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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法师全集-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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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个顶端从未相识也可以!

    可是不行,他只能喝酒,只能把自己麻醉在酒精里,让每一个细胞都半死不活。

    接过店主递来的酒,他狠狠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挺刺口,很好!接下来就是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自己喝醉了,觉非心想,进城口边上的那条小巷子不错,似乎还是条死胡同。

    他边喝酒边慢慢朝城门口走去,就像个上了岁数的老头子一样慢慢的。

    等到了目的地他才发现自己错了,这里并不清净,一大早的就有人在这里高声呼救,并且是个女人。

    觉非麻木地朝那边看了看,掂了掂酒就准备离开重新找地方去了。这样的场面三年来他见过无数次,因为战乱当官的有时候都跟强盗差不多更别指望那些有贼心更有贼胆的真正盗贼不做贼了,在小道上拦路抢劫的事多的是。

    不过今天有点特别,虽然这里还算僻静但毕竟紧靠城门,敢在这里抢劫的人也算大胆了。

    他这样想着就准备走了,可就在此时那帮歹徒竟发出了该死的淫笑,而那女人的求救声音也开始变得近乎绝望。

    当年,她也是这般绝望吧?

    胸口猛地一痛,那被酒精埋在心底的记忆突然冒了出来,所有的情节全都倒放快速刺痛着他的伤口,刺得他气喘吁吁!

    住手!他终于再也无法忍下去了,一股霸道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而出,赤红的双眼仿若魔鬼!

    你……你是什么人?!歹徒看到这么一个恐怖的人心底也直发毛,在看了看自己这边有整整五个人而他却只有一个时心里才算稳了下来,你没看到老子们在办事么,敢坏我们的好事不想活了?!觉非根本就没有理他说的话,他只盯着那女的看,她的神情是那么的绝望,颤抖的身体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苍白。

    他慢慢地逼近,嘴里含着一口酒,很烈。

    众歹徒看他不说话又一身的酒气于是止不住地就笑了,其中一人更是继续脱起了自己的裤子说,别理他,一个酒鬼有什么好怕的?这小娘们长得不错,西皮嫩肉的,咱们兄弟几个也很久没尝腥了,今天就好好玩她一次!说毕,他就伸手暴力地扯开了那女人的衣服,她胸前嫩白的肌肤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在烈日的照耀下竟是那么地夺目!

    众歹徒全都咽了一口口水,心想今天总算逮着个正点的了,老子今天有的乐了!

    可谁曾想,谁曾想女人那嫩白夺目的胸前肌肤上突然多了一滩鲜红的液体,让人感觉更加得夺目!

    血腥味顿时满鼻,这几个吃过早饭的歹徒闻到后一阵恶心,直瞪瞪地望着那里却无论如何在女人身上都找不到伤口,直到先前那个脱了裤子的男人倒下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了。

    他的脖子被开了一道口,鲜血正是从那里射出来的,一个优美的弧线过后正好洒在了女人的胸口上。

    而那个酒鬼却正一步一步地朝自己几人走来,每一步都敲击在他们的心上,仿佛地狱的使者……

第三三三章

    

    慢慢的,慢慢的,那缓慢成时光之影的人像是恶魔渐渐地走近了。

    剩下的四个歹徒瞪大了眼睛,吓得甚至连逃走的想法都忘了。

    你……你要做什么?!他们惊恐地叫喊着,一个使不上力全都瘫倒在了地上挣扎着。

    觉非不语,依然慢慢地走近,那赤红的双眼隐隐散发出杀意,面无表情!

    你不要乱来,这里可是城门口边上,你就不怕官差吗?!一个歹徒大喊,喊得刹有其事。只是他的记性太不好了,竟然这么快就忘了就在刚才他自己还想在这所谓的城门口边上劫人钱财劫人色!

    觉非还是没有说话,甚至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在说话在叫喊一样。

    别……别再过来了,再过来我可就要喊人了……救命啊,救命啊~~!!四个歹徒疯了,确实疯了,他们竟然会傻到用喊人救命这一招!

