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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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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看见了一只小猫儿,后来和那只小猫关系特别好呢,那只小猫儿也不伤害它。”她说到这儿又是一笑,“想当初我刚来这儿的时候见到第一个人是您,是不是也有些这样的关系,所以才对你情有独钟呢?”她仰头看着任我行笑。
任教主这时候却不满意了,俊朗的眉头在云悠说了那小鸡定律之后一下子就拧得极紧:“你的意思是,你开始时候是将本座当妈的?”
云悠哈的一声笑出来,任教主,您太逗了!
任我行却不依不饶,将云悠紧紧拥在怀中,非要她将话说明白不可,云悠怕人来人往的难看,连忙又是求饶,又是认错的,任我行可不管这么多,就想用自己的嘴来惩罚一下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眼睛还总往别人身上看的小东西,直到盈盈回过神来用惊异玩味的目光看向他们时,他才住了手,在女儿面前总得有点父亲威严模样不是吗?
云悠却轻轻咳了一声,在女儿的肩头拍了拍:“你往后有了心爱的男人,也会这样的,不奇怪,不奇怪。”又讪讪的笑着,目光中还有些调侃的意思。
盈盈果然很容易脸红,在听了母亲的这句话后,本能的看了一眼方才令狐冲离开的方向之后,脸上腾的一下就红起来了,不过不甘心被母亲这样嘲笑着,道:“女儿才不会感到奇怪呢,反正都已经看习惯啦!”嘻嘻一笑,就往父亲身后躲着。
这下轮到云悠脸红了,挥起手来就要打,任我行却将她拉着,笑吟吟的充当起三好老爸来了,云悠愤愤的住手了,委屈的看向别处,不理会他们两个,直到任我行和盈盈都来哄她了,方才好些。
眼见晌午快过了,三人寻了一处上好的酒家吃饭,他们素来不喜欢在大堂那样乱哄哄的地方吃饭,当下包了一个房间,命小二送上饭菜。
云悠给盈盈夹了一块鱼肉,想起方才的事儿来,说道:“刚才令狐冲说,这回是和岳不群一起出来的,不知道这岳不群千里迢迢从华山来到洛阳是为了什么,我可不相信只是为了洛阳牡丹的缘故。”
任我行点点头,说道:“王元霸那边也极为奇怪,像他这样的有家有业之人,又很稀罕那几把破刀,那必定就是爱好炫耀之人,这次的牡丹花会听说七成是他家使的银子办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竟不前去参加,他年纪大了,不去便也不去了,却为何连自己的孙子都不许他们去,这还真是咄咄怪事。”
“这洛阳城中只怕不平静了。”云悠脸色凝重的看了一眼盈盈,眼下自己和任我行的功夫,那些五岳剑派的人是万万不记得,便左冷禅在,自己也有把握将他打得一败涂地,只是盈盈年纪幼小,武功尚未大成,若是出了意外,打斗之中伤了女儿,那可要让她心疼了。
任我行知道云悠担心什么,拍拍她的手背,道:“这一回带了盈盈出来,一来确实游山玩水,二来却也是要让她经历些江湖风波的,况且有你我二人在此,怎么会还保护不了她呢?”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云悠依旧愁眉不展。
“娘亲不怕,爹爹武功好,定然能保护好女儿的,况且女儿的武功也不低哦!至少一定比那令狐冲好,女儿是爹爹娘亲教出来的嘛,五岳剑派中二代弟子定然不是女儿的对手!”盈盈信心满满。
云悠突然一笑:“你的武功比令狐冲好,便能断定比所有五岳剑派的二代弟子好了吗?这么说来,你是认为在五岳剑派的二代弟子中,令狐冲的武功最好唠。”她似笑非笑,啧啧嘴巴。
“我……我不说了。”盈盈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了,埋头吃饭,不说话了。
云悠一笑,正想要调侃几句之时,突然铮铮两声,隔壁房间里传来了琴音。
99
99、曲洋刘正风 。。。
当任我行和云悠正谈论着最近洛阳城中不平静的形势时,突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入了他们耳中,琴声并不如何响亮,却听得十分清楚,抑扬顿挫,高低起伏,悦耳动听,琴音渐渐转低,仿佛那不知名的抚琴人正慢慢的走远,片刻之后,渐走渐远,而远处的琴音却响了起来,仿佛有七八架瑶琴与之共鸣。
接着,另有一道箫声悠然而起,一时间箫音音为主调,琴音为副,半晌之后,琴音转告,箫音隐于暗处,主副再次发生变化,而变化之际又十分自然,更似又多架瑶琴、多管洞箫和其共同演奏,当真神妙非凡。
