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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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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围一片寂然,人处于这样的环境中,大凡听力都会增长好几倍,云悠自然也是如此,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一阵风徐徐出来,送来了轻轻几下琴音,好似着周围有人弹琴,风送琴声,倒也动听的很。

    有琴声自然是周围有人,于是,云悠仔细聆听琴声来自何方,然后顺着琴音过来的方向慢慢走过去。

    走了一会儿之后,远远地,她看见蜿蜒小路的尽头有一座亭子,上面似乎有人,便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待得离那亭子二十来步距离时,她已经瞧得非常清楚了,亭子里的石凳上背向自己坐着一个人,那人一身青衫,双手抚琴,因是背对自己,瞧不清面容。

    云悠又走近了十来步,琴音戛然而止,那人微微侧头,清冷的声音从唇中发出:“是谁?”

    云悠忙止了步道:“打扰先生弹琴,实在抱歉。”

    那人转过了头,见到云悠,眼中露出一阵诧异:“原来是夫人,见过夫人。”

    云悠忙道:“快请起。”她到现在还不能习惯旁人对她跪拜。细看面前这人,大约四五十岁年纪,神采奕奕,双目有神,临风而站,有几分出尘之感,云悠脑中立刻呈现出一个名字来:“曲长老!”

    对面那人又是惊讶了一下:“夫人有何吩咐?”

    “没有没有。”云悠连忙摇着手,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一下:“只是听曲长老琴曲好听,因而想请先生再弹奏一曲。”

    “好,如夫人所愿。”听到有人夸奖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总是开心的,曲洋当下轻拂琴弦,一曲清幽动听的曲子从他指尖流出,宛如泉水叮咚,山鸟鸣唱,甚是好听,云悠听着津津有味,琴音渐渐变低,终于几不可闻,曲洋的手指离开了瑶琴,站了起来,道:“不知夫人感觉如何?”

    “很好呀。”云悠看着曲洋笑道,“曲长老的琴音中有一股子风清云高的意味,可见曲长老胸径广阔。”

    曲洋哈哈一笑:“夫人太夸赞属下了。”

    云悠说道:“你不必叫我夫人夫人的,直接唤我名字便是。”

    曲洋一笑,并不说话,云悠很自来熟的往曲洋面前一坐,看着桌上的瑶琴,旁边还放着一支玉箫,她一笑:“曲长老一个人,干嘛又放玉箫。”

    曲洋轻抚玉箫,说道:“属下平生之愿,便是找一能与我琴箫相和之人,虽一人难以抚琴弄萧,却也习惯将两者都带在身边。”

    “曲长老的愿望一定能够实现。”云悠一笑,看书之时,曲洋和刘正风之间超脱正邪生死的情谊就让她喜欢兼感动。

    “呈夫人吉言。”曲洋拱了拱手,看看天色,“时间不早了,属下先行告退。”

    曲洋说着就要离开,云悠连忙急追几步:“曲长老慢走,你……我……我不知怎么会去了,你带我走吧。”

    曲洋一愣,奇怪的看了云悠一眼,指了指地上的鹅卵石路,道:“顺着红色的鹅卵石一路往前,就能找到来路,夫人就那么走吧,属下先行告退。”说着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唉,唉,别走呀!”云悠在他身后追着,但曲洋展开了轻功,云悠便赶不上了,心中气呼呼的,这人怎么能这样呀,自己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只不过想跟着他一起走出去嘛!

    云悠跺了跺脚,正要低头找红色鹅卵石,忽然身边一声冷哼,云悠啊的一惊,转头一看,来人一身淡金色镶黑边的衣裳,长身站立,身上散发着无尽霸气,双眼如鹰目,锐利无双,正是任我行。

 教主的气场

    乍见任我行,云悠心中便是一惊,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明显的抗拒让任我行眉头微皱,这可让云悠有些害怕了,想到他鞭杀柳燕的毒辣手段,心中越发不安,额头不自禁的就有汗冒出来。

    任我行只是负手而立,淡淡的看着云悠,但无形的压力逼迫着云悠,此刻梅林中的风声也没有了,仿佛是风儿不知何时也躲了起来。这样的寂静无声更带给云悠压力,云悠期盼着任我行能说几句话,什么话都好,只要能够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可任我行似乎没有先开口的意思,或者说他没有这种习惯,云悠吞了吞口水,微微福身,行了一个很不标准的礼:“见过教主。”

    行着古人的礼节,云悠此时的姿势是微微弯着膝盖,福着身子,这种姿势对于她这个从不习惯行礼的现代人来说是非常吃力的,她一心想要站起来,可任我行不开口,她也只得僵持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就有点微微摇晃着。

    “起来吧。”终于,任教主大发慈悲了,云悠马上停止身子板,轻轻呼了口气。

    “你从前不是不习惯向我行礼的吗?”任我行淡淡瞥了云悠一眼。

    “呃?”云悠张口结舌,心中暗骂早说呢,早知道这样我才不会僵持那么久呢!怪累人的,她现在真想给自己捏捏腿,可教主大人在这儿,她哪里敢乱说乱动呢?

