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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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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悠扭动着身子,她也知道是自己心软了,舔着脸蹭着任我行胸前说道:“好啦好啦,我错了嘛,我不对,行不行,我以后肯定不会再做这样心软的事情了,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任我行又拍了一下云悠脑袋,“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将功补过吧,等下将那丫头送了走,哪儿来的就往哪儿去,本座不想再在悠然居里看到她。”
  
  “送她离开,那不是摆明告诉人家,我这个教主夫人对她十分不喜欢,那旁人还不得使着劲儿的欺负,不成,不成。”云悠连连摇头。
  
  任我行脸一沉:“若当日是本座败于东方不败手中,那盈盈、逍遥也是得任由人家欺负,世道如此,你又何必同情东方灵珠?况且她今日受欺也是平时行为太过,有什么好同情的?”
  
  云悠性子也倔强起来了:“反正我就是同情了,就是不让人将她送走,你若一定要把她赶到别的地方去住,那……那我也跟着去别的地方住好了。”她愤愤的站了起来,躺床上去了,因中间夹了一个曾经救过自己性命,又救过盈盈性命的玉箫,在面对东方灵珠这件事情上,她总不能做到冷静。
  
  任我行久在高位,何曾被人要挟忤逆,往日里和云悠小儿女之间调调情的,倒也罢了,如今云悠认真的威胁起他来了,顿时心中不快油然而生,一拂袖子,哼了一声,便出了房门,剩下云悠气得直哼哼,心中隐隐一丝悔意,为了东方灵珠,值得吗?可是……到底是玉箫的女儿呀,心中对东方灵珠再有不满,最终也只换成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任我行这一气恼离开,竟一连七天都不曾来云悠房中,云悠原本心中还存着几分歉意,这样一来,心中也开始愤愤不平了,自己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他便认真的和自己怄气,真是小心眼儿。
  
  云悠小鼻子一皱,心中说着任我行小心眼儿,在院子里慢慢挪步子,心中兀自骂咧咧着:“你不来理我,我也不来理你,哼,你以为我定会去求你吗?我偏偏不去,你不来我这儿,我也不到外面去寻你。”
  
  她心中愤愤,小步的挪动着,忽听得一个压低的声音在说:“你当真见到了?”声音冷冽,是逍遥。
  
  “哥哥,我很肯定,真的。”不用说,自然是盈盈,她的声音也压得极低。
  
  这儿地处偏僻,是悠然居的后院,那儿一般住着伺候云悠的丫鬟使女,云悠从前也不来这边的,只是今日心中烦闷,又不想出去,便随意逛逛,才来了这儿,没想到逍遥和盈盈竟来这儿说悄悄话,只不知道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云悠心中好奇心起了,也顾不得偷听儿女谈话是否道德,便悄悄潜步过去,侧耳细听两人说话。
  
  




92

92、惊雷一瞬间 。。。 
 
 
  凉风习习中,云悠侧身站在假山之后,倾听着儿女之间的对话。
  
  只听得盈盈说道:“哥,我保证,我没有说谎,也没有看错,爹真的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女人?”云悠的眉头一敛,女性的本能让她对丈夫和其他女人联系在一起感到一丝不快,更何况盈盈说的那句话,其中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任我行偷偷和其他女人搞上了?这个念头先是让云悠心中一怒,但随即冷静下来,任我行在自己“死去”的六年中尚且从无拈花惹草,怎么可能到了眼下这样的情形下,反而和其他女人搞在一块儿?怕其中定有隐情在。
  
  “那女人长得好看吗?”逍遥的话声中海带着微微笑意,对这样的事情似乎并不在意,这可让盈盈生了气,声音略微提高:“好看不好看有什么打紧的?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可不是和你讨论那个女人是否好看的,哼!臭哥哥!臭男人!”父亲的“出轨”让盈盈现下对世界上的男人都没了好感,包括眼前这个将这件事情视为玩笑的哥哥,她愤怒的白了逍遥一眼,随即转身就要走,不过似乎不甘心,于是换了一个方向,重新经过逍遥的身边,然后很“凑巧”的在逍遥的脚上重重的踩了一下,又哼了一声,高高昂起脖子从逍遥身边走过去,以此表示自己的愤怒。
  
  瞧着妹妹的背影在面前渐走渐远,逍遥嘴角涌现一丝宠溺的微笑,又轻轻摇头,随即目光向一侧瞥了一下,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出来吧!”
  