“是曲长老。”盈盈突然低声说道,想了想又道,“那抚琴的是曲长老,那吹箫的,箫音却很耳生,想来应该是和曲长老交好的刘正风,他的萧艺果然不在曲长老之下,怪不得曲长老愿意和他结为好友,像他这样的音律底子,神教中除了曲长老,只怕没有一个人能和他相提并论。”
盈盈爱好音律,曲洋的离开,让她深以为憾,不过终究神教大事要紧,因此也不曾向任我行说情,只是眼下突然响起了曲洋的琴音,也让她格外激动,不知不觉间话也多了。
云悠对音律一道并不喜欢,对此便没多大感触,只是本能的让她将曲洋刘正风在洛阳和岳不群也来到洛阳这两件事情联合在了一起,眉头拧起来,沉思道:“他们来了洛阳,岳不群也来了洛阳,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刘正风结交奸邪,因此岳不群除恶来了?”想着觉得不可能,摇了摇头,“若真因为刘正风和曲洋之前的友情,那前几年就会下手了,不会白白等这么久的,更何况岳不群不像那种出头之人,这种事情只有嵩山派才会领头去看。”
任我行没有说话,只静静的坐着,耳边听着箫声,又往门口处看了一眼,仿佛在等什么人,不一会儿,果然门被敲响了。
“进来!”任我行沉声道。
门口有人低低的应了一声,门打开处进来的竟是方才的小二,他掩上门之后立刻下跪给任我行、云悠和盈盈请安,任我行巍然不动,道:“刚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小二答道:“回教主,属下已经探知,嵩山派、南岳衡山派已经于昨日到达了洛阳,北岳恒山派和泰山派也已经在路上了,预计今天晚上就能抵达,这次嵩山派来的有掌门左冷禅并十三太保中的陆柏、乐厚两人,北岳恒山派来的是定逸老尼,泰山派来的是掌门人天门,而南岳衡山只来了一个鲁连荣。”
“是那个金眼乌鸦鲁连荣?”云悠在看原著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知道那是一个不入流的人,五岳剑派齐赴洛阳,显然是有要事,怎么会来这么一个人物?难道衡山派没有人了吗?
那小二说道:“正是此人,另有一奇怪所在,这次五岳剑派的人来此,各派中都没有带随从弟子,只华山派岳不群带了大弟子令狐冲前来。”
“这倒是咄咄怪事。”云悠看着任我行道。
“还有什么消息?”任我行神情不变,那小二说道:“左冷禅已经暗中下了命令,吩咐其余各派明天齐聚牡丹花会,说是请大家看一场好戏。”
云悠冷笑一声:“邀请各派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为了看一场好戏,嵩山派可真是风光得很哪!那其余四派也真是胆小怕事的,不过区区一个嵩山派,就怕成了这副模样,让他们往东,就不敢往西。”
任我行笑笑道:“一来左冷禅已经嵩山派的实力确实在其余各派之上,二来,五岳剑派已经结盟,左冷禅既为盟主,其余诸派若没有想退出五岳盟的,自然要听他几分,要不然岂非被江湖同道嗤笑了?五岳剑派这些人自以为正人君子,便是心里再不和,脸上也要笑嘻嘻的,如此的一个五岳剑派,实在不足畏惧。”
云悠暗暗点头。
盈盈说道:“娘,我们明儿也去牡丹花会瞧瞧吧。”
云悠刚想摇头,毕竟盈盈功夫还不够高,若出了事儿,可得让她担心了,任我行却点头说道:“去也好,正好瞧瞧这是一场什么样的好戏。”
云悠听任我行这样一说,而女儿又兴致勃勃的,只能不说话了。
任我行又对那小二说道:“再去探探刘正风和曲洋来此有何事情。”
“是,教主!”小二悄然退下。
日月神教的办事速度也当真迅捷异常,当任我行喝了一盏茶之后,那小二又进来了,还不带气喘的,禀报道:“启禀教主,刘正风和曲洋来此单纯是为了赏花,明日也会去牡丹花会,只有一个奇怪现象,曲洋的孙女曲非烟也来了,可却是悄悄尾随而来,并没有让曲洋知道。”
“嗯。”任我行点点头,转头对云悠说道,“左冷禅什么的还在其次,那小姑娘心机深沉,我们却不得不防,她暗中而来,必有图谋,我们虽不用畏惧,却还是不要在她未露真容之时让她知道我们前来之事,明日去洛阳牡丹花会,还是易容改装为好。”
“你说得是。”云悠点了点头。
晚间,云悠开始收拾第二天去赴洛阳牡丹花会要准备的东西,各种各样的伤药、解毒药剂都准备了许多,任我行瞧着就想笑:“瞧瞧你紧张的,不过几个跳梁小丑,你以为凭我们的武功还不能将他们打败了?便真正抵挡不过,靠着凌波微步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便是盈盈,也将凌波微步练得非常纯熟了,你还怕些什么。”
云悠扁扁嘴:“防范于未然呀,这些名门正派最是卑鄙无耻了。”
任我行呵呵一笑。
云悠突然抬起了眼睛,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任我行:“如果……我说是如果,在哪一天,我们被名门正派的人围困了,我们打不过他们,只有你一个人能够逃命,你会放弃我和女儿吗?”