    “怎么不说话?”略带不满的声音从云悠的头顶飘了过来。

    云悠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说道:“以前是我不懂事儿。”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很好的理由出来。

    “哦?”任我行的话语中带了点笑意,“那么现在就懂事儿了?”

    云悠埋着头,他的话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答才好,难道要说自己不是以前那个云悠,所以性子不同,对你这位天下第一魔教的教主很是畏惧?因而目前很老实?

    任我行这回倒没有强迫云悠答话,只又问道:“你刚才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云悠刚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一事,抬头瞪大眼睛大声道:“你刚才偷听我们说话?!”

    “怎么,你有意见?”任我行一挑眉毛,声音不高,但随之而来的气势又将云悠压迫住了,云悠马上很老实的小小声的说道:“没有,没有,您是教主,应该的,应该的。”她勉强扯出个笑容,真想抽自己一下,刚才那语气真是狗腿。

    任我行很满意的点点头:“你知道就好,走吧。”

    “走?去哪儿?”云悠一头雾水,做教主的果然思维与众不同,非常跳跃。

    “你不是要走出这儿吗?”任我行有点不耐烦的瞥了云悠一眼,这个丫头醒过来之后性子倒是和顺了许多,但反应却慢了很多,这梅林中不过是布置了一个非常简单的九宫八卦阵法,居然都会走不出去。

    云悠心中大叫不要,自己可不敢跟这个气势极为压迫的教主大人一块儿走,还不得被低气压给闷死呀!她忙对着任我行谄媚一笑:“您是教主,带路这点小事,怎么能麻烦您呢!还是不要了,我知道怎么走,刚才曲长老已经告诉我了,我自己来,自己来。”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面退。

    “是吗?”任我行嘴角微微一翘,“不知道曲长老有没有告诉你,等过了申时,这红色鹅卵石铺成的路就会变成死路。”

    “啥?”云悠呆住了,好像是有这个说法哦,九宫八卦阵法,不同时辰都是不一样的,申时就是下午三点至五点,抬头看看天色,好像差不多马上就要过了耶。

    云悠眨眨眼睛,自己好像只能跟着任我行走了耶,没法子啦,云悠小步小步的往任我行那边蹭着,任我行看着她那模样,嘴角抽动了一下,也没有再说话,就在前头走着。

    这可苦了云悠,既不敢离任我行太近,也不敢离他太远,怕失了方向,而任我行走路又十分迅捷,过了片刻,云悠累得气喘吁吁,任我行还是好好的,一点儿累的模样都没有,并且越发加快了步伐。

    终于,走到了梅林边缘,云悠撑着一棵梅树,喘着气道:“等等,等等,让我休息一下,好累。”她在疲惫之下,也不再顾忌到礼节问题了。

    “我还以为你真不敢再跟我说话了。”也不知任我行如何抬腿迈步的,明明刚才离云悠十几步远的,瞬息之间却已经到了云悠身边。

    云悠啊的一声,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模样让任我行觉得有些好笑,微微抿了下嘴,他原本就眉目清秀,温润如玉,只身上的霸气将这一层温润之气抵消了不少,现下这么一笑,霸气略渐,温和的气息倒有些上来了,瞧着云悠一怔,心道:“自己这个教主夫君,其实长得很不错啊。”

    但这温和模样的教主只是一瞬,当脸上笑容隐去的时候,又是一副堂堂教主的威严霸气,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看得云悠有点痴了,也忘记了刚才任我行在说什么。

    “在想什么?”任我行眉头一皱,本来还以为她真的变乖了,却不成想这丫头还是敢在自己面前闪神。

    “想你长得好。”云悠脱口而出。

    这话倒让任我行一愣,瞧了云悠半晌,哼了一声,又往前走去。

    云悠吐吐舌头,疾步跟上。

    就这样一前一后,两人终于在云悠平时居住的悠然居门口停下,那小丫头玉箫竟也在里面,云悠倒是心中奇怪,不是让她去准备干净的罐子吗?怎么还在这儿?难道日月神教竟突然变穷了,现成的干净罐子都没有?

