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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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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先不说这件事情究竟是对是错,只凭什么出了事儿就要往日月神教身上推呀?
  
  只这些话曲洋和刘正风是听不见了,他们早在当日任我行等离开之后也带着曲非烟远赴西域去了,任我行对他们两个很放心,可对那曲非烟却不放心,便派人跟着,伺机下手处置了曲非烟,只这一番事儿云悠是不会知道的了,她只知曲非烟跟着曲洋远离中原。
  
  江湖多事,并不会因为曲洋和刘正风的离开而停息战火,不久福威镖局被青城派灭门的事情传上了黑木崖,或许是命运的不可抵挡,不知如何,林平之仍旧进了华山派,只这一次没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林平之入华山派一时间成了江湖一等一的大事,各方眼睛都看向了华山派,其中竟包括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武艺高强,他若要隐藏行踪,不被任我行的探子得知去向,那并不难,可惜在他身边跟着两个大包袱,杨莲亭和东方灵珠,且东方不败或许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爱情”和“贤良”,从来在人前也会和杨莲亭一起秀恩爱,而穿越而来的杨莲亭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将东方不败当做风华绝代的佳人,任何在旁人眼里瞧来恶心反胃的举止,杨莲亭都甘之如饴,这样的两人要想让人不发现都难,教众上崖禀报他们行踪时,为讨好任我行,总不免更加倍奚落,云悠听着只觉得好笑,她又特意问了东方灵珠如何了,教徒回道东方灵珠初和东方不败见面时,父女感情很好,可渐渐的,因杨莲亭的关系,两个人感情就淡了,就在前日,还因杨莲亭的缘故被东方不败打了一掌,受伤不轻。
  
  云悠轻轻摇头,东方灵珠这又何苦,便是东方不败再次当上了日月神教的教主,有杨莲亭在,她的地位真能和从前一样吗?真是个傻丫头!
  
  盈盈坐在任我行身边,蹭了蹭任我行的袖子,一副还是自己爹爹好的模样,云悠轻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东方灵珠此时正在华山脚下,我看他们对那本辟邪剑谱,也很有兴趣。”逍遥嘴唇微翘,含着讽刺的笑意。
  
  任我行说道:“辟邪剑法、葵花宝典的来历我也知道两三分,林家的辟邪剑谱乃当年林远图通过华山派弟子口中知道的,且林远图本身便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僧人,凭他悟性,若能参悟几分,只怕辟邪剑谱犹在葵花宝典之上,东方不败觊觎林家,那也正常得很。”
  
  云悠轻轻点头,原著中东方不败修炼葵花宝典之后不曾再染指武林,那不过是得到了权势,尝够了权势的味道,如今的东方不败挫败连连,执掌日月神教被人赶下了台,自残肢体练成的葵花宝典还是比不过任我行,这让东方不败根本不会产生隐居避世的念头,他现下心心念念的只怕还是如何使武功再上一层楼,然后攻入黑木崖吧。
  
  云悠看了任我行一眼,说道:“只怕东方不败这番打算会落空,向阳巷的辟邪剑谱已经不在了。”
  
  任我行一笑点头,就在两年之前,他们便一封书信命令福建分舵的舵主将福州向阳巷一把火烧了,那辟邪剑谱写在袈裟之上,只怕如今已经化作了一片灰烬。
  
  “娘,你怎么知道辟邪剑谱在向阳巷?”盈盈好奇地问道,“听江湖传言,林平之自个儿仿佛都不知道那真正的辟邪剑谱藏在哪儿。”
  
  云悠笑着道:“那也不难,日月神教的探子可不是吃素的。”
  
  盈盈点了点头,便不在追问了。
  
  “拜见教主、夫人、少教主、大小姐!”正当几人谈论之时,门外响起了教徒的请安声音。
  
  任我行嗯了一声,命他进来,问道:“何事?”
  