任我行一愣,望着云悠的眸子,半晌没语言,云悠亮闪闪的眸子中路过一阵子黯然,忽然觉得自己这个话是不是涉及雷池了?世间上很多情感都经不起考验的,任我行虽然爱自己,也曾用尽全力保住自己的性命,可他愿不愿意为自己而死呢?云悠低下了头。
“会!我定会独自逃生。”任我行的话铿锵有力,很坚定,没有任何返还余地,让云悠的心一下沉到了那不知名的黑暗处。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写到令狐冲、盈盈的这个年代了,突然很想写盈盈重生文,下一篇如果写这个,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会拆原配的!
100
100、洛阳牡丹会 。。。
任我行的一句“我定会独自逃生。”让云悠的心一下子沉到了不知名的黑暗处,她原本亮晶晶的眸子顿时变得黯然无光,头也低了下来,低声说道:“是吗?”
“爹爹定会为我们报仇的。”盈盈很突兀的一句话冒了出来,“与其做无所谓的牺牲,不如保存实力,为我们报仇,爹爹,是不是这样?”
任我行抚摸了一下盈盈的秀发,又轻敲一下云悠的额头,笑道:“你呀,竟还没有女儿懂事儿,难不成你是想我们一家三口都死了不成?我若活着,那些敌人当真敢将你们母女怎的?便是真有一个意外……”他的脸色变得无比的庄重严肃,“若真有一个意外,本座定要将他们满门斩杀,一个不留,然后……再来陪你们。”宽厚温和的手掌抚在云悠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仿佛摩擦在云悠的心头,云悠的眼睛微微湿润了,强忍着转过了头去。
“真是个傻丫头!本座的武功和才智你就这么信不过了?还能让你们遇到危险?”任我行搂着云悠,将她往自己的怀中按去,云悠脸上红红的,连忙去看女儿是否看着他们,却见盈盈很识趣的吐吐舌头就悄然离开,并且很懂事儿的掩上了房门,还掩上了那即将带来的春光一片。
由于那一夜春风,云悠第二天起得晚了,醒来一看天已大明,眉头立刻紧皱,转头向旁边看去,任我行已经起床了,只不过看那模样也是刚刚起来的样子,咯咯一笑,自己也不算是太丢人的。
穿了衣裳和任我行走出房门,盈盈已经收拾妥当了,正在隔壁房间里等着他们,听见这边房门打开的声音便出来了,今天的盈盈不再是往日里的清雅素净打扮,而是着了一身玫瑰红鎏金边的衣裳,上面绣着牡丹盛放,很是娇艳,颜色鲜嫩,衬托得盈盈的脸颊粉嫩嫩的甚是美艳动人,发髻上插了数枝玫瑰形状的赤金红宝石为花蕊的金钗,富丽堂皇,倒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从不见盈盈如此打扮的云悠先是一愣,随即一笑。
“娘!”盈盈显然对自己身上的这一套装扮很是不满意,捏着袄子一角,眉头深深蹙着,小嘴撅着,往着云悠。
云悠上前轻轻拍了一下盈盈肩头,又顺手给她整了整衣衫,笑着说道:“很好看,娘的小宝贝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你正青春年少,很该穿些颜色鲜艳的衣裳,不是吗?”回顾自身,今日她和任我行身上的穿着也似那洛阳豪门贵族,富贵之气十足,不过确实多了几分俗气,但两人样貌姿态都是人中龙凤,便是一件世俗气重些的衣服,也难以掩饰任我行身上的凌然霸气与云悠的清丽容颜。
牡丹花会是在洛阳的东郊一所大宅中,一路行去,路边已经有不少贩卖牡丹的小摊贩了,不过都是些普通品种,也就用来骗骗外乡人罢了,云悠当了多年的教主夫人,在黑木崖上闲来无事时,经常看些书籍,关于花卉品种的也瞧过,因此何为牡丹上品,她还是认识的,拉着盈盈,径自穿过那些小贩的身边,瞧都不瞧上一眼。