    云悠摇了摇头,暂时不想那么多,回转身子,对任我行道:“多谢教主送我回来,我先进去了。”

    这话顿时让任我行的眉头就拧起来了:“你这是要赶我走?”

    “不是不是。”云悠连忙摇头,虽然心里面是这个意思,但她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快要到用晚膳的时候见了,我这不是怕耽误了教主的用膳时间嘛,我是一片好意,好意。”又奉上了一个谄媚的笑。

    “看来我还真是误会你了。”任我行眉梢微挑,“不过你不必害怕耽误本座用膳时间,今天的晚膳就摆在你这儿了。”说着大踏步的进了悠然居,云悠呆了一呆,连忙跟了进去,心里却在暗暗叫苦,这样一位教主大人在这儿,她还怎么用晚膳?这不是存心要她消化不良吗,可难道要她现在进去把人家任教主赶出去,算了,她还没有那个胆,消化不良总比没有脑袋强。

    就在云悠胡思乱想的时候,玉箫悄然出现在她的身边,将一杯热茶递了过来,意思很明显,让她给任我行端茶去,云悠却不想去,就要把茶推给玉箫,玉箫却撒了手,躲到了一旁,没法子,云悠只得将茶水端到了任我行的手旁。

    任我行倒不客气,喝完之后递还给她,玉箫在旁对着云悠一笑,还翘翘大拇指,意思她做得好,云悠真想翻白眼。

    就在任我行喝了一杯茶的那一段时间里,下人们已经将菜都端上了桌子,任我行当先坐下,云悠跟着过去,左右看看,想挑一个离任我行最远的位子坐,玉箫却已经拉开了任我行身边的一个位子,用很热烈的目光看着云悠,此时,任我行也正瞥着云悠,云悠哪敢不过去?那不摆明了说自己不想坐他身边?

    坐在了任我行身边,云悠在心里对着玉箫碎碎念,这丫头一定要教育,好好教育!

    一顿饭,云悠吃得战战兢兢,只敢夹面前的菜吃,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扒米饭,云悠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吃的最艰难的一顿饭。

    终于,吃完了饭,任我行在一旁喝着茶,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云悠坐在他身旁,一晚上的精神紧绷让她想要睡觉了,眼皮子耷拉着。

    “困了?”任我行放下茶杯问道,云悠忙端正身子,教主不困,她怎么敢困。

    任我行道:“困了就睡吧。”

    “那恭送教主啦。”云悠把这句话理解成他离开,自己睡觉,兴高采烈的起身给任我行行了一个礼,却在一礼过后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房间的空气似乎变得冰冷了,她无意间瞥眼到任我行手边的茶水,那原本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竟瞬间沉到了水底,云悠倏然而惊,嘴巴挪动几下,正想说些什么。

    耳畔却听任我行道:“你倒是越发的有礼了。”接着一阵风掠过,任我行已大步出了院门。

    云悠像是浑身脱力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累,真累呀,比跑八百米还累,比自己当年迎接高考还累!

 崖上的蹦极

    “小姐,你为什么将教主赶走呀?”玉箫走到云悠身旁,很不赞同的看着她。

    “我哪里有赶他走?”云悠很不解,“是他自己说让我休息,哪儿是我让他走的,哼,他刚才还冲我发脾气呢。”云悠挥舞了一下小拳头,当他面不敢说个不字,难道背后还不允许她发泄一下呀?

    “小姐!”玉萧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教主方才的话语,分明就是只要你说一声留下,他就会留下的,可你倒好,还把教主推出去了。这下可不知道教主有没有很生气,也不知道教主什么时候会再来。”

    他不来最好,云悠腹诽着,自己好歹心理身理上都还是姑娘家,实在不能那么快就从一个未婚者转变为已婚者。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同玉萧说,省得她又大惊小怪的,在自己耳边唠叨。

    如玉萧所说的,之后一连数天,任我行都再没有来过,云悠乐得悠闲自在,自己有教主夫人这个头衔顶着,除了教主就自己最大,可以尽情玩耍,不过经过上次梅林迷路的教训之后,她再不敢一个人去陌生地方了,总是叫上玉萧陪同。

