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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的天菜(指富为婚之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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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是你我之间的问题,就如你所言,女人如果不想给男人机会,不论什么事都会自己解决,你办得到,她不可能做不到,她不是我的责任,我也不会照顾她一辈子,她必须学着独立。”失而复得的心情转折让他语气变得强硬。
  
  她苦笑着叹了口气。“自己的孩子和别人的小孩还是有差别的,假使我今日肚子里没有这块肉,你敢斩钉截铁说得这般坚决吗?怕是又要我体谅,成全你的英雄主义。”
  
  心软不是病,却是附骨而生的绝症,无药可救,他能如此的果决,毫不迟疑,到头来还是孩子的因素。
  
  “自己的小孩当然比较重要,这是人之常情,难道你看到自家的宝贝被别家的坏蛋打了不会想打回去?我们的宝贝一定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孩子。”他不否认自己藏有私心,诚实坦白最爱的自然是自己的骨血,那是一种无与伦比又奇妙的血脉相连,他是父亲。
  
  苗秀芝忽生恶整他的念头。“好吧!我不骗你了,其实我没有怀孕,孩子的事当然是子虚乌有,我到妇产科检查是经期不顺,内分泌失调,你看我的脸是不是肿了很多?那不是胖,是虚胖,水肿造成的。”
  
  “什么,没有孩子?!”他惊喊,脸上表情因惊愕到失望,而后是空欢喜一场的落寞。
  
  “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们始终还是跨不过那条线,好聚好散,就这么散了吧!”她实在不想再看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每一次的离开就带走她的快乐,多来几次她不晓得还能剩下多少快乐。
  
  抱歉,下一次再补偿你,茵琦学妹跌倒了,我送她到医院。
  
  你先去,我一会就赶上,情人节大餐嘛,说什么也不能迟到,但菌琦学妹肚子痛,我去看她有没有事。
  
  芝芝,又要你等我一下了,菌琦学妹要去产检,她怕人笑话她不检点,要我陪她去。
  
  我不是故意要晚到,刚离开公司时接到菌琦学妹的电话,她肚子的孩子想吃小笼包,我绕路去了一趟鼎泰丰,本来也给你买了一份,但被茵琦学妹吃了……
  
  茵琦学妹、茵琦学妹、茵琦学妹……不断在耳边响起的“茵琦学妹”像个甩不掉的魔咒,一步一步将她吞噬。
  
  苗秀芝回想着过去的种种,她争不过的不是高茵琦可笑的心机,而是男人的“理所当然”。
  
  “不行,我不放开,我也不要好聚好散,你是我的!我们是相爱的,为什么要为不相干的人分开?我要把你紧紧绑在身边。”他双臂使劲的抱紧她。
  
  “孩子……”她想说放松点,别伤到腹中胎儿,但是祈煜翔任性的越抱越紧。“去他的孩子!我们自己生,生十个、八个都成,走,我们回去‘加班’,我天天播种,天天耕种,不信十个月后拚不出一株小豆苗。”他要以实力证明他不是无卵鸡,要孩子还不简单,播种就好。
  
  “可是如果高茵琦又打电话来,说她好像要流产了,你该怎么办?”人命关天,他仍不会袖手旁观,心肠太软是他一大弱点。
  
  “绝对不去,我只守着你。”要是再被她跑掉了,他要上哪找她?她绝对有本事躲得他找不到。
  
  大话不能说得太快,会有现世报,祈煜翔话才说完,熟悉的手机音乐铃声再度响起,低哑的女歌手歌声撼动人心,却带给眼前两人步步逼近的惊悚感。
  
  来得好巧,装了卫星监控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
  
  高茵琦私底下买通了祈煜翔公司的员工,不论他去了哪里都会立即回报,还让人在他的手机上装了追踪器和监听系统,他的一举一动她都了如指掌,逃不过她耳目。
  
  更甚者,她以此挑拨他和女友的感情,不费一分气力的破坏,短短几句话便让他深信不疑。
  
  “别看我,接呀,茵琦学妹又要骑士骑快马救援了。”她语气有点酸的嘲弄,将腰上的手臂扳开。
  
  祈煜翔怎么也不放手的在她唇上一啄,按下通话键接了高茵琦的来电。“不管你要说什么都没空,我和女朋友忙着做人,十个月后再打来。”没有一句废话,“来”字一落下也切断通讯。
  
