寨的人来过?”
冯遇水摇摇头,“没有。”
秦望天微微皱眉,对他道,“你吃饭了没?去活动一下吧,我替你守着。”
冯遇水一手抓着猫咪的尾巴不让它跑,一边摇头,道,“不要紧,我不饿。”
“唉……”两人正说话呢,就听身后突然有人叹了口气,两人猛的一惊,回头,就见木凌不知什么时候蹲到了两人的身后。
“你走路没有声音啊?”秦望天瞪了木凌一眼,又看看里头,问:“岳在云怎么样了?”
木凌双手托着下巴左右摇了摇,“一蹶不振。”
秦望天和冯遇水对视了一眼,觉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那他的伤情呢?”秦望天问。
“日渐好转。”木凌依旧托着腮帮子,上下点了点。
“他没有吃过东西。”冯遇水道,“一天了。”
木凌往两人当中挤了挤,占了个地方坐下,道,“唉……情况不妙啊。”
“你倒是别说四字成语了。”秦望天看木凌,“这回想看大小贱人决斗是泡汤了,岳在云也半死不活的,三天后岳在庭就继任了……怎么办?”
冯遇水听了之后,转脸看两人,“这个岳在庭有什么问题么?”
木凌伸出一只手搭着冯遇水的肩膀,道,“水水啊,我告诉你啊,这岳在庭是人里面的极品,极品里面的再极品,他简直坏到前无故人后无来者,背叛朋友,杀人放火,欺师灭祖外加杀兄弑父,简直就是渣里面的渣渣,渣渣里面的渣渣渣!”
冯遇水眼睛瞪得老大,半天才道,“这么坏?”
木凌点点头,“可不是。”
“好,我去杀了他。”冯遇水提着剑站起来。
“等等!”木凌一把抓住他衣角,指指地上,“坐下。”
冯遇水乖乖地坐下了,不解地看木凌。
“你别乱来啊。”木凌伸手拍冯遇水的脑门,“你现在是黑云堡副寨主,你要是没有证据就宰了岳家寨的未来寨主,到时候岳家寨和黑云堡非打起来不可啊,虽然我们是不怕,不过江湖人总会说我们理亏的,这么吃亏的事情不能做。”
“那怎么办?”冯遇水问
“嗯……”木凌托着腮帮子想了想,转脸看看秦望天又看看冯遇水,“不能宰了他,不代表不能教训他么,对不对啊?”
冯遇水和秦望天一起点头。
木凌琢磨了一下,“现在就是时间太紧,不能让岳在庭轻而易举地就当上岳家寨寨主……能拖延个几天,最好是等岳在云身体好了,到时候才有戏唱么,对不对?”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秦望天看木凌。
“嗯哼哼哼……”木凌笑眯眯地摸摸下巴,神秘兮兮地道,“是有个好主意!”
有了好主意的木凌,就自顾自捣鼓开了,弄了一大堆草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折腾什么。秦望天好奇地凑过去看看,就被木凌从房间里撵了出来,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木凌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小瓶子的药。
“这是什么?”秦望天不解。
木凌嘿嘿嘿地笑了起来,道:“有了这个,我要让岳在庭出尽洋相!”说完,捂着嘴闷闷地笑了起来。
秦望天摇头。
木凌溜溜达达来到水井边,将药瓶的塞子拔出来,将一整瓶白色的粉末都倒了进去。
“喂!”秦望天一惊,冲过来看木凌,“你怎么倒水井里?”
“下毒呀。”木凌笑眯眯。
“你不是要毒岳在庭么,怎么放自家门口的井里头了?”秦望天哭笑不得,“这水以后还怎么喝啊?”