  那名教徒说道:“启禀教主,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在崖下求见。”
  
  “是他?”四人都是一惊,华山派弟子怎么会上黑木崖来的?
  
  “让他上大殿!”任我行吩咐道,嘴角微泛起一丝笑容,“看来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盈盈,你在想什么?”逍遥侧脸见妹子脸上泛红,嘴唇微有笑意,便凑过去扬起一个很坏的笑容,促狭的问道。
  
  “我……我没想什么。”盈盈被他一问,脸上更红了,扯着自己的衣襟,云悠一笑,拉着盈盈的手,说道:“既然想见他,便去换件衣裳来吧,我们在这儿等你。”
  
  “娘……我……我才不要见她呢!”盈盈脸红着扭头就走。
  
  “呵呵!”任我行哈哈一笑,对身边的妻儿说道,“不理会这丫头了,我们去吧。”
  
  成德殿上,令狐冲一袭青衣,见任我行到来,俯身一拜:“见过教主、夫人。”
  
  “免礼!”任我行点点头。
  
  令狐冲站起身子,云悠一愣,只见令狐冲身形消瘦,多日不见,憔悴了不少,这可奇怪了,难道他受了什么伤不成?可听他说话,中气十足,倒不像是身上带伤模样。
  
  “令狐公子是华山派名门正派,怎么到我们邪魔外道的总坛来了?”逍遥一脸审视,按表情让云悠觉得这小子在考验妹婿呢!但这话也是自己想问的,令狐冲怎么会平白无故来此?
  
  令狐冲说道:“在下是奉家师之命而来。”
  
  “岳不群?”任我行眉头一拧,那伪君子想做什么?
  
  只听令狐冲继续说道:“上次在洛阳牡丹花会上,蒙教主搭救,才能力保我五岳剑派诸位掌门无事,事后恩师觉得对日月神教从前的看法委实有点错误,此番特派我上黑木崖,一来答谢教主救命之恩,二来也请教主上华山,共同商讨对付东方不败。”
  
  这伪君子倒也狡猾得很,云悠鼻子一皱,自从林平之上了华山,华山派从此不安宁了,眼下不但东方不败虎视眈眈,更有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也正眼睛盯着华山派呢,他明里说是对付东方不败,暗地只怕有联合日月神教对付其他诸派之意,岳不群为人狡诈,只怕等到日月神教当真帮他退敌之后,他便要将这辟邪剑谱一事遗祸江东。
  
  “令师倒是个深谋远虑之人哪!”任我行话中带了些讽刺,令狐冲脸上一红,他虽没有经历过帮派之间的明争暗斗,却也是个聪明人,本能的就觉得师父此次怪怪的,浑没有往日对魔教的那种深仇大恨,不过师父说为人不能拘泥于门派之见,师父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只是还是觉得怪怪的,特别是当任我行说出那话时。
  
  “好,令狐公子且在黑木崖上盘桓数日,本座便和你一起上华山!”任我行拍板定下了此次华山之行。




107

107、点拨令狐冲 。。。 
 
 
  出了成德殿,云悠便笑言道:“你答应得倒是爽快,岳不群那伪君子,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你便不怕?”
  
  “既然知道他是个伪君子,会使阴谋诡计,防着就是了,他请我上华山,绝不是想置我们于死地,他还没那个能耐,况且那东方不败还在虎视眈眈呢!”任我行冷笑一声,此行岳不群倒无需担心,担心的是东方不败,那厮已经将葵花宝典练得出神入化,那日若无杨莲亭在旁乱他心绪,自己能不能将他击败,尚是五五之数,他又想起前几天逍遥向自己提出的建议,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他的建议是否可行呢?半晌他轻轻摇头,罢了,儿子已经长大了,且武功已经不在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之下,而更为人惊叹的是,纵然他鲜少和外面人打斗,可临敌经验却很足,不愧是自己儿子哪!想到这个,任我行脸上就露出欣慰笑容。
  
  云悠见任我行一会儿担忧、一会儿欣慰的,好奇道:“你在想什么?”
  