  在这五年时间里,逍遥和任我行一样,心无旁骛,专心练功,武功已经比五年前高了不止一个层次,云悠又没有十分小心,因此虽然瞒过了盈盈,却没能瞒过逍遥,她摸摸鼻子,脸上有点尴尬,绕过假山,出现在逍遥的跟前。
  
  “你都听见了?”逍遥挑了挑眉头。
  
  云悠点了点头,逍遥笑道:“是不是想要将那女人杀了?”
  
  云悠蹙蹙眉头:“我是那样的人吗?那女人……是谁?”她很好奇,究竟是哪个女子,能和任我行闹出这样的绯闻来?是心机深沉,还是当真别有不同之处,惹得任我行动了心?
  
  “东方灵珠的贴身丫鬟,若儿!”逍遥的声音很平淡,嘴边带着微微讽刺的微笑,然后很满意的看着云悠的眉头紧紧皱起,笑了笑,道:“很意外,是不是?”
  
  “那个若儿……”云悠脑中闪过了一个弱弱的身影,若儿是东方灵珠的贴身丫鬟,可是东方灵珠从前的盛气凌人,她是半分都不曾学到过,不管是现在的任我行掌权,还是从前的东方不败掌权,她总是一脸羞涩,弱弱的躲在东方灵珠的后面,话不多说,只默默的伺候着她,性子和东方灵珠并不很合得来,东方灵珠早就想换了她的,无奈玉箫喜欢那丫头,而之后任我行掌权了,东方灵珠自然没有了那份换丫鬟的心情,不过云悠对这个安分守己的人倒是有些好感,曾经想过让这样一个人待在东方灵珠身边,倒是一件让人宽心的好事儿,只是这次怎么就会和任我行扯上了?是若儿的扮猪吃老虎,还是任我行的一时乱性?想到任我行和狗血言情剧男主一样来个酒后乱性,或者借着亲近丫鬟来刺激女主,云悠身上就毛毛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任教主,您身为一教之主,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吧?
  
  站在一旁静静地瞧着云悠脸上表情变化的逍遥,这时候忍不住就是一笑:“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是不是?我便再透露给你一个消息,就在三天前,教中王长老的女儿和东方灵珠在花园湖畔相遇,两人一言失和,动起手来,东方灵珠武功全失,险些被那王长老的女儿推进河里,幸而丫鬟若儿忠心耿耿的护着主子,才让东方灵珠幸免于难,只是若儿却脑袋撞到了大石头上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的事情,情形就很有几分不同,听说风言风语的不断呢!”他说完这一番话,扬起了笑容看云悠。
  
  “难道……”云悠心中惴惴,和自己一样来历的人吗?那她是敌是友?在见到笑傲江湖这个世界里已经改变了许多之后,她会有什么感想,气愤还是喜悦,最关键的是为什么这件事情会扯上任我行,按理来说,突然面临一个全新的事情,还是一个书中看到过的全新世界,她应该懂得藏拙才对,最好是别让人家发现自己的不妥当,可她为何偏偏会有什么风言风语,还和任我行有了牵扯,难不成……是任教主的重视仰慕者?
  
  这个念头让云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倒是心宽得很!”逍遥瞟了云悠一眼,“你就不怕当真出些什么事情?”
  
  “我对你爹信得过!”云悠挺起了胸膛,瞧那模样,还真是对丈夫十分信任的模样。
  
  逍遥一撇嘴,冷冷地道:“就算信得过,这件事情也该当弄个明白!”
  
  “这个我自然知道。”云悠思忖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去东方灵珠哪儿走一遭,顺便瞧瞧这个若儿,可没有想到的是,在东方灵珠的房间里却没有见到若儿,她身边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来的丫头,云悠出了东方灵珠屋子的时候,招来一个丫鬟一问,放置到原来就在两天前,任我行就亲自吩咐人将东方灵珠身边换人了,那个若儿眼下居住在悠然居之畔的欣乐居中。
  
  看来还真有几分不同,云悠心中终于产生了几分不快来,咬了咬牙,她来到欣乐居之前,门前只一个小丫鬟看守着,见到夫人来了,忙上前行了一个礼,在云悠叫起之后怕怕的退后一步,那表情像是害怕云悠迁怒自己。
  