  “你还是可以去,不用顾虑我。”她声音很轻,宛如飘在云雾里,不抓紧便会随风而去。
  
  他俯身吻着她头顶。“对谁都能狠心,唯独对你不行,我爱你,我要你快乐,我要我爱的芝芝天天都笑着对我说‘我也爱你,笨蛋’。”
  
  “笨蛋……”真是有够笨的,她怎会爱上一个心太软的男人?“放手,你抱太紧我会胸痛。”
  
  “那这样呢?”他稍微松松手臂。
  
  “你这样要让我怎么走路?”鬼附身的走法让她挺为难。
  
  “大不了我抱着你。”他作势要将人打横抱起。
  
  “不用了,我自己走。”她拍开他的手,朝圣伯纳犬一拍手。“走,多多,回家。”
  
  似乎很高兴的大狗上下蹦跳,舌头一吐舔着女主人的手,看得祈煜翔好不羡慕,恨不得和他交换位置。
  
  “对了,我跟我爸说好了,孩子姓苗,以后他要拜我们苗家的祖先。”她故作随意的一提。
  
  “蛤?”不是没有孩子,哪来的……等等,她骗他?!
  
  “还有,我爸说要揍你一顿,皮绷紧一点。”她爸爸太疼女儿了,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
  
  “等一下,李文雅说的‘第三者’,还说已经带回家给你爸妈看过,非常受到欢迎,指的是……”他呆呆傻傻的看向她平坦小腹,嘴角慢慢上扬,欣喜若狂的傻笑。
  
  苗秀芝但笑不语。
  
  
  第十四章
  
  “你怎么可以不管我的死活?我是你的初恋情人,肚子里怀着三个多月的孩子,我是为了你才回台湾,要是连你都不肯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
  
  站在祈煜翔家门前,高茵琦一贯的装柔弱,以哭哭啼啼的可怜模样博取同情,从微弱的啜泣到声嘶力竭的哭喊,使出各种手段想留住男人的关注和视线。
  
  “不如怎样,带着孩子去死吗?除了用小孩威胁,你也使不出新招了吧?江郎才尽的可悲。”如果她聪明些还有点挑战性,偏偏烂泥涂不上墙,斗来没成就感。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分手了!”看着祈煜翔身后的妍丽女子,高茵琦诧异的睁大眼。
  
  “她是我的女朋友,当然在我身边,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住在一起,她今天刚搬到我家,我们还在整理她那堆关于育儿的书籍,你有需要可以拿一本回去看看。”
  
  低沉的男声用着轻快的语调,一手搂住女友细腰。
  
  再过不久细腰就会变粗了。他光想就乐,平坦的肚子里是他的孩子,心脏有力的跳动。
  
  “什么,结婚?!”她惊慌的大叫。
  
  高茵琦的尖叫声让苗秀芝很不舒服,尤其是那一句“初恋情人”扎得她难受。
  
  “不好意思让学妹失望了,他的初恋情人是我不是你,你别把自己的位置抬高了。”苗秀芝转身进门,没一会拿出一张皱皱的、发黄的纸在高茵琦面前一晃,她想抓住又被抽走。
  
  “这是什么?”
  
  “情书。”
  
  “情书?”
  
  “煜翔念幼儿园时写给我的情书,我才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手背上传来轻轻一捏,她抬头回视正深情凝望她的男人,嘴边笑意深浓。
  