  “想我们的宝贝儿子呢!”任我行笑着说道,忽然低头在云悠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碰,“多亏你给我生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才让我日月神教后继有人。”
  
  “好好的怎么就想起了这个了?”云悠娇羞的别过头去。
  
  任我行说道:“今日见到令狐冲来此,忽然觉得江湖代有才人出,真是一点都没错,如果逍遥能让我放心,我倒不介意退位让贤了。”
  
  “咦?”云悠吃惊的看任我行,“退位让贤?那可不是你的作风,炙热的权位,你肯让给逍遥?”
  
  任我行不满的弯起中指在云悠的额头上重重弹了一下:“什么话?说得本座很贪恋权位似的。”
  
  云悠撇撇嘴:“难道不是吗?”
  
  任我行说道:“本座喜好那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感觉,那不错,只是退位让贤让的是我们的儿子,哪里会有什么怨言?再者说,前翻下山见了一些江湖上的人和事儿,还有那起子五岳剑派的人,忽然觉得就五岳剑派那些人还不配做我的对手,放他们一条生路,留着他们和少林、武当捣蛋,倒也不错。”
  
  云悠点点头,五岳剑派可不是像他们自己标榜的那般,为了维护武林正道,为了对付魔教,他们真正想要做的还是称霸武林,左冷禅、岳不群自不消去说,而天门、定逸等人,虽不能说恋栈权位,却也有将本门发扬光大之意,否则他们当初也不会加盟五岳剑派了,一个有这么多野心勃勃的人组合起来的门派,迟早有一天会威胁到少林武当,如书中所说,悬空寺上,少林武当已经开始对此表示担忧,并想扶令狐冲这个没有野心、没有规矩的人当五岳派掌门,借此牵制五岳剑派,可令狐冲终究心念小师妹,而败在岳不群的手上。
  
  想到令狐冲心念小师妹,云悠突然想到,今日令狐冲如此颓废,不知是否是因了小师妹呢?算算时间,林平之上华山已经有两三个月了,虽然这短短两三个月还不能让林平之和岳灵珊情根深种,可两人若在岳不群有意无意的制造机会之下,稍生情意,那也是情理之长,令狐冲见了难免伤心难过,今次岳不群再派了令狐冲来此,更不知道林平之和岳灵珊会怎么样了呢!不知盈盈现下可否去寻了令狐冲,想了想,她还是摇了摇头,盈盈要面子得很,若无旁人制造机会,岂会抛头露面的找一个方才见过几次面的男子说话呢?纵然心中爱得很了,嘴上也绝不会说。
  
  她心中思忖着,由着任我行带着她回房,少顷,逍遥来了,他方才引了令狐冲前往客居,令狐冲素来喜好交友,逍遥又对这个传说中的主角有些好奇,更有意做些对妹妹有利的事儿,便着意结交,投其所好,因此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便被令狐冲引为至交好友,而逍遥离开了令狐冲来到悠然居,则是为了告诉任我行令狐冲最近的伤心失落,从何而来。
  
  原来,令狐冲伤心难过,一来确实是因了岳灵珊近日以来总接近林平之而忘了自己这个大师兄,二来也是因为师父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包括向魔教求援,这些行为让原本被岳不群灌输了许多魔教可恶的令狐冲感到很费解,且这次上黑木崖,师父还叮嘱了一定不能让五岳剑派的人知道了,这更让令狐冲不解加怀疑,师父不曾教导自己过吗?事无不可对人言,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可为什么这次身为君子剑的岳不群却不坦荡荡了呢?这些怀疑在令狐冲心中扎根生长,再经过岳灵珊的刺激,便即将要开枝散叶了,而逍遥则很不厚道的又往上浇了水,指出了一些令狐冲全未想到过的岳不群可疑之处,这更让令狐冲心头纳闷不已。
  