    这一日,云悠和玉萧逛到了后山,那是黑木崖背面的尽头了,紧挨着悬崖,鲜少有人到此,但是一个极为宁静的所在。

    古代的悬崖可不像现代旅游景点里面的悬崖,崖边有栏杆围着,云悠小心翼翼的蹭到崖边,向下俯视。

    云雾缭绕之中,黑木崖深不见底,从上往下看着,有点梦幻的感觉,让云悠突然很想知道这崖底是什么样子的。

    玉萧见云悠往下俯视,是一只脚已经踩在悬崖边上了,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云悠的胳膊说道:“小姐,你小心一点。”

    云悠一笑,回头说道:“这地方很不错,我看很适合玩蹦极耶。”

    “蹦极?”玉萧听不懂了,“小姐,蹦极是什么?”

    “蹦极就是在腰上绑一根极具弹性的绳子,然后从这儿跳下去,追求刺激的感觉。”云悠解释着,她从前只在电视上见过蹦极,可从来没有亲身体会过,现在有点跃跃欲试了。

    玉萧刚要说话让云悠打消念头,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你的鬼主意倒是越来越多了。”声音由远及近,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在云悠的耳朵边上了。

    而这说话声音正是任我行。

    这人,每次出现都吓人一跳!云悠腹诽着,身子几晃,原来刚才这么一吓,她不由自主的往悬崖边上再次踏近一步,已经有点不能站稳了,眼看形势非常危险。

    任我行手一伸,握住了云悠的臂膀,也不感觉到他如何用力,但云悠的身子就情不自禁的依附于他的身上,微微昂头,他一双如深谭般深邃的眸子正注视着自己,其中闪烁着洞察人心的指挥光芒,似乎能看到人的内心深处,云悠不由自主的转过了头,不敢跟他的眼睛对视。

    任我行带着云悠离开了悬崖边,轻哼一声:“伤才好了些,就胡来?”

    “只是想出来透透气儿。”云悠小声说道,偷偷看着任我行,上次玉箫说自己那句话是在赶他走,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但他脸上总是淡淡的,云悠实在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得作罢了。

    “你想玩那叫蹦极的?”任我行突然说道,云悠下意识的点点头,心中在想,说他思维跳跃还真是没有错呢!刚才还怪自己出来玩儿,现在又突然问自己是不是想玩蹦极。

    正当云悠在心中念叨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子一轻,腾空而起,之后就是一阵急速的下坠感,云悠本能的啊的一声叫唤。

    “不是想玩儿吗?怎么又怕了?”耳边传来任我行清晰的嘲笑声,云悠心中一怒,猛地睁开眼睛,但吓得赶紧闭上,就刚才那一眼,她已经看见了自己目前已经是凌空了,且还在不停的下落中,身处云雾之中,那崖底已经不再是方才见到的云雾缭绕,而是黑漆漆的,仿佛是一个黑洞,随手随地就能把人吞噬进去。

    云悠不由得就伸臂牢牢抓住任我行,头也深深埋在他的胸口,在看过刚才那一眼之后,她就不敢再看了。

    “行了,睁眼吧!”任我行冷冽的声音中略带了笑意,云悠可没那个胆子,先踢着小腿,想要感受一下实地,可不管怎么踢,就踢不到那种坚硬的感觉。

    “还不睁眼?”任我行略略提高了声音。

    云悠虽听出了任我行话中的那一丝不满,但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她可不想看着那随时随地会落下的模样。

    “再不睁开眼睛本座立刻松手!”任我行威胁道。

    他这句话证实了云悠的猜想,此刻他们还在半空呢,这让云悠怎么敢睁眼,但任我行刚才说要松手耶,云悠怕怕的想着,不过念头一转,他松手就松手,哼,原本就挂在任我行腰间的双手此刻将任我行抱得越发紧了,她在心中坏坏的想着,哼,你想把我摔下去,我就先勒死你!

    “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任我行笑道,“看来你真的变了很多,都让……都让本座觉得你不是你!”最后一句话,任我行的语调突然变得冰寒刺骨,让原本就在发抖的云悠更加的身子发颤,睁眼看他,任我行的眸子直射人心,冰冷透骨,他怀疑我了,该怎么办?难道实话实说?云悠不禁苦笑,就算实话实说,他也未必就能相信世上真有灵魂附体之说,没准儿以为自己是在说谎话骗他,到时候反而弄巧成拙,该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说?