  那是她上次回老家时拿的,但没告诉煜翔,原本想收在回忆箱里,等孩子大一点能识字了再拿出来,和孩子分享爱一个人的心情和酸甜苦辣。
  
  “这算什么情书?!根本是孩子的鬼画符,我一个字也看不懂。”肯定是她拿来
  
  糊弄人,想坏她的好事。
  
  被两人要结婚消息刺激到,一向摆出娇弱姿态的高茵琦语气尖锐,目露凶光,
  
  一反先前的弱不禁风。
  
  “本来就是孩子写的,幼儿园的小孩才多大,你能指望他写出一篇经国大论吗?”没知识也要有常识,多看书才不会显示出她的无知。
  
  1。15I勺亡小芝芝^^
  
  ^41〃么”1、口丁1V,?丫^?丫4一、么?^0小丁1V,^^0?厂V?一廿^07,乂^0?7丁〉一厂?弓一’1可^0不5^0〉一7?、^乂
  
  ^0^口^人友?(我叫祁煜翔,??叫我小翔,我是蝴蝶班的,我很喜?你,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
  
  口、。乂?^50丁口,人么^勺么1。1丫、尸,^^6厂?、一^勿?、一厂V,7乂、10牛
  
  〃I?日尤1厂75巧丁一4。〔我用我的熊誓,我?一直?你好,做牛做?,?你很?心。〕
  
  一篇注音中夹杂着几个笔划简单国字的情书,苗秀芝发挥保母的专业一字一字隐出来,听得祈煜翔满脸通红,羞臊不已,眼中闪着对女友的宠溺和爱怜。
  
  这让高茵琦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妒恨,一直瞪着念信的苗秀芝。
  
  “小时候的事哪能当真,那么小的孩子哪懂得什么感情,学长,我一个人无依无靠,看在孩子的分上你就收留我几天,我真的不敢回到闹鬼的屋子……”
  
  高茵琦自信满满,认为有孩子这张王牌在手,心软到不行的学长肯定会点头,姓苗的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闹鬼?”够牛,连这事也掰得出来。苗秀芝嗤笑。
  
  “茵琦,你的忙我帮不上,若是要换房子,我底下的业务能处理,看你要租还是要买,身为大地房屋的老板,我会尽可能帮你挪出一间空屋。”助人要量力而为,给她她需要的,而非给她她想要的,两者有很大的差别。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教人钓鱼比直接给他鱼来得有意义,人能独立才能走得更稳。
  
  “我、我哪买得起,我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学长你好人做到底,孩子……”她两眼睁得很大,不敢相信他竟然拒绝她,连忙又搬出孩子作为软化剂。
  
  祈煜翔伸手一阻,意思是不用提孩子。“你放心,我给你找了个坐办公室的工作,只需打打字,文件装订成册,一天八小时不加班,底薪两万三,周休二日,劳健保……”
  
  “两万三能做什么?!我连好一点的房子也租不起。”她声音扬高,截断他未竟之语,觉得被亏待了,一只柏金包都不只两万三,不到三天就花完了。
  
  “我名下有一间十五坪的套房,附家具和卫浴,还有一个小蔚房,在你生下孩子做完月子前不收你月租,之后以五千元半价收费,预缴一年少收两个月租金。”他连押金都可以不要,算是送小孩子的满月礼。
  
  “十五坪?!你在打发乞丐呀!看看你住的地方起码两、三百坪,有池塘假山、有日式造景,却只肯给我一个车库大小的套房,还要我用租的,学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身价亿万的房地产大亨计较这一点点小钱吗?”她含酸的讽刺,不小心露出贪婪本性。
  
  “我有钱是我的事,我的房子两、三百坪也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没有投机取巧,没有欺瞒诈骗,我一步一步脚踏实地辛勤工作才有今日的财富。”万丈高楼平地起,他从两手空空到钵满钱溢,靠的是努力、努力、再努力,而非平空掉下来。
  
  知道他有多用心经营他的事业,苗秀芝鼓励并支持的轻握他手心一下,而他的大掌也一紧,回握。
  
  两情缱绻,尽在不言中。
  
  “学长,你不要对我凶,你一凶我就吓得全身发抖,我……呜呜呜,对我好一点,宝宝也会感觉到我的害怕。”他的钱不能是她的吗?只要她成了他枕边人。
  
  “我……”他本来就长了一副凶相,她又不是不知情。
  
  “孕妇情绪不稳的确会影响胎儿,平日脾气不好的我也收敛了许多,就怕一激动动了胎气,煜翔说我最近温柔多了,时不时摸着我的肚子跟孩子说话。”你有我也有,那就不稀奇了,你还有什么招式能使出来?
  