  云悠看着小丫鬟害怕模样,摇头苦笑,在她眼中,自己这个教主夫人此时的形象是不是一个气势汹汹的要去找小三麻烦的凶恶婆娘?她迈出去的步伐停了一停,自己见到她又如何?难不成当真逼问她为何到此,为何被任我行安置在欣乐居中吗?那是不是少了几分教主夫人的做派,还是进去先鄙视一下?左思右想,总觉得此时去欣乐居似乎不太妥当,而且……看着欣乐居前的布置,她总觉得有几分怪异。
  
  正当云悠打消了进去的念头打算回转悠然居时,忽然听得一个女子尖声道:“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一个身影迅速从欣乐居跑出来,一身耀眼夺目的玫瑰红镶金边衣裳,裙摆因跑动而带了起来,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人影一转眼就来到了云悠跟前,瞧那眉眼,分明就是若儿,只是原本的若儿从来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而面前这个若儿,一脸恶狠狠模样,云悠突然觉得,怎么她像个抓@奸的大老婆呢?难不成这年头当小三的比大老婆还要占理?
  
  “你这个冒牌货,用了我身子、占了我地位,抢了我夫君的冒牌货!”若儿大声的喊着,随即一巴掌向云悠脸庞甩了过来。
  
  云悠本能的伸手将她的手握住了,心中却无比的冰冷,冒牌货?冒牌货?难道……难道……难道她是真正的李云悠?云悠手脚冰凉,握着若儿的手微微发颤。
  
  “怕了吗?我不知道你曾对我用了什么妖术,抢占了我的一切,但我现在回来了,你这个教主夫人休想安安稳稳的坐下去,任我行已经知道了,他都知道了,他将我安置在此,你觉得他是怎么样的心思?”若儿突然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疯狂。
  
  “你敢对我娘无礼?”正当云悠脑中嗡嗡作响时,一个清冽声音闯了进来,正是盈盈,盈盈怒瞪着若儿,若儿瞧着盈盈,轻声哼了一下:“你娘?她也配称你娘?”
  
  “你大胆!”盈盈就要一掌劈过去,云悠突然拉住了她,脸上有着无穷倦怠,“盈盈,娘累了,你扶我回去,我……我要回去。”
  
  “娘!”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如此颓废的盈盈顿时害怕了,娘亲便是在当年东方不败篡权、自己一家子险些家破人亡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这样的表情呀!这……这是怎么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若儿了,连忙扶着云悠进了悠然居。
  




93

93、惊悚的表白 。。。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扶着云悠回了房间,盈盈这才察觉,母亲双手冰冷,目光呆滞无神,这样的目光当真从来不曾见过,心中惊慌失措之际,忙摇着云悠的身子摇晃起来,嘴里轻轻的叫着。
  
  云悠此刻的思绪却还在方才的若儿身上,她方才那几句话,很显然她就是真正的李云悠,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穿越时空的束缚,来到了若儿的身上,也罢,自己能来到她的身上,她降临若儿之身,那也算不得什么事儿,只是事到如今,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她呢?或者说,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任我行呢?据她所说,任我行已经知道了她们两个之间灵魂换了的事情,可为何久久不见动静呢?是顾念着自己吗?还是在想办法如何让真正的李云悠回来?
  
  这个念头在云悠的心中一闪而过之后,她眼中立刻有了眼泪,多年的夫妻之情让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位原著中的日月神教的教主,他是自己的丈夫,面前的可爱女孩儿是自己的女儿呀,难道自己要拱手让人吗?可若要说不让,呵呵,事到临头,只怕容不得自己说个不字。
  
  想到这个,云悠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大滴大滴的泪珠儿砸在盈盈的肩头,将她粉色的夹袄打湿了一片,这更让盈盈惊恐莫名了,连连摇晃云悠身子。
  
  “盈盈,你是娘的女儿,你永远是娘的女儿。”云悠握着盈盈的臂膀,目光中含着眼泪,那眼神仿佛盈盈随时随地会从面前消失一般。
  
  盈盈更加不明所以了,连忙说道:“是,我是娘亲的女儿,我永远是娘亲的女儿,娘,您怎么了?您告诉我好不好?如果我没有法子帮着娘亲,那么我们去告诉爹爹哥哥,他们都是极有本事的,定然能帮着娘亲的。”
  
  这件事情只怕谁都不能帮忙的,云悠低着头,心中苦涩之际,擦了一把泪水,轻轻叹息一声,心情平复了很多,声音低低的道,“盈盈,你下去休息吧,娘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不,我陪着娘!”盈盈紧抓着云悠的手不放,这样灰心丧气的云悠让盈盈瞧着就心里害怕,还怎么可能马上就离开呢?
  