“木凌皱皱鼻子,打起一桶水,道,“所有的井与井之间都是通的么,岳在庭只要喝水,就一定会中毒!简直就是最高明的下毒计策呀。”
“那别人喝水呢?”秦望天哭笑不得。
“呵呵呵……”木凌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伸手掬起一把水喝了几口,“这药是特别给岳在庭准备的,只有他会中毒!对他人无害。”
“这么神?”秦望天似乎有些不信,木凌撇撇嘴,得意,“不然怎么叫神医呢?看着吧!有那小贱人受的。”说完,又把水倒回井里。正想和秦望天出门吃饭呢,突然……木凌的肚子“咕噜噜”了一声。
“呀……”木凌捂着肚子,转身就奔向茅房。
秦望天皱眉摇头,又看看水井……自言自语道,“不要紧吧……”
……
半个时辰后,木凌和秦望天出门吃饭去。
“拉肚子是因为喝凉水,不是因为药粉的问题!”木凌跟秦望天强调第三百遍,“你不准笑!”
秦望天一直忍笑,问木凌,“那吃了这药之后究竟会有啥反应?”
木凌又贼笑了起来,“嗯哼哼,就是不得了的反应呀。”
秦望天见木凌神秘兮兮的,便也不再多问, 静待事情的发展。
当晚,岳家寨热闹非凡,岳在庭摆酒庆祝,各路武林群雄都来了,更有趣的是,那些武林群雄还都把闺女给带来了。木凌和秦望天入座,放眼四望,那叫个花枝招展,花团锦簇啊。
“唉,可惜啊。”木凌啧啧了两声。
“怎么个可惜法?”秦望天问木凌。
“这么多丫头呢,我们黑云堡好些小子都打着光棍呢,这有空让司徒也给他们办个相亲大会好了,那些小伙子各个顶呱呱,比这岳小贱人可好多了。”木凌不满地小声嘀咕。
这时,人群都有些骚动,因为岳在庭缓缓地走了出来,就见他一身白色的锦袍,头顶束着银冠,一派的英俊潇洒,在场好些姑娘都羞红了脸,低头不敢看。
木凌他们的一桌上,正好坐着红莲门的掌门和他的闺女,那女孩儿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样子清清秀秀的,脸圆圆眼睛大大,一身红衣,远远地瞄了岳在庭一眼后,赶紧就红着脸低头,旁边她爹洪万奇赶紧拉她,“小莲,快抬头啊,不抬头岳掌门看不见你!”
木凌正喝酒呢,差点就喷出来了,心说,你要把你女儿给这小贱人呀,你这不是把你闺女往火坑里推么?
秦望天倒是没什么表情,他现在比较好奇木凌那个神奇的药,会是个什么药性。
随后,宴会正式开始,岳在庭上台,对众人笑着说了几句,无非都是些客套话。木凌在下头看着,这岳在庭大概之前受的挫折对他也有那么点推动的作用,尽管现在是春风得意,但是他一点都没有得意忘形的样子,也算是难得的了。
岳在庭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冷笑连连,想想只是几天前,他刚刚输给墨麒麟的时候,下面哪个人肯多看他一眼了?每一个人都在嘲笑他,都说岳在云才是下一任的寨主……当时岳在云高高在上,而他则是被踩在脚下,所有人都觉得他已经毁了。但是现在才短短几天,就换做他高高在上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将前途无量……该说人生如戏好呢,还是世事无常好呢?
正想着,岳在庭扫视了一下四周,就见所有人都仰着脸看他,唯独在东面的一桌上,两个人与众不同。那里坐的是秦望天和木凌,木凌低头吃着桌上的菜,似乎对那盘蜜汁藕很感兴趣,秦望天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盯着木凌吃东西。
岳在庭莫名地就盯着那桌的木凌和秦望天发起了呆来,洪万奇不知所以,还以为岳在庭是看自个儿闺女看呆了,美得跟什么似地,心说,要是能跟岳在庭攀上亲戚,那可发达了。
而在座其他那些武林人士都挺不服气的,有些个姑娘们看了洪晓莲一眼,觉得很普通么,都不屑地撇撇嘴。
木凌可没看见那么多,只是专心研究眼前这盆蜜汁藕是怎么做的,味道那么好呢,可惜太少了。
岳在庭又说了几句,就请大家随意,随后,就络绎不绝地有群雄跑去给岳在庭敬酒,岳在庭一一回敬。
木凌低头专心吃饭,秦望天跟一旁伺候的下人说多拿几盆蜜汁藕上来,边凑过去问木凌,“还没反应啊?”