  温柔?有吗?祈煜翔好笑在心里,大手保护的放在孕育生命的肚子上,轻轻摸了两下。
  
  “你怀孕了?”高茵琦的眼神凌厉得像要杀人。
  
  “是呀,晚你半个月左右,医生说小孩子的吸收不太够,要静心养胎,所以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煜翔要照顾我们的宝宝,没办法分心顾及你。”所以请早早死心另寻冤大头,这个男人她不让。
  
  “你……你……”一口气梗在喉间,高茵琦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涨满胸口。
  
  “我怎样?你慢慢说不用急,煜翔,给学妹倒杯水来,好让她顺顺气。”别一口气上不来就没了,太晦气。
  
  “好。”
  
  祈煜翔刚要转身倒水,高茵琦已经气得咬破下唇。“不必了,学长还真是习惯做奴才,人家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让人羡慕,我也好想有一个这样的男友。”
  
  他笑了笑,但笑意未达眼底。“你刚没听清楚她念的情书吗?只要她肯跟我在一起,做牛做马都甘心,何况‘听某嘴,大富贵’,老婆的话当然要听,谁教我爱她入骨。”
  
  高茵琦唇抖着,不知是气还是怨慰。“那我呢?我怎么办?你不用为我被弓虽。暴那件事负责任吗?我一生幸福毁在你手中,你要用什么赔给我?你说呀!”
  
  祈煜翔状似同情的看向她的肚子,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前几天遇到和妻子回国定居的周先生。”
  
  “谁?”她一时没想起此人是谁。
  
  “周镇仁,你的前夫。”
  
  “什么,他再婚了?!”他不是发誓再也不陷入婚姻陷阱里,要当个游戏花丛的浪子?
  
  “有两子一女,我揍了他一拳。”隐隐作疼的指关节提醒他的愚不可及,竟轻信她片面之词。
  
  “你干么揍他?”高茵琦没注意他话中隐忍的怒气,满脑子被前夫有三个孩子的事占据。口口声声说不再结婚的男人肯定在离婚不久就又步入婚姻,才会这么快生三个。
  
  她想到的是羞辱而非嫉妒,认为前夫对不起她。
  
  “我要他对弓虽。暴你那件事道歉,却发现他根本没有,而是你主动勾引他,你假装怀孕骗他结婚,被揭穿后还强索高额赡养费,骂他是生不出小孩的废物,你是看他有钱才跟了他。”
  
  周镇仁说这些事的时候心平气和,他说他要感谢心如蛇蝎的前妻,若非她把他骂得一无是处,他也不会因气不过而到处找女人洒种,而后碰到一夜成孕的妻子,继而爱她,他很庆幸他孩子的妈是他所爱的女人。
  
  “他、他说谎!明明是他对我……学长,我没有骗你,真的是他!”她说着又泪盈满眶,企图往祈煜翔胸膛一靠,但早有防心的他将女友往怀中一搂。
  
  “琦琦,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喊你,为了求证,我请了征信社调查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希望他能出面照顾你们母子,但我给他的信息是前男友,他却给了我五个人名。”她被抛弃的原因是和前男友的父亲上床,但孩子的父亲却不一定是前男友或其父的,她同时和五个男人往来密切。
  
  会回国是因为在美国待不下去,前男友的母亲是三X党某老大的侄女,扬言要把她切成八块填坑。
  
  “你……你们……你为什么要查,我只是想过得好日子也不行吗?你那时候那么穷,我想要条钻石首饰你也买不起,我不另寻出路难道要跟你一起饿死吗?”
  
  谁也想不到当年的穷小子会一跃成为豪门巨子,名下财产多不胜数,眼睛只向钱看的高茵琦恨自己压错宝了,若她肯多熬个几年,今日她还需使尽手段来求取富贵人生吗?
  