    下辈子记得别做错事!觉非声音阴冷,仿若来自九幽的低鸣。

    一说完这句话,一道寒光便在四个歹徒的脖子前闪过了,四个人在刹那间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快得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那获救的女人见状吓呆了,长这么大她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一幕?!她吓得连说声谢谢都忘了,疯狂地捂住了衣襟往外跑去,步履蹒跚。

    觉非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右手随意一挥带起一股劲风将地上五个人的尸体给丢得远远的,而那鲜血也在刹那被这股风给清洗干净了,然后他就坐了下来,坐在了原本尸体所摆放的位置。

    接连几口酒,狠狠地灌进了肚子,不久就打湿了衣襟打湿了那颗如火焰般燃烧的心——只有这这样他才能忘记不该忘记的。

    早晨的风吹拂在他的发际竟现出了几根白发,苍老如银。他忽然皱起了眉头,厌恶地回望了一眼街口,那里正有几个人在谈笑。

    他发现那几个人就是早上教授一帮孩子魔法的士兵队伍,甚至还很清晰地看见了那个把冰说成是沉睡的水的女士兵对他友好的点了点头,可他还是厌恶,他很不喜欢自己在喝酒的时候被人打扰,尤其是今天这样的情况。

    您好啊!那女士兵款款走来,语气充满了崇拜,刚才您是怎么做到的,告诉我可以吗?好棒吖!觉非再次往嘴里猛灌了一口酒,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他站了起来,理也不理的就走了,丝毫未作停留。女士兵很奇怪地望着他,嘴里嘀咕说真是个怪人下午写信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两位姐姐一声。

    他们收拾了这里的残局,一场风波表面上虽然就此结束了,但情况却并不是这样。

    下午当觉非回到艰布殇家的时候两柄刀出奇不然的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明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

    觉非冷冷一笑,也不问为什么只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两个架刀在他脖子上的人身上。

    是他么?!两人根本就不理会他的眼神,转而问一旁的艰布殇。

    艰布殇带着一丝惧意看了看觉非,眼神躲闪地说,是是是,他就是!哼!其中一人冷冷一笑,狠狠地踢了觉非一脚说,你小子胆子可够大的啊,竟然敢在这么敏感的时期鼓动群众造反,你就不怕被人砍头?!觉非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那瞪着他们的眼睛渐渐布满了醉酒的血丝。

    别跟他废话,带回去交给大人不就是了!另一个人的态度更差,那踢在觉非臀部的腿力道用得也更大,咱们把他的面具给摘了!这小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哪有好人会整天戴着面具的?!搞笑,难不成坏人会傻到整天戴着个面具告诉别人自己见不得人的?!

    他说着,他就伸手想掀开觉非脸上的面具,可是任凭他怎么弄都弄它不下来,徒增了一身的臭汗。

    他哪里知道这面具觉非得自藏巫山,是神族神王四大神秘护卫所留,除了以高强的魔力来回振荡的方法外别想有别的方法拿下它!

    算了算了,咱们先把他带回去交差,一切不还有大人吗,哪用我们操心?!那人弄得满头大汗大概也觉得无趣了,于是就住了手,忿忿不平地大骂着觉非肯定是个丑八怪。

    当两人正打算将觉非带走的时候,一直不曾说话的觉非忽然开口了,舌头打结地问,你们……你们是要把我带到牢房去吧?牢房里有……有酒喝不?说完他就醉倒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两个官差看到这里简直是哭笑不得了,再次不确定地问艰布殇说这人真像他所举报的那样在煽动造反。艰布殇异常肯定地点头,然后露出了一个奸商特有的表情问什么时候能拿举报奖金。

    两个官差厌恶地瞧了他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说,你等着吧,等这人的罪名定下来了,到时候我们自然会把奖金送过来的!等觉非被这两人押解走以后,艰布殇笑了,得意洋洋地自语道,臭小子想在我家骗吃骗喝?门儿都没有!要装也要装得像点,就你包裹里那几条破衣裳能是有钱人才怪!原来他在觉非出去之后悄悄地翻看了觉非随带的包裹,在发现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破旧衣服后(觉非懒得将这些东西放到魔法空间去)就认定他是个骗子,再加上当地律法规定说检举卖国者有奖的关系,他就立即跑去把觉非给出卖了。

    只是有一点他还是想不明白,这人既然穿的都这么破旧那先前丢给自己的那个金币是怎么一回事——对,得回去再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真的!

    ……

    脸庞之上那冰冷的是什么?