木凌撇撇嘴,笑嘻嘻,“快啦,快啦!”
而此时,坐在两人对过的洪万奇也是跃跃欲试,就想拉着女儿过去给岳在庭敬杯酒。可洪晓莲挺腼腆的,扭扭捏捏地不肯过去,正这时,就见岳在庭走了过来。
洪万奇有些傻,其他的江湖群雄也有些傻,木凌接着吃菜。岳在庭径直走到了洪万奇他们的桌边,对洪万奇道,“洪掌门,我敬你一杯。”
“哦……不敢不敢。”洪万奇赶紧站起来回敬岳在庭,嘴上说,“应该我给岳寨主去敬酒才对么,哈哈哈……”
岳在庭喝完了一杯酒,就在木凌身边坐下,也就是洪晓莲的旁边,笑道,“不介意我搭个座吧?”
“不介意不介意。”洪万奇赶紧给岳在庭满酒,笑道,“岳寨主年轻有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过奖。”岳在庭笑着回敬,转脸看正在专心吃蜜汁藕的木凌,笑道,“林兄,菜可合口味?”
“嗯。”木凌点点头,“蜜汁藕好吃。”
“哈哈……喜欢吃就叫厨房多上些。”岳在庭笑着举杯,对秦望天道,“来,秦兄,我们也来喝一杯。”
秦望天朝他看了一眼,端起酒杯,岳在庭将杯子凑过来,跟秦望天轻轻地一碰杯,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秦望天是真不想跟他喝酒,只拿回杯子,浅浅抿了一口,刚刚喝完,木凌送了一筷子藕过去,“望望,吃一口。”
秦望天虽然不明白木凌为什么突然叫他吃藕,但也本能地张嘴将藕吃了下去。
岳在庭含笑看了看,问秦望天,“秦兄是哪儿人啊?”
秦望天微微一愣,就听木凌道,“岳寨主,你问错人啦。”
“问错人?”岳在庭不解地看木凌,就见木凌抬眼示意了一下对面傻乎乎的红莲门小丫头,道,“你该问问人家是哪里人,多大了才对么……我家望望已经有心上人啦,你问也没有用呀。”
“哈哈……”一旁的洪万奇笑了起来,赶紧对岳在庭道,“小莲今年刚刚十八岁,是江南出生的。”
岳在庭笑了笑,“是么。”
木凌朝秦望天眨眨眼,意思像是说——注意,快开始了。
秦望天睁大了眼睛瞪着,就见岳在庭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旁的洪万奇不停地跟岳在庭嘀嘀咕咕地说东说西,大多数都是在夸奖自己的女儿,最开始岳在庭还耐着性子听听,但后来没什么兴趣了,就想站起来,但一动……就觉得不对劲。
秦望天注意到岳在庭的脸色突然就白了一白,然后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似乎是有什么不适。
木凌吃完了两盆蜜汁藕,觉得吃得太甜了,所以就改吃咸的来调剂一下,转而开始吃排骨。
洪万奇本来以为岳在庭坐一会儿就会走,没想到他僵在原地不动弹,以为他真的是对女儿有意思了,就假意起来出去了一会儿,让洪晓莲和岳在庭聊。
洪晓莲尴尬地看了岳在庭一眼,低头继续咬筷子。
木凌看得挺乐的,再看身边其他座位上的姑娘,一个个牙都快咬碎了,就笑道,“岳寨主,你这样厚此薄彼不行啊,要跟其他的姑娘也敬杯酒么!”