洛阳东郊的大宅前,人来人往,进去的人穿着皆十分富贵,门口相应的小厮也是满面笑容,只是但凡有衣衫平平的人靠前一步,他们总蹙着眉头,虽不组织他们进入,但眉梢眼角却很有几分瞧不起的意思,任我行和云悠带着盈盈从她们身边走过时,他们立刻弯下了腰,一脸讨好的迎了他们进去。
大宅前院是个很大的花园,能放的地方都放上了各色牡丹,品种不一,姹紫嫣红,争相开放,花香弥漫空中,或许由于花儿太多的缘故,这味道反而有些不好闻了,云悠蹙了蹙眉头。
任我行一笑,手伸到云悠跟前,一枚药丸在他手上:“吃了这个就没那么难受了。”
云悠说道:“也没那么严重。”
“让你吃就吃,又不会害你!”任我行眼睛一瞪,态度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云悠吐吐舌头,只得伸手接过吞了下去,任我行又给了盈盈一枚,盈盈很乖的张嘴咽下。
一股清凉从丹田而起,只贯入五脏六腑,云悠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气味果然没有刚才那样令人不舒服了,这药见效好快,想来有许多名贵药材在里面吧,只是为了抵御些许难闻的香味,真是浪费的,云悠在心中说道。
“王元霸果然没有来。”任我行突然在云悠耳边说道,云悠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在花园的东南角,搭起了一个棚子,里面好几排椅子放着,最前面中间的椅子披上用金线绣着一柄亮晃晃的金刀,不用说,那是留给金刀王家的椅子,只是他们果真没有人往那边坐,按理来说,便是王元霸没来,但他出资开办的牡丹花会,定会有他的儿子、孙子出来招呼客人,便没有他们,府上的夫人太太也必定喜爱热闹,想要出风头的,更何况牡丹花会这样场景是最适合妇人们显摆的地方了,连他们也没有来,那真是太奇怪了。
“娘,你看,那边好像是曲长老和刘正风,还有……曲非烟。”盈盈说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声音中明显带着不愉快。
望盈盈手指方向看去,果然刘正风、曲洋并肩而行,原本尾随他们而来的曲非烟已经出现在了他们身后,只是她明显的情绪低落,又左看右看的,像是有什么事情着急着要去做,又好似在等什么人,时而又望着那供奉在最高处的紫重楼牡丹,显然那是这一届最珍贵的品种,牡丹之中以黑牡丹最为稀有,其实自然界之中从来没有黑色花朵,说是黑牡丹,大凡都是紫色牡丹,而其中又以颜色深者为贵,这朵紫重楼,紫色花瓣,颜色极深,又隐隐泛着淡淡紫色光晕,傲然挺立玉盆之中,高昂着花蕊,高高在上的清贵之气中夹杂着神秘,曲非烟望着她,想起了曾经在日月神教的繁华尊荣,轻轻叹了口气,曲洋、刘正风正在欣赏一朵豆绿色的牡丹花,对曲非烟的一声叹息倒不曾在意。
倒是云悠,瞧着曲非烟望望紫重楼又低头沉思的模样,心中叹息,权势的滋味,任何人尝过之后都绝难放下呀!书中活泼可爱的小非烟在沾染了权势之后竟也成了汲汲营营之人,不知道那杨莲亭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将原本喜爱的原著人物改造成现在这副模样,究竟是喜还是忧呢?
“刘贤弟,你竟也来到了此地哪!”一个响亮的声音突然掺杂了进来,云悠向刘正风左侧望去,一人穿着紫酱色袍子,脸上皮笑肉不笑的,不怀好意。
“是左冷禅!”任我行在云悠耳边轻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写到令狐冲、盈盈的这个年代了,突然很想写盈盈重生文,下一篇如果写这个,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会拆原配的!