  “让令狐冲心生对华山派的怀疑,这倒很不错。”云悠点点头,“不过也要思量着,别弄巧成拙,让令狐冲以为我们在挑拨离间。”
  
  逍遥笑道:“这倒不怕,我说得可都是有根有底的事儿,更何况这次我们既然要上华山,自然免不了和岳不群有私下交易,到时候我会让这个伪君子将本来面目尽数露于令狐冲跟前,我倒要看看这令狐冲对华山派的依恋能到何种程度。”
  
  听得逍遥振振有词,心中似有全盘计划,云悠笑着点头,却也不追问,儿子大了,是到了独当一面的时候了,再见任我行也仅仅微笑着看他,他不说话,自己更是无话可说了,看来这次华山之行也是任我行对逍遥的一种考验,她倒很希望逍遥能够通过,那样自己也能和任我行卸下一身重担,自在快乐去了。
  
  三天之后,逍遥便对令狐冲提出启程,下崖之时,令狐冲惊讶的发现,同下黑木崖的只任我行一家四口,另带了以向问天为首的四名长老,其余再无他人,令狐冲忍不住问道:“任教主,您就带这些人上华山吗?”
  
  任我行拍拍他的肩头,一副教导晚辈的模样:“小子,你师父既然让你偷偷上华山,既然也希望我们悄悄上华山,更何况若我神教浩浩荡荡上华山了,你师父能放心吗?”
  
  “我师父是诚心诚意的感激教主上回相救的。”听任我行言下之意将岳不群当做多疑之人,令狐冲连忙辨别。
  
  任我行笑笑不语。
  
  逍遥说道:“即使你师父能够放心,我们也当为了你师父着想,日月神教和五岳剑派相互仇视百年,若这么大喇喇的上山,你师父谦谦君子,相信我们并非邪魔,可其他派别未必肯信,若说你师父勾结魔教,那对你师父可大大不好。”
  
  令狐冲点点头,不过当逍遥说 “你师父谦谦君子”之时,他脸上红了一红,不知不觉间多了些羞愧之色,逍遥见了,冷冷一笑。




108

108、放手任儿行 。。。 
 
 
  照着任我行的意思,几人上华山的时间改在深夜,先由令狐冲在傍晚时分上去通禀,之后再是任我行等人黑夜中上山,岳不群对这种安排果然大是感激,他此行派人去请任我行上得山来,原本就是秘密行事,派中宁中则、岳灵珊等人虽然被他巧言令色所说服,可若传到了外面,恐怕不妥,如今的岳不群尚未得到辟邪剑谱,并没有和左冷禅一较高下的资本,因此无论什么事情都还只能暗中进行。
  
  当天晚上,当任我行等人到得华山山脚之时,岳不群已经等候山下了,他一见任我行便上前一揖到底:“任教主大驾光临,华山派上下不胜荣幸。”
  
  任我行哈哈一笑,只摆了摆手,并没有还礼之意,盯着岳不群看了半晌说道:“不胜荣幸的只怕只有岳掌门,而没有其他人吧。”
  
  云悠在旁一笑,岳不群纵然能巧言令色,说服华山派中人,只怕大多数人还是心存疑窦,更何况日月神教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相互仇视多年,岂是岳不群的几句花言巧语能够化敌为友的?
  
  “哪里哪里!”岳不群矢口否认。
  
  逍遥笑道:“若当真如岳掌门所说,华山派上下不胜荣幸,那今日下山之人为何单单只岳掌门一人?”
  
  岳不群默然,低了低头,干脆直接跳过这一层,摆手请了众人上山,上山却也并非华山派正道,而是旁边小径,任我行轻哼了一声,他素来瞧不起的便是这样的人,有一统江湖的野心,那又如何?何必缩头缩脑的,就跟那缩头乌龟似的,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只知道用暗地手段,也不怕被人知道了丢人现眼,他五岳剑派果真不成气候,别说岳不群如此,还有那左冷禅,也就敢冒充日月神教的人压服其他门派,却不敢以己之力对付其余四派,其实他们也不想想,一个面和心不合的五岳剑派,如何能够一统江湖呢?
  