  “盈盈乖,娘亲不会有事儿的,只是很多事情,娘要想清楚该怎么办才好!”云悠轻轻摩擦着盈盈的脸庞,是的,她怎么会有事儿,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这么多的经历,纵然面前的事情确实很难解决,但她绝不会一时想不开做出啥时来的。
  
  “娘!”盈盈拖长了声音叫了一声,但见母亲态度坚决只得点了点头,不过当她走出去的时候对着守候门口的小丫鬟铃儿低语几句,让她观察着云悠,若有什么事儿,定要马上来报。
  
  云悠抱着双膝坐在床脚,脸朝窗子,目光从半开的窗户中望出去,此刻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彩霞满天,将天空投射的不似真的,倒像是在梦幻之中,云悠轻叹一声,梦幻纵然美好,可终究一天是要醒来的,只是她想不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从前和任我行相处的一幕一幕,和盈盈相依为命的光景一一在她面前闪过,这一切真的要结束了吗?当任我行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来,肉身、灵魂,究竟哪个重要一点?任我行喜欢的究竟是自己的灵魂,还是这句身体,她转头看着菱花镜中自己绝美的面容,因为自己的精心呵护且又勤修内功,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那容颜和二十来岁的少女相差无二,任我行当初对自己动情,究竟是不是因为这绝美的容颜呢?她轻轻一叹,目光再次转到窗外。
  
  这一坐就是整整两个时辰,连晚饭时分,铃儿端来饭菜,她都是低头不语,只愣愣的坐着,铃儿劝了半天,但云悠只是不理,她也只能默默的推到一般去了。
  
  夜渐渐黑了,铃儿过来点蜡烛,云悠却一掌将它打灭了,黑暗才能让梦幻更加长存一点,这个梦实在太美好了,她不愿意就这样醒来,即使知道现下已经是黎明了,她也要让这黑暗尽可能的延长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烛火再一次被点亮,突然而至的光明将深陷于黑暗之中的云悠吓了一跳,又似打破了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灵,她恼怒的转过头去:“我不是让你……”话到一半却住了嘴,进来之人不是铃儿,竟然是任我行,他正瞧着自己,目光十分平淡。
  
  一阵伤心突然涌上了云悠的心田,她调转了头去。
  
  “就这么不想看到本座?”任我行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他已经走到了云悠身旁,伸手将云悠揽进了怀中,云悠身子一颤,这样的怀抱她还能拥有多久,他来干什么?是像自己表白只要自己,还是……送自己上路?
  
  上路两字让云悠情不自禁的打了两个寒战,他会这样狠心吗?
  
  “本座不过几天没来,你就患上了相思病呀?”任我行的话语中还是带着玩笑,却让云悠的心更加悲苦了。
  
  任我行低下头,下巴蹭在云悠的额头上,声音转低,“还是因为……她?”
  
  云悠身子微颤。
  
  任我行道:“你今天去她哪里了?见到她了?也听到她说的话了?”
  
  是呀,在这黑木崖上,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任我行呢?云悠苦笑了一下,她也并没有要瞒下去的意思,遂点头承认了。
  
  “有何感想?”任我行笑着问道。
  
  云悠有些不明白,已经知道了内情的任我行,为何没有半点恼怒,甚至句句话语中都带了玩笑呢?她仰头看着他,深深望着他的双眸,想从中看见些什么,可是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只有平淡,仿佛这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点儿都没有让他感到意外。
  
  “傻丫头!”任我行突然一笑,将云悠重重的往怀中一揉,“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云悠顿时瞪起眼睛,满脸惊讶。
  
  “就在十年前,你怀上盈盈的时候。”任我行准确说出了察觉此事的时间。
  
  “你怎么猜到的?”云悠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正在发抖,甚至有些不像自己的声音了。
  
  “一个人便是失忆了,也不会性情大变到宛如换了一个人,本座当时就有点起疑,只是没有什么证据,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直到东方不败的出现,你噩梦连连,时而梦话,本座终于知道了这其中的秘密。”任我行平静的诉说着过往,“但本座怕你因了这个心存芥蒂,以为我爱的不过是你的容颜,或者再存在些其他想法,因此就没有告诉你,之后的设法让东方不败作为日月神教的过度,也是因你梦中之言,给了本座提醒,说到这个,你可是日月神教的一大功臣呢!”任我行笑着在云悠的额头上亲吻了两下。
  
  云悠却顾不得什么功臣不功臣的,她眨着眼睛问:“你不怪我欺骗你?”
  