  即使到了最后没有结果,以祈煜翔的个性也不会放任她自生自灭,好歹房子几间、土地几块,让她不愁吃、不愁穿的过着奢华生活。
  
  真应了那一句:千金难买早知道。
  
  “就是这棵龙眼树,你看它长得多高,每年都结实系系,一眼望去是满满的龙眼,我们吃都吃不完还送给邻居,我妈把它们放在滚水里煮一煮去涩再捞出,放在大太阳下晒个六、七天就成了龙眼干,你昨天吃的焦糖干果饼干就是放了这龙眼干……”
  
  “小心小心,小心你那颗球!走慢点,不要让我再挨你爸的拳头,他揍人可比你痛多了。”黑青一只眼的祈煜翔紧张兮兮的跟在孕妇身后,两手做出防她摔倒的扶抱状。
  
  “再说‘我爸’你等着再挨一顿拳头。”而她一点也不同情他,男人要揍才会乖。
  
  苗秀芝已经有七个月大的身孕,肚子圆滚滚的往外挺,羊膜穿剌已验出是男婴,长得很健康,四肢不缺。
  
  为了不让孩子一出生就冠上私生子的名号,她和祈煜翔一个月前已办了结婚登记手续,等生完孩子恢复身材才补办婚宴,婚礼和满月酒一起办。
  
  可是两人都忘了将此事知会彼此的父母,远在加拿大的祈家二老气得打电话回来骂儿子,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苗家老爸则是更直接的“问候”他,一拳头往他脸上挥去。
  
  所有的错都是男人的错,身为孕妇的苗秀芝一点也没错,怀着孩子的妈妈最大,忘东忘西也是正常的。
  
  “是,是‘岳父大人’,爸的脾气跟你如出一辙,不知道我们这一个像谁。”遗传基因真可怕,岳父与老婆都很暴力。
  
  “当然像我才不会吃亏,拳头硬不怕被欺负,要是和你一样心软、耳根软,那还让不让人活?”到时她光管一大一小就会老十岁,心力交瘁。
  
  祈煜翔俯在老婆耳边贼笑。“下面硬就好。”
  
  “不要脸,你羞不羞!”她没好气的推开他,脸颊羞红,像自家种的红樱桃。
  
  “不羞不羞,要脸皮怎么追得到老婆,老婆,我最爱你了!”他像个顽皮的男孩死缠着妻子,在她颊边偷香。
  
  “好,我也爱你,你不要一直抱着我,很热。”她都热出汗了,怀着孩子体温比较高。
  
  “敷衍。”他故作埋怨,改伸手扶着她后腰。
  
  “你看这棵树像不像一把撑开的伞,在树下乘凉,听蝉声最舒服了。”她直接转移话题,不理他,考虑着下次要搬张凉椅来睡个午觉。
  
  说到伞,祈煜翔想到他要看的情人伞。“我们当年的刻字在哪里?”
  
  “呃……刻字?”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老婆,你的表情怪怪的。”该不会不是这棵龙眼树,她诳了他?
  
  “那个……就……我们上次吵架,我越看它越不顺眼,想说都分手了还留着做什么,就拿刀把你的名字刮掉,实在刮得手酸,一气之下……呃,就用火烧……”
  
  “什么,用火烧!”他往龙眼树身躯一瞧,果然往上在两公尺处看到烧焦的树皮。
  
  “烧得不干净,隐隐约约还看得到歪斜的字迹……啊!祈煜翔,你要干什么?上面的龙眼还没熟,摘下来也不能吃。”都几岁的人还爬树。
  
  “谁说我要摘龙眼,我把名字刻深点,让我们的子子孙孙都瞧见。”他取出挂在钥匙圈上的万用刀,照着模糊的幼时字迹一刀一刀刻划,还在伞下多画个小人儿,以箭头指出此为小苗,也就是他未出世的儿子。
  
  一家三口在情人伞下,一生一世不分离。
  
  “笨蛋。”她眼眶微热,笑着一睇。
  
  祈煜翔大笑着往下跳,一把抱住老婆。“笨蛋一家人。”
  
  “不知道高茵琦怎么了?”自己过得太幸福,总难免会想到曾经的小碎石。
  
  一提到高茵琦,他眼中流露遗憾。“知道我不可能照顾她后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了,听说跟了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到了澳洲,当他的情妇。”
  