101
101、世俗难容情 。。。
左冷禅出现在洛阳牡丹花会上并不让云悠感到吃惊,牡丹花会以及近来洛阳城中的种种异样早就让她猜到此次洛阳之旅必定有些波折,顺着左冷禅旁边看过去,就见一旁还站着数人,看装束是岳不群、令狐冲、天门、莫大,定逸,定逸身旁还站着一个妇人,身上衣衫华贵,只是脸现凄苦愤怒之色,仿佛有无限哀伤在其中,这样一个人好像原著中没有提到过究竟是谁,云悠猜测不到究竟何人?
却见刘正风看到那妇人时却大吃一惊,还带了几分惊恐,连带着曲洋也是诧异莫名,竟还羞愧得低下了头去,那表情真是精彩纷呈,让云悠觉得曲洋看见那妇人的模样怎么竟有些……有些像是小三见到原配夫人的表情,这……这是什么意思?莫非……
这时,刘正风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夫人,刘夫人冷哼一声:“相公,你原来还将我当做是你的夫人,我是你的夫人,那旁边这位又是什么人?”
“夫人!”刘正风一怒,但看了看左冷禅阴笑着的面容时,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夫人,家里的事情,回家再说。”又对左冷禅拱了拱手,说道:“左盟主,曲洋大哥眼下已非魔教中人,请不要为难了他。”
“曲洋为了刘贤弟反出魔教,这点我们人人都知道,自然不会因为他过去是魔教的人而有所为难。”左冷禅的表情阴冷,“所以我们今日来这儿,并不是为了曲洋,而是为了刘贤弟你。”顿了一顿,“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若五岳剑派中有人做了不要脸的事,羞辱了五岳剑派,那可是会丢尽五岳剑派的脸的。”
“左盟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正风的脸顿时冷下来,手按剑柄。
“别动!”周围一声怒喝,原本几个在周围游玩的富家公子突然从暗处拔剑,立刻七人就将刘正风、曲洋、曲非烟围在了中间。
刘正风脸上微微变色。
“左盟主,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我相公的。”刘夫人一脸急切。
“夫人放心,我们只是怕刘正风暴起发难,才有此准备。”想到刘夫人还有利用价值,左冷禅回头微笑着说道,“而且他若暴起发难,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夫人您,这您应该知道吧?”刘夫人的脸色顿时白了。
左冷禅清了清嗓子,又对岳不群等人说道:“大家或许此刻还在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便从头说起!”
“左盟主,你……”刘正风上前一步,手指颤抖,想要拔剑,但看看周围,又有顾虑。
“刘贤弟,你若问心无愧,我说便说了,你又何必如此?”左冷禅冷哼一声,“半个月前,我等参加刘贤弟金盆洗手大会,宴席之后,刘夫人却来到刘家别院,说有关乎五岳剑派颜面的大事要来告知,听了她的话之后,我方才知道原来刘贤弟和曲洋的琴曲相交、音律之友根本就是谎话连篇,他们其中有见不得人的关系,那关系……嘿嘿,就和那绿袖招里的关系差不多!”
顿时,众人哗然。
云悠心中一叹,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在洛阳城中,有红袖招和绿袖招,红袖招是首屈一指的青楼,而绿袖招则是男人找娈童寻欢作乐的地方。在现代,刘正风和曲洋之间的这种关系兀自会困难重重,更何况是在古代?在古代,娈童之风并不稀罕,不管是在朝野、还是在民间,或者江湖,但那只是玩物,说穿了,不过是只小猫小狗,闲来逗逗无妨,可若认真的,动了什么正经念头,那却是世俗所不容,所以当云悠从前看人YY东方不败身着女装口称妾室的出现在教众面前时,就觉得一场好笑,有哪个臣民会接受自己的皇帝身着女装,去伺候一个男人?至少在正经的历史上没有,这样的人只会成为哀帝那样的亡国之君,所以原著东方不败的结局方才是当时社会的正理,当他脱下男装换女装之际,也便成了亡教之主。如今刘正风和曲洋的关系暴于青天之下,这个严重程度可不在刘正风结交奸邪之下呀!