  任我行笑道:“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谁信?若本座有这样的经历,便是枕边人,也是不会告诉的,本座又其能怪你?”
  
  云悠放下了一大半的心,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和笑容,嘻嘻一笑:“那你究竟是喜欢她的容颜,还是我的灵魂?”
  
  任我行眼睛一瞪:“到如今你还来问这个问题,好,既然你不相信……”倏然,任我行手腕一翻,一柄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云悠面前。
  
  云悠一惊,难道任教主是要效仿狗血言情的男主,接下来就要很狗血的将匕首塞进自己手中,然后敞开衣裳,让自己挖开他的心看看?
  
  确实,任我行将匕首塞进了云悠的手中,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是:“在你脸上划几刀来,本座就证明给你看,就算你面目全非了,本座也对你不离不弃!”
  
  云悠额头一滴汗下来,任教主,您这表白真是太惊悚了。
  
  “傻丫头!”任我行见云悠傻愣愣的,收起匕首,一笑,又将她拥进了怀中,点着她的脑袋,道,“往后不许在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云悠乖乖的点头,她可不想当真在脸上来几刀,她埋头在任我行的怀中,享受着温暖,这温暖自己可以永久的享受下去了,想到这个的云悠唇边展现了微笑,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猛抬头问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为何这两天还将若儿安置在欣乐居,也不对我说明,让我白白着急,就算你要将她妥善安置,断不会不再欣乐居门口安排人手的,你分明就是故意让我挑破这件事情!为什么?”
  




94

94、隐患消除了 。。。 
 
 
  云悠的厉声质问让任我行笑了出来,将她搂得更近了,倚靠床头,握起云悠的小手,捏着把玩,笑着道:“丫头,你果然比从前机灵了很多,这可都是本座培养的结果呢!”
  
  云悠很不满的一巴掌将任我行的手拍下来,道:“不许顾左右而言他,你跟我说,为什么这样?”
  
  被云悠连连逼问,任我行脸上显现出来一些不好意思来,他笑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你这丫头性子倔,和本座闹别扭,若没有旁的事儿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你这丫头不知道要和本座闹到什么时候,便设下了这个局,可叹你这丫头旁的地方虽然精明能干了不少,在感情面前却还是懵懵懂懂的模样,竟会认真的伤心起来了,也不想想,本座会为了一个十来年没见过的、曾经背叛过本座的女人而放弃一个和本座生儿育女,共历患难共享荣华的妻子吗?”
  
  他说话之时,手轻轻在云悠的秀发上抚摸着,这让云悠心中暖暖的,头渐渐靠在任我行的胸膛上,满满的幸福感觉即将将她淹没。
  
  “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说开了,往后可不许想什么有的没的,你就是你,永远都没有人能够取代,明白吗?”任我行十分郑重的说着,眸子里闪出的光芒十分认真,云悠听着默默点头。
  
  之后,云悠又想起一件事儿来,问道:“可是……她现在怎么办呢?她……毕竟曾是你的……”
  
  话未说完,云悠立马就遭到了任我行的一个白眼,顺便着小屁屁上遭到了一下重重的打。
  
  “不许胡说八道!”任我行眉头一拧,“连你都胡言乱语了,旁人听这还了得了?记着,她只是东方灵珠的丫鬟,东方灵珠失势之后,她也没了往昔的风光,再加上这次落水受了刺激,才会这样疯疯癫癫的,往后便关在静心苑中吧。”
  
  静心苑是黑木崖靠背面的一座院子,人迹罕至,少有人前往,且面临悬崖,十分凶险,云悠说道:“当真要这样吗?她会不会太可怜了些?”
  
  任我行哼了一声,道:“可怜?当初她背叛本座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的下场,背叛教主,那本该处于凌迟之刑,眼下本座不过是将她囚居起来,难道还不算是法外开恩吗?”
  
  云悠吐吐舌头,不说话了,其实她对这个原主也不喜欢,当初就是因为她之前的胡作非为,害自己吃了老大苦头,不将她关起来,难道任由她在人前胡言乱语,扰得黑木崖上认认不得安宁吗?
  