  岳不群一面带路,一面暗中查探任我行等人的武功,见这四人在险峻小道上行走起来宛若平地,任我行以及云悠自不去说他,便是那逍遥和盈盈也是边走边说笑,浑没有将这被世人称为“奇险天下第一山”的华山小径放在眼中,这条小径,纵然是甚至其间乱石布置的华山派弟子走起来也是小心万分,他们在黑夜中如履平地,其武功比起自己等人好上不知多少,岳不群突然有点绝望,自己真的有何他们合作的资本吗?他咬了咬牙,心中又动了一层杀意,他们只来此四人,实在说不通,便暗下杀手,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这条龙还只来了龙首。
  
  到得华山之上的时候,岳不群将任我行等人带往了华山别院中,脸上挂着谦和的笑容道:“前院繁忙,只怕扰了几位的清静,便住在这儿,几位意下如何?”
  
  逍遥笑笑说道:“岳掌门说这话可真有意思呢,我们又不是和尚尼姑,要什么清静不清静的?”
  
  岳不群讪讪一笑,任我行看他一眼,说道:“不过这儿确实很好,那便这样吧,正好此来华山,本座的主要目的是携同夫人一游,旁的俗事,本座并不想多加理会的。”
  
  岳不群听得任我行说这话,心中顿时焦急起来,还以为任我行是因了他将他们安排在这偏僻的地方而心中不满有意刁难,匆匆的就要开口赔礼,就见任我行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已经来到华山,岳掌门的意思本座自然知道,岳掌门放心,本座虽然近来贪闲,却也不会误了岳掌门的事儿,华山派和我教之间究竟如何安排,只与我儿逍遥说来便是了。”
  
  “这个……”岳不群有些犹豫的看了逍遥一眼,心中顿起不满,按理来说,任我行与他乃是同一辈人,要商量大计,也只任我行有资格和他一谈,可眼下任我行居然让自己儿子出马,简直是故意轻慢自己,委实可恨,他怒从心头起,脸上微微起了愤怒的红色,额头青筋微爆,不过终究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火气,他隐忍多年,涵养功夫非旁人所及,心中虽然恼怒万分,却还是生生的压制住了怒火,罢了罢了,只要实现自己一同江湖的愿望,旁的事情那都是小事儿,便含笑答应,只是这笑容中多了几分恨意。
  
  任我行和逍遥看在眼里,只心中轻轻一哼,岳不群自以为伪装功夫做得很到家,却不想想,他这伪装骗骗他那些不出门的弟子也就罢了,可他所想要骗的却都是在江湖上混了许久的老手了,又岂能不知道他心头在想些什么?
  
  任我行素来瞧不上这样既要一统江湖又偏偏要摆出一副仁人爱物面孔的人来,眼中微露鄙夷之色,只牵了云悠的手,进了华山别院中。
  
  华山别院在玉女峰左近,人烟稀少,是一处偏僻所在,云悠瞧着倒是有几分喜欢,她最烦的便是和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人进行应酬,能居于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倒也是好事。
  
  在别院中睡了一宿之后,次日清早,令狐冲给几人送来早点,又陪坐了一会儿,便说师父还有事请任教主前去商量,任我行只对逍遥点了点头,逍遥便随令狐冲而去,令狐冲想来也是知道这一回的商议大事,并非任我行和岳不群,而是逍遥和岳不群,并没有异议,就当先引路,领着逍遥去了。
  
  云悠闲来无事,正想着是不是该上哪儿去找些乐子呢,忽然一只小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云悠回头一望,见来人正是盈盈。
  
  盈盈今日着了一件淡紫色的衣裳,下着紫色长裙,裙摆随着门外拂来的微风轻轻飘动,有几分灵动之美,再往上瞧,她的颈中正戴着一串小手指粗细的明珠,颗颗圆润夺目,拉扯着自己袖子的纤纤玉手上戴了一堆翡翠飘花手镯,两镯相击,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来,愉悦的声音昭示着主人此刻的心情。
  
  盈盈小声说道:“娘,我想到旁的地方走走,您陪我去,好不好?”
  