“娘,怎么……怎么会这样?”想起了曲洋还曾经教过自己琴曲,盈盈顿时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云悠毕竟在现代待过,对这样的事情并不很放在眼里,安慰道:“这不过是人家自己的选择罢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只是自己种下的因,那果可得自己承担,只不知这后果,他二人是否能够承担得起!”又望了望刘夫人,叹了一声,“只那刘夫人也是个可怜人哪!多年的父亲之心,换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结局,也难怪她想要借左冷禅的手铲除曲洋。”
“刘正风,左盟主这话是真是假?”天门道人脸涨得通红,立刻质问道。
“怎么会是假的?”左冷禅不给刘正风辩解机会,“禁情轩的老板我都给带来了,众位有不明白的,可问他一下。”两名嵩山弟子带了一个中年男子上来。
禁情轩这三字让在场的人都转过了头去,不过这地方是个有些隐秘的所在,像定逸师太这样的人便不知道,有些茫然的看了那中年男子一样。
“娘!禁情轩是什么地方?”盈盈年方十六,对很多事情也并不明白,云悠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娘……娘也不知道。”
“哼,看娘表情明明就知道。”不过盈盈并没有追问,云悠一下子变红的脸告诉她估计那是个和绿袖招差不多的地方。
其实禁情轩是个商铺,专门经营男女之间调情助兴的东西,这样的地方比较隐秘,因此好些人不知道,而云悠却听人说话,虽不敢进去,却带着些好奇,想刘正风和曲洋之间既然有了那一层关系,那自然难免做些警幻仙姑训诫之事,更难免情热之时要助助兴的,便上那儿去了一番,只是如此隐秘之时居然也能被左冷禅查出来,嵩山派倒也不简单。
“夫人仿佛也知道禁情轩?”任我行的声音自云悠的耳际想起,虽然晴天白日,但那声音听得云悠遍体生寒,暗叫不好!
102
102、故人暗相袭 。。。
任我行的一句带有危险口吻的“夫人也知道禁情轩”让云悠的身子顿时就连抖几下,完了完了,在这个封建社会,作为女人是不应该知道那种地方的,怎么就忘记掩饰一下的呢?其实她也很无辜的好不好?不过窃听到两个小丫鬟说一个小厮去了禁情轩什么的,自己心生好奇,便问了一下,问呀问的嘛,就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呀!
和往常一样,云悠先送了一个谄媚的微笑给任我行,任我行不为所动,轻哼一声,咬牙低声道:“现在什么也不用说,等回去了再好好教育你,本座会让你知道对禁情轩有更深一层的理解。”
云悠哭丧着小脸,小脸往任我行身上蹭着,想用实际行动来争取减轻刑事责任,不过任教主是很有原则的,享受着云悠的小心温存,却没有一点点打算放过的意思。
那边刘正风和曲洋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这样的事情在这个世道上是为人所不容的,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爷爷和刘爷爷真心相爱,他们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羞辱他们?”曲非烟突然大声说道。
云悠不可思议的看着曲非烟,怎么在封建社会生长起来的小姑娘竟会有这样的念头,她这个来自现代的人虽然说不会歧视同性恋,但乍一听见刘正风和曲洋之间有一段事情,总觉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仿佛是什么美好的东西被揭开了表象那样,她不想批判,却也不想维护,只和任我行站一起,并不打算插手了,却没有想到这曲非烟竟然如此开放,跟谁学的?她可不相信曲洋会这样教导孙女,虽然魔教中人形式不拘于礼节,可对于人伦大礼,却还是遵守的,至少她就没有见日月神教发生什么违反伦常的事儿来。
“小姑娘,你懂什么!”定逸师太最是喜欢小女孩儿,却被曲非烟的这一句话气炸了肺,恨铁不成钢的呸了一声,天门道人更是脸涨得通红,连声声讨,他的师父死于魔教中人手中,曲洋虽然已经脱离魔教,可并不代表天门道人对他不存芥蒂,此时逮到了机会,当然要大加讽刺,只是他也有几分同门义气,只说是刘正风被曲洋带坏了,并没有过多指责同气连枝的衡山派师弟。
岳不群连连摇头,仿佛这事情不堪入耳,只左冷禅脸上尽是得意,这样一来,衡山派名誉大受损害,若能再剪除一个刘正风,实力也将大受损害,对于将来自己踏上五岳派掌门的高位,衡山一派已经算不得阻力了,他高兴异常,正想再说几句话,将刘正风的罪名再往高处拔,吸了一口气,欲待开言之时却大吃一惊,身上的内力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丧失无踪了,且手脚开始微微发麻起来,他心胆俱寒,中毒!
正想着的时候,身旁的天门道人已经倒了下来,接着是令狐冲、岳不群,最后,左冷禅自己也支撑不住了,跌倒在地上,云悠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却更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一点事情都没有。
“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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