    正在云悠心中慌乱犹豫的时候,忽地感到任我行环抱着自己的那只在小腹上的手散发出一股热量,那股热量毫无阻隔的进入自己体内,现在小腹胸腔盘旋了数回,又渐渐在四肢百骸弥漫开来,说不出的温热舒服,仿佛躺在软绵绵的云彩之上,她心中又有点奇怪了,抬眼看了一眼任我行,他此刻看着自己的目光中,已经没有了方才那股子冷意。

    云悠突然明白了,刚才那股热量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内力,任我行突然带着自己下崖,就是要自己在危机时刻爆发出自己的武功,毕竟在如此危难关头,少有人能够继续隐藏自己,而他则趁自己害怕慌张之时,出手试探,若有半分差错,只怕马上就会丧命在此!一教之主,果然不简单!云悠隐隐有点后怕,只顾想着任我行的为人,倒望了眼下的处境,直到任我行足下轻踢崖壁,再次上到黑木崖崖顶的时候方才回过了神来。

 要学武功了

    云悠被任我行再次带上了崖顶,她回过神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的缠在任我行的腰际,那模样还真像任我行方才说的那般“投怀送抱”,立刻脸上就红晕起了,连忙抽出自己双手,退后了好几步,然后求救似的往四周看看,原以为玉箫应该很焦急的守候在崖边等待着她那可怜的被吓唬的主子,哪知道私下里一找,居然人影都没有,不由得心中骂着,这小丫头平日里看着为主子两肋插刀的模样,真到了危机关头,总是消失不见。

    任我行看她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轻声一哼:“难不成有我带着你,你还能出什么事儿?”

    云悠埋头不做声,心道,若刚才你内力入我体内,真查出了什么异样,都肯定马上被你踢到黑木崖崖底,难道那不算出事儿了?不过当着任我行的面可不敢说,只唯唯诺诺点头,装出一副听话乖巧的模样,但那乱转着的眼珠儿却泄露了她的心思,这丫头内里定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乖巧懂事儿。

    她此刻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任我行的眼中,不过刚才那番试探莫名的让任我行的心情非常好,因此就不愿意计较这事儿了,只是说道:“走吧,陪我走走。”

    “哦!”云悠答应一声,不紧不慢的跟在任我行的身后,这一回任我行并没有像上次在梅林中的那样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而是以一种悠闲的、散步的方式前行着,因而云悠跟着他并不感觉累。

    走了一段路之后,任我行突然说道:“看来你的内功真是一点不剩了。”

    云悠唔了一声,内功什么的,她也并不很懂,自然是任我行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任我行又道:“纵然你是前任教主的女儿,现任教主的夫人,若不会武功,在日月神教也会过得很艰难,更何况你总不能一直待在黑木崖上,那样岂不闷坏了你?依我看,你就重新学武吧,你看如何?”

    任我行说着转过了身来,他语气中虽然是询问,可任谁都听得出来,那询问却是不容人反驳的,当然,云悠也并不想反驳,她从小就爱看武侠小说,很向往里面的女主角行走江湖浪迹天涯那份豪情与自由,现在有了这个机会自然不能放弃,正如任我行所言,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魔教的教主夫人,若一点武功也不会,怕下了黑木崖就要被人给宰了,武功一定要好好学。

    想到这儿,云悠用力点了点头,任我行道:“明儿开始卯时起来,我教你半个时辰,然后你自己练习,等申时我来考你。”

    他说的理所当然,云悠却怕了,虽然她想学武功,可并不想累得跟条死狗那样的学呀,而且跟着任我行学一定很有压力的,不行不行,于是云悠说道:“您教务繁忙,再让您来教我武功,那怎么行呢?我看玉箫的武功就很好呀,我让她教我吧。”

    “你说什么?”任我行眼睛微微眯起,问话虽然声音一如往常大小,但其中却满含着危险的意味,云悠立刻身子抖抖:“我……我是担心烦到您啦,没别的意思,真没别的意思。”她一边说一边用力点头,表示着自己的诚心,就差没有举起三个手指朝天发毒誓了。

    “哼!”任我行瞥了她一眼,“玉箫也配来教你功夫?十天之内,你的武功必须打败玉箫!”

    “什么?!”云悠惊得机会就要跳起来,记得当初在地牢之时,玉箫才一招就打败了柳燕,任我行现在要她在十天之内,必须打败玉箫,这怎么可能?