  云悠一笑,这丫头怕是想看看心上人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吧,当下轻轻一笑:“你真的想娘陪你?还不是其他人吗?”
  
  “娘在说什么呀!”盈盈顿时脸颊通红,手掌握拳在云悠的肩头轻敲了两下,小儿女的娇态展露无遗,云悠笑嘻嘻的道:“我又没有说什么,我只是想说你难道不想让你爹爹或者哥哥陪你?你是不是想到别地方去了呀?”
  
  “娘!”盈盈重重跺了一下脚,转身就要走,云悠笑了笑,伸手过去将女儿小手握在掌心,笑道:“好啦,娘是在逗你玩儿的,既然你想出去走走,娘自然要陪啦!”拉着盈盈小手,就出了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竹子新坑:




109

109、逍遥下战书 。。。 
 
 
  华山绝顶,景色秀美,特别是玉女峰上,更是景色宜人,再加上种种古老传说,让在其间游玩的云悠和盈盈心旷神怡。
  
  云悠前世在电视上听过华山玉女峰的介绍,便指着各处,说着典故,哪出是玉女的洗脸盆,哪处是玉女头上金钗等等。
  
  盈盈听得津津有味,不过总有几分心不在焉的模样,云悠瞧着也不点破,只抿嘴微笑,盈盈偶尔转眼看见母亲微笑时,忍不住便是脸上微红,嗔道:“娘在笑什么?”
  
  “见到女儿听得高兴,娘自然要笑了。”云悠笑言道,“只是我见你东张西望的,倒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
  
  “哪有?”盈盈急匆匆的否认,云悠只是笑,又道:“你若真想见什么人,来这华山玉女峰可就大错特错了,华山玉女峰虽然是游玩佳境,可身处此地的人可不会天天游玩哪,行了,我们且下去,寻你真正想要玩的地方去吧。”
  
  “娘又乱说了,我告诉爹爹去。”盈盈娇嗔道,脚却已经踏上回去的小道了,云悠又是一阵好笑。
  
  回程小道上,两人一面说笑,一面走着,眼睛一闪间,却望见了一旁的松树林中有两人正自状态亲密的说着话儿,两人不由得都多看了几眼,那两人内功并不甚高,因此也不曾发现,兀自并肩坐在石上说着话。
  
  云悠内功深厚已入化境,耳力倍增,隐隐听得两人谈论中间之间说着什么小林子,师姐等语,便低声对盈盈说道:“那是令狐冲的小师妹岳灵珊,另外一个便是前阵子在江湖上炒的沸沸扬扬的辟邪林家之子林平之了。”
  
  盈盈点点头,只是听得母亲提到了令狐冲,脸上稍显红晕,但在听到小师妹一词之后,又复低头不语。
  
  云悠摸摸她的脑袋,又再听林中两人说话时,却微微一惊,却原来两人说到思过崖后山山洞,只听岳灵珊说道:“我上次不小心听到爹爹和娘亲说,思过崖后山有一处山洞中有当年魔教长老攻打华山时留下的种种厉害武功,小林子,我们去瞧瞧,好不好?”
  
  林平之经历大变,行事稳重,听得此言,沉吟半晌,说道:“师父没告诉我们这一干弟子,想来是不愿意我们知道此事,还是不要去为好,贸然前去,只怕惹得师父不喜。”
  
  “那有什么?”岳灵珊满不在乎的说道,“肯定是这些武功过于高深,因此爹爹才一时不想让我们知道,以免私下学来走火入魔,我只想去开开眼界,又不是想要偷学,便看上一看也会走火入魔不成?”
  