    咸咸的,带着丝丝的苦涩。

    觉非咬着牙重重地摇了摇自己的头,一串晶莹随着头的摇晃被甩了出去——觉非苦笑,又流泪了。

    又做梦了,重复了千回的梦,这一次还是如同以往,甚至连场景和剧情都未曾改变过。

    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得刺痛人心,就好像有一根根的尖刺在扎着让人痛不欲生。觉非时常想这一阵阵的刺痛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把惜妍的名字铭刻在自己的心上,又是不是到了下辈子自己还会因此而记得她?如果是这样也挺好,就让它痛着吧。

    他四顾周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这空间四方无窗,除了垒成墙的石头外就只有正前面一排既粗且密的铁栅栏了。

    牢房,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里是个牢房。

    他挪了挪身子斜靠在了墙角,下意识地又想掏酒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戴上了镣铐。

    果然是在牢房里!他努力回忆终于在隐约之中想起了两个官差带走他的那一幕,自己犯的该是策划反动罪吧!

    正想着,牢房外忽然走来了两个官差,长得凶神恶煞。

    他们打开了觉非的牢门,二话没说的就把他给提了起来往外拖去。觉非任由他们拖着一点儿都没反抗,虽然只要他稍微一动手指头就可以取了这两人的性命。他现在所想的是记忆中牢房是折磨人的场所,既然自己来了何妨不被好好地折磨一下呢?

    半柱香后,他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里面不出觉非所料地摆满了刑具。

    接下来就该是问话了,觉非想,套问不出什么后他们就会对自己用刑。

    他忽然很想笑,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竟完全跟他想的一模一样!一个头戴官帽的家伙一开始很温柔地问他说有没有同党,当觉非不说话的时候他就开始威胁说要用刑罚了,觉非还是没理他,他便对那两个拖觉非过来的官差挥了挥手,两根被烫得火红的烙铁就被拿到了觉非的面前。

    我再问你一句,你究竟还有多少个同党,来到我们火城到底有什么目的!面对这人的逼供,觉非盯着眼前的那两根烙铁没有说话。

    给我狠狠地烫!问讯官恼羞成怒,大声命令道。

    官差听令,将烙铁慢慢地逼近了觉非的胸口……

    他们肯定是很有经验的,要不然在用刑的时候动作不会这么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人的恐惧感提高到最高点!可是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即将受刑的人好像一点儿都不怕,他的眼神甚至还在放着光芒似乎还很渴望被自己烫,难道他是个被虐狂?

    如果他们知道当烙铁逐渐靠近,他们眼前的这人却主动地把围绕在自己皮肤边缘用于保护的魔斗气给收回了体内,彻彻底底地将自己给裸露了出来的时候,他们又会怎么想呢?!

第三三四章

    

    烙铁在慢慢逼近,冒着热气腾腾。

    问讯官见觉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禁大怒,大声命令两个官差给烫下去!

    烫!二人得令阴笑着就把滚烫的烙铁贴到了觉非的胸口上,刹那间两股白色的雾气从被烫处冒了出来,伴随着滋滋之声。

    觉非疼得冷汗淋淋,脸上青筋直冒,他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齿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一个官差见此,阴笑的表情变得更加变态,动手将烙铁在觉非的胸口用力按下后又沿着一字滑过,看得问讯官都开始流出了冷汗。

    一阵剧痛袭来,觉非惨叫一声晕倒了过去!

    这人可真够狠的!问讯官喃喃自语,让官差将觉非带了下去,他自己则依旧坐在那里对着那两块依然烫得发红的烙铁发呆。

    迷糊中,觉非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得到解脱了,胸口仿佛有一股热流在抚慰着自己的心灵,它又如雨露将自己干旱的心田滋润得充实。精神游走在无意识之间的他嘿嘿发笑,被人拖着的双手却在疼得发抖!

    两个官差脚不停留,到达觉非所关押的牢房后将他给扔了进去。可当他们将人扔进去的时候,觉非却开始手舞足蹈的大笑起来,看得他们都相视无言,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要知道以他们丰富的罚人经验,用烙铁烫过的人可以说是不计其数,可却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

    铁栅栏被重重地关上了,铁链在门边哐当作响。

    觉非因为疼痛过于剧烈的关系再次虚脱,倒在了冰冷的地上晕了过去。

    这时候如果有人在旁观看一定会大吃一惊然后大叫,因为昏倒的觉非竟在倒下的一刹那就被两股纯白和纯黑的气体给包裹住了,浓厚而看不清里面……

    魔界,三叉领。

    火舞正端坐在营帐之中,难得的安静。

    她奉剑无泪之命在这里阻杀由西而来的一支神族小分队,据说这支小分队的实力超强,虽然人数少但作战经验却很老到已经连续歼灭了魔族的三支军队了——这也是火舞来到这里的原因,现在的她因为实力和手段在神族大军中声威甚响。