  她心狠的程度叫他傻眼,还说那孩子是他害死的,因为他不肯提供一年两千万的金钱资助,所以她养不活孩子,孩子必须要死。
  
  想想他为了她做了多少傻事,还差点和亲亲老婆闹翻,实在是不值得,教人懊恼万分。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无法阻止人心的贪婪。”她要钱,要富贵,要奢华的人生,要得太多。
  
  “说到贪婪,你真的舍得……”祈煜翔话还没说完,远远就传来女子的咒骂声。
  
  “好你个苗小霸,好你个大老板,狼狈为奸的夫妻,你们吃人不吐骨头呀!三、四亿的土地说要捐出去做公益,你们要捐就捐干么登记在我名下?!身为地主的我只能看不能用,你们还用公司的名义盖了儿童与老人的什么中心,让生活困苦的儿童和老人有免费的三餐吃。
  
  “那我呢?我有什么?挂个名誉董事之名还无薪,让我做义工还没钱领,我诅咒你们以后生的儿子顽皮又捣蛋,是不听话的败家子,把你们的财产全部败光--”李文雅愤怒的冲了过来,一路抱怨个不停。
  
  苗秀芝与祈煜翔相视一笑,假装没听见她的咆哮声,两人往树后一闪避开她,深情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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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 寄秋
  
  那天邻居小弟结婚,秋也去参加了喜宴,却发现其中的辈分很难区分。
  
  因为秋和新郎爸爸相差十岁左右,平时相处就像兄弟姊妹一般,秋在心里也当他是大哥看待,所以平常也都叫他大哥。
  
  其中大哥最大的小孩大概小秋十岁左右,他叫我姊姊,而最小的老四出生时秋也抱过,他也跟老大一样喊秋姊姊。
  
  然后,那位大哥的弟弟生了两子一女,老大上高^5-- … ^的是小学,大的跟他堂哥堂姊一样叫秋姊姊,但小的那一个跟秋的双胞胎侄子同班,他喊的是姑姑。
  
  所以辈分就乱了。不过算了,大家高兴就好,没差啦!
  
  这是大哥家第三次办小孩的婚事,前两个是女儿(婷、莲,要幸福喔!〕,这一次是老三家家(小名〕!
  
  新娘子是小时候移民到加拿大又回来念书的侨生,男方家属和女方家属有极大的差别,让秋在婚礼上看了差点笑出声。
  
  先声明,秋住的是乡下地方,崇尚的也是“办桌”文化,五十桌酒席就摆在门口的长巷,搭了棚子,前后路用路障挡住,总铺师就在旁边的小棚子料理和出菜。
  
  只是啊,秋前前后后参加过不少婚礼,第一次看到有三对伴郎、伴娘引导,新娘子的父亲带着女儿走红毯,交给走在最前头,有点兴奋过头的新郎。(家家真的很兴奋,一直笑得脸红红,让秋觉得真的太可爱了。〕
  
  其实秋看到女方的亲属时,脑中自然浮现出他们坐在餐厅、手持红酒的场景,
  
  尤其是当天新娘的爸爸穿的是燕尾服,给我第一印象就是首席指挥家。
  
  但穿得如此正式的他们竟然坐在路边吃办桌,还真的有点格格不入,秋有种新娘爸爸受委屈的感觉。(笑)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菜色也好到没话说,有龙胆石斑和铸龙鱼耶,秋一拉鱼头还有龙筋喔,真是稀奇!
  
  秋的脸皮也是厚的,仗着新郎打小叫秋“姊姊”的情分上,拉住他要小礼物。
  
  “好啦,姊姊,等一下我再拿给你,我要是醉了你之后要提醒我喔,我再拿到你家给你。”
  
  秋也有点小卑鄙,干脆“提醒”他姊姊,叫她帮秋记住,小礼物、小礼物……嘿嘿,秋也有!
  
  可是家家啊,你都念完博士班了,为什么看起来还像十五、六岁的小朋友啊?这样姊姊情何以堪。
  
  
       
         【全文完】
     
  
  
。。 …  m。。………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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