  林平之再三相劝,岳灵珊却任性得很,最后,林平之说道:“现下魔教的人正在华山上,若私自走动,只怕撞上了他们,这些人杀人不眨眼,我们可要小心,师父也提醒过我们,不要与他们过多接触的。”
  
  武林中人对魔教素来有几分忌惮,岳灵珊自然也是如此,听得林平之说这话,方才点了点头,接着又说起了一些小儿女之言来。
  
  云悠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拉着女儿的手往山下行去,心中琢磨开了,原来岳不群已经找到了思过崖上的奇妙剑法,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山洞是当年五岳剑派陷害日月神教中人而布下的,那是一处彰显五岳剑派阴谋的地方,对于五岳剑派来说是个莫大的耻辱,岳不群应深深避讳才是,怎么会长久逗留,从而发现其中秘笈呢?
  
  忽地,一个念头闪进云悠心中,是了,那是山洞,更是一处陷阱所在,只怕……岳不群是要不怀好意了,只不知这不怀好意的对象究竟是自己等人,还是山下对辟邪剑谱虎视眈眈的人呢!
  
  回了别院,云悠遣了盈盈回房之后,将方才听到的关于华山思过崖的事对任我行说了,任我行点了点头,脸上巍然不动,云悠便不再多说,多年夫妻,她相信任我行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便又说到了华山上的绝妙风光。
  
  任我行搂着云悠,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微笑着瞧着她神采飞扬的诉说方才所见所闻,云悠说了半天,回眸一看,任我行正看自己呢,推了他一把,嗔道:“我同你说话,你应都不应我一声,只盯着人家瞧,做什么?”
  
  任我行将云悠往怀中一带,笑道:“见你说得起兴,自然就不打扰你了,你若喜欢这儿,往后便住下来,如何?”
  
  云悠忙摇头:“那我可不要,这儿风景虽好,可终究是别人的地方,而且阴谋味道太重了,哪儿有黑木崖好。”
  
  任我行哈哈一笑:“大概也只有你觉得黑木崖上没有阴谋的味道。”
  
  云悠嘻嘻笑着,厚着脸皮往任我行怀里钻着,说道:“黑木崖上的阴谋诡计当然不少,当有你这位日月神教的教主帮我挡着,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报答一下我这个日月神教的教主?嗯?”任我行低头凑近云悠的耳朵,鼻中喷洒出来的热气给云悠的耳畔添上了几分红润之色,而那只手已经很不老实的往云悠怀里送来。
  
  “在……在别人的地方,不……不好……”云悠的呼吸声渐重,想要挣扎,却被任我行紧紧搂着,动惮不得,只能任其所为,任我行手上极具挑逗,云悠晕晕乎乎起来。
  
  就当两人将要共赴巫山之时,忽然门口传来一声:“爹爹!”正是逍遥的声音。
  
  任我行的手顿时一顿,云悠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声音。
  
  外面的叫喊声又想起来了:“爹爹。”
  
  云悠的神智慢慢从方才的欢愉转回了现实中,忙跳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红扑扑的,道:“还不快开门。”
  
  任我行恨得牙痒痒,方才竟忘记了,往日在黑木崖上,门口有丫鬟守着,现在可一个人都没有带来,只得忍下心头的欲#望,脸色不好的喝道:“进来!”
  
  逍遥推门进去就见到父亲一张冷冰冰的脸孔,顿时唬得一跳,自己刚才可是乖乖的跟岳不群谈条件去了,半点坏事都没有做,爹爹这是怎么了?看向母亲,却见她满脸红晕,更是不解。
  
  “你最好是有正经事情说。”任我行咬牙喝问。
  
  逍遥应了一声,就要说今日和岳不群谈判的过程,任我行摆了摆手:“我只要结果。”
  
  逍遥道:“是,儿子已经让岳不群在华山境内撒下话去,约东方不败下月十五在思过崖上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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