岳在庭脸色难看,就是不肯站起来,不知道是怎么了。
这时,洪万奇也回来了,见自家闺女还和岳在庭坐得老远,暗自骂姑娘不争气,这多好的机会呀,都不知道把握。走到了姑娘的身边,道,“小莲,快给岳寨主满酒呀。”
洪晓莲点点头,站起来给岳在庭倒酒,可这时候,突然就被她爹轻轻地推了一把。
“哎呦……”洪晓莲一个没站稳,摔向前,正好摔在了岳在庭的怀里。
这一下动静不小,邻桌的人都看见了,其他对岳在庭有好感的女子都暗道洪晓莲好不要脸,正在磨牙,突然就听洪晓莲“呀啊……”地尖叫了一声,猛的弹开,因为动作太猛了些,将身旁的桌子带了一把,木凌轻轻地一碰桌脚,整张桌子就“哗啦啦”一声,掀翻了。
这下所有的人都看过来了,都纳闷这是怎么了,仔细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见岳在庭坐在那里,一脸的尴尬,而洪晓莲则退到一旁,一脸惊惧地看着岳在庭的腰部……
众人顺着洪晓莲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岳在庭腰部以下,那尴尬的位置,正高高地顶着一个小帐篷……
“呵……”好些个姑娘都红着脸啐了口“死不要脸。”
其他的武林人士也很尴尬,有几个暗笑,“妈的,这岳在庭敢情没见过女人,大白天的就发情,硬成这样,真是好兴致。”
岳在庭尴尬异常,但是这个位置无奈连遮也遮不住。
木凌对秦望天眨眨眼,秦望天眉头皱到一处,有些哭笑不得地看木凌,心说,你这招也太损了啊。
岳在庭尴尬地站起来,但那地方还是直挺挺的,顶着衣服的前摆隆起老高,好多人都忍不住笑了,嵩百万等愣了好一会儿,赶紧就上来帮岳在庭挡住,让他先下去。
木凌见岳在庭落荒而逃,捂着嘴闷闷地笑,对秦望天眨眨眼。
“这样要持续多久?”秦望天凑过去,在木凌的耳边问。
“嘿嘿。”木凌笑呵呵,“一个月左右吧。”
秦望天睁大了眼睛,问,“他会不会死啊?要是这样死了那可就太难看了。”
“应该不会吧。”木凌望着天眨眨眼,笑嘻嘻,“不过这之后半年都会不举。”
“呵……”秦望天倒吸了一口冷气,对木凌挑大拇指。
前院的宴会立刻一团乱,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木凌见满桌子的菜也掀翻了,就拿了邻桌的一小坛子酒,拉着秦望天一起出门去别处喝了。
好不容易跑到后院的岳在庭脸都气白了,独自回到房间里,撩开衣服一看……岳在庭也是一脸的无奈,这时,就听门口的嵩百万问,“那个……寨主,要不要找个窑姐来给你下下火啊?”
“滚!”岳在庭大吼了一声,门口那些人赶紧就都跑了。岳在庭无奈,只好坐到床上自己解决问题。弄了一阵,突然就想起了木凌的脸,然后就全身火热,但折腾了半天也泄不出来,而那地方偏偏又下不去,气得他把枕头被子都扔了,往床上一躺,只得闷头睡觉,希望明天能好过来。
“哈哈哈……”木凌和秦望天一路跑出岳家寨,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真是解气。”秦望天笑着道。
“厉害吧?”木凌得意,“哼,这岳在庭,等一个月后才能继承寨主之位呢,到时候啊,黄花菜都凉了,岳在云的病也好了。”
“这次在江湖群雄面前这么出丑,岳在庭近期必然是不敢作怪了。”秦望天道,“不过,我怕他会对岳在云不利,更何况现在整个岳家寨里,几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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