    她仔细研究着铺在桌子上的那张地形图,态度严肃。

    忽然,她站了起来,大声喝问周围一人说,那帮半人半兽的家伙还没到么?!禀将军,那人听到喝问声浑身一惊,乖乖,火舞大将军在魔族可是最会折磨人了,得罪了她可比得罪了剑无泪还要惨!他连忙回答说,据后方战士来报审判军第二中队已经出发了,不日就可到达!不日?!火舞听了大怒,在拍断了身前的桌子后大骂道,他们的动作怎么这么慢?野兽跑的不是要比人快很多吗?!要知道这里如果没有他们过来,就靠我们魔弓军的这几个人马根本就打不赢!难道还要我像上次那样自己一个人上去当掩护体让你们好射人家?!说到上次,那人不禁露出了自豪的表情,但在这自豪当中他又冒着冷汗。那一次的情景实在是太过瘾而又太恐怖了!当时因为己方后续力量的缺失导致全军被围困在了一个小山谷里——他们是魔弓军,最擅长的就是打这种围攻战,只是那一次的对象给搞错了,他们是被包围而不是去包围人家——眼看着就要全军覆没了,他们伟大而又变态的将军火舞小姐毅然独自冲入了敌群,以一人之力弄得敌军一片混乱而给他们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最终将人数数倍于己方的敌军给全部歼灭了!

    他挠了挠头,打着哈哈说,有将军您在咱们一定可以把那些敌人给消灭的,呵呵……呵呵你个屁!火舞冷冷地瞪视了他一眼,说出了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我可不想又被弄得满身是血,在这里连澡都没法洗!周围的士兵差点吐血,原来他们的将军之所以这么着急地盼审判军来就是因为她自己嫌脏!

    将军啊……咳……那人拼命将自己的思维给恢复正常,忍着笑说,按照审判军的行军速度原本他们早就该到了,不过这次他们的将军好像临时换成了审判军首领十天大将军,所以……所以就慢了下来……火舞闻言气道,又是这个吃白饭的家伙坏我好事!而她口中说的这个吃白饭的家伙此时正在为自己识破了敌军迂回战术将其歼灭的事情而沾沾自喜呢!

    自从神魔大战以来,狐神就回来了,而身为审判军首领的他也就从此失去了自由。这一次他听说剑无泪要派兵去支援火舞,于是赶紧跑到了他面前自告奋勇的说要降级带第二中队出来,在他的拳拳之心下剑无泪终于同意,他也因此脱离了狐神对其的折磨。在路上他仔细分析了马上就要面对的敌人的情景,发现他们的前三次战斗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于是就断定这次也不会如己方所意料的那样从三叉领东面而来,然后他就派出了三支小分队在南、西、北三个方向打探。

    一番打探之后,敌人果不其然地出现在了三叉领的北面并且已经开始沿着小路迂回准备出其不意地攻打火舞的军队——可惜这只想吃蝉的螳螂蝉还没吃着自己就已经被十天这只黄雀给啃掉了!

    只可惜他这个大功臣现在却在大打着喷嚏,估计是在被狐神老师骂吧,他想。

    一日后,火城牢房。

    觉非昏昏沉沉地醒来,下意识地掏了掏腰间,在摸不到酒葫芦之后才再次想起自己现在是在牢房而不是酒铺。

    不是说肉体上的折磨能减轻内心的伤痛吗,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昏迷中的他再次做梦,再一次地重复了那个出现了无数次的梦境,每一次醒来都是泪流满面!

    他摇头苦笑了一声,低头朝自己胸口的伤口看去却不料发现那里竟已痊愈,甚至连个疤痕都没留下!

    又是那该死的魔斗气搞的鬼,觉非叹息,怪不得我还没解脱了,难道老天非要让我在清醒中被自己折磨死么?!他又想如果哪天自己的魔斗气不再捣乱了那他是不是也就随之解脱了呢!

    接下来的几天,他又被押解出去受了鞭笞、夹指、杖责等等刑罚,虽然每次都被弄得半死不活得晕了过去,可每当他醒来的时候伤口却全都会奇迹般愈合,就连精神也都恢复得极其饱满!

    这让负责审讯他的审讯官惊诧不已,同时也感受到了自己审讯官这个职业的危机!