    不过念头一转,心中又笑了:“反正玉箫是我的丫鬟,让她放水就可以了,嘻嘻。”

    任我行素来极会洞察人心,见云悠眉飞色舞样子,就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且问问她敢不敢有意相让。”

    这句话立马就让云悠原本高兴的小脸垮了下来,对哦,看玉箫平时的模样,她也应该知道她一定是听任我行的话,而不是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小姐。

    任我行再次往前面走着,云悠灰心丧气的跟着,只追随着任我行的脚步,也不看四周围,到的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这条路并不是通往自己的悠然居的路,不禁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兵器库!”任我行说道。

    云悠哦了一声,看样子是要给自己挑选一件趁手的兵刃。

    当云悠进入兵器库的时候,望着成千上万件兵刃时,心中不由得赞叹,日月神教不愧是现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教派,单只这些兵刃,恐怕就是所有门派都及不上的,剑阁、刀阁,一间房一间房地看过去,琳琅满目,但任我行对这些瞧也不瞧一眼,只带着云悠往最深处的一间房间走去。

    那房间与众不同,不像刚才都是铁门,这间房间是一间石室,任我行不知在哪儿按了一下,石门先是向前移动数寸,再是往两旁打开,石门方才打开一条缝的时候,云悠就感觉寒气森森,那是年久兵刃的一股森寒之气。

    待得石门完全打开,就见这间房间并不同刚才那样全是兵刃,而是仅仅十来样,看上去都是充满古意,颇具灵性。

    任我行这才对云悠说道:“你去选上一件。”

    云悠嗯了一声,走进石室一一看去,最后目光锁定在一把长剑上,那长剑火红色剑鞘,让人看着心潮激荡,剑柄处镶嵌这一颗鸡蛋大小的红色宝石,甚为华丽。

    “喜欢这把虹影?”任我行问道,顺手便抽出了长剑,顿时室内一道七彩光芒略过,云悠赞叹道:“怪不得这叫做虹影呢!”

    任我行手指轻弹剑身,随着剑身轻轻抖动,七彩光芒也为之一颤,任我行又随手在原本放置宝剑的架子上一划,也不见他如何用力,那花岗岩顿时出现一道口子,端口平整,果然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任我行将剑收回剑鞘,递给云悠,云悠爱不释手的抚着宝剑,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这样的云悠,任我行忍不住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笑容来,但随即板起了脸:“听说你这两天早上都起得极晚,明儿若敢这样,看我怎么教训你!”

    这句话就像是当头泼了云悠一盆冷水,她点了点头,表示答应,想了想,又看着任我行小小声问道:“如果我笨笨,学得不好,会不会不给饭吃?”

    “不会。”任我行摇摇头,云悠放心的呼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有完全呼出,就听任我行说道,“直接挨鞭子就成!”

    “啥?”云悠眼睛立即瞪得老大,一脸的不敢相信,还没呼出的半口气也给吞了回去,任我行忍下了嘴角那一丝笑意,往门口走去,云悠忙也跟了出去。

 究竟谁亲谁

    出了兵器库,任我行送了云悠回悠然居,云悠因得了一柄极好的兵刃,心中高兴,主动请任我行进去坐坐,任我行这回却没进去,说教务繁忙就离开了。

    云悠跳跳蹦蹦的进了悠然居,见玉萧正很悠闲的坐院子里呢,很不满的上前在她肩头戳了两下:“你这个丫头做得很不称职知道不?你家小姐我刚才差点死掉!”到现在,任我行在半崖时射向自己的冰冷目光还让他心有余悸。

    玉萧笑着道:“在黑木崖上,有教主在小姐的身边,难道还需要担心吗?”转眼见到云悠拿在手上的长剑,玉萧脱口而出:“虹影剑!”

    “对呀!”云悠挥了挥手中宝剑,“这剑就叫虹影。”

    见到玉萧双眼盯着虹影剑看的馋样,云悠很大方的递过去说道:“给你瞧瞧吧!”

    玉萧连连摇手:“这是教主给小姐的,奴婢怎么敢碰?”又问道,“小姐,教主怎么会赐你虹影剑的?”

    云悠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头:“他要教我功夫,自然要给我一把好剑啦。”

    “教主要亲自教小姐功夫?”玉萧又是大惊小怪的惊叫一声,云悠皱着眉头看她一眼:“这也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玉萧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只是为小姐高兴嘛,小姐可要好好学哦!

    云悠点了点头,想起任我行对她说的要她在十日之没胜过玉萧的事情,就把这事儿对玉萧说了,然后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玉萧,意思很明白,要玉萧放水,可玉萧的反映正如任我行所说的那样,连连摇手说不敢,云悠翻了翻白眼,不过这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虽然心里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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