  她这边想着也便释怀了,正要点头附和任我行的说话,任我行的手却已经慢慢的沿着云悠勃勃的衣领开始下滑,一阵火热袭上了云悠的胸口,耳边暖洋洋的传来任我行的话语:“你这丫头不乖,只为旁人着想,从不为本座考虑考虑,今日便要好好给你一个教训,嘿嘿,小丫头,你就好好受着吧。”
  
  伴随着很阴险的笑声从耳边传过来,云悠传来一声痛呼,身子已经被分开,而任我行长驱直入,将她身心抛到了云霄之上。
  
  次日清晨,当盈盈来请安之时,见母亲和父亲在一起,十分和睦的样子,心中顿时高兴起来,昨儿个还是她去通知父亲云悠有些不对劲儿的呢,此时见两人和好,心花怒放,高兴的握着母亲的手,在她身旁跳跳蹦蹦着,云悠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将女儿吓到了,忙好生抚慰了一番,之后逍遥来请安的时候却带来了一个消息,若儿死了,当今天早上任我行派人宣布了自己的意思之后,若儿受不了突然从云端跌到地狱的刺激,竟疯狂的想要冲破侍卫们的包围圈,却一个不慎,撞上了侍卫手中的长枪,顷刻毙命。
  
  云悠目不转睛地看着逍遥,想从他的脸上瞧出点什么来,逍遥却始终淡淡的,面无表情,回禀了这件事情之后,便坐在了一旁,和盈盈说着话,云悠知道这件事情怕没这么容易,只不知道任我行会有何感想,会怪自己吗?
  
  她心中默默想着,却听逍遥低声说道:“爹听到了这件事情之后倒是松了一口气。”
  
  隐患没了,他确实该松一口气了,云悠摇了摇头,自己是不是还是太心软了,任我行都不曾难过,自己又何必多做考量呢?于是这件李云悠重回人事的事情随着若儿的死就告了一个段落,只因为这个,东方灵珠却将云悠恨上了,她从前虽不喜欢若儿,但当任我行掌权之后,若儿却成了日月神教中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眼下她死了,虽然东方灵珠对其中内情不了解,却还是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和云悠必然有联系,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只能打落牙齿合血吞,毕竟这个日月神教已经不是她的天堂了,看着丝毫没有改变的房屋,东方灵珠轻叹一声,物是人非,什么时候能再像从前一样呢?转头看一眼若儿留下的遗物,她心中升起了小小的期盼,这小小的期盼却向明灯一样,将会指引她一路走下去,至于那终点是什么,究竟是铺满鲜花的道路,还是充满荆棘妖魔的崎岖小道,谁都不知道,有时候一个偶然的发生,事情就会有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又过了六年,盈盈已经十六岁芳龄了,出落得越发明艳动人,眉眼之间和云悠也更加相似了,只性子沉静,和原著中的任大小姐越来越是接近,而逍遥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跟着父亲开始管理日月神教,当他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成了日月神教的副教主,这个副教主当然和原先任我行给予东方不败的副教主是完全不一样的性质,他武功卓绝,办事能力、领导能力都青出于蓝,神教长老尽皆服气,有时候父子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倒也相得益彰,将日月神教治理得井井有条,实力更上一层楼,不过或许因为云悠这只蝴蝶翅膀扇了一下的缘故,任我行对称霸武林的兴趣没有这么浓了,他并没有打算吞并少林武当,只是对于日月神教的宿敌五岳剑派还是不遗余力的打击,特别是当左冷禅几次用日月神教的名义为非作歹时,更让他气恼万分,连毁了嵩山派在北方的几个堂口,又将左冷禅的阴谋公告天下,虽然未必每个人都能相信,却还是让左冷禅威风大减,其余四派往日里就看不惯左冷禅作威作福的模样,这个时候更是袖手旁观,五岳剑派虽然结盟,可内里确实乱哄哄的一团乱麻,这让任我行很有几分看笑话的意味。
  
  云悠嫁夫随夫,对这样的情形也很乐于见到,且渐渐的随着儿女的长大,她很想让他们去外面见识见识,将这意思和任我行说了之后,任我行也点头答应,不过日月神教不能无主,便让逍遥流了下来,自己和云悠带着盈盈下山游历去,接到这个消息的逍遥傻愣愣地站着,对这样的安排直皱眉头,云悠很乐意能看见儿子露出几分像人的表情来,哈哈大笑的拍拍儿子肩头,很正经的嘱咐他好好干,爹娘可是很看好你的,逍遥不敢对任我行不敬,却对着云悠连连甩出几个白眼,云悠习惯了,也不介意,只是笑。
  
  




95

95、游历去洛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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