    直到第七天,自感这样下去也解脱不了而自己酒瘾又犯了的觉非开始打算离开了,正在思考着出去以后要到哪个酒铺打酒的时候,从牢房外进来了两个人。

    两个女人,两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并且是觉非熟悉的两个十分美丽的女人。

    卡布衣、清荷!

    她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说来也巧,觉非上次碰到的那个女士兵叫做韵修瑜,她其实是卡布衣和清荷所认的干妹妹,虽然二女现在属于娘子军团而韵修瑜隶属学院军,但他们之间却保持着书信联系。上次韵修瑜在碰见觉非之后对他的行为感到十分得奇怪,于是就在写信给二女的时候顺便提了一下,谁料二女在看过信之后便确定他就是她们找寻了多时的觉非,于是连夜马不停蹄地从军营中赶了过来。

    后来又通过关系得知他被关到了这里,于是就找来了。

    觉非一见着她们就下意识地低下了头,虽然依旧戴着面具但还是生怕被认出,这个时候他最害怕的就是遇见熟人,尤其是她们两个。

    二女看到了他,虽然还没有最终确定他就是觉非,但熟悉的身形还是让她们激动不已。

    卡布衣试探地叫他作觉非哥哥,可他却颓然坐了下去将头转向了墙壁。

    觉非哥哥,是你吗?卡布衣两眼闪着泪花,声音哽咽,难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卡布衣啊!你为什么不回头看我一眼,你可知道我和清荷姐姐找你有多辛苦?!为什么现在找到你了你却不愿意理我了,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此时的觉非内心也很紧张,他不想更不敢面对她们,因为他一直知道二女是爱他的,但这份爱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是那么得沉重,他想自己一个连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去接受别人对他的爱!

    因此虽然他情绪激动,却依然保持着刻意的镇定,将身子斜靠在了墙壁上两眼空洞地望着眼前的墙壁不说一句话。

第三三五章

    

    卡布衣深情款款,面带梨花。

    她长久地注视着那个斜靠在墙壁边上的男人,说不出的凄楚。

    遥想当年,那嘻笑怒骂活蹦乱跳的少年如今去哪里了?曾经是谁在那里被我捉弄,那无奈的笑容如今竟已是如此遥远!相隔多年,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竟让他连相认都真么困难!他又是否知道这么多年来,为了他我做了多少的事!娘子军的二将军又如何,手下统管数十万的军队又如何,所有的一切还不全都是因为怕跟不上他的脚步?!

    所有的荣誉又怎能敌得上他一句话的温柔!

    她哽咽,在这昏暗的牢房之中站成了一面凄苦的风景!

    站在边上的清荷虽然也情绪激动,但性情本就的冷静的她很快就稳定了下来,只默默注视着前方那个梦萦魂绕的男人。她的心也很苦,也经常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深陷其中,毕竟相比卡布衣和菲菲而言,她跟觉非在一起的日子最短,短得几乎让认记不住他的面容——可怎么能忘记在那个火热的夜晚,那个苦闷的男人,那个近乎缠绵的场景?!

    她继续凝视,眼角带着企盼。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牢房内静得可怕。

    过了一会儿,那两个负责刑逼觉非的官差出现了,又到行刑逼供的时间了,官差苦叹,仿佛在做一件特别恶心的事。

    一到地头,他们就看见了二女,通过刚才外面人员的吩咐他们知道这两个女的可都是大人物,自己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于是赶紧给她们行了一礼。

    清荷强笑着问他们要做什么。

    禀大人,我们这是拉犯人出去逼供呢!其中一人回答说。

    逼供?!二女闻言全都瞪大了眼睛责问他说,你是说你们要拉他出去用刑?!那人吃了一惊,以为两位大人是下来考评他们职业作风的呢!

    这么想着他赶紧辩解道:大人不要误会了,我们这里可一向都是善待犯人的,在我们审讯官手下还从来没有严刑逼的供呢!可是……可是您瞧这人,有人检举他说煽动叛国,我们就是问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同党,谁知道他死活不肯配合,那嘴巴就像被线给缝上了一样硬是套不出半句话来,所以……卡布衣嘿嘿冷笑,声色俱厉地喝问说:所以你们就对他用刑了,用的还是大刑?!两人哆嗦着点头,在她面前如果不说实话那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很好!卡布衣再次冷笑,完全失去了作为大人该有的威仪,你们倒是再拉他出去用刑看看啊,我就在这里看着!两人暗道糟糕,赶紧下跪回答说不敢不敢。

    不敢?也就是说你们心里是很乐意的只是碍于我在这里所以没胆子喽?!该死,怎么又说错话了!

    两人赶紧闭上了嘴巴,只一个劲儿地磕头。

    卡布衣大笑,似乎要把所有的布满都发泄在这两人身上似地大声命令道,来人啊,给我将他们俩拖出去,问明白他们对……对这人用过什么刑罚就十倍还给他们!门外人大声应是,说着就走进四个身形魁梧的女士兵,看她们的样子应该就是卡布衣最为得力的几员部将了。

    那两个官差赶紧大呼饶命,说这一切全都是审讯官吩咐的不管他们的事。

    算了吧,缩在墙脚的觉非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他站了起来毫不费力的就将铁栅栏给毁去走了出来,就放过他们吧。两人听后心里一阵高兴,拼命的在那里说着感谢的话,但他们很不明白既然这铁栅栏根本就困不了这人,那他为什么甘愿受刑也不愿逃跑呢?

    总结的结果只有两个,那就是眼前这人真的有被虐倾向,要么就是个疯子。

    觉非他并不在乎这两个官差会不会真的受到刑罚,因为他现在对这些是很麻木的,但他却不愿意卡布衣为了自己而背上了这么一个是非不分以大压小的罪名。

    他在毁去铁栅栏以后就径直朝外走去,步履略显匆忙。

    觉非哥哥,你去哪里?!清荷和卡布衣两人赶紧上前拦住了他,要他跟自己两人回去。

    两位姑娘,我想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觉非偏过了头不敢正视她们俩地说,我并不认识什么觉非哥哥,更不会是什么觉非哥哥了!我看二位姑娘都是军中的大人,现在军情繁忙二位怎么还有空闲在这里呢?赶紧回去吧,只有你们将那些兽人给打退了我们这些老百姓才会有好日子过。不,你一定就是觉非哥哥,要不然你不会这么跟我们说话!卡布衣十分肯定地说,如果你不是那又为什么不敢摘下面具让我们看上一眼呢?!面具?觉非一愣,随即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在下面貌丑陋为了怕防止惊扰到他人才戴的这面具,想不到今天竟成了让二位大人怀疑的原因……好吧,那我就将面具摘下,让你们看上一眼那又何妨!说着,他就把手伸向了面具……

    正当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的庐山真面目的时候,他却忽然一个转身飞射了出去,大出所有人的意料!

    清荷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清荷拉住了卡布衣的手长舒了一口气说,刚才我还在担心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可现在放心了!既然人已经确定下来了,你还怕些什么呢?没事的,我们现在就去找韵修瑜妹妹,她对这里的情况要比我们熟多了,我相信有她的帮忙我们一定可以再找着他的!卡布衣听后用力地点了点头,那个一定要把觉非找回去的决心下得更大了!

    郊野,草木茂盛,花草树木全都被染上了一片红色。

    火城的太阳实在是太大了,能在这里正常生活的人绝对都是强人!

    觉非一边想着,一边放慢了飞行的速度最终降落了下来。他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将脸上的那个面具给轻轻摘了下来,在河边坐定了。

    他苦笑着将那面具给丢进了河里,心想原指望用它来遮掩一下自己的行踪想不到最后竟然是被它给出卖了!河面因为这面具的进入而泛起一片涟漪,倒映出一个苍白的面容。

    第一次,三年来觉非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脸——这是一张如何苍白的脸,因为酒精的腐蚀它竟变得这样的虚弱,那粗密的胡子楂黑得发亮,点缀在整张苍白的脸上却更增添了它的无力!

    他似乎有点厌恶自己的这张脸,于是拿起了一块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波光荡漾中他的影子渐渐散去。

    对,他讨厌自己,因为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那惜妍也就不会死;他更厌恶自己身上所具有的魔法能量,因为就是这股能量的爆炸才使得惜妍死去!

    所以他宁愿整日买醉也不要清醒,宁愿受着皮肉的煎熬也不愿意时刻铭记自己,宁愿戴上一个面具来隐藏身份也不愿意运用魔法幻化自己的身形——就好像这一次的逃离和上一次杀那几个歹徒他用的都是自己修炼的斗气一样。

    他恨自己,所以对周围的人麻木。

